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关于童声专辑的构想
“喂！小庄师弟，不忙的话开车来接我一下。”李默拿起手机打起了电话。
“没空，忙着呢！”对面传来冷冷的声音。
这话差点没把李默气死，“司徒小庄，不要太过分了，你可还拿着我的工资。你信不信，我回头扣你工钱。”
对面沉默了一会，幽幽道：“告诉我地址，太远的话不行。”
随后李默无奈告诉了地址，司徒小庄回复“十分钟到。”
李默尴尬地看着坐下自己对面的老少三人。
“没事，一会就到，带你们去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室，你们就信了。”
十分钟后，司徒小庄准时到了，李默领着三人上了车。车不是李默新买的宝马，是工作室的公车，只是一直被司徒小庄公车私用。
“去哪？”司徒小庄冷冰冰地问道。
“去工作室。”
“哇，这位哥哥好酷啊！”顾念笙惊讶地说道。
李默闻言一头黑线，看了看司徒小庄那张欠揍的脸，真想，呃，还是算了，打不过。
到了时代财贸大厦的门口，李默一行人一下车，司徒小庄就开着车“嗖”一下离开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李默很气愤，到了十二楼，面对前台美女热情的一句“老板好，”才缓过劲来，原来自己还是老板。
顾筝老少三口此刻不得不信，芳华工作室明晃晃五个大字就在他们头顶上。
“进来吧。”李默招呼三人，“总经理在吗？”
“在的老板。”前台美女弯腰跟随，亦步亦趋。
“去会议室吧，告诉总经理，我在那儿等她。”
“好的，老板。”
会议室宽大的红木桌子前，顾筝三人局促的坐着，面前的青瓷茶杯中还冒着热气。
“李默哥哥，你真是这个大公司的老板？”顾念笙睁大眼睛，看着这里奢华的一切。
“我是这里的老板没错，但这可不是什么大公司，小小的工作室而已。”
这时，会议室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哪有你这么做老板的，贬低自己的公司。”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一身干练职业装的司徒朵朵从门外走进会议室，笑语晏晏。
看到安坐一旁的老少三人，疑惑地看着李默，“我的大老板，这是什么章程？”
“你不是要培养我们自己的歌手吗？我带来了一个。”李默笑道。
司徒朵朵惊讶地看着老的老，小的小的三人，还穿的简简陋陋的。“老板，你确定你没开玩笑？”
“小笙，给我们的司徒总经理亮一亮嗓子。”李默喊道顾念笙。
顾念笙慌张地站起来，“唱，唱歌吗？”
“小笙，不要紧张，就把在家里唱的那首歌再唱一遍。”李默温言道。
“好，好的，白月光，咳咳。”顾念笙有些紧张，“对，对不起。”
“没关系，就当司徒总经理是棵大白菜。放心大胆的唱。”李默一本正经地劝说道。
“噗嗤！”顾念笙笑了，跟随司徒朵朵一起来的林丽丽助理也笑了，露出她的金属感十足的牙套。
唯独司徒朵朵满头黑线。
“白月光，照地球的两端——”顿时，空灵干净的声音响彻在会议室的空气中。
配合着顾念笙纯洁无暇的小脸，那感觉像是在圣洁的教堂听赞美诗的吟唱。
“啪啪！”当顾念笙唱完，司徒朵朵鼓起了掌，“小妹妹，你唱的真好听！”
“谢谢姐姐。”
司徒朵朵走到顾念笙的面前，拉起她的小手，“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顾念笙。”
“顾——念——笙，好美的名字，人也很美。李默，哪里找来的宝贝？”
“机缘巧合，怎么样？我们给她出张专辑。”
司徒朵朵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默，“曲线救国？另辟蹊径？”
李默摸摸鼻子，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去，“咱们芳华现在还很弱小，不宜抢五大公司的碗里肉。童声专辑是块空白，其他公司应该没什么兴趣。”
“我也没什么兴趣。这块市场的确是块空白，那是因为压根就无利可图。谁会买一张儿歌专辑回家听，听听广播，看看电视不就行了。”
李默喝了口水，停顿了一下，道：“无利可图？不见得，家长给孩子花钱，不见得比女人给自己花钱小气。只要孩子想要，家长们会掏钱的。而且，我录得是童声专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儿歌专辑，不低幼向。”
“不管是什么，没人做过，你要怎么宣传，要什么发行？无前例可循，风险太大。”
