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扶桑-5
午饭后的客厅，关于斋藤裕二和余秋源的故事已经听完了，接下来——
“那好，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虽然说了要把你们留在这，但是要怎么监视你呢，或者在这之前你为什么要被监视，和我们是在干些什么……这些问题就现在开始说明吧。”
这也算是自己受教育的一个环节，斋藤裕二说着“好吧”，做好准备来好好听一下关于新规则的讲座。
另一边，维纳斯修女似乎还是有诸多不满，执拗地保持着沉默。
“我可以事先跟你说，你们住在这里肯定是有时间期限的，关键就是在期限来临之前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提起我们的事情，再来就是没有自己擅自死掉的话，你们应该就能正式恢复自由之身了，没错吧，修女？”
“……算是吧，如果不惹恼我们的话，也确实是会有‘自由’这种选项的。”
“很好，上来就谈不拢。”
果然如此，斋藤裕二点了点头。
“行了，你们两个还是别说些多余的了。”
年轻的女性斜着眼睛看着这两个人，看来她要操心的问题还有不少。
“……那我就继续说了，为了保守秘密而让你继续住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况下，二次的灾害肯定无法避免，既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那难免会撞见不应该见到的秘密，修女所讨厌的也正是这一点。”
说起来确实是这样。
在软禁监视对象的情况下，内部的秘密将无法避免地更进一步呈现在监视对象的面前。
“……可以先稍微等一下吗？这样下去不是没完没了了吗？”
因为擅闯了不该闯进的地方而被软禁一段时间，为的是保证秘密不外泄，可是同时又让自己得知了更多的秘密……
“这样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放心吧，没问题，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我们现在就是要跟你解释一下这些问题，只要规范了你该干些什么，不该干些什么，该走到哪，不该走到哪，除非你是想要让修女直接把你在这房子里解决掉，要不然你好好遵守规矩，不去乱跑的话还是不会造成这种情况发生的。”
斋藤裕二一副复杂的表情点着头，看起来他和他们之间的龃龉还很深。
“总之最迟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的事情结束了之后也会搬离这里，到时候你肯定也可以带着你朋友安全离开了，关于你朋友的医治，我们也会尽可能想想办法的，但说实话可能性不大，这个就交给待会修女来解释吧……反正到那时为止你就要在这里生活，但要是你一无所知地跟着我们到处乱转的话，那我们也无法保证你的性命，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的，肯定也不好受，那么现在就简单地告诉你我们是在干些什么，当然里面也有可能有一部分是我们的误解，也说不定……”
女性一脸苦笑的样子，似乎要阐述清楚他们的身份是件很麻烦的事。
“总之先给你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安提，这一位是维纳斯修女，你也知道了，这一位是加纳长官，是负责我们整个团队安保任务的人。”
三个外国名字……这个房子本身就有些脱离现实，再加上这几个说着日语的人却又都是用着外国名字，让斋藤裕二不免有些奇怪。
“洋馆的事情先放到后面，首先先来说一下我们的立场吧，不过也没必要从一无所知讲到什么都懂，反正你也是门外汉，把能够理解的事情好好地理解好就行。”
教师一样的话语，让斋藤裕二老实地点了点头。
总之就是说理解不了的事也就不要再问了，安提就是这个意思。
“这样就好。”安提点了点头，开始讲解。
这些东西真是说来话长。
“总之‘者’和‘鬼’这两者的存在就不用再向你解释是怎么回事了吧，毕竟你也是‘者’，应该很清楚这两者之间是有对立关系这一点的，而且看起来你们国家现在这两者之间的对立还是最初始的形态，不像我们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很难以描述清楚的状况了。”
“很难以描述？那是怎么回事？”
