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怎样选都是错
不管是谁，老天一定会创造机会。
顾念汐想了想，根本不想把贺简辰和苏予衡放在一起来做选择，这两个人无论是谁摆在人群里，都是万众挑一的那一个，可她有什么资本去挑选别人，或许有天，等他们两看清事实，谁也不会要她。
顾念汐沮丧的低下头，一旁的夏末察觉到她的低落，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顾念汐抬起头，吃惊的看向她。
夏末用很轻松的口吻说：“喝不喝酒？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谁一难过，就陪对方喝酒。”
虽然不记得，但顾念汐觉得她的提议不错，她点头答应，两人相视而笑。
“回屋吧，太冷了。”
夏末松开她，搓着手走进房间，顾念汐也跟着进去。
“今晚你还是睡在你这间房，我睡隔壁。”
“我还是回酒店吧，住你这，给你添麻烦。”顾念汐边下楼梯边客气的和她说。
夏末听完她的话，转身叉着腰说：“顾小姐，别跟我客气，这房子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的？”顾念汐惊愕，觉得她是在开玩笑，可见她连连点头，才意识到这可能是真的。
她竟然有这么一间公寓。
在她困惑中，夏末解开她的疑惑。
“那时候我们住在这，苏予衡把这买下送给你了。”
“……”
“你没查过自己名下的房产和资金吗？”
夏末很意外，这个女人竟然不知道自己是有多有钱。
“……”顾念汐一脸懵，“我……不知道。”
“你从没查过？”
顾念汐摇头。
夏末一脸不可思议加无语，“你说你一无所有配不上贺简辰，我挺奇怪的，你有那么多钱，还不够有底气吗？你名下的豪宅、车还有资金，怎么可能让贺简辰瞧不起你。”
顾念汐茫然的站在那，看了一眼这栋房子，又想起上次那个银发男人说的跑车，一下有些难以接受。
“都是苏予衡给你的。”
顾念汐望着夏末，忽然恍然大悟，她那张几百万的卡，原来不是她的存款，除此之外，她还有一张不知道密码的卡，顾念汐从没有查过里面有多少钱。
夏末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对她说：“你说你配不上贺简辰，你自卑什么？当年苏予衡给了你一千万，还不够你做嫁妆？”
“……”
顾念汐汗颜，谁会喜欢自己的女人拿着前夫给的赡养费当嫁妆，起码以她对贺简辰的了解，他肯定不接受。
“哎。”
顾念汐愁的脑袋快爆炸，本想和苏予衡划清界限，却发现她和他有太多牵扯，不是说一句已经分开了，就能彻底结束的。
“先别想了，喝酒。”夏末才想起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居住，哪里来的酒，她起身从桌上拿起手机，“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
不一会儿，只见她吩咐电话对面的人，“来的时候顺便带几罐啤酒。”
也不知她在和谁说话，只听电话那头的人嗓门很大的在发飙，顾念汐心一拎，猜想不会是她经纪人吧。
现在经纪人态度这么凶吗？
夏末将手机离开耳朵远远的，表情很不耐烦的和对面人吵起来。
“我管你抱孩子难不难！我抱孩子的时候怎么没你那么多事，你的意思你一个大男人还不如我一个女人？让你去健身，恢复点男性魅力，你非要做娘炮！弱不禁风的连孩子也抱不动，带不带你自己看着办！”
夏末气呼呼的挂了电话，顾念汐站在一边，不敢和她说话。
“别气了，我下楼去买吧。”顾念汐怕她生气，说着往门口走。
夏末一把拉住她，“那么晚，别往外跑了，最近治安不好。”
“好。”
“先喝点水吧。”
夏末走到厨房，用马克杯倒了两杯水，她端着水的马克杯走到顾念汐面前时，将一个图案是女王的杯子送到她面前。
“你的杯子，洗干净了。”
顾念汐接过马克杯，痴痴看着它，忽然想起这个杯子是一对，另一只是个国王。
“你的杯子呢？”顾念汐看着夏末手上的玻璃杯，好奇的问，“另一个国王。”
夏末纳闷的盯着她手里的杯子，突然想起什么，“哦，你以为我和你是情侣杯？不是，你说的那只国王，应该在楼下。”
