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嫂子逼嫁
照康推开母亲的房门见母亲正端坐在榻上，拿了件衣服放在膝上两只手顾弄着。
盲眼母亲听到开门的响声，抬头向着门的方向侧着耳朵问：“丽香啊！我这衣服撕了个口子，你帮我缝缝！”
“娘！是我照康。”照康伸手接过盲眼母亲手中破了的衣服，一边蹲下身子给母亲把松了的鞋子穿好一边说：“我一会儿帮您拿去给她缝。”
“娘！”照康又忍了忍，“恩！”盲眼母亲用手摸了摸照康的手拉起他，“你有事要跟娘说吗？”
照康不知道到底要不要与母亲说素喜的事情，但想到素喜坐在屋里哭泣的样子，便还是开了口。
“娘，我想说素喜的事情，现在素喜已经……”声音从嘴里说出照康心里就开始不忍这样对妹妹的方法，照康知道妹妹想要的生活不是急匆匆的嫁给陌生人做妻子，而是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未来。
“素喜怎么啦！”盲眼母亲听见照康这样欲言又止的，一股担心从心里撺了上来，“你妹妹怎么啦！”
“没怎么娘！您别担心，我只是想说素喜现在十五了，要不要考虑给她打听着指一个婆家。”见母亲这般激动照康还是把想要讲的话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口。
“十五也不算大，素喜前几天也来跟我说她想多在我身边留几年，至少等到女中毕业在考虑婚事，她不想像她的朋友那样被迫嫁人。”盲眼母亲听到照康的话突然想起，几天前素喜跟她说，舍不得娘想要留在家里的事情，盲眼母亲心里也明白究竟照康为什么这样跟她说，自打照康结婚以来每日里家里发生过什么，她都听得真真的，是丽香总是见不惯素喜，在她面前告状都不是一两次，总是话里藏着话，自己的女儿什么心性自己最清楚，碍于希望照康的日子过的顺当些便没有跟照康提起任何事情，现在听得照康说如此的话便也猜出一二，盲眼的母亲便替素喜掩护着推口说：“还是由着妹妹吧！让她念完了书再考虑吧！”。
照康听了母亲的话态度坚定也就没有过多的去说什么，毕竟这是自己的亲生妹妹，打小看着她长大，妹妹的心性自己是知道的，她躲着哭泣也许是因为她的朋友被迫出嫁想到了自己才独自流泪，妹妹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便停了再谈这个话题。
常丽香见照康去了婆婆的房里，想着事情该会有个着落，为了让事情顺势发展便自己找了张婶：“婶，这事情可就麻烦您帮忙留心着，要是有合适的人家就帮我家妹张罗着。”常丽香生怕事情成不了很认真的嘱咐张婶。
张婶想起照康成婚的时候去找她的素喜，个子不大却伶俐可人，便应了常丽香，“想来素喜，好像岁数也不大，我先帮你留心着吧！有合适的再告诉你。” 常丽香也不好过多的催促生怕别人说她见不得婆家妹子，便谢别张婶回到家中，并把已经跟张婶见面的事情告诉了照康，照康明是生气却也拿常丽香没有办法，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虽然家里人没有确切的决定要给素喜找婆家，但是却没办法阻止常丽香已经做了的事情，于是把端在手里喝水的陶碗摔碎了一地，照康突然间恨透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婆娘。
一日照康收了活计的款，决定给母亲买一条鱼补身体，照康回家后把鱼递予在灶房做饭的常丽香，常丽香突然觉得气味腥膻止不住胃里的翻涌跑到门外吐了起来，完事以后头晕目眩站立未稳，跌坐在了门前的石凳上，“你这是怎么了！这鱼还吃不得了？”照康看这女人又是怎么了，难不成心里又揣着什么幺蛾子了，难倒这鱼还碍了她什么事不成。
常丽香捋起围腰擦了下嘴角，揉着肚子说：“我不舒服，这几天老是头晕。”照康拿了扫把准备去扫那些呕吐物，扭头看，这常丽香脸色不计，又开始担心是不是真的生了什么病说道：“那我们去找大夫看看，这到底是生了个什么怪病。”
吃过午饭照康带着常丽香到了药铺，大夫一号脉便面露喜悦，“不用担心，这是生了喜病了，开些安胎的药就可以了！”一听到安胎照康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嘀咕着：“还说啥喜病？原来是这个喜病！”，照康回家把喜讯一宣传，一家人开心的加了一顿大餐，不仅做了照康买回家去的鱼，还有之后照康跑去市场买的鸡，心里一想到快要当爹了就别提有多开心，一时间把所有的烦心事都放到了一边，仿佛家里从来没有过不愉快。
丽香一怀孕家里的开支都增加了，半月一次的肉现在每个星期都有，家里堆满了灰色、红色、蓝色的布料，丽香每日也多了事情做就是给肚子里的孩子缝衣服，没几个月过去，孩子里外的衣服薄的、厚的、长的、短的、鞋子、帽子、小片、屁墩帘子所有都齐全了。
