第十六章 忠勇的死士
好险，就在李峯接连打倒两个对手的时候，对方突然用带有消音！器的手枪朝他开了一枪！如果换了第二个人，没有那种敏锐的直觉，这一枪就已经打中了！好凶狠的对手，身上竟然带着枪！
对方一看没有打中李峯，也没有接着开枪，用枪逼住李峯说：“站起来，到茶几这边来！”
李峯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用眼睛紧盯着对方，朝茶几走去。
那个被踢中下身的人端着手枪，忍着疼痛走到茶几前边坐下，用枪对准李峯。另外一个扯过一把椅子，命令李峯坐下，然后站到李峯的身后。
拿枪的人开始了正式审讯，他对李峯说：“你是李峯？”
李峯看看他，心想，他怎么这么问呢？原来他们不认识我，脑子里边灵光一闪，回答说：“不是。”
“撒谎！你就是李峯！”
“你不认识我吧，我不是李峯。”
“那你是谁？”
“我是他的司机。”
“胡说！李峯根本就没有车，那来的司机！”
李峯身后的人劈手就给了李峯一个耳光。
李峯坚持撒谎说：“李峯现在害怕出事，刚刚买的车！”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相信了。拿枪的人接着问道：“那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李峯心里一笑，顺口说道：“我来给他拿点儿东西。”
“李峯呢，他怎么没回来？”
“他今天害怕了，到他朋友家去住了。因为明天要上班，让我帮他把明天要用的东西拿去。”
审讯的人接着问道：“你跟了李峯多久了？”
“时间也不长，我是他在商亭那边的手下介绍来的，原来没开车，现在他怕出事，知道我会开车，让我来给他开车。”
“嗯，他现在在那儿？”
“我也不知道，他平时这个点儿还没下班，可能还在商亭那边，也可能已经到他朋友家去了。”
“你知道他朋友家吗？”
李峯按着这个路子接着说：“今天白天和他一起去过一次，具体门牌号不知道，不过到了门口可能能认出来。”
“好疼啊，你在那儿学的武功？当过兵？”
“没有，我是我大哥教的，是家传的功夫。”
“疼死我了！妈的！”说着，那个人抬手用枪柄砸在李峯的脸上。
就在这一瞬间，李峯一抄他持枪的手，就势一倒，从椅子上向侧面倒下去，左脚一蹬茶几，右脚从椅子背上勾过去，朝他身后的那个人踢去。这一下，事起仓促，两个人全都猝不及防，李峯身后的人条件反射似的向后一闪，李峯已经滚下了椅子，可是他夺枪却没有成功，那个持枪的人的反应也异乎寻常地快，一觉得李峯的手搭上了他的手，事情不好，手上立刻用劲，枪握得牢牢地。李峯一看没有夺下来枪，身后的那个人已经探身来抓他，立刻就势一扭那个持枪的人的手，“扑！”一颗子弹飞出了枪膛，正打在李峯旁边那个人的胸口上！
那个人的手真够快的，只差一寸就抓到了李峯的胸口，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挨了一枪，因为没有把李峯这样的小角色放在心上，这里不是他们认真拚杀的战场，所以没有竭尽全力和李峯格斗，立刻朝旁边一跳，去看自己的伤口。
持枪的人一看枪已经被李峯握住，往回夺了一下没有夺下来，胳膊已经被李峯拉了过去，身子扑在了茶几上边，右臂一屈，用肘格开李峯，让他无法夺枪，左手一伸，重重一拳捣在了李峯的小腹上。李峯疼得大叫了一声，用力握住持枪的人的胳膊，带着他的胳膊一个翻身，拉直了他的胳膊，把全身压上去，然后左臂一个重肘砸到持枪的人的后脑上！
持枪的人被砸得眼前一黑，右手也无法用力，手指一松，枪已经到了李峯的手里。
李峯枪一到手，立刻就地十八滚，朝墙角滚去，身体刚刚离开刚才那个地方，“嗤嗤嗤”，三颗子弹已经射进了他刚才位置的地面！
那个被打中胸口的人已经掏出了他的手枪，朝着李峯举手就打！
李峯手脚同时一用力，窜到墙角的沙发侧面，举手“嗤嗤”就是两枪，那个人一击不中，已经跳开。李峯一扬手，一个沙发垫儿朝那个人飞去，就在沙发垫儿挡住那个人视线的时候，李峯向旁边一跃，落到地面上，倒在地上向那个人又开了四枪。那个人听到声音，马上也是一跳，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可惜他胸口先前已经中弹，动作和速度受了影响，房间又不是特别大，再跳距离移动得也是有限，被李峯最后一枪打中了大腿。现代火器威力强大，咫尺之内，子弹发射的全部力量几乎都转到了他的大腿上，他当时被子弹打得一个旋转，失去平衡，朝对面扑倒。
