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人不如狗（上）
“小红外面发生了什么？”
苏婉儿端坐在梳妆台旁，静静的注视着铜镜里的自己，突然隐隐约约，听到詹事府府门外似乎锣鼓齐鸣，嘈杂声不绝于耳，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侧过头看了看同样发呆的侍女。
“啊！小姐你说什么？”
小红似乎在想些心事，并没有听清苏婉儿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听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她回过神来，就看到自家小姐正俏皮的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苏婉儿微微一笑，继续刚才的话题：“外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闹哄哄的。”
小红想了一会道：“昨日听小邓子说，好像有人要挑战皇太孙，那人还下了战书，说皇太孙张扬跋扈，以为识得几道数算题，就目中无人，辱他弟子什么的……”
“那人好像叫……”
小红歪着脑袋，努力回想一会：“叫王明洋，就是他。”
过了一会她终于想起来，开心的说道。
“王明洋？”
苏婉儿口里轻声念叨着，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此人究竟是谁，随即眼神又暗淡下来，叹了一口气。
原本小红听闻有热闹可看，激动的手舞足蹈，听到苏婉儿的叹息，关切的问道：“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婉儿摇了摇头，她对数算也是极为感兴趣，在锦绣阁闲暇之时，也看了关于数算方面的不少书籍，虽说不上精通，但是与大部分人相比，还是相当不错了。对于王明洋的大名，她也是有所耳闻，此人是京城内有名的大儒，数算一途更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她轻咬贝齿，摇了摇头道：“皇太孙此次恐怕是很难赢了。”
“那王明洋很厉害吗？”
小红歪着头，眨着俏皮的眼睛问道。
苏婉儿点了点头。
小红闻言更加兴奋起来，小脸激动的通红道：“小姐，我们要不要也去悄悄热闹？”
苏婉儿其实心中也是好奇，皇太孙既然知道挑战他的是数算泰斗，为何还要轻易答应？就算是拒绝，以他皇太孙的身份，谁又敢说什么。
苏婉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沉默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自己以前虽说是个风尘女子，可是现在已经不同，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受到他人的关注，如果不知收敛，很可能会带来很多麻烦。
她笑了笑，抬头看着脸上明显挂着失望的小红道：“我现在已经算是皇太孙的女人，以后就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轻易露面，不过我也心生好奇，要不，小红你去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回来讲给我听好不好？”
小红原本失落的小脸上，泛起欣喜之色，她本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
“嗯”。
小红欣然点头答应，欢快的跑了出去。
张小锤此时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榻之上，虽已过了辰时，可是如此的鬼天气，当然还是被窝里来的舒服的多。
外面的喧嚣声，他自然也听到了，只是对于这种毫无挑战的事情，他实在提不起半点性趣。
“殿下，王公问你何时开始比试？”
小桂子看了看皇太孙的脸色，方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已经是第三次来到寑殿了，要不是外面人山人海，锣鼓轰天，怕出了乱子，需要他在外面守着，小桂子才不想掺和这种两面不讨好的事情。
张小锤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去告诉那老头，就说本宫昨夜睡得比较晚，精神状态不佳，需要睡觉。”
小桂子哭丧着脸，再次走了出去，来到詹事府府门前，在这群凶神恶煞的目光下，高声道：“殿下说了，一会便到。”
他还是没有胆子，将皇太孙的原话说出来，毕竟如此轻视傲慢，这群人不敢拿皇太孙怎么样，可是他就不好说了。
叽叽喳喳，喧嚣热闹的人群，顿时炸了锅，这都已经是第三次推脱，而且理由还是一模一样，这让他们心中就忍不住猜测，这皇太孙不会不来了吧？
刘建此时就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他可是把自家值钱的东西都拿去抵押，换钱压了注得，如果皇太孙不来比试，自己虽不会输，可是这大赚一笔的美梦可就泡汤了。
刘建急切的目光看向詹事府内，暗自思索着对策，突然他高声问道：“皇太孙不会是怕了，不敢前来比试了吧！”
其实在场之人，绝大部分心中多多少少都有此想法，只是对方贵为皇太孙，身份尊贵，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毕竟王明洋可是名望颇高的大儒而皇太孙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这还有可比性吗？
