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瓜地视察
李蘅回道：“老师，这西瓜，可以分为早熟晚熟。不同时间种下，成熟的时间也不一样。这样就能保证在4-8月的四个月里都不断的有西瓜成熟。老师您觉得是一次性把西瓜全进贡上去，还是四个月里不断进贡上西瓜，更能让皇上记住咱们？”
（古代的年月，说的是农历，4-8月大约相当于现在阳历的5-9月）
武通摸着胡须哈哈大笑：“承平，想的不错，甚好！甚好！自然是不断的进贡，让皇上天天吃咱们的西瓜，更能让圣上记住咱们的好！”
李蘅又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西瓜这东西不宜长久存放，容易烂掉！所以给老师送去的西瓜是我培育的早熟品，为的是让老师拿去先行送上去，把贡品的事弄好！等这一来一回的，贡品的事宜敲定，圣旨下来，最少要半个月到二十天，正好这地里的西瓜就熟了一批，献给皇上。这样皇上和后宫的娘娘，那些达官贵人们就能不断吃到新鲜好吃的西瓜。而不是熟透快烂掉的！”
“好！好！”武通不断点头：“承平，你想的周到！你现在做事越来越心思缜密，为师很欣慰！”
“谢老师夸奖！”
又看了一会，武通和李蘅起身离开。时间已经到晌午，李蘅自然是招待武通在自己家用饭，武通欣然答应。
坐席时，李蘅和武通，以及村长，几位族老坐主桌。自持是李蘅长辈的三舅赵恒卓也想坐主桌，却被李蘅以人多为由，安排在了一旁的宴席上。这又让他面色不好看，心中腹诽，只是武通这个县令在，他也不敢造次。而李蘅那一主桌，除了李蘅，武通，其他都是李家庄子有身份的村长族老，他也自认谁也得罪不得，只能生闷气！
酒席除了各种鸡鸭鱼肉，还上了李蘅特产的平菇，味道鲜美之极，让武通赞不绝口。
酒过三巡，武通兴致很好：“承平啊！你现在虽然家业振兴，但是这学业也不可荒废。这考取功名才是我辈读书人的根本啊！”
古人的官本位思想是相当根深蒂固的，在多数人眼里，家财万贯，也不及一个九品小官更让人看中。
李蘅自然不会硬要跟大时代的主旋律唱反调，笑道：“说到这！学生正好也有事要禀告老师！昨天忙着和恩师，芜菁兄谈论进贡的事。把这事忘了！”
“哦，什么事？”
“是这样的，老师所言甚是。我也想着这学业大事，准备参加来年的春闱。考虑到学业荒废了几年，正好有半年时间可以找补回来。”
“好，好，不错，正该如此！”武通大喜：“承平，考试的事，可是有难处？”
李蘅道：“这春闱考试，报名的事，早一个月前就完结，学生那时候还未醒悟，错过了时机！”
“哈哈！”武通大笑：“我当是什么事？这事我来办理，这报名的名单尚在县衙，正好过两日才送往府衙！你是我武通的学生，添个名字而已。不要说这名单还在县衙，就是到了府衙，为师去找一趟知府大人，这点面子也还给的！”
“如此，谢谢老师！”
“谢什么？你我师徒，本该如此！”武通道：“你好好考！即便这次没考上也不打紧。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明年不行，还有大后年！你原本是个聪慧的，若不是耽搁这几年，现在也应该是个举人。为师觉得以你的聪颖，以后考个贡士都有不少把握。你要好好学习！”
“是。老师！”李蘅笑道：“不瞒老师，学生这几年虽然荒唐了些，但是功课却未敢多放纵。好好温习半年，说考个前三不敢说，但是中个举人，还是有九分把握的！”
“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武通大笑道：“若如此，以后你我师徒仕途上互相帮衬，也算一段佳话！”
“定不负老师所望！”李蘅回道：“另外，学生还有一事！”
“说！”
