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这就是你说的小忙？
李默，正伏案写作，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两周。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的扉页上简单的写了两个字“歌谱”，已经写了三分之一，大约近百首的前世歌曲，有一些经典的，还有些沧海遗珠，李默边弹钢琴边回忆，因为大脑的遗忘效应，李默不是所有的歌曲都能完全一模一样的写出来，得一一调试，当然也做了一些修改，无论是前世就有的瑕疵，还是适应今生的环境，必要的修改是需要的。
这本让以后所有歌手垂涎三尺的神奇歌谱，就诞生在这间简易的出租房内。
两周后，一中音像店，张胖子意外的有些忙碌。
“雷哥啊，一天都有好几拨来问程菲儿新专辑的小年轻了，除了第一次进来的二十盘就断货了，我这的市口很不错的，全是年轻人，放个一百盘都没问题。这都是钱啊，雷哥，匀一点啊。”张胖子举着电话，神色略微有点焦虑。
李默走进店里，门口的海报板上更新了新海报，海报上是一个短发美女，面容精致，微闭着双眸，下身虚化，变成色彩斑斓的蝴蝶环抱四周。人，很美，很仙，海报上落款，未来天后程菲儿。
她就是程菲儿，一出场就光芒四射，玫瑰唱片对她的定位很高，也极度看好，她不是新人偶像，她是未来天后。
“张叔，忙呢？”李默打个招呼就坐在店里的椅子上，等张胖子打完电话。
张胖子看到李默点个头就当招呼，接着抱着电话一通说。
十分钟后，张胖子终于挂下电话，摸了摸光洁额头上的密密的汗珠，骂道：“好你个雷瘸子，以前求我进货那么狗腿，现在出了个畅销磁带，仗着手里有货源，竟然拿捏了起来。真是个老王八蛋，以后走着瞧。”
张胖子看到李默，马上和颜悦色起来，“小默啊，好久不见，你婶都念叨你好几次了，中午让你婶多烧几个肉菜送来，你好好尝尝。”
李默见张胖子这么狗腿，颇有些意外，忙道：“张叔太客气了，咱们爷俩之间还那么见外干嘛。”
“不见外，不见外。”张胖子心里很是欣慰，看着李默简直像看未来的天皇巨星，新人能卖一首歌两千的凤毛麟角，何况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未来不可限量，此时不巴结，何时巴结，反正又不吃亏。
“张叔刚刚在聊新专辑的事？”李默问道。
“是啊，两个星期前有个叫程菲儿的新人发了新专辑，这个事情也不新奇，哪个星期没新人发专辑啊。一般我是不会进那些没经过市场检验的新人专辑的，小本买卖，因为是内部推荐，前景不错，再一个给雷瘸子面子就进了二十盘磁带。头个星期就卖出了两盘，以为这盘磁带得黄，没想到第二个星期一开始就卖光了，之后一天好几波人来问磁带的事。我才意识到这盘磁带火了，就赶紧联系雷瘸子进货，没想到晚了点，断货了，玫瑰唱片首发的二十万盘磁带全卖完了，雷瘸子说已经下工厂灌制，按白金唱片的规模，发行商都拿着钞票在工厂门前等着了。我这愁啊，多耽误一天就得丢一天的钱，好不容易碰到这么好卖的专辑。发行商都紧着大城市里的文体店，我们这些小地方的，汤都喝不着。雷瘸子说他还在南都忙活，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等忙完了给我带货，这王八蛋，等他忙完了，这张专辑还不卖的饱饱的，谁还来买。”张胖子一说起这新专辑就滔滔不绝，一边心疼没把握住的赚钱良机，一边咒骂雷瘸子不仗义。
一白金，就是一百万唱片（磁带+CD），这是评价一个歌手是不是红的标志。一个白金歌手的名号，有时候可以吃一辈子，反过来说，很多歌手拼了一辈子也没卖过一白金。这是歌手与明星之间的龙门，越过去就是万千光芒的明星，越不过去就是个卖弄唱功的“实力唱将”，很明显，程菲儿做到了，照这个趋势，一白金只是时间问题，两白金能都期望一下。