“让我想想，要先从哪边说起呢……嗯……还是先从‘鬼’那边讲起吧，反正它们那边的情况现在我也搞不太明白，讲起来能讲的内容也少一点，剩下的内容你就自己想象一下吧。”
“总之在我们的国家，‘鬼’出现的时间大约是在两年半之前，也是在那个时候，社会上开始出现了‘者’这样的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这的情况跟你们现在国内差不多，都是以开始聚集起来的‘者’暗中打击‘鬼’的罪行为主，虽然‘者’组织那边也有说过真正的发源原因还未曾了解，但是也没有人有抱怨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因为‘鬼’大多都是一些不通人性的存在，已经彻底地失去了可以作为人类的资格，所以大家在处理的时候并不会去留情……大概是在差不多一年前吧，似乎在社会上的‘鬼’一瞬间全部都消失了，而我们也通过一些关系联系到警方，了解到在北海道那边聚集起了一群黑帮的人，他们把守着所谓的北境资源，然后利用自己的财力把那些接受他们条件的‘鬼’都集结到他们的麾下，企图利用这些‘鬼’的能力来颠覆整个国家的政权，不过他们虽然集结起了大部分的‘鬼’，但并不是所有的‘鬼’都会听从他们的要求，毕竟‘鬼’似乎是有着同一个目标，想要把它们口中那所谓的什么主宰大人给召唤出来吧，剩余了一些特别忠诚的‘鬼’散落在国家的各个角落，依然在为着这个目标努力着，而那些无所谓的，还保留有相当部分人性的，就为了生存或是为了利益，站到了北方那一边。”
“‘鬼’还会拉帮结派，站在一起？”
这个故事对于斋藤裕二来说可能有些太超前了，他们至今为止遇到的都是些单打独斗的“鬼”，根本不会想象到要同时面对几个“鬼”，甚至是一大群“鬼”这样的情况。
“是的，原本‘者’要对付‘鬼’的话，一个人的实力本来就不太够，除了那些极其顶尖的存在之外，剩下的都是要聚集在一起才有对抗鬼的能力，而现在‘鬼’反而在被消灭干净之前聚集了起来，而且他们还拥有北境的那一大群黑帮集体帮他们提供各种各样的资源，现在它们完全是在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来朝东京出发了，原本是在处理‘鬼’的‘者’组织，现在反而变得被动，只能祈求它们不要在我们做好准备之前就攻打过来了。”
“准备？”
“说是准备，其实也只是部分还想对抗‘鬼’的人在做准备而已，者组织跟‘鬼’的群体完全相反，它们抱在一起的同时，我们这边却在意见上有了分歧，所以现在我要开始给你讲组织的事情了——”
“组织搞分裂？”
“现在组织基本上已经分为两派，一派的人觉得自己的实力根本不够那边看的，想要和‘鬼’跟黑帮的组合讲和，而剩下的一部分人则是完全反对他们的意见，自己独立了出来，仍然在为着这帮随时会攻打过来的‘鬼’们做好所有的准备，即便是要花上大量的人力物力，可能会造成大量的伤亡，也绝不想让‘鬼’成为主导这个国家的力量——没错，其实这些还不死心的反抗军就是我们，这个大房子就是反抗军的主据点之一，如你所见，除了一些在外有活动的‘者’们，实际上还留在这里，作为指挥的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了。”
“那么你们现在就算是自由人咯？”
“可以这么说吧，虽然我们本来也是在组织中的，那也不过是因为组织是最有势力的，原本虽然没有人拜托，但是却自说自话地想要守护整个世界的秩序，可是大概是因为有人厌倦了战斗，也可能是因为对于对方那聚集起来的实力感到绝望，所以急于想和仍然有反抗之心的我们撇清关系，现在我们已经被组织从名义上和实际上都除名了，虽然不至于要倒戈来攻击我们，但也绝不可能跟我们有来往了。”
“那你们住的这个地方‘者’组织清楚吗？如果知道的话，难免某一天会把你们的信息出卖给对方来赢取信任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间房子是我以前旧家的房子，从搬到东京去之后就一直没有用过，后来发生了‘鬼’和‘者’的这些事之后才又回来的，已经很多年没有使用过了，你别看这屋子里还挺干净，实际上外面的庭院已经长满杂草了，所以我想除非是有人被从东京开始跟踪到几百公里外的这里来，要不然的话是不会被发现的吧，而且我们外部也做了很多的监控和防御措施，基本上是不可能有人能够进的来的，而能够进得来的，我们的实力也不够对方看吧。”
“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吗？比如有内鬼出卖你们之类的？”