“楼下？”顾念汐更加好奇，“楼下他也给我买了？”
夏末摇摇头，“楼下是他买的，不过听说和你离婚后，十八楼就卖了。”
“……”
听到这个消息，顾念汐心里闷闷的，“好，我知道了。”
两人靠在沙发上，接下来顾念汐将她醒来后和贺简辰的点点滴滴，还有苏予衡用病人的身份和她相处的事通通告诉了夏末。
夏末听完后，整个人陷入沉默中。
许久后，才发表自己的意见。
“听你这么说，贺简辰对你的确挺好的。”夏末听说贺简辰对她的细节，内心有些动摇。
“自从失去记忆后，贺简辰是我唯一的依赖，他救了我的命，对我非常好，他很优秀，喜欢他的人很多，可他偏偏选了我，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因为是同行，所以我理解他，他也理解我，在我最难熬的时候，是他陪我、鼓励我度过去的，我没醒的时候，只能听见他的声音，说实话，我很怕和他分开，我不知道和他分开后，我会成为什么？没了他的陪伴和照顾，我一个人怎么办。”
夏末认真听她诉说，心疼的握住她的手，顾念汐难过的继续说，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我不记得曾经和苏予衡怎么相处的，可是现在关于他的记忆，我还没找回来，他利用病人的身份和我说了很多我们过去的事，可当时在旁观者的角度，我觉得他太太也许和他在一起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因为爱，很有可能是被他操控的，甚至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可没想到这个女人就是我自己，前不久，我回想起一件童年发生的事，我好像更加确定，之前的我和他在一起，还有可能是因为对他的愧疚，所以我想当他的心理医生，想治愈他，也是给我自己的赎罪。”
顾念汐说完，夏末表情严肃的盯着她问，“你意思，你对贺简辰是真爱，对苏予衡是因为愧疚？”
“我不知道，我很混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和他已经离婚了，离婚不就证明我和他感情出现问题？”
夏末越听越无语，她摸了摸顾念汐的额头，“没发热啊。”
顾念汐不解的问，“怎么？”
夏末张开唇，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你确实是忘记了过去，可是你不能把过去抹去，你爱苏予衡，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你也许已经忘了你对这个男人着迷的过程，但你不能把从前你对他的爱，解释成愧疚。”夏末越说越激动，她好像很少说这么多话，“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你经常为了这个男人哭，你那时为他受了那么多委屈都不愿意和他分开，还有，你和他结婚的事，我当时责怪你太草率，可你当时笑容甜甜的和我说，这辈子，不嫁给他，你会后悔的。
顾念汐，现在你看到的苏予衡也已经变了，你们在最美好的年龄遇到对方，把最好的自己给了彼此，可苏予衡他有心理问题，他为了你，做了很多很多努力，他为了你把辛辛苦苦拼出来的鼎衡给了赵梓提，又为了你，把撞人的事自己扛下来，念念，车祸那天，他也在车上。”
啪的一声破碎声，顾念汐手上的杯子掉落在地，她难以置信的盯着夏末，睁着的大眼睛，眼泪刷刷的流。
“他也在。”
“念念，你难道从没怀疑过，你能记起所有人和一些生活过往，却唯独记不起他，为什么？”
为什么？
顾念汐魂不守舍的坐在那，突然呼吸越发急促。
“顾念汐，你忘记他的原因会不会是因为逃避他的死亡。”
逃避……
顾念汐拼命摇头，“不会，他已经出现在我面前，即便我是因为这个原因失忆，可他已经回来了，我为什么还会逃避？”
“因为你当时受得刺激太大，所以没法把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他和你深爱的男人结合到一起。”
