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心眼
蒙凡闻声而动，还没有到后院就闻到那了一股药草香和血腥气的混合味直冲鼻腔。等走到后院就看见一个大木桶，蒙凡刚要伸头看看里面有什么。站在木桶旁边的孙宁说话了：“把衣服脱了。”语气毋庸置疑。
“在这里？”蒙凡不敢想象，这可不是房内，而是在后院的院子内，这可是露天的！
“对就是这里，把衣服脱干净。你赶紧的，别误了时辰导致药效衰退了！”孙宁语气更加紧促。
“里面的汗衣也要脱吗？”这是蒙凡的最后的恳求。
“都脱了，赶快的，婆婆妈妈的!”孙宁语气有点不耐烦了。
蒙凡只好快速的把衣服脱干净，蒙凡身无一丝赶紧要向木桶冲去，孙宁一把把他给抓住，递过来一个碗，碗里面黑黑的，上面还漂浮着一块块白色膏状物体，还有的一股股的腥臭味。
“喝下去，再去泡那药汤，那样药效好一点。”
“老师，这不会是那狈兽的脑花吧？你老可别和我这晚辈开玩笑呀！”
“不骗你，这就是那狈兽的脑花，这可是我用其他的药材混合熬制，这可是大朴的，别人求着要我还不想给，要不是看你是我的徒弟，我都不会给你闻一下！”说完孙宁还皱皱鼻子，一脸的骄傲。
蒙凡心想谁要谁来喝，这黑黑的都怀疑这个东西能不能喝了！但也只是心中想一想，手中的动作可是很快的，捏着鼻子一口就把这黑黑的药液喝下去了。蒙凡喝完感觉还有一点像油的液体粘着喉道，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是干呕着十分难受。
孙宁看见蒙凡还光着身子在木桶前干呕着，一把就把蒙凡推进木桶里，暗红色的液体漫过蒙凡的身体，药草的香味被血腥味给掩盖了，蒙凡的头从药汤里面出来，连头发都沾染了暗红色的药汤。
蒙凡感觉了一下说道：“老师，这药汤也没有什么感觉呀？不会是你老药配错了吧！”
孙宁低眉说道：“就算你平地走路摔倒了，我这药汤也不会配错的。你屏气沉下去把脸也泡泡，别浪费了这贵的药材。”说完就要把蒙凡的头按下去，还好蒙凡反应快躲过去了。
“不劳烦老师了，我自己来。”说完就屏气下沉。
几分钟上来换一次气，过了半个时辰，天上的太阳已经彻底落下了山，孙宁从前面拿来了几个蜡烛点上，微弱的烛光照耀着一个木桶，突然木桶里伸出一个头，头发上还有浓稠的暗红色的液体慢慢从头发上面滑落，这个头的主人还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蒙凡呼吸完空气还想再次下沉，孙宁一把阻止住了，说道：“可以了，这个药汤应该没有药效了。”还递给蒙凡一个毛巾。
蒙凡用毛巾搽拭身体，边说道：“老师我还是没有感到什么药效呀？就是感觉身体有点热热的，就像只是泡了一个澡。”
孙宁对蒙凡说道：“你摸摸这药汤的温度。”
蒙凡试了试常温，现在正值春夏交替，这药汤就是一个常温的温度应该是达不到泡澡的温度，所以身体热热的，应该不是这温度的原因。
孙宁看出蒙凡的疑惑说道：“这又不是猛药，药效没有那么快。估计明天就可以看到药效了，这药效还只在皮肉，等这药效透过皮肉达到筋骨。你就会知道我这药汤的厉害，让你欲罢不能，可是这药汤那兽血太难得了，要不然我天天给你制作。”
蒙凡一脸的惊讶，宋钢给的四样东西，用在我身上就有三样，这也太好了吧！
孙宁看了一眼蒙凡说道：“你也别太感激，真要想报答我，还是老话好好学习医术！”
夜晚到来，医馆中有俩个人在说话。
“老师，蒙凡真像你说的那样不灵光？”
“那蒙凡可是千年难遇的天才，就这一上午的时间就背了上百种相同药草的区分，可是比你还灵光！”
“那老师为何那样说他？”
“谁叫他那个时候总是不当我的徒弟，在别人面前丢了好大一个面子，我现在压压他的锐气！看他还猖不猖狂。”
