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发小
时间治愈不了的伤口，李汐玥打算交给新欢，答应蒋凡的表白初衷虽不够纯粹，但她保持做人的底线，尽量忘记陈江和的存在，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女朋友。
其实做蒋凡的女朋友真的不错，论样貌、品行、家世，他样样都能拿的出手，更何况面前的这个男生用全部的力量爱着自己，很多次她都被他奋不顾身的样子打动。
考完最后一门课，李汐玥长出一口气，管它考得怎么样，回宿舍收拾行李打算回家，这时蒋凡的信息过来了。
“汐玥，考完了吧，几点的火车？”
“晚上十点，这会在收拾东西。”
“那晚上我去送你啊？”
“不用，我坐车过去就行，你第二天还要上班呢。”她总是不经意间拒绝他的好意，也许只是本能。
可是蒋凡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大晚上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火车站，学校等我。”
李汐玥摇了摇继续收拾东西，其实要带的也很少，就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些图书馆借的小说。
晚上蒋凡早早就过来了，两个人坐公交去火车站，李汐玥跟他说了几次自己可以一个人进去，可是他不听，非要跟进去。
“待会我自己上车，你赶紧回去吧，这么晚了？”
“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赶我走啊，我偏不走，我要送你上火车。”
“真服了你了，你一天不累吗？”
“不累，跟你在一起怎么可能会累。”
上车后，安顿好李汐玥，蒋凡还没有下车的意思，“大哥，再不下车，你可下不去了啊？”
“下不去就下不去，正好和你一起南城啊！”蒋凡开玩笑的说着。
“开什么玩笑，你明天不上班？”说着开始推着他走。
蒋凡不想瞒她了，笑着拿出手里的车票，“傻丫头，看，我有票的，不用下车。”
李汐玥看着他手里的票，气恼道，“有票你还不早点拿出来，害我白担心半天，你怎么有时间回家？”
“你也不想想，没票我怎么能上车，你这么聪明的脑瓜，还没想明白？”
“你不是专门要送我，才买了车票吧？”李汐玥觉得这人为了她什么傻事都干的出来。
“猜对了一半，还有一个原因，我的发小们回南城了，叫我回来聚一下，正好两全其美，呵呵，所以请了年假回来的。再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坐火车。”
“你的发小，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我认不认识？”李汐玥很好奇。
“这次就是带你见他们的，我们都是十几年的交情了，跟亲兄弟一样的。”
一路上也没什么睡意，索性听他讲发小们的故事，为见面做点铺垫。
他有三个发小，都是从小学开始一起玩到大的，其中一个姬鹏勇和她一样在西安读大学，上的也是985名校，刘浩洋和姜思宇都读专科，四个男孩子总是在一起，李汐玥对发小没什么概念，因为转了几次学，同学有好多，但称得上朋友的却没几个，唯一一个有资格的宋羽飞，还失去联系了。
李汐玥的内心是很渴望这种长久的亲密关系的，所以倒是很期待与他的朋友们碰面。
回家的第二天她就被蒋凡叫出去吃饭，她很认真的打扮了一下，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想着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没想到蒋凡倒是无所谓，“干嘛这么认真，就跟平常一样就好了，他们都很好相处的，再说你本来就长得很好看，不用打扮就是最好看的。”
李汐玥没理他，不一会人都到齐了，他们可能没想到会有李汐玥的存在，饭桌上，一个男生打趣道，“凡哥，可以啊，这才回来多久，就勾搭上女女了，佩服！”
“什么勾搭，这是我正经的女朋友，姜思宇你不要给老子乱说了。”
“那你倒是给大伙介绍一下人家么。”坐在边上戴眼镜的男生说道。
李汐玥思咐着要不要站起来跟大家介绍下自己，局促间蒋凡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动。
自己站起来，拿着一杯酒，“李汐玥，我的高中同学，学霸一枚，现在是我女朋友，我先干了。”说完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戴眼镜的男生也站起来，拿起酒杯，笑着对其他几个男生说到，“这样，接下来咱们也给女生介绍下自己，我先来，我叫姬鹏勇，女神你好。”
李汐玥慌忙起身，拿起手里的饮料杯，“你好，你好！”
蒋凡拉了拉身旁的女生，“鹏子，是我们的大哥，和你一样也是学霸，剩下的都是小弟，你不用起身了。”
话音未落，一个白白净净的男生起身喊道，“凡哥，这就是欺负我和洋哥，就给鹏子端酒了，不给我们两端，哼，等你结婚的时候看我们玩不死你。”说完很恭敬的端起一杯酒给李汐玥，“嫂子，我是姜思宇，以后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头。”
“你可拉倒吧你，还替人家出头，你也不看看凡哥是不是那种人。汐玥，你别听他胡说。”一个皮肤黝黑棱角分明的男生开口道。
“对，还是浩洋了解我。”
原来那个男生是刘浩洋，和蒋凡关系最铁的一个。
