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车祸（六）
“宝爷，捐款退完了。”
老班拿着装钱的箱子来到申宝的长椅边上，轻声的说到。
“垫付了多少，我补给你。”
申宝可是看到老班自己从包里拿了几万块出来垫付，总不能让他给自己办事还要出力又出钱吧。
老班指了指睡着的凌思思，轻声说道：“也垫不了多少，这段时间借着你俩的热度，赚了点钱。思思的外公癌症复发了，算是给老人家筹点救命钱。”把手机里抱枕娃娃的众筹概念图递给申宝看了看。
凌思思的那天和老班合作之后，就跟文学系的学霸商量了好久。对方给她的定位就是：不能一味的楚楚可怜，还得怜中有悲，悲中有苦，苦里再透露着那么一缕哀……
凌思思从身边的亲戚里找了一圈，总算想到了那个癌症复发的外公来，老班当即就带着五万块的‘救命钱’赶到了医院。手里不仅有缴费清单，连带着思思外公的病例都复印了一份，就是等着拿来说服申宝！
老班从公文包里又拿出了那天的缴费清单，上面的付款人签名确实是老班的名字。还有厚厚的一叠病例文件，里面一大堆专业术语和治疗列表都证明他没有说谎。
“这……她怎么不跟我说！”
看着病例上的照片，申宝想起了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老人。还是两年前凌思思过生日的时候，他以同学的身份去吃饭，老人还提前祝他们考上心仪的大学。
“说得不中听点，以你半年前的能力，思思跟你说这些不是徒增烦劳么？”
“还差多少医药费？”
“思思这个女孩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挺要强的。你要直接拿钱给她，就是拿了她心里能好受吗？我借着你们的热度赚钱再分给她，好歹能给她留点尊严是不是。”
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昏睡的女孩，申宝脑海里浮现了这三年里的点点滴滴，心里也是挣扎不已。老班确实没有说错，半年前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他心里也是一清二楚。就算是跟自己说了这些事情，除了让两人都难过一场又有何用？
“只要别弄砸了就行，多分给她一些。”
申宝也知道老班跟自己说这些的目的，恐怕还是要自己默许他拿自己和凌思思的事情去赚钱。这样虽说有点尴尬，也确实能给凌思思带去经济上的好转。就像老班说的那样，直接给凌思思钱就算她接下了，心里恐怕也不好受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三年情侣又该有多少恩情，总不能袖手旁观。
“放心吧，喝水不忘挖井人，亏不了她的。”
“对了，那个抱枕。嗯，弄帅气点，毕竟是，你懂的。”
到底还是二十来岁的青葱少年，谁又不想自己风靡万千少女、改善社会风气、引领时尚潮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看到众筹页面上已经卖出了两千多个自己模样的抱枕娃娃，申宝心里还是非常开心的，也就是说以后会有两千多个少女抱着自己的娃娃入睡。
“一定弄的要多帅有多帅，少女抱着就不撒手那种。”
“要是钱不够就跟我说，差价我一个人掏腰包。别到时候再给少女们加价，那名声可就臭大街了。再苦不能苦少女，这都哪跟哪儿啊……”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保证让两千个少女都给好评！”
花媚娘不禁以手扶额，申宝平时看着挺马大虎的，可是涉及到两千多个少女的事情就上心了。想想也是，一个籍籍无名了二十年的宅男，突然有两千多个少女愿意搂着自己的娃娃睡觉，那兴奋劲儿确实挺嗨的。
老班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洛神妹子那边，连眼角都抽了抽：人来疯的洛神妹子，已经拉着一众学生跟着她玩开火车，而她竟然让吾延苦背着她跑——不会又来一顶绿帽子吧？我说宝爷，你的命咋就那么苦？叼丝的时候被凌思思戴绿帽子那没什么好说的，谁让你自己不争气呢。可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不应该啊……
看了下最近的学生都有十来米的距离，老班小声的提醒了一句：“要是他们跑路了，你真打算发花红？”
连花媚娘都不自觉瞟了一眼面前毫不起眼的男生，‘花红’这个词儿大家可能都听过或者用过，不过鲜有人知道这个词儿的本意是句黑话来着。