刘建说出此话，原本心中忐忑，可是他的话语，很快得到大家的共识，开始小声议论纷纷起来，刘建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了，毕竟法不责众吗。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古大用，此时心中虽同样不安，可是当看到皇太孙再三推辞，连应战的勇气都没有，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回想起前几日，皇太孙高高在上，不肯施教，现在终于明白，原来他也只是浪得虚名，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什么传女不传男，这都是废话而已。
王明洋站在首位，面带微笑，右手不停的捋着花白的胡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就在众人失望摇头叹息时，詹事府终于又有人走了出来。
是一群宫女宦官，正簇拥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向这边走过来。
小男孩似乎非常高兴的样子，手舞足蹈，快速的向府门外走去。
不多时，小男孩便来到了，众人面前，他扬了扬小拳头，也不怕生，奶声奶气的高声道：“皇兄说了，那个老头不配与他比试，所以派我前来。”
站在为首的王明洋一听，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让自己与一个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小孩子比试，这不是赤裸裸的侮辱、打脸吗？
而且还是在这人山人海面前，侮辱自己，如果这事不能妥善处理，恐怕很快自己将成为整个大明的笑柄。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眼神更是意味深长的看向王明洋，看他如何反应。
“恩师！”
古大用愧疚的看着，被气的全身颤抖的王明洋，欲言又止。
他犹豫了一会，跪了下来，泣不成声道：“对不起恩师，让您受如此折辱。”
古大用也不等王明洋回答，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势。
既然恩师不能受辱，那只有自己出面了，虽说与一个小孩子比试，面子上实在难堪，可是替师受辱，这份美德，肯定会让自己留得美名。
“见过小王爷”
古大用上前施了一礼，道：“吾乃家师不入流的弟子，今日家师身体有些不适，便由我与殿下比试如何？”
朱允熙挥着小拳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然后将手中的绳子用力一扯，一只小黄狗便毫不情愿的从他的身后被扯了出来。
朱允熙俯下身，抱着狗蛋的脖子，细声细气的问：“狗蛋，你和他比试如何？”
此言一出，古大用的脸，瞬间如吃了屎一般难看，他后悔了，干嘛得罪这祖宗。
围观之人，更是一个个口目结舌，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还不是让与小孩子比试，而是与狗比试？
小男孩的话语，一直在耳边萦绕，众人脸上的表情再次变了变，同情的目光，无不看向这对师徒二人，今日不管输赢，这人是丢尽了。
王明洋心中那个恨呀！自己有事没事，干么下什么战贴，这不是闲的蛋痛吗？
他咬牙切齿，褶皱的脸涨的通红，紧紧握着拳头，努力让自己震惊下来。
谁知那被小男孩抱着的小黄狗，竟然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凶狠的叫了几声，就要挣脱小男孩的怀抱。
小男孩似乎看出，被称之为狗蛋的小黄狗生气了，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总可以了吧，我们不与那废物比了，直接与他师傅比。”
小黄狗似乎听懂了小男孩的话语，停止了叫声，短小的尾巴摇了摇，显然是答应了。
朱允熙的话语虽不大，可是众人离他本就不远，加上此时人群都安静的看热闹，所以他的话语还是清晰的传入众人耳朵。
王明洋直接被气的摇摇欲坠，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恩师？”
被气的全身颤抖的古大用，看恩师吐血，惊慌失措转过身，抱住了就要倒地得王明洋。
王明洋倒在古大用的怀里，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此时他的愤怒，这脸今天彻底是丢尽了。
围观群众同情的眼神，再次看向这对师生，同时暗暗发誓，绝不轻易招惹皇太孙，太惨了，人家还没出手，气都把你气死了。
狗蛋昂着头，摇着尾巴，如凯旋而归的将军，大摇大摆的围着王明洋转了一圈，狂叫了几声，然后像宣布自己胜利了一般，回到了小男孩身边。
小男孩欣喜的摸了摸狗蛋的头，然后整了整身子，郑重其事的道：“这位老爷爷，你不敢比，那我就宣布本次比试，胜利的就是狗蛋了。”
王明洋闻言，再次吐血。
围观群众闻言，也是一个个面带不愤，他们可都是押了注得，这比都没比这钱就要飞了，他们怎么会甘心。
最为着急上火的莫过于，刘福通的三个儿子，他们可是将全部家当都押在了王明洋的身上，如果王明洋认输，那这银子可就没了。
刘建毫不犹豫的来到王明洋的面前，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凄凄切切得道：“王公，此时不能就这样算了，您想啊！这定是皇太孙的阴谋，他不敢与你比试，就想到了这下三滥的办法，恶心您。如果此次您不战而退，岂不是正合了皇太孙的心意。”
在场之人，都焕然大悟，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就连王明洋师徒亦是信了五分，其实他也找不到其他理由，来安慰自己受创的心灵，这人已经丢了，脸也被打肿脸，如果就此罢手，岂不正和了对方的心意，不行，就算丢人这事也得进行到底。