“……”顾念汐怔怔望着夏末，开口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他让赵梓提逼我离婚，见都不愿见我，我给他打了好些电话，找了他整整一年！可他就这么消失了，我还给他写了信！”提到信，顾念汐突然想起之前在诊所卧室里，看见的那封苏予衡写的信，此刻她才反应过来那封信是写给她的。
想起信的内容，顾念汐瞬间坠入万丈深渊，她浑身发软的蹲下身，突然哭了起来。
“我看过他的信！呜呜……他在法国。”
夏末不忍的看着她，点点头，“是的，后来我才知道，上次我在法国医院碰见他，是因为他在法国治病。”
“他是怕自己的问题越来越严重，才和我说的离婚。”
“应该吧。”
“我两次都没治好他，他一定很难过吧。”顾念汐哭着说，紧紧握住夏末的手，“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夏末静默，她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顺从心意，如果你真的爱上贺简辰，那就得学会放下过去。”
“好累，我好累，呜呜。”
“我明白，你怎么选都会对不起另一个人，哎，现在的社会，又不能一。”
顾念汐哭得伤心，就在此时，门铃响起，有人来了。
夏末拿了一张纸巾给顾念汐擦了擦眼泪。“别哭了，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她说着跑至大门前。
门开启的一刹那，顾念汐听见一个小孩子软绵绵的声音。
“妈妈。”
顾念汐好奇的伸头看过去，只见两只小手臂把圈住她的脖子，一个肉嘟嘟的身体扑进她怀里。
妈妈？
“乖乖，今天玩的开心吗？”夏末单身接过孩子，又单身接过门口人给的一袋啤酒。
夏末一句谢谢也没说，刚准备关门，门外的一只脚伸进来挡住门。
“喂！我又带娃又买酒的，你不得给我一瓶酒喝？”
夏末懒得理他，将他猛的推出去，门被关上的一刻，她怀里的小男孩表情况，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
“妈妈，今天叔叔表现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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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汐想了想，根本不想把贺简辰和苏予衡放在一起来做选择，这两个人无论是谁摆在人群里，都是万众挑一的那一个，可她有什么资本去挑选别人，或许有天，等他们两看清事实，谁也不会要她。
顾念汐沮丧的低下头，一旁的夏末察觉到她的低落，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顾念汐抬起头，吃惊的看向她。
夏末用很轻松的口吻说：“喝不喝酒？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谁一难过，就陪对方喝酒。”
虽然不记得，但顾念汐觉得她的提议不错，她点头答应，两人相视而笑。
“回屋吧，太冷了。”
夏末松开她，搓着手走进房间，顾念汐也跟着进去。
“今晚你还是睡在你这间房，我睡隔壁。”
“我还是回酒店吧，住你这，给你添麻烦。”顾念汐边下楼梯边客气的和她说。
夏末听完她的话，转身叉着腰说：“顾小姐，别跟我客气，这房子是你的，不是我的。”
“我的？”顾念汐惊愕，觉得她是在开玩笑，可见她连连点头，才意识到这可能是真的。
她竟然有这么一间公寓。
在她困惑中，夏末解开她的疑惑。
“那时候我们住在这，苏予衡把这买下送给你了。”
“……”
“你没查过自己名下的房产和资金吗？”
夏末很意外，这个女人竟然不知道自己是有多有钱。
“……”顾念汐一脸懵，“我……不知道。”
“你从没查过？”
顾念汐摇头。
夏末一脸不可思议加无语，“你说你一无所有配不上贺简辰，我挺奇怪的，你有那么多钱，还不够有底气吗？你名下的豪宅、车还有资金，怎么可能让贺简辰瞧不起你。”
顾念汐茫然的站在那，看了一眼这栋房子，又想起上次那个银发男人说的跑车，一下有些难以接受。