“怎么？这个你也懂？”
申宝倒是比较诧异，老班只是个大学生，哪里去接触这些信息？他是修行中人，平时和几个同样在都市赚钱的修士聊天喝酒，才慢慢的懂了一些偏门知识。
“我不是很熟，不过计算机系那边有人精通这块。走暗网，灰币支付，干干净净不留手尾。为那三个渣渣惹身臊，不值当……”
老班已经和学校各个系的学霸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其中当然不缺计算机系的学霸。而作为二十一世纪了，科学的发展让破案率大幅度提高，也让真正的高智商人才更能隐匿自己——暗网，这个沉埋在阳光永远普照不到的地方，是真正的黑暗之地。对于能在暗网游走的人来说，收走三条社会最底层人员的小命，已经属于最简单的活计。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这才几天不见老班已经接触到了暗网方面的知识。别以为学霸就只是考试牛掰，真正的学霸脑袋里的东西要是发挥出来，那可是常人想象不到的战斗力。
信息工程系的学霸，可以在十秒钟之内获取到一般人的全部信息，从姓名、家庭住址、银行卡号、密码、照片、社交账号等等的资料。而且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实体接触，只要对方使用的电脑或者手机没关机就行……
化学系的学霸，可以用各种生活中最常见的原材料，做出杀伤性十足的玩意儿。包括黄药、莫托父鸡尾酒、硝化纤维、青化物等等，而这些原材料在任何一个农贸市场都能轻松买到。
医学系的学霸，有一百种能让衙门出具‘正常死亡’证明的手段，很多词儿就是说出来都在查水表的范畴。
要不咋说‘知识就是力量’啊！
当然了，学霸读书肯定不是为了干这些的。
所以啊，做事一定要留一线。
给别人，也是给自己。
……
有了金钱的刺激，碰瓷三人组也真的是特别有效率。第三天中午还没到饭点呢，就有一辆面包车要驶入校园。
车牌没有登记过，也没有刷校园卡，门卫正打算拦下来呢，就听到车窗里传来一句‘来领宝爷赏钱的’——作为压了一千块买中年汉子的门卫，一听到这声音脸色就哭丧了下来。
哎，又要吃土了。
很快，碰瓷三人组来到校园交任务的消息就散播了开去。洛神妹子既然开了盘口，肯定也得让大家伙眼见为实才能服众嘛。在观众的要求下，面包车一直开到了医学系门口才停了下来。
看到围观的学生已经达到了数百名，校方不得不出来维持秩序。
金鑫再三询问面包车里的人：“手续合法吧？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面包车里递了两张印有陈留县衙门仵作盖章的死亡证明、陈留县第二医院病历本，上面用简单明了的语言写明了两具尸体是误食毒蘑菇致死。
医院病历本、衙门仵作证明都盖着公章，在程序上完全是合理合法没有任何问题。
金鑫拉着申宝到一边，轻声商量着：“要不还是你自己进去看看就行了，这么多学生都在弄大了不好收拾。”
申宝一句话就噎得金鑫哑口无言：“前天他们来逼思思的时候，校方怎么不说那么多学生看着，逼死了思思好不好收拾？”
若是前天校方及时出面制止，哪怕是拉到没人的办公室让他们双方私下调解，也不至于闹成眼下的局面啊——其实，校方是低估了碰瓷三人组的专业程度。别人有心来讹钱，资料这些都是已经准备的妥妥当当，往操场上一搁就能开戏……
金鑫也知道：申宝这是在立威，他要让凌思思不再卷入类似的事件之中。就只能用两条贱命来让人知道，凌思思不可欺。只要面包车里的两具尸体抬下车，以后整座开封府大学城别说有人欺负凌思思，就是说句风凉话都得掂量掂量后果。
申宝、花媚娘、吾延苦，这三个人又不同与一般的学生。
校方也暗中托人查过直升机编号，隶属于宣武卫所，而且该时段飞行记录写的是‘勘察’。
问题就是这儿，如果没有记录还好，说明只是某个将官的私人关系临时征用。可是有明确的飞行记录，说明至少在豫省十一个卫所，申宝几人是可以光明正大使用直八多用途直升机。
他们即是修行中人，又和本省驻军关系匪浅。校方那点官威换做一般学生当然好使，放到他们三人身上就很尴尬了。
金鑫把手里的两张死亡证明递给申宝：“我先去看看，只要别吓着人就行。”
这也是自我安慰的台阶了，大家都不是傻子，中毒死亡的尸体又不是跳楼被摔烂的尸体，能有多吓人？
探头去面包车里看了看，好在画面还不算骇人：“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同学就离开吧，别瞎凑热闹！”