王明洋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在古大用与刘建的搀扶下，颤颤巍娥站起身，道：“既如此，那便开始吧！”
众人再次愣住了，他们都错愕的看着身形佝偻的王明洋，多了几分倾佩。
“我皇兄说了，既然是比试，那就不能没有彩头，谁如输了就拜对方为师，如果老爷爷输了，就要拜狗蛋为师。”
说道这里，小男孩身边的小黄狗得意的叫了几声，朱允熙拍了怕狗蛋的脑袋，示意它安静，继续道：“如果狗蛋输了，同样就拜老爷爷为师。”
王明洋闻言，老血再次口喷而出，直接被气昏过去。
“这……！”
围观之人，此时已经无法形容内心的想法了。
古大用气结，怒不可遏的就要上前，谁知詹事府的侍卫，一个个刀剑出鞘，目露寒光，凶狠的护在朱允熙的前面，如果古大用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当场格杀。
“古大用你给老夫回来！”
身后传来王明洋虚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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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儿端坐在梳妆台旁，静静的注视着铜镜里的自己，突然隐隐约约，听到詹事府府门外似乎锣鼓齐鸣，嘈杂声不绝于耳，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侧过头看了看同样发呆的侍女。
“啊！小姐你说什么？”
小红似乎在想些心事，并没有听清苏婉儿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听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她回过神来，就看到自家小姐正俏皮的眨着眼睛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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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咬贝齿，摇了摇头道：“皇太孙此次恐怕是很难赢了。”
“那王明洋很厉害吗？”
小红歪着头，眨着俏皮的眼睛问道。
苏婉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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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原本失落的小脸上，泛起欣喜之色，她本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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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桂子哭丧着脸，再次走了出去，来到詹事府府门前，在这群凶神恶煞的目光下，高声道：“殿下说了，一会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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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喳喳，喧嚣热闹的人群，顿时炸了锅，这都已经是第三次推脱，而且理由还是一模一样，这让他们心中就忍不住猜测，这皇太孙不会不来了吧？
刘建此时就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他可是把自家值钱的东西都拿去抵押，换钱压了注得，如果皇太孙不来比试，自己虽不会输，可是这大赚一笔的美梦可就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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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说出此话，原本心中忐忑，可是他的话语，很快得到大家的共识，开始小声议论纷纷起来，刘建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了，毕竟法不责众吗。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古大用，此时心中虽同样不安，可是当看到皇太孙再三推辞，连应战的勇气都没有，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回想起前几日，皇太孙高高在上，不肯施教，现在终于明白，原来他也只是浪得虚名，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什么传女不传男，这都是废话而已。
王明洋站在首位，面带微笑，右手不停的捋着花白的胡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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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似乎非常高兴的样子，手舞足蹈，快速的向府门外走去。