李蘅道：“老师，我那西瓜地十有八九会成为贡品。您也看到了，学生已高筑篱墙，严加看护！但是这篱墙也只能防些村痞懒汉，偷瓜的獾狐而已。但是这天下初定，各地流寇匪患颇多，时有袭扰村镇。他日，若是，这贡品之名下来，估计就会被这些土匪所关注。据学生所知，这附近百里，就有三股实力颇大的匪徒。如果他们来破坏田地，学生手下只有十个家丁，恐抵挡不住。”
武通闻言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这样，我调集50名军士到这里守护。”
李蘅道：“老师，万万不可！现在，这贡品的事还没定下。那地还是学生的私地，所以此时调集军丁守护，难免落人口实，有公器私用之嫌。以免以后此事落人把柄，不得不防！”
武通道：“不错，承平思虑周全！不知，承平你可多招募些家丁护院吗？”
李蘅道：“老师，不瞒您说。以学生现在的财力，别说三五十个家丁护院，就是一两百人的护院，学生也养的起。而且等以后咱的西瓜生意做起来，就是养几百护院也不在话下。只是问题是，这只有人，却赤手空拳，再多，遇上全副武装的匪徒，也无济于事，徒增伤亡啊！”
武通点头：“不错！这事好办！我先批你个特例，就以匪患袭扰乡间为名！暂时允许你招募五十名家丁，可以购买持有军械！这个暂时，等到朝廷贡品的圣旨下来，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转为正式！到时候再运作以下，说不定还能把家丁的数量扩大到百人。”
李蘅大喜道：“如此，谢谢老师！”
李蘅绕了这么多弯，把西瓜运作成贡品。就是为了两件是：
一：让李家成为贡品世家，而且是独一无二的西瓜的贡品家族。这就多了一张护身符，以后觊觎李家家业的人，都得掂量点。把李家搞垮了，朝廷没了贡品，追究下来，能不能抗的住？这就是官面，或者说是白道的护身符。
二：就是为了能以保护贡品的名义，合理合法的扩充家丁，拥有更大的武装力量。枪杆子里出政权，这个在古代更是如此。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谁手中力量大，谁就说了算！地主乡绅的地位，一看钱，二看有多少护院。在这遍地流民匪患的古代，自己手中有“兵”才不慌。
而这一点，武通未必就看不明白，李蘅的意思他心里清楚！可这又怎么样，李蘅是他的学生，更是他以后的合作伙伴！自己人的实力越强，不也是自己的助力越强吗？所以对这事，武通反而是乐见其成。李蘅的力量越强，财力越强，地位越高，以后对他的仕途帮助就越大。而且此事做的合情合理，也不怕人事后拿捏。咱这是为保护朝廷贡品，为朝廷办事！有错吗？没错！不但没错，还应该有功呢！
所以，武通几乎就是稍一琢磨就应承下来，给李蘅扩充家丁，允许他多备军械。
到了下午，李蘅将心情大好的武通送走，临走还给武通捎上四个大西瓜，还有十斤平菇，说是孝敬师母的。让武通对李蘅现在做人做事，人情世故的周全，暗自更加赞赏。
李蘅也是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到家中。
刚进家门，李蘅就看到自己的那个便宜表妹赵春迎竟然从菇房里走出来。看到李蘅高兴的喊道：“蘅哥哥！”
李蘅眉头一皱，怒喝道：“谁让你进这个屋的！”
也难怪李蘅大怒，这菇房，她姐李玉莲连妹妹李玉芷都限制进入，今日却被一个外人进出自由，能不怒吗？
赵春迎吓了一跳，委屈道：“蘅哥哥，人家就是好奇进去看看，你干嘛凶人家！”
李蘅道：“随便进去看看，你当这是你家啊！想进哪进哪？”
赵春迎闻言委屈的哭了：“表哥你凶我，我找姑母评理去！”说完就跑开了。
李蘅冷哼一声，环顾四周，怒喝道：“所有的护院都给我滚出来！”
立时，大虎子和十名家丁护院都纷纷跑出来，在李蘅面前站定。
