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诡异
“新的交易？”穆风脑子急转，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让老猫这种境界能看上的。
“放心，本尊不会要了你的小命，你那袋子里，也没有什么值得本尊巧取豪夺的东西…”老猫胖眼一翻，用爪子指了指穆风的乾坤袋。
的确，老猫连《五曜仙决》这等不世出的至宝都拿出来了，还有什么是它能看上眼的？穆风心中悄悄踏实了些。
“那，灵尊想要什么？”穆风挠了挠头。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现在知道，未免有些太早了，待你有朝一日，能初窥大道之时，再说不迟。”老猫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穆风。
穆风无语，心道连做什么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交易？
“本尊助你荣登大道，即时，我要你做的，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且答应不答应？”老猫看出了穆风心中所想，补充了这么一句。
“灵尊的大恩，穆风自然不会辜负，到时候，只要不让我杀人放火，我都答应。”穆风一脸的信誓旦旦。
老猫听罢，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死，心道这小子脑子果然只是灵光了一部分，以本尊的身份，会让你小子去杀人放火，做那土匪强盗的勾当？！
半晌，老猫强压下上头的老血，摇了摇头，安慰自己，我选的，我选的…
“在此之前，你只管做好一件事，好好的修行，别死掉了，还有，你我之间的事，最好保密…”老猫叹了口气，说道。
“灵尊，你这，是一件事么…？”穆风也有些无语。
“…，罢了，别让本尊失望。”老猫晃动身子，往外走了出去。
“要是饿了怎么办？”眼见这“家”徒四壁，没得半点烟火气，自己带的干粮也凑活不了两顿。穆风连忙问道。
“自己解决！”老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去。
穆风往床榻上一仰，才发现身上还是有些疼痛。不由得想起了刚才斩杀的那只大虎，“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大的老虎，真是奇哉，不过转而一想，灵谷的老鼠都有野猪般大小，这也就顺理成章了…”
房外鸟儿叽叽喳喳，似乎，还有树叶被风摇动的声响，穆风感受到了几丝倦意，一会儿迷迷瞪瞪，竟睡了过去…
“汪汪汪…”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着前方传来了一阵狗叫声，这叫声很是熟悉。
穆风扒了扒前方茂密的有点过分的荆棘丛，一把一把，却是怎么也扒不完。这时，前面好像传来了几声熟悉的吆喝。
“木头…！木头…！回家吃饭了…！”
穆风听罢心头一阵急切，手脚此时却仿佛被错综交错的藤蔓缠绕了一般，感到异常笨拙。扒拉了老半天，总算扒开了一道口子钻了出来。
“牛腿沟…！”
穆风难以置信眼前的这一片场景，可它分明是这般的真实。前方一条小路直通村子里，那一间间房舍的烟囱里，飘着袅袅炊烟，尽是久违的温热气息。
“汪汪！”，他寻着这吠声往那出一看，村东的打谷场上，李大爷家的大黄狗正围着一群嬉闹的孩童摇着尾巴叫着，跳着…好是热闹。
“铁蛋儿他们…！”穆风心中一阵摇曳。这种场景令他感到似乎置身事外，却又好像身在其中一般。
“木头，你娘喊你回家吃饭了！”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疑惑，这声音他自然无比的熟悉。
二牛…
穆风看着一旁跑过去的李青牛，下意识的哦了一声。便沿着蜿蜒的小路往家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村南头的李大爷，牵着一头青灰色的大耕牛，慢慢悠悠的从穆风的家门口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与路旁的闲人聊上几句，而母亲正站在不远处的门口，等着他回家。
“娘，我回来了。”他看着娘那张熟悉的面容，不知为什么，竟是一阵酸楚，好像一个孩童多年不见自己的母亲一样，生出了最深切，也最真实的思念。
“娘…”穆风鼻子一酸。
“啪！”穆风脑瓜子一阵嗡嗡，却是被娘狠狠招呼了一巴掌。“喊你这半天你跑哪去了？！饭都凉了！”
穆风吓得赶紧往里屋小跑了去，不然铁定还得挨揍，他自然是了解自己的亲娘的。
还未进入里屋，便有一阵浓郁的香气飘进了他的鼻孔，顿时感到腹中一阵响动，山菇炖鸡…，他闻出了菜的味道来，这是他平日里，所能吃到的，最喜欢的菜了。
