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二章世界大战
随着孩子对幼儿园的适应,以及在老师的关爱下,他进步的速度又明显提高许多。
在天气越来越炎热的日子里,星期五的那天,接孩子的母亲,一进家门,就把从幼儿园带回来的棉被打开,开心的说道:“老师今天说他在幼儿园进步的很快…”
当时我听了,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还是禁不住心头的喜悦回答道:“那就好,这样以后到上学的时候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当她听了以后,仍然舍不得抛弃满脸喜悦,而继续忙着洗被子。然后又按照老师的吩咐,准备带床薄点的被子,给孩子睡午觉。
当看到她已经装好的被子,我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这孩子脾胃不好,比其他孩子更容易受凉,还是带厚点吧,热点不要紧,总比冻着要强…”
可是,她母亲听了,似乎有些为难的说道:“老师说可以,那到底带哪个呢?”
不料,在我还没来得及抢答时,她外婆又是和平时一样,好像流汗如流血似的说道:“盖那么厚干嘛,身上都搞湿了…”
这时的我,似乎对她的反应已经有了条件反射一样,一听她说话,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冒烟!
可是,也许在她这种,三味真火的蹂炼下,虽然有些难耐,但因为长期的压抑,而已经有所习惯了。
于是,我似乎毫无感觉,淡淡的说道:“流点汗不要紧,后天我送孩子去,再和老师说一下…”
外婆听了,不知道是妥协了,还是也担心孩子着凉。总之,她那机器般的表情,又如机器般突然停止,而嘎然无声。
一天又一天,又在淡如池水的心情中过去了。当星期一早晨,我再次带着孩子与被子,来到幼儿园和老师说道:“这孩子容易受凉,还是多盖点放心些…”
可是,那位年轻的老师,虽然看起来像个小姑娘,但却似乎在很有经验的说道:“没事的,天气已经热了,其他孩子也都盖这么多…”
见她如此真诚的表情,我想既然如此,她天天和孩子打交道,应该比我更了解。想到这里,虽然还有点担心,但见那位老师信心满满,同时也多了几分放心。
再说,又怕伤着她一番好意,想想最终还是放弃了解释,而接受了她的建议。当时,虽然仍有担心,但我想没事最好,如果万一有事,那以后我和她们沟通就更容易了。
结果,在担忧的心情中,很快又到了晚上,孩子果然又是在呕吐中,搞的满床都是…
可是,很快我又发现,孩子这次呕吐,也许是因为体质有所恢复,虽然还想上床躺着,但他的脸色,明显没有以前那么苍白,气息也好像好多了。
然而,我带着几分欣慰的心情,向老师汇报了情况。让孩子在家休息一天。准备换床厚点被子明天再带去!
可是,在汇报情况时,班主任却在信息里说道:“如果盖厚了,那容易热出痱子…”
我想,她的担心是正常的,但如果根据中医理论与实际观察,孩子此种情况流汗,是不会热出痱子!因为,孩子睡觉流汗,并不是热的,而是在放松与被子聚热,形成通过外在热量,提升身体机能,在暂时恢复中,只是把体内多余的水分排出来而已。
因此,当多余的水分一旦排出,身体气血更加畅通,同时也因能量的消耗,所以就自然会很快止住。而再通过蒸发,会让身体健康而毛孔关闭。因此,细菌失去滋生繁殖的载体,孩子自然会安然无恙!
而这时,因为体热随着汗水流出,也消耗许多,因此,造成身体阳气暂时不足,所以就更需要多盖点被子,做好保暖工作,保持身体正常运作。否则孩子又会因为热量不足,导致血液循环缓慢,重新导致水分停留,而不断会出现睡觉流汗的恶性循环!
而更糟糕的是,水分停留会增加脾胃负担,容易导致肺气不足,直接增加心脏压力,最终由于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而影响到身心乃至于语言行为的发展!
也许正因如此,所以,在我了解的自闭症孩子之中,有三个孩子通过中医调理,同样也起到了良好效果!
因此,在后来的日子里,在以中医理论为支持的饮食调整下,孩子随着体质的恢复,他在语言上的生硬,僵化,缺乏感情,吃力,气息难以转换,词语难以切换连接等很多问题,都在不断的进步中,而明显提高与不同程度获得了恢复。
看着孩子随着饮食调整,进步更加明显。因此,我更加相信,食物属性的中药功效,对孩子身心健康,以及自闭症康复同样至关重要!因此,从那以后,我更加注重孩子的一切饮食。
可是,就算再如何注意,天天担心害怕的事,很快又发生了。因为葡萄属于凉性的,而凉性的食物,就算把它加热,但也同样像生姜,辣椒,肉桂,等热性食材,虽然放在冰箱里,但它辛热属性仍然存在,而难以改变。
可是,他外婆,总是自以为是,偏执难改,总是如天才般,觉得用热水泡泡就可以。因此,更让人想发疯的是,无论好说歹说,她仍然会在偏执中,我行我素。
好像这个世界,永远只有她对,即使明明是自己导致的问题,往往也在逃避痛苦中,指责事物和环境不对。觉得这是因为事物和环境,不按照自己的想法运作,才导致的问题,而自己始终都是无辜的,甚至就是杀人放火,也往往觉得自己是在替天行道,而不愿意自我反省。好像整个世界,都对自己都不公,都欠自己的。
可是,一但负面现实摆在眼前,又容易在崩溃中委曲求全,分裂到其他相应的偏执状态,而永远难以在自我反省中,获得一个客观,正确,理性的自己。一生都会在偏执的情绪中,反反复复的分裂中,走过每一天!
这种心理状态,是偏执人格核心障碍,是命运的死敌,凡此类人在现实中,不但会严重影响到整个家庭的命运,更糟糕的是,如果具备主宰能力,最后的几乎都是众叛亲离!而缺乏主宰能力的此类人群,又容易在严重压抑与盲目渴望的释放中,导致心灵更加扭曲,而时常又如傀儡和木偶般,不知所云的活在别人的世界!
因此,种种原因,当面对他外婆,如药性难以改变的性格,我已经说过好多次。可是,在担心害怕中,仍然不敢想象的是,当今天我再次回到家中,看到外婆又准备把葡萄放到冰箱里里,我又再次提醒和要求她说道:“葡萄是凉性的,不能再给他吃了,就是吃,最多只能搞两三个就行了,不能一搞就是七八十几个…”
可是外婆听了,仍如陶醉在天籁之中,而依旧忘乎所然的说道:“用水热下,照!”
然后,只见她,又毫无商量的忙着做饭去了!
当看着正如机器般忙碌的外婆,气的我在麻木中,不想再说。因为就是想说,结果也如石头,就算给予再好的温度,也难以正常孵化出小鸡。
无奈之中,再想想,反正已经有所习惯的我,觉得只要她不是白痴都好办,总不至于次次撞墙,还能永不回头吧?然而,冷静下来,想想她的偏执,说不定真是如世事难料,总能让人揪心百出!
然而,让人无奈又无语的时间,让夜晚再次来临。此时已经端起米饭的我,看看给孩子吃的牛肉,也许因为时间过长,似乎明显都有些变味,特别是在灯光的照射下,几分像玻璃的模样,而在微微之中,折射出嫩亮的光。
可是,外婆既舍不得扔,也好像舍不得吃。而此时孩子,更是如此,不但不吃,而且见它就躲。然而他母亲,也同样视它于无存。因此,我想,那我也只能在有些顾忌与不孝中,乘他外婆稍不注意时,偶尔的吃两下。
虽然,觉得那牛肉几乎已经没有了牛肉味,但为了迁就一下,还没有康复的肉体,在本着不浪费和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也只能以坏掉的牛肉,而补补坏掉的人肉了!
