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公审告示
李六听闻连华这么说，立刻笑道：“兄弟我正有此意，只是怕大哥没有兴趣呢。”
“哪里，我活着的时候只是听评书里讲到过阴间审案，现在有机会瞧瞧那岂不快哉。”
李六哈哈一笑，说道：“是很热闹。尤其遇到那些个死梗的犯鬼，那才有热闹瞧了。咱们这里的城隍老爷不喜欢与犯鬼啰嗦，他问一句犯鬼的罪行，不管那鬼有没有最好就是回答认罪。否则一顿板子是轻的。上夹棍、烙铁那只是开胃菜，真正厉害刑法的兄弟我也见过。”
李六说的津津有味：“我曾经见过有一次，一个佞鬼当堂骂城隍爷昏庸无能、只会用刑让犯鬼屈打成招。结果城隍老爷怒了，上了油锅，把那佞鬼翻着滚的炸，最后这鬼也就招了。”
“但就那一次，在咱们这里没有城隍爷破不了的奇案。”最后李六畏惧的补充了一句：“进了鬼牢，鬼心似铁非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
连华听得胆寒，他琢磨着下油锅？那得多大的锅才能翻着面炸？想想就够瘆人的。最好不干坏事，最不济干坏事别被城隍爷逮着。
“那咱们这里治安岂不是很好？”
“当然了，自我来这里就没出过大案，无非是些小偷小摸的、打架斗殴的。这里的城隍爷年年是地狱里的先进工作者。没人敢犯大案呀，上有心肠似铁的城隍老爷，下有阴毒的黄老爷，谁敢犯案呀。”
连华笑问：“那你又如何敢欠黄老爷的钱？”
“黄老爷开赌场顺便放贷收利息额，欠他的钱很正常。我不是说大话，这城里只怕不敢说不说一半的鬼欠黄老爷的钱，五分之一是有的。收利息是黄老爷的最大进项。都说他和城隍爷二八下账。”李六很是羡慕的说，他转动贼眼，似乎在琢磨着这到底有多少钱。
“城隍爷八？”
“黄老爷八！”
“黄老爷比城隍爷还牛掰？”连华疑惑的问。
李六放低声音说道：“黄老爷手眼通天，据有鬼谣传说他是给大天神的大管家打工。也不知道怎么着的，这个老小子竟然被大天神的管家看上了，一步登天，成为鬼上鬼了。”李六感慨无限的说道：“妈的，咋我没这么好的运气。”
连华不以为然的哈哈笑了起来。他目光四处梭巡，看着街上各色鬼等的穿着打扮，竟然和现代人间最流行的服饰一般。而路两边店铺售卖的货物也与人间无二。只是路上缺少现代化的车辆，基本上是走路，偶尔几个鬼骑着小驴，或者坐着老牛拉的大车，威风点的坐着驴车、骡车，更气派的是两匹马拉的马车。
看着不协调的画面让人眼晕，就好像这里的鬼得到了一大批的服装救济似的。
李六瞟到连华不解的目光，笑道：“看着很奇怪是吧？刚来这里我也奇怪，后来才晓得，天庭禁止人间的现代化设备进入天庭和阴间，但没有禁止其它的货物进入天庭和阴间，算是个天条漏洞把。但鬼们穿着习惯了，尤其是天庭的神仙们也喜欢现代的服饰，所以就没禁止。只是规定在公务场所必须穿着汉服。”
连华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我本以为这里大家应该穿着汉服呢。对了我还有个小问题请教。”
李六说道：“大哥不必对我客气，有话尽管问。”
“我看老弟你二十多岁，难道你是在这大的时候去世的？”
“哦，哈哈，鬼进阴间本质上不过是到了一个中转站。由阎王殿判此鬼该转为人还是畜禽，或者被打入地狱去赎罪。但是鬼是越来越多，但人间的人畜禽新生的是有限的，结果大批不能及时投胎的鬼慢慢积压，越来越多，像我这样的生前又无大错，不能都弄进地狱里去等待。”
“阎王爷只得把无甚大错的鬼给城隍、土地管理，鬼们自己生产生活，等待投胎指标。我和我姐自幼就因为意外亡故了，但阎王殿的投胎限时是二十六岁，我们就在阴间长大到这个岁数，不成想指标还是没有，但我们姐弟投胎限时到了，就不再长大了。我们在这岁数上都过了十几年了，也没等到指标。”