茶几后边的人已经从茶几后边跑了出来，一看同伴儿已经被打中了，而李峯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个人身上，跳过来右手一拳打向李峯的太阳穴，左手在下边暗暗夺枪。李峯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声，立刻就往旁边跳，可惜还是晚了一点儿，太阳穴上还是挨了一下，好在力量几乎全部卸掉，没有受伤，但是下边的胳膊却被抓住了，李峯身形一转，手已经抽不回来了，索性一用力，把枪口对准那个人的胸膛，连连扣动扳机，“嗤嗤嗤嗤”一连四枪，全都打进了那个人的胸口！
那个人的手慢慢松开，李峯一甩他的手，刚一挺直身，一颗子弹正打在他肩头上！
对面刚才打中的人跪在地上正朝李峯开枪，李峯仰面倒地的同时，也连连开枪回击，李峯受伤较轻，满屋乱窜，那个人受伤较多，身手慢慢迟滞，几秒钟之后，那个人被李峯接连打中胸口、肩膀，手枪也握不住了，枪口垂了下来，李峯看准机会，一个箭步跳过去一脚踢飞了他的枪，用枪顶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个人还想用掌来插李峯，李峯抓住他的手指朝旁边一扭，那个人一声惨叫跪在地上。
几分钟之内，两个对手都被打倒了，好一场生死之斗！
李峯擦擦头上的汗，看看对面的人，他还在斜着眼睛看他，可是已经没有能力再发起进攻了。李峯一枪柄砸在他头上，那个杀手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李峯回头看看刚才被他打中四枪的那个人，他还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眼睛已经开始发直了。李峯过去看看他的眼睛，瞳孔开始扩散，被现代手枪近距离打中四枪，心脏、肺可能都被在体内翻滚的小口径子弹撕得粉碎了，明显不能活了。
李峯不再管他，回来审问这边这个杀手。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这个杀手还挺死硬，说：“你少来这套，我是不会说的。”
“说吧，你的伤也不轻，说了我就送你上医院去，不然你流血也流死了。”
杀手还是顽固地说：“别想骗人了，我是不会说的。”
“我总会有办法让你说的。”
“嘿嘿，小毛孩子，你要审问我，还太嫩点儿！”
“我虽然入行晚，可是我学得快！”
说着，李峯把那个人的手按在地上，用枪柄一下砸碎了他的小姆指！
那个杀手一声惨叫，李峯用枪柄压在那根断指上又是一拧，那个杀手的叫声还没停，就给噎到了嗓子里。李峯问：“师傅，我学得还行吧？”
那个人拚命吸气，已经没有力气回答。李峯接着又问：“说呀，是谁让你来的？”
那个人不能说话，只是拚命摇头。
“够黑的，杀了我的经理，杀了我的秘书，最后还要杀我！到底我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把我们全都杀了？”
杀手不再出声，也不摇头了。李峯抡起枪柄，照着杀手的另外一个手指又是一下，杀手短促地叫了一声，头向后一仰，象是要疼昏过去。李峯冷笑一声，照着第三根手指又是一下，杀手再也无法演戏，大声叫了起来。
“哼，你当你是娇小姐呀，你一疼会昏过去，我就会怜香惜玉，你好趁机给我一下？老实说，你不想死吧，你的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
杀手尽管头上冷汗直流，但仍坚持说：“你别费事了，我是不会说的。”
“到底是谁雇了你？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你不明白，这不是钱的事。不过我很佩服你，象我们这些受过专门训练的人都败给了你，确实有两下子。没想到我们自以为了不起，可是在你的面前这么轻易就败了。你到底是谁？”
李峯听出事情有点儿不对：“你来杀我，倒不知道我是谁？”