总之，程菲儿火了，而且火的铺天盖地。
“张叔听过程菲儿的歌吗？”李默好奇问道。
“磁带都卖光了，在收音机上听的，南都电台的《音乐风云》上点播率那么高，想不听都不行。”
“张叔觉得好听吗？”
“还行吧，不过我还是喜欢庄晓月，她的磁带在我这卖的最好。”
“合着谁的磁带好卖，张叔就喜欢谁的歌。”
“那是当然，张叔我是生意人，谁的磁带好卖，能给我赚钱，我就听着那歌顺耳。挣不了钱的歌，都是烂歌。”
“精辟！”李默小小的拍了个马屁。
“嘿嘿，张叔不懂歌，小默啊，你是内行，你听着觉得这程菲儿怎么样，估摸着能火几年。”
“声音空灵，很仙，唱腔独具一格，有偶像的面容和实力的底子，内外兼备，如果不出意外，她会是下一个庄晓月。”
“这么夸张？”
“一家之言而已，不过张叔以后可以多备点她的磁带，她的磁带以后绝对跟庄晓月的一样好卖。”
“那我以后可以同时喜欢她们两个，不过要是现在有一百盘程菲儿的新专辑磁带在我这里的话，我就喜欢程菲儿一个。”
张胖子还在心疼擦肩而过的赚钱机遇的时候，吴雅望到了。
“人家只喜欢当明星，哪会喜欢你这个胖大叔？”
张胖子看到吴雅望出现，满脸喜色道：“哟，小望啊，好久不见了，最近你们都不来看我，连曲老师都不来上课，我一个人守着店，好生无趣。”
李默奇道：“曲老师两个星期都没来上课？”
“可不是，难道真是病坏了身子？”张胖子点点头，问询的看着吴雅望这个近亲表妹。
“我表哥确实病了，不过是心病，自己不肯好罢了。”吴雅望说的很玄乎。
张胖子机灵的很，知道必有隐情，也没再多问。
“李默，歌写好了吗？”吴雅望询问着李默。
“写好了，在这儿。”李默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纸，是他从那本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两首歌的词曲就写在上面。
吴雅望看到那两张皱巴巴的纸，脸色一黑，娇喝道：“李默，这就是你写的歌，你就这么随意的对待你的作品，还是你就这么随意的糊弄我。”
李默挠挠头，是他疏忽了，他压根就没把那两首歌当回事，在笔记本上写了上百首歌，谁会在意这两首，当然这种事是不能让吴雅望知道的。
“对不住，推敲了很久，废了不少纸，卖相虽然不佳，但绝对不糊弄人。”李默保证道。
吴雅望脸色稍霁，道：“我想听听！”
“可以，不过最好是钢琴伴奏，效果会好一些，楼上没有钢琴，只有电子琴，但也可以试试。”
“你什么时候摸过钢琴的？”吴雅望瞪大眼睛看着李默，她确实听曲向阳说过李默把二楼的乐器学了个遍，可二楼可没钢琴啊。
“电子琴跟钢琴初学起来都差不多，因为写歌，所以觉得全音阶的钢琴会比较好，就托张叔去乐器市场淘了个二手钢琴。”
吴雅望拍拍额头，人比人气死人，自己到现在还是个入门级的钢琴水准，人家李默就能对着钢琴写歌，这到底是何方妖孽。
李默无从知晓吴雅望心中的惊涛骇浪，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了个错误，不应该说钢琴伴奏效果好的，也不应该说自己买了个钢琴，因为吴大小姐如果要听钢琴伴奏怎么办，去他那里听，让她看到那本笔记就大大不妙了。李默暗暗腹诽自己多嘴，这边赶紧先上二楼走去，先斩后奏，让大小姐就着电子琴先听了再说。
吴雅望没有给李默机会，“等等，不去二楼。”
李默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其实电子琴也差不了多少。”
“我们去表哥家，让他一起听，反正也是给他写的。”