蒋凡怕李汐玥不好意思，所以不让他们再开玩笑了，所有敬过来的酒全都替她挡了，其实她没有饭桌上的经验，喝酒吃饭的规矩她全都不懂，好在蒋凡一直给她夹菜陪她说话，并没有因为喝酒就忽视她。
姜思宇喝的脸颊泛红，她偷偷观察过蒋凡倒是脸色很正常，也就放下心来，边吃边听他们聊天。
“凡哥，你当初部队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转业了？”姜思宇问道。
“没什么，就是部队呆够了就回来了，现在上班也挺好的。”蒋凡平静的说着。
其实这个问题李汐玥也很好奇，只不过一直没机会问出口。
“骗鬼吧，你，我还不知道，在部队里拼命表现，都当了班长了，再过一年就可以留下来了，突然又回来了，还去了西安，你不会是为了追女女回来了吧？”姜思宇追问道。
蒋凡笑着不说话。
“看不出来，你丫还是个情种。”
李汐玥用探究的目光对上蒋凡的眼睛，那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应该不是这样的吧，他不是为了我才回来的。
“别问他了，我看现在回来也挺好的，以后咱们又可以常聚在一起了。”大哥开口帮他解围。
“就是，部队有什么好的，现在工作也有了，女朋友也有了，真好，来，为了庆祝凡哥好事成双，干了。”刘浩洋端起酒杯提议着。
于是几个人都喝了酒，除了李汐玥。
吃完饭，几个人回忆着初中时代的生活，大哥感叹道，”要说咱们几个，变化最大的就是蒋凡，你们说是吧。“
“对这个我同意，嫂子，你不知道他初中有多混蛋，学习不好也就罢了，天天拉着我们跟他逃课上网，结果每次他没事，老师把我们几个往死里锤。”姜思宇痛诉着，“凡哥，你凭良心讲，为了你我挨了老班多少揍。”
“我记得最有意思的一次是，晚自习他拉着我一起去打台球，结果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老班在门口堵我们，他大摇大摆的就走了，剩我一个人面对那个胖子。”
“啊，还有这事啊，那后来怎么样了？”李汐玥好奇的问道，毕竟逃课对她来说太遥远了。
“还能怎么办，第二天班主任一大早就罚我操场跑了十圈，所有英语单词抄了十遍，还是英加汉，那给我写的都奔溃了。”
“那最后我不是也帮你写了么。”蒋凡辩解道。
“啊，还有这事呢，那怎么就罚你一个人啊？”李汐玥追问完，就明白了。
“还能为什么，谁让他有一个教务主任的妈。”
“那老师都不敢管你啊？”李汐玥很想知道有么有人不怕他妈妈。
“有，还真有，初二时那个数学老师，新来的，也不买这个账，看见他逃课也训了。”刘浩洋补充着。
“那人家还是个好老师，那你后来怎么不逃课了？”
“后来觉得没意思了，就不出去了。”蒋凡掩饰着什么。
“别听他吹牛，嫂子我跟你说，他就是高一下学期突然转性了，好像被那个王建国气得吧，看人家因为他的帮忙去了好班，就变了，现在成了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了。”
又是王建国，提起这个名字，李汐玥心底又开始痛和悔，如果不是他，现在自己早就和陈江和在一起了。
蒋凡看她面色不好，赶紧打岔道，“别瞎说了，我就是那会看你嫂子学的好，羡慕的不行，就觉得混日子没意思了，跟王建国有什么关系了，吃菜吃菜。”
蒋凡当然知道王建国对她造成的伤害，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学坏都是因为这个人，或者说是因为他，现在他不想让她在懊恼了。
李汐玥心底难过了一下，很快理智就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所有的都是命，责怪任何人都没有意义了，陈江和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很快就缓过来，面色如常的吃着饭。
回家的路上，她又忍不住多问一句，“你究竟为什么离开部队？”
“你说呢？”
她没想到蒋凡会反问自己，思虑了一会，“不会真的因为我吧？”
她不相信有个人会为了她放弃自己喜爱的事业。
“就是因为你，我当兵以后一直都和王建国保持联系，因为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事情。”
“那为什么偏偏找他，咱们班有那么多同学？”她实在是很讨厌这个人。
“因为只有他知道你和那个男生的事情，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你的过去。后来他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之后，我就决定回来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我，我都要陪着你。”
李汐玥沉默了许久，不知该说什么。
蒋凡继续说道，“我知道谁经历过那种事，都不会好受，更何况你那么要强的性子，肯定不会和别人说这事，我怕你挺不过来，所以就回来了。而且我很庆幸自己回来了，不然你一个人可怎么办。”
原来面前这个男孩是如此心细，为了自己宁愿放弃梦想，感动吗？当然，换做是自己，肯定做不到为了一个人牺牲这么大，哪怕那个人是陈江和，想到这好像心底的伤痛减轻了一分，你看，陈江和，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爱你，我还是更爱我自己一些。所以我才失去了你。
李汐玥说不出感谢的话，只能叹口气，“你怎么这么傻，我哪里值得你这么做。”
可是面前的男孩坚定地摇摇头，“不，李汐玥，你值得，你值得我用全世界去交换，明白吗！”