“如果有这种可能性的话，实际上我还有些期待呢，我们现在的人手已经少到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还留下来的人都是一些真正想要付出生命去对抗‘鬼’的傻家伙们，连一丁点背叛的可能性都找不到了，所以维纳斯修女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如果就让你们这两个外人这么大大咧咧地走进来，然后再把你们放出去，把这里的情况暴露给外界的话，对于我们来说是十分危险的，这一点希望你能够明白。”
“明白归明白，但是被软禁这样的事情要接受下来，还是需要点时间的呢……”
斋藤裕二又看了一眼这间房子的结构，那清冷的感觉不由自主地从内心生了出来，他接下来就要在这里生活上一段时间了，直到现在仍然没法相信这是真实的。
“所以这里就是你们的指挥所，而你们三个就是剩下的反抗军的指挥人员了？”
“是的，你能这么理解就行了，其他的部分就以后再慢慢去了解吧。”
“怎么？难道你不是想要我别懂那么多吗？怎么还要我去了解其他的事情？”
“该怎么说呢？其实我们现在真的很缺人手，而你的朋友也需要医治，我想要把这两者作为我们之间的交易条件，你来帮助我们，然后我们来帮助你医好你朋友，我想在你朋友醒来之前你也很难到处去乱跑吧，不如就帮我们干一点你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样不也挺好的，既是打发时间，也是变相帮我们多争取一些机会，这就是所谓的双赢（勝つ勝つ），对吧？”
“……”
这下斋藤裕二总算明白为什么维纳斯修女总是向自己投来敌意的目光了，原来安提不仅仅是想要把他们两个关在这里，而且是想把他作为淘来的工具人使用。
“我要事先告诉你，我刚刚讲的时候也说过了，我的能力因为有特殊的特性，所以现在是没有办法使用的，所能模仿的对象也只针对‘鬼’，没有办法模仿‘者’的能力，现在的我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哈哈，我们缺的也不是什么强大的能力‘者’，实际上我们缺的就是像你这样的‘普通人’啊。”
有一些事情是“者”做不到，而普通人却能轻而易举做到的呀——安提摇头晃脑地补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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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虽然说了要把你们留在这，但是要怎么监视你呢，或者在这之前你为什么要被监视，和我们是在干些什么……这些问题就现在开始说明吧。”
这也算是自己受教育的一个环节，斋藤裕二说着“好吧”，做好准备来好好听一下关于新规则的讲座。
另一边，维纳斯修女似乎还是有诸多不满，执拗地保持着沉默。
“我可以事先跟你说，你们住在这里肯定是有时间期限的，关键就是在期限来临之前绝对不能跟任何人提起我们的事情，再来就是没有自己擅自死掉的话，你们应该就能正式恢复自由之身了，没错吧，修女？”
“……算是吧，如果不惹恼我们的话，也确实是会有‘自由’这种选项的。”
“很好，上来就谈不拢。”
果然如此，斋藤裕二点了点头。
“行了，你们两个还是别说些多余的了。”
年轻的女性斜着眼睛看着这两个人，看来她要操心的问题还有不少。
“……那我就继续说了，为了保守秘密而让你继续住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况下，二次的灾害肯定无法避免，既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那难免会撞见不应该见到的秘密，修女所讨厌的也正是这一点。”
说起来确实是这样。
在软禁监视对象的情况下，内部的秘密将无法避免地更进一步呈现在监视对象的面前。
“……可以先稍微等一下吗？这样下去不是没完没了了吗？”
因为擅闯了不该闯进的地方而被软禁一段时间，为的是保证秘密不外泄，可是同时又让自己得知了更多的秘密……
“这样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放心吧，没问题，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我们现在就是要跟你解释一下这些问题，只要规范了你该干些什么，不该干些什么，该走到哪，不该走到哪，除非你是想要让修女直接把你在这房子里解决掉，要不然你好好遵守规矩，不去乱跑的话还是不会造成这种情况发生的。”
