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再遇赵晓矜
张大胡子的目光也从屏幕前被吸引过来。
李默继续唱——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剑的影子水的波光
只是过往是过往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如果还有贴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颜难遗忘——”
张大胡子嘴巴砸吧一下，“意思对了，但味道不对。”
李默对自己的唱功有自知之明，这首歌对唱功要求很高，李默自然表现不出那股子空灵感。
“我只是把调子和歌词哼出来，意思到了，但要把这首歌完整的表现出来，非要一个唱功、嗓音极佳的女歌手不可。”
“嗯，现场写歌，你小子可以啊。我觉着不错，老王，找个女歌手来唱一唱，看看感觉！”张大胡子发号施令道。
王助理连忙点头，而后望向李默，“请问李默老师，你有什么女歌手可以推荐，毕竟是你的歌?”
李默心中有个人选，不过有点大材小用的，“有是有，只是有些难请。”
“李默老师，这可是张导的电影，国内哪个歌手能拒绝张导的邀请。”王助理不满道。
“哦，如果想将这首歌完美的表现出来，可以找程菲儿来，她的唱功极佳，声音空灵，再适合不过。”
李默话音一落，王助理脸色顿时变成苦瓜，表情为难起来，“这个，小天后程菲儿？用得着请这么大腕吗？”
“那就请一些类似的女歌手吧，你们看着办。”李默才不在乎请谁，自己完成任务就成，吴雅望一直不待见程菲儿，如果知道自己给程菲儿写歌，不知怎么数落自己，不请最好。
“就请程菲儿，老王联系吧！”张大胡子一追定音。
王助理眼神幽怨，仿佛看到经费在飘。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张大胡子问。
“《天下无双》。”
“应景！你小子有些急才，一会老王签合同吧，听说你现在在宝音，怎么会想到请玫瑰唱片的歌手。宝音跟玫瑰好像不怎么对付。”张大胡子好奇道。
“我只是跟宝音合作，又不准备给宝音打工。”李默解释道。
张大胡子没有说什么，只是丢下一句，“给李默我的电话，他帮了我一忙，欠他个人情。”
王助理按照一首歌十万的业内高价签了授权合约，并且约定到时候程菲儿录歌的时候，邀请李默现场指导。十万块虽然跟李默现在的身价不符合，但李默也不打算计较，只是与程菲儿的见面，李默是颇为头疼，都不知道怎么跟吴雅望解释。
签完合约，李默在此间事了，便在星河影视城晃荡，打算好好游览一下这座光影之城。
只是刚出“银河影视制作中心”的大门，就被一身穿民国戏服，脸上还带着个巴掌红印的高挑女孩拦道了。
“李默？”女孩问。
“你，你认识我？”李默诧异地看着对面这个叫出自己名字的奇怪女孩。
“你不记得我了？”女孩露出失望的表情。
李默仔细端详了一会这张有些陌生的脸，顿时想起一年多前在京城电影学院的考场外，那个跟自己借钱的失落女孩。
“你是赵，赵晓矜！”李默惊讶地说出赵晓矜的名字。
赵晓矜笑着打了个响指，“还不错，还没忘了我。”
“好久没见，你穿成这样，有点认不出。怎么着，拍戏呢？”李默对于再次见到赵晓矜很意外，当初借给她两百块钱，指望她偃旗息鼓，回家重新开始。只是没想到，她来到星河重新开始。
“刚下戏，喂！你等等我，我回剧组换衣服，就在这附件，别走啊，一会请你喝酒。”说完也没管李默答没答应，就风一样的跑开。
李默无奈，就站在原地等她。约莫十分钟，赵晓矜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
