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炼药
日升三竿，张凡终于睁开眼皮，刚恢复知觉，他只觉得头上刺痛无比，全是宿醉惹的祸。
但是，刺痛之后，他发现自己的生力和死气都略微上升，神识也略微增强，要不是宿醉的头痛，他根本就无法觉察到这种变化。
"碧月酿的酒真香。"张凡扶起前额，却发现月媚早已笑嘻嘻地坐在床前，形似一只狐狸。”
“胖脸的滋味好不好？”月媚现在要讨回的利息，昨天她可是十分苦恼，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她手中讨得便宜，那一招装伤装可爱连阿公都能骗得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能无动于衷。
"我虽不能说斗酒千坛不醉，但好歹烧刀一斤能下肚，你这酒，能当蒙汗药。"张凡揉着太阳穴爬了起来，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脱，料想也是昨天被店员直接扔在了床上。
差不多是，半杯碧月酿的酒相当于一斤刀烧，你可不能这么做，还要练习。月媚都笑出来了，还好，酒量可以压住这小子一头，可是她想到自己用过的杯子被张凡用过，小脸不禁又开始发烫。
张凡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我说月媚小姐，你要离开一下吗？”
月媚困惑地问：“离开什么？”
张凡说：“我要换衣服！”他开始脱衣服。
姑娘的脸腾起了火光，她慌忙跑了出来，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腰肢婀娜，看得身后的张凡一阵晕眩。
“这个妖祸。”张凡甩头一挥，开始洗脸。
半个时辰后，一身清爽的张凡出来了，月媚也百无聊赖地小口抿着碧月酿。
他俩也没有说话，一前一后走到了炼药室，这时炼药室里除了那铜鼎外，左手边还放着一个葫芦，葫芦旁边还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些草药。
月媚严肃地说：“先说好了，这个龙仙烧的配方你不能传出去。”
“好吧，我的一阶清心丹你也不能传给别人，甚至不能透露是从谁那里学来的。”张凡点点头。
他们俩大瞪小眼，没想到脑子里都想着一块儿去。
"我如何相信你？"
"三个月后，我一定要回中州。"
"好吧！"月媚不再说话，她知道张凡不能出去了，毕竟玄青行和南巫大族都有规矩。
"瞧，这是鬼面桃，这是仙人惊，这是芜草，这是龙胆石……"月媚一口就把所有的药材说了出来，“所有的药材都要十多年才能见效，当然，年份越久效果越好。”
张凡站在一边仔细听着，将上面的药草死死记在心里。
“鬼面桃须风干后磨成粉末，仙人惊脱水，芜草榨汁，龙胆石要放在鼎中锻烧三个时辰，好逼出药性……”月媚开始讲草药的处理方法，她讲得很仔细，甚至有些容易出错的地方都能讲清楚。
半晌，将所有步子都说完的月媚招呼张凡开始造龙仙烧，她不动手，就站在一旁指挥，张凡也无所谓，毕竟这是学习的机会。
等草药都吃完了，天已经快黑了，月媚一直没有动手，她就指挥张凡把一切都做好了，毕竟这样学习是最快的。
把灵药一件件倒进葫芦里，张凡也是累了，不过好歹他已经学会了制作龙仙烧的各个步骤。
终于，月媚带着张凡在小院子里挑了一个地，把酒葫芦埋进去，龙仙烧煮就算是完成了。
月媚说：“忘了告诉你，这酒必须是十八年以上的老酒，否则效果就会打折扣。”
“还有这种草药，虽然是普通草药，可是这龙胆石，似乎只有南巫才产？”
“中州不能买啊？中州要不要两到三个灵石？"
月媚没有说什么，龙胆石即使在南巫中也是一种不常见的药材，价格嘛一两要五十下品灵石。
“你有多少？，我现在还有两块下品灵石，可以先买一斤龙胆石备着吗？”张凡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里不由得暗笑，"话虽如此，我这清心丹简单就能炼成……说起来我还是有点儿亏。"
“那明天我就送你十斤龙胆石，够你用几年的。”月媚的小虎牙轻咬着，为了清心丹的药方，她快要出血了。
"多谢月媚小姐，我不客气了。"
"臭小子！买得起又便宜！是皮痒吗？！”月媚抓狂了，没想到一次又一次被张凡欺负，她扬起粉拳就是一击，打得张凡抱头鼠窜。