夜色降临蒙凡的身体还是热热乎乎的，孔琳还问了蒙凡可学的还好？丫鬟黄儿还问了少爷中午吃的还好吗？蒙凡一一回答，就回房中睡觉了。
清晨公鸡还未打鸣夜色还在。孙宁就来到了蒙府门前刚要叩门，门就打开了，门里伸出一个小孩头左右环顾，吓了孙宁一大跳。
这小孩就是蒙凡，蒙凡摸着头看被吓了的孙宁，孙宁瞪着眼看着他，还是蒙凡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老师你知不知道，我为何突然开门？”蒙凡一脸骄傲的抬头望着孙宁。
孙宁不耐烦的说到：“快说，还学会了卖关子！”
蒙凡笑嘻嘻的说道：“老师我好像有一个超能力，我只要静下心就会发现别人模糊的呼吸气息，刚刚就是发现了门口有一个呼吸气息，我才开的门，老师你说我厉不厉害！”
孙宁抓住蒙凡的手号脉，不一会发现蒙凡的心脏七窍全开了，相当于开了灵智！孙宁心想不会是那狈兽的脑花吧？虽说那狈兽的大脑可以增长人的聪慧，但也没有听说可以打开七窍开灵智！
孙宁还在思考，蒙凡说道：“老师我是不是那说书人说的天才？我都可以看到你的气息了！”
孙宁听见后笑着说道：“你现在试试，看还能不能看到我的气息。”
蒙凡闭着眼睛感受没有说话，不一会蒙凡眉毛紧锁一脸的惊讶，突然睁开眼睛，看见孙宁还在眼前，脸上的惊讶更加惊讶，不信命一样的拉着孙宁，继续闭着眼睛去感受，不一会儿蒙凡就睁开了眼睛，像是灰了心。
孙宁看着蒙凡笑着说道：“是不是感受不到我了？”
蒙凡抬起头望着孙宁说道：“老师这是为何？”
“你这叫开了心眼，这种行为只有人开了七窍才有的功能，也不是什么稀奇的能力。但是你还没有文魂灵气就开了灵智，也算的上是一个天才吧。也没什么比较高兴的，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到处炫耀，别到时候被打脸，哭着来找我。”孙宁脸上一脸的平常，但心中早已经乐开花了，这是找到了一个绝世天才呀！
蒙凡被说是天才十分高兴，虽然只是一个比较“平常”的天才，笑着回答：“知道了老师。”
“对了，我这次来是送你的工钱。”说着就把一布袋子给蒙凡，“你可别上了学堂，忘了你还有一个老师！”
蒙凡接过钱袋说道：“我肯定会好好的学习医术的，不辜负你这个老师。”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你什么时候去交束费上学堂？”
“我本来想今天就去交束费，但你不是说让我和你一起去和县令吃饭吗?我就换成明天去交束费。”
“对，今天这个饭局很重要的，这个学堂晚上一天影响不大。”
“老师你说说这个县令脾气怎么样？”
“他是学儒家的，就是一个犟脾气，规矩还死命的多！”
“规矩？有什么规矩，我现在学学，别到时候丢脸了事小，还惹得那个县令不高兴就麻烦了！”
“我们今天就是去吃个饭，规矩还比较少，就是别‘骑马’‘抬轿’‘过河’，其他的就是和你在家吃饭差不多。”
“啥是‘骑马’‘抬轿’‘过河’？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那不过是一些礼仪，‘骑马’‘抬轿’就是一筷子从上面下面夹完了一盘菜。‘过河’就是夹不是你面前的菜。”
“我知道，到时候肯定不会丢你老的面子。”
“这丢面子没啥事，我跟你说儒家的那些人都是一些老古董，脾气还倔。要我说你就不应该去学什么圣贤文章，学学我这医术它不好吗？”
蒙凡听见孙宁又开始劝他一心学医，就当没有听见一样快步走开了。
孙宁在后面喊道：“等我一下！一起去吃个早饭，等下到我医馆去学药草。”
天蒙蒙亮，仁心堂医馆的后院就有两个人一老一少，年老的拿着一株株药草提问少年，少年回答不上，时不时还翻翻手中的书，年老之人这时候就会用手轻轻拍打少年的脑袋，少年就摸着脑袋继续回答。当更多的时候是年老之人手拿药草提问少年，少年对答如流，引的年老之人一脸笑意。
