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拷问
“三月底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过江市？”
“是的，我去了。”
“去江市干什么？”
“看天缺府的选拔”
那中年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的是真话，但是没说全。再给你一次机会。”
何春生急忙说道：“看选拔，还有访友。我在江市那边有朋友，叫钱大军，我趁着来江市的机会和他聚聚。”
“还是没说全。”中年男人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何春生就感觉身上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叮咬着自己的皮肤，又痛又痒，难以忍受，只是坚持了一小会，何春生就忍受不住痛苦，急忙喊到：“我说，我说。”
那中年男人冷漠地说道：“我说过了，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没有把握，那就得接受惩罚。这次只是五分钟的虫噬之苦，下一次就是半个小时。”
五分钟后，蚂蚁叮咬的感觉褪去，何春生整个人摊在地面上喘着粗气。他身上到处都是抓挠产生的血痕，甚至有些地方皮肤都被抓掉了一块。
“好了吗？好了就继续刚刚的问题。去江市的目的是什么？”
“去看选拔，访友，以及当说客。”经过了刚刚的虫噬之苦，何春生再也不敢玩弄小聪明，老老实实地回答。
“什么说客？”
“今年年后的时候，济川林氏的少主在江市犯了事，他本人已经被天缺府的孔泰杀了，但是还有一个炼气化形后期的家仆被当地的特策组抓起来了。林家想要把这个家仆保出来，不知怎么就找到了我，希望通过我联系江市的散修运作，再把人弄出来。”
那中年人只是略一回忆就记起二月份的时候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在江市有个炼气化形巅峰的外地散修，肆意采补女性，被孔泰当场杀掉了。
“大人，还有问题吗？”何春生畏畏缩缩地问道。
“在江市，幽泉鬼蜮抵达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当时正在看台上看孔泰和李元良两人比赛，结果幽泉鬼蜮降临，我就趁乱逃走了。”
“在逃走的时候有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见过什么奇特的人或者事物？”
何春生仔细回忆了一番，说道：“倒也没有比较奇怪的事情。当时有几只鬼物围攻一个幼儿园，我和几个散修救下了这些孩子，后来来了几个特策组的修士，他们还带了一个特别强大的鬼物，好像其中一人是鬼修。”
“鬼物？鬼修？”中年人心念一动，“那鬼物有什么特别的吗？把所有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一点都不要漏掉。”
“那天我们五个修士带着那几个孩子且战且退......”何春生将当时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就是这样，特策组操纵的那只鬼物把另外一只壮汉鬼物吸收殆尽，之后那个鬼物好像要失控了一样。对了，我还记得那几个特策组的修士叫那只鬼物‘崔浩’。”
“崔浩吗？”中年人喃喃道。
“大人，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是不是能够放我走了？”何春生讨好地问道。
说了这么久，何春生也看出来了，面前这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要问的事情就是和那鬼物有关的事情。
那中年人斜睨了他一眼，拍了拍手掌。
不多时之前那个人影再度出现。
“所长。”那人影恭敬地喊道。
何春生一头雾水。“所长”这个词很明显是一个官衔，炼形返虚境界的所长。何春生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白大褂男是什么人，他就是叛出天缺府加入散修联盟的边奇正。
“把他带下去吧。”变奇正说道。
“是。”那人影答道，“要把他处理掉吗？”
听到这句话，何春生浑身冰寒，他说道：“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如实告诉你们了。”
“第三号S级研究好像还差对照体，这么好的素材不能浪费，把他带过去吧，”
......