常丽香盘算着每日的银钱的出入账，自从怀孕丽香便让照康把家里的收入都交给了她，几个月开支算下来已经用了家里大半的钱，眼看快要到素喜交学费的时候了，两个银元要是用了她和孩子的日常补给就得减半，常丽香便又开始盘算着给素喜找婆家的事情了，常丽香又找到了张婶打听情况。
张婶心想这么急访不到好的人家可怎么说这个亲，正在说着张婶的亲戚来家里托张婶说亲，因为张婶平日里好管这些男女说媒之事，经得人打听便找了来。
“大姨，我是赵家的远房，我男人在赵家当差，前段时间二爷赵树仁想到其它子女都定了婚事，要给他们家的小儿子也定门亲事，到处打听才得了大姨的消息，这不前来与您商量这事情。”来人一见张婶的面，便直言慧语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个通透，也没有忘记自己介绍自己：“我是张耀家的！”
要说这赵老爷年轻时候是个勤劳肯苦的人，用家里的一只县鸡到市场上赚了钱，进了货用圆簸箕抬着卖，后挣下了资金成为一个小商贩每天挑着担子到处贩卖小货，之后就摆了摊子，凭着他的商业头脑硬是从一个小摊贩做成了的大铺面，故人人唤他赵县鸡，家里的小房子也逐步扩建成为了的大别院，街上租了个铺面做生意，生得两个儿子，大儿子赵树国成为党政要员家里长期挂着将委员授予的扁旗成了全家的荣耀，小儿子赵树仁是老实本分的农家人凭着自己的勤恳某生活，婚后后生得三子两女，平日里得了的银钱又换做耕种的土地，休学时子女都帮衬着管理，农忙时候变请人帮着收割与播种，到现在赵老爷留下的大四合院住着一大家子人，这想要定亲的就是赵树仁最小的儿子赵正卿。
丽香坐在一旁听了又是高兴又是嫉妒，高兴终于遇到了合适的人家可以让素喜嫁出去，自己不用再花钱养闲人，嫉妒的是都是女人为啥她遇到的就是大户人家，而自己却嫁给一个孤儿寡母的小家庭，还这么穷要女人跟着挣钱养家。
“原来是外侄媳妇，坐屋里坐！”张婶招呼来人坐下，并笑嘻嘻的看了一眼丽香，丽香便拄着腰起身让到了一旁的座位上，摸着肚子听着来人的自述。
“还真是好久不见了，侄媳妇日子可还好？”张婶心想自己家这亲戚混的这么好平日也不见来走动走动，带给自己些好处，这有事情了才跑来露面:“我这小门小户的也带不上脸面去你家里串门子。”
“嗨！大姨讲的什么话，您是长辈我们是晚辈怎么还要烦劳您上门看我们，只是平日里我们的事情也多，都忙不上来顾家里的亲戚们，这不托了二夫人的福了才有幸找到大姨的住处。”张家外侄女婿赶忙圆话，就生怕相互之间起了间隙，让人家认为自己丈夫在大户人家当差就忘记了自家亲戚。
“都是亲戚现在见了面今后就常走动走动，改日大姨也到你的住处看看，今后有了个什么可以帮忙的也好相互来往。”张婶可不是一般的人，心想只要搭上了这样的人家，要是能某点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张罗着，今后自己的生活也就不同了，说不定儿子也能有个什么差事做做。
“外侄媳妇之前说来的这找人家定亲的事情，不知道赵家二夫人有没有其它的要求，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儿媳妇？”张婶沏了茶放到来人的面前，丽香一看这坨坨茶不是照康爹留下的茶叶吗？平日家里只有进了重要的客人才有得喝，自己也是成婚那晚丈夫照康倒了剩下的媳妇茶，才有机会喝到，怎么张婶这里也有，琢磨下该是提亲的时候给她的回礼吧！家里的东西也就这值点散钱了，自己家的茶到了她张婶这里自己都没得喝，反到沏给她久不登门的外侄媳妇喝去了，丽香坐的远了定眼才看清，这不是照康提亲那日挑了去的八仙桌吗？怎的被她鞭挞到这屋里来了，想来该是她出的馊主意让照康做了桌子来考验他的为人，辛苦费心一番这到便宜了她了。
丽香看这堂屋四下的物件那里是她花得这许多钱来置办的，看都是拿了说媒的人双方的好处得来的，因有事要托她便也不做什么声响了。
“二夫人发了话，要寻一家知书达理的人家，女子家最好能识字，懂礼数。”，外侄媳妇喝了一口茶说道：“二夫人愿意给女家五个银元做聘金，只是要求成婚以后娘家要有个三病两灾的就不要向亲家伸手。”张婶看向常丽香使了个眼色，常丽香也大致明白了意思。
“我这倒是认识一个挺好的女子，就是看赵家赏识得着不！”张婶看了看外侄媳妇又接着说：“女家姓王，名素喜，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今年进十五，是城里女中的学生，她家里就遗留一个寡了的娘，现在哥哥嫂子当家，只是家境不好，想把她许了人家，要知道一般的家庭要供一个女学生还是不容易的。”张婶指了指坐在一旁的常丽香言道：“这便是王家嫂子丽香。”
“是！是！”常丽香看了一眼张家外侄媳妇，心想有这好事我还赚得五个银元，便急忙介绍，“我家那妹子可是标志人儿，从小就读私塾，大了上的城里数一数二的女中，人品是没得说的，要是赵家能看中的话我们也愿意守规断了来往，要知道女子读再多书也没多大用处，反正都是要嫁人的，还不如寻个好人家嫁了。”张家外侄媳妇听了话，看丽香挺着个肚子也明白了缘由，便同意回到赵家回话。