这时，只见一人从灶间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箪热气腾腾的炊饼。正是穆顺。
“爹！”穆风大声喊道，心中思念的酸楚似乎再也难以把控。
“小兔崽子！这么大声干嘛？吓了老子一跳…快点吃饭，吃完了，跟我去酒窖蒸酒。”
“…，知道了爹。”说着，端起了冒着温热气息的黑瓷碗。穆风似乎从方才的惊讶，慢慢的陷入了这如梦如幻的深处，仿佛自己从未离开过牛腿沟一般。
难道，这天极仙宗，师父，还有秀师姐，老猫他们才是一场梦么？
他透过饭桌旁的木窗看向外面。
丹阳似血。
泼遍了群山四野。
穆风揉了揉眼睛，这满目的血红让他感到一阵目眩。
“爹，你做的炖鸡还是这么好吃。好久没吃到了。”穆风夹了一块放入口中，还是熟悉的味道。
穆顺听到儿子这没由来的一句话，看了看妻子李氏有些摸不着头脑。
“孩他爹，明儿再给他做一只，看把孩馋的…”穆母李氏看着穆风，向穆顺言道。
穆顺点了点头。顺手夹了几块香气扑鼻的肉块，放入了儿子碗中。
突然，那盆炖鸡似乎也被外面的红色夕阳染红了一般，原本金灿灿的汤汁变成了血红色，这有些昏暗的的房间里，充斥着这诡异的颜色。
“爹？娘！”他感到了一丝恐惧。
房间里没有答应，刚才还在面前的爹娘突然消失了，饭桌前此时除了自己，和那盆血淋淋的鸡汤。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爹！娘！”穆风连忙跑了出去。
刚跑到房门口，眼前的一幕让穆风瞪大了双眼，实在难以置信，不由得僵在了那里。
只见满村都浸染在一片血色当中，村子里的人双足都浸在一条血红的河流当中，缓缓的往南面漂去。
“爹！娘！”穆风一眼认出了穆顺和母亲李氏，就要往前奔去。可是双脚似乎被禁锢在铁块里，动不得分毫了。
“快跑…”血河中的这些人，嘴里好似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脸上都带着呆滞的神情。可是穆风还是从父亲和母亲的嘴型上，看出了这两个字。
穆风双眼模糊了，声嘶力竭的喊着爹和娘，但却无济于事，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得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爹娘，随着村子里的其他人，一个，一个，消失在血红的暮色中。
“啊…！爹！娘！”穆风大声嘶喊着。
“臭小子，这么大声干嘛？！”这一声呵斥宛如晴天霹雳，穆风只觉得头上一疼。好像被什么打了一巴掌。
眼前血红色的村庄开始变得凌乱不堪，继而又像一张被火焰焚烧的画纸一样，慢慢变成了片片灰烬，消散了去…
穆风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云涌的漩涡，没有任何征兆的把他席卷了进去。
“爹！娘！”穆风眼前一亮，噌的一声坐了起来。
“叽叽喳喳…”穆风听见外面传来阵阵鸟啼。自己坐在一张床榻之上。看样子，已经到了次日。
原来是一场梦魇。
“臭小子…”床下传来了老猫的声音，穆风垂首一看，只见那老猫伸出胖爪，勾着床沿冒了出来。
原来刚才，老猫看见床榻之上穆风手脚痉挛，胡言乱语，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知是穆风入了梦魇，便跳上穆风的胸口查看，不想，穆风被其一声呵斥惊醒，起身的时候，把它揭翻在地。
“灵尊…？刚才，是一个梦…？”穆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有余悸。梦魇虽然消散，可是刚才爹和娘的音容样貌却是无比清晰。心头挂念之情，仍是不能消散。
“你们凡人的一生，电光火石，耀其一瞬，本身就是一场大梦，你口中的梦与非梦，又有什么区别？若你能从这场春秋大梦之中解脱，步出六尘之外。方才能见得凡人不可见的大气象。”老猫跳上床榻，与穆风相对而卧。
“大气象？怎么才能步出六尘，见到灵尊所说的大气象？”穆风有太多的疑问，到了如今，穆风也只不过感到自己的体质异于常人，对于修仙问道，心中却是不知从何谈起的。
“飞升仙界。”老猫一字一句。
“飞升？！仙界？？”穆风瞪大了双眼。似乎这两几个字带着莫名的疏离感。
“可是秀师姐说过，数千年来，中土就连天元境界的强者都不曾有过，更何况是飞升仙界了…”一阵惊讶之后，他接着又如此说道，这几个字对于他来说，就是个笑话。
“小子，你觉得你师父境界如何？”老猫忽而问到。
“神仙一般。”穆风直言道，虽然他作为外事弟子，与玉合道人几无交集，但是对于他却是由心的敬畏，在心中的地位，与天神无二。
“以那玉合小子的境界都观不到的大气象，你却有希望能看到。”老猫盯着眼前的少年，眼瞳里带着几丝憧憬。
“我怎么可能超过师父他老人家，秀师姐说过，师父成名已久，就算在整个中土，也是很厉害的。我又怎么…”