可是,没想到,一直狼吞虎咽的我,很快在转身加饭回来时,发现,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原本小半碗的碎牛肉,此时却空空如也…
然而,再看看外婆几分得意的眼神,我明白了,不知是她怕我吃坏了肚子,还是担心我独享美味,而让她又一次在闲里偷忙,在我难得加饭的瞬间,而扭转乾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神知却鬼不觉之中,把那可怜的牛肉倾碗而出,就像发现唐生肉一样,早已倒入了女儿的碗中!
看着津津有味的我,仍津津有味的继续吃饭。当再看看默默无言,而又若无其事的母女二人,想想她们能如此情深,也总算比坏掉的牛肉要好许多,因为可以酸人肺腑了。
可是,就在几分感动只之中,不由自主的歪下头,再看看悠然自得的外婆,想想又一声不响的母亲,才突然明白,原来她母子俩进步的速度,似乎比孩子还要快许多。最起码现在连变味的牛肉,到了她们手里,都能像神仙施法一样,而在施受之间,层穷不出种种味,无限弥漫似海深!
此情此景…
想想…
还是罢了…
远离坏牛肉的味道…
可能在奈何之中…
已经指日以待…
而此时的心情…
让此时的夜…
似乎比往常更静…
潇潇偶尔的声音…
也似乎比平时更轻…
肚子里两口牛肉…
虽如十月双胎闹不休…
但却在别有一番滋味中…
恰如蛟龙黎明后…
第二天的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糟糕的乌云,让整个天空灰沉沉的,就如还没消化掉的牛肉,在难以释放的闷热中,又一次到了中午!
此时的我,刚下班回家,只见小宝和平时一样,在外婆做饭时,独自坐在安全车上,乖乖的在那里东张西望。而此时大宝,更像个无事悠然的天使,在沙发上自娱自乐!
然而,就在我刚一屁股坐下时,外婆突然走过来说道:“拿个南瓜饼给他吃…”
我听了,又是和往常一样说道:“都快吃饭了,不能给他吃,不然他又不好好吃饭…”
不料,外婆接着说道:“他早上没吃什么…”
哦,当时我想:“既然如此,少吃点问题不大。”
于是,我就没犹豫,接过外婆手里的南瓜饼。可是没想到,孩子刚吃两口,突然像火烧屁股一样,急着就想从沙发上下来。
然而,就在我还想哄他继续时,不料,他却在毫无征兆中,突然头一伸“嗷”的一声吐到了沙发上…
当我松开手正准备拿垃圾桶,又是不料,他立刻从沙发下来,突然又吐到客厅中央…
接着,不知所措的我,站在那里,只见他又弯着脖子,猫着腰,在刚走到厨房那一刻,又是在突然之间,吐的连厨房到处都是…
见此突发情况,我在不知所措的气愤中,突然发现,原来吐的满地都是乳白色的浓水和剥了皮的白色葡萄。
当时见状,我真想暴跳如雷,灭绝人性,想立刻把满地葡萄,扫到碗里让她外婆吃掉…
因为,都已经都说了多少次。葡萄不能再吃,凉性的不能吃,说了多少次要么不听,要么听了还是和没听一样。就连常吃的莴笋,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还是看在我要发脾气的面子上,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撤掉。想不到都已经说好了几次的葡萄,今天又是同样如此,非要如愿以偿,让孩子吐的满地才肯罢休!
于是,越想越气,有些按耐不住的我,不想则罢,一想就觉得怒不可遏。但为了孩子,也为了再次让事实,给她一个思考的机会,想着想着,还是算了。本来这梅雨季节就够浪漫,总不能再凤鸣鹤唳,雷雨互演…
可是,气的我柔情似水,而在无奈之下,只有在家里屁颠屁颠的转了几圈,然后,又像事不关己淡淡的说道:“你上午给他葡萄吃了吧?你看吐的都是葡萄…”
可是,偏执的性格,经常会像突然来临的沙尘暴,预料之中,又总是难以预料。没想都到了这种地步,瞎子都能闻出葡萄的味道,她还能带着健康的眼睛,理直气壮的说道:“哪里有什么葡萄?”
听着我被气的无奈之下,突然提高声音说道:“你好好看看,这白色的是不是葡萄?”
不料,她听了,或许觉得我平时看似柔弱,可是,一但发起脾气,有可能再次翻江倒海,而龙腾虎跃!也许正因如此,她又突然默默无声,如一部充满灵性的机器,而再次如空气一样,当我于无存。接着,又继续在厨房里,像艺术家一样,不慌不忙之中,把一盆普通的西红柿蛋汤,活生生做成了金玉满堂…
那一刻,看着满地都是孩子吐出的葡萄,再闻着她那飘香四溢的金玉满堂,气的我就像一只没头苍蝇,在客厅里悠来转去,找不到飞出去的方向,而就是不打扫,外婆的杰作,这黄汤肆掠的天堂!
心想,等他母亲回来,把这大好机会,让她再次温习一下。免得几乎每次,连基本常识错误,都要我三番五次的说教!这都不说,甚至还时常反过来,双母联手亲情互动,变成合集版百科全书,说教于我!
可是,让人惊喜的是,当他母亲回来,只见她愣了一下,虽然看着一地葡萄,也和她说这是孩子吐的,但她却仍然像个无聊大小姐,也只是像打发时光一样,不慌不忙,又像个偷懒的环卫阿姨,拿起扫帚,在那忙乎起来!
见此情景,有些失望,甚至绝望的我,想想此大母,能生此小母,也算符合天道,而不足为奇。
麻木之中,再回过头,看看正在调皮孩子,才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孩子今天的呕吐反应,比上一次,远远不知道要好多少。虽然今天吐的更严重,可是,不但没有以往的前兆反应,就是反而在吐完之后,仍然气色如初,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早就开始在那里不停的开回折腾起来…
见他又如无事顽童,我想可能这段时间,不仅在饮食上忌一切寒凉,并以龙眼,韭菜,牛肉,豆芽,蒜黄,洋葱,鸭血,猪肝,鸡肉等温热利水,补血补阳补气食物,在提高了脾心肺功能的同时,又在注意保暖流汗的情况下,而有效提高与恢复了他的体质!
否则,不要说,本就呕吐反应严重的孩子,我想就是大人,如果吐的如此严重,也难以一时之间,像个无事神仙,而又迅速重现道骨仙风!
因此,又想想,此时活泼好动的孩子,也许正因为身体有效恢复,让他以前说话时那种吃力,僵化,气息难以转换,类似嘴巴像冻僵一样,以及虽然知道,也想说,但却又难以说出连贯词句,和难发音种种现象,都有了明显好转。并不断在富有感情和语调的节奏中,更是突破了一些,以前难发的shi字音。
想到此处,我原先那种气愤与无奈的情绪,似乎突然之间,像雪崩一样,而下滑许多。心想。心想,既然呕吐检测如此理想,那就这一番旷世心情,就当如饥饿赏雪,苦中取乐,让它随风而去。
因此,在如此自我宽慰之中,又在我刻意而为之下,一家人,似乎并没有因刚才孩子的呕吐,而继续处于无缝连接的正常气氛中…
可是,越想抛弃的心情,往往就越容易像黑夜的撞鬼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发生!
