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报酬
第二天，姜芸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她一睁眼就看见李卫道正端坐在沙发上盯着她。
姜芸脸色一红，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还不忘擦擦嘴角，生怕自己睡相不佳流口水。
“老板，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吗？”姜芸抹了抹脸。
“没事，就是坐的时间有点长，腿麻了，动弹不了。”
囧
......
天色大亮的时候，李卫道姜芸二人已经收拾妥当，正坐在房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原来是陈老爷子已经醒了，他让佣人喊李卫道两人过去，于是李卫道和姜芸跟随佣人前往餐厅。
一进入餐厅远远就看见陈老爷子神采奕奕地坐在首座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姜芸绝对不会相信昨天那个缠绵病榻，面容枯槁的老人就是他。这是驱邪吗？这根本就是返老还童嘛，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岁。
那陈家三兄弟也都在场，周围还有几个佣人陪侍在旁。
见到李卫道和姜芸走进来，陈老爷子当即起身迎了上来。他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中气十足，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古稀老人。
他握住李卫道的双手，说道：“李先生，昨晚的事我都听他们兄弟仨说了，要不是您及时出手，我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您。”
李卫道笑着说道：“陈老先生客气了，我本来就已经答应了为您祛除妖邪，自然应该保全您的安全。反倒是由于疏忽，差点让鬼物再次伤害到您，应该是我的不是才对。”
“李先生言重了。”他拉着李卫道入座，顺便让佣人端上早餐。“食物简陋，还请先生不要嫌弃。”
“陈老先生太客气了。”李卫道笑着应了一声。
在和谐的气氛中几人吃过早餐，陈老爷子便带着李卫道进入书房。
他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听长水说，李先生有事情要找我商量？”
李卫道点点头：“昨日，陈嘉荣先生带着我去老先生的收藏室寻找鬼物的踪迹，当然那鬼物当时并不在收藏室里，我们一无所获。不过在收藏室里却是发现了一件物品，此物于我有大用，希望陈老先生可以割爱。”
陈老爷子眼睛一眯，问道：“哦？不知是什么东西，值得李先生亲自向我讨要。”
“陈老先生的收藏室入门处有两个博古架，其中一个上面摆放了一面镜子，不知老先生还记得吗。希望老先生能够割爱此物，此次我出手驱邪便不再收取任何报酬。”
陈远有些动容，此次请动李卫道出手，他还没有来得及向老三询问酬金的具体数额，但是李卫道确实很有本事，而且自己的身价在这里放着，想来这个数额不会很低，再加上他昨日夸下海口，要将酬金提高两倍，据他估计恐怕已经不下百万了。当然一百万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很大的数字，但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差不多要奋斗个十几年才能攒下。
即便李卫道有真本事，在这个时代信这个的也不多，来钱也不会很快。而李卫道说的那面镜子对热衷于收藏的他而言也不陌生，是古代赶考书生的考场——贡院里悬挂的镜子，约莫有几百年的历史，但要说珍贵也不是太过于贵重，放在市场上大概也就十几二十万。
他问道：“是那面贡院的镜子吗？”
李卫道回答：“昨天听陈嘉荣先生是这么说的。”
“李先生，冒昧的多嘴一句。您这次出手帮忙，为我祛除恶灵，我打算支付的酬金不会少于一百万，而那面镜子虽然是个古董，但是也不算太过珍贵，即使是有买家对上眼了也不过二三十万，您真的愿意用酬金去换取一面不那么值钱的镜子。”
李卫道点头确定。
“李先生可否说下缘由？”
李卫道面露难色，最后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那面镜子是古时候贡院的东西，日积月累已经沾染上了相当的文气。而我师门修炼的符箓，如果有文气加持，就会更上一层楼。如今这世道类似的物品已经很难寻找，因此我向您讨要这面镜子实则是修炼之用，并非只是单纯地见猎心喜，夺人所爱。对于旁人而言，它只是一面镜子，但是对我而言，它却价值千金。”
“这文气是......”陈老爷子对修炼界的东西知之甚少，但是作为商人，收集咨询已经成为刻在骨子里的一种本能。
李卫道看了陈老爷子一眼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直接说道：“文气这东西普通人是用不了的，只有修士才有特殊法门可以利用。”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我就成人之美，将那面镜子作为酬金的添头，赠与李先生了。”
李卫道赶紧推辞：“这可使不得，能得到这面镜子已经是我占了便宜，怎么能再拿酬金。”
“李先生可千万别这么说，您救了老头子我一命，难道老头子我的命还值不了这区区几十万。莫非陈先生看不起我老头子这条贱命？”
李卫道见老爷子都已经这样说了，只好说道：“那就谢谢陈老先生了。”
想了一会，李卫道又从怀中抽出一张符箓交给他，“这是一张镇宅符，放于家中可保家中妖邪不侵。李老先生平日想必也不会缺少黄白之物，那我就以此作为回礼，望老先生不要推辞了。”
