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早已注定
啪嗒，啪嗒，啪嗒...
雨落声渐渐取代了灰色街道上的主题旋律，如妖精奏响的梦幻乐曲般萦绕在我的耳边。
虽说隔着玻璃板漫步在下雨的街道上看起来是挺浪漫的，但出于人类习性，大多数人都匆忙的躲到附近的店铺里。可能是雨水所带来的气息拥有着让人下意识躲到狭小空间里待着的特性。
上一秒仍然欣欣嚷嚷的街道，在现在却只剩下我和羽凛两人。只剩我和她两人无言的对视着。很尴尬地对视着...
浅棕色的眼眸闪闪躲躲，折射着街道上的景色，唯独我的身影被排除在外。
是吗？又是这种情节啊。
原本以为对象不同，方式不同，情况可能会有所改观的呢。
看样子还是我想多了。
羽凛没有给出回答，坚定了眼神瞪了我一眼后，一言不发的从我身旁走过。
犹如她迟早会越过我，迈上一条我永远不可能登上的大道。
她道路的前方，似乎并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这不是早就已经注定结局了吗？
雨落声依旧在这街道回响着，但我所能听到的只有羽凛那单一的脚步。
啪嗒啪嗒...
那是孤独的、潇洒的、沉重的背影。
可以就这样结束吗？
不行吧，无论是哪方面都不行。
唯独这个女人我不能轻易放走。
即使被拒绝后的双脚沉重得跟注了铅似的，迈开几步，心脏就好似受到索尔雷锤的轰击，但不能就这样咸鱼的站在原地，仰望天空，哀叹着自己为何如此不幸。
因为经历过，才知道那样做是没有意义的。
“等...等等我啊，混蛋！”
“没腿啊？自己跟上来。”
前方飒爽的背影一同传来骂骂咧咧的嗓音。
*
雨来得很急，走得也是很紧。
就仿佛那个啥一样，就是那个啥嘛...
厕所上不是一直贴着那句话的谐音提示吗？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在上厕所看到那句话之后，感觉都有味道了...
总之，乌云散开，太阳公公很快从云雾的间隙里探出了头。
头顶的玻璃板也在雨停了片刻之后收了回去，期间留在玻璃板上的雨水差点就洒在了我的头上。既然都设计出了这种东西，为什么就不能完善一点呢？比如在边缘加个陡坡挡住水之类的。
所以设计这东西的人总喜欢考虑外观好看，一点都不考虑实用性...
“这几人到底是跑哪里玩去了？都逛了半个多小时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我望着重新热闹起来的街道，语气有些不爽，“难不成学姐他们不在这一片区域里？”
“不应该，夕纯学姐和艾莉丝两人的气息的确就在这一片区域内，应该只是恰巧没遇上而已。”羽凛抱着手依旧冷漠的回答着。
“这样啊...”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两人只好再次迈开脚步往前走去。不知不觉便来到之前到过的那个广场，有了有了，那个虚拟偶像还在上面歌唱着呢！不会累的吗？都唱了一天一夜了！感觉工作时间都快比社畜长了吧！赶紧停下吧！好好休息才能有更好的演出哦！社畜的话就不用了，毕竟是社畜嘛！
什么？虚拟偶像只是数据构成的而已，不需要休息？
那...那就算了嘛...
“别对着一堆数据发情了，赶紧走。”
“喂，说话小心一点好不好？要是被台下那群狂热粉听到的话可就遭了，单凭我们两人是挡不住一群肥宅的冲击的哦！”
但事实上如果我说的这种情况真的发生的话，遭殃的最多也就我一人，说出得罪肥宅话语的羽凛反而只会平安无事。
毕竟，所谓肥宅是那种碰也不敢碰女人的存在嘛！即使是和女人聊天也会轻易脸红的生物（当然自己的老妈在此之外）。
“对了，秋月呢？”我问。
“什么秋月？”
“她不是一直跟在我们身边吗?现在也快可以吃中午饭了，还是叫她出来吃饭吧，可怜的孩子，饿了一上午了都。”
“欸...”