因为,就在第二天,本以为阴雨缠绵的心情,会随着孩子身心进步,可以偶尔享受一下难得的阳光,不料,又是在午饭之时,或许因为外婆,还惦记着我肚子里的牛肉。所以又在我转身加饭的刹那,故伎重演,突然再次施展乾坤大挪移,而把还有许多西红柿蛋汤的盆,一滴不剩,把她女儿的碗,倒的差点都溢到了桌子上…
可是,仍然看着津津有味的我,仍然还是,津津有味的继续吃饭。
当她女儿,终于不负母望把汤喝完,抱起小宝,回到房间时,我在既羡慕又妒忌的那一刻,终于在几分犹豫中,走过去温柔的问道:“刚才的汤是她倒的吗?昨天的牛肉也是她倒得吧?”
预料之中,本就默默无言她,或许为了我可怜的心情,可又因母女情深,只见她带着安慰的口气,小声的说道:“你别说让她听到了,昨天不是她倒的!”
不料,我听她如此一言,突然又在嫉妒羡慕又加气中说道:“那今天的呢?你看这日子该怎么过吧…”
不料,原来天方夜谭,在现实中,也总有发生的时候。
原来,太阳也总有从西边出来的时候。
因为,一向善于复制外婆的她,此时,望着正在客厅吃饭的外婆,竟然历史性,第一次提高嗓门,揭斯里底的喊到:“妈,你要是想我们离婚,你就天天这样搞吧…”
然而,所料不及,此时,正在享受成就感的外婆,突然听到,如自己影子般的女儿,能如此一说,似乎也颇感意外。但本就智慧深藏的她,又毫不犹豫故作无辜的问道:“什么?怎么啦?”
然后整个人,在整个静悄悄的楼房里,似乎吃的更快…
随着一股股酸腐味的弥漫,让我再次想到,原来驱驾与报复弱者的快感,竟然能让人如此疯狂。因此我想,如果任他外婆继续演绎下去,那我的迁就和忍让,只是会让她在得寸进尺中,总有一天会把我的肉,当牛肉给她女儿吃掉,总有一天,会把我的骨头,炖成汤,再加个鸡蛋给她女儿喝掉…
也许从那开始,我才开始发现无止境的迁就与忍让,对无知的人来说,无异于养虎为患。而今天,她自闭的皇太孙和曾经封闭公主,与敏感脆弱心理冲突重重的龙太子,以及她老夫妻俩,纵横几十年的江湖恩怨,再加上今天,又想在我的忍让与迁就中,无休止的渴望体验驱驾与报复的快感,早已充分说明,慈悲与忍让对她而言,就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牛粪,可以滋养她永远都开不完的鲜花…
就在被迫思考,如何以最理想的方式,从现在解决未来将要发生的问题时,不料,到了晚上,当我再次尽量表现出心平气和,与她们母女谈起孩子的事情时,她却突然带着威胁的口气,淡淡的说道:“那我明天回家!”
当我一听,再也无法忍受,心想,本来是希望你来照顾孩子,然后我们,也可以好好的照顾你,没想到从始至终,制造的麻烦与烦恼,以及给孩子制造的问题,远远比帮的忙,不知道要多多少。可是,为了你的心情,以及所有人心情,不但没人抱怨,而且还尽量安慰你。可没想到,你今天竟然以威胁的态度,希望我求你留下,继续制造麻烦…
当想到这里,我再也不想忍了,便立刻指她说道:“你走就走!你如果不走,那我就走!”
然后,我又不止一次。指着他大声的吼道:“人家说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是见了棺材都不掉泪,你要是不明白,就去找个明白人问问,如果你觉得和我说不明白,你再去找明白人说,你去找大伯大妈他们说,他们是明白人!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欠你家任何东西!不要逼我,不然我一说真话,对你们都是致命的打击…”
又没想到,在我魔鬼般的雷霆之下,她竟然默默无声,把锅碗洗好,真的到大伯家去了…
在那一刻,我似乎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面对自己父母的瞬间。
没想到,原来呕心沥血的流浪,好不容快要漂白的心灵,在二十年后的今天,让这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外婆,又让曾经消失掉的我,回到了从前!
然而,就在她走了以后,觉得家里,突然显得格外安静。当看看怀里,乖巧活泼的小宝,再看看他母亲,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开始打扫卫生。
可是,在心情偶尔平静之中,突然又在气愤未消之时,担心又起。然后想想,又无奈的催她到大伯家,把外婆再接回来!
当她们再次回来,我想来想去,因为担心重重,还是希望她能留下来。然而,就在她洗脸之时,我强迫放下自己的心情,试探性的说道:“你不要回去吧,要不在这里先找个事做?”可是,我还没说完,她却立刻像个大爷一样说道:“去…去…去…”
搞的我气愤之中,哭笑不得。心想,难道我想自作多情吗?
当时,我真想再次向她大声吼道:“当真有谁舍不得你吗?当真没有你,就活不下去吗?当真孩子没有你,就不行吗?你走就走!
你回去,就算你想孩子,就算你们夫妻,在一起继续冤家,就算乡里乡亲嘲笑,如果你顶不住压力出了意外,那我也尽力了,我自问无愧于心!我总不能继续毫无原则的当柴,为了让你温暖自己畸形的心灵,而直到让你烧成灰吧?
于是,气愤难耐之中,为了逼迫自己再次痛下决心,我立刻信息告知人事部,明天立刻辞职。可是万万没想到,在我下定决心之时,还没有睡着的时候,他儿子突然电话而至。
可是,就在我刚接通的那一刻,他同样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吼道:“我妈帮你带孩子带犯法啦?给你当保姆当犯法啦?你要叫她走,有你这样对待父母的吗…”
当时一听,真想立刻把电话摔了,可是,又担心吵醒小宝,想想还是硬着头皮,压低声音说道:“你现在才知道打电话给我啊?今天的事,在没发生前,我就对你们说过多少次,发了多少信息,你们听了吗,你们回了吗?”
然而,读过书的人,好像就是不一样,我的话还没说完,没想到,他又突然话锋一转,似乎发自内心的说道:“姐夫,对不起,我刚情绪有些激动,是我不对…”
然后,我在气愤中又安慰性的说道:“你道不道歉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问题搞清楚解决掉…”
然后,只听他急不可待的说了很多,听的我哪有心情再辩论,直到他在无奈中说道:“不管如何,你们不能让妈走,你和我姐,就是一夜不睡都要把她留下…”
也许正因此言,让他触动了我内心的深处。因为,作为儿女来说,在让我有些感动的同时,也能体会他心中那份苍白与无力。因此想想,就算是为了他的心情,为了尊重一个孝子的无奈。我接着又接告诉他,你如何和你妈说,她就可能会留下,如果不行,那我明天再说…
再想想,毕竟是母子,哪怕觉得母亲再不是,做为一个有孝心的儿子,那份心情我能理解。可是,如果不到了万般无奈,殃及两个孩子这个鱼池,我又何尝愿意看倒他伤心难过呢?更何况,现在的他,就是过去的我…
然而,就在我情理交织的一夜后,果然,又是不出我所料,第二天,在我还没起床的时候,外婆就早早来到我们房间的门前,带着平静的表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我说道:“你起来去上班吧…”
终于又是就这样,如履薄冰的我,带着提心吊胆的心情,又是一个晚上。
当看她把玩具盒又要拿走的时,我很温柔的说道:“这个就放在这里吧,虽然看起来有点乱,但对孩子会好些”。
不料,原本好好的,她突然又像吃错药,拉着长长的脸,就像人人都欠她八百万一样。虽然像无声的机器,回过头,刚把那个盒子放下,但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同时却又故意把另一个拿走了…
见她如此常态,反反复复,我强忍着又想爆发的心情,想想再如此下去,可能真的看不到孩子,和这个家庭的希望与未来。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孩子和孩子母亲没问题,可是,我迟早会在超强压抑中,而出现心理精神问题!