连华听着好笑，继续问道：“那永远也等不到指标的怎么办？”
“那不会，总有一个指标派下来，上次给我们的指标是畜类。我们姐弟当然不干了，我们自幼丧命，没有大错，本应就是投人胎。但这又找谁说理呢？只得疏通关系，等有人胎的指标再说。没本事疏通关系的，分给什么指标就得立刻去投。我们姐弟拼命赚钱，无非就是想攒钱再去疏通关系，尽快去投人胎。谁愿意留在阴间呢。”
“这里混乱不堪，皆是‘饮䊚而亦醉者也’。不得已，我一介书生只得加入帮会，想看看能不能捞偏门赚点外快，结果发现帮会更是黑暗，做小弟的最多混个吃喝而已。”李六说的黯然神伤：“这钱哪里一时赞的够，几万亿冥币呢。”
连华不知如何安慰，只得跟着他一起唉声叹气一番。两人说着走着，李六说道：“快到了，看热闹过瘾。但是看审案的规矩估计大哥不是很明白。”
连华心想小子又要卖排一下了，笑道：“那倒是，还希望老弟指点。”
“进了城隍府只能呆在院子里瞧，不能乱跑。大堂的台阶更是不能上，不能大声喧哗，否则有二十板子伺候，这罪名叫叨扰公堂。望大哥谨记在心，瞧热闹的人很多，最好跟紧我，别走散了。”李六交代道。
城隍府正门一侧竖着——公告牌，前方围着一大堆鬼。李六说道：“我们去瞧瞧，上面一定写的是今天鬼犯的罪行。”
两人信步走了过去，站在围观鬼众的后面。前面有一位看鬼在高声颂念告示内容。语调阴阳顿挫，文绉绉的听不大明白。还好此时他已经念完。
随即就有一名鬼众高声说道：“先生给解释一下呗。”
念告示的先生鬼答应道：“好的，好的。老朽给大家用白话解释一遍就是。”
“我给大家说下告示大致的精神：正天条，整顿阴吏，今日城隍爷亲自升堂审理犯有渎职罪的判官一名。该犯官姓明，名眸，性别，女。犯前为城隍府一等判官，掌管发放拘魂牌的重任。因其玩忽职守，写错拘魂时间，导致一鬼失踪。为正天条，今日阴间上午十时在城隍府公开审理此严重的渎职罪犯。后面是日期，和城隍爷的大印。”
鬼先生解释完，下面鬼众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罪呢？记得上个月无常一次拘错十八个生人，也只是打了十八板。这个判官不过写错了时间，要公审？”
“打击报复吧。”一鬼小声说道。
众鬼纷纷点头称是。
李六也悄声对连华说道：“这事情真是蹊跷的很。”
连华未及回答，旁边一鬼抢答道：“蹊跷什么？据我所知……”
还未说完立时一群鬼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你知道什么内幕秘闻，说来听听。”
那鬼甚是得意，卖了个关子，说：“不敢说，不敢说。”
李六笑道：“有何不敢说的，出你的口，入我们的耳，大家一说一乐，难不成有鬼去快班举报你。”
众鬼纷纷起哄：“就是，说也，大家一听一乐。”
那鬼见大家的气氛已被充分调动起来了，于是说道：“我先声明，我也是听城隍府的人乱说的。”
“知道了，不是你造谣，快讲。”
那鬼清清嗓子说道：“这位判官与那失踪的鬼一直有私情，先是提前通风报信，然后故意写错时间，从而导致那鬼现在即是人又是鬼，可以随意进入阴阳两界，天庭、地府都知道了消息，阎王则震怒。要知道很久之前出现的那个脚踏阴阳两界的凡人，可搅闹得六道大乱。”
另一鬼生怕落后，急忙补充：“人鬼出，天下乱。这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老话。”
“没那么邪乎，我听说只有鬼吃了那人鬼，才有用，也可以脚踏阴阳。”第三鬼插话道：“只是很难出一个人鬼而已。并无异常奇特之处。”