丽香回了家便跟照康和盲眼母亲把事情一说，希望得到婆婆跟丈夫的同意，却惹得盲眼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平日里你欺负她，她都不做声，我们也体谅你，她这么小的岁数你就撵出去嫁人，怎么了得，你常丽香是要吃了我这个家是怎的！”，常丽香的作为让盲眼母亲跟丈夫都很是恼火，却也无能为力，常丽香不以为然的告诉婆婆，赵家已经相中了素喜正准备聘礼要到家里来提亲，要退则是没可能的，这孤儿寡母的加也敌不过人赵家这一大家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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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我照康。”照康伸手接过盲眼母亲手中破了的衣服，一边蹲下身子给母亲把松了的鞋子穿好一边说：“我一会儿帮您拿去给她缝。”
“娘！”照康又忍了忍，“恩！”盲眼母亲用手摸了摸照康的手拉起他，“你有事要跟娘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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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也不算大，素喜前几天也来跟我说她想多在我身边留几年，至少等到女中毕业在考虑婚事，她不想像她的朋友那样被迫嫁人。”盲眼母亲听到照康的话突然想起，几天前素喜跟她说，舍不得娘想要留在家里的事情，盲眼母亲心里也明白究竟照康为什么这样跟她说，自打照康结婚以来每日里家里发生过什么，她都听得真真的，是丽香总是见不惯素喜，在她面前告状都不是一两次，总是话里藏着话，自己的女儿什么心性自己最清楚，碍于希望照康的日子过的顺当些便没有跟照康提起任何事情，现在听得照康说如此的话便也猜出一二，盲眼的母亲便替素喜掩护着推口说：“还是由着妹妹吧！让她念完了书再考虑吧！”。
照康听了母亲的话态度坚定也就没有过多的去说什么，毕竟这是自己的亲生妹妹，打小看着她长大，妹妹的心性自己是知道的，她躲着哭泣也许是因为她的朋友被迫出嫁想到了自己才独自流泪，妹妹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便停了再谈这个话题。
常丽香见照康去了婆婆的房里，想着事情该会有个着落，为了让事情顺势发展便自己找了张婶：“婶，这事情可就麻烦您帮忙留心着，要是有合适的人家就帮我家妹张罗着。”常丽香生怕事情成不了很认真的嘱咐张婶。
张婶想起照康成婚的时候去找她的素喜，个子不大却伶俐可人，便应了常丽香，“想来素喜，好像岁数也不大，我先帮你留心着吧！有合适的再告诉你。” 常丽香也不好过多的催促生怕别人说她见不得婆家妹子，便谢别张婶回到家中，并把已经跟张婶见面的事情告诉了照康，照康明是生气却也拿常丽香没有办法，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虽然家里人没有确切的决定要给素喜找婆家，但是却没办法阻止常丽香已经做了的事情，于是把端在手里喝水的陶碗摔碎了一地，照康突然间恨透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婆娘。
一日照康收了活计的款，决定给母亲买一条鱼补身体，照康回家后把鱼递予在灶房做饭的常丽香，常丽香突然觉得气味腥膻止不住胃里的翻涌跑到门外吐了起来，完事以后头晕目眩站立未稳，跌坐在了门前的石凳上，“你这是怎么了！这鱼还吃不得了？”照康看这女人又是怎么了，难不成心里又揣着什么幺蛾子了，难倒这鱼还碍了她什么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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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丽香盘算着每日的银钱的出入账，自从怀孕丽香便让照康把家里的收入都交给了她，几个月开支算下来已经用了家里大半的钱，眼看快要到素喜交学费的时候了，两个银元要是用了她和孩子的日常补给就得减半，常丽香便又开始盘算着给素喜找婆家的事情了，常丽香又找到了张婶打听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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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我是赵家的远房，我男人在赵家当差，前段时间二爷赵树仁想到其它子女都定了婚事，要给他们家的小儿子也定门亲事，到处打听才得了大姨的消息，这不前来与您商量这事情。”