“李默，走吧。我带你去一家小酒馆，那家的酒不错，卤猪蹄子更是一绝。”说罢，就像阔别已久的好友一般，拉着李默就走。
被拉着手，李默感觉有些怪异，不得不心中感慨这女孩的豪爽。
小酒馆是很古色古香的那种，店面很小，中午喝酒的食客不多，二人找到一个位子坐下。
“老板，来壶酒，还有一份卤猪蹄，两个炒菜。”赵晓矜吆喝一声，老板笑着应着。
李默看着赵晓矜的脸上还挂着那道巴掌印，感觉有些滑稽，便从内兜里拿出手巾递了过去。“擦擦吧！印子还留着呢！”
赵晓矜接过手巾，一边擦一边笑道：“没想到你一大老爷们，随身还带着手巾，娘不娘啊？”
李默有些无语。
“现在在拍戏？”李默找着话说道。
“是啊，连考了三次都没入那些大考官的法眼，只能来这星河影视城碰碰运气。”赵晓矜没好气地说道。
“当群众演员啊？”
“不是，当武替。就是那种当别人替身，做一些危险动作，还不能露脸的那种。”
李默皱眉，“女孩子做这个有些危险，还不如去当群众演员，还能有些露脸的机会。”
“谁说不是，只是当初初来乍到就扇了这里一个群头的耳光，被那些群头们封杀了。后来认识我师傅，就跟着他干了。”赵晓矜话音有些无奈。
“你脾气还挺火爆的，干嘛扇人家啊？”李默失笑道。
“耍流氓呗，让我陪他睡觉。我呸，尖嘴猴腮的模样，看了就想吐。”赵晓矜做了一个夸张的呕吐动作。
李默听后有些唏嘘，也有些心疼这个执着的女孩。
“没想过回家吗？这世上不是只有当演员这一条路，做别的可能会轻松些。”李默劝道。
“回家？没意思！我就是想当个演员，从小看到电视上那些人就特羡慕，要我也能变成电视里那些人多好。家里人没人支持我，把我打了好几顿，后来我就偷偷溜了出来，去京城边打工边考电影学院。只是电影学院的门槛高，不要我。”赵小姐语气低沉道。
“出来几年了？”
“快四年了。”
“你父母怎么办？你不在乎他们吗？”李默对于赵晓矜的任性很有些意见，怎么着也不能丢了养育之恩的父母啊。
“父母？他们才不在乎我，我有个弟弟，自打他出生，父母就没正眼瞧过我。什么好吃好玩的都紧着我弟弟，只要不把我饿死就行。我十六岁的时候，读书不行，就让我辍学，说了一门亲，要我嫁过去，要十万的彩礼钱，好给弟弟长大后娶媳妇用。我不同意，他们就揍我，我就偷了几百块钱跑了出来。后来，我回去过一次，以为他们看到我会高兴，没想到还是一顿打，把我关在家里，逼着嫁人。于是，我又偷跑了出来。你说，我还能回去吗？这个家值得我回去吗？”赵晓矜语气冷淡地说着，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
酒上了，菜上了，赵晓矜先给李默倒满杯子，又自己给自己倒满。
“喝酒！”赵晓矜举杯，两人一干而尽。
酒是北方特有的高粱酒，入口醇香，浓而不烈，上脸不上头。这辈子，李默没有几回喝酒的体验，陪着喝了几杯，便有些晕乎。
“你呢？你有故事吗？我都说我的了，你也说说吧！”赵晓矜双颊红扑扑的，嘴角还流着一丝啃过卤猪蹄的油腻。
“有酒就有故事，先喝一杯。”李默心里难得这么放松，许久没有这么喝酒，上次这么喝酒，还真是上辈子的事。
嗯，的确是上辈子的事。
“就着酒，说故事！来，干杯！”赵晓矜一饮而尽。
“我是个孤儿，自小没了父母，比你还惨。住在一个穷的吃不饱穿不暖的山村里——”李默从穿越伊始开始说去，当然隐去了一些关于穿越的事。说起如何在山村的小学上学，如何去的邬县，如何在张胖子的音像店当免费童工，如何认识曲向阳，然后求着他学音乐，如何认识吴雅望，如何凭着一首《童年》打开音乐的大门获得一系列的际遇——甚至还说起了被王若兰的妈妈扇耳光的事都说了。