连华笑道：“你说的是唐僧肉吧。”
众鬼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不是很相信，估计人鬼可以来往阴阳，闹天庭怕是以讹传讹的话。”另一鬼说道。
刚才受众鬼关注的那第一鬼，见风头被别的鬼抢走，旋即说道：“哪怕是能脚踏阴阳也是厉害的，想想直接从阳间烧冥币、车马给自己，那如何得了，再把阴间的玩意带到阳间一卖，那岂不福可敌国！他先在阴间把墓穴打探清楚，回到阳间去挖来卖掉。”
李六羡慕的说道：“如能这样那岂不快活。可惜只是传说呀。”
“传说总是有根据的，”读诵布告那先生鬼走进鬼群，鬼们纷纷让路。
先生鬼接着说道：“据古书上记载，那搅乱六道的恶鬼确实存在，但不是因为可以脚踏阴阳两界的，这算哪门子神通呢？神仙、精怪，甚至是阿修罗均可自由进入阴阳界。”
“古书上讲那恶鬼是先脱离阴、阳、天三界，跑到异界去修炼，又返回三界大闹一场，最终被天庭擒获打入十八层地狱。”
“按照你老先生的话，那恶鬼是进入异界？难道真的是除了三界外，好有一界不成？”第一鬼问道。
“老夫不晓得，我说的是书上的记载，老夫没去过异界，存不存在老朽实在不知道，那书都是很古老的。但我却可以肯定，那恶鬼叫光目。”鬼先生叹息的说道：“那古书是孤本，书主让我鉴定真伪，只给我看了一会，我不过惊鸿一瞥而已。”
“谁家有这样的书，那可值钱了。”李六惊叹的说道。
鬼先生随口答道：“黄老爷家。”
众鬼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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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我活着的时候只是听评书里讲到过阴间审案，现在有机会瞧瞧那岂不快哉。”
李六哈哈一笑，说道：“是很热闹。尤其遇到那些个死梗的犯鬼，那才有热闹瞧了。咱们这里的城隍老爷不喜欢与犯鬼啰嗦，他问一句犯鬼的罪行，不管那鬼有没有最好就是回答认罪。否则一顿板子是轻的。上夹棍、烙铁那只是开胃菜，真正厉害刑法的兄弟我也见过。”
李六说的津津有味：“我曾经见过有一次，一个佞鬼当堂骂城隍爷昏庸无能、只会用刑让犯鬼屈打成招。结果城隍老爷怒了，上了油锅，把那佞鬼翻着滚的炸，最后这鬼也就招了。”
“但就那一次，在咱们这里没有城隍爷破不了的奇案。”最后李六畏惧的补充了一句：“进了鬼牢，鬼心似铁非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
连华听得胆寒，他琢磨着下油锅？那得多大的锅才能翻着面炸？想想就够瘆人的。最好不干坏事，最不济干坏事别被城隍爷逮着。
“那咱们这里治安岂不是很好？”
“当然了，自我来这里就没出过大案，无非是些小偷小摸的、打架斗殴的。这里的城隍爷年年是地狱里的先进工作者。没人敢犯大案呀，上有心肠似铁的城隍老爷，下有阴毒的黄老爷，谁敢犯案呀。”
连华笑问：“那你又如何敢欠黄老爷的钱？”
“黄老爷开赌场顺便放贷收利息额，欠他的钱很正常。我不是说大话，这城里只怕不敢说不说一半的鬼欠黄老爷的钱，五分之一是有的。收利息是黄老爷的最大进项。都说他和城隍爷二八下账。”李六很是羡慕的说，他转动贼眼，似乎在琢磨着这到底有多少钱。
“城隍爷八？”
“黄老爷八！”
“黄老爷比城隍爷还牛掰？”连华疑惑的问。