“你就是李峯？我们没有你的照片，只知道你是个年轻人，没想到你有这么一副好身手！我们还以为那个经理就是你呢！”
“让你来的人不认识我吗？他们不是天天和我打交道吗？”
“没有，上边只是告诉我们要把你杀了，连你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其他资料一律不知道。”
李峯心里越发觉得迷惑，追问：“让你来的人不是本地人吗？”
“你别套我话了，我不会说的。”
“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双倍。”
“这不是钱的问题。”
李峯看着那个人的脸色已经极其苍白，明显失血过多，甚至能感到他体内的活力已经迅速散去。李峯说：“你难道不觉得吗？你就要死了。现在你告诉我，我立刻把你送到医院去，还来得及。”
“你就是送我去医院我也不能去，我没有完成任务，还连累了同伴儿了，已经没脸回去了。死是我最好的选择。”
李峯真诚地开导说：“人生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要死呢？”
“你不明白，我如果回去，也是一死。”
“看来那些人对你并不好啊，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死现在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李峯看到死灰色已经爬上了那个人的脸，叹了口气说：“算你狠，你也不用告诉我了，我还把你送医院去吧！”
说着把那个人扶起来，要往门外走。那个人苦笑着说：“我们是受过训练的，我自己知道，我已经没救了。谢谢你，你这么年轻，却很善良。好了，看在你人不错的份上，我提醒你吧，你以后要小心一点儿，还会有人来的。我们是一个强大的组织。”
李峯说：“你不要逞强，我这就把你送到医院去！”
“我已经不行了，你要是为我好，就成全我吧，给我来一下痛快的！我胸腔和腿里边都已经给撕碎了，疼得厉害！”
李峯看到那个人的脸不住痉挛，真的是疼得很厉害，一咬牙，用力一扭他的脖子，“咯”地一声，那个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闭上了眼睛。
李峯对这样的勇士也非常佩服，慢慢把他放下。回头再看看另外那个，也已经死了。李峯把他们身上的东西全都翻出来，真是行家，干净利落，什么线索也没有。
－－－－※－－－－※－－－－※－－－－
晚上，在李峯打开自己家的门的时候，他身后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两个人。夜已经很深了，本来就偏僻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两个黑衣黑裤的人更不避讳，直接就掏出手枪，用枪支在李峯的背上。李峯全身僵硬，已经不会走路，就那么象一块木头似的挡在那两个人的前面。那两个人对这种景象早已见多不怪，平静地一推李峯说：“进去，到屋子里边去。”
到了屋子里边，李峯把灯打开，回头看看这两个人。两个人都是极其精壮的硬汉子，举止干脆利落，显然又是职业杀手。一个用枪吓住李峯，另一个谨慎地搜查整个屋子去了。那个人看到李峯已经给吓得连动也不敢动，也就轻松起来，走到茶几后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后那个去搜查的人也回来了，看到李峯还在屋子正中傻站着，就拉了一把椅子放到茶几对面，让李峯坐下，然后他站到李峯的身后。
看来，这是同一伙儿人了，这是一种他们觉得在他们行动时特别有效的审讯方式，对犯人的控制感特别强，一个在前边提问，一个在身后监视，防止犯人反抗，同时进行拷打。
看上去李峯已经给吓得要哭出来，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他对面的人。那个人看了看他，问道：“前些天到你这儿来的人到那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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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看没有打中李峯，也没有接着开枪，用枪逼住李峯说：“站起来，到茶几这边来！”