“铁柱，不能偷吃啊，这是给你姐姐准备的。”姜芸在厨房里炖着汤。
“好，好。”铁柱一本正经地答道，然后眼睛盯着灶台上的砂锅，连嘴角流出了哈喇子都没有察觉。
距离翠花炼尸已经过去了五天，翠花失血过后的后遗症显露了出来。每天都面无血色，精神萎靡不振。还好家里有赵小雅和姜芸两个厨娘，每天给翠花熬了许多补血益气的汤水，以助她快速恢复。
而铁柱每天都待在厨房盯着灶台上炖着的食物，姜芸原以为他是准备趁她不备偷吃，却发现他仅仅只是盯着，却从不偷吃。
后来姜芸才意识到，他知道这是炖给翠花补身体用的，所以一直不曾偷吃，还一天到晚盯着厨房，防止别人偷吃。对此，姜芸是又感觉好笑，又有些感动。因此在给翠花投食之后，剩下的全都给了铁柱，以犒劳他。
“老板，我们这里已经好几月没开张了，你就一点不担心吗，还有心思看美妆博主的化妆视频。”姜芸死死盯着李卫道。
自一月份开始，一直到现在，整整三个月，李卫道的公司是一单生意都没有接到。当然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之前是由于天缺府选拔，让众多修士齐聚江市，这么多的修士解决了江市大部分的鬼物；之后幽泉鬼蜮来了又去，将仅剩的鬼物全部带走了。这才多长时间，鬼物的诞生哪有这么快，就算真有也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鬼物，甚至连人类都没法影响到。
“没生意不是好事儿吗？这说明江市这地方安全啊。”李卫道随口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没生意很闲啊。”姜芸无聊地说道。
“我让你去分部那边帮忙你又不愿意去，赵硕已经好几次埋怨我说把你绑在公司，害得他那边忙得要死。”
“算了吧，不想去。”
姜芸不愿意去分部，自然是因为岳奎。自从上次新人见面，岳奎怼了姜芸之后，姜芸就十分讨厌他。后来姜芸又去了几次分部，但凡岳奎在总会故意找事挑衅她，后来她干脆就不去分部了，眼不见心不烦。
“要豁达沉稳，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还是修心不够。”李卫道评价道，又说道：“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粉底啊，就白色的那种。”
姜芸露出一脸鄙夷嫌弃的神情，你好歹也是天缺府最强的天才，最强的修士，怎么偏偏喜欢化妆这种东西。
“没看见。”姜芸回了一声就离开了办公室。
好无聊啊。姜芸想道，不如去找翠花玩吧。
她直接去往翠花的房间，也没有打招呼就直接推开门进去，就见着翠花坐在桌前。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她扭过头来，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红色的是皮肤，白色的是粉底，李卫道不见了的粉底。
“翠花。”姜芸大声尖叫。
就你这么红润的肌肤，哪里是需要补血，你这已经是营养过剩了。难怪好吃好喝伺候快一个星期，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合着身体早就恢复了，就是舍不得好日子，每天抹上白色的粉底骗人。
“啊，姜芸，你怎么来了？”翠花有些惊慌失措。
“呵呵，我怎么不能来了，我要是不来怎么抓住你这个小骗子的尾巴。”姜芸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用手指在她脸上抹了一下，厚厚地粉底就粘在了手上。
“哼，从明天起，你的食物减少两层。”姜芸宣布道。
“不要啊。”
......
“大白，来给师兄揉揉肩。”史修明一副葛优瘫地躺在沙发上。
尹飞白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在在沙发后面，用力地揉着他的肩膀。
“哎，就这个力道，舒服......大白，如果你以后想退隐了，可以去当个按摩师傅，生意绝对火爆。”
尹飞白一头黑线。
这半个多月以来，尹飞白无疑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被史修明呼来喝去，在队员面前的形象全无，甚至以后在这些新成员面前也都抬不起头来。
“师兄，你都已经离开第五小队快一个月了，不着急回去吗？你好歹还是第五小队的第一高手啊。”
“哎，你也不要太小看我的队友了，毕竟是执行部的，每个人都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存在少个人就会停摆。而且，你看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回去也没有多少战斗力，只能拖他们后腿，还不如先把伤养好再回去。”史修明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养伤，养伤，养伤......什么伤要养这么长时间。”尹飞白嘀咕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师兄你在这里慢慢养伤，不碍事的。”
“嗯，这样才对。”
史修明满意地眯起了眼睛，视线却挪向了墙壁上的玻璃，那里似乎有着一道似有若无的黑影一瞬即逝。
......