…
自那以后月媚就没有来找过张凡，张凡也难得清闲一把，可是他只过了一天的闲暇时间，就被方田堵住在院子门口。
玄青商行南巫分店的大掌柜，身着一身便服，面带微笑，一步一个脚印地跨进了院子。
“大爷，您这是怎么啦？”张凡总觉得他是带着不可描述的目的来的。
“哈哈，这段时间辛苦张大哥了。”方田笑着说。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递了过去，“这是你的酬劳。”
张凡看了一眼那个小包，心想，这么大的一个包，估计里面有好多灵石。处于礼貌，他没有推辞，收下了。
“方叔，你不会只是来送灵石吧？”
"聪明！"方田竖起大拇指，他用阳谋硬塞给张凡一笔可观的收入，肯定是为后事作准备。
“过两天新罗城要举行拍卖，这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张兄弟的清心丹连月媚小姐都惊叹，料想也有过人之处，所以……”方田眯起眼睛。
“那么，就让我炼一批清心丹，拿来拍卖，是吗？”张凡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
"哈哈，知我者也，张兄弟也。"方田搓着手，此时他正处于奸商之中。"当然，这不能让张兄弟白忙一场，我决定把清心丹的这次拍卖所得九一分给你，这样好吗？
张凡只好点点头说：“好的，好的。”
他俩又谈了一会儿，方田满意地走出院子。
出乎意料的是，自己为了安逸所做的举动会惹出如此多的麻烦，张凡自己也只能苦笑，如今时间紧迫，拍卖两天后举行，他必须抓紧时间炼制清心丹才行。
想着想着，张凡迅速走到炼药室，一开门就傻了眼，中间的铜鼎周围堆满了各种灵药，想必方田早就预料到张凡会接受委托了。
张凡苦笑道：“果然是超级奸商，难道要我全部练成清心丹！大师兄要是能跟他学三年，想必可以横扫药镇。”
张凡一只手抄起一根无根草，左掌一抖，绿火立即窜起，小心地将无根草的根部放在火苗上烧灼。
一粒泪珠一般的汁液慢慢浮出水面，无根草的长度不断缩短，到了三分之一时，汁液已被烤干，全部变成一道痕迹覆盖在草上。
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手法处理了五、六根无根草，加上昨天炼成的那根，算是凑齐了第一批草药。
下一步就是炼丹了，张凡蹲在地上，仔细挑选着那些堆积如山的灵药，这是南巫地区最常见的灵药，经常能看到一些大门派的弟子把它们当作水果吃。
张凡选的很仔细，昨天那块灵药是被虫子蛀了，所以他才用灵火烤了一下，现在面对这么多的，他却不停地浪费灵力去逐个烧灼，直接挑出自己想要的就行了。
等选完后，张凡把选好的药材放到铜鼎的盖子上，算了一下时间，也不用管它，开始处理其它的药材。
他捡起一朵带枝的血色小红花，左手裹着灵火，迅速地在其上翻来覆去地抚摸着，这种红花叫血海花，生长在阴寒的地方，具有镇魂明心的功效，张凡现在所做的，就是除去上面的寒气，使它的药性温和些。
在炼制了十多朵血海花后，张凡转过头去，看到了铜鼎上的药材，原来蓝幽幽的果皮此时已变得淡青色，果子的体积也小了许多，上面还留着皱纹。
张凡拿起已经烤干的灵石，上面的温度着实烫人，但他却如无知觉一般直接拿起就走。
小石碾在铜鼎下面，张凡把药材全放在石碾的沟槽里，推石碾把所有烘干的灵药都磨成粉，然后把它全倒入一个小铜盆里，待用。
干完活儿后，张凡才直起身子，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炼药时惊慌失措的情景，那时炼药哪有那么多花花绿绿的，直接倒入铜鼎后就开始慢慢炼制，惟一讲究的就是自己对炉火的控制和药液的粘合程度。
在思绪回转的时候，张凡已经把一切材料都准备好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很轻松，他把那些制灵药一件件放进铜鼎里，又抄起地上的一瓶陶器，把里面的液体倒进铜鼎里。
下一步就是等药典上的方子了，没有炼药师亲自在铜鼎旁边监视，因为灵药要是都处理好了，丹药就可以在炉火里自动粘合，如果处理不好，就算你有通天的本领，也很难把这么多灵药融合在一起。
