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那么难
晋怀谦是从夏末说起外婆去世那段开始听的，她的眼泪让他莫名的有些触动，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从没有过如此柔软的一面，晋怀谦感觉心脏扑腾扑腾乱跳，在她们说到结婚话题时，他真的动了一丝结婚的念头。
“我们做父母的得有责任，给言言一个家怎么样？”晋怀谦起身，朝她们走过去，
夏末怔怔望着晋怀谦，心里翻滚着惊涛骇浪，她深吸一口气，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互望着彼此，晋怀谦的目光太过直接，夏末竟有些不知所措，她连忙转过脸躲开他的视线。
“来接你的人怎么还没来？你什么时候走？”
夏末厌恶的表情很戳晋怀谦的心，他吃惊的张着嘴，抗议到，“你不用这么无情吧！我是保姆吗？白天带孩子，到点下班？”
夏末窘迫的看了顾念汐一眼，见她低着头偷偷的笑，连忙推了晋怀谦一下，“你先走，明天我再联系你。”
“联系我干嘛？约会啊。”晋怀谦没脸没皮的说，见夏末准备开口，立刻傲娇的说：“抱歉，明天我有约了。”
“你明天干嘛？”听他这么说，夏末急了，“不是说好明天我有工作，你带言言去游乐场。”
“夏小姐，我也是有工作的人好不好，我不仅是S · G的副总裁，我还有几家会所和酒吧需要管理，你这个当妈的能不能多陪陪孩子，今天言言都说了，自从爸爸出现，妈妈就不陪言言了。”
“我——”
“不用解释，你自己想想清楚，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别顾着工作忘了亲人。”
“……”
夏末忍着不发火，见他得寸进尺，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冒，要不是看有外人在，她今天非弄死他。
“言言爸爸，你儿子已经四岁了，四年是多少天你算过吗？你这才陪几天你就不耐烦了？那我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没关系，你明天可以把他带去你工作的地方，让他见见世面也是好事。”
晋怀谦目瞪口呆，“你让我把他带去酒吧？”
真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狠，他把孩子带去酒吧，那整个酒吧岂不是要炸了锅。
“不是，Summer小姐，你觉得带孩子去酒吧合适吗？”
“那你觉得我一个知名模特带着孩子去谈品牌的代言，合适吗？”夏末两手抱在胸前，骄傲的扬起下巴，“你动作和我的工作，谁更重要？”
晋怀谦被呛得还不了嘴，想来想去，竟然觉得她说的没错。
好样的，他竟然被她说服了！
“好好，我明天来接孩子，几点？”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六点。”
“六点！这么早！小姐，我住那么远，来要一个小时，那我这么晚赶回去，床还没捂热，就再爬起来往这赶？”晋怀谦抗议道，“要不我今晚不走了。”
“不行，这里没你睡觉的地方。”
“我睡沙发不行？”
“不行。”夏末极力阻止，“你是想被狗仔拍到吗？好吧，那我把言言送去晋爷那。”
夏末使出杀手锏，晋怀谦最怕晋爷，如果把言言送到晋爷那，他肯定也会被召唤回去，去了免不了又要遭受晋爷的口训。
“别别别，我爸住那么远，太不方便，我争取到。”晋怀谦赶紧阻止她，“我尽量赶过来，行了吧。”
“必须准时。”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晋怀谦冲她叫嚷，夏末一个眼神让他乖乖闭嘴，晋怀谦看了看顾念汐，突然想到，这不是有个解决难题的活菩萨在嘛。
“念念不是在这嘛，请她先看着言言不就得了。”
夏末一愣，发现自己没理由再为难他，没好气的说：“念念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顾念汐站在那，吓得不敢插嘴，这两人平时都是这样相处吗？
火药味好浓。
“夏末，你什么意思啊！你是故意针对我是吗？”晋怀谦愤怒了，嗓门也提高了不少。
顾念汐见状，连忙介入，看来不劝实在不行。
“你们别激动，别吵醒孩子。”顾念汐安抚着晋怀谦，又转向夏末，“明早我先照顾言言，他那么乖肯定好带，你放心，我以前照看过比言言还小的孩子，我会带孩子。”
夏末吃惊的看向顾念汐，“你什么时候照看过孩子？”
顾念汐以为夏末是不信任自己，说的她心里有些难过，刚准备开口解释，却听她说：“念念，你记不记得言言很小的时候，你在H市帮我照顾过他几天？”
这事……她似乎不记得。
可她有印象她有带过孩子，还特意学了给孩子喂奶和换尿不湿。
“我不记得。”
夏末听她如此说，激动的眼神随之一暗，“我还以为你记得呢，那时多亏你和苏——”
听到苏这个字，顾念汐和晋怀谦都敏感起来，顾念汐不知道她说的是何时，但她猜想那时她和苏予衡还在一起。
“等等，你意思苏予衡很早就见过言言？”晋怀谦震惊无比，见夏末点头，他又气又难以置信的说：“难怪那个狗男人上次见到言言，就说和言言有缘，要做他爸爸。”