来人一见张婶的面，便直言慧语的把来龙去脉说了个通透，也没有忘记自己介绍自己：“我是张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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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香坐在一旁听了又是高兴又是嫉妒，高兴终于遇到了合适的人家可以让素喜嫁出去，自己不用再花钱养闲人，嫉妒的是都是女人为啥她遇到的就是大户人家，而自己却嫁给一个孤儿寡母的小家庭，还这么穷要女人跟着挣钱养家。
“原来是外侄媳妇，坐屋里坐！”张婶招呼来人坐下，并笑嘻嘻的看了一眼丽香，丽香便拄着腰起身让到了一旁的座位上，摸着肚子听着来人的自述。
“还真是好久不见了，侄媳妇日子可还好？”张婶心想自己家这亲戚混的这么好平日也不见来走动走动，带给自己些好处，这有事情了才跑来露面:“我这小门小户的也带不上脸面去你家里串门子。”
“嗨！大姨讲的什么话，您是长辈我们是晚辈怎么还要烦劳您上门看我们，只是平日里我们的事情也多，都忙不上来顾家里的亲戚们，这不托了二夫人的福了才有幸找到大姨的住处。”张家外侄女婿赶忙圆话，就生怕相互之间起了间隙，让人家认为自己丈夫在大户人家当差就忘记了自家亲戚。
“都是亲戚现在见了面今后就常走动走动，改日大姨也到你的住处看看，今后有了个什么可以帮忙的也好相互来往。”张婶可不是一般的人，心想只要搭上了这样的人家，要是能某点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张罗着，今后自己的生活也就不同了，说不定儿子也能有个什么差事做做。
“外侄媳妇之前说来的这找人家定亲的事情，不知道赵家二夫人有没有其它的要求，想要找个什么样的儿媳妇？”张婶沏了茶放到来人的面前，丽香一看这坨坨茶不是照康爹留下的茶叶吗？平日家里只有进了重要的客人才有得喝，自己也是成婚那晚丈夫照康倒了剩下的媳妇茶，才有机会喝到，怎么张婶这里也有，琢磨下该是提亲的时候给她的回礼吧！家里的东西也就这值点散钱了，自己家的茶到了她张婶这里自己都没得喝，反到沏给她久不登门的外侄媳妇喝去了，丽香坐的远了定眼才看清，这不是照康提亲那日挑了去的八仙桌吗？怎的被她鞭挞到这屋里来了，想来该是她出的馊主意让照康做了桌子来考验他的为人，辛苦费心一番这到便宜了她了。
丽香看这堂屋四下的物件那里是她花得这许多钱来置办的，看都是拿了说媒的人双方的好处得来的，因有事要托她便也不做什么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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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倒是认识一个挺好的女子，就是看赵家赏识得着不！”张婶看了看外侄媳妇又接着说：“女家姓王，名素喜，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今年进十五，是城里女中的学生，她家里就遗留一个寡了的娘，现在哥哥嫂子当家，只是家境不好，想把她许了人家，要知道一般的家庭要供一个女学生还是不容易的。”张婶指了指坐在一旁的常丽香言道：“这便是王家嫂子丽香。”
“是！是！”常丽香看了一眼张家外侄媳妇，心想有这好事我还赚得五个银元，便急忙介绍，“我家那妹子可是标志人儿，从小就读私塾，大了上的城里数一数二的女中，人品是没得说的，要是赵家能看中的话我们也愿意守规断了来往，要知道女子读再多书也没多大用处，反正都是要嫁人的，还不如寻个好人家嫁了。”张家外侄媳妇听了话，看丽香挺着个肚子也明白了缘由，便同意回到赵家回话。
丽香回了家便跟照康和盲眼母亲把事情一说，希望得到婆婆跟丈夫的同意，却惹得盲眼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平日里你欺负她，她都不做声，我们也体谅你，她这么小的岁数你就撵出去嫁人，怎么了得，你常丽香是要吃了我这个家是怎的！”，常丽香的作为让盲眼母亲跟丈夫都很是恼火，却也无能为力，常丽香不以为然的告诉婆婆，赵家已经相中了素喜正准备聘礼要到家里来提亲，要退则是没可能的，这孤儿寡母的加也敌不过人赵家这一大家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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