陈远老爷子接过符箓，脸上喜意顿显，很明显，能得到一张可保家宅安宁的镇宅符已经是意外惊喜。
李卫道补充道：“我学艺不精，此符只能坚持两年时间，两年过后此符效力就会消退，最多一个月效力就会完全流失。”
“多谢李先生了。”
接着，陈远唤来佣人，让他去收藏室取来那面贡院的镜子，不一会儿，佣人提着一个手提箱走了进来。陈远接过，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打开箱盖。
箱子里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红色鸭绒布，红布里面包着那面古色古香的圆镜。镜框是木制的，也不知是用的什么木材，经过了几百年还未腐朽，反而呈现一种暗红色，沉淀出一种厚重的感觉。上面雕刻了众多的花纹、云纹、波浪纹，细微处还有许多的划痕，这么多年的沉浮终究还是对它造成了些许伤害。镜面是铜制的，昏黄一片，上面还有许多划痕，自然也是无法再清晰的映照身形样貌，只余下收藏的价值了。
李卫道走上前去，轻轻碰触了下镜面，笑着说道：“就是这个。”
“哈哈哈，能帮到李先生就好了。”
接下来，李卫道又和陈远老爷子交谈了一会儿，就提出了告辞。
开车送他们的还是之前那位司机，姜芸记得他还是陈嘉荣的保镖，长的孔武有力，身材健硕，一看就知道是专业的。
他开车载着李卫道和姜芸，准备把他俩送回锦江大厦。离开别墅没多久，李卫道就让他停车，说是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办，让他直接回去。那司机也没想太多，开车离去，李卫道目送着那辆车离开视线。
姜芸好奇的问道：“老板，我们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啊？”
“还记得昨天晚上我跟你说的事吗？”
“你是说你怀疑陈嘉荣驱使小鬼暗害陈老先生？”
“没错，现在我们就要去调查一下。”
接着李卫道就带着姜芸去往旁边一座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路上，姜芸忍不住好奇之心，问道：“老板，你之前和陈老先生说的，那面镜子可以帮助你修行，是真的吗”
李卫道白了她一眼：“当然是假的。”
“那你怎么舍得用一百多万去换这面镜子啊。”姜芸看了眼李卫道手里的手提箱。
一百万啊，这可是一百万，就她现在的工资，得不吃不喝十几年啊。
李卫道嘿嘿一笑，”这可是个好东西，绝对物超所值。”
说话间，两人很快就到地下停车场里。
“李哥，姜芸，在这里。”车里有人在喊他们。
姜芸定睛看过去，居然是张文远。
“你怎么在这里。”看见张文远在这儿，姜芸也是有些惊讶。
“我把他叫过来的，接下来我们要去调查一下那个陈嘉荣，没有车代步可不行，还得防着他趁我们回家取车的时间处理掉首尾，我早上就给小张打电话，让他在这里等我们。”李卫道说道。
等到李卫道和姜芸上了车，张文远看见李卫道提着的手提箱，问道：“李哥，这箱子里是啥啊？”
李卫道神秘兮兮地说：“这可是个宝贝哟。”
张文远识趣地没有多问，转而问道：“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我们现在返回陈远的别墅，盯着他的三儿子陈嘉荣。刚刚送我们的那个司机是他的保镖，他应该还没有离开那栋别墅。”
“好”，张文远没有多问，他发动汽车，在李卫道的指引下他们很快就返回了陈家别墅附近，为了避免被陈家佣人察觉，张文远特意隔了些距离，停在角落里。等了约莫两个小时，陈家别墅里终于开出一辆车，看车牌就是陈嘉荣的那一辆，张文远赶紧开车远远地缀在后面。
“临近中午了，不准备吃饭反倒是外出，有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着急啊？”李卫道眯着眼睛自言自语道。
行车半个多小时，陈嘉荣的车开到一座高档小区里。因为陈嘉荣的司机是个专业保镖，张文远也不敢跟得太紧，看他驶进小区才加速跟上。小区里门禁很严格，门卫拦住了张文远的车辆，为了防止那辆车跟丢，李卫道便让张文远跟门卫掰扯，自己步行跟上。还好在小区里面那辆车也没法开太快，李卫道还是紧紧的跟住了陈嘉荣的那辆车。
那辆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里，陈嘉荣下车，他留下了司机，看样子似乎只是临时上楼一会，马上就要离开。
陈嘉荣搭乘电梯，很快就到了自己在这个小区的住所，他左右观察了一阵，见四下无人，就开门进去。进入了房子，他脸色挣扎了一阵，然后快步走向书房，打开房门，径直走向书架，似乎是准备取出书籍。
在这时，书桌后面，原本背对着书桌的旋转椅转了过来，一道人影正好整以暇地看着陈嘉荣。
李卫道笑眯眯地对他说：“陈老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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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芸脸色一红，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还不忘擦擦嘴角，生怕自己睡相不佳流口水。
“老板，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吗？”姜芸抹了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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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
......
