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遇土匪
新任的吃饱喝足夕阳红团团长赵如雪，带着唯一的小团员，两人手上拎了不少新鲜的吃食回到赵府，正好撞见从将军府回来，心里还憋着气的赵太傅和周氏。
“老爷和周姨娘是怎么了？”赵如雪随手拉了一个丫鬟，递了一把瓜子给她。
小丫鬟红着小脸结过瓜子，“回大小姐，今日，老爷和夫人去将军府为二小姐讨回公道。”
“公道？”赵如雪笑了笑，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喜笑颜开道：“这种吃瓜的事情，自然是听当事人说才有趣。晴儿，走，去给爹爹请安。”
赵如雪带着新鲜出炉还热乎着的糕点到赵太傅的书房，“爹，女儿回来了。”
一旁正给赵太傅捶打肩膀，按摩骨头的周氏面带怒意，“你还知道回来？”
“这孩子，自从上次被皇上召进宫后，就越发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有武王这个靠山就可以不把王爷你放在眼里了。”周氏俯身在赵太傅身后低语，饱满的双峰轻轻地在赵太傅背后磨蹭。
赵太傅压根没有的思考的空隙，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周氏的身上，自然是顺着周氏的话呵斥道：“混账东西，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赵如雪眨巴眼睛，赵若溪差点连将军府的门都进不去了，她这个姐姐在赵家门口放上一天的鞭炮，似乎也不太好吧？
她将糕点放在案几上，柔声道：“我知道爹爹刚从将军府回来，肯定还没吃东西吧？厨房做菜还要一会，您就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总算有点贴心小棉袄的样子了，赵太傅点点头。
赵如雪话头一转，“今日早上，爹爹原谅了二妹，我看着爹爹和周姨娘对二妹那么好，就忍不住想起了娘，想到如果娘还在世，我也不至于没人疼没人爱。”
赵如雪的声音有几分凄切，黯然神伤低着的脸却是面无表情，“爹，我想娘了......”
“我明日想去安国寺祭拜一下娘亲。”赵如雪说。
赵如雪垂首掩面，只剩下一抹纯白如雪的身影。赵太傅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大手一挥，“去吧。你娘，确实也一个人寂寞了很多年。”
原本还想挑刺反驳的周氏眼珠一转，“是啊，如雪既是想娘亲了，应当去看看的。”
当晚，一个黑色的影子从周姨娘的寝间溜出。
翌日，阳光明媚。
赵如雪仔细地教晴儿折千纸鹤，“挂在树上的纸鹤随风吹动的时候，纸上写下的愿望就会成真的。”
晴儿一笔一划，认真地在纸上写下“愿小姐一世安平喜乐”九个字。
赵如雪眯着眼，感受阳光洒在脸上的炽热。
“今天的日头这么好，夫人若是还在世，肯定很喜欢这样的天气。”晴儿抬手帮赵如雪遮挡烈阳。
章念云生病后，卧病多年，一直到死也没再晒过一天太阳。
正午用过午膳后，赵如雪便带着晴儿从后门出去了。
她们前脚才出赵府，后脚就有人去给周氏通风报信了。
周氏端坐在梳妆台前抹胭脂，稚嫩不再却依旧春光无限好的脸颊映在铜镜中，慢慢地，一抹阴狠爬上眸光之中。
“赵如雪，我家溪儿受了那么苦，你以为你能好过么？”周氏冷笑。
昨日知道赵如雪会去安国寺祭拜那个贱人，周氏就连夜写信给自己的弟弟周安和，让他找人在途中埋伏，装扮成土匪夺去赵如雪的清白。周安和自小受她照拂，又是一母同胞，她要做的事，周安和定然会办得妥当。
又丑又没了处子之身，赵如雪是嫡女又如何，她还将会是赵家不可磨灭的耻辱。届时，她周氏爬上正妻之位就指日可待。
寝间飘荡着周氏阴森的笑容。
赵如雪打了两个喷嚏之后，晴儿给她披上一件淡红色的薄袄子，里面穿的是章氏亲手缝制的宫云纱裙。
“没想到日头那么好，小姐还能受凉。”晴儿搓红了手，然后用余热暖着赵如雪的手。
赵如雪简言少语，脑海里一直都是章氏的身影，有小时候原身的记忆，也有她在梦中与娘亲相见的场景。
特别是章氏说的那句“是周氏害我！”
昨天，周氏分明是为了赵若溪的事情不痛快，竟没有找她的麻烦。
事出反常必有妖！赵如雪心生几分警惕之心。
安国寺在京都城门外二十几公里，期间要经过一座山，马车走的是山间小道。
自从马车驶进小道后，赵如雪那种心中越发不安，她紧紧地拽住晴儿的手。
马车颠簸得厉害，晴儿以为小姐是怕了，柔声哄道：“过了小道，马车就会稳了。夫人若是知道你去看她，她定然很高兴的。”
晴儿的话音才落，马蹄声急疾，马车晃荡，马夫在外高声呵斥道：“大胆贼人，我这马车里坐的可是太傅家的嫡小姐赵如雪，岂敢拦道！”
这马车夫的声音有些怪诞，说的话也奇怪，似乎生怕拦道的人不知道马车里坐的是谁。
晴儿怕极了，抖着手掀开一小块窗纱，马车前拦了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土匪，有的手里还拎着刀。
“小姐，这可怎么办啊？”晴儿颤颤巍巍的，“奴婢也是听孙管家说这条小道前几日才肃清了山贼，才敢带着小姐走这条小路的。”
孙管家孙高，那不是赵霖桥的人手吗？赵如雪冷笑，看来有些人的手伸得太长了。
依孙管家的话来说，要么这条小道真的安全，那么今日的土匪就是有人特意埋伏为之；要么这条小道是有人故意引她们而来......