天也从蒙蒙亮变成大亮，街上吆喝声吵闹声传过医馆前面到达医馆后院，但是后院的两人像是自成一个小天地丝毫没有被前面的声音影响，还是在一个提问一个回答。但就是这个小天地被一道声音不大的话语打破了：“老师小师弟，时间到了！”
那少年就是蒙凡，那年老之人就是蒙凡，那打破小天地的就是许语兰。孙宁起身抖动衣袍伸展下身体说道：“年龄大了呀，就顿了一下，骨头就受不了。”
蒙凡说道：“老师你还可以活一百多岁！”
孙宁笑着说道：“油嘴滑舌学的在很快呀。”
蒙凡转过话题说道：“老师我们等下怎样去见县令？”
“你等下就跟着我就行了。”
走了不一会，蒙凡和孙宁就走到了衙署，衙署红门铜钉满门，门口还有两个石头狮子。蒙凡还在观察衙署，孙宁已经上前去和门口的护卫说话了。蒙凡赶紧跟上孙宁，别到时候跟丢了！
“孙老哥，你来之前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这不是怠慢你了。”
蒙凡这才看到县令，这县令长的不是先前蒙凡想的那样老态龙钟，而是长得白白净净有一点清瘦，年龄应该不是很大，估计三十多岁，长的很像说书人口中的书生，但是这县令说话底气很足，不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蒙凡还在观望时，孙宁开口说话了：“李县令这不是找你有事吗，实在是打扰你了！”
“孙老哥的事就是我李茂豫的事，还有孙老哥你叫我县令不是折煞我了吗！”李茂豫转头对门口守卫说道：“下次孙老哥来了，不用通报直接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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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蒙凡不敢想象，这可不是房内，而是在后院的院子内，这可是露天的！
“对就是这里，把衣服脱干净。你赶紧的，别误了时辰导致药效衰退了！”孙宁语气更加紧促。
“里面的汗衣也要脱吗？”这是蒙凡的最后的恳求。
“都脱了，赶快的，婆婆妈妈的!”孙宁语气有点不耐烦了。
蒙凡只好快速的把衣服脱干净，蒙凡身无一丝赶紧要向木桶冲去，孙宁一把把他给抓住，递过来一个碗，碗里面黑黑的，上面还漂浮着一块块白色膏状物体，还有的一股股的腥臭味。
“喝下去，再去泡那药汤，那样药效好一点。”
“老师，这不会是那狈兽的脑花吧？你老可别和我这晚辈开玩笑呀！”
“不骗你，这就是那狈兽的脑花，这可是我用其他的药材混合熬制，这可是大朴的，别人求着要我还不想给，要不是看你是我的徒弟，我都不会给你闻一下！”说完孙宁还皱皱鼻子，一脸的骄傲。
蒙凡心想谁要谁来喝，这黑黑的都怀疑这个东西能不能喝了！但也只是心中想一想，手中的动作可是很快的，捏着鼻子一口就把这黑黑的药液喝下去了。蒙凡喝完感觉还有一点像油的液体粘着喉道，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是干呕着十分难受。
孙宁看见蒙凡还光着身子在木桶前干呕着，一把就把蒙凡推进木桶里，暗红色的液体漫过蒙凡的身体，药草的香味被血腥味给掩盖了，蒙凡的头从药汤里面出来，连头发都沾染了暗红色的药汤。
蒙凡感觉了一下说道：“老师，这药汤也没有什么感觉呀？不会是你老药配错了吧！”
孙宁低眉说道：“就算你平地走路摔倒了，我这药汤也不会配错的。你屏气沉下去把脸也泡泡，别浪费了这贵的药材。”说完就要把蒙凡的头按下去，还好蒙凡反应快躲过去了。
“不劳烦老师了，我自己来。”说完就屏气下沉。