于是,再次痛定思痛,就在当天晚上,在我们和孩子们都躺下时,在我把发现的潜在问题,都告诉她女儿时说道:“真的不行,还是让她回去吧…”
那时,还没完全被外婆同化的女儿,似乎和我一样,虽然,希望她留下继续照顾孩子,但同时因为外婆的性情,和不断发生的现实问题摆在眼前,她也只有无奈同意了我的建议!
可是,不知道第二天,她是和外婆如何说的,因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外婆,不知是去大伯家准备告辞或者商量,还是出去转悠一圈,又很快回来了!总之,看不出她任何要走的迹象。然而就这样,煎熬的一天又过去了。
可是,此时我,似乎在外婆负面意识的惯性力量下,就如几分中邪一样,几乎到了难以自控的地步。因此,不断的在想,她的离去和继续留下,对孩子而言,将会意味着什么结果!
整天在如此纠结与烦闷中,我终于再次痛下决心,希望她立刻就走,省得让我在不断的思考中,饱受煎熬。说不定情绪一过,又再次于心不忍,而又把她留下。
可是,不断下定决心的我,让人失望的是,煎熬的一天,又是这样毫无价值的过去了。而她同样是和没事一样,仍然是没有任何要走的迹象…
于是,又在无眠之后的早上,当正在卫生间洗脸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突然在毫无征兆的烦闷中,眼泪莫名其妙的流了出来!就在觉察到的刹那,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有种想疯的感觉,感觉自己犹如在四面楚歌的包围中,渴望立刻逃离这个家,逃离安庆,逃离这里所有的一切!
因为,我知道,这是意识分裂的前兆,如果,此种情况,再持续下去,那我逐渐就会和孩子的母亲与外婆一样,而走向意识分裂的方向…
然而凑巧的是,就在这时,她女儿也进来了,然后,我带着揭斯里底的哭诉声对她说道:“她不走也可以,那我立刻回合肥…”
不知是她看到我的泪水,动了恻隐之心,还是担心我走了,孩子会更糟糕。总之,她立刻像敷衍孩子一样说道:“好,好,好,她明天就走…”
然后,只见她走到外婆房间,不知又是如何说的,这时,只见走到客厅的外婆,神色似乎更加消沉…
一天,又这样过去了,很快又到了夜晚,只见她仍和往常一样,吃过饭,把家里收拾好,然后一个人走了出去。过了很久,一个人,又安安静静的再次回到家中。
不知道是因为她要走,出去排解心情,还是又到大伯家去商量或告辞。总之,当看着默默无声的她,再次回来,我那好不容易冷冻的心,好像又开始在不断的融化中,而希望她能再次留下…
因为,如果真的回去了,我想,她会因为想孩子,而伤心流泪。又怕别人嘲笑,而要面临流言蜚语。再说就算到青岛外公那里,夫妻俩更是一对烽火佳人…
然而,在重重忧虑无奈之下,晚上我又对她女儿说道:“你和你妈说,还是不要走了吧…”
不料,本以为她女儿听了,会心生欢喜,可是,她却默默无声而半天无语,直到我再次重复追问,她才好像事不关己样子,而对我说道:“那你和她说去…”
终于又熬到第二天早上,早早就起来的我,像呆子一样,有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当看着正在收拾衣服,准备要走的外婆,让我在犹豫不决的心酸中,正准备开口时,不料她又突发奇语的说道:“你不就想在家带孩子吗?我在青岛打工三千五一个月,你什么时候给?”
没想到,都已经疲惫至极的我,在突然听到她此言的刹那,终于更加明白,原来千想万想,在她此时的心理投射下,我才知道,原来在她思维意识里,或许是为了孩子,或为这个家才以奉献的心态带孩子。
可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原来却是在逃避痛苦,与追求快乐的享受中,以实现驱驾与体验主宰弱者的心态,才会在如此冲突中渴望带孩子…
想想她如此可怕的心态,我忍了又忍,过了几分种,终于又一次,为了她作为父母的心情,虽然浸泡在心酸苦痛之中,但仍然毫不犹豫,再次抹杀了自己!
在那一刻,我不知自己的心情是啥滋味。只记得,反过来像父母教训孩子一样,有些气愤的对她说道:“你留下来带孩子,还是别走了!”
可是,又没想到,当我此言一出,她突然:“哇”的一声在哭泣中着说道:“那我在这里,还不是想想好好把你们俩个孩子带大吗…”
见此一幕,在让人心酸与无奈的刹那,我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有所感动,反而,让我更体会到,她在迫于无奈,要走时的那种绝望与恐惧…
是的,天可怜见,父母这种心情我当然理解,但心情如果和行为难以同步,那么就会在三大意识的分裂中,整个人都容易像初一十五的月亮,会在不稳定的光芒之中,只会发生和让人感受到,更多的无奈与悲哀!
然而,此情此景,我只能在麻木中淡淡的说道:“你的心是好的,你的目也是对的,但你的方法不对,所造成的结果却恰恰相反…”
当她听了,不知到底明白多少,总之,她终于像个犯错的小女孩,带着几分委屈与乖巧的神情,又开始忙了起来!
本以为战争,再次结束,可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去上班之时,他那千里之外的外公,在手机又发来了两个,足以感动上苍的视频,就是婆婆写给媳妇的信,就是婆婆把媳妇教育一番。意思就是利用这个视频告诉我:“我女儿赚钱比你多,房子也是我女儿买的,甚至都想说,孩子都是我女儿一个人生的,可你天天却在这里白吃白喝,不但不知道感恩戴德,今天还要恩将仇报,赶你妈走…”
然后,又发飙似的,在群里发了一堆含沙射影,自以为非一般水平的幼稚信息。当时看的我都想爆炸。
想不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心态思想,竟愚蠢到像个无知而自私的孩子,竟然幼稚愚蠢到让人觉得可怜,可悲,又可弃的地步。
原来,时至今日,他仍然还自以为是的不明白,这样的家,对我来说,早已是炙热冰寒的两极地府,而并不是他一直想象中的金窝龙榻,玉帝天宫…
难耐之中,忍了又忍,想想他们既然如此伉俪情深,而又双骄绝代,为了避免自己,继续生出羡慕妒忌恨,我毫不犹豫把他所有的一切,立刻从手机删除!
而此时外婆,也许也开始觉得累了,也许她知道,原来我并非和她女一样无知和懦弱。或许正因如此,而开始有所畏惧。更或许,是她开始意识到,如果再如此下去,总有一天,会无聊到分疆裂土,而不可收拾…
总之,不管是何原因,又在她儿子的开导与教育下,终于有了很大进步。然而又在我时时注意中,相对而言,很长一段时间,家里的气氛,终于出现了三分太平盛世的迹象…
然而…
风潇潇,云飘飘,情依旧,何时老?
问天,高悬日月,何故人间渺渺?
