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酒闹
傍晚，语不休偷偷的潜入林间小筑。
看了四下无人，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关上房门，邪魅一笑道：“过一段时间你就要南下了，给你看点好东西。”
“你又搞什么？又什么事？”开阳嫌弃扭过脸去，躲到一边。
打开鼓鼓囊囊的衣衫，从怀中取出了一坛东西，坛子不是很粗，但是很长，坛身上面有一个大红的妙字。
语不休炫耀道：“此酒是妙味居佳酿，据说用了好多种珍贵粮食，还有什么配料我也没记住，它叫——百思。”
开阳闻言后转身惊讶道：“这个是酒吗？你哪里弄的，拿到这里做什么？”
语不休没好气道：“切，酒还能做什么？给你洗个澡用啊？给你接尿用的啊？喝呀！这是上次我们在妙味居的时候，临走时老板叔叔送的。”
“我还有呢！”
开阳降低声音道：“你怎么拿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不知道在这里喝酒是犯规的吗？”
语不休哼了一声，道：“就你们，一个研究吃的，一个大花痴，你呢？严师姐，严师姐……”
学起开阳对严珊珊的称呼，模样声音夸张的很。
开阳一拳迎上，佯怒道：“他们俩是真的那样，看你把我说的恶心。”
语不休假装躺下，声音微颤道：“哎呀！打的好痛，你要不喝酒，我就不起来了。”
“可是……可是被抓到要被罚的，谁像你呀！恨不得天天穿灰衣。”开阳鄙视的看着语不休。
“别墨迹，你喝不喝就完了，敢不敢？这你就怕了？以后怎么闯荡江湖，有一天找到你村子魔化的真凶后，你也要犹豫是不是放过凶手吗？”
语不休对着开阳施展一计——激将法。
开阳立马上钩。
“势必杀他祭天，哦不，祭奠父亲以及我村亡人。”语气豪迈激昂。
“还是个真男人，来，好兄弟喝酒。”
酒对二人来讲，就是个名字，至今他们从来未尝试过。
开阳接过，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直感觉喉咙之间火辣辣的才止住，放下后，只觉得呼吸吐纳的那种焚身感觉席卷而来，但是还不是很相同，入口微辣，从嗓子到腹部之间，就像一条热线。
递给语不休，愣愣道：“酒就是这样吗？水里放了辣椒吗？”
语不休见状，怎甘示弱，接过后，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湿了一片衣襟。
他灌下的比开阳还要多。
饮酒之人皆知，它后反劲，需要一个过程。
如果酒量不佳，喝进的酒劲没有散尽，再续的话，定会喝多。
初生牛犊不怕虎，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吗？二人三下五除二，一坛酒你来我往，再向里面看去，已经所剩无几。
一股飘飘然的感觉袭上心头。
开阳笑道：“这东西比水好啊！这感觉真棒，要飞啊！你得拉着我，别让我飞起来，我还得陪大师兄南下呢！”
语不休搂着他的肩膀道：“不要担心，你飞起来，直接南下，还找你大师兄什么劲？让你大师兄请找你岂不是更好，来来来，飞起来。”
咕咚咕咚……
没有菜肴佳味，好兄弟也是一道菜，品着，香。
不知道喝了多久。
不知不觉，坛子清了，酒尽了，人困了。
缓缓的睁懒惰的双眼，天色微亮，已是清晨。
语不休睁眼后挺身坐起，暗道不好：夜不归宿，冷风师兄不会放过我的。
这时间正是水云天弟子晨起修炼时间，没有弟子走动，他疾驰加速，偷偷潜回住所，庆幸未被发现。
开阳懒洋洋的开门打窗，释放屋内酒气。
这要是被师傅知道，准得眼冒金星，弄不好还得一顿胖揍。
打坐修炼，怎奈酒劲还未散尽，坐着集中不了精神，过了一会，竟是一个仰头过去，呼呼的睡了起来，直至二师兄叫他用餐才被叫醒。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