“你别乱猜，当时我并没有告诉他们言言爸爸是谁。”夏末不想让苏予衡无辜背锅，连忙帮他解释。
“苏予衡那家伙记性好的很，他看到言言肯定是认出来了，哦……怪不得我们言言第一次见他，就和他那么亲，抱着他不撒手，叫他爸爸，不行！夺子之恨不共戴天，我要和他好好算这笔账。”
晋怀谦整个人像泡在醋缸里一样，酸的溢出来。
顾念汐和夏末互望彼此一眼，两人一个无语，一个觉得好笑，没想到男人也有嫉妒心。
就在晋怀谦伤感时，手机铃声响了，他看了看，迅速接听。
“你等我，站在就来。”他说完招呼也没打，气呼呼的走了。
咚的一声关门声，把夏末和顾念汐吓一跳，两人诧异的互望对方一眼。
“他怎么突然emo了？”夏末纳闷的问顾念汐。
顾念汐歪着脑袋想了想，“应该是吃醋了吧。”
“吃醋？这吃的哪门子醋？”
“嗯……也许他希望儿子更喜欢自己吧，或者听到苏先生在他先见过言言，他生气了。”
“……”夏末无语，“我说他不是男人吧，这种事也能生气。”
顾念汐呵呵笑了笑，突然被夏末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
“你叫苏予衡苏先生？”
顾念汐先是一愣，后又点点头。
夏末理解的点点头，“也许如今在你心里，他只是你的病人苏先生。”
夏末一语中的，她此时的状态就是如此，她对他的认识依然只是几次见面问诊，至于那些听到的过去，她总是觉得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根本找不到任何感觉。
如今唯一的改变就是，知道他是她前夫，她会多几分关心他的身体，她发自内心希望他能健康起来。
顾念汐立在那，夏末晃到阳台准备透透气，垂眼往下望，在暮色中看到楼下停着一辆加长迈巴赫，不用猜就知道来接晋怀谦的人是谁。
“哎。”夏末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顾念汐，纠结要不要告诉她，苏予衡在楼下，可想了想，如果告诉她，会不会让她反而有负担，索性她没有开口，“不早了，睡吧。”
“好。”
夏末搂着她的肩膀往楼梯走，刚到楼梯口，她停下脚步，顾念汐见她像是有什么心事，好奇的看着她。
“顾念汐。”
“嗯？”
“苏予衡在楼下。”夏末没忍住还是告诉她，见顾念汐惊慌失措的表情，确定了自己的担心是正确的，“他不会上来的，你不用害怕，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怕你有天会怪我没有告诉你。”
“好，我知道了。”听说苏予衡不会上来，顾念汐神情稍微舒缓些，她什么也没说，继续朝楼上走，可心却七上八下的跳。
“你怕他吗？”夏末跟在她身后，明显感觉到她对苏予衡的恐惧。
顾念汐停下脚步，迟疑片刻才回头，“嗯，之前在诊所，他做过一些极端的事，我有些害怕。”
“什么极端的事？”夏末很好奇，还有这种事。
“他……”顾念汐不好意思说出口，“我都理解了。”
当初她不能理解他的行为，可知道他们的关系后，她理解了。
“也许从前是因为喜欢，所以他做什么都觉得对，可现在，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就是会用心理医生的身份去看待他，所以他做的事情，总会让我害怕。”
夏末像是听懂了，点点头，“意思就是爱一个人时，总会带着滤镜看他，觉得他哪里都好，可没了爱之后，就会很理智的看待问题。”
顾念汐有些迷茫，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对。
“也对，喜欢上这种心理有问题的男人的女人很少很少，当初，我也劝过你，可你爱他爱的太过痴狂，不听任何人的劝。”
夏末的话像根刺扎进顾念汐心里，她心猛的抽了一下。
这句话，他也说过。
他说他的太太傻，爱上他这种男人。
“别想了，早些睡吧，所有烦恼也许到了第二天就消失了。”夏末握住她的肩膀安慰她道。
顾念汐感激的道谢，“谢谢，快睡吧，女明星不能有黑眼圈。”
“晚安。”
两人各自回房，顾念汐站在黑暗的房间里不知所措，她愣了好一会，才移动脚步走到床边，刚要下，却又起身。
顾念汐鬼使神差的走到阳台，躲在窗帘后往下望，一辆黑车亮着灯停在楼下。
是他吗？
顾念汐心揪在一起，不敢去想他还不走是为了什么。
他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跑来这里。
楼下的车一直没有动静，顾念汐眯着眼才看清驾驶室里的男人，他穿着黑色大衣，侧脸立体深刻，他在和旁边的人说话，并没有察觉她在看他。
顾念汐看的入神，努力回想着曾经的事，可她什么也想不清，就在看的专注时，苏予衡朝楼上看了一眼，顾念汐连忙转身，躲在窗帘后面。
她仰起头，眼泪缓缓滑落。
“别等了，回去吧。”
顾念汐哭着对空气说，希望能飘到楼下，可她又不敢亲口对他说。