李默“哦”了一声，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心里也好奇吴雅望是怎么劝说曲向阳的。
吴雅望是坐车来，开车的是吴家的司机，姓王，座驾是一辆黑色商务车。
“王叔，去我表哥家。”两人坐上了后排，吴雅望对司机说道。
“好嘞，坐好。”
这是李默今生第一次做小轿车，细细的打量着车内环境，看看跟前世有什么区别，结果是没有区别。
吴雅望在看那两张皱巴巴的纸，眼睛有些亮，嘴里还试着哼哼曲子。
“哎，你是怎么劝你的表哥的，他准备签哪里的唱片公司？”
“别哎哎的，叫我小望就行了。”李默平时见吴雅望的时候要么直接叫名字，不然就“哎”，这也是跟吴雅望学的，现在吴雅望居然让李默叫自己的小名，难道这就崇拜上了？
“我就劝过那么一次，他现在已经决定彻底离开音乐，辅导班的报名费都退给人家了，还买了一堆经济类的书，我看他是想从商去。”
闻言，李默震惊了，这小妮子也太不负责任了吧，下那么大决心，就使这么小的力气。李默开始担忧自己的“钱”途了，自己的歌怎么办，心里还有些好奇，曲向阳都准备彻底告别音乐了，吴雅望还带着自己去曲向阳家干嘛。
李默疑惑地盯着吴雅望，意思是我们这是干嘛去的，让他最后一次享受音乐的美妙吗?
“我是不会放弃的，所以我们一定要成功的劝他回头。”
“我们？”
“是啊，我们，不过重点是你，我对你有信心，加油。”
李默愣住了，车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悲伤的气氛，此时此刻，李默想跳车。
“那天你付钱的时候说的让我帮的小忙就是这个？”
“是啊，你答应了。”
“可是你这个小忙太难了，真的太难了。”李默忍不住哀嚎。
“难道你想反悔？”小美女闪动着那双清纯无暇的眼睛，装的可怜巴巴的样子，仿佛李默即将始乱终弃。
李默一口气憋在咽喉，然后强压回胸口，深吸几口气，脸色平静地道：“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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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让以后所有歌手垂涎三尺的神奇歌谱，就诞生在这间简易的出租房内。
两周后，一中音像店，张胖子意外的有些忙碌。
“雷哥啊，一天都有好几拨来问程菲儿新专辑的小年轻了，除了第一次进来的二十盘就断货了，我这的市口很不错的，全是年轻人，放个一百盘都没问题。这都是钱啊，雷哥，匀一点啊。”张胖子举着电话，神色略微有点焦虑。
李默走进店里，门口的海报板上更新了新海报，海报上是一个短发美女，面容精致，微闭着双眸，下身虚化，变成色彩斑斓的蝴蝶环抱四周。人，很美，很仙，海报上落款，未来天后程菲儿。
她就是程菲儿，一出场就光芒四射，玫瑰唱片对她的定位很高，也极度看好，她不是新人偶像，她是未来天后。
“张叔，忙呢？”李默打个招呼就坐在店里的椅子上，等张胖子打完电话。
张胖子看到李默点个头就当招呼，接着抱着电话一通说。
十分钟后，张胖子终于挂下电话，摸了摸光洁额头上的密密的汗珠，骂道：“好你个雷瘸子，以前求我进货那么狗腿，现在出了个畅销磁带，仗着手里有货源，竟然拿捏了起来。真是个老王八蛋，以后走着瞧。”
张胖子看到李默，马上和颜悦色起来，“小默啊，好久不见，你婶都念叨你好几次了，中午让你婶多烧几个肉菜送来，你好好尝尝。”
李默见张胖子这么狗腿，颇有些意外，忙道：“张叔太客气了，咱们爷俩之间还那么见外干嘛。”
“不见外，不见外。”张胖子心里很是欣慰，看着李默简直像看未来的天皇巨星，新人能卖一首歌两千的凤毛麟角，何况还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未来不可限量，此时不巴结，何时巴结，反正又不吃亏。