“混账东西！区区金元境就把你吓得不敢僭越。还谈何飞升天界…！”穆风话没说完，就被老猫的呵斥打断。对于穆风的志短，老猫动了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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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本尊不会要了你的小命，你那袋子里，也没有什么值得本尊巧取豪夺的东西…”老猫胖眼一翻，用爪子指了指穆风的乾坤袋。
的确，老猫连《五曜仙决》这等不世出的至宝都拿出来了，还有什么是它能看上眼的？穆风心中悄悄踏实了些。
“那，灵尊想要什么？”穆风挠了挠头。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现在知道，未免有些太早了，待你有朝一日，能初窥大道之时，再说不迟。”老猫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穆风。
穆风无语，心道连做什么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交易？
“本尊助你荣登大道，即时，我要你做的，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且答应不答应？”老猫看出了穆风心中所想，补充了这么一句。
“灵尊的大恩，穆风自然不会辜负，到时候，只要不让我杀人放火，我都答应。”穆风一脸的信誓旦旦。
老猫听罢，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死，心道这小子脑子果然只是灵光了一部分，以本尊的身份，会让你小子去杀人放火，做那土匪强盗的勾当？！
半晌，老猫强压下上头的老血，摇了摇头，安慰自己，我选的，我选的…
“在此之前，你只管做好一件事，好好的修行，别死掉了，还有，你我之间的事，最好保密…”老猫叹了口气，说道。
“灵尊，你这，是一件事么…？”穆风也有些无语。
“…，罢了，别让本尊失望。”老猫晃动身子，往外走了出去。
“要是饿了怎么办？”眼见这“家”徒四壁，没得半点烟火气，自己带的干粮也凑活不了两顿。穆风连忙问道。
“自己解决！”老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去。
穆风往床榻上一仰，才发现身上还是有些疼痛。不由得想起了刚才斩杀的那只大虎，“这世间，怎么会有这般大的老虎，真是奇哉，不过转而一想，灵谷的老鼠都有野猪般大小，这也就顺理成章了…”
房外鸟儿叽叽喳喳，似乎，还有树叶被风摇动的声响，穆风感受到了几丝倦意，一会儿迷迷瞪瞪，竟睡了过去…
“汪汪汪…”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着前方传来了一阵狗叫声，这叫声很是熟悉。
穆风扒了扒前方茂密的有点过分的荆棘丛，一把一把，却是怎么也扒不完。这时，前面好像传来了几声熟悉的吆喝。
“木头…！木头…！回家吃饭了…！”
穆风听罢心头一阵急切，手脚此时却仿佛被错综交错的藤蔓缠绕了一般，感到异常笨拙。扒拉了老半天，总算扒开了一道口子钻了出来。
“牛腿沟…！”
穆风难以置信眼前的这一片场景，可它分明是这般的真实。前方一条小路直通村子里，那一间间房舍的烟囱里，飘着袅袅炊烟，尽是久违的温热气息。
“汪汪！”，他寻着这吠声往那出一看，村东的打谷场上，李大爷家的大黄狗正围着一群嬉闹的孩童摇着尾巴叫着，跳着…好是热闹。
“铁蛋儿他们…！”穆风心中一阵摇曳。这种场景令他感到似乎置身事外，却又好像身在其中一般。
“木头，你娘喊你回家吃饭了！”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疑惑，这声音他自然无比的熟悉。
二牛…
穆风看着一旁跑过去的李青牛，下意识的哦了一声。便沿着蜿蜒的小路往家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村南头的李大爷，牵着一头青灰色的大耕牛，慢慢悠悠的从穆风的家门口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与路旁的闲人聊上几句，而母亲正站在不远处的门口，等着他回家。
“娘，我回来了。”他看着娘那张熟悉的面容，不知为什么，竟是一阵酸楚，好像一个孩童多年不见自己的母亲一样，生出了最深切，也最真实的思念。
“娘…”穆风鼻子一酸。
“啪！”穆风脑瓜子一阵嗡嗡，却是被娘狠狠招呼了一巴掌。“喊你这半天你跑哪去了？！饭都凉了！”
穆风吓得赶紧往里屋小跑了去，不然铁定还得挨揍，他自然是了解自己的亲娘的。
还未进入里屋，便有一阵浓郁的香气飘进了他的鼻孔，顿时感到腹中一阵响动，山菇炖鸡…，他闻出了菜的味道来，这是他平日里，所能吃到的，最喜欢的菜了。
这时，只见一人从灶间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箪热气腾腾的炊饼。正是穆顺。