张凡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直接走到门外，开始修炼轮回诀，丹药要过三个时辰才能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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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刺痛之后，他发现自己的生力和死气都略微上升，神识也略微增强，要不是宿醉的头痛，他根本就无法觉察到这种变化。
"碧月酿的酒真香。"张凡扶起前额，却发现月媚早已笑嘻嘻地坐在床前，形似一只狐狸。”
“胖脸的滋味好不好？”月媚现在要讨回的利息，昨天她可是十分苦恼，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在她手中讨得便宜，那一招装伤装可爱连阿公都能骗得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能无动于衷。
"我虽不能说斗酒千坛不醉，但好歹烧刀一斤能下肚，你这酒，能当蒙汗药。"张凡揉着太阳穴爬了起来，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脱，料想也是昨天被店员直接扔在了床上。
差不多是，半杯碧月酿的酒相当于一斤刀烧，你可不能这么做，还要练习。月媚都笑出来了，还好，酒量可以压住这小子一头，可是她想到自己用过的杯子被张凡用过，小脸不禁又开始发烫。
张凡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我说月媚小姐，你要离开一下吗？”
月媚困惑地问：“离开什么？”
张凡说：“我要换衣服！”他开始脱衣服。
姑娘的脸腾起了火光，她慌忙跑了出来，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似的，腰肢婀娜，看得身后的张凡一阵晕眩。
“这个妖祸。”张凡甩头一挥，开始洗脸。
半个时辰后，一身清爽的张凡出来了，月媚也百无聊赖地小口抿着碧月酿。
他俩也没有说话，一前一后走到了炼药室，这时炼药室里除了那铜鼎外，左手边还放着一个葫芦，葫芦旁边还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些草药。
月媚严肃地说：“先说好了，这个龙仙烧的配方你不能传出去。”
“好吧，我的一阶清心丹你也不能传给别人，甚至不能透露是从谁那里学来的。”张凡点点头。
他们俩大瞪小眼，没想到脑子里都想着一块儿去。
"我如何相信你？"
"三个月后，我一定要回中州。"
"好吧！"月媚不再说话，她知道张凡不能出去了，毕竟玄青行和南巫大族都有规矩。
"瞧，这是鬼面桃，这是仙人惊，这是芜草，这是龙胆石……"月媚一口就把所有的药材说了出来，“所有的药材都要十多年才能见效，当然，年份越久效果越好。”
张凡站在一边仔细听着，将上面的药草死死记在心里。
“鬼面桃须风干后磨成粉末，仙人惊脱水，芜草榨汁，龙胆石要放在鼎中锻烧三个时辰，好逼出药性……”月媚开始讲草药的处理方法，她讲得很仔细，甚至有些容易出错的地方都能讲清楚。
半晌，将所有步子都说完的月媚招呼张凡开始造龙仙烧，她不动手，就站在一旁指挥，张凡也无所谓，毕竟这是学习的机会。
等草药都吃完了，天已经快黑了，月媚一直没有动手，她就指挥张凡把一切都做好了，毕竟这样学习是最快的。
把灵药一件件倒进葫芦里，张凡也是累了，不过好歹他已经学会了制作龙仙烧的各个步骤。
终于，月媚带着张凡在小院子里挑了一个地，把酒葫芦埋进去，龙仙烧煮就算是完成了。
月媚说：“忘了告诉你，这酒必须是十八年以上的老酒，否则效果就会打折扣。”
“还有这种草药，虽然是普通草药，可是这龙胆石，似乎只有南巫才产？”
“中州不能买啊？中州要不要两到三个灵石？"
月媚没有说什么，龙胆石即使在南巫中也是一种不常见的药材，价格嘛一两要五十下品灵石。
“你有多少？，我现在还有两块下品灵石，可以先买一斤龙胆石备着吗？”张凡知道她在想什么，心里不由得暗笑，"话虽如此，我这清心丹简单就能炼成……说起来我还是有点儿亏。"
“那明天我就送你十斤龙胆石，够你用几年的。”月媚的小虎牙轻咬着，为了清心丹的药方，她快要出血了。
"多谢月媚小姐，我不客气了。"