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周氏是嫌命太长了、
晴儿透过缝隙打量四下的环境，轻声道：“小姐，我一会冲出去拖延时间，你就从马车后边溜出去，顺着东南方向的矮坡滑下去，那里的坡头看着草木茂盛，只要护住头应该没事的！”
说完后，晴儿又红着眼眶从怀中掏出一个有点皱巴巴的纸鹤，“这是我为夫人折的祈福纸鹤，眼下逃跑要紧。晴儿若是......若是没有回来，小姐帮晴儿把这纸鹤挂在安国寺的树头吧。”
赵如雪也是没忍住哭了，却不是因为在劫难逃，而是因为晴儿这傻妞太傻了。她掸了掸晴儿洁白的额头，“你这丫头是不是忘了你小姐我会医术，别说就这几个人，就是来一百个，我也能给他们毒死。”
说着，赵如雪眼眶中的水雾被冷意替代，她有一身毒术，却从来没想过对周氏母女俩动手。
不过敌人既然宣战了，不拿点本事出来，怎么好意思应战呢？
外头的伍强见马车里没有动静，便有些不耐烦地抓起跪地求饶的车夫，将刀架在车夫的脖子上。
“这不是赵府，你还以为你是尊贵的嫡大小姐啊？再不出来，我一会不仅杀了这车夫祭天，还要你堂堂太傅嫡女给小爷我舔干净这鞋面，再服侍好我这一大帮兄弟！”伍强笑得极为淫一。
其余几人附和道：“不知道这高官之女的身子如何，长得丑没关系，被子一盖上就啥也看不见了哈哈哈！”
“老大，你尝尝鲜之后咱们兄弟怎么玩都没关系吧？”
“哈哈哈！”
赵如雪冷着脸，用脚挑开门帘，倚着马车梁木道：“来吧，我也想看看一个人血流如柱是怎么样的。”
怜悯之心？抱歉她赵如雪没有这种东西。
方才那车夫摆明就是和这些土匪里外迎合，这会被人用刀抵着脖子，黄尿湿了一裤子。想用这种人的命来要挟赵如雪，简直是痴人说梦。
赵如雪眯着眼，嘴角翕笑，“还不赶紧动手？杀、了、他！”
她的小脸蒙了面纱，只露出一张杏眼，眼里的狠绝没有一点遮掩，直直地盯着伍强手里的刀，不大不小的声音落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人不寒而栗。
“你手上的刀是砍骨刀，照着他的脖子来上那么一刀，可能血会喷出来，但人还是死不了。你应该对着他的脑袋，正中间劈下去，鼻子眼睛嘴巴都对半分，尸体会好看很多。”
疯子！伍强暗骂一声，手中的刀逼得更近了。
车夫感觉到紧贴在脖子上的凉意，顿时鬼哭狼嚎道：“大小姐，大小姐，您菩萨心肠，求您救救我，老奴上有老下有小，还不想死......”