“都是苏予衡给你的。”
顾念汐望着夏末，忽然恍然大悟，她那张几百万的卡，原来不是她的存款，除此之外，她还有一张不知道密码的卡，顾念汐从没有查过里面有多少钱。
夏末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对她说：“你说你配不上贺简辰，你自卑什么？当年苏予衡给了你一千万，还不够你做嫁妆？”
“……”
顾念汐汗颜，谁会喜欢自己的女人拿着前夫给的赡养费当嫁妆，起码以她对贺简辰的了解，他肯定不接受。
“哎。”
顾念汐愁的脑袋快爆炸，本想和苏予衡划清界限，却发现她和他有太多牵扯，不是说一句已经分开了，就能彻底结束的。
“先别想了，喝酒。”夏末才想起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居住，哪里来的酒，她起身从桌上拿起手机，“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
不一会儿，只见她吩咐电话对面的人，“来的时候顺便带几罐啤酒。”
也不知她在和谁说话，只听电话那头的人嗓门很大的在发飙，顾念汐心一拎，猜想不会是她经纪人吧。
现在经纪人态度这么凶吗？
夏末将手机离开耳朵远远的，表情很不耐烦的和对面人吵起来。
“我管你抱孩子难不难！我抱孩子的时候怎么没你那么多事，你的意思你一个大男人还不如我一个女人？让你去健身，恢复点男性魅力，你非要做娘炮！弱不禁风的连孩子也抱不动，带不带你自己看着办！”
夏末气呼呼的挂了电话，顾念汐站在一边，不敢和她说话。
“别气了，我下楼去买吧。”顾念汐怕她生气，说着往门口走。
夏末一把拉住她，“那么晚，别往外跑了，最近治安不好。”
“好。”
“先喝点水吧。”
夏末走到厨房，用马克杯倒了两杯水，她端着水的马克杯走到顾念汐面前时，将一个图案是女王的杯子送到她面前。
“你的杯子，洗干净了。”
顾念汐接过马克杯，痴痴看着它，忽然想起这个杯子是一对，另一只是个国王。
“你的杯子呢？”顾念汐看着夏末手上的玻璃杯，好奇的问，“另一个国王。”
夏末纳闷的盯着她手里的杯子，突然想起什么，“哦，你以为我和你是情侣杯？不是，你说的那只国王，应该在楼下。”
“楼下？”顾念汐更加好奇，“楼下他也给我买了？”
夏末摇摇头，“楼下是他买的，不过听说和你离婚后，十八楼就卖了。”
“……”
听到这个消息，顾念汐心里闷闷的，“好，我知道了。”
两人靠在沙发上，接下来顾念汐将她醒来后和贺简辰的点点滴滴，还有苏予衡用病人的身份和她相处的事通通告诉了夏末。
夏末听完后，整个人陷入沉默中。
许久后，才发表自己的意见。
“听你这么说，贺简辰对你的确挺好的。”夏末听说贺简辰对她的细节，内心有些动摇。
“自从失去记忆后，贺简辰是我唯一的依赖，他救了我的命，对我非常好，他很优秀，喜欢他的人很多，可他偏偏选了我，我们有很多共同语言，因为是同行，所以我理解他，他也理解我，在我最难熬的时候，是他陪我、鼓励我度过去的，我没醒的时候，只能听见他的声音，说实话，我很怕和他分开，我不知道和他分开后，我会成为什么？没了他的陪伴和照顾，我一个人怎么办。”
夏末认真听她诉说，心疼的握住她的手，顾念汐难过的继续说，把心里话都说出来。
“我不记得曾经和苏予衡怎么相处的，可是现在关于他的记忆，我还没找回来，他利用病人的身份和我说了很多我们过去的事，可当时在旁观者的角度，我觉得他太太也许和他在一起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因为爱，很有可能是被他操控的，甚至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可没想到这个女人就是我自己，前不久，我回想起一件童年发生的事，我好像更加确定，之前的我和他在一起，还有可能是因为对他的愧疚，所以我想当他的心理医生，想治愈他，也是给我自己的赎罪。”
顾念汐说完，夏末表情严肃的盯着她问，“你意思，你对贺简辰是真爱，对苏予衡是因为愧疚？”
“我不知道，我很混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和他已经离婚了，离婚不就证明我和他感情出现问题？”