"臭小子！买得起又便宜！是皮痒吗？！”月媚抓狂了，没想到一次又一次被张凡欺负，她扬起粉拳就是一击，打得张凡抱头鼠窜。
…
自那以后月媚就没有来找过张凡，张凡也难得清闲一把，可是他只过了一天的闲暇时间，就被方田堵住在院子门口。
玄青商行南巫分店的大掌柜，身着一身便服，面带微笑，一步一个脚印地跨进了院子。
“大爷，您这是怎么啦？”张凡总觉得他是带着不可描述的目的来的。
“哈哈，这段时间辛苦张大哥了。”方田笑着说。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递了过去，“这是你的酬劳。”
张凡看了一眼那个小包，心想，这么大的一个包，估计里面有好多灵石。处于礼貌，他没有推辞，收下了。
“方叔，你不会只是来送灵石吧？”
"聪明！"方田竖起大拇指，他用阳谋硬塞给张凡一笔可观的收入，肯定是为后事作准备。
“过两天新罗城要举行拍卖，这是一年一度的盛事，张兄弟的清心丹连月媚小姐都惊叹，料想也有过人之处，所以……”方田眯起眼睛。
“那么，就让我炼一批清心丹，拿来拍卖，是吗？”张凡不高兴地白了他一眼。
"哈哈，知我者也，张兄弟也。"方田搓着手，此时他正处于奸商之中。"当然，这不能让张兄弟白忙一场，我决定把清心丹的这次拍卖所得九一分给你，这样好吗？
张凡只好点点头说：“好的，好的。”
他俩又谈了一会儿，方田满意地走出院子。
出乎意料的是，自己为了安逸所做的举动会惹出如此多的麻烦，张凡自己也只能苦笑，如今时间紧迫，拍卖两天后举行，他必须抓紧时间炼制清心丹才行。
想着想着，张凡迅速走到炼药室，一开门就傻了眼，中间的铜鼎周围堆满了各种灵药，想必方田早就预料到张凡会接受委托了。
张凡苦笑道：“果然是超级奸商，难道要我全部练成清心丹！大师兄要是能跟他学三年，想必可以横扫药镇。”
张凡一只手抄起一根无根草，左掌一抖，绿火立即窜起，小心地将无根草的根部放在火苗上烧灼。
一粒泪珠一般的汁液慢慢浮出水面，无根草的长度不断缩短，到了三分之一时，汁液已被烤干，全部变成一道痕迹覆盖在草上。
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手法处理了五、六根无根草，加上昨天炼成的那根，算是凑齐了第一批草药。
下一步就是炼丹了，张凡蹲在地上，仔细挑选着那些堆积如山的灵药，这是南巫地区最常见的灵药，经常能看到一些大门派的弟子把它们当作水果吃。
张凡选的很仔细，昨天那块灵药是被虫子蛀了，所以他才用灵火烤了一下，现在面对这么多的，他却不停地浪费灵力去逐个烧灼，直接挑出自己想要的就行了。
等选完后，张凡把选好的药材放到铜鼎的盖子上，算了一下时间，也不用管它，开始处理其它的药材。
他捡起一朵带枝的血色小红花，左手裹着灵火，迅速地在其上翻来覆去地抚摸着，这种红花叫血海花，生长在阴寒的地方，具有镇魂明心的功效，张凡现在所做的，就是除去上面的寒气，使它的药性温和些。
在炼制了十多朵血海花后，张凡转过头去，看到了铜鼎上的药材，原来蓝幽幽的果皮此时已变得淡青色，果子的体积也小了许多，上面还留着皱纹。
张凡拿起已经烤干的灵石，上面的温度着实烫人，但他却如无知觉一般直接拿起就走。
小石碾在铜鼎下面，张凡把药材全放在石碾的沟槽里，推石碾把所有烘干的灵药都磨成粉，然后把它全倒入一个小铜盆里，待用。
干完活儿后，张凡才直起身子，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炼药时惊慌失措的情景，那时炼药哪有那么多花花绿绿的，直接倒入铜鼎后就开始慢慢炼制，惟一讲究的就是自己对炉火的控制和药液的粘合程度。
在思绪回转的时候，张凡已经把一切材料都准备好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很轻松，他把那些制灵药一件件放进铜鼎里，又抄起地上的一瓶陶器，把里面的液体倒进铜鼎里。
下一步就是等药典上的方子了，没有炼药师亲自在铜鼎旁边监视，因为灵药要是都处理好了，丹药就可以在炉火里自动粘合，如果处理不好，就算你有通天的本领，也很难把这么多灵药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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