聆听,春夏秋冬,曾经几何,泪满天…
化雪飘舞,千里行,飘逸苍穹…
显尽万古风流…
何时天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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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气越来越炎热的日子里,星期五的那天,接孩子的母亲,一进家门,就把从幼儿园带回来的棉被打开,开心的说道:“老师今天说他在幼儿园进步的很快…”
当时我听了,虽然在意料之中,但还是禁不住心头的喜悦回答道:“那就好,这样以后到上学的时候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当她听了以后,仍然舍不得抛弃满脸喜悦,而继续忙着洗被子。然后又按照老师的吩咐,准备带床薄点的被子,给孩子睡午觉。
当看到她已经装好的被子,我有些不放心的说道:“这孩子脾胃不好,比其他孩子更容易受凉,还是带厚点吧,热点不要紧,总比冻着要强…”
可是,她母亲听了,似乎有些为难的说道:“老师说可以,那到底带哪个呢?”
不料,在我还没来得及抢答时,她外婆又是和平时一样,好像流汗如流血似的说道:“盖那么厚干嘛,身上都搞湿了…”
这时的我,似乎对她的反应已经有了条件反射一样,一听她说话,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冒烟!
可是,也许在她这种,三味真火的蹂炼下,虽然有些难耐,但因为长期的压抑,而已经有所习惯了。
于是,我似乎毫无感觉,淡淡的说道:“流点汗不要紧,后天我送孩子去,再和老师说一下…”
外婆听了,不知道是妥协了,还是也担心孩子着凉。总之,她那机器般的表情,又如机器般突然停止,而嘎然无声。
一天又一天,又在淡如池水的心情中过去了。当星期一早晨,我再次带着孩子与被子,来到幼儿园和老师说道:“这孩子容易受凉,还是多盖点放心些…”
可是,那位年轻的老师,虽然看起来像个小姑娘,但却似乎在很有经验的说道:“没事的,天气已经热了,其他孩子也都盖这么多…”
见她如此真诚的表情,我想既然如此,她天天和孩子打交道,应该比我更了解。想到这里,虽然还有点担心,但见那位老师信心满满,同时也多了几分放心。
再说,又怕伤着她一番好意,想想最终还是放弃了解释,而接受了她的建议。当时,虽然仍有担心,但我想没事最好,如果万一有事,那以后我和她们沟通就更容易了。
结果,在担忧的心情中,很快又到了晚上,孩子果然又是在呕吐中,搞的满床都是…
可是,很快我又发现,孩子这次呕吐,也许是因为体质有所恢复,虽然还想上床躺着,但他的脸色,明显没有以前那么苍白,气息也好像好多了。
然而,我带着几分欣慰的心情,向老师汇报了情况。让孩子在家休息一天。准备换床厚点被子明天再带去!
可是,在汇报情况时,班主任却在信息里说道:“如果盖厚了,那容易热出痱子…”
我想,她的担心是正常的,但如果根据中医理论与实际观察,孩子此种情况流汗,是不会热出痱子!因为,孩子睡觉流汗,并不是热的,而是在放松与被子聚热,形成通过外在热量,提升身体机能,在暂时恢复中,只是把体内多余的水分排出来而已。
因此,当多余的水分一旦排出,身体气血更加畅通,同时也因能量的消耗,所以就自然会很快止住。而再通过蒸发,会让身体健康而毛孔关闭。因此,细菌失去滋生繁殖的载体,孩子自然会安然无恙!
而这时,因为体热随着汗水流出,也消耗许多,因此,造成身体阳气暂时不足,所以就更需要多盖点被子,做好保暖工作,保持身体正常运作。否则孩子又会因为热量不足,导致血液循环缓慢,重新导致水分停留,而不断会出现睡觉流汗的恶性循环!
而更糟糕的是,水分停留会增加脾胃负担,容易导致肺气不足,直接增加心脏压力,最终由于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而影响到身心乃至于语言行为的发展!
也许正因如此,所以,在我了解的自闭症孩子之中,有三个孩子通过中医调理,同样也起到了良好效果!
因此,在后来的日子里,在以中医理论为支持的饮食调整下,孩子随着体质的恢复,他在语言上的生硬,僵化,缺乏感情,吃力,气息难以转换,词语难以切换连接等很多问题,都在不断的进步中,而明显提高与不同程度获得了恢复。
看着孩子随着饮食调整,进步更加明显。因此,我更加相信,食物属性的中药功效,对孩子身心健康,以及自闭症康复同样至关重要!因此,从那以后,我更加注重孩子的一切饮食。
可是,就算再如何注意,天天担心害怕的事,很快又发生了。因为葡萄属于凉性的,而凉性的食物,就算把它加热,但也同样像生姜,辣椒,肉桂,等热性食材,虽然放在冰箱里,但它辛热属性仍然存在,而难以改变。
可是,他外婆,总是自以为是,偏执难改,总是如天才般,觉得用热水泡泡就可以。因此,更让人想发疯的是,无论好说歹说,她仍然会在偏执中,我行我素。
好像这个世界,永远只有她对,即使明明是自己导致的问题,往往也在逃避痛苦中,指责事物和环境不对。觉得这是因为事物和环境,不按照自己的想法运作,才导致的问题,而自己始终都是无辜的,甚至就是杀人放火,也往往觉得自己是在替天行道,而不愿意自我反省。好像整个世界,都对自己都不公,都欠自己的。
可是,一但负面现实摆在眼前,又容易在崩溃中委曲求全,分裂到其他相应的偏执状态,而永远难以在自我反省中,获得一个客观,正确,理性的自己。一生都会在偏执的情绪中,反反复复的分裂中,走过每一天!
这种心理状态,是偏执人格核心障碍,是命运的死敌,凡此类人在现实中,不但会严重影响到整个家庭的命运,更糟糕的是,如果具备主宰能力,最后的几乎都是众叛亲离!而缺乏主宰能力的此类人群,又容易在严重压抑与盲目渴望的释放中,导致心灵更加扭曲,而时常又如傀儡和木偶般,不知所云的活在别人的世界!
因此,种种原因,当面对他外婆,如药性难以改变的性格,我已经说过好多次。可是,在担心害怕中,仍然不敢想象的是,当今天我再次回到家中,看到外婆又准备把葡萄放到冰箱里里,我又再次提醒和要求她说道:“葡萄是凉性的,不能再给他吃了,就是吃,最多只能搞两三个就行了,不能一搞就是七八十几个…”
可是外婆听了,仍如陶醉在天籁之中,而依旧忘乎所然的说道:“用水热下,照!”
然后,只见她,又毫无商量的忙着做饭去了!
当看着正如机器般忙碌的外婆,气的我在麻木中,不想再说。因为就是想说,结果也如石头,就算给予再好的温度,也难以正常孵化出小鸡。
无奈之中,再想想,反正已经有所习惯的我,觉得只要她不是白痴都好办,总不至于次次撞墙,还能永不回头吧?然而,冷静下来,想想她的偏执,说不定真是如世事难料,总能让人揪心百出!
然而,让人无奈又无语的时间,让夜晚再次来临。此时已经端起米饭的我,看看给孩子吃的牛肉,也许因为时间过长,似乎明显都有些变味,特别是在灯光的照射下,几分像玻璃的模样,而在微微之中,折射出嫩亮的光。
可是,外婆既舍不得扔,也好像舍不得吃。而此时孩子,更是如此,不但不吃,而且见它就躲。然而他母亲,也同样视它于无存。因此,我想,那我也只能在有些顾忌与不孝中,乘他外婆稍不注意时,偶尔的吃两下。
虽然,觉得那牛肉几乎已经没有了牛肉味,但为了迁就一下,还没有康复的肉体,在本着不浪费和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也只能以坏掉的牛肉,而补补坏掉的人肉了!