很多年以后，她还记得那双闪亮的双眸，记得那句你值得用全世界去换。她想说，看，陈江和，我不是那么差劲，我也是别人的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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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玥，考完了吧，几点的火车？”
“晚上十点，这会在收拾东西。”
“那晚上我去送你啊？”
“不用，我坐车过去就行，你第二天还要上班呢。”她总是不经意间拒绝他的好意，也许只是本能。
可是蒋凡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大晚上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火车站，学校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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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蒋凡早早就过来了，两个人坐公交去火车站，李汐玥跟他说了几次自己可以一个人进去，可是他不听，非要跟进去。
“待会我自己上车，你赶紧回去吧，这么晚了？”
“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赶我走啊，我偏不走，我要送你上火车。”
“真服了你了，你一天不累吗？”
“不累，跟你在一起怎么可能会累。”
上车后，安顿好李汐玥，蒋凡还没有下车的意思，“大哥，再不下车，你可下不去了啊？”
“下不去就下不去，正好和你一起南城啊！”蒋凡开玩笑的说着。
“开什么玩笑，你明天不上班？”说着开始推着他走。
蒋凡不想瞒她了，笑着拿出手里的车票，“傻丫头，看，我有票的，不用下车。”
李汐玥看着他手里的票，气恼道，“有票你还不早点拿出来，害我白担心半天，你怎么有时间回家？”
“你也不想想，没票我怎么能上车，你这么聪明的脑瓜，还没想明白？”
“你不是专门要送我，才买了车票吧？”李汐玥觉得这人为了她什么傻事都干的出来。
“猜对了一半，还有一个原因，我的发小们回南城了，叫我回来聚一下，正好两全其美，呵呵，所以请了年假回来的。再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坐火车。”
“你的发小，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我认不认识？”李汐玥很好奇。
“这次就是带你见他们的，我们都是十几年的交情了，跟亲兄弟一样的。”
一路上也没什么睡意，索性听他讲发小们的故事，为见面做点铺垫。
他有三个发小，都是从小学开始一起玩到大的，其中一个姬鹏勇和她一样在西安读大学，上的也是985名校，刘浩洋和姜思宇都读专科，四个男孩子总是在一起，李汐玥对发小没什么概念，因为转了几次学，同学有好多，但称得上朋友的却没几个，唯一一个有资格的宋羽飞，还失去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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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蒋凡倒是无所谓，“干嘛这么认真，就跟平常一样就好了，他们都很好相处的，再说你本来就长得很好看，不用打扮就是最好看的。”
李汐玥没理他，不一会人都到齐了，他们可能没想到会有李汐玥的存在，饭桌上，一个男生打趣道，“凡哥，可以啊，这才回来多久，就勾搭上女女了，佩服！”
“什么勾搭，这是我正经的女朋友，姜思宇你不要给老子乱说了。”
“那你倒是给大伙介绍一下人家么。”坐在边上戴眼镜的男生说道。
李汐玥思咐着要不要站起来跟大家介绍下自己，局促间蒋凡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动。
自己站起来，拿着一杯酒，“李汐玥，我的高中同学，学霸一枚，现在是我女朋友，我先干了。”说完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戴眼镜的男生也站起来，拿起酒杯，笑着对其他几个男生说到，“这样，接下来咱们也给女生介绍下自己，我先来，我叫姬鹏勇，女神你好。”
李汐玥慌忙起身，拿起手里的饮料杯，“你好，你好！”
蒋凡拉了拉身旁的女生，“鹏子，是我们的大哥，和你一样也是学霸，剩下的都是小弟，你不用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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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拉倒吧你，还替人家出头，你也不看看凡哥是不是那种人。汐玥，你别听他胡说。”一个皮肤黝黑棱角分明的男生开口道。
“对，还是浩洋了解我。”
原来那个男生是刘浩洋，和蒋凡关系最铁的一个。
蒋凡怕李汐玥不好意思，所以不让他们再开玩笑了，所有敬过来的酒全都替她挡了，其实她没有饭桌上的经验，喝酒吃饭的规矩她全都不懂，好在蒋凡一直给她夹菜陪她说话，并没有因为喝酒就忽视她。