不多时，小男孩便来到了，众人面前，他扬了扬小拳头，也不怕生，奶声奶气的高声道：“皇兄说了，那个老头不配与他比试，所以派我前来。”
站在为首的王明洋一听，原本笑意盈盈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让自己与一个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小孩子比试，这不是赤裸裸的侮辱、打脸吗？
而且还是在这人山人海面前，侮辱自己，如果这事不能妥善处理，恐怕很快自己将成为整个大明的笑柄。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眼神更是意味深长的看向王明洋，看他如何反应。
“恩师！”
古大用愧疚的看着，被气的全身颤抖的王明洋，欲言又止。
他犹豫了一会，跪了下来，泣不成声道：“对不起恩师，让您受如此折辱。”
古大用也不等王明洋回答，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势。
既然恩师不能受辱，那只有自己出面了，虽说与一个小孩子比试，面子上实在难堪，可是替师受辱，这份美德，肯定会让自己留得美名。
“见过小王爷”
古大用上前施了一礼，道：“吾乃家师不入流的弟子，今日家师身体有些不适，便由我与殿下比试如何？”
朱允熙挥着小拳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会，然后将手中的绳子用力一扯，一只小黄狗便毫不情愿的从他的身后被扯了出来。
朱允熙俯下身，抱着狗蛋的脖子，细声细气的问：“狗蛋，你和他比试如何？”
此言一出，古大用的脸，瞬间如吃了屎一般难看，他后悔了，干嘛得罪这祖宗。
围观之人，更是一个个口目结舌，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还不是让与小孩子比试，而是与狗比试？
小男孩的话语，一直在耳边萦绕，众人脸上的表情再次变了变，同情的目光，无不看向这对师徒二人，今日不管输赢，这人是丢尽了。
王明洋心中那个恨呀！自己有事没事，干么下什么战贴，这不是闲的蛋痛吗？
他咬牙切齿，褶皱的脸涨的通红，紧紧握着拳头，努力让自己震惊下来。
谁知那被小男孩抱着的小黄狗，竟然不情愿的摇了摇头，凶狠的叫了几声，就要挣脱小男孩的怀抱。
小男孩似乎看出，被称之为狗蛋的小黄狗生气了，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总可以了吧，我们不与那废物比了，直接与他师傅比。”
小黄狗似乎听懂了小男孩的话语，停止了叫声，短小的尾巴摇了摇，显然是答应了。
朱允熙的话语虽不大，可是众人离他本就不远，加上此时人群都安静的看热闹，所以他的话语还是清晰的传入众人耳朵。
王明洋直接被气的摇摇欲坠，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恩师？”
被气的全身颤抖的古大用，看恩师吐血，惊慌失措转过身，抱住了就要倒地得王明洋。
王明洋倒在古大用的怀里，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出此时他的愤怒，这脸今天彻底是丢尽了。
围观群众同情的眼神，再次看向这对师生，同时暗暗发誓，绝不轻易招惹皇太孙，太惨了，人家还没出手，气都把你气死了。
狗蛋昂着头，摇着尾巴，如凯旋而归的将军，大摇大摆的围着王明洋转了一圈，狂叫了几声，然后像宣布自己胜利了一般，回到了小男孩身边。
小男孩欣喜的摸了摸狗蛋的头，然后整了整身子，郑重其事的道：“这位老爷爷，你不敢比，那我就宣布本次比试，胜利的就是狗蛋了。”
王明洋闻言，再次吐血。
围观群众闻言，也是一个个面带不愤，他们可都是押了注得，这比都没比这钱就要飞了，他们怎么会甘心。
最为着急上火的莫过于，刘福通的三个儿子，他们可是将全部家当都押在了王明洋的身上，如果王明洋认输，那这银子可就没了。
刘建毫不犹豫的来到王明洋的面前，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凄凄切切得道：“王公，此时不能就这样算了，您想啊！这定是皇太孙的阴谋，他不敢与你比试，就想到了这下三滥的办法，恶心您。如果此次您不战而退，岂不是正合了皇太孙的心意。”
在场之人，都焕然大悟，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就连王明洋师徒亦是信了五分，其实他也找不到其他理由，来安慰自己受创的心灵，这人已经丢了，脸也被打肿脸，如果就此罢手，岂不正和了对方的心意，不行，就算丢人这事也得进行到底。
王明洋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在古大用与刘建的搀扶下，颤颤巍娥站起身，道：“既如此，那便开始吧！”
众人再次愣住了，他们都错愕的看着身形佝偻的王明洋，多了几分倾佩。
“我皇兄说了，既然是比试，那就不能没有彩头，谁如输了就拜对方为师，如果老爷爷输了，就要拜狗蛋为师。”
说道这里，小男孩身边的小黄狗得意的叫了几声，朱允熙拍了怕狗蛋的脑袋，示意它安静，继续道：“如果狗蛋输了，同样就拜老爷爷为师。”
王明洋闻言，老血再次口喷而出，直接被气昏过去。
“这……！”
围观之人，此时已经无法形容内心的想法了。
古大用气结，怒不可遏的就要上前，谁知詹事府的侍卫，一个个刀剑出鞘，目露寒光，凶狠的护在朱允熙的前面，如果古大用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当场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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