可是,没想到,一直狼吞虎咽的我,很快在转身加饭回来时,发现,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原本小半碗的碎牛肉,此时却空空如也…
然而,再看看外婆几分得意的眼神,我明白了,不知是她怕我吃坏了肚子,还是担心我独享美味,而让她又一次在闲里偷忙,在我难得加饭的瞬间,而扭转乾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神知却鬼不觉之中,把那可怜的牛肉倾碗而出,就像发现唐生肉一样,早已倒入了女儿的碗中!
看着津津有味的我,仍津津有味的继续吃饭。当再看看默默无言,而又若无其事的母女二人,想想她们能如此情深,也总算比坏掉的牛肉要好许多,因为可以酸人肺腑了。
可是,就在几分感动只之中,不由自主的歪下头,再看看悠然自得的外婆,想想又一声不响的母亲,才突然明白,原来她母子俩进步的速度,似乎比孩子还要快许多。最起码现在连变味的牛肉,到了她们手里,都能像神仙施法一样,而在施受之间,层穷不出种种味,无限弥漫似海深!
此情此景…
想想…
还是罢了…
远离坏牛肉的味道…
可能在奈何之中…
已经指日以待…
而此时的心情…
让此时的夜…
似乎比往常更静…
潇潇偶尔的声音…
也似乎比平时更轻…
肚子里两口牛肉…
虽如十月双胎闹不休…
但却在别有一番滋味中…
恰如蛟龙黎明后…
第二天的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糟糕的乌云,让整个天空灰沉沉的,就如还没消化掉的牛肉,在难以释放的闷热中,又一次到了中午!
此时的我,刚下班回家,只见小宝和平时一样,在外婆做饭时,独自坐在安全车上,乖乖的在那里东张西望。而此时大宝,更像个无事悠然的天使,在沙发上自娱自乐!
然而,就在我刚一屁股坐下时,外婆突然走过来说道:“拿个南瓜饼给他吃…”
我听了,又是和往常一样说道:“都快吃饭了,不能给他吃,不然他又不好好吃饭…”
不料,外婆接着说道:“他早上没吃什么…”
哦,当时我想:“既然如此,少吃点问题不大。”
于是,我就没犹豫,接过外婆手里的南瓜饼。可是没想到,孩子刚吃两口,突然像火烧屁股一样,急着就想从沙发上下来。
然而,就在我还想哄他继续时,不料,他却在毫无征兆中,突然头一伸“嗷”的一声吐到了沙发上…
当我松开手正准备拿垃圾桶,又是不料,他立刻从沙发下来,突然又吐到客厅中央…
接着,不知所措的我,站在那里,只见他又弯着脖子,猫着腰,在刚走到厨房那一刻,又是在突然之间,吐的连厨房到处都是…
见此突发情况,我在不知所措的气愤中,突然发现,原来吐的满地都是乳白色的浓水和剥了皮的白色葡萄。
当时见状,我真想暴跳如雷,灭绝人性,想立刻把满地葡萄,扫到碗里让她外婆吃掉…
因为,都已经都说了多少次。葡萄不能再吃,凉性的不能吃,说了多少次要么不听,要么听了还是和没听一样。就连常吃的莴笋,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还是看在我要发脾气的面子上,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撤掉。想不到都已经说好了几次的葡萄,今天又是同样如此,非要如愿以偿,让孩子吐的满地才肯罢休!
于是,越想越气,有些按耐不住的我,不想则罢,一想就觉得怒不可遏。但为了孩子,也为了再次让事实,给她一个思考的机会,想着想着,还是算了。本来这梅雨季节就够浪漫,总不能再凤鸣鹤唳,雷雨互演…
可是,气的我柔情似水,而在无奈之下,只有在家里屁颠屁颠的转了几圈,然后,又像事不关己淡淡的说道:“你上午给他葡萄吃了吧?你看吐的都是葡萄…”
可是,偏执的性格,经常会像突然来临的沙尘暴,预料之中,又总是难以预料。没想都到了这种地步,瞎子都能闻出葡萄的味道,她还能带着健康的眼睛,理直气壮的说道:“哪里有什么葡萄?”
听着我被气的无奈之下,突然提高声音说道:“你好好看看,这白色的是不是葡萄?”
不料,她听了,或许觉得我平时看似柔弱,可是,一但发起脾气,有可能再次翻江倒海,而龙腾虎跃!也许正因如此,她又突然默默无声,如一部充满灵性的机器,而再次如空气一样,当我于无存。接着,又继续在厨房里,像艺术家一样,不慌不忙之中,把一盆普通的西红柿蛋汤,活生生做成了金玉满堂…
那一刻,看着满地都是孩子吐出的葡萄,再闻着她那飘香四溢的金玉满堂,气的我就像一只没头苍蝇,在客厅里悠来转去,找不到飞出去的方向,而就是不打扫,外婆的杰作,这黄汤肆掠的天堂!
心想,等他母亲回来,把这大好机会,让她再次温习一下。免得几乎每次,连基本常识错误,都要我三番五次的说教!这都不说,甚至还时常反过来,双母联手亲情互动,变成合集版百科全书,说教于我!
可是,让人惊喜的是,当他母亲回来,只见她愣了一下,虽然看着一地葡萄,也和她说这是孩子吐的,但她却仍然像个无聊大小姐,也只是像打发时光一样,不慌不忙,又像个偷懒的环卫阿姨,拿起扫帚,在那忙乎起来!
见此情景,有些失望,甚至绝望的我,想想此大母,能生此小母,也算符合天道,而不足为奇。
麻木之中,再回过头,看看正在调皮孩子,才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孩子今天的呕吐反应,比上一次,远远不知道要好多少。虽然今天吐的更严重,可是,不但没有以往的前兆反应,就是反而在吐完之后,仍然气色如初,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早就开始在那里不停的开回折腾起来…
见他又如无事顽童,我想可能这段时间,不仅在饮食上忌一切寒凉,并以龙眼,韭菜,牛肉,豆芽,蒜黄,洋葱,鸭血,猪肝,鸡肉等温热利水,补血补阳补气食物,在提高了脾心肺功能的同时,又在注意保暖流汗的情况下,而有效提高与恢复了他的体质!
否则,不要说,本就呕吐反应严重的孩子,我想就是大人,如果吐的如此严重,也难以一时之间,像个无事神仙,而又迅速重现道骨仙风!
因此,又想想,此时活泼好动的孩子,也许正因为身体有效恢复,让他以前说话时那种吃力,僵化,气息难以转换,类似嘴巴像冻僵一样,以及虽然知道,也想说,但却又难以说出连贯词句,和难发音种种现象,都有了明显好转。并不断在富有感情和语调的节奏中,更是突破了一些,以前难发的shi字音。
想到此处,我原先那种气愤与无奈的情绪,似乎突然之间,像雪崩一样,而下滑许多。心想。心想,既然呕吐检测如此理想,那就这一番旷世心情,就当如饥饿赏雪,苦中取乐,让它随风而去。
因此,在如此自我宽慰之中,又在我刻意而为之下,一家人,似乎并没有因刚才孩子的呕吐,而继续处于无缝连接的正常气氛中…
可是,越想抛弃的心情,往往就越容易像黑夜的撞鬼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发生!