“没想到，你故事还挺精彩的，不仅考进了电影学院，还得了一漂亮的小女朋友。”赵晓矜用手指了指李默的脸，“而且，艳福不浅！”
“运气好！运气好！”李默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应酒精的威力，舌头有些大。
“你命好，比我好一万倍！对了，你卖歌挣了多少钱？”赵晓矜也大巴着舌头。
“两千多万吧！”
“哈哈！吹牛不打草稿，还两千多万！你要有两千多万，老娘就当你的小三。”赵晓矜夸张地笑道。
“不信拉倒！这次是张导请我来给他电影写插曲的，不然我来这儿干嘛？”
“哪个张导？”
“张新亮！拍武侠的那个！”
“哦，你还认得张大胡子，了不起。我都编不出来这话。”赵晓矜趁着酒意，一脸鄙夷。
“不信算了，酒没了，还喝不？”李默倒了倒酒壶，已经空了。
“不喝了，累了，回吧。”赵晓矜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老板结账。”
“诚惠，三十块。”老板闻声立马过来，看了看两个醉鬼，小心翼翼地道。
“三十块，怎么这么贵？老板，你怎么坑钱啊？”赵晓矜有些不满，骂骂咧咧地。
老板立马拦在门口，怕二人跑了，“二位喝了三壶高粱酒了，没坑钱。小本买卖，烦请会个账。”
“你——”赵晓矜还待发怒，李默立刻拦着她。
“来，老板，我来付钱。”说吧就拿出三张十块递了过去，然后架着赵晓矜出门。
“李默，说好了我请客，你怎么付钱啊！你这么不给面子，欠你的钱不还了啊！”赵晓矜嘟囔着嘴，不满道。
“不要你还，看你醉的，你家住哪啊？送你回去。”李默架着走不动路的赵小姐在大街上晃悠。
“我没醉！就是有点晕！”赵晓矜不满李默说她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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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继续唱——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剑的影子水的波光
只是过往是过往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如果还有贴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颜难遗忘——”
张大胡子嘴巴砸吧一下，“意思对了，但味道不对。”
李默对自己的唱功有自知之明，这首歌对唱功要求很高，李默自然表现不出那股子空灵感。
“我只是把调子和歌词哼出来，意思到了，但要把这首歌完整的表现出来，非要一个唱功、嗓音极佳的女歌手不可。”
“嗯，现场写歌，你小子可以啊。我觉着不错，老王，找个女歌手来唱一唱，看看感觉！”张大胡子发号施令道。
王助理连忙点头，而后望向李默，“请问李默老师，你有什么女歌手可以推荐，毕竟是你的歌?”
李默心中有个人选，不过有点大材小用的，“有是有，只是有些难请。”
“李默老师，这可是张导的电影，国内哪个歌手能拒绝张导的邀请。”王助理不满道。
“哦，如果想将这首歌完美的表现出来，可以找程菲儿来，她的唱功极佳，声音空灵，再适合不过。”
李默话音一落，王助理脸色顿时变成苦瓜，表情为难起来，“这个，小天后程菲儿？用得着请这么大腕吗？”
“那就请一些类似的女歌手吧，你们看着办。”李默才不在乎请谁，自己完成任务就成，吴雅望一直不待见程菲儿，如果知道自己给程菲儿写歌，不知怎么数落自己，不请最好。
“就请程菲儿，老王联系吧！”张大胡子一追定音。