几分钟上来换一次气，过了半个时辰，天上的太阳已经彻底落下了山，孙宁从前面拿来了几个蜡烛点上，微弱的烛光照耀着一个木桶，突然木桶里伸出一个头，头发上还有浓稠的暗红色的液体慢慢从头发上面滑落，这个头的主人还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蒙凡呼吸完空气还想再次下沉，孙宁一把阻止住了，说道：“可以了，这个药汤应该没有药效了。”还递给蒙凡一个毛巾。
蒙凡用毛巾搽拭身体，边说道：“老师我还是没有感到什么药效呀？就是感觉身体有点热热的，就像只是泡了一个澡。”
孙宁对蒙凡说道：“你摸摸这药汤的温度。”
蒙凡试了试常温，现在正值春夏交替，这药汤就是一个常温的温度应该是达不到泡澡的温度，所以身体热热的，应该不是这温度的原因。
孙宁看出蒙凡的疑惑说道：“这又不是猛药，药效没有那么快。估计明天就可以看到药效了，这药效还只在皮肉，等这药效透过皮肉达到筋骨。你就会知道我这药汤的厉害，让你欲罢不能，可是这药汤那兽血太难得了，要不然我天天给你制作。”
蒙凡一脸的惊讶，宋钢给的四样东西，用在我身上就有三样，这也太好了吧！
孙宁看了一眼蒙凡说道：“你也别太感激，真要想报答我，还是老话好好学习医术！”
夜晚到来，医馆中有俩个人在说话。
“老师，蒙凡真像你说的那样不灵光？”
“那蒙凡可是千年难遇的天才，就这一上午的时间就背了上百种相同药草的区分，可是比你还灵光！”
“那老师为何那样说他？”
“谁叫他那个时候总是不当我的徒弟，在别人面前丢了好大一个面子，我现在压压他的锐气！看他还猖不猖狂。”
夜色降临蒙凡的身体还是热热乎乎的，孔琳还问了蒙凡可学的还好？丫鬟黄儿还问了少爷中午吃的还好吗？蒙凡一一回答，就回房中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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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就是蒙凡，蒙凡摸着头看被吓了的孙宁，孙宁瞪着眼看着他，还是蒙凡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老师你知不知道，我为何突然开门？”蒙凡一脸骄傲的抬头望着孙宁。
孙宁不耐烦的说到：“快说，还学会了卖关子！”
蒙凡笑嘻嘻的说道：“老师我好像有一个超能力，我只要静下心就会发现别人模糊的呼吸气息，刚刚就是发现了门口有一个呼吸气息，我才开的门，老师你说我厉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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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宁还在思考，蒙凡说道：“老师我是不是那说书人说的天才？我都可以看到你的气息了！”
孙宁听见后笑着说道：“你现在试试，看还能不能看到我的气息。”
蒙凡闭着眼睛感受没有说话，不一会蒙凡眉毛紧锁一脸的惊讶，突然睁开眼睛，看见孙宁还在眼前，脸上的惊讶更加惊讶，不信命一样的拉着孙宁，继续闭着眼睛去感受，不一会儿蒙凡就睁开了眼睛，像是灰了心。
孙宁看着蒙凡笑着说道：“是不是感受不到我了？”
蒙凡抬起头望着孙宁说道：“老师这是为何？”
“你这叫开了心眼，这种行为只有人开了七窍才有的功能，也不是什么稀奇的能力。但是你还没有文魂灵气就开了灵智，也算的上是一个天才吧。也没什么比较高兴的，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到处炫耀，别到时候被打脸，哭着来找我。”孙宁脸上一脸的平常，但心中早已经乐开花了，这是找到了一个绝世天才呀！