二人过后交流：头昏脑胀晕实是困，那种感觉真叫爽。
此后又有几次，渐渐感受了酒的美味好处，每每都是相谈甚欢，兴致入眠。
南下前一天晚上。
语不休带着几分伤感，道：“你马上要南下了，这一别也不知道……”
“我也不是永久不回来，你别这样好不好。”开阳玩笑道。“待得我与师兄完成了师傅的吩咐的事就回来，时间估计也长不了，很快的。”
“来，喝一口。”语不休开心道。
“一喝酒就想起以前的事情，这个东西真是，啧啧，难以形容，感觉也奇妙的很，呵呵。”开阳看着坛子说道。
“管他那些许多，过去的就过去了，你来到这里第一个认识的就是我，而且我们还谈的来，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吗？”语不休得意道。
“打住”。开阳打断语不休委屈道：“认识你怎么就值得庆祝了？”
“我本是一个良家子弟，老实憨厚，自从遇到你后，我都被你带的话竟然那么多了，我以前不会撒谎，现在竟然……哎！大白那次我始终忘记不了，我第一次撒的弥天大谎啊！我……”
未等开阳说完，语不休打断了他。
“别得了便宜卖乖，算是便宜你了，好像你没吃珍鸡一样。”
开阳嗤之以鼻回击。
“不过话说回来，妙味居还是蛮好的，珍鸡是好的，这酒也是好的还有……哈哈哈。”
语不休接道：“那是自然，什么时候有不好的给你了，哈哈哈。”
彼此推坛换坛，开怀相聊，酒过三巡，兴致提起。
语不休提话道：“你我相识，嗯！你我呢！命运也有几分相似，我们结拜吧！苦同吃，难同当，酒同喝，鸡同吃，大白一起打好不好？”
水云山一处，一只洁白的大猫，体型有半条狗那么大，睡的正香，忽然惊醒，环顾四周。
阿嚏……阿嚏……
“你这人，说着说着就跑偏，不过和我投缘，打大白。”
开阳已经些许飘然，忽然情绪低落，带着几分垂头丧气。
“我经络淤堵，资质劣下，和我结拜有你什么好处，是不是傻。”
语不休正色一笑，道：“我王伦也非常人，纵然你又千万贯，话不投机——滚蛋，你就是身无分文，情意相投——万事不愁。”
一席话让酒劲上升的开阳，胃口大好，重复了几遍语不休的话，好像品尝了几口珍鸡一样，很有味道。
臭味相投。
于是小哥俩肩并肩，手拉手，跪拜天地，跪拜黑夜，开怀大笑。
“我开阳。”
“我王伦。”
“自今日后，与开阳结拜异性兄弟，有苦同吃，有难同当，有酒同喝，有鸡同吃，看见大白一起打，从此彼此不分我俩……”
“自今日后，与王伦结拜异性兄弟，有苦同吃，有难同当，有酒同喝，有鸡同吃，看见大白一起打，从此彼此不分我俩……”
大白：阿嚏……阿嚏……
“好兄弟。”
“好兄弟。”
“对了，我俩谁大？”
“都不分彼此了，还分什么大小？”
“对呀！说的是。”
有人说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这哥俩是越喝话不清，最后说话几近不分个数。
坛子已经空了，还再把坛言欢。
忽然，梦天惊醒，起身凝听。
“什么声音？这个时间，谁人在吵闹？”
仔细一听，又消失不见，以为自己听错了，躺下后，那若隐若现的声响又起来了，断断续续的持续着。
梦天迷迷糊糊穿衣起来，推开房门，看了看院子里面，静物漆黑，寻着声音走了过去。
屋后一处密集的林子里，一步一步寻找着声源，越来越近。
停下看向四周，只见树林中，两颗树上的树枝正在摆动着，就像两个人，彼此的手触碰着，上下舞动。
梦天向那处又行近了几步，到了二丈的距离，停下脚步。
探头而视，那树枝依旧再动，伴有的声音模模糊糊，仔细倾听了会。
是两个声音，“一起死，一起死，。”
梦天听清楚之后，顿时觉得后背寒风一阵，头发都立起来了。
心中不禁胡思乱想，将一些传闻的鬼神鬼怪联系到一起。
虽然在水云天，不应该惧怕这样的事情，但是压抑不住心中不安。
“梦天。”