看着怒火冲天的李蘅，众人都不知出了什么事？
“你们都是吃干饭的死人吗？”李蘅爆喝一声：“你们的职责是什么，看家护院！你们怎么看家的！菇房重地都让人进去了，你们都不管吗？都不拦着？”
下面的家丁闻言，有人道：“可那是表小姐啊！是主子啊！”
“放屁！”李蘅更加愤怒的训斥！：“表小姐？连我亲妹李玉芷，都不能随意进出菇房！你们口中的表小姐就能？是亲妹子跟我亲，还是表妹亲？”
众人这才醒悟，感觉自己酿了大错。合着他们没有分清这亲疏远近的关系啊！
李蘅道：“她进菇房谁允许了？是我，还是我娘，还是我姐？谁？没人吧！没有主人的允许，你们就随便外人进出主人家啊？你们都没长眼睛啊！还主子？她是主子，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既然想认她做主子，那以后就跟着她，不用跟着我了！”
众家丁一听，忙跪下请罪：“少爷（公子）恕罪，属下再也不敢了！”
李蘅道：“我第一天训练你们的时候说了什么？一切行动听指挥！要绝对服从上级命令。也告诉你们只听从我的命令指挥。你们都忘了？谁给你们的胆子认别人为主的？我告诉你们，你们是护院是家丁！不是狗，溜须拍马，曲意逢迎，不是你们该考虑的。
而且最可笑的是，你们连拍马逢迎都搞不清楚对象。分不清该听谁的命令。一个外姓的表妹，你们就连忙认了主子。我同意了吗？
今日，我明确告诉你们，你们的主子只有我们李家。你们的主子是我李蘅！我不在的时候，我娘李夫人，我姐李玉莲，我妹李玉芷才是你们的主人。除此之外都不是，都是外人，你们无需听命！
今次念你们初犯，每人罚月银一两，如有再犯，给我哪来的回哪去！分不清主子，不知道该听谁命令的仆人，我李蘅不要！
以后给我看好了李家各处地方，不该让外人进的，都给我拦住！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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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年月，说的是农历，4-8月大约相当于现在阳历的5-9月）
武通摸着胡须哈哈大笑：“承平，想的不错，甚好！甚好！自然是不断的进贡，让皇上天天吃咱们的西瓜，更能让圣上记住咱们的好！”
李蘅又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西瓜这东西不宜长久存放，容易烂掉！所以给老师送去的西瓜是我培育的早熟品，为的是让老师拿去先行送上去，把贡品的事弄好！等这一来一回的，贡品的事宜敲定，圣旨下来，最少要半个月到二十天，正好这地里的西瓜就熟了一批，献给皇上。这样皇上和后宫的娘娘，那些达官贵人们就能不断吃到新鲜好吃的西瓜。而不是熟透快烂掉的！”
“好！好！”武通不断点头：“承平，你想的周到！你现在做事越来越心思缜密，为师很欣慰！”
“谢老师夸奖！”
又看了一会，武通和李蘅起身离开。时间已经到晌午，李蘅自然是招待武通在自己家用饭，武通欣然答应。
坐席时，李蘅和武通，以及村长，几位族老坐主桌。自持是李蘅长辈的三舅赵恒卓也想坐主桌，却被李蘅以人多为由，安排在了一旁的宴席上。这又让他面色不好看，心中腹诽，只是武通这个县令在，他也不敢造次。而李蘅那一主桌，除了李蘅，武通，其他都是李家庄子有身份的村长族老，他也自认谁也得罪不得，只能生闷气！
酒席除了各种鸡鸭鱼肉，还上了李蘅特产的平菇，味道鲜美之极，让武通赞不绝口。
酒过三巡，武通兴致很好：“承平啊！你现在虽然家业振兴，但是这学业也不可荒废。这考取功名才是我辈读书人的根本啊！”