姜思宇喝的脸颊泛红，她偷偷观察过蒋凡倒是脸色很正常，也就放下心来，边吃边听他们聊天。
“凡哥，你当初部队待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转业了？”姜思宇问道。
“没什么，就是部队呆够了就回来了，现在上班也挺好的。”蒋凡平静的说着。
其实这个问题李汐玥也很好奇，只不过一直没机会问出口。
“骗鬼吧，你，我还不知道，在部队里拼命表现，都当了班长了，再过一年就可以留下来了，突然又回来了，还去了西安，你不会是为了追女女回来了吧？”姜思宇追问道。
蒋凡笑着不说话。
“看不出来，你丫还是个情种。”
李汐玥用探究的目光对上蒋凡的眼睛，那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应该不是这样的吧，他不是为了我才回来的。
“别问他了，我看现在回来也挺好的，以后咱们又可以常聚在一起了。”大哥开口帮他解围。
“就是，部队有什么好的，现在工作也有了，女朋友也有了，真好，来，为了庆祝凡哥好事成双，干了。”刘浩洋端起酒杯提议着。
于是几个人都喝了酒，除了李汐玥。
吃完饭，几个人回忆着初中时代的生活，大哥感叹道，”要说咱们几个，变化最大的就是蒋凡，你们说是吧。“
“对这个我同意，嫂子，你不知道他初中有多混蛋，学习不好也就罢了，天天拉着我们跟他逃课上网，结果每次他没事，老师把我们几个往死里锤。”姜思宇痛诉着，“凡哥，你凭良心讲，为了你我挨了老班多少揍。”
“我记得最有意思的一次是，晚自习他拉着我一起去打台球，结果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老班在门口堵我们，他大摇大摆的就走了，剩我一个人面对那个胖子。”
“啊，还有这事啊，那后来怎么样了？”李汐玥好奇的问道，毕竟逃课对她来说太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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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后我不是也帮你写了么。”蒋凡辩解道。
“啊，还有这事呢，那怎么就罚你一个人啊？”李汐玥追问完，就明白了。
“还能为什么，谁让他有一个教务主任的妈。”
“那老师都不敢管你啊？”李汐玥很想知道有么有人不怕他妈妈。
“有，还真有，初二时那个数学老师，新来的，也不买这个账，看见他逃课也训了。”刘浩洋补充着。
“那人家还是个好老师，那你后来怎么不逃课了？”
“后来觉得没意思了，就不出去了。”蒋凡掩饰着什么。
“别听他吹牛，嫂子我跟你说，他就是高一下学期突然转性了，好像被那个王建国气得吧，看人家因为他的帮忙去了好班，就变了，现在成了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了。”
又是王建国，提起这个名字，李汐玥心底又开始痛和悔，如果不是他，现在自己早就和陈江和在一起了。
蒋凡看她面色不好，赶紧打岔道，“别瞎说了，我就是那会看你嫂子学的好，羡慕的不行，就觉得混日子没意思了，跟王建国有什么关系了，吃菜吃菜。”
蒋凡当然知道王建国对她造成的伤害，她这辈子唯一一次学坏都是因为这个人，或者说是因为他，现在他不想让她在懊恼了。
李汐玥心底难过了一下，很快理智就告诉她，一切都过去了，所有的都是命，责怪任何人都没有意义了，陈江和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很快就缓过来，面色如常的吃着饭。
回家的路上，她又忍不住多问一句，“你究竟为什么离开部队？”
“你说呢？”
她没想到蒋凡会反问自己，思虑了一会，“不会真的因为我吧？”
她不相信有个人会为了她放弃自己喜爱的事业。
“就是因为你，我当兵以后一直都和王建国保持联系，因为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事情。”
“那为什么偏偏找他，咱们班有那么多同学？”她实在是很讨厌这个人。
“因为只有他知道你和那个男生的事情，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你的过去。后来他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之后，我就决定回来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我，我都要陪着你。”
李汐玥沉默了许久，不知该说什么。
蒋凡继续说道，“我知道谁经历过那种事，都不会好受，更何况你那么要强的性子，肯定不会和别人说这事，我怕你挺不过来，所以就回来了。而且我很庆幸自己回来了，不然你一个人可怎么办。”
原来面前这个男孩是如此心细，为了自己宁愿放弃梦想，感动吗？当然，换做是自己，肯定做不到为了一个人牺牲这么大，哪怕那个人是陈江和，想到这好像心底的伤痛减轻了一分，你看，陈江和，其实我也没有那么爱你，我还是更爱我自己一些。所以我才失去了你。
李汐玥说不出感谢的话，只能叹口气，“你怎么这么傻，我哪里值得你这么做。”
可是面前的男孩坚定地摇摇头，“不，李汐玥，你值得，你值得我用全世界去交换，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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