因为,就在第二天,本以为阴雨缠绵的心情,会随着孩子身心进步,可以偶尔享受一下难得的阳光,不料,又是在午饭之时,或许因为外婆,还惦记着我肚子里的牛肉。所以又在我转身加饭的刹那,故伎重演,突然再次施展乾坤大挪移,而把还有许多西红柿蛋汤的盆,一滴不剩,把她女儿的碗,倒的差点都溢到了桌子上…
可是,仍然看着津津有味的我,仍然还是,津津有味的继续吃饭。
当她女儿,终于不负母望把汤喝完,抱起小宝,回到房间时,我在既羡慕又妒忌的那一刻,终于在几分犹豫中,走过去温柔的问道:“刚才的汤是她倒的吗?昨天的牛肉也是她倒得吧?”
预料之中,本就默默无言她,或许为了我可怜的心情,可又因母女情深,只见她带着安慰的口气,小声的说道:“你别说让她听到了,昨天不是她倒的!”
不料,我听她如此一言,突然又在嫉妒羡慕又加气中说道:“那今天的呢?你看这日子该怎么过吧…”
不料,原来天方夜谭,在现实中,也总有发生的时候。
原来,太阳也总有从西边出来的时候。
因为,一向善于复制外婆的她,此时,望着正在客厅吃饭的外婆,竟然历史性,第一次提高嗓门,揭斯里底的喊到:“妈,你要是想我们离婚,你就天天这样搞吧…”
然而,所料不及,此时,正在享受成就感的外婆,突然听到,如自己影子般的女儿,能如此一说,似乎也颇感意外。但本就智慧深藏的她,又毫不犹豫故作无辜的问道:“什么?怎么啦?”
然后整个人,在整个静悄悄的楼房里,似乎吃的更快…
随着一股股酸腐味的弥漫,让我再次想到,原来驱驾与报复弱者的快感,竟然能让人如此疯狂。因此我想,如果任他外婆继续演绎下去,那我的迁就和忍让,只是会让她在得寸进尺中,总有一天会把我的肉,当牛肉给她女儿吃掉,总有一天,会把我的骨头,炖成汤,再加个鸡蛋给她女儿喝掉…
也许从那开始,我才开始发现无止境的迁就与忍让,对无知的人来说,无异于养虎为患。而今天,她自闭的皇太孙和曾经封闭公主,与敏感脆弱心理冲突重重的龙太子,以及她老夫妻俩,纵横几十年的江湖恩怨,再加上今天,又想在我的忍让与迁就中,无休止的渴望体验驱驾与报复的快感,早已充分说明,慈悲与忍让对她而言,就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牛粪,可以滋养她永远都开不完的鲜花…
就在被迫思考,如何以最理想的方式,从现在解决未来将要发生的问题时,不料,到了晚上,当我再次尽量表现出心平气和,与她们母女谈起孩子的事情时,她却突然带着威胁的口气,淡淡的说道:“那我明天回家!”
当我一听,再也无法忍受,心想,本来是希望你来照顾孩子,然后我们,也可以好好的照顾你,没想到从始至终,制造的麻烦与烦恼,以及给孩子制造的问题,远远比帮的忙,不知道要多多少。可是,为了你的心情,以及所有人心情,不但没人抱怨,而且还尽量安慰你。可没想到,你今天竟然以威胁的态度,希望我求你留下,继续制造麻烦…
当想到这里,我再也不想忍了,便立刻指她说道:“你走就走!你如果不走,那我就走!”
然后,我又不止一次。指着他大声的吼道:“人家说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是见了棺材都不掉泪,你要是不明白,就去找个明白人问问,如果你觉得和我说不明白,你再去找明白人说,你去找大伯大妈他们说,他们是明白人!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欠你家任何东西!不要逼我,不然我一说真话,对你们都是致命的打击…”
又没想到,在我魔鬼般的雷霆之下,她竟然默默无声,把锅碗洗好,真的到大伯家去了…
在那一刻,我似乎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面对自己父母的瞬间。
没想到,原来呕心沥血的流浪,好不容快要漂白的心灵,在二十年后的今天,让这个千年难得一遇的外婆,又让曾经消失掉的我,回到了从前!
然而,就在她走了以后,觉得家里,突然显得格外安静。当看看怀里,乖巧活泼的小宝,再看看他母亲,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开始打扫卫生。
可是,在心情偶尔平静之中,突然又在气愤未消之时,担心又起。然后想想,又无奈的催她到大伯家,把外婆再接回来!
当她们再次回来,我想来想去,因为担心重重,还是希望她能留下来。然而,就在她洗脸之时,我强迫放下自己的心情,试探性的说道:“你不要回去吧,要不在这里先找个事做?”可是,我还没说完,她却立刻像个大爷一样说道:“去…去…去…”
搞的我气愤之中,哭笑不得。心想,难道我想自作多情吗?
当时,我真想再次向她大声吼道:“当真有谁舍不得你吗?当真没有你,就活不下去吗?当真孩子没有你,就不行吗?你走就走!
你回去,就算你想孩子,就算你们夫妻,在一起继续冤家,就算乡里乡亲嘲笑,如果你顶不住压力出了意外,那我也尽力了,我自问无愧于心!我总不能继续毫无原则的当柴,为了让你温暖自己畸形的心灵,而直到让你烧成灰吧?
于是,气愤难耐之中,为了逼迫自己再次痛下决心,我立刻信息告知人事部,明天立刻辞职。可是万万没想到,在我下定决心之时,还没有睡着的时候,他儿子突然电话而至。
可是,就在我刚接通的那一刻,他同样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吼道:“我妈帮你带孩子带犯法啦?给你当保姆当犯法啦?你要叫她走,有你这样对待父母的吗…”
当时一听,真想立刻把电话摔了,可是,又担心吵醒小宝,想想还是硬着头皮,压低声音说道:“你现在才知道打电话给我啊?今天的事,在没发生前,我就对你们说过多少次,发了多少信息,你们听了吗,你们回了吗?”
然而,读过书的人,好像就是不一样,我的话还没说完,没想到,他又突然话锋一转,似乎发自内心的说道:“姐夫,对不起,我刚情绪有些激动,是我不对…”
然后,我在气愤中又安慰性的说道:“你道不道歉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问题搞清楚解决掉…”
然后,只听他急不可待的说了很多,听的我哪有心情再辩论,直到他在无奈中说道:“不管如何,你们不能让妈走,你和我姐,就是一夜不睡都要把她留下…”
也许正因此言,让他触动了我内心的深处。因为,作为儿女来说,在让我有些感动的同时,也能体会他心中那份苍白与无力。因此想想,就算是为了他的心情,为了尊重一个孝子的无奈。我接着又接告诉他,你如何和你妈说,她就可能会留下,如果不行,那我明天再说…
再想想,毕竟是母子,哪怕觉得母亲再不是,做为一个有孝心的儿子,那份心情我能理解。可是,如果不到了万般无奈,殃及两个孩子这个鱼池,我又何尝愿意看倒他伤心难过呢?更何况,现在的他,就是过去的我…
然而,就在我情理交织的一夜后,果然,又是不出我所料,第二天,在我还没起床的时候,外婆就早早来到我们房间的门前,带着平静的表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对我说道:“你起来去上班吧…”
终于又是就这样,如履薄冰的我,带着提心吊胆的心情,又是一个晚上。
当看她把玩具盒又要拿走的时,我很温柔的说道:“这个就放在这里吧,虽然看起来有点乱,但对孩子会好些”。
不料,原本好好的,她突然又像吃错药,拉着长长的脸,就像人人都欠她八百万一样。虽然像无声的机器,回过头,刚把那个盒子放下,但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同时却又故意把另一个拿走了…
见她如此常态,反反复复,我强忍着又想爆发的心情,想想再如此下去,可能真的看不到孩子,和这个家庭的希望与未来。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孩子和孩子母亲没问题,可是,我迟早会在超强压抑中,而出现心理精神问题!
