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兵败西充
听着城上传来的阵阵笑声，李国英的脸上越发难看。等看着被台下过来的邓昌基，看着邓昌基不停在呻吟越发心烦，直接就转身走了。等到李国英回到大营清点伤亡时，才发现今天攻城的军队伤亡已经达到两千人，还有受伤致残的三百余人。明天再想派这几名降将攻城已经是不可能了。
一个时辰后去偷袭北门的赵世超批人来说，因为城里有准备自己所部也伤亡惨重。李国英对于这个说法肯定是不相信的，但现在也没办法，只得一边催促顺庆尽快运粮来，一边对西充的地形再做研究，准备长期攻城。想着自己留在重庆的军队，这次因为这是一群乱民只带了四川本地的降军，导致现在攻城没有嫡系军队可用颇为后悔。
李国英听着城上传来的笑声道：“先让你们得意两天，等我攻破城池看我怎么收拾你等。”说完正要宣布散帐，突然灵光一闪，然后又抬头看了下城墙，笑道：“真是天助我也，今晚必定破城。”还未离去的顺庆总兵霍光先和降将张勇诧异道：“总督想到破城的方法了？”
李国英道：“今天白天这伙乱民守住了城池，听听他们在城上的笑声，多么的得意啊。所谓骄兵必败，到了晚上他们必定防备松懈，到时我们派出精锐翻越城墙，打开城门在趁机夺城。”霍光先和张勇听了都大喜道：“总督妙计啊，如此今晚定能拿下西充。”李国英也不理二人的吹捧，道：“二位将军速去准备今晚夜战吧。”霍光先和张勇起身道：“喳”然后各自回营准备。
朱大山见清军确实全部退走后才让人打扫战场，用绳子把人吊下城去搜捡清兵的武器和财产，不少清兵受伤一时没死的，见城里出来人搜寻，不停的请求救治，喊道：“救救我吧，我把我所有的银子都给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把，我也是汉人啊。”一时间城墙下哀求不断，朱大山看着城墙下哀求的人，周围的人也不忍的看着朱大山。刘迎南这时也过来了，道：“侯爷，这些人本来就是清兵，如今更是受了伤，能不能活还不知道，就算活过来也大半都是残废了，清军那边都不管，我们何必多管闲事呢？不如直接给他们个痛快也算是咱们尽了份力了。”
朱大山知道刘迎南说的对，城墙上先还有些同情的人，现在也不再看着朱大山，他们也想起了刚才清军攻城的时候，杀了很多城里的民壮和复明营的将士。只有个别的民壮想说又不敢说，朱大山看着城下不断哀求的清兵，最终还是没狠下心，叹了口气道：“不管如何我们毕竟还都是汉人啊。我们真的能想鞑子那样泯灭人性吗？救他们上来吧，能治好的就治，不能治的就给他个痛快。这些人救好了后全部由官府看押，做三年苦役赎罪。”
听着朱大山的决定没有人反对，只是默默的去做事了。之前的那些想说话的民壮高兴的向城外呼喊着，原来是发现他们的认识的人，有是亲戚，有是里朋乡党。这些人救起来就是给复明营加的包袱，朱大山也不知道对不对，叫刘迎南暂时把守南门，把城下的尸体也清到一边堆起来，现在清军还在，处理肯定是来不急的。
李国英听到朱大山在收容受伤的清兵时先是有些吃紧，然后就嘲笑道：“如此妇人之仁，这朱大山也不过是山大王而已。”顺天府知府邓希明去顺天府催粮回来，听见李国英的话道：“总督不可小觑了这朱大山，他如此乃是收买人心，瓦解我军斗志啊。”
李国英冷笑道：“今晚就能破城，到时候把这朱大山一杀，就算他收买人心又能这样？”邓希明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总督大人说的有理，是卑职愚钝了。”李国英也不为意道：“你是地方政务官员，不懂军务也是正常。你去催粮辛苦了先去歇着吧。”邓希明知道这是总督要处理军务，边告辞出了大帐。
然后李国英就叫来霍光先和张勇二将道：“今天白天，黄世鉴殉国，邓昌基和田国兴二将受伤，今晚的夜袭就只能由二位将军各带两千兵马前去，由霍光先派人先进去偷城打开城门，然后你二人杀进城去，一定要抓住匪首朱大山。如果我们能在西充把匪首朱大山斩首，对与我们后面攻打南部和保宁都有莫大的帮助。望二位将军尽心竭力，诛杀了匪首朱大山我为二位将军请攻。”
霍光先和张勇连忙齐声答应，李国英又道：“二位将军尽快安排士兵埋锅造饭，今晚三更偷城，天亮前要拿下西充，去准备吧。”
朱大山留下刘迎南来守南门，让之前南门的将士和民壮都去休息。让王庆带人去守西门，这王庆在绵州的表现终于让朱大山对他放心了些，如今让他单独带着一个总旗。
等到朱大山从城墙上下来，就觉得自己累的快站不稳，只好在侍卫的陪同下道县衙先休息，朱大山这一觉直睡到夜半三更才醒来，还没来得急吃点东西，就听见南门一阵喊杀声，似乎还有声音是在城里。朱大山也顾不得吃东西，带着侍卫就往南门跑。