“就是因为没人做过，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你怎么知道你一定会成功，万一失败了呢？做一张专辑并不便宜，你都说了，这只是一家小工作室。可经不起太大的失败。”
李默皱了一下，司徒朵朵说的有道理，做一张专辑的确不便宜。芳华没有录音室，录专辑要租用专业的录音室，需要一个专业的团队。录完后需要灌制唱片，需要发行渠道，要造的出来，卖的出去。这些，芳华都没有。
“歌曲，监制，我可以来。其他的需要多少钱？”李默问道。
“一张专辑的成本主要在三个方面，一是歌曲，这部分有你，可以暂时忽略；二是制作费，你需要租用录音室和乐队，我们跟宝音的关系不错，可以租到个友情价，我可以打包五十万搞定，灌制唱片的话得看量了，按一白金算，一张唱片大概要三块钱的成本，那就是三十万，当然量越多越便宜；三是最重要的，宣传和发行渠道，这都是要借用别人的，最少一百万。所以——”
“所以，大概需要两百万？”
“没错，这还是忽略你的歌曲授权费。不然按照你现在的价格，得再加两百万。”
“好了，公司现在有两百万的资金吗？”
司徒朵朵玩味地看着李默，“老板，公司有多少钱你不知道啊？”
李默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这个还真不知道，自己好像有点甩手掌柜的意思。
“我最近不是卖了不少歌吗？”
“的确，但公司也得运营啊。现在账面上有两百多万，但必须留下一百万当流动资金，不然公司没法运转。所以，如果你真想做这张专辑，去挣钱吧。”
李默想了想，道：“先录制再说，不急着发行。等少女时代的专辑销售了，就可以回笼部分资金。我记得上次芳华跟宝音重新签合同的时候，加了一个条款，如果少女时代的专辑销售在一个月内卖出四白金的话，我们可以向上浮动五十万张，提前以四百五十万张的总销售拿到分成，这样我们大概可以获得一千五百万。”
司徒朵朵眼神奇怪地看着李默，“老板，我们签的是对赌协议。少女时代可是新人，四百万张唱片，还从来没有新人做到这一点。就算你是李默，过两百万张，我们应该皆大欢喜了。”
“可惜，我就是李默。”
李默嘴角轻挑，“要不然，我们也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如果少女时代真的卖出了四白金，你就划五百万进我私人账户怎么样？”
“不行。”
“为什么？”
“太多了，最多一百万。”
“你不是不相信吗？”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给多少就给多少。”
好霸道，李默无言以对。
“行吧，一百万就一百万。”
在李默和司徒朵朵争锋相对的时候，顾筝老少三人目瞪口呆地听着百万千万，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司徒朵朵摊摊手，“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老人家，我想邀请小笙做芳华的第一个签约歌手，您觉得怎么样？”李默温言问道。
老人一脸懵懂，“歌，歌手。李先生，我不太懂。”
“就是我们很喜欢小笙的声音，想请小笙唱歌，然后把她的歌声录下来，做成我们常听的磁带，这些磁带就成了商品，就可以拿出去卖了。”
“你是要我妹妹当歌手？”顾筝问道。
“是的。”
“她才十一岁啊。”
“所以我们要出的是一张童声专辑。”
“李先生，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们，但小笙从来没有学过音乐，就是小笙父母还在的时候教过一些。李先生你是好人，但不能为了帮我们，坏了你的事啊。”老人似乎明白了李默的打算，歉意的拒绝。
“我们能相遇是缘分，我的确是想帮助你们，但我有信心把这张专辑做成一个赚钱的专辑。老人家，您也不想他们兄妹一辈子不上学吧？”
“这——”老人犹豫了。“是我没用，我老了，这两个孩子跟着我受苦了。”老人老泪纵横。
“奶奶，你不要哭。”顾念笙看到老人哭了，也跟着哭了。
司徒朵朵看到这幅场景有些懵了，感情这是李默要做好事啊，还一本正经的要出什么儿歌专辑。
“李默，这怎么回事？”
“回头跟你细说，其中确实有些隐情。”李默打算等他们一家离开后跟司徒朵朵详细说说他们父母的事，说不定司徒朵朵可以打探一下其中的隐情。
“小筝，小笙，老人家，我先送你们回去。你们可以一家人商量一下，我是真心实意的。”
“好，好，谢谢李先生了。”
“老人家，叫我李默就好。”