李六放低声音说道：“黄老爷手眼通天，据有鬼谣传说他是给大天神的大管家打工。也不知道怎么着的，这个老小子竟然被大天神的管家看上了，一步登天，成为鬼上鬼了。”李六感慨无限的说道：“妈的，咋我没这么好的运气。”
连华不以为然的哈哈笑了起来。他目光四处梭巡，看着街上各色鬼等的穿着打扮，竟然和现代人间最流行的服饰一般。而路两边店铺售卖的货物也与人间无二。只是路上缺少现代化的车辆，基本上是走路，偶尔几个鬼骑着小驴，或者坐着老牛拉的大车，威风点的坐着驴车、骡车，更气派的是两匹马拉的马车。
看着不协调的画面让人眼晕，就好像这里的鬼得到了一大批的服装救济似的。
李六瞟到连华不解的目光，笑道：“看着很奇怪是吧？刚来这里我也奇怪，后来才晓得，天庭禁止人间的现代化设备进入天庭和阴间，但没有禁止其它的货物进入天庭和阴间，算是个天条漏洞把。但鬼们穿着习惯了，尤其是天庭的神仙们也喜欢现代的服饰，所以就没禁止。只是规定在公务场所必须穿着汉服。”
连华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我本以为这里大家应该穿着汉服呢。对了我还有个小问题请教。”
李六说道：“大哥不必对我客气，有话尽管问。”
“我看老弟你二十多岁，难道你是在这大的时候去世的？”
“哦，哈哈，鬼进阴间本质上不过是到了一个中转站。由阎王殿判此鬼该转为人还是畜禽，或者被打入地狱去赎罪。但是鬼是越来越多，但人间的人畜禽新生的是有限的，结果大批不能及时投胎的鬼慢慢积压，越来越多，像我这样的生前又无大错，不能都弄进地狱里去等待。”
“阎王爷只得把无甚大错的鬼给城隍、土地管理，鬼们自己生产生活，等待投胎指标。我和我姐自幼就因为意外亡故了，但阎王殿的投胎限时是二十六岁，我们就在阴间长大到这个岁数，不成想指标还是没有，但我们姐弟投胎限时到了，就不再长大了。我们在这岁数上都过了十几年了，也没等到指标。”
连华听着好笑，继续问道：“那永远也等不到指标的怎么办？”
“那不会，总有一个指标派下来，上次给我们的指标是畜类。我们姐弟当然不干了，我们自幼丧命，没有大错，本应就是投人胎。但这又找谁说理呢？只得疏通关系，等有人胎的指标再说。没本事疏通关系的，分给什么指标就得立刻去投。我们姐弟拼命赚钱，无非就是想攒钱再去疏通关系，尽快去投人胎。谁愿意留在阴间呢。”
“这里混乱不堪，皆是‘饮䊚而亦醉者也’。不得已，我一介书生只得加入帮会，想看看能不能捞偏门赚点外快，结果发现帮会更是黑暗，做小弟的最多混个吃喝而已。”李六说的黯然神伤：“这钱哪里一时赞的够，几万亿冥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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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华心想小子又要卖排一下了，笑道：“那倒是，还希望老弟指点。”
“进了城隍府只能呆在院子里瞧，不能乱跑。大堂的台阶更是不能上，不能大声喧哗，否则有二十板子伺候，这罪名叫叨扰公堂。望大哥谨记在心，瞧热闹的人很多，最好跟紧我，别走散了。”李六交代道。
城隍府正门一侧竖着——公告牌，前方围着一大堆鬼。李六说道：“我们去瞧瞧，上面一定写的是今天鬼犯的罪行。”
两人信步走了过去，站在围观鬼众的后面。前面有一位看鬼在高声颂念告示内容。语调阴阳顿挫，文绉绉的听不大明白。还好此时他已经念完。
随即就有一名鬼众高声说道：“先生给解释一下呗。”
念告示的先生鬼答应道：“好的，好的。老朽给大家用白话解释一遍就是。”