天色大亮的时候，李卫道姜芸二人已经收拾妥当，正坐在房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原来是陈老爷子已经醒了，他让佣人喊李卫道两人过去，于是李卫道和姜芸跟随佣人前往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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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陈家三兄弟也都在场，周围还有几个佣人陪侍在旁。
见到李卫道和姜芸走进来，陈老爷子当即起身迎了上来。他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中气十足，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古稀老人。
他握住李卫道的双手，说道：“李先生，昨晚的事我都听他们兄弟仨说了，要不是您及时出手，我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您。”
李卫道笑着说道：“陈老先生客气了，我本来就已经答应了为您祛除妖邪，自然应该保全您的安全。反倒是由于疏忽，差点让鬼物再次伤害到您，应该是我的不是才对。”
“李先生言重了。”他拉着李卫道入座，顺便让佣人端上早餐。“食物简陋，还请先生不要嫌弃。”
“陈老先生太客气了。”李卫道笑着应了一声。
在和谐的气氛中几人吃过早餐，陈老爷子便带着李卫道进入书房。
他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听长水说，李先生有事情要找我商量？”
李卫道点点头：“昨日，陈嘉荣先生带着我去老先生的收藏室寻找鬼物的踪迹，当然那鬼物当时并不在收藏室里，我们一无所获。不过在收藏室里却是发现了一件物品，此物于我有大用，希望陈老先生可以割爱。”
陈老爷子眼睛一眯，问道：“哦？不知是什么东西，值得李先生亲自向我讨要。”
“陈老先生的收藏室入门处有两个博古架，其中一个上面摆放了一面镜子，不知老先生还记得吗。希望老先生能够割爱此物，此次我出手驱邪便不再收取任何报酬。”
陈远有些动容，此次请动李卫道出手，他还没有来得及向老三询问酬金的具体数额，但是李卫道确实很有本事，而且自己的身价在这里放着，想来这个数额不会很低，再加上他昨日夸下海口，要将酬金提高两倍，据他估计恐怕已经不下百万了。当然一百万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很大的数字，但是对于普通人而言，差不多要奋斗个十几年才能攒下。
即便李卫道有真本事，在这个时代信这个的也不多，来钱也不会很快。而李卫道说的那面镜子对热衷于收藏的他而言也不陌生，是古代赶考书生的考场——贡院里悬挂的镜子，约莫有几百年的历史，但要说珍贵也不是太过于贵重，放在市场上大概也就十几二十万。
他问道：“是那面贡院的镜子吗？”
李卫道回答：“昨天听陈嘉荣先生是这么说的。”
“李先生，冒昧的多嘴一句。您这次出手帮忙，为我祛除恶灵，我打算支付的酬金不会少于一百万，而那面镜子虽然是个古董，但是也不算太过珍贵，即使是有买家对上眼了也不过二三十万，您真的愿意用酬金去换取一面不那么值钱的镜子。”
李卫道点头确定。
“李先生可否说下缘由？”
李卫道面露难色，最后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那面镜子是古时候贡院的东西，日积月累已经沾染上了相当的文气。而我师门修炼的符箓，如果有文气加持，就会更上一层楼。如今这世道类似的物品已经很难寻找，因此我向您讨要这面镜子实则是修炼之用，并非只是单纯地见猎心喜，夺人所爱。对于旁人而言，它只是一面镜子，但是对我而言，它却价值千金。”
“这文气是......”陈老爷子对修炼界的东西知之甚少，但是作为商人，收集咨询已经成为刻在骨子里的一种本能。
李卫道看了陈老爷子一眼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直接说道：“文气这东西普通人是用不了的，只有修士才有特殊法门可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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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卫道赶紧推辞：“这可使不得，能得到这面镜子已经是我占了便宜，怎么能再拿酬金。”
“李先生可千万别这么说，您救了老头子我一命，难道老头子我的命还值不了这区区几十万。莫非陈先生看不起我老头子这条贱命？”
李卫道见老爷子都已经这样说了，只好说道：“那就谢谢陈老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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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老爷子接过符箓，脸上喜意顿显，很明显，能得到一张可保家宅安宁的镇宅符已经是意外惊喜。