王助理眼神幽怨，仿佛看到经费在飘。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张大胡子问。
“《天下无双》。”
“应景！你小子有些急才，一会老王签合同吧，听说你现在在宝音，怎么会想到请玫瑰唱片的歌手。宝音跟玫瑰好像不怎么对付。”张大胡子好奇道。
“我只是跟宝音合作，又不准备给宝音打工。”李默解释道。
张大胡子没有说什么，只是丢下一句，“给李默我的电话，他帮了我一忙，欠他个人情。”
王助理按照一首歌十万的业内高价签了授权合约，并且约定到时候程菲儿录歌的时候，邀请李默现场指导。十万块虽然跟李默现在的身价不符合，但李默也不打算计较，只是与程菲儿的见面，李默是颇为头疼，都不知道怎么跟吴雅望解释。
签完合约，李默在此间事了，便在星河影视城晃荡，打算好好游览一下这座光影之城。
只是刚出“银河影视制作中心”的大门，就被一身穿民国戏服，脸上还带着个巴掌红印的高挑女孩拦道了。
“李默？”女孩问。
“你，你认识我？”李默诧异地看着对面这个叫出自己名字的奇怪女孩。
“你不记得我了？”女孩露出失望的表情。
李默仔细端详了一会这张有些陌生的脸，顿时想起一年多前在京城电影学院的考场外，那个跟自己借钱的失落女孩。
“你是赵，赵晓矜！”李默惊讶地说出赵晓矜的名字。
赵晓矜笑着打了个响指，“还不错，还没忘了我。”
“好久没见，你穿成这样，有点认不出。怎么着，拍戏呢？”李默对于再次见到赵晓矜很意外，当初借给她两百块钱，指望她偃旗息鼓，回家重新开始。只是没想到，她来到星河重新开始。
“刚下戏，喂！你等等我，我回剧组换衣服，就在这附件，别走啊，一会请你喝酒。”说完也没管李默答没答应，就风一样的跑开。
李默无奈，就站在原地等她。约莫十分钟，赵晓矜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
“李默，走吧。我带你去一家小酒馆，那家的酒不错，卤猪蹄子更是一绝。”说罢，就像阔别已久的好友一般，拉着李默就走。
被拉着手，李默感觉有些怪异，不得不心中感慨这女孩的豪爽。
小酒馆是很古色古香的那种，店面很小，中午喝酒的食客不多，二人找到一个位子坐下。
“老板，来壶酒，还有一份卤猪蹄，两个炒菜。”赵晓矜吆喝一声，老板笑着应着。
李默看着赵晓矜的脸上还挂着那道巴掌印，感觉有些滑稽，便从内兜里拿出手巾递了过去。“擦擦吧！印子还留着呢！”
赵晓矜接过手巾，一边擦一边笑道：“没想到你一大老爷们，随身还带着手巾，娘不娘啊？”
李默有些无语。
“现在在拍戏？”李默找着话说道。
“是啊，连考了三次都没入那些大考官的法眼，只能来这星河影视城碰碰运气。”赵晓矜没好气地说道。
“当群众演员啊？”
“不是，当武替。就是那种当别人替身，做一些危险动作，还不能露脸的那种。”
李默皱眉，“女孩子做这个有些危险，还不如去当群众演员，还能有些露脸的机会。”
“谁说不是，只是当初初来乍到就扇了这里一个群头的耳光，被那些群头们封杀了。后来认识我师傅，就跟着他干了。”赵晓矜话音有些无奈。
“你脾气还挺火爆的，干嘛扇人家啊？”李默失笑道。
“耍流氓呗，让我陪他睡觉。我呸，尖嘴猴腮的模样，看了就想吐。”赵晓矜做了一个夸张的呕吐动作。
李默听后有些唏嘘，也有些心疼这个执着的女孩。
“没想过回家吗？这世上不是只有当演员这一条路，做别的可能会轻松些。”李默劝道。
“回家？没意思！我就是想当个演员，从小看到电视上那些人就特羡慕，要我也能变成电视里那些人多好。家里人没人支持我，把我打了好几顿，后来我就偷偷溜了出来，去京城边打工边考电影学院。只是电影学院的门槛高，不要我。”赵小姐语气低沉道。