她不忍伤害他，他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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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父母的得有责任，给言言一个家怎么样？”晋怀谦起身，朝她们走过去，
夏末怔怔望着晋怀谦，心里翻滚着惊涛骇浪，她深吸一口气，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互望着彼此，晋怀谦的目光太过直接，夏末竟有些不知所措，她连忙转过脸躲开他的视线。
“来接你的人怎么还没来？你什么时候走？”
夏末厌恶的表情很戳晋怀谦的心，他吃惊的张着嘴，抗议到，“你不用这么无情吧！我是保姆吗？白天带孩子，到点下班？”
夏末窘迫的看了顾念汐一眼，见她低着头偷偷的笑，连忙推了晋怀谦一下，“你先走，明天我再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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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干嘛？”听他这么说，夏末急了，“不是说好明天我有工作，你带言言去游乐场。”
“夏小姐，我也是有工作的人好不好，我不仅是S · G的副总裁，我还有几家会所和酒吧需要管理，你这个当妈的能不能多陪陪孩子，今天言言都说了，自从爸爸出现，妈妈就不陪言言了。”
“我——”
“不用解释，你自己想想清楚，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别顾着工作忘了亲人。”
“……”
夏末忍着不发火，见他得寸进尺，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冒，要不是看有外人在，她今天非弄死他。
“言言爸爸，你儿子已经四岁了，四年是多少天你算过吗？你这才陪几天你就不耐烦了？那我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没关系，你明天可以把他带去你工作的地方，让他见见世面也是好事。”
晋怀谦目瞪口呆，“你让我把他带去酒吧？”
真没想到这女人这么狠，他把孩子带去酒吧，那整个酒吧岂不是要炸了锅。
“不是，Summer小姐，你觉得带孩子去酒吧合适吗？”
“那你觉得我一个知名模特带着孩子去谈品牌的代言，合适吗？”夏末两手抱在胸前，骄傲的扬起下巴，“你动作和我的工作，谁更重要？”
晋怀谦被呛得还不了嘴，想来想去，竟然觉得她说的没错。
好样的，他竟然被她说服了！
“好好，我明天来接孩子，几点？”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六点。”
“六点！这么早！小姐，我住那么远，来要一个小时，那我这么晚赶回去，床还没捂热，就再爬起来往这赶？”晋怀谦抗议道，“要不我今晚不走了。”
“不行，这里没你睡觉的地方。”
“我睡沙发不行？”
“不行。”夏末极力阻止，“你是想被狗仔拍到吗？好吧，那我把言言送去晋爷那。”
夏末使出杀手锏，晋怀谦最怕晋爷，如果把言言送到晋爷那，他肯定也会被召唤回去，去了免不了又要遭受晋爷的口训。
“别别别，我爸住那么远，太不方便，我争取到。”晋怀谦赶紧阻止她，“我尽量赶过来，行了吧。”
“必须准时。”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近人情！”
晋怀谦冲她叫嚷，夏末一个眼神让他乖乖闭嘴，晋怀谦看了看顾念汐，突然想到，这不是有个解决难题的活菩萨在嘛。
“念念不是在这嘛，请她先看着言言不就得了。”
夏末一愣，发现自己没理由再为难他，没好气的说：“念念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顾念汐站在那，吓得不敢插嘴，这两人平时都是这样相处吗？
火药味好浓。
“夏末，你什么意思啊！你是故意针对我是吗？”晋怀谦愤怒了，嗓门也提高了不少。
顾念汐见状，连忙介入，看来不劝实在不行。
“你们别激动，别吵醒孩子。”顾念汐安抚着晋怀谦，又转向夏末，“明早我先照顾言言，他那么乖肯定好带，你放心，我以前照看过比言言还小的孩子，我会带孩子。”
夏末吃惊的看向顾念汐，“你什么时候照看过孩子？”
顾念汐以为夏末是不信任自己，说的她心里有些难过，刚准备开口解释，却听她说：“念念，你记不记得言言很小的时候，你在H市帮我照顾过他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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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有印象她有带过孩子，还特意学了给孩子喂奶和换尿不湿。
“我不记得。”
夏末听她如此说，激动的眼神随之一暗，“我还以为你记得呢，那时多亏你和苏——”