“我给大家说下告示大致的精神：正天条，整顿阴吏，今日城隍爷亲自升堂审理犯有渎职罪的判官一名。该犯官姓明，名眸，性别，女。犯前为城隍府一等判官，掌管发放拘魂牌的重任。因其玩忽职守，写错拘魂时间，导致一鬼失踪。为正天条，今日阴间上午十时在城隍府公开审理此严重的渎职罪犯。后面是日期，和城隍爷的大印。”
鬼先生解释完，下面鬼众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这是什么罪呢？记得上个月无常一次拘错十八个生人，也只是打了十八板。这个判官不过写错了时间，要公审？”
“打击报复吧。”一鬼小声说道。
众鬼纷纷点头称是。
李六也悄声对连华说道：“这事情真是蹊跷的很。”
连华未及回答，旁边一鬼抢答道：“蹊跷什么？据我所知……”
还未说完立时一群鬼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你知道什么内幕秘闻，说来听听。”
那鬼甚是得意，卖了个关子，说：“不敢说，不敢说。”
李六笑道：“有何不敢说的，出你的口，入我们的耳，大家一说一乐，难不成有鬼去快班举报你。”
众鬼纷纷起哄：“就是，说也，大家一听一乐。”
那鬼见大家的气氛已被充分调动起来了，于是说道：“我先声明，我也是听城隍府的人乱说的。”
“知道了，不是你造谣，快讲。”
那鬼清清嗓子说道：“这位判官与那失踪的鬼一直有私情，先是提前通风报信，然后故意写错时间，从而导致那鬼现在即是人又是鬼，可以随意进入阴阳两界，天庭、地府都知道了消息，阎王则震怒。要知道很久之前出现的那个脚踏阴阳两界的凡人，可搅闹得六道大乱。”
另一鬼生怕落后，急忙补充：“人鬼出，天下乱。这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老话。”
“没那么邪乎，我听说只有鬼吃了那人鬼，才有用，也可以脚踏阴阳。”第三鬼插话道：“只是很难出一个人鬼而已。并无异常奇特之处。”
连华笑道：“你说的是唐僧肉吧。”
众鬼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不是很相信，估计人鬼可以来往阴阳，闹天庭怕是以讹传讹的话。”另一鬼说道。
刚才受众鬼关注的那第一鬼，见风头被别的鬼抢走，旋即说道：“哪怕是能脚踏阴阳也是厉害的，想想直接从阳间烧冥币、车马给自己，那如何得了，再把阴间的玩意带到阳间一卖，那岂不福可敌国！他先在阴间把墓穴打探清楚，回到阳间去挖来卖掉。”
李六羡慕的说道：“如能这样那岂不快活。可惜只是传说呀。”
“传说总是有根据的，”读诵布告那先生鬼走进鬼群，鬼们纷纷让路。
先生鬼接着说道：“据古书上记载，那搅乱六道的恶鬼确实存在，但不是因为可以脚踏阴阳两界的，这算哪门子神通呢？神仙、精怪，甚至是阿修罗均可自由进入阴阳界。”
“古书上讲那恶鬼是先脱离阴、阳、天三界，跑到异界去修炼，又返回三界大闹一场，最终被天庭擒获打入十八层地狱。”
“按照你老先生的话，那恶鬼是进入异界？难道真的是除了三界外，好有一界不成？”第一鬼问道。
“老夫不晓得，我说的是书上的记载，老夫没去过异界，存不存在老朽实在不知道，那书都是很古老的。但我却可以肯定，那恶鬼叫光目。”鬼先生叹息的说道：“那古书是孤本，书主让我鉴定真伪，只给我看了一会，我不过惊鸿一瞥而已。”
“谁家有这样的书，那可值钱了。”李六惊叹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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