“爹！”穆风大声喊道，心中思念的酸楚似乎再也难以把控。
“小兔崽子！这么大声干嘛？吓了老子一跳…快点吃饭，吃完了，跟我去酒窖蒸酒。”
“…，知道了爹。”说着，端起了冒着温热气息的黑瓷碗。穆风似乎从方才的惊讶，慢慢的陷入了这如梦如幻的深处，仿佛自己从未离开过牛腿沟一般。
难道，这天极仙宗，师父，还有秀师姐，老猫他们才是一场梦么？
他透过饭桌旁的木窗看向外面。
丹阳似血。
泼遍了群山四野。
穆风揉了揉眼睛，这满目的血红让他感到一阵目眩。
“爹，你做的炖鸡还是这么好吃。好久没吃到了。”穆风夹了一块放入口中，还是熟悉的味道。
穆顺听到儿子这没由来的一句话，看了看妻子李氏有些摸不着头脑。
“孩他爹，明儿再给他做一只，看把孩馋的…”穆母李氏看着穆风，向穆顺言道。
穆顺点了点头。顺手夹了几块香气扑鼻的肉块，放入了儿子碗中。
突然，那盆炖鸡似乎也被外面的红色夕阳染红了一般，原本金灿灿的汤汁变成了血红色，这有些昏暗的的房间里，充斥着这诡异的颜色。
“爹？娘！”他感到了一丝恐惧。
房间里没有答应，刚才还在面前的爹娘突然消失了，饭桌前此时除了自己，和那盆血淋淋的鸡汤。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爹！娘！”穆风连忙跑了出去。
刚跑到房门口，眼前的一幕让穆风瞪大了双眼，实在难以置信，不由得僵在了那里。
只见满村都浸染在一片血色当中，村子里的人双足都浸在一条血红的河流当中，缓缓的往南面漂去。
“爹！娘！”穆风一眼认出了穆顺和母亲李氏，就要往前奔去。可是双脚似乎被禁锢在铁块里，动不得分毫了。
“快跑…”血河中的这些人，嘴里好似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脸上都带着呆滞的神情。可是穆风还是从父亲和母亲的嘴型上，看出了这两个字。
穆风双眼模糊了，声嘶力竭的喊着爹和娘，但却无济于事，自己的身体根本动不得分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爹娘，随着村子里的其他人，一个，一个，消失在血红的暮色中。
“啊…！爹！娘！”穆风大声嘶喊着。
“臭小子，这么大声干嘛？！”这一声呵斥宛如晴天霹雳，穆风只觉得头上一疼。好像被什么打了一巴掌。
眼前血红色的村庄开始变得凌乱不堪，继而又像一张被火焰焚烧的画纸一样，慢慢变成了片片灰烬，消散了去…
穆风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云涌的漩涡，没有任何征兆的把他席卷了进去。
“爹！娘！”穆风眼前一亮，噌的一声坐了起来。
“叽叽喳喳…”穆风听见外面传来阵阵鸟啼。自己坐在一张床榻之上。看样子，已经到了次日。
原来是一场梦魇。
“臭小子…”床下传来了老猫的声音，穆风垂首一看，只见那老猫伸出胖爪，勾着床沿冒了出来。
原来刚才，老猫看见床榻之上穆风手脚痉挛，胡言乱语，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知是穆风入了梦魇，便跳上穆风的胸口查看，不想，穆风被其一声呵斥惊醒，起身的时候，把它揭翻在地。
“灵尊…？刚才，是一个梦…？”穆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有余悸。梦魇虽然消散，可是刚才爹和娘的音容样貌却是无比清晰。心头挂念之情，仍是不能消散。
“你们凡人的一生，电光火石，耀其一瞬，本身就是一场大梦，你口中的梦与非梦，又有什么区别？若你能从这场春秋大梦之中解脱，步出六尘之外。方才能见得凡人不可见的大气象。”老猫跳上床榻，与穆风相对而卧。
“大气象？怎么才能步出六尘，见到灵尊所说的大气象？”穆风有太多的疑问，到了如今，穆风也只不过感到自己的体质异于常人，对于修仙问道，心中却是不知从何谈起的。
“飞升仙界。”老猫一字一句。
“飞升？！仙界？？”穆风瞪大了双眼。似乎这两几个字带着莫名的疏离感。
“可是秀师姐说过，数千年来，中土就连天元境界的强者都不曾有过，更何况是飞升仙界了…”一阵惊讶之后，他接着又如此说道，这几个字对于他来说，就是个笑话。
“小子，你觉得你师父境界如何？”老猫忽而问到。
“神仙一般。”穆风直言道，虽然他作为外事弟子，与玉合道人几无交集，但是对于他却是由心的敬畏，在心中的地位，与天神无二。
“以那玉合小子的境界都观不到的大气象，你却有希望能看到。”老猫盯着眼前的少年，眼瞳里带着几丝憧憬。
“我怎么可能超过师父他老人家，秀师姐说过，师父成名已久，就算在整个中土，也是很厉害的。我又怎么…”
“混账东西！区区金元境就把你吓得不敢僭越。还谈何飞升天界…！”穆风话没说完，就被老猫的呵斥打断。对于穆风的志短，老猫动了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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