朱大山跑到南门时，发现城墙上火把照的四周如同白昼。只见刘迎南在一旁指挥，城门处一群清兵有百来人，一边抵抗城里复明营将士的攻打，一边在清理城门口，想要清理堵在城门的物品，打开城门。
朱大山来到刘迎南的身边，见他一脸轻松的指挥道：“怎么回事？这些清军是来偷城的？”刘迎南笑了笑道：“李国英当真欺负我们不懂军务，我在城墙上巡逻的时候，见到清军营地本该吃饭的时候冷冷清清的。我还奇怪呢，结果没多就清营又冒起了炊烟。哼，该吃饭的时候不吃，时辰过了又来吃饭，我发现这就知道清军今晚肯定回来偷城。”朱大山也是见识了，原来偷城还能这样被发现，看来以后攻城的时候这些都要注意。
刘迎南又道：“我当时就加强了防守，结果等到我发现清军出营后，居然在南门这边摆下阵势，就派了百十来人跑来偷城，而不是大军直接攻城，他这是想打开城门啊。”
朱大山听到这和也就明白了，刘迎南一见清军想打开城门，就干脆让这些清军进城来，然后再让守军把守城墙。清军不知道朱大山一进城就叫人把城门堵死了，所以进来偷城开门的清军到城门处一看傻眼了。这城门堵的死死的，怎么开？这时埋伏在城门处的复明营将士就冲出来把这百十来号的清军给包围了。到了这个时候，清军想退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只好一条路走到底，一边抵挡复明营的攻击，一边拼命的想要清理出城门，好让外面的清军入城，就算不入城了，自己也才有出路。
朱大山见城外也被照的通亮道：“还是加快消灭这些清军吧，万一城外的清军发现不对，全力攻城我们到时照顾不过来。”刘迎南一听道：“好，全部上去，迅速拿下这些狗日的清军。”随着刘迎南的令下，一时间弓箭纷飞，刀光四起。不多时一百多清军只剩下二十余人站着，这时终于有清兵坚持不住，把武器一扔跪在地上道：“我投降，我投降了，不打了，”有人带头其他人也就不在坚持，瞬间二十于人就都跪在了地上，刘迎南让人上去收了武器，全部绑了起来。
朱大山来到城墙上，看着城外已经被清军照的如同白昼。看着城下整齐的清军队伍迎面走来，朱大山觉得很幸运的自己让刘迎南来守南门，要是让农开国，程德群，贾四都一定发现不了清军偷城的事情。如果就怎么让清军进来城那后果不堪设想。但是现在让清军正面攻城的话，守住城墙的胜算又大的多。
城外的霍光先和张勇等了半天也不见城门打开，反而是城里喊杀声不断，本来说的好好的偷城，结果自己就在这城门口干等这。但是这是总督的将令，他们又不敢擅自更改，只好派人速报给李国英，李国英听见后也觉得自己的偷城计划不行，就让二人强行攻城。这边霍光先和张勇二人一接到命令不敢耽搁。直接就让军队攻城，霍光先和张勇二人在队伍里不停的呼喊着，鼓舞士气。
正当城上刘迎南调兵遣将布置防守时，眼看着清军就要进入射程攻城了，就见清军大营突然火光四起，杀声震天。城上复明营将士和城下的清军都瞬间愣住，谁也没想到这个结果。眼看着清军营里火光越来越大，人影越来越乱。城下霍光先和张勇对望一眼吼道：“后队变前队，速回大营，快。”
朱大山也才反应过来道：“快去打开城门，肯定是程德义他们劫营去了，快。”等朱大山和刘迎南跑下城时，从城里赶来的李廷明和程德群也道了，一时间复明营的人就跟刚才想打开城门的清军将士一样，死命的想要清理城门前的东西，打开城门。
这时，朱大山道：“快去，每个城门只留三百人守城，其他人全部出城攻打清军大营。各路人马不得分散太过，互相支援。”从西门赶来的王庆看大门一时打不开，叫人在城墙上顺下绳子，让复明营的将士抓着绳子往城下滑。
几方努力下，城门也打开了。众人一拥而出，各自带着兵往清军大营赶。当赶到清军大营时，发现清军围着一处猛然攻打，众人不待多想就杀了过去。
朱大山这时果然听见程德义的声音大喊道：“兄弟们坚持住，侯爷带兵来救我们了。”一时间被围住的人士气高涨。加上朱大山这边带人一冲，就和程德义汇合，此时的程德义有点惨，一条胳膊有气无力的挂在一边，腿也受了伤让士兵扶着。
朱大山见程德义还活着，只是和他打了个招呼，派人送他去西充县城，让后就带着人向中军大帐猛攻。清军营地本来就被程德义给搅乱，现在刚刚有些安定，有被朱大山等人几路攻了进来，瞬间又大乱。先前有李国英坐镇和霍光先二人的援兵，现在李国英被搅进了战斗力，霍光先和张勇也在抵挡复明营的攻击，一时间清营里没人主持，又被朱大山等几路攻进来了。清军再也守不住，士兵纷纷后逃，复明营就在后面追。 就算有军官想要稳住阵型，朱大山等人就追着赶。
眼看清军大营乱成一锅粥，李国英也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和自己手下还能保持冷静的亲信旗兵往南充退。李国英一走，其他能看见的将领也纷纷南逃，朱大山等人乘机大喊：“清军败了，李国英被杀了”一时间清军只管逃跑，那里还能组织抵抗。