听见有人叫自己，梦天的三魂七魄已经去了一半。
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大鬼与自己鼻子对着鼻子，梦天哪还想的太多，回身迈步就跑。
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又撞倒两个鬼，入鼻的是令人作呕的难闻味道。
梦天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又掐了自己一下，能感觉到疼痛，并非梦中。
两个一身难闻的臭鬼，被梦天撞的也是吓了一跳。
这两个难闻的鬼正是结拜后的兄弟俩，开阳和语不休。
二人尽兴，出来借着夜风散散酒气，靠着两颗大树，五迷三道的聊着。
二人的胳膊搭在树枝上，敲打着彼此的胳膊，嘴里还喊着同生共死的结拜口号。
“一起死，一起死。”
无巧不成书，书中大都是巧合。
否则哪里来的那些长篇大论，拽人心弦的故事？
开阳和与语不休被梦天这一撞，知道有人来了，暗暗想道。
这大半夜了，运气真是差，肯定要受罚，一言不发，低头转身就跑。
二人本就大醉醺醺，跑起来像无头苍蝇一样东倒西歪。
那到底是谁喊的梦天呢？正是郑方圆。
郑方圆半夜有爱起夜的习惯，方便后，看见梦天疑神疑鬼的，叫了几声他也并未理会，于是随影而行跟过来了，看看搞什么鬼。
梦天在最前面跑，像一根杆子成精一样，心中念念不忘念着拨云弄始祖，保佑他这个辈分的徒孙可以逃过一劫。
时不时回头看看，一看之下，恐怖至极，三个鬼影晃晃悠悠，锲而不舍在后追赶，场面极度渗人。
中间处的开阳和语不休，稀里糊涂也不知道前面有人，后面有人，就只顾埋头狂奔，两耳生风。
郑方圆在最后，本想把梦天喊住，可是凭空又出现了两个身影。
一个羊也是放，两头羊也是赶。
食神非要看看到底是谁？
一路下来，几经周折，中间二人酒也醒了大半。
梦天感觉后方没有之前那么紧，也放松了进度。
郑方圆滚圆的身子，好似一只大熊，因为没有束腰，提着裤子，极为滑稽。
“别跑了，大半夜闹什么？我裤子实在提不住了。”
开阳和语不休也很疲倦，不光酒劲没过，这次夜半长跑持续时间也不短了，闻着声音，已经知道后方是谁。
“郑师兄？”
“二师兄？”
梦天听了这几个声音，顿时化害怕为愤怒，回身怒道：“大半夜搞什么？你们？嗯？小师弟，王师弟，二师兄。”
“梦师兄？”二人奇怪道。
见几人停住，郑方圆提着裤子赶了上来气氛的说道：“你们搞什么？大半夜的？咦？小师弟，王师弟，三师弟。”
开阳和语不休语无伦次，作贼心虚。
“二位师兄，你们大半夜的搞什么？”
郑方圆和梦天闻着酒气熏天的二人，声音微变，异口同声道：“你们喝酒了？”
开阳闻声，瞬间酒气再去几分，更加清醒，由于紧张，声音发颤。
“二位师兄小声，小声啊！不要吵醒了其他师兄。”
语不休附和道：“就是就是。”
郑方圆提了提裤子，道：“我们进屋再说吧！大半夜的。”
梦天是真生气了，一直怼敲着二人。
“我一定要你们好看，一定要让师傅和玉阳师叔知道。让你们饮酒，让你们喝。”
四人来到开阳屋内，关上房门。
二人交代了经过，梦天的气也消去了一些，想着半夜惊魂真是哭笑不得。
郑方圆提着裤子把三人训斥了一顿。
开阳苦苦哀求两位师兄莫要告知玉阳真人，语不休必然会受到惩罚。
语不休楚楚可怜的恳求不要将事弄大，否则开阳南下一事必然受到影响。
看着两个人在此危难之际，言语之间还都袒护着对方，确实是言之有理，加上彼此之间的友谊，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二位师兄强烈要求二人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否则秋后算账。
二小连连告饶保证。
几人追逐了几近半个时辰。
语不休将就在开阳房间睡上了，其他二人回到彼此住所。