“张叔刚刚在聊新专辑的事？”李默问道。
“是啊，两个星期前有个叫程菲儿的新人发了新专辑，这个事情也不新奇，哪个星期没新人发专辑啊。一般我是不会进那些没经过市场检验的新人专辑的，小本买卖，因为是内部推荐，前景不错，再一个给雷瘸子面子就进了二十盘磁带。头个星期就卖出了两盘，以为这盘磁带得黄，没想到第二个星期一开始就卖光了，之后一天好几波人来问磁带的事。我才意识到这盘磁带火了，就赶紧联系雷瘸子进货，没想到晚了点，断货了，玫瑰唱片首发的二十万盘磁带全卖完了，雷瘸子说已经下工厂灌制，按白金唱片的规模，发行商都拿着钞票在工厂门前等着了。我这愁啊，多耽误一天就得丢一天的钱，好不容易碰到这么好卖的专辑。发行商都紧着大城市里的文体店，我们这些小地方的，汤都喝不着。雷瘸子说他还在南都忙活，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等忙完了给我带货，这王八蛋，等他忙完了，这张专辑还不卖的饱饱的，谁还来买。”张胖子一说起这新专辑就滔滔不绝，一边心疼没把握住的赚钱良机，一边咒骂雷瘸子不仗义。
一白金，就是一百万唱片（磁带+CD），这是评价一个歌手是不是红的标志。一个白金歌手的名号，有时候可以吃一辈子，反过来说，很多歌手拼了一辈子也没卖过一白金。这是歌手与明星之间的龙门，越过去就是万千光芒的明星，越不过去就是个卖弄唱功的“实力唱将”，很明显，程菲儿做到了，照这个趋势，一白金只是时间问题，两白金能都期望一下。
总之，程菲儿火了，而且火的铺天盖地。
“张叔听过程菲儿的歌吗？”李默好奇问道。
“磁带都卖光了，在收音机上听的，南都电台的《音乐风云》上点播率那么高，想不听都不行。”
“张叔觉得好听吗？”
“还行吧，不过我还是喜欢庄晓月，她的磁带在我这卖的最好。”
“合着谁的磁带好卖，张叔就喜欢谁的歌。”
“那是当然，张叔我是生意人，谁的磁带好卖，能给我赚钱，我就听着那歌顺耳。挣不了钱的歌，都是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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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张叔不懂歌，小默啊，你是内行，你听着觉得这程菲儿怎么样，估摸着能火几年。”
“声音空灵，很仙，唱腔独具一格，有偶像的面容和实力的底子，内外兼备，如果不出意外，她会是下一个庄晓月。”
“这么夸张？”
“一家之言而已，不过张叔以后可以多备点她的磁带，她的磁带以后绝对跟庄晓月的一样好卖。”
“那我以后可以同时喜欢她们两个，不过要是现在有一百盘程菲儿的新专辑磁带在我这里的话，我就喜欢程菲儿一个。”
张胖子还在心疼擦肩而过的赚钱机遇的时候，吴雅望到了。
“人家只喜欢当明星，哪会喜欢你这个胖大叔？”
张胖子看到吴雅望出现，满脸喜色道：“哟，小望啊，好久不见了，最近你们都不来看我，连曲老师都不来上课，我一个人守着店，好生无趣。”
李默奇道：“曲老师两个星期都没来上课？”
“可不是，难道真是病坏了身子？”张胖子点点头，问询的看着吴雅望这个近亲表妹。
“我表哥确实病了，不过是心病，自己不肯好罢了。”吴雅望说的很玄乎。
张胖子机灵的很，知道必有隐情，也没再多问。
“李默，歌写好了吗？”吴雅望询问着李默。
“写好了，在这儿。”李默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纸，是他从那本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两首歌的词曲就写在上面。