清军一路难逃，无数人被踩踏致死，败兵犹如洪水一般，李国英本来想在南充稳住阵脚，给过被后面复明营追着不放，又那里停的下来，被败兵给裹着一路难逃，一路过岳池，到定远才停下来。李国英在一清点是发现自己带的两万大军就只剩下一千余人，战将损失十余员，在西充受伤的邓昌基和田国兴直接就没跑出来，死下大营。张勇被乱军冲散，在逃跑的路上滚进山沟里，被藤蔓挂住活活饿死。
李国英看着如此惨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向朝廷交代，正欲拔剑自杀，有信使来报说是京城圣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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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英听着城上传来的笑声道：“先让你们得意两天，等我攻破城池看我怎么收拾你等。”说完正要宣布散帐，突然灵光一闪，然后又抬头看了下城墙，笑道：“真是天助我也，今晚必定破城。”还未离去的顺庆总兵霍光先和降将张勇诧异道：“总督想到破城的方法了？”
李国英道：“今天白天这伙乱民守住了城池，听听他们在城上的笑声，多么的得意啊。所谓骄兵必败，到了晚上他们必定防备松懈，到时我们派出精锐翻越城墙，打开城门在趁机夺城。”霍光先和张勇听了都大喜道：“总督妙计啊，如此今晚定能拿下西充。”李国英也不理二人的吹捧，道：“二位将军速去准备今晚夜战吧。”霍光先和张勇起身道：“喳”然后各自回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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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山知道刘迎南说的对，城墙上先还有些同情的人，现在也不再看着朱大山，他们也想起了刚才清军攻城的时候，杀了很多城里的民壮和复明营的将士。只有个别的民壮想说又不敢说，朱大山看着城下不断哀求的清兵，最终还是没狠下心，叹了口气道：“不管如何我们毕竟还都是汉人啊。我们真的能想鞑子那样泯灭人性吗？救他们上来吧，能治好的就治，不能治的就给他个痛快。这些人救好了后全部由官府看押，做三年苦役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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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英听到朱大山在收容受伤的清兵时先是有些吃紧，然后就嘲笑道：“如此妇人之仁，这朱大山也不过是山大王而已。”顺天府知府邓希明去顺天府催粮回来，听见李国英的话道：“总督不可小觑了这朱大山，他如此乃是收买人心，瓦解我军斗志啊。”
李国英冷笑道：“今晚就能破城，到时候把这朱大山一杀，就算他收买人心又能这样？”邓希明先是一愣，然后笑道：“总督大人说的有理，是卑职愚钝了。”李国英也不为意道：“你是地方政务官员，不懂军务也是正常。你去催粮辛苦了先去歇着吧。”邓希明知道这是总督要处理军务，边告辞出了大帐。
然后李国英就叫来霍光先和张勇二将道：“今天白天，黄世鉴殉国，邓昌基和田国兴二将受伤，今晚的夜袭就只能由二位将军各带两千兵马前去，由霍光先派人先进去偷城打开城门，然后你二人杀进城去，一定要抓住匪首朱大山。如果我们能在西充把匪首朱大山斩首，对与我们后面攻打南部和保宁都有莫大的帮助。望二位将军尽心竭力，诛杀了匪首朱大山我为二位将军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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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山来到刘迎南的身边，见他一脸轻松的指挥道：“怎么回事？这些清军是来偷城的？”刘迎南笑了笑道：“李国英当真欺负我们不懂军务，我在城墙上巡逻的时候，见到清军营地本该吃饭的时候冷冷清清的。我还奇怪呢，结果没多就清营又冒起了炊烟。哼，该吃饭的时候不吃，时辰过了又来吃饭，我发现这就知道清军今晚肯定回来偷城。”朱大山也是见识了，原来偷城还能这样被发现，看来以后攻城的时候这些都要注意。