“所长。”一道人影站在边奇正面前。
“怎么样？事情调查清楚了吗？”边奇正问道。
“属下无能，暂时没能找到机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特策组江市分部的那个鬼修应该只有炼气化形中期的境界，你连他都拿不下？”
“所长息怒，我在江市分部发现了一个人，执行部第五小队的史修明。”
“史修明？”边奇正皱起了眉头，“他去江市分部干什么？”
“属下回来的时候调查了一下，史修明似乎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了不轻的伤，独自一人留在江市养伤，因为江市分部的尹飞白是他的师弟，所以暂住在江市分部。属下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就没有轻举妄动，以免提前暴露了目的。”那人影解释道。
“嗯，做的不错，现在这个阶段确实不宜打草惊蛇，你继续去江市盯着吧，有什么情况立刻汇报。史修明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江市，总有他离开的时候。”
“是。”人影离开。
尹飞白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下，看了眼桌上的资料。
这是一摞厚厚的卷宗，最上面的一页上面有着几个大字《关于合成鬼物的可能性》，左上角还有着一行小字：第七号S级研究项目。
他翻开卷宗的第一页，首页便是一张照片，正是崔浩的样子，上面还记载了崔浩的相关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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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去了。”
“去江市干什么？”
“看天缺府的选拔”
那中年男人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的是真话，但是没说全。再给你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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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说全。”中年男人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何春生就感觉身上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叮咬着自己的皮肤，又痛又痒，难以忍受，只是坚持了一小会，何春生就忍受不住痛苦，急忙喊到：“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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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蚂蚁叮咬的感觉褪去，何春生整个人摊在地面上喘着粗气。他身上到处都是抓挠产生的血痕，甚至有些地方皮肤都被抓掉了一块。
“好了吗？好了就继续刚刚的问题。去江市的目的是什么？”
“去看选拔，访友，以及当说客。”经过了刚刚的虫噬之苦，何春生再也不敢玩弄小聪明，老老实实地回答。
“什么说客？”
“今年年后的时候，济川林氏的少主在江市犯了事，他本人已经被天缺府的孔泰杀了，但是还有一个炼气化形后期的家仆被当地的特策组抓起来了。林家想要把这个家仆保出来，不知怎么就找到了我，希望通过我联系江市的散修运作，再把人弄出来。”
那中年人只是略一回忆就记起二月份的时候似乎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在江市有个炼气化形巅峰的外地散修，肆意采补女性，被孔泰当场杀掉了。
“大人，还有问题吗？”何春生畏畏缩缩地问道。
“在江市，幽泉鬼蜮抵达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当时正在看台上看孔泰和李元良两人比赛，结果幽泉鬼蜮降临，我就趁乱逃走了。”
“在逃走的时候有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见过什么奇特的人或者事物？”
何春生仔细回忆了一番，说道：“倒也没有比较奇怪的事情。当时有几只鬼物围攻一个幼儿园，我和几个散修救下了这些孩子，后来来了几个特策组的修士，他们还带了一个特别强大的鬼物，好像其中一人是鬼修。”
“鬼物？鬼修？”中年人心念一动，“那鬼物有什么特别的吗？把所有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一点都不要漏掉。”
“那天我们五个修士带着那几个孩子且战且退......”何春生将当时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就是这样，特策组操纵的那只鬼物把另外一只壮汉鬼物吸收殆尽，之后那个鬼物好像要失控了一样。对了，我还记得那几个特策组的修士叫那只鬼物‘崔浩’。”
“崔浩吗？”中年人喃喃道。
“大人，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是不是能够放我走了？”何春生讨好地问道。
说了这么久，何春生也看出来了，面前这个身穿白大褂的人要问的事情就是和那鬼物有关的事情。
那中年人斜睨了他一眼，拍了拍手掌。
不多时之前那个人影再度出现。
“所长。”那人影恭敬地喊道。
何春生一头雾水。“所长”这个词很明显是一个官衔，炼形返虚境界的所长。何春生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白大褂男是什么人，他就是叛出天缺府加入散修联盟的边奇正。
“把他带下去吧。”变奇正说道。
“是。”那人影答道，“要把他处理掉吗？”
听到这句话，何春生浑身冰寒，他说道：“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如实告诉你们了。”
“第三号S级研究好像还差对照体，这么好的素材不能浪费，把他带过去吧，”
......