夏末越听越无语，她摸了摸顾念汐的额头，“没发热啊。”
顾念汐不解的问，“怎么？”
夏末张开唇，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你确实是忘记了过去，可是你不能把过去抹去，你爱苏予衡，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你也许已经忘了你对这个男人着迷的过程，但你不能把从前你对他的爱，解释成愧疚。”夏末越说越激动，她好像很少说这么多话，“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你经常为了这个男人哭，你那时为他受了那么多委屈都不愿意和他分开，还有，你和他结婚的事，我当时责怪你太草率，可你当时笑容甜甜的和我说，这辈子，不嫁给他，你会后悔的。
顾念汐，现在你看到的苏予衡也已经变了，你们在最美好的年龄遇到对方，把最好的自己给了彼此，可苏予衡他有心理问题，他为了你，做了很多很多努力，他为了你把辛辛苦苦拼出来的鼎衡给了赵梓提，又为了你，把撞人的事自己扛下来，念念，车祸那天，他也在车上。”
啪的一声破碎声，顾念汐手上的杯子掉落在地，她难以置信的盯着夏末，睁着的大眼睛，眼泪刷刷的流。
“他也在。”
“念念，你难道从没怀疑过，你能记起所有人和一些生活过往，却唯独记不起他，为什么？”
为什么？
顾念汐魂不守舍的坐在那，突然呼吸越发急促。
“顾念汐，你忘记他的原因会不会是因为逃避他的死亡。”
逃避……
顾念汐拼命摇头，“不会，他已经出现在我面前，即便我是因为这个原因失忆，可他已经回来了，我为什么还会逃避？”
“因为你当时受得刺激太大，所以没法把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他和你深爱的男人结合到一起。”
“……”顾念汐怔怔望着夏末，开口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他让赵梓提逼我离婚，见都不愿见我，我给他打了好些电话，找了他整整一年！可他就这么消失了，我还给他写了信！”提到信，顾念汐突然想起之前在诊所卧室里，看见的那封苏予衡写的信，此刻她才反应过来那封信是写给她的。
想起信的内容，顾念汐瞬间坠入万丈深渊，她浑身发软的蹲下身，突然哭了起来。
“我看过他的信！呜呜……他在法国。”
夏末不忍的看着她，点点头，“是的，后来我才知道，上次我在法国医院碰见他，是因为他在法国治病。”
“他是怕自己的问题越来越严重，才和我说的离婚。”
“应该吧。”
“我两次都没治好他，他一定很难过吧。”顾念汐哭着说，紧紧握住夏末的手，“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夏末静默，她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顺从心意，如果你真的爱上贺简辰，那就得学会放下过去。”
“好累，我好累，呜呜。”
“我明白，你怎么选都会对不起另一个人，哎，现在的社会，又不能一。”
顾念汐哭得伤心，就在此时，门铃响起，有人来了。
夏末拿了一张纸巾给顾念汐擦了擦眼泪。“别哭了，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她说着跑至大门前。
门开启的一刹那，顾念汐听见一个小孩子软绵绵的声音。
“妈妈。”
顾念汐好奇的伸头看过去，只见两只小手臂把圈住她的脖子，一个肉嘟嘟的身体扑进她怀里。
妈妈？
“乖乖，今天玩的开心吗？”夏末单身接过孩子，又单身接过门口人给的一袋啤酒。
夏末一句谢谢也没说，刚准备关门，门外的一只脚伸进来挡住门。
“喂！我又带娃又买酒的，你不得给我一瓶酒喝？”
夏末懒得理他，将他猛的推出去，门被关上的一刻，她怀里的小男孩表情况，有些可怜巴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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