这个夜间的插曲……有些累。
夜风潇潇，树叶婆娑，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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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不休炫耀道：“此酒是妙味居佳酿，据说用了好多种珍贵粮食，还有什么配料我也没记住，它叫——百思。”
开阳闻言后转身惊讶道：“这个是酒吗？你哪里弄的，拿到这里做什么？”
语不休没好气道：“切，酒还能做什么？给你洗个澡用啊？给你接尿用的啊？喝呀！这是上次我们在妙味居的时候，临走时老板叔叔送的。”
“我还有呢！”
开阳降低声音道：“你怎么拿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不知道在这里喝酒是犯规的吗？”
语不休哼了一声，道：“就你们，一个研究吃的，一个大花痴，你呢？严师姐，严师姐……”
学起开阳对严珊珊的称呼，模样声音夸张的很。
开阳一拳迎上，佯怒道：“他们俩是真的那样，看你把我说的恶心。”
语不休假装躺下，声音微颤道：“哎呀！打的好痛，你要不喝酒，我就不起来了。”
“可是……可是被抓到要被罚的，谁像你呀！恨不得天天穿灰衣。”开阳鄙视的看着语不休。
“别墨迹，你喝不喝就完了，敢不敢？这你就怕了？以后怎么闯荡江湖，有一天找到你村子魔化的真凶后，你也要犹豫是不是放过凶手吗？”
语不休对着开阳施展一计——激将法。
开阳立马上钩。
“势必杀他祭天，哦不，祭奠父亲以及我村亡人。”语气豪迈激昂。
“还是个真男人，来，好兄弟喝酒。”
酒对二人来讲，就是个名字，至今他们从来未尝试过。
开阳接过，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直感觉喉咙之间火辣辣的才止住，放下后，只觉得呼吸吐纳的那种焚身感觉席卷而来，但是还不是很相同，入口微辣，从嗓子到腹部之间，就像一条热线。
递给语不休，愣愣道：“酒就是这样吗？水里放了辣椒吗？”
语不休见状，怎甘示弱，接过后，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湿了一片衣襟。
他灌下的比开阳还要多。
饮酒之人皆知，它后反劲，需要一个过程。
如果酒量不佳，喝进的酒劲没有散尽，再续的话，定会喝多。
初生牛犊不怕虎，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吗？二人三下五除二，一坛酒你来我往，再向里面看去，已经所剩无几。
一股飘飘然的感觉袭上心头。
开阳笑道：“这东西比水好啊！这感觉真棒，要飞啊！你得拉着我，别让我飞起来，我还得陪大师兄南下呢！”
语不休搂着他的肩膀道：“不要担心，你飞起来，直接南下，还找你大师兄什么劲？让你大师兄请找你岂不是更好，来来来，飞起来。”
咕咚咕咚……
没有菜肴佳味，好兄弟也是一道菜，品着，香。
不知道喝了多久。
不知不觉，坛子清了，酒尽了，人困了。
缓缓的睁懒惰的双眼，天色微亮，已是清晨。
语不休睁眼后挺身坐起，暗道不好：夜不归宿，冷风师兄不会放过我的。
这时间正是水云天弟子晨起修炼时间，没有弟子走动，他疾驰加速，偷偷潜回住所，庆幸未被发现。
开阳懒洋洋的开门打窗，释放屋内酒气。
这要是被师傅知道，准得眼冒金星，弄不好还得一顿胖揍。
打坐修炼，怎奈酒劲还未散尽，坐着集中不了精神，过了一会，竟是一个仰头过去，呼呼的睡了起来，直至二师兄叫他用餐才被叫醒。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
二人过后交流：头昏脑胀晕实是困，那种感觉真叫爽。