“铁柱，不能偷吃啊，这是给你姐姐准备的。”姜芸在厨房里炖着汤。
“好，好。”铁柱一本正经地答道，然后眼睛盯着灶台上的砂锅，连嘴角流出了哈喇子都没有察觉。
距离翠花炼尸已经过去了五天，翠花失血过后的后遗症显露了出来。每天都面无血色，精神萎靡不振。还好家里有赵小雅和姜芸两个厨娘，每天给翠花熬了许多补血益气的汤水，以助她快速恢复。
而铁柱每天都待在厨房盯着灶台上炖着的食物，姜芸原以为他是准备趁她不备偷吃，却发现他仅仅只是盯着，却从不偷吃。
后来姜芸才意识到，他知道这是炖给翠花补身体用的，所以一直不曾偷吃，还一天到晚盯着厨房，防止别人偷吃。对此，姜芸是又感觉好笑，又有些感动。因此在给翠花投食之后，剩下的全都给了铁柱，以犒劳他。
“老板，我们这里已经好几月没开张了，你就一点不担心吗，还有心思看美妆博主的化妆视频。”姜芸死死盯着李卫道。
自一月份开始，一直到现在，整整三个月，李卫道的公司是一单生意都没有接到。当然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之前是由于天缺府选拔，让众多修士齐聚江市，这么多的修士解决了江市大部分的鬼物；之后幽泉鬼蜮来了又去，将仅剩的鬼物全部带走了。这才多长时间，鬼物的诞生哪有这么快，就算真有也都是些不成气候的小鬼物，甚至连人类都没法影响到。
“没生意不是好事儿吗？这说明江市这地方安全啊。”李卫道随口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没生意很闲啊。”姜芸无聊地说道。
“我让你去分部那边帮忙你又不愿意去，赵硕已经好几次埋怨我说把你绑在公司，害得他那边忙得要死。”
“算了吧，不想去。”
姜芸不愿意去分部，自然是因为岳奎。自从上次新人见面，岳奎怼了姜芸之后，姜芸就十分讨厌他。后来姜芸又去了几次分部，但凡岳奎在总会故意找事挑衅她，后来她干脆就不去分部了，眼不见心不烦。
“要豁达沉稳，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还是修心不够。”李卫道评价道，又说道：“对了你有没有看见我的粉底啊，就白色的那种。”
姜芸露出一脸鄙夷嫌弃的神情，你好歹也是天缺府最强的天才，最强的修士，怎么偏偏喜欢化妆这种东西。
“没看见。”姜芸回了一声就离开了办公室。
好无聊啊。姜芸想道，不如去找翠花玩吧。
她直接去往翠花的房间，也没有打招呼就直接推开门进去，就见着翠花坐在桌前。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她扭过头来，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红色的是皮肤，白色的是粉底，李卫道不见了的粉底。
“翠花。”姜芸大声尖叫。
就你这么红润的肌肤，哪里是需要补血，你这已经是营养过剩了。难怪好吃好喝伺候快一个星期，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合着身体早就恢复了，就是舍不得好日子，每天抹上白色的粉底骗人。
“啊，姜芸，你怎么来了？”翠花有些惊慌失措。
“呵呵，我怎么不能来了，我要是不来怎么抓住你这个小骗子的尾巴。”姜芸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用手指在她脸上抹了一下，厚厚地粉底就粘在了手上。
“哼，从明天起，你的食物减少两层。”姜芸宣布道。
“不要啊。”
......
“大白，来给师兄揉揉肩。”史修明一副葛优瘫地躺在沙发上。
尹飞白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在在沙发后面，用力地揉着他的肩膀。
“哎，就这个力道，舒服......大白，如果你以后想退隐了，可以去当个按摩师傅，生意绝对火爆。”
尹飞白一头黑线。
这半个多月以来，尹飞白无疑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被史修明呼来喝去，在队员面前的形象全无，甚至以后在这些新成员面前也都抬不起头来。
“师兄，你都已经离开第五小队快一个月了，不着急回去吗？你好歹还是第五小队的第一高手啊。”
“哎，你也不要太小看我的队友了，毕竟是执行部的，每个人都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存在少个人就会停摆。而且，你看我受了这么重的伤，就算回去也没有多少战斗力，只能拖他们后腿，还不如先把伤养好再回去。”史修明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养伤，养伤，养伤......什么伤要养这么长时间。”尹飞白嘀咕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师兄你在这里慢慢养伤，不碍事的。”
“嗯，这样才对。”
史修明满意地眯起了眼睛，视线却挪向了墙壁上的玻璃，那里似乎有着一道似有若无的黑影一瞬即逝。
......
“所长。”一道人影站在边奇正面前。
“怎么样？事情调查清楚了吗？”边奇正问道。
“属下无能，暂时没能找到机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特策组江市分部的那个鬼修应该只有炼气化形中期的境界，你连他都拿不下？”
“所长息怒，我在江市分部发现了一个人，执行部第五小队的史修明。”
“史修明？”边奇正皱起了眉头，“他去江市分部干什么？”
“属下回来的时候调查了一下，史修明似乎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了不轻的伤，独自一人留在江市养伤，因为江市分部的尹飞白是他的师弟，所以暂住在江市分部。属下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就没有轻举妄动，以免提前暴露了目的。”那人影解释道。
“嗯，做的不错，现在这个阶段确实不宜打草惊蛇，你继续去江市盯着吧，有什么情况立刻汇报。史修明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江市，总有他离开的时候。”
“是。”人影离开。
尹飞白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坐下，看了眼桌上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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