为什么要一副瞧不起人的表情啊？还学着人家斜眼看人，不怕斜视吗？
“怎么？”
“没。既然你要见她，那我就叫她出来咯。”
意义不明地搞弄片刻后，羽凛伸手打了个响指。
屏障在无声无息中撑展而开。
将我们两人周边的纳米机器人之类的存在，排除在外，令周边的这一片地区处于不可监控状态。
也只有在这种条件下，被布吉岛通缉着的秋月才能走出虚数空间来到我们的面前。
“就选定是你了！出来吧！机器妹！”
“...”我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拍拍手。
羽凛的话语落下后，一阵金光凭空出现，像是天使降临世间般华丽登场。
简朴的黑色眼眶率先出现，之后，光芒逐渐散去，浅蓝色的水手服，黑色的小皮鞋，俏皮的麻花辫，厚重的不知名书籍相继出现，彼此相加，形成一位面无表情的文学系少女。
魔法少女机器妹！华丽登场！性格是外冷心热，武器是魔法绪论，必杀技是知识的力量哒！
“让我看看还有那位学渣还没有学习的。”
而这，似乎就是魔法少女机器妹的登场台词。
“对不起小姐，现在已经放假了，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我及时回应道。
“杨北同学，假期这种专属于自己的时间才是最好的学习时间，你怎么可以说在假期里是绝对不可能学习的呢？”
我记得自己应该没有说过绝对这两个字眼吧？
“嗯嗯嗯，既然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接下来就跟我一起学习如何谈恋爱吧！现在时间很紧迫的，我们抓紧时间吧！”
真的是贼心不死哦，秋月小姐。
不过如果只是恋爱练习的话——
“那行吧，时间也不早了，先吃中午饭吧。”
‘秋月’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快步跑到我身旁挽住我的胳膊，而羽凛则是站在一侧别过了脸，我想依旧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吧。
明明知道挽着自己胳膊的秋月并不是平时自己所熟识的秋月，明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意义，但依旧还是顺着事情的发展，无视那些凸起的异常。
蒙蔽双眼，捂住耳朵。
像是没意识到一样。
三人结伴而行，吃了中午饭，我们又绕了一整圈的步行街，挑选可爱的衣服，纪念品，抓娃娃机。漫无目的地跑来跑去，最后又去了一趟电影院，看了一部还行的恋爱喜剧电影，具体内容是未来的自己跑到自己的面前，说要教自己谈恋爱之类的。
“不觉得我和女主很像吗？爱看书，又是绑着双马尾的。”提出观看这部电影的秋月抬着头，望着电影的光幕如此说道。
“没错，双马尾天下第一！如果有人问我初恋的第一印象到底是什么的话，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双马尾！”
“杨北同学你真的很喜欢双马尾啊！”
“恩...”
看到秋月在光幕的照射下露出笑容的样子，一时之间被双马尾提起的兴致却是莫名其妙的冷却了下来。
提不起任何兴致啊...
羽凛因为不想坐在秋月身边，也不想坐在我的身边，便抱着一桶爆米花悄悄的坐在我和秋月两人的斜前方，似乎正聚精会神的观看着电影里的内容。
“怎么，羽凛同学没有坐在你身边不开心了？明明就有我陪着你了，真是贪心呢！”
我连忙将视线从羽凛身上收了回来。
“没有，没有的事...”我像是心虚了似的，连忙回答了一句。
余光捕获到羽凛的肩膀似乎轻轻颤抖了一下。
“有什么心事吗？”秋月问。
“没什么啦，专心看电影吧。”
但事实上，电影的内容我也只是看了一个大概而已，自己根本就没有认真看。
“倾听彼此的苦恼也是恋人的责任哦！”
说着，秋月挺起上半身朝我考来，黑色眼镜框不知在上面时候已经被她摘掉了，黑色的眼球闪耀着玻璃制品般漂亮的光芒，似乎蕴含着冲动与渴望，又似乎掺杂着冷静与知姓。她的身上有着一股桃花香与新旧书籍的味道，如梦幻般的，令我脑袋胀乎乎的。
“我们又不是恋人，你哪来这个责任？”我伸出手指摁在她的额头上，将她推回后面的座位上。
坐在我们前方的羽凛开始大口吃起爆米花来，咔嚓咔嚓响，像是要盖过我和秋月两人的谈话声似的。
幸得周围并没什么人，我们的动静也没有影响到其他人观看电影。毕竟要是独自一人看电影的时候，身边要总是传来男女彼此间悄咪咪的对话声，这可以说是最残忍的酷刑了。
“难道你是因为我的事情而苦恼着？”
心脏忽地咯噔了一声，被说中心思的一瞬间，差点忘记呼吸。
“没错，要是你再说下去的话，可能等会就打扰到黑夜大人看电影了。”
秋月的眼神似乎又有了变化，像是热情褪去，只剩下知姓与冷静，倒不如说，恢复为以前的日常状态一般，毫无生机。黑色的眼球开始变得只是由玻璃制造的珠子似的。
无法忍受秋月这种冷酷的直视，我连忙将视线转移回到荧幕上。但这并不影响秋月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未来早已经注定了，无论如何更改，依旧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历史会修复一切痕迹的。所以，放着我不管也是可以的。”
转过头，眼前只剩下空荡荡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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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声渐渐取代了灰色街道上的主题旋律，如妖精奏响的梦幻乐曲般萦绕在我的耳边。
虽说隔着玻璃板漫步在下雨的街道上看起来是挺浪漫的，但出于人类习性，大多数人都匆忙的躲到附近的店铺里。可能是雨水所带来的气息拥有着让人下意识躲到狭小空间里待着的特性。
上一秒仍然欣欣嚷嚷的街道，在现在却只剩下我和羽凛两人。只剩我和她两人无言的对视着。很尴尬地对视着...