李峯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用眼睛紧盯着对方，朝茶几走去。
那个被踢中下身的人端着手枪，忍着疼痛走到茶几前边坐下，用枪对准李峯。另外一个扯过一把椅子，命令李峯坐下，然后站到李峯的身后。
拿枪的人开始了正式审讯，他对李峯说：“你是李峯？”
李峯看看他，心想，他怎么这么问呢？原来他们不认识我，脑子里边灵光一闪，回答说：“不是。”
“撒谎！你就是李峯！”
“你不认识我吧，我不是李峯。”
“那你是谁？”
“我是他的司机。”
“胡说！李峯根本就没有车，那来的司机！”
李峯身后的人劈手就给了李峯一个耳光。
李峯坚持撒谎说：“李峯现在害怕出事，刚刚买的车！”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相信了。拿枪的人接着问道：“那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李峯心里一笑，顺口说道：“我来给他拿点儿东西。”
“李峯呢，他怎么没回来？”
“他今天害怕了，到他朋友家去住了。因为明天要上班，让我帮他把明天要用的东西拿去。”
审讯的人接着问道：“你跟了李峯多久了？”
“时间也不长，我是他在商亭那边的手下介绍来的，原来没开车，现在他怕出事，知道我会开车，让我来给他开车。”
“嗯，他现在在那儿？”
“我也不知道，他平时这个点儿还没下班，可能还在商亭那边，也可能已经到他朋友家去了。”
“你知道他朋友家吗？”
李峯按着这个路子接着说：“今天白天和他一起去过一次，具体门牌号不知道，不过到了门口可能能认出来。”
“好疼啊，你在那儿学的武功？当过兵？”
“没有，我是我大哥教的，是家传的功夫。”
“疼死我了！妈的！”说着，那个人抬手用枪柄砸在李峯的脸上。
就在这一瞬间，李峯一抄他持枪的手，就势一倒，从椅子上向侧面倒下去，左脚一蹬茶几，右脚从椅子背上勾过去，朝他身后的那个人踢去。这一下，事起仓促，两个人全都猝不及防，李峯身后的人条件反射似的向后一闪，李峯已经滚下了椅子，可是他夺枪却没有成功，那个持枪的人的反应也异乎寻常地快，一觉得李峯的手搭上了他的手，事情不好，手上立刻用劲，枪握得牢牢地。李峯一看没有夺下来枪，身后的那个人已经探身来抓他，立刻就势一扭那个持枪的人的手，“扑！”一颗子弹飞出了枪膛，正打在李峯旁边那个人的胸口上！
那个人的手真够快的，只差一寸就抓到了李峯的胸口，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挨了一枪，因为没有把李峯这样的小角色放在心上，这里不是他们认真拚杀的战场，所以没有竭尽全力和李峯格斗，立刻朝旁边一跳，去看自己的伤口。
持枪的人一看枪已经被李峯握住，往回夺了一下没有夺下来，胳膊已经被李峯拉了过去，身子扑在了茶几上边，右臂一屈，用肘格开李峯，让他无法夺枪，左手一伸，重重一拳捣在了李峯的小腹上。李峯疼得大叫了一声，用力握住持枪的人的胳膊，带着他的胳膊一个翻身，拉直了他的胳膊，把全身压上去，然后左臂一个重肘砸到持枪的人的后脑上！
持枪的人被砸得眼前一黑，右手也无法用力，手指一松，枪已经到了李峯的手里。
李峯枪一到手，立刻就地十八滚，朝墙角滚去，身体刚刚离开刚才那个地方，“嗤嗤嗤”，三颗子弹已经射进了他刚才位置的地面！
那个被打中胸口的人已经掏出了他的手枪，朝着李峯举手就打！
李峯手脚同时一用力，窜到墙角的沙发侧面，举手“嗤嗤”就是两枪，那个人一击不中，已经跳开。李峯一扬手，一个沙发垫儿朝那个人飞去，就在沙发垫儿挡住那个人视线的时候，李峯向旁边一跃，落到地面上，倒在地上向那个人又开了四枪。那个人听到声音，马上也是一跳，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可惜他胸口先前已经中弹，动作和速度受了影响，房间又不是特别大，再跳距离移动得也是有限，被李峯最后一枪打中了大腿。现代火器威力强大，咫尺之内，子弹发射的全部力量几乎都转到了他的大腿上，他当时被子弹打得一个旋转，失去平衡，朝对面扑倒。