可他还是低估了大学生的叛逆情怀啊，这种闻所未闻的新鲜事，哪能金鑫一句话就给劝退呢？围观的学生不仅没有一个离开的，反倒是这几分钟之内又涌了几十个过来——冲冠一怒为红颜，拿钱砸命弑亲人。前天的事情经过两天的发酵之后，没有丝毫的淡化不说，反而让整个校园的学生都‘望眼欲穿’的等着结果呢！
‘叩’的一声，面包车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整个场面都安静了下来，都知道重头戏就要来临了。全神贯注的盯着面包车门，想知道这场杀戮游戏的胜利者到底是谁？
题外话：
我一个好兄弟的前女友就是学医的，还不是学霸只能算是中上水平。
有次两人闹别扭，一百斤不到的她就拿手指头在腰间摁了一下，我那体型壮硕接近一百七十斤的好兄弟就在地上躺了几分钟才能动弹。
事后我们听到都感觉汗毛直竖，最后他俩分手了，男方跑去外地躲了半年才敢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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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拿着装钱的箱子来到申宝的长椅边上，轻声的说到。
“垫付了多少，我补给你。”
申宝可是看到老班自己从包里拿了几万块出来垫付，总不能让他给自己办事还要出力又出钱吧。
老班指了指睡着的凌思思，轻声说道：“也垫不了多少，这段时间借着你俩的热度，赚了点钱。思思的外公癌症复发了，算是给老人家筹点救命钱。”把手机里抱枕娃娃的众筹概念图递给申宝看了看。
凌思思的那天和老班合作之后，就跟文学系的学霸商量了好久。对方给她的定位就是：不能一味的楚楚可怜，还得怜中有悲，悲中有苦，苦里再透露着那么一缕哀……
凌思思从身边的亲戚里找了一圈，总算想到了那个癌症复发的外公来，老班当即就带着五万块的‘救命钱’赶到了医院。手里不仅有缴费清单，连带着思思外公的病例都复印了一份，就是等着拿来说服申宝！
老班从公文包里又拿出了那天的缴费清单，上面的付款人签名确实是老班的名字。还有厚厚的一叠病例文件，里面一大堆专业术语和治疗列表都证明他没有说谎。
“这……她怎么不跟我说！”
看着病例上的照片，申宝想起了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老人。还是两年前凌思思过生日的时候，他以同学的身份去吃饭，老人还提前祝他们考上心仪的大学。
“说得不中听点，以你半年前的能力，思思跟你说这些不是徒增烦劳么？”
“还差多少医药费？”
“思思这个女孩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挺要强的。你要直接拿钱给她，就是拿了她心里能好受吗？我借着你们的热度赚钱再分给她，好歹能给她留点尊严是不是。”
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昏睡的女孩，申宝脑海里浮现了这三年里的点点滴滴，心里也是挣扎不已。老班确实没有说错，半年前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他心里也是一清二楚。就算是跟自己说了这些事情，除了让两人都难过一场又有何用？
“只要别弄砸了就行，多分给她一些。”
申宝也知道老班跟自己说这些的目的，恐怕还是要自己默许他拿自己和凌思思的事情去赚钱。这样虽说有点尴尬，也确实能给凌思思带去经济上的好转。就像老班说的那样，直接给凌思思钱就算她接下了，心里恐怕也不好受吧。一日夫妻百日恩，三年情侣又该有多少恩情，总不能袖手旁观。
“放心吧，喝水不忘挖井人，亏不了她的。”
“对了，那个抱枕。嗯，弄帅气点，毕竟是，你懂的。”
到底还是二十来岁的青葱少年，谁又不想自己风靡万千少女、改善社会风气、引领时尚潮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看到众筹页面上已经卖出了两千多个自己模样的抱枕娃娃，申宝心里还是非常开心的，也就是说以后会有两千多个少女抱着自己的娃娃入睡。
“一定弄的要多帅有多帅，少女抱着就不撒手那种。”
“要是钱不够就跟我说，差价我一个人掏腰包。别到时候再给少女们加价，那名声可就臭大街了。再苦不能苦少女，这都哪跟哪儿啊……”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保证让两千个少女都给好评！”