古人的官本位思想是相当根深蒂固的，在多数人眼里，家财万贯，也不及一个九品小官更让人看中。
李蘅自然不会硬要跟大时代的主旋律唱反调，笑道：“说到这！学生正好也有事要禀告老师！昨天忙着和恩师，芜菁兄谈论进贡的事。把这事忘了！”
“哦，什么事？”
“是这样的，老师所言甚是。我也想着这学业大事，准备参加来年的春闱。考虑到学业荒废了几年，正好有半年时间可以找补回来。”
“好，好，不错，正该如此！”武通大喜：“承平，考试的事，可是有难处？”
李蘅道：“这春闱考试，报名的事，早一个月前就完结，学生那时候还未醒悟，错过了时机！”
“哈哈！”武通大笑：“我当是什么事？这事我来办理，这报名的名单尚在县衙，正好过两日才送往府衙！你是我武通的学生，添个名字而已。不要说这名单还在县衙，就是到了府衙，为师去找一趟知府大人，这点面子也还给的！”
“如此，谢谢老师！”
“谢什么？你我师徒，本该如此！”武通道：“你好好考！即便这次没考上也不打紧。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明年不行，还有大后年！你原本是个聪慧的，若不是耽搁这几年，现在也应该是个举人。为师觉得以你的聪颖，以后考个贡士都有不少把握。你要好好学习！”
“是。老师！”李蘅笑道：“不瞒老师，学生这几年虽然荒唐了些，但是功课却未敢多放纵。好好温习半年，说考个前三不敢说，但是中个举人，还是有九分把握的！”
“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武通大笑道：“若如此，以后你我师徒仕途上互相帮衬，也算一段佳话！”
“定不负老师所望！”李蘅回道：“另外，学生还有一事！”
“说！”
李蘅道：“老师，我那西瓜地十有八九会成为贡品。您也看到了，学生已高筑篱墙，严加看护！但是这篱墙也只能防些村痞懒汉，偷瓜的獾狐而已。但是这天下初定，各地流寇匪患颇多，时有袭扰村镇。他日，若是，这贡品之名下来，估计就会被这些土匪所关注。据学生所知，这附近百里，就有三股实力颇大的匪徒。如果他们来破坏田地，学生手下只有十个家丁，恐抵挡不住。”
武通闻言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这样，我调集50名军士到这里守护。”
李蘅道：“老师，万万不可！现在，这贡品的事还没定下。那地还是学生的私地，所以此时调集军丁守护，难免落人口实，有公器私用之嫌。以免以后此事落人把柄，不得不防！”
武通道：“不错，承平思虑周全！不知，承平你可多招募些家丁护院吗？”
李蘅道：“老师，不瞒您说。以学生现在的财力，别说三五十个家丁护院，就是一两百人的护院，学生也养的起。而且等以后咱的西瓜生意做起来，就是养几百护院也不在话下。只是问题是，这只有人，却赤手空拳，再多，遇上全副武装的匪徒，也无济于事，徒增伤亡啊！”
武通点头：“不错！这事好办！我先批你个特例，就以匪患袭扰乡间为名！暂时允许你招募五十名家丁，可以购买持有军械！这个暂时，等到朝廷贡品的圣旨下来，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转为正式！到时候再运作以下，说不定还能把家丁的数量扩大到百人。”
李蘅大喜道：“如此，谢谢老师！”
李蘅绕了这么多弯，把西瓜运作成贡品。就是为了两件是：
一：让李家成为贡品世家，而且是独一无二的西瓜的贡品家族。这就多了一张护身符，以后觊觎李家家业的人，都得掂量点。把李家搞垮了，朝廷没了贡品，追究下来，能不能抗的住？这就是官面，或者说是白道的护身符。