斋藤裕二一副复杂的表情点着头，看起来他和他们之间的龃龉还很深。
“总之最迟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的事情结束了之后也会搬离这里，到时候你肯定也可以带着你朋友安全离开了，关于你朋友的医治，我们也会尽可能想想办法的，但说实话可能性不大，这个就交给待会修女来解释吧……反正到那时为止你就要在这里生活，但要是你一无所知地跟着我们到处乱转的话，那我们也无法保证你的性命，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的，肯定也不好受，那么现在就简单地告诉你我们是在干些什么，当然里面也有可能有一部分是我们的误解，也说不定……”
女性一脸苦笑的样子，似乎要阐述清楚他们的身份是件很麻烦的事。
“总之先给你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安提，这一位是维纳斯修女，你也知道了，这一位是加纳长官，是负责我们整个团队安保任务的人。”
三个外国名字……这个房子本身就有些脱离现实，再加上这几个说着日语的人却又都是用着外国名字，让斋藤裕二不免有些奇怪。
“洋馆的事情先放到后面，首先先来说一下我们的立场吧，不过也没必要从一无所知讲到什么都懂，反正你也是门外汉，把能够理解的事情好好地理解好就行。”
教师一样的话语，让斋藤裕二老实地点了点头。
总之就是说理解不了的事也就不要再问了，安提就是这个意思。
“这样就好。”安提点了点头，开始讲解。
这些东西真是说来话长。
“总之‘者’和‘鬼’这两者的存在就不用再向你解释是怎么回事了吧，毕竟你也是‘者’，应该很清楚这两者之间是有对立关系这一点的，而且看起来你们国家现在这两者之间的对立还是最初始的形态，不像我们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很难以描述清楚的状况了。”
“很难以描述？那是怎么回事？”
“让我想想，要先从哪边说起呢……嗯……还是先从‘鬼’那边讲起吧，反正它们那边的情况现在我也搞不太明白，讲起来能讲的内容也少一点，剩下的内容你就自己想象一下吧。”
“总之在我们的国家，‘鬼’出现的时间大约是在两年半之前，也是在那个时候，社会上开始出现了‘者’这样的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这的情况跟你们现在国内差不多，都是以开始聚集起来的‘者’暗中打击‘鬼’的罪行为主，虽然‘者’组织那边也有说过真正的发源原因还未曾了解，但是也没有人有抱怨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因为‘鬼’大多都是一些不通人性的存在，已经彻底地失去了可以作为人类的资格，所以大家在处理的时候并不会去留情……大概是在差不多一年前吧，似乎在社会上的‘鬼’一瞬间全部都消失了，而我们也通过一些关系联系到警方，了解到在北海道那边聚集起了一群黑帮的人，他们把守着所谓的北境资源，然后利用自己的财力把那些接受他们条件的‘鬼’都集结到他们的麾下，企图利用这些‘鬼’的能力来颠覆整个国家的政权，不过他们虽然集结起了大部分的‘鬼’，但并不是所有的‘鬼’都会听从他们的要求，毕竟‘鬼’似乎是有着同一个目标，想要把它们口中那所谓的什么主宰大人给召唤出来吧，剩余了一些特别忠诚的‘鬼’散落在国家的各个角落，依然在为着这个目标努力着，而那些无所谓的，还保留有相当部分人性的，就为了生存或是为了利益，站到了北方那一边。”
“‘鬼’还会拉帮结派，站在一起？”
这个故事对于斋藤裕二来说可能有些太超前了，他们至今为止遇到的都是些单打独斗的“鬼”，根本不会想象到要同时面对几个“鬼”，甚至是一大群“鬼”这样的情况。
“是的，原本‘者’要对付‘鬼’的话，一个人的实力本来就不太够，除了那些极其顶尖的存在之外，剩下的都是要聚集在一起才有对抗鬼的能力，而现在‘鬼’反而在被消灭干净之前聚集了起来，而且他们还拥有北境的那一大群黑帮集体帮他们提供各种各样的资源，现在它们完全是在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来朝东京出发了，原本是在处理‘鬼’的‘者’组织，现在反而变得被动，只能祈求它们不要在我们做好准备之前就攻打过来了。”
“准备？”
“说是准备，其实也只是部分还想对抗‘鬼’的人在做准备而已，者组织跟‘鬼’的群体完全相反，它们抱在一起的同时，我们这边却在意见上有了分歧，所以现在我要开始给你讲组织的事情了——”