李卫道补充道：“我学艺不精，此符只能坚持两年时间，两年过后此符效力就会消退，最多一个月效力就会完全流失。”
“多谢李先生了。”
接着，陈远唤来佣人，让他去收藏室取来那面贡院的镜子，不一会儿，佣人提着一个手提箱走了进来。陈远接过，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打开箱盖。
箱子里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红色鸭绒布，红布里面包着那面古色古香的圆镜。镜框是木制的，也不知是用的什么木材，经过了几百年还未腐朽，反而呈现一种暗红色，沉淀出一种厚重的感觉。上面雕刻了众多的花纹、云纹、波浪纹，细微处还有许多的划痕，这么多年的沉浮终究还是对它造成了些许伤害。镜面是铜制的，昏黄一片，上面还有许多划痕，自然也是无法再清晰的映照身形样貌，只余下收藏的价值了。
李卫道走上前去，轻轻碰触了下镜面，笑着说道：“就是这个。”
“哈哈哈，能帮到李先生就好了。”
接下来，李卫道又和陈远老爷子交谈了一会儿，就提出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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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车载着李卫道和姜芸，准备把他俩送回锦江大厦。离开别墅没多久，李卫道就让他停车，说是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办，让他直接回去。那司机也没想太多，开车离去，李卫道目送着那辆车离开视线。
姜芸好奇的问道：“老板，我们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啊？”
“还记得昨天晚上我跟你说的事吗？”
“你是说你怀疑陈嘉荣驱使小鬼暗害陈老先生？”
“没错，现在我们就要去调查一下。”
接着李卫道就带着姜芸去往旁边一座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路上，姜芸忍不住好奇之心，问道：“老板，你之前和陈老先生说的，那面镜子可以帮助你修行，是真的吗”
李卫道白了她一眼：“当然是假的。”
“那你怎么舍得用一百多万去换这面镜子啊。”姜芸看了眼李卫道手里的手提箱。
一百万啊，这可是一百万，就她现在的工资，得不吃不喝十几年啊。
李卫道嘿嘿一笑，”这可是个好东西，绝对物超所值。”
说话间，两人很快就到地下停车场里。
“李哥，姜芸，在这里。”车里有人在喊他们。
姜芸定睛看过去，居然是张文远。
“你怎么在这里。”看见张文远在这儿，姜芸也是有些惊讶。
“我把他叫过来的，接下来我们要去调查一下那个陈嘉荣，没有车代步可不行，还得防着他趁我们回家取车的时间处理掉首尾，我早上就给小张打电话，让他在这里等我们。”李卫道说道。
等到李卫道和姜芸上了车，张文远看见李卫道提着的手提箱，问道：“李哥，这箱子里是啥啊？”
李卫道神秘兮兮地说：“这可是个宝贝哟。”
张文远识趣地没有多问，转而问道：“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我们现在返回陈远的别墅，盯着他的三儿子陈嘉荣。刚刚送我们的那个司机是他的保镖，他应该还没有离开那栋别墅。”
“好”，张文远没有多问，他发动汽车，在李卫道的指引下他们很快就返回了陈家别墅附近，为了避免被陈家佣人察觉，张文远特意隔了些距离，停在角落里。等了约莫两个小时，陈家别墅里终于开出一辆车，看车牌就是陈嘉荣的那一辆，张文远赶紧开车远远地缀在后面。
“临近中午了，不准备吃饭反倒是外出，有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着急啊？”李卫道眯着眼睛自言自语道。
行车半个多小时，陈嘉荣的车开到一座高档小区里。因为陈嘉荣的司机是个专业保镖，张文远也不敢跟得太紧，看他驶进小区才加速跟上。小区里门禁很严格，门卫拦住了张文远的车辆，为了防止那辆车跟丢，李卫道便让张文远跟门卫掰扯，自己步行跟上。还好在小区里面那辆车也没法开太快，李卫道还是紧紧的跟住了陈嘉荣的那辆车。
那辆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里，陈嘉荣下车，他留下了司机，看样子似乎只是临时上楼一会，马上就要离开。
陈嘉荣搭乘电梯，很快就到了自己在这个小区的住所，他左右观察了一阵，见四下无人，就开门进去。进入了房子，他脸色挣扎了一阵，然后快步走向书房，打开房门，径直走向书架，似乎是准备取出书籍。
在这时，书桌后面，原本背对着书桌的旋转椅转了过来，一道人影正好整以暇地看着陈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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