李默亲自送了三人回去，接着又回到工作室，因为司徒朵朵肯定还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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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空，忙着呢！”对面传来冷冷的声音。
这话差点没把李默气死，“司徒小庄，不要太过分了，你可还拿着我的工资。你信不信，我回头扣你工钱。”
对面沉默了一会，幽幽道：“告诉我地址，太远的话不行。”
随后李默无奈告诉了地址，司徒小庄回复“十分钟到。”
李默尴尬地看着坐下自己对面的老少三人。
“没事，一会就到，带你们去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室，你们就信了。”
十分钟后，司徒小庄准时到了，李默领着三人上了车。车不是李默新买的宝马，是工作室的公车，只是一直被司徒小庄公车私用。
“去哪？”司徒小庄冷冰冰地问道。
“去工作室。”
“哇，这位哥哥好酷啊！”顾念笙惊讶地说道。
李默闻言一头黑线，看了看司徒小庄那张欠揍的脸，真想，呃，还是算了，打不过。
到了时代财贸大厦的门口，李默一行人一下车，司徒小庄就开着车“嗖”一下离开了，连声招呼都不打。
李默很气愤，到了十二楼，面对前台美女热情的一句“老板好，”才缓过劲来，原来自己还是老板。
顾筝老少三口此刻不得不信，芳华工作室明晃晃五个大字就在他们头顶上。
“进来吧。”李默招呼三人，“总经理在吗？”
“在的老板。”前台美女弯腰跟随，亦步亦趋。
“去会议室吧，告诉总经理，我在那儿等她。”
“好的，老板。”
会议室宽大的红木桌子前，顾筝三人局促的坐着，面前的青瓷茶杯中还冒着热气。
“李默哥哥，你真是这个大公司的老板？”顾念笙睁大眼睛，看着这里奢华的一切。
“我是这里的老板没错，但这可不是什么大公司，小小的工作室而已。”
这时，会议室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哪有你这么做老板的，贬低自己的公司。”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一身干练职业装的司徒朵朵从门外走进会议室，笑语晏晏。
看到安坐一旁的老少三人，疑惑地看着李默，“我的大老板，这是什么章程？”
“你不是要培养我们自己的歌手吗？我带来了一个。”李默笑道。
司徒朵朵惊讶地看着老的老，小的小的三人，还穿的简简陋陋的。“老板，你确定你没开玩笑？”
“小笙，给我们的司徒总经理亮一亮嗓子。”李默喊道顾念笙。
顾念笙慌张地站起来，“唱，唱歌吗？”
“小笙，不要紧张，就把在家里唱的那首歌再唱一遍。”李默温言道。
“好，好的，白月光，咳咳。”顾念笙有些紧张，“对，对不起。”
“没关系，就当司徒总经理是棵大白菜。放心大胆的唱。”李默一本正经地劝说道。
“噗嗤！”顾念笙笑了，跟随司徒朵朵一起来的林丽丽助理也笑了，露出她的金属感十足的牙套。
唯独司徒朵朵满头黑线。
“白月光，照地球的两端——”顿时，空灵干净的声音响彻在会议室的空气中。
配合着顾念笙纯洁无暇的小脸，那感觉像是在圣洁的教堂听赞美诗的吟唱。
“啪啪！”当顾念笙唱完，司徒朵朵鼓起了掌，“小妹妹，你唱的真好听！”
“谢谢姐姐。”
司徒朵朵走到顾念笙的面前，拉起她的小手，“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顾念笙。”
“顾——念——笙，好美的名字，人也很美。李默，哪里找来的宝贝？”
“机缘巧合，怎么样？我们给她出张专辑。”
司徒朵朵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默，“曲线救国？另辟蹊径？”
李默摸摸鼻子，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去，“咱们芳华现在还很弱小，不宜抢五大公司的碗里肉。童声专辑是块空白，其他公司应该没什么兴趣。”
“我也没什么兴趣。这块市场的确是块空白，那是因为压根就无利可图。谁会买一张儿歌专辑回家听，听听广播，看看电视不就行了。”
李默喝了口水，停顿了一下，道：“无利可图？不见得，家长给孩子花钱，不见得比女人给自己花钱小气。只要孩子想要，家长们会掏钱的。而且，我录得是童声专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儿歌专辑，不低幼向。”
“不管是什么，没人做过，你要怎么宣传，要什么发行？无前例可循，风险太大。”