“组织搞分裂？”
“现在组织基本上已经分为两派，一派的人觉得自己的实力根本不够那边看的，想要和‘鬼’跟黑帮的组合讲和，而剩下的一部分人则是完全反对他们的意见，自己独立了出来，仍然在为着这帮随时会攻打过来的‘鬼’们做好所有的准备，即便是要花上大量的人力物力，可能会造成大量的伤亡，也绝不想让‘鬼’成为主导这个国家的力量——没错，其实这些还不死心的反抗军就是我们，这个大房子就是反抗军的主据点之一，如你所见，除了一些在外有活动的‘者’们，实际上还留在这里，作为指挥的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了。”
“那么你们现在就算是自由人咯？”
“可以这么说吧，虽然我们本来也是在组织中的，那也不过是因为组织是最有势力的，原本虽然没有人拜托，但是却自说自话地想要守护整个世界的秩序，可是大概是因为有人厌倦了战斗，也可能是因为对于对方那聚集起来的实力感到绝望，所以急于想和仍然有反抗之心的我们撇清关系，现在我们已经被组织从名义上和实际上都除名了，虽然不至于要倒戈来攻击我们，但也绝不可能跟我们有来往了。”
“那你们住的这个地方‘者’组织清楚吗？如果知道的话，难免某一天会把你们的信息出卖给对方来赢取信任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间房子是我以前旧家的房子，从搬到东京去之后就一直没有用过，后来发生了‘鬼’和‘者’的这些事之后才又回来的，已经很多年没有使用过了，你别看这屋子里还挺干净，实际上外面的庭院已经长满杂草了，所以我想除非是有人被从东京开始跟踪到几百公里外的这里来，要不然的话是不会被发现的吧，而且我们外部也做了很多的监控和防御措施，基本上是不可能有人能够进的来的，而能够进得来的，我们的实力也不够对方看吧。”
“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吗？比如有内鬼出卖你们之类的？”
“如果有这种可能性的话，实际上我还有些期待呢，我们现在的人手已经少到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还留下来的人都是一些真正想要付出生命去对抗‘鬼’的傻家伙们，连一丁点背叛的可能性都找不到了，所以维纳斯修女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如果就让你们这两个外人这么大大咧咧地走进来，然后再把你们放出去，把这里的情况暴露给外界的话，对于我们来说是十分危险的，这一点希望你能够明白。”
“明白归明白，但是被软禁这样的事情要接受下来，还是需要点时间的呢……”
斋藤裕二又看了一眼这间房子的结构，那清冷的感觉不由自主地从内心生了出来，他接下来就要在这里生活上一段时间了，直到现在仍然没法相信这是真实的。
“所以这里就是你们的指挥所，而你们三个就是剩下的反抗军的指挥人员了？”
“是的，你能这么理解就行了，其他的部分就以后再慢慢去了解吧。”
“怎么？难道你不是想要我别懂那么多吗？怎么还要我去了解其他的事情？”
“该怎么说呢？其实我们现在真的很缺人手，而你的朋友也需要医治，我想要把这两者作为我们之间的交易条件，你来帮助我们，然后我们来帮助你医好你朋友，我想在你朋友醒来之前你也很难到处去乱跑吧，不如就帮我们干一点你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样不也挺好的，既是打发时间，也是变相帮我们多争取一些机会，这就是所谓的双赢（勝つ勝つ），对吧？”
“……”
这下斋藤裕二总算明白为什么维纳斯修女总是向自己投来敌意的目光了，原来安提不仅仅是想要把他们两个关在这里，而且是想把他作为淘来的工具人使用。
“我要事先告诉你，我刚刚讲的时候也说过了，我的能力因为有特殊的特性，所以现在是没有办法使用的，所能模仿的对象也只针对‘鬼’，没有办法模仿‘者’的能力，现在的我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哈哈，我们缺的也不是什么强大的能力‘者’，实际上我们缺的就是像你这样的‘普通人’啊。”
有一些事情是“者”做不到，而普通人却能轻而易举做到的呀——安提摇头晃脑地补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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