蒙凡被说是天才十分高兴，虽然只是一个比较“平常”的天才，笑着回答：“知道了老师。”
“对了，我这次来是送你的工钱。”说着就把一布袋子给蒙凡，“你可别上了学堂，忘了你还有一个老师！”
蒙凡接过钱袋说道：“我肯定会好好的学习医术的，不辜负你这个老师。”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你什么时候去交束费上学堂？”
“我本来想今天就去交束费，但你不是说让我和你一起去和县令吃饭吗?我就换成明天去交束费。”
“对，今天这个饭局很重要的，这个学堂晚上一天影响不大。”
“老师你说说这个县令脾气怎么样？”
“他是学儒家的，就是一个犟脾气，规矩还死命的多！”
“规矩？有什么规矩，我现在学学，别到时候丢脸了事小，还惹得那个县令不高兴就麻烦了！”
“我们今天就是去吃个饭，规矩还比较少，就是别‘骑马’‘抬轿’‘过河’，其他的就是和你在家吃饭差不多。”
“啥是‘骑马’‘抬轿’‘过河’？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那不过是一些礼仪，‘骑马’‘抬轿’就是一筷子从上面下面夹完了一盘菜。‘过河’就是夹不是你面前的菜。”
“我知道，到时候肯定不会丢你老的面子。”
“这丢面子没啥事，我跟你说儒家的那些人都是一些老古董，脾气还倔。要我说你就不应该去学什么圣贤文章，学学我这医术它不好吗？”
蒙凡听见孙宁又开始劝他一心学医，就当没有听见一样快步走开了。
孙宁在后面喊道：“等我一下！一起去吃个早饭，等下到我医馆去学药草。”
天蒙蒙亮，仁心堂医馆的后院就有两个人一老一少，年老的拿着一株株药草提问少年，少年回答不上，时不时还翻翻手中的书，年老之人这时候就会用手轻轻拍打少年的脑袋，少年就摸着脑袋继续回答。当更多的时候是年老之人手拿药草提问少年，少年对答如流，引的年老之人一脸笑意。
天也从蒙蒙亮变成大亮，街上吆喝声吵闹声传过医馆前面到达医馆后院，但是后院的两人像是自成一个小天地丝毫没有被前面的声音影响，还是在一个提问一个回答。但就是这个小天地被一道声音不大的话语打破了：“老师小师弟，时间到了！”
那少年就是蒙凡，那年老之人就是蒙凡，那打破小天地的就是许语兰。孙宁起身抖动衣袍伸展下身体说道：“年龄大了呀，就顿了一下，骨头就受不了。”
蒙凡说道：“老师你还可以活一百多岁！”
孙宁笑着说道：“油嘴滑舌学的在很快呀。”
蒙凡转过话题说道：“老师我们等下怎样去见县令？”
“你等下就跟着我就行了。”
走了不一会，蒙凡和孙宁就走到了衙署，衙署红门铜钉满门，门口还有两个石头狮子。蒙凡还在观察衙署，孙宁已经上前去和门口的护卫说话了。蒙凡赶紧跟上孙宁，别到时候跟丢了！
“孙老哥，你来之前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这不是怠慢你了。”
蒙凡这才看到县令，这县令长的不是先前蒙凡想的那样老态龙钟，而是长得白白净净有一点清瘦，年龄应该不是很大，估计三十多岁，长的很像说书人口中的书生，但是这县令说话底气很足，不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蒙凡还在观望时，孙宁开口说话了：“李县令这不是找你有事吗，实在是打扰你了！”
“孙老哥的事就是我李茂豫的事，还有孙老哥你叫我县令不是折煞我了吗！”李茂豫转头对门口守卫说道：“下次孙老哥来了，不用通报直接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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