“就是因为没人做过，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你怎么知道你一定会成功，万一失败了呢？做一张专辑并不便宜，你都说了，这只是一家小工作室。可经不起太大的失败。”
李默皱了一下，司徒朵朵说的有道理，做一张专辑的确不便宜。芳华没有录音室，录专辑要租用专业的录音室，需要一个专业的团队。录完后需要灌制唱片，需要发行渠道，要造的出来，卖的出去。这些，芳华都没有。
“歌曲，监制，我可以来。其他的需要多少钱？”李默问道。
“一张专辑的成本主要在三个方面，一是歌曲，这部分有你，可以暂时忽略；二是制作费，你需要租用录音室和乐队，我们跟宝音的关系不错，可以租到个友情价，我可以打包五十万搞定，灌制唱片的话得看量了，按一白金算，一张唱片大概要三块钱的成本，那就是三十万，当然量越多越便宜；三是最重要的，宣传和发行渠道，这都是要借用别人的，最少一百万。所以——”
“所以，大概需要两百万？”
“没错，这还是忽略你的歌曲授权费。不然按照你现在的价格，得再加两百万。”
“好了，公司现在有两百万的资金吗？”
司徒朵朵玩味地看着李默，“老板，公司有多少钱你不知道啊？”
李默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这个还真不知道，自己好像有点甩手掌柜的意思。
“我最近不是卖了不少歌吗？”
“的确，但公司也得运营啊。现在账面上有两百多万，但必须留下一百万当流动资金，不然公司没法运转。所以，如果你真想做这张专辑，去挣钱吧。”
李默想了想，道：“先录制再说，不急着发行。等少女时代的专辑销售了，就可以回笼部分资金。我记得上次芳华跟宝音重新签合同的时候，加了一个条款，如果少女时代的专辑销售在一个月内卖出四白金的话，我们可以向上浮动五十万张，提前以四百五十万张的总销售拿到分成，这样我们大概可以获得一千五百万。”
司徒朵朵眼神奇怪地看着李默，“老板，我们签的是对赌协议。少女时代可是新人，四百万张唱片，还从来没有新人做到这一点。就算你是李默，过两百万张，我们应该皆大欢喜了。”
“可惜，我就是李默。”
李默嘴角轻挑，“要不然，我们也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如果少女时代真的卖出了四白金，你就划五百万进我私人账户怎么样？”
“不行。”
“为什么？”
“太多了，最多一百万。”
“你不是不相信吗？”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说给多少就给多少。”
好霸道，李默无言以对。
“行吧，一百万就一百万。”
在李默和司徒朵朵争锋相对的时候，顾筝老少三人目瞪口呆地听着百万千万，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司徒朵朵摊摊手，“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老人家，我想邀请小笙做芳华的第一个签约歌手，您觉得怎么样？”李默温言问道。
老人一脸懵懂，“歌，歌手。李先生，我不太懂。”
“就是我们很喜欢小笙的声音，想请小笙唱歌，然后把她的歌声录下来，做成我们常听的磁带，这些磁带就成了商品，就可以拿出去卖了。”
“你是要我妹妹当歌手？”顾筝问道。
“是的。”
“她才十一岁啊。”
“所以我们要出的是一张童声专辑。”
“李先生，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们，但小笙从来没有学过音乐，就是小笙父母还在的时候教过一些。李先生你是好人，但不能为了帮我们，坏了你的事啊。”老人似乎明白了李默的打算，歉意的拒绝。
“我们能相遇是缘分，我的确是想帮助你们，但我有信心把这张专辑做成一个赚钱的专辑。老人家，您也不想他们兄妹一辈子不上学吧？”
“这——”老人犹豫了。“是我没用，我老了，这两个孩子跟着我受苦了。”老人老泪纵横。
“奶奶，你不要哭。”顾念笙看到老人哭了，也跟着哭了。
司徒朵朵看到这幅场景有些懵了，感情这是李默要做好事啊，还一本正经的要出什么儿歌专辑。
“李默，这怎么回事？”
“回头跟你细说，其中确实有些隐情。”李默打算等他们一家离开后跟司徒朵朵详细说说他们父母的事，说不定司徒朵朵可以打探一下其中的隐情。
“小筝，小笙，老人家，我先送你们回去。你们可以一家人商量一下，我是真心实意的。”
“好，好，谢谢李先生了。”
“老人家，叫我李默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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