刘迎南又道：“我当时就加强了防守，结果等到我发现清军出营后，居然在南门这边摆下阵势，就派了百十来人跑来偷城，而不是大军直接攻城，他这是想打开城门啊。”
朱大山听到这和也就明白了，刘迎南一见清军想打开城门，就干脆让这些清军进城来，然后再让守军把守城墙。清军不知道朱大山一进城就叫人把城门堵死了，所以进来偷城开门的清军到城门处一看傻眼了。这城门堵的死死的，怎么开？这时埋伏在城门处的复明营将士就冲出来把这百十来号的清军给包围了。到了这个时候，清军想退回去已经不可能了，只好一条路走到底，一边抵挡复明营的攻击，一边拼命的想要清理出城门，好让外面的清军入城，就算不入城了，自己也才有出路。
朱大山见城外也被照的通亮道：“还是加快消灭这些清军吧，万一城外的清军发现不对，全力攻城我们到时照顾不过来。”刘迎南一听道：“好，全部上去，迅速拿下这些狗日的清军。”随着刘迎南的令下，一时间弓箭纷飞，刀光四起。不多时一百多清军只剩下二十余人站着，这时终于有清兵坚持不住，把武器一扔跪在地上道：“我投降，我投降了，不打了，”有人带头其他人也就不在坚持，瞬间二十于人就都跪在了地上，刘迎南让人上去收了武器，全部绑了起来。
朱大山来到城墙上，看着城外已经被清军照的如同白昼。看着城下整齐的清军队伍迎面走来，朱大山觉得很幸运的自己让刘迎南来守南门，要是让农开国，程德群，贾四都一定发现不了清军偷城的事情。如果就怎么让清军进来城那后果不堪设想。但是现在让清军正面攻城的话，守住城墙的胜算又大的多。
城外的霍光先和张勇等了半天也不见城门打开，反而是城里喊杀声不断，本来说的好好的偷城，结果自己就在这城门口干等这。但是这是总督的将令，他们又不敢擅自更改，只好派人速报给李国英，李国英听见后也觉得自己的偷城计划不行，就让二人强行攻城。这边霍光先和张勇二人一接到命令不敢耽搁。直接就让军队攻城，霍光先和张勇二人在队伍里不停的呼喊着，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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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山也才反应过来道：“快去打开城门，肯定是程德义他们劫营去了，快。”等朱大山和刘迎南跑下城时，从城里赶来的李廷明和程德群也道了，一时间复明营的人就跟刚才想打开城门的清军将士一样，死命的想要清理城门前的东西，打开城门。
这时，朱大山道：“快去，每个城门只留三百人守城，其他人全部出城攻打清军大营。各路人马不得分散太过，互相支援。”从西门赶来的王庆看大门一时打不开，叫人在城墙上顺下绳子，让复明营的将士抓着绳子往城下滑。
几方努力下，城门也打开了。众人一拥而出，各自带着兵往清军大营赶。当赶到清军大营时，发现清军围着一处猛然攻打，众人不待多想就杀了过去。
朱大山这时果然听见程德义的声音大喊道：“兄弟们坚持住，侯爷带兵来救我们了。”一时间被围住的人士气高涨。加上朱大山这边带人一冲，就和程德义汇合，此时的程德义有点惨，一条胳膊有气无力的挂在一边，腿也受了伤让士兵扶着。
朱大山见程德义还活着，只是和他打了个招呼，派人送他去西充县城，让后就带着人向中军大帐猛攻。清军营地本来就被程德义给搅乱，现在刚刚有些安定，有被朱大山等人几路攻了进来，瞬间又大乱。先前有李国英坐镇和霍光先二人的援兵，现在李国英被搅进了战斗力，霍光先和张勇也在抵挡复明营的攻击，一时间清营里没人主持，又被朱大山等几路攻进来了。清军再也守不住，士兵纷纷后逃，复明营就在后面追。 就算有军官想要稳住阵型，朱大山等人就追着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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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军一路难逃，无数人被踩踏致死，败兵犹如洪水一般，李国英本来想在南充稳住阵脚，给过被后面复明营追着不放，又那里停的下来，被败兵给裹着一路难逃，一路过岳池，到定远才停下来。李国英在一清点是发现自己带的两万大军就只剩下一千余人，战将损失十余员，在西充受伤的邓昌基和田国兴直接就没跑出来，死下大营。张勇被乱军冲散，在逃跑的路上滚进山沟里，被藤蔓挂住活活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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