浅棕色的眼眸闪闪躲躲，折射着街道上的景色，唯独我的身影被排除在外。
是吗？又是这种情节啊。
原本以为对象不同，方式不同，情况可能会有所改观的呢。
看样子还是我想多了。
羽凛没有给出回答，坚定了眼神瞪了我一眼后，一言不发的从我身旁走过。
犹如她迟早会越过我，迈上一条我永远不可能登上的大道。
她道路的前方，似乎并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这不是早就已经注定结局了吗？
雨落声依旧在这街道回响着，但我所能听到的只有羽凛那单一的脚步。
啪嗒啪嗒...
那是孤独的、潇洒的、沉重的背影。
可以就这样结束吗？
不行吧，无论是哪方面都不行。
唯独这个女人我不能轻易放走。
即使被拒绝后的双脚沉重得跟注了铅似的，迈开几步，心脏就好似受到索尔雷锤的轰击，但不能就这样咸鱼的站在原地，仰望天空，哀叹着自己为何如此不幸。
因为经历过，才知道那样做是没有意义的。
“等...等等我啊，混蛋！”
“没腿啊？自己跟上来。”
前方飒爽的背影一同传来骂骂咧咧的嗓音。
*
雨来得很急，走得也是很紧。
就仿佛那个啥一样，就是那个啥嘛...
厕所上不是一直贴着那句话的谐音提示吗？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在上厕所看到那句话之后，感觉都有味道了...
总之，乌云散开，太阳公公很快从云雾的间隙里探出了头。
头顶的玻璃板也在雨停了片刻之后收了回去，期间留在玻璃板上的雨水差点就洒在了我的头上。既然都设计出了这种东西，为什么就不能完善一点呢？比如在边缘加个陡坡挡住水之类的。
所以设计这东西的人总喜欢考虑外观好看，一点都不考虑实用性...
“这几人到底是跑哪里玩去了？都逛了半个多小时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我望着重新热闹起来的街道，语气有些不爽，“难不成学姐他们不在这一片区域里？”
“不应该，夕纯学姐和艾莉丝两人的气息的确就在这一片区域内，应该只是恰巧没遇上而已。”羽凛抱着手依旧冷漠的回答着。
“这样啊...”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两人只好再次迈开脚步往前走去。不知不觉便来到之前到过的那个广场，有了有了，那个虚拟偶像还在上面歌唱着呢！不会累的吗？都唱了一天一夜了！感觉工作时间都快比社畜长了吧！赶紧停下吧！好好休息才能有更好的演出哦！社畜的话就不用了，毕竟是社畜嘛！
什么？虚拟偶像只是数据构成的而已，不需要休息？
那...那就算了嘛...
“别对着一堆数据发情了，赶紧走。”
“喂，说话小心一点好不好？要是被台下那群狂热粉听到的话可就遭了，单凭我们两人是挡不住一群肥宅的冲击的哦！”
但事实上如果我说的这种情况真的发生的话，遭殃的最多也就我一人，说出得罪肥宅话语的羽凛反而只会平安无事。
毕竟，所谓肥宅是那种碰也不敢碰女人的存在嘛！即使是和女人聊天也会轻易脸红的生物（当然自己的老妈在此之外）。
“对了，秋月呢？”我问。
“什么秋月？”
“她不是一直跟在我们身边吗?现在也快可以吃中午饭了，还是叫她出来吃饭吧，可怜的孩子，饿了一上午了都。”
“欸...”