茶几后边的人已经从茶几后边跑了出来，一看同伴儿已经被打中了，而李峯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个人身上，跳过来右手一拳打向李峯的太阳穴，左手在下边暗暗夺枪。李峯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声，立刻就往旁边跳，可惜还是晚了一点儿，太阳穴上还是挨了一下，好在力量几乎全部卸掉，没有受伤，但是下边的胳膊却被抓住了，李峯身形一转，手已经抽不回来了，索性一用力，把枪口对准那个人的胸膛，连连扣动扳机，“嗤嗤嗤嗤”一连四枪，全都打进了那个人的胸口！
那个人的手慢慢松开，李峯一甩他的手，刚一挺直身，一颗子弹正打在他肩头上！
对面刚才打中的人跪在地上正朝李峯开枪，李峯仰面倒地的同时，也连连开枪回击，李峯受伤较轻，满屋乱窜，那个人受伤较多，身手慢慢迟滞，几秒钟之后，那个人被李峯接连打中胸口、肩膀，手枪也握不住了，枪口垂了下来，李峯看准机会，一个箭步跳过去一脚踢飞了他的枪，用枪顶在了他的胸口上！
那个人还想用掌来插李峯，李峯抓住他的手指朝旁边一扭，那个人一声惨叫跪在地上。
几分钟之内，两个对手都被打倒了，好一场生死之斗！
李峯擦擦头上的汗，看看对面的人，他还在斜着眼睛看他，可是已经没有能力再发起进攻了。李峯一枪柄砸在他头上，那个杀手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李峯回头看看刚才被他打中四枪的那个人，他还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眼睛已经开始发直了。李峯过去看看他的眼睛，瞳孔开始扩散，被现代手枪近距离打中四枪，心脏、肺可能都被在体内翻滚的小口径子弹撕得粉碎了，明显不能活了。
李峯不再管他，回来审问这边这个杀手。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这个杀手还挺死硬，说：“你少来这套，我是不会说的。”
“说吧，你的伤也不轻，说了我就送你上医院去，不然你流血也流死了。”
杀手还是顽固地说：“别想骗人了，我是不会说的。”
“我总会有办法让你说的。”
“嘿嘿，小毛孩子，你要审问我，还太嫩点儿！”
“我虽然入行晚，可是我学得快！”
说着，李峯把那个人的手按在地上，用枪柄一下砸碎了他的小姆指！
那个杀手一声惨叫，李峯用枪柄压在那根断指上又是一拧，那个杀手的叫声还没停，就给噎到了嗓子里。李峯问：“师傅，我学得还行吧？”
那个人拚命吸气，已经没有力气回答。李峯接着又问：“说呀，是谁让你来的？”
那个人不能说话，只是拚命摇头。
“够黑的，杀了我的经理，杀了我的秘书，最后还要杀我！到底我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把我们全都杀了？”
杀手不再出声，也不摇头了。李峯抡起枪柄，照着杀手的另外一个手指又是一下，杀手短促地叫了一声，头向后一仰，象是要疼昏过去。李峯冷笑一声，照着第三根手指又是一下，杀手再也无法演戏，大声叫了起来。
“哼，你当你是娇小姐呀，你一疼会昏过去，我就会怜香惜玉，你好趁机给我一下？老实说，你不想死吧，你的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了！”
杀手尽管头上冷汗直流，但仍坚持说：“你别费事了，我是不会说的。”
“到底是谁雇了你？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你不明白，这不是钱的事。不过我很佩服你，象我们这些受过专门训练的人都败给了你，确实有两下子。没想到我们自以为了不起，可是在你的面前这么轻易就败了。你到底是谁？”
李峯听出事情有点儿不对：“你来杀我，倒不知道我是谁？”