“出来几年了？”
“快四年了。”
“你父母怎么办？你不在乎他们吗？”李默对于赵晓矜的任性很有些意见，怎么着也不能丢了养育之恩的父母啊。
“父母？他们才不在乎我，我有个弟弟，自打他出生，父母就没正眼瞧过我。什么好吃好玩的都紧着我弟弟，只要不把我饿死就行。我十六岁的时候，读书不行，就让我辍学，说了一门亲，要我嫁过去，要十万的彩礼钱，好给弟弟长大后娶媳妇用。我不同意，他们就揍我，我就偷了几百块钱跑了出来。后来，我回去过一次，以为他们看到我会高兴，没想到还是一顿打，把我关在家里，逼着嫁人。于是，我又偷跑了出来。你说，我还能回去吗？这个家值得我回去吗？”赵晓矜语气冷淡地说着，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
酒上了，菜上了，赵晓矜先给李默倒满杯子，又自己给自己倒满。
“喝酒！”赵晓矜举杯，两人一干而尽。
酒是北方特有的高粱酒，入口醇香，浓而不烈，上脸不上头。这辈子，李默没有几回喝酒的体验，陪着喝了几杯，便有些晕乎。
“你呢？你有故事吗？我都说我的了，你也说说吧！”赵晓矜双颊红扑扑的，嘴角还流着一丝啃过卤猪蹄的油腻。
“有酒就有故事，先喝一杯。”李默心里难得这么放松，许久没有这么喝酒，上次这么喝酒，还真是上辈子的事。
嗯，的确是上辈子的事。
“就着酒，说故事！来，干杯！”赵晓矜一饮而尽。
“我是个孤儿，自小没了父母，比你还惨。住在一个穷的吃不饱穿不暖的山村里——”李默从穿越伊始开始说去，当然隐去了一些关于穿越的事。说起如何在山村的小学上学，如何去的邬县，如何在张胖子的音像店当免费童工，如何认识曲向阳，然后求着他学音乐，如何认识吴雅望，如何凭着一首《童年》打开音乐的大门获得一系列的际遇——甚至还说起了被王若兰的妈妈扇耳光的事都说了。
“没想到，你故事还挺精彩的，不仅考进了电影学院，还得了一漂亮的小女朋友。”赵晓矜用手指了指李默的脸，“而且，艳福不浅！”
“运气好！运气好！”李默现在的身体还不适应酒精的威力，舌头有些大。
“你命好，比我好一万倍！对了，你卖歌挣了多少钱？”赵晓矜也大巴着舌头。
“两千多万吧！”
“哈哈！吹牛不打草稿，还两千多万！你要有两千多万，老娘就当你的小三。”赵晓矜夸张地笑道。
“不信拉倒！这次是张导请我来给他电影写插曲的，不然我来这儿干嘛？”
“哪个张导？”
“张新亮！拍武侠的那个！”
“哦，你还认得张大胡子，了不起。我都编不出来这话。”赵晓矜趁着酒意，一脸鄙夷。
“不信算了，酒没了，还喝不？”李默倒了倒酒壶，已经空了。
“不喝了，累了，回吧。”赵晓矜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老板结账。”
“诚惠，三十块。”老板闻声立马过来，看了看两个醉鬼，小心翼翼地道。
“三十块，怎么这么贵？老板，你怎么坑钱啊？”赵晓矜有些不满，骂骂咧咧地。
老板立马拦在门口，怕二人跑了，“二位喝了三壶高粱酒了，没坑钱。小本买卖，烦请会个账。”
“你——”赵晓矜还待发怒，李默立刻拦着她。
“来，老板，我来付钱。”说吧就拿出三张十块递了过去，然后架着赵晓矜出门。
“李默，说好了我请客，你怎么付钱啊！你这么不给面子，欠你的钱不还了啊！”赵晓矜嘟囔着嘴，不满道。
“不要你还，看你醉的，你家住哪啊？送你回去。”李默架着走不动路的赵小姐在大街上晃悠。
“我没醉！就是有点晕！”赵晓矜不满李默说她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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