吴雅望看到那两张皱巴巴的纸，脸色一黑，娇喝道：“李默，这就是你写的歌，你就这么随意的对待你的作品，还是你就这么随意的糊弄我。”
李默挠挠头，是他疏忽了，他压根就没把那两首歌当回事，在笔记本上写了上百首歌，谁会在意这两首，当然这种事是不能让吴雅望知道的。
“对不住，推敲了很久，废了不少纸，卖相虽然不佳，但绝对不糊弄人。”李默保证道。
吴雅望脸色稍霁，道：“我想听听！”
“可以，不过最好是钢琴伴奏，效果会好一些，楼上没有钢琴，只有电子琴，但也可以试试。”
“你什么时候摸过钢琴的？”吴雅望瞪大眼睛看着李默，她确实听曲向阳说过李默把二楼的乐器学了个遍，可二楼可没钢琴啊。
“电子琴跟钢琴初学起来都差不多，因为写歌，所以觉得全音阶的钢琴会比较好，就托张叔去乐器市场淘了个二手钢琴。”
吴雅望拍拍额头，人比人气死人，自己到现在还是个入门级的钢琴水准，人家李默就能对着钢琴写歌，这到底是何方妖孽。
李默无从知晓吴雅望心中的惊涛骇浪，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了个错误，不应该说钢琴伴奏效果好的，也不应该说自己买了个钢琴，因为吴大小姐如果要听钢琴伴奏怎么办，去他那里听，让她看到那本笔记就大大不妙了。李默暗暗腹诽自己多嘴，这边赶紧先上二楼走去，先斩后奏，让大小姐就着电子琴先听了再说。
吴雅望没有给李默机会，“等等，不去二楼。”
李默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其实电子琴也差不了多少。”
“我们去表哥家，让他一起听，反正也是给他写的。”
李默“哦”了一声，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心里也好奇吴雅望是怎么劝说曲向阳的。
吴雅望是坐车来，开车的是吴家的司机，姓王，座驾是一辆黑色商务车。
“王叔，去我表哥家。”两人坐上了后排，吴雅望对司机说道。
“好嘞，坐好。”
这是李默今生第一次做小轿车，细细的打量着车内环境，看看跟前世有什么区别，结果是没有区别。
吴雅望在看那两张皱巴巴的纸，眼睛有些亮，嘴里还试着哼哼曲子。
“哎，你是怎么劝你的表哥的，他准备签哪里的唱片公司？”
“别哎哎的，叫我小望就行了。”李默平时见吴雅望的时候要么直接叫名字，不然就“哎”，这也是跟吴雅望学的，现在吴雅望居然让李默叫自己的小名，难道这就崇拜上了？
“我就劝过那么一次，他现在已经决定彻底离开音乐，辅导班的报名费都退给人家了，还买了一堆经济类的书，我看他是想从商去。”
闻言，李默震惊了，这小妮子也太不负责任了吧，下那么大决心，就使这么小的力气。李默开始担忧自己的“钱”途了，自己的歌怎么办，心里还有些好奇，曲向阳都准备彻底告别音乐了，吴雅望还带着自己去曲向阳家干嘛。
李默疑惑地盯着吴雅望，意思是我们这是干嘛去的，让他最后一次享受音乐的美妙吗?
“我是不会放弃的，所以我们一定要成功的劝他回头。”
“我们？”
“是啊，我们，不过重点是你，我对你有信心，加油。”
李默愣住了，车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悲伤的气氛，此时此刻，李默想跳车。
“那天你付钱的时候说的让我帮的小忙就是这个？”
“是啊，你答应了。”
“可是你这个小忙太难了，真的太难了。”李默忍不住哀嚎。
“难道你想反悔？”小美女闪动着那双清纯无暇的眼睛，装的可怜巴巴的样子，仿佛李默即将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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