二：就是为了能以保护贡品的名义，合理合法的扩充家丁，拥有更大的武装力量。枪杆子里出政权，这个在古代更是如此。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谁手中力量大，谁就说了算！地主乡绅的地位，一看钱，二看有多少护院。在这遍地流民匪患的古代，自己手中有“兵”才不慌。
而这一点，武通未必就看不明白，李蘅的意思他心里清楚！可这又怎么样，李蘅是他的学生，更是他以后的合作伙伴！自己人的实力越强，不也是自己的助力越强吗？所以对这事，武通反而是乐见其成。李蘅的力量越强，财力越强，地位越高，以后对他的仕途帮助就越大。而且此事做的合情合理，也不怕人事后拿捏。咱这是为保护朝廷贡品，为朝廷办事！有错吗？没错！不但没错，还应该有功呢！
所以，武通几乎就是稍一琢磨就应承下来，给李蘅扩充家丁，允许他多备军械。
到了下午，李蘅将心情大好的武通送走，临走还给武通捎上四个大西瓜，还有十斤平菇，说是孝敬师母的。让武通对李蘅现在做人做事，人情世故的周全，暗自更加赞赏。
李蘅也是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到家中。
刚进家门，李蘅就看到自己的那个便宜表妹赵春迎竟然从菇房里走出来。看到李蘅高兴的喊道：“蘅哥哥！”
李蘅眉头一皱，怒喝道：“谁让你进这个屋的！”
也难怪李蘅大怒，这菇房，她姐李玉莲连妹妹李玉芷都限制进入，今日却被一个外人进出自由，能不怒吗？
赵春迎吓了一跳，委屈道：“蘅哥哥，人家就是好奇进去看看，你干嘛凶人家！”
李蘅道：“随便进去看看，你当这是你家啊！想进哪进哪？”
赵春迎闻言委屈的哭了：“表哥你凶我，我找姑母评理去！”说完就跑开了。
李蘅冷哼一声，环顾四周，怒喝道：“所有的护院都给我滚出来！”
立时，大虎子和十名家丁护院都纷纷跑出来，在李蘅面前站定。
看着怒火冲天的李蘅，众人都不知出了什么事？
“你们都是吃干饭的死人吗？”李蘅爆喝一声：“你们的职责是什么，看家护院！你们怎么看家的！菇房重地都让人进去了，你们都不管吗？都不拦着？”
下面的家丁闻言，有人道：“可那是表小姐啊！是主子啊！”
“放屁！”李蘅更加愤怒的训斥！：“表小姐？连我亲妹李玉芷，都不能随意进出菇房！你们口中的表小姐就能？是亲妹子跟我亲，还是表妹亲？”
众人这才醒悟，感觉自己酿了大错。合着他们没有分清这亲疏远近的关系啊！
李蘅道：“她进菇房谁允许了？是我，还是我娘，还是我姐？谁？没人吧！没有主人的允许，你们就随便外人进出主人家啊？你们都没长眼睛啊！还主子？她是主子，我怎么不知道？你们既然想认她做主子，那以后就跟着她，不用跟着我了！”
众家丁一听，忙跪下请罪：“少爷（公子）恕罪，属下再也不敢了！”
李蘅道：“我第一天训练你们的时候说了什么？一切行动听指挥！要绝对服从上级命令。也告诉你们只听从我的命令指挥。你们都忘了？谁给你们的胆子认别人为主的？我告诉你们，你们是护院是家丁！不是狗，溜须拍马，曲意逢迎，不是你们该考虑的。
而且最可笑的是，你们连拍马逢迎都搞不清楚对象。分不清该听谁的命令。一个外姓的表妹，你们就连忙认了主子。我同意了吗？
今日，我明确告诉你们，你们的主子只有我们李家。你们的主子是我李蘅！我不在的时候，我娘李夫人，我姐李玉莲，我妹李玉芷才是你们的主人。除此之外都不是，都是外人，你们无需听命！
今次念你们初犯，每人罚月银一两，如有再犯，给我哪来的回哪去！分不清主子，不知道该听谁命令的仆人，我李蘅不要！
以后给我看好了李家各处地方，不该让外人进的，都给我拦住！听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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