为什么要一副瞧不起人的表情啊？还学着人家斜眼看人，不怕斜视吗？
“怎么？”
“没。既然你要见她，那我就叫她出来咯。”
意义不明地搞弄片刻后，羽凛伸手打了个响指。
屏障在无声无息中撑展而开。
将我们两人周边的纳米机器人之类的存在，排除在外，令周边的这一片地区处于不可监控状态。
也只有在这种条件下，被布吉岛通缉着的秋月才能走出虚数空间来到我们的面前。
“就选定是你了！出来吧！机器妹！”
“...”我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拍拍手。
羽凛的话语落下后，一阵金光凭空出现，像是天使降临世间般华丽登场。
简朴的黑色眼眶率先出现，之后，光芒逐渐散去，浅蓝色的水手服，黑色的小皮鞋，俏皮的麻花辫，厚重的不知名书籍相继出现，彼此相加，形成一位面无表情的文学系少女。
魔法少女机器妹！华丽登场！性格是外冷心热，武器是魔法绪论，必杀技是知识的力量哒！
“让我看看还有那位学渣还没有学习的。”
而这，似乎就是魔法少女机器妹的登场台词。
“对不起小姐，现在已经放假了，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我及时回应道。
“杨北同学，假期这种专属于自己的时间才是最好的学习时间，你怎么可以说在假期里是绝对不可能学习的呢？”
我记得自己应该没有说过绝对这两个字眼吧？
“嗯嗯嗯，既然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接下来就跟我一起学习如何谈恋爱吧！现在时间很紧迫的，我们抓紧时间吧！”
真的是贼心不死哦，秋月小姐。
不过如果只是恋爱练习的话——
“那行吧，时间也不早了，先吃中午饭吧。”
‘秋月’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快步跑到我身旁挽住我的胳膊，而羽凛则是站在一侧别过了脸，我想依旧还是那副面无表情吧。
明明知道挽着自己胳膊的秋月并不是平时自己所熟识的秋月，明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意义，但依旧还是顺着事情的发展，无视那些凸起的异常。
蒙蔽双眼，捂住耳朵。
像是没意识到一样。
三人结伴而行，吃了中午饭，我们又绕了一整圈的步行街，挑选可爱的衣服，纪念品，抓娃娃机。漫无目的地跑来跑去，最后又去了一趟电影院，看了一部还行的恋爱喜剧电影，具体内容是未来的自己跑到自己的面前，说要教自己谈恋爱之类的。
“不觉得我和女主很像吗？爱看书，又是绑着双马尾的。”提出观看这部电影的秋月抬着头，望着电影的光幕如此说道。
“没错，双马尾天下第一！如果有人问我初恋的第一印象到底是什么的话，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双马尾！”
“杨北同学你真的很喜欢双马尾啊！”
“恩...”
看到秋月在光幕的照射下露出笑容的样子，一时之间被双马尾提起的兴致却是莫名其妙的冷却了下来。
提不起任何兴致啊...
羽凛因为不想坐在秋月身边，也不想坐在我的身边，便抱着一桶爆米花悄悄的坐在我和秋月两人的斜前方，似乎正聚精会神的观看着电影里的内容。
“怎么，羽凛同学没有坐在你身边不开心了？明明就有我陪着你了，真是贪心呢！”
我连忙将视线从羽凛身上收了回来。
“没有，没有的事...”我像是心虚了似的，连忙回答了一句。
余光捕获到羽凛的肩膀似乎轻轻颤抖了一下。
“有什么心事吗？”秋月问。
“没什么啦，专心看电影吧。”
但事实上，电影的内容我也只是看了一个大概而已，自己根本就没有认真看。
“倾听彼此的苦恼也是恋人的责任哦！”
说着，秋月挺起上半身朝我考来，黑色眼镜框不知在上面时候已经被她摘掉了，黑色的眼球闪耀着玻璃制品般漂亮的光芒，似乎蕴含着冲动与渴望，又似乎掺杂着冷静与知姓。她的身上有着一股桃花香与新旧书籍的味道，如梦幻般的，令我脑袋胀乎乎的。
“我们又不是恋人，你哪来这个责任？”我伸出手指摁在她的额头上，将她推回后面的座位上。
坐在我们前方的羽凛开始大口吃起爆米花来，咔嚓咔嚓响，像是要盖过我和秋月两人的谈话声似的。
幸得周围并没什么人，我们的动静也没有影响到其他人观看电影。毕竟要是独自一人看电影的时候，身边要总是传来男女彼此间悄咪咪的对话声，这可以说是最残忍的酷刑了。
“难道你是因为我的事情而苦恼着？”
心脏忽地咯噔了一声，被说中心思的一瞬间，差点忘记呼吸。
“没错，要是你再说下去的话，可能等会就打扰到黑夜大人看电影了。”
秋月的眼神似乎又有了变化，像是热情褪去，只剩下知姓与冷静，倒不如说，恢复为以前的日常状态一般，毫无生机。黑色的眼球开始变得只是由玻璃制造的珠子似的。
无法忍受秋月这种冷酷的直视，我连忙将视线转移回到荧幕上。但这并不影响秋月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未来早已经注定了，无论如何更改，依旧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历史会修复一切痕迹的。所以，放着我不管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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