“菩萨心肠？”赵如雪摸索着下巴，“你死了之后，我给你家人一笔安葬费，你忠心救主，我花钱报恩，到时候谁又会骂我心狠手辣呢？”
“因为没有人会知道你怎么死的。”赵如雪笑吟吟的样子明媚如春，却让人觉得像是个恶魔。
晴儿有些担心地抓着小姐的手，以前的小姐不是这样的，她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姐是好还是不好，可她的内心有种想要誓死追随她的感觉。
“怎么，还有什么想和你家里人交代的吗？”赵如雪安抚地拍了拍晴儿，目光稳稳地落在车夫身上。
“是周姨娘、是周姨娘......”车夫垂死挣扎抓住一线机会，大声喊道。
伍强极其败坏地拍晕这个坏事的车夫，再抬头时，便看见蓝衣少女倚在马车的门框上。
赵若雪淡定自若地看着他，看得他毛骨悚然，心中却又一片莫名的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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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和周姨娘是怎么了？”赵如雪随手拉了一个丫鬟，递了一把瓜子给她。
小丫鬟红着小脸结过瓜子，“回大小姐，今日，老爷和夫人去将军府为二小姐讨回公道。”
“公道？”赵如雪笑了笑，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喜笑颜开道：“这种吃瓜的事情，自然是听当事人说才有趣。晴儿，走，去给爹爹请安。”
赵如雪带着新鲜出炉还热乎着的糕点到赵太傅的书房，“爹，女儿回来了。”
一旁正给赵太傅捶打肩膀，按摩骨头的周氏面带怒意，“你还知道回来？”
“这孩子，自从上次被皇上召进宫后，就越发野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有武王这个靠山就可以不把王爷你放在眼里了。”周氏俯身在赵太傅身后低语，饱满的双峰轻轻地在赵太傅背后磨蹭。
赵太傅压根没有的思考的空隙，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周氏的身上，自然是顺着周氏的话呵斥道：“混账东西，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赵如雪眨巴眼睛，赵若溪差点连将军府的门都进不去了，她这个姐姐在赵家门口放上一天的鞭炮，似乎也不太好吧？
她将糕点放在案几上，柔声道：“我知道爹爹刚从将军府回来，肯定还没吃东西吧？厨房做菜还要一会，您就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总算有点贴心小棉袄的样子了，赵太傅点点头。
赵如雪话头一转，“今日早上，爹爹原谅了二妹，我看着爹爹和周姨娘对二妹那么好，就忍不住想起了娘，想到如果娘还在世，我也不至于没人疼没人爱。”
赵如雪的声音有几分凄切，黯然神伤低着的脸却是面无表情，“爹，我想娘了......”
“我明日想去安国寺祭拜一下娘亲。”赵如雪说。
赵如雪垂首掩面，只剩下一抹纯白如雪的身影。赵太傅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大手一挥，“去吧。你娘，确实也一个人寂寞了很多年。”
原本还想挑刺反驳的周氏眼珠一转，“是啊，如雪既是想娘亲了，应当去看看的。”
当晚，一个黑色的影子从周姨娘的寝间溜出。
翌日，阳光明媚。
赵如雪仔细地教晴儿折千纸鹤，“挂在树上的纸鹤随风吹动的时候，纸上写下的愿望就会成真的。”
晴儿一笔一划，认真地在纸上写下“愿小姐一世安平喜乐”九个字。
赵如雪眯着眼，感受阳光洒在脸上的炽热。
“今天的日头这么好，夫人若是还在世，肯定很喜欢这样的天气。”晴儿抬手帮赵如雪遮挡烈阳。
章念云生病后，卧病多年，一直到死也没再晒过一天太阳。
正午用过午膳后，赵如雪便带着晴儿从后门出去了。
她们前脚才出赵府，后脚就有人去给周氏通风报信了。
周氏端坐在梳妆台前抹胭脂，稚嫩不再却依旧春光无限好的脸颊映在铜镜中，慢慢地，一抹阴狠爬上眸光之中。
“赵如雪，我家溪儿受了那么苦，你以为你能好过么？”周氏冷笑。
昨日知道赵如雪会去安国寺祭拜那个贱人，周氏就连夜写信给自己的弟弟周安和，让他找人在途中埋伏，装扮成土匪夺去赵如雪的清白。周安和自小受她照拂，又是一母同胞，她要做的事，周安和定然会办得妥当。
又丑又没了处子之身，赵如雪是嫡女又如何，她还将会是赵家不可磨灭的耻辱。届时，她周氏爬上正妻之位就指日可待。
寝间飘荡着周氏阴森的笑容。
赵如雪打了两个喷嚏之后，晴儿给她披上一件淡红色的薄袄子，里面穿的是章氏亲手缝制的宫云纱裙。
“没想到日头那么好，小姐还能受凉。”晴儿搓红了手，然后用余热暖着赵如雪的手。
赵如雪简言少语，脑海里一直都是章氏的身影，有小时候原身的记忆，也有她在梦中与娘亲相见的场景。
特别是章氏说的那句“是周氏害我！”
昨天，周氏分明是为了赵若溪的事情不痛快，竟没有找她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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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寺在京都城门外二十几公里，期间要经过一座山，马车走的是山间小道。
自从马车驶进小道后，赵如雪那种心中越发不安，她紧紧地拽住晴儿的手。
马车颠簸得厉害，晴儿以为小姐是怕了，柔声哄道：“过了小道，马车就会稳了。夫人若是知道你去看她，她定然很高兴的。”
晴儿的话音才落，马蹄声急疾，马车晃荡，马夫在外高声呵斥道：“大胆贼人，我这马车里坐的可是太傅家的嫡小姐赵如雪，岂敢拦道！”
这马车夫的声音有些怪诞，说的话也奇怪，似乎生怕拦道的人不知道马车里坐的是谁。
晴儿怕极了，抖着手掀开一小块窗纱，马车前拦了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土匪，有的手里还拎着刀。
“小姐，这可怎么办啊？”晴儿颤颤巍巍的，“奴婢也是听孙管家说这条小道前几日才肃清了山贼，才敢带着小姐走这条小路的。”
孙管家孙高，那不是赵霖桥的人手吗？赵如雪冷笑，看来有些人的手伸得太长了。
依孙管家的话来说，要么这条小道真的安全，那么今日的土匪就是有人特意埋伏为之；要么这条小道是有人故意引她们而来......