“你就是李峯？我们没有你的照片，只知道你是个年轻人，没想到你有这么一副好身手！我们还以为那个经理就是你呢！”
“让你来的人不认识我吗？他们不是天天和我打交道吗？”
“没有，上边只是告诉我们要把你杀了，连你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其他资料一律不知道。”
李峯心里越发觉得迷惑，追问：“让你来的人不是本地人吗？”
“你别套我话了，我不会说的。”
“他们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双倍。”
“这不是钱的问题。”
李峯看着那个人的脸色已经极其苍白，明显失血过多，甚至能感到他体内的活力已经迅速散去。李峯说：“你难道不觉得吗？你就要死了。现在你告诉我，我立刻把你送到医院去，还来得及。”
“你就是送我去医院我也不能去，我没有完成任务，还连累了同伴儿了，已经没脸回去了。死是我最好的选择。”
李峯真诚地开导说：“人生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要死呢？”
“你不明白，我如果回去，也是一死。”
“看来那些人对你并不好啊，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死现在对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李峯看到死灰色已经爬上了那个人的脸，叹了口气说：“算你狠，你也不用告诉我了，我还把你送医院去吧！”
说着把那个人扶起来，要往门外走。那个人苦笑着说：“我们是受过训练的，我自己知道，我已经没救了。谢谢你，你这么年轻，却很善良。好了，看在你人不错的份上，我提醒你吧，你以后要小心一点儿，还会有人来的。我们是一个强大的组织。”
李峯说：“你不要逞强，我这就把你送到医院去！”
“我已经不行了，你要是为我好，就成全我吧，给我来一下痛快的！我胸腔和腿里边都已经给撕碎了，疼得厉害！”
李峯看到那个人的脸不住痉挛，真的是疼得很厉害，一咬牙，用力一扭他的脖子，“咯”地一声，那个人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闭上了眼睛。
李峯对这样的勇士也非常佩服，慢慢把他放下。回头再看看另外那个，也已经死了。李峯把他们身上的东西全都翻出来，真是行家，干净利落，什么线索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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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李峯打开自己家的门的时候，他身后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两个人。夜已经很深了，本来就偏僻的街道上空无一人，两个黑衣黑裤的人更不避讳，直接就掏出手枪，用枪支在李峯的背上。李峯全身僵硬，已经不会走路，就那么象一块木头似的挡在那两个人的前面。那两个人对这种景象早已见多不怪，平静地一推李峯说：“进去，到屋子里边去。”
到了屋子里边，李峯把灯打开，回头看看这两个人。两个人都是极其精壮的硬汉子，举止干脆利落，显然又是职业杀手。一个用枪吓住李峯，另一个谨慎地搜查整个屋子去了。那个人看到李峯已经给吓得连动也不敢动，也就轻松起来，走到茶几后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随后那个去搜查的人也回来了，看到李峯还在屋子正中傻站着，就拉了一把椅子放到茶几对面，让李峯坐下，然后他站到李峯的身后。
看来，这是同一伙儿人了，这是一种他们觉得在他们行动时特别有效的审讯方式，对犯人的控制感特别强，一个在前边提问，一个在身后监视，防止犯人反抗，同时进行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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