此后又有几次，渐渐感受了酒的美味好处，每每都是相谈甚欢，兴致入眠。
南下前一天晚上。
语不休带着几分伤感，道：“你马上要南下了，这一别也不知道……”
“我也不是永久不回来，你别这样好不好。”开阳玩笑道。“待得我与师兄完成了师傅的吩咐的事就回来，时间估计也长不了，很快的。”
“来，喝一口。”语不休开心道。
“一喝酒就想起以前的事情，这个东西真是，啧啧，难以形容，感觉也奇妙的很，呵呵。”开阳看着坛子说道。
“管他那些许多，过去的就过去了，你来到这里第一个认识的就是我，而且我们还谈的来，不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吗？”语不休得意道。
“打住”。开阳打断语不休委屈道：“认识你怎么就值得庆祝了？”
“我本是一个良家子弟，老实憨厚，自从遇到你后，我都被你带的话竟然那么多了，我以前不会撒谎，现在竟然……哎！大白那次我始终忘记不了，我第一次撒的弥天大谎啊！我……”
未等开阳说完，语不休打断了他。
“别得了便宜卖乖，算是便宜你了，好像你没吃珍鸡一样。”
开阳嗤之以鼻回击。
“不过话说回来，妙味居还是蛮好的，珍鸡是好的，这酒也是好的还有……哈哈哈。”
语不休接道：“那是自然，什么时候有不好的给你了，哈哈哈。”
彼此推坛换坛，开怀相聊，酒过三巡，兴致提起。
语不休提话道：“你我相识，嗯！你我呢！命运也有几分相似，我们结拜吧！苦同吃，难同当，酒同喝，鸡同吃，大白一起打好不好？”
水云山一处，一只洁白的大猫，体型有半条狗那么大，睡的正香，忽然惊醒，环顾四周。
阿嚏……阿嚏……
“你这人，说着说着就跑偏，不过和我投缘，打大白。”
开阳已经些许飘然，忽然情绪低落，带着几分垂头丧气。
“我经络淤堵，资质劣下，和我结拜有你什么好处，是不是傻。”
语不休正色一笑，道：“我王伦也非常人，纵然你又千万贯，话不投机——滚蛋，你就是身无分文，情意相投——万事不愁。”
一席话让酒劲上升的开阳，胃口大好，重复了几遍语不休的话，好像品尝了几口珍鸡一样，很有味道。
臭味相投。
于是小哥俩肩并肩，手拉手，跪拜天地，跪拜黑夜，开怀大笑。
“我开阳。”
“我王伦。”
“自今日后，与开阳结拜异性兄弟，有苦同吃，有难同当，有酒同喝，有鸡同吃，看见大白一起打，从此彼此不分我俩……”
“自今日后，与王伦结拜异性兄弟，有苦同吃，有难同当，有酒同喝，有鸡同吃，看见大白一起打，从此彼此不分我俩……”
大白：阿嚏……阿嚏……
“好兄弟。”
“好兄弟。”
“对了，我俩谁大？”
“都不分彼此了，还分什么大小？”
“对呀！说的是。”
有人说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这哥俩是越喝话不清，最后说话几近不分个数。
坛子已经空了，还再把坛言欢。
忽然，梦天惊醒，起身凝听。
“什么声音？这个时间，谁人在吵闹？”
仔细一听，又消失不见，以为自己听错了，躺下后，那若隐若现的声响又起来了，断断续续的持续着。
梦天迷迷糊糊穿衣起来，推开房门，看了看院子里面，静物漆黑，寻着声音走了过去。
屋后一处密集的林子里，一步一步寻找着声源，越来越近。
停下看向四周，只见树林中，两颗树上的树枝正在摆动着，就像两个人，彼此的手触碰着，上下舞动。
梦天向那处又行近了几步，到了二丈的距离，停下脚步。
探头而视，那树枝依旧再动，伴有的声音模模糊糊，仔细倾听了会。
是两个声音，“一起死，一起死，。”
梦天听清楚之后，顿时觉得后背寒风一阵，头发都立起来了。
心中不禁胡思乱想，将一些传闻的鬼神鬼怪联系到一起。
虽然在水云天，不应该惧怕这样的事情，但是压抑不住心中不安。
“梦天。”
听见有人叫自己，梦天的三魂七魄已经去了一半。
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大鬼与自己鼻子对着鼻子，梦天哪还想的太多，回身迈步就跑。