听到苏这个字，顾念汐和晋怀谦都敏感起来，顾念汐不知道她说的是何时，但她猜想那时她和苏予衡还在一起。
“等等，你意思苏予衡很早就见过言言？”晋怀谦震惊无比，见夏末点头，他又气又难以置信的说：“难怪那个狗男人上次见到言言，就说和言言有缘，要做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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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怀谦整个人像泡在醋缸里一样，酸的溢出来。
顾念汐和夏末互望彼此一眼，两人一个无语，一个觉得好笑，没想到男人也有嫉妒心。
就在晋怀谦伤感时，手机铃声响了，他看了看，迅速接听。
“你等我，站在就来。”他说完招呼也没打，气呼呼的走了。
咚的一声关门声，把夏末和顾念汐吓一跳，两人诧异的互望对方一眼。
“他怎么突然emo了？”夏末纳闷的问顾念汐。
顾念汐歪着脑袋想了想，“应该是吃醋了吧。”
“吃醋？这吃的哪门子醋？”
“嗯……也许他希望儿子更喜欢自己吧，或者听到苏先生在他先见过言言，他生气了。”
“……”夏末无语，“我说他不是男人吧，这种事也能生气。”
顾念汐呵呵笑了笑，突然被夏末用看外星人一样的眼神看着。
“你叫苏予衡苏先生？”
顾念汐先是一愣，后又点点头。
夏末理解的点点头，“也许如今在你心里，他只是你的病人苏先生。”
夏末一语中的，她此时的状态就是如此，她对他的认识依然只是几次见面问诊，至于那些听到的过去，她总是觉得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根本找不到任何感觉。
如今唯一的改变就是，知道他是她前夫，她会多几分关心他的身体，她发自内心希望他能健康起来。
顾念汐立在那，夏末晃到阳台准备透透气，垂眼往下望，在暮色中看到楼下停着一辆加长迈巴赫，不用猜就知道来接晋怀谦的人是谁。
“哎。”夏末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顾念汐，纠结要不要告诉她，苏予衡在楼下，可想了想，如果告诉她，会不会让她反而有负担，索性她没有开口，“不早了，睡吧。”
“好。”
夏末搂着她的肩膀往楼梯走，刚到楼梯口，她停下脚步，顾念汐见她像是有什么心事，好奇的看着她。
“顾念汐。”
“嗯？”
“苏予衡在楼下。”夏末没忍住还是告诉她，见顾念汐惊慌失措的表情，确定了自己的担心是正确的，“他不会上来的，你不用害怕，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怕你有天会怪我没有告诉你。”
“好，我知道了。”听说苏予衡不会上来，顾念汐神情稍微舒缓些，她什么也没说，继续朝楼上走，可心却七上八下的跳。
“你怕他吗？”夏末跟在她身后，明显感觉到她对苏予衡的恐惧。
顾念汐停下脚步，迟疑片刻才回头，“嗯，之前在诊所，他做过一些极端的事，我有些害怕。”
“什么极端的事？”夏末很好奇，还有这种事。
“他……”顾念汐不好意思说出口，“我都理解了。”
当初她不能理解他的行为，可知道他们的关系后，她理解了。
“也许从前是因为喜欢，所以他做什么都觉得对，可现在，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就是会用心理医生的身份去看待他，所以他做的事情，总会让我害怕。”
夏末像是听懂了，点点头，“意思就是爱一个人时，总会带着滤镜看他，觉得他哪里都好，可没了爱之后，就会很理智的看待问题。”
顾念汐有些迷茫，想了想，觉得她说的对。
“也对，喜欢上这种心理有问题的男人的女人很少很少，当初，我也劝过你，可你爱他爱的太过痴狂，不听任何人的劝。”
夏末的话像根刺扎进顾念汐心里，她心猛的抽了一下。
这句话，他也说过。
他说他的太太傻，爱上他这种男人。
“别想了，早些睡吧，所有烦恼也许到了第二天就消失了。”夏末握住她的肩膀安慰她道。
顾念汐感激的道谢，“谢谢，快睡吧，女明星不能有黑眼圈。”
“晚安。”
两人各自回房，顾念汐站在黑暗的房间里不知所措，她愣了好一会，才移动脚步走到床边，刚要下，却又起身。
顾念汐鬼使神差的走到阳台，躲在窗帘后往下望，一辆黑车亮着灯停在楼下。
是他吗？
顾念汐心揪在一起，不敢去想他还不走是为了什么。
他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跑来这里。
楼下的车一直没有动静，顾念汐眯着眼才看清驾驶室里的男人，他穿着黑色大衣，侧脸立体深刻，他在和旁边的人说话，并没有察觉她在看他。
顾念汐看的入神，努力回想着曾经的事，可她什么也想不清，就在看的专注时，苏予衡朝楼上看了一眼，顾念汐连忙转身，躲在窗帘后面。
她仰起头，眼泪缓缓滑落。
“别等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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