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周氏是嫌命太长了、
晴儿透过缝隙打量四下的环境，轻声道：“小姐，我一会冲出去拖延时间，你就从马车后边溜出去，顺着东南方向的矮坡滑下去，那里的坡头看着草木茂盛，只要护住头应该没事的！”
说完后，晴儿又红着眼眶从怀中掏出一个有点皱巴巴的纸鹤，“这是我为夫人折的祈福纸鹤，眼下逃跑要紧。晴儿若是......若是没有回来，小姐帮晴儿把这纸鹤挂在安国寺的树头吧。”
赵如雪也是没忍住哭了，却不是因为在劫难逃，而是因为晴儿这傻妞太傻了。她掸了掸晴儿洁白的额头，“你这丫头是不是忘了你小姐我会医术，别说就这几个人，就是来一百个，我也能给他们毒死。”
说着，赵如雪眼眶中的水雾被冷意替代，她有一身毒术，却从来没想过对周氏母女俩动手。
不过敌人既然宣战了，不拿点本事出来，怎么好意思应战呢？
外头的伍强见马车里没有动静，便有些不耐烦地抓起跪地求饶的车夫，将刀架在车夫的脖子上。
“这不是赵府，你还以为你是尊贵的嫡大小姐啊？再不出来，我一会不仅杀了这车夫祭天，还要你堂堂太傅嫡女给小爷我舔干净这鞋面，再服侍好我这一大帮兄弟！”伍强笑得极为淫一。
其余几人附和道：“不知道这高官之女的身子如何，长得丑没关系，被子一盖上就啥也看不见了哈哈哈！”
“老大，你尝尝鲜之后咱们兄弟怎么玩都没关系吧？”
“哈哈哈！”
赵如雪冷着脸，用脚挑开门帘，倚着马车梁木道：“来吧，我也想看看一个人血流如柱是怎么样的。”
怜悯之心？抱歉她赵如雪没有这种东西。
方才那车夫摆明就是和这些土匪里外迎合，这会被人用刀抵着脖子，黄尿湿了一裤子。想用这种人的命来要挟赵如雪，简直是痴人说梦。
赵如雪眯着眼，嘴角翕笑，“还不赶紧动手？杀、了、他！”
她的小脸蒙了面纱，只露出一张杏眼，眼里的狠绝没有一点遮掩，直直地盯着伍强手里的刀，不大不小的声音落在每个人的心上，让人不寒而栗。
“你手上的刀是砍骨刀，照着他的脖子来上那么一刀，可能血会喷出来，但人还是死不了。你应该对着他的脑袋，正中间劈下去，鼻子眼睛嘴巴都对半分，尸体会好看很多。”
疯子！伍强暗骂一声，手中的刀逼得更近了。
车夫感觉到紧贴在脖子上的凉意，顿时鬼哭狼嚎道：“大小姐，大小姐，您菩萨心肠，求您救救我，老奴上有老下有小，还不想死......”
“菩萨心肠？”赵如雪摸索着下巴，“你死了之后，我给你家人一笔安葬费，你忠心救主，我花钱报恩，到时候谁又会骂我心狠手辣呢？”
“因为没有人会知道你怎么死的。”赵如雪笑吟吟的样子明媚如春，却让人觉得像是个恶魔。
晴儿有些担心地抓着小姐的手，以前的小姐不是这样的，她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姐是好还是不好，可她的内心有种想要誓死追随她的感觉。
“怎么，还有什么想和你家里人交代的吗？”赵如雪安抚地拍了拍晴儿，目光稳稳地落在车夫身上。
“是周姨娘、是周姨娘......”车夫垂死挣扎抓住一线机会，大声喊道。
伍强极其败坏地拍晕这个坏事的车夫，再抬头时，便看见蓝衣少女倚在马车的门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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