跑了一段距离之后，又撞倒两个鬼，入鼻的是令人作呕的难闻味道。
梦天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又掐了自己一下，能感觉到疼痛，并非梦中。
两个一身难闻的臭鬼，被梦天撞的也是吓了一跳。
这两个难闻的鬼正是结拜后的兄弟俩，开阳和语不休。
二人尽兴，出来借着夜风散散酒气，靠着两颗大树，五迷三道的聊着。
二人的胳膊搭在树枝上，敲打着彼此的胳膊，嘴里还喊着同生共死的结拜口号。
“一起死，一起死。”
无巧不成书，书中大都是巧合。
否则哪里来的那些长篇大论，拽人心弦的故事？
开阳和与语不休被梦天这一撞，知道有人来了，暗暗想道。
这大半夜了，运气真是差，肯定要受罚，一言不发，低头转身就跑。
二人本就大醉醺醺，跑起来像无头苍蝇一样东倒西歪。
那到底是谁喊的梦天呢？正是郑方圆。
郑方圆半夜有爱起夜的习惯，方便后，看见梦天疑神疑鬼的，叫了几声他也并未理会，于是随影而行跟过来了，看看搞什么鬼。
梦天在最前面跑，像一根杆子成精一样，心中念念不忘念着拨云弄始祖，保佑他这个辈分的徒孙可以逃过一劫。
时不时回头看看，一看之下，恐怖至极，三个鬼影晃晃悠悠，锲而不舍在后追赶，场面极度渗人。
中间处的开阳和语不休，稀里糊涂也不知道前面有人，后面有人，就只顾埋头狂奔，两耳生风。
郑方圆在最后，本想把梦天喊住，可是凭空又出现了两个身影。
一个羊也是放，两头羊也是赶。
食神非要看看到底是谁？
一路下来，几经周折，中间二人酒也醒了大半。
梦天感觉后方没有之前那么紧，也放松了进度。
郑方圆滚圆的身子，好似一只大熊，因为没有束腰，提着裤子，极为滑稽。
“别跑了，大半夜闹什么？我裤子实在提不住了。”
开阳和语不休也很疲倦，不光酒劲没过，这次夜半长跑持续时间也不短了，闻着声音，已经知道后方是谁。
“郑师兄？”
“二师兄？”
梦天听了这几个声音，顿时化害怕为愤怒，回身怒道：“大半夜搞什么？你们？嗯？小师弟，王师弟，二师兄。”
“梦师兄？”二人奇怪道。
见几人停住，郑方圆提着裤子赶了上来气氛的说道：“你们搞什么？大半夜的？咦？小师弟，王师弟，三师弟。”
开阳和语不休语无伦次，作贼心虚。
“二位师兄，你们大半夜的搞什么？”
郑方圆和梦天闻着酒气熏天的二人，声音微变，异口同声道：“你们喝酒了？”
开阳闻声，瞬间酒气再去几分，更加清醒，由于紧张，声音发颤。
“二位师兄小声，小声啊！不要吵醒了其他师兄。”
语不休附和道：“就是就是。”
郑方圆提了提裤子，道：“我们进屋再说吧！大半夜的。”
梦天是真生气了，一直怼敲着二人。
“我一定要你们好看，一定要让师傅和玉阳师叔知道。让你们饮酒，让你们喝。”
四人来到开阳屋内，关上房门。
二人交代了经过，梦天的气也消去了一些，想着半夜惊魂真是哭笑不得。
郑方圆提着裤子把三人训斥了一顿。
开阳苦苦哀求两位师兄莫要告知玉阳真人，语不休必然会受到惩罚。
语不休楚楚可怜的恳求不要将事弄大，否则开阳南下一事必然受到影响。
看着两个人在此危难之际，言语之间还都袒护着对方，确实是言之有理，加上彼此之间的友谊，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二位师兄强烈要求二人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否则秋后算账。
二小连连告饶保证。
几人追逐了几近半个时辰。
语不休将就在开阳房间睡上了，其他二人回到彼此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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