于是,再次痛定思痛,就在当天晚上,在我们和孩子们都躺下时,在我把发现的潜在问题,都告诉她女儿时说道:“真的不行,还是让她回去吧…”
那时,还没完全被外婆同化的女儿,似乎和我一样,虽然,希望她留下继续照顾孩子,但同时因为外婆的性情,和不断发生的现实问题摆在眼前,她也只有无奈同意了我的建议!
可是,不知道第二天,她是和外婆如何说的,因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外婆,不知是去大伯家准备告辞或者商量,还是出去转悠一圈,又很快回来了!总之,看不出她任何要走的迹象。然而就这样,煎熬的一天又过去了。
可是,此时我,似乎在外婆负面意识的惯性力量下,就如几分中邪一样,几乎到了难以自控的地步。因此,不断的在想,她的离去和继续留下,对孩子而言,将会意味着什么结果!
整天在如此纠结与烦闷中,我终于再次痛下决心,希望她立刻就走,省得让我在不断的思考中,饱受煎熬。说不定情绪一过,又再次于心不忍,而又把她留下。
可是,不断下定决心的我,让人失望的是,煎熬的一天,又是这样毫无价值的过去了。而她同样是和没事一样,仍然是没有任何要走的迹象…
于是,又在无眠之后的早上,当正在卫生间洗脸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突然在毫无征兆的烦闷中,眼泪莫名其妙的流了出来!就在觉察到的刹那,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有种想疯的感觉,感觉自己犹如在四面楚歌的包围中,渴望立刻逃离这个家,逃离安庆,逃离这里所有的一切!
因为,我知道,这是意识分裂的前兆,如果,此种情况,再持续下去,那我逐渐就会和孩子的母亲与外婆一样,而走向意识分裂的方向…
然而凑巧的是,就在这时,她女儿也进来了,然后,我带着揭斯里底的哭诉声对她说道:“她不走也可以,那我立刻回合肥…”
不知是她看到我的泪水,动了恻隐之心,还是担心我走了,孩子会更糟糕。总之,她立刻像敷衍孩子一样说道:“好,好,好,她明天就走…”
然后,只见她走到外婆房间,不知又是如何说的,这时,只见走到客厅的外婆,神色似乎更加消沉…
一天,又这样过去了,很快又到了夜晚,只见她仍和往常一样,吃过饭,把家里收拾好,然后一个人走了出去。过了很久,一个人,又安安静静的再次回到家中。
不知道是因为她要走,出去排解心情,还是又到大伯家去商量或告辞。总之,当看着默默无声的她,再次回来,我那好不容易冷冻的心,好像又开始在不断的融化中,而希望她能再次留下…
因为,如果真的回去了,我想,她会因为想孩子,而伤心流泪。又怕别人嘲笑,而要面临流言蜚语。再说就算到青岛外公那里,夫妻俩更是一对烽火佳人…
然而,在重重忧虑无奈之下,晚上我又对她女儿说道:“你和你妈说,还是不要走了吧…”
不料,本以为她女儿听了,会心生欢喜,可是,她却默默无声而半天无语,直到我再次重复追问,她才好像事不关己样子,而对我说道:“那你和她说去…”
终于又熬到第二天早上,早早就起来的我,像呆子一样,有气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当看着正在收拾衣服,准备要走的外婆,让我在犹豫不决的心酸中,正准备开口时,不料她又突发奇语的说道:“你不就想在家带孩子吗?我在青岛打工三千五一个月,你什么时候给?”
没想到,都已经疲惫至极的我,在突然听到她此言的刹那,终于更加明白,原来千想万想,在她此时的心理投射下,我才知道,原来在她思维意识里,或许是为了孩子,或为这个家才以奉献的心态带孩子。
可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原来却是在逃避痛苦,与追求快乐的享受中,以实现驱驾与体验主宰弱者的心态,才会在如此冲突中渴望带孩子…
想想她如此可怕的心态,我忍了又忍,过了几分种,终于又一次,为了她作为父母的心情,虽然浸泡在心酸苦痛之中,但仍然毫不犹豫,再次抹杀了自己!
在那一刻,我不知自己的心情是啥滋味。只记得,反过来像父母教训孩子一样,有些气愤的对她说道:“你留下来带孩子,还是别走了!”
可是,又没想到,当我此言一出,她突然:“哇”的一声在哭泣中着说道:“那我在这里,还不是想想好好把你们俩个孩子带大吗…”
见此一幕,在让人心酸与无奈的刹那,我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眼泪,而有所感动,反而,让我更体会到,她在迫于无奈,要走时的那种绝望与恐惧…
是的,天可怜见,父母这种心情我当然理解,但心情如果和行为难以同步,那么就会在三大意识的分裂中,整个人都容易像初一十五的月亮,会在不稳定的光芒之中,只会发生和让人感受到,更多的无奈与悲哀!
然而,此情此景,我只能在麻木中淡淡的说道:“你的心是好的,你的目也是对的,但你的方法不对,所造成的结果却恰恰相反…”
当她听了,不知到底明白多少,总之,她终于像个犯错的小女孩,带着几分委屈与乖巧的神情,又开始忙了起来!
本以为战争,再次结束,可没想到,就在我准备去上班之时,他那千里之外的外公,在手机又发来了两个,足以感动上苍的视频,就是婆婆写给媳妇的信,就是婆婆把媳妇教育一番。意思就是利用这个视频告诉我:“我女儿赚钱比你多,房子也是我女儿买的,甚至都想说,孩子都是我女儿一个人生的,可你天天却在这里白吃白喝,不但不知道感恩戴德,今天还要恩将仇报,赶你妈走…”
然后,又发飙似的,在群里发了一堆含沙射影,自以为非一般水平的幼稚信息。当时看的我都想爆炸。
想不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心态思想,竟愚蠢到像个无知而自私的孩子,竟然幼稚愚蠢到让人觉得可怜,可悲,又可弃的地步。
原来,时至今日,他仍然还自以为是的不明白,这样的家,对我来说,早已是炙热冰寒的两极地府,而并不是他一直想象中的金窝龙榻,玉帝天宫…
难耐之中,忍了又忍,想想他们既然如此伉俪情深,而又双骄绝代,为了避免自己,继续生出羡慕妒忌恨,我毫不犹豫把他所有的一切,立刻从手机删除!
而此时外婆,也许也开始觉得累了,也许她知道,原来我并非和她女一样无知和懦弱。或许正因如此,而开始有所畏惧。更或许,是她开始意识到,如果再如此下去,总有一天,会无聊到分疆裂土,而不可收拾…
总之,不管是何原因,又在她儿子的开导与教育下,终于有了很大进步。然而又在我时时注意中,相对而言,很长一段时间,家里的气氛,终于出现了三分太平盛世的迹象…
然而…
风潇潇,云飘飘,情依旧,何时老?
问天,高悬日月,何故人间渺渺?
聆听,春夏秋冬,曾经几何,泪满天…
化雪飘舞,千里行,飘逸苍穹…
显尽万古风流…
何时天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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