花媚娘不禁以手扶额，申宝平时看着挺马大虎的，可是涉及到两千多个少女的事情就上心了。想想也是，一个籍籍无名了二十年的宅男，突然有两千多个少女愿意搂着自己的娃娃睡觉，那兴奋劲儿确实挺嗨的。
老班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洛神妹子那边，连眼角都抽了抽：人来疯的洛神妹子，已经拉着一众学生跟着她玩开火车，而她竟然让吾延苦背着她跑——不会又来一顶绿帽子吧？我说宝爷，你的命咋就那么苦？叼丝的时候被凌思思戴绿帽子那没什么好说的，谁让你自己不争气呢。可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不应该啊……
看了下最近的学生都有十来米的距离，老班小声的提醒了一句：“要是他们跑路了，你真打算发花红？”
连花媚娘都不自觉瞟了一眼面前毫不起眼的男生，‘花红’这个词儿大家可能都听过或者用过，不过鲜有人知道这个词儿的本意是句黑话来着。
“怎么？这个你也懂？”
申宝倒是比较诧异，老班只是个大学生，哪里去接触这些信息？他是修行中人，平时和几个同样在都市赚钱的修士聊天喝酒，才慢慢的懂了一些偏门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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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已经和学校各个系的学霸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其中当然不缺计算机系的学霸。而作为二十一世纪了，科学的发展让破案率大幅度提高，也让真正的高智商人才更能隐匿自己——暗网，这个沉埋在阳光永远普照不到的地方，是真正的黑暗之地。对于能在暗网游走的人来说，收走三条社会最底层人员的小命，已经属于最简单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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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工程系的学霸，可以在十秒钟之内获取到一般人的全部信息，从姓名、家庭住址、银行卡号、密码、照片、社交账号等等的资料。而且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实体接触，只要对方使用的电脑或者手机没关机就行……
化学系的学霸，可以用各种生活中最常见的原材料，做出杀伤性十足的玩意儿。包括黄药、莫托父鸡尾酒、硝化纤维、青化物等等，而这些原材料在任何一个农贸市场都能轻松买到。
医学系的学霸，有一百种能让衙门出具‘正常死亡’证明的手段，很多词儿就是说出来都在查水表的范畴。
要不咋说‘知识就是力量’啊！
当然了，学霸读书肯定不是为了干这些的。
所以啊，做事一定要留一线。
给别人，也是给自己。
……
有了金钱的刺激，碰瓷三人组也真的是特别有效率。第三天中午还没到饭点呢，就有一辆面包车要驶入校园。
车牌没有登记过，也没有刷校园卡，门卫正打算拦下来呢，就听到车窗里传来一句‘来领宝爷赏钱的’——作为压了一千块买中年汉子的门卫，一听到这声音脸色就哭丧了下来。
哎，又要吃土了。
很快，碰瓷三人组来到校园交任务的消息就散播了开去。洛神妹子既然开了盘口，肯定也得让大家伙眼见为实才能服众嘛。在观众的要求下，面包车一直开到了医学系门口才停了下来。
看到围观的学生已经达到了数百名，校方不得不出来维持秩序。
金鑫再三询问面包车里的人：“手续合法吧？别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面包车里递了两张印有陈留县衙门仵作盖章的死亡证明、陈留县第二医院病历本，上面用简单明了的语言写明了两具尸体是误食毒蘑菇致死。
医院病历本、衙门仵作证明都盖着公章，在程序上完全是合理合法没有任何问题。
金鑫拉着申宝到一边，轻声商量着：“要不还是你自己进去看看就行了，这么多学生都在弄大了不好收拾。”
申宝一句话就噎得金鑫哑口无言：“前天他们来逼思思的时候，校方怎么不说那么多学生看着，逼死了思思好不好收拾？”
若是前天校方及时出面制止，哪怕是拉到没人的办公室让他们双方私下调解，也不至于闹成眼下的局面啊——其实，校方是低估了碰瓷三人组的专业程度。别人有心来讹钱，资料这些都是已经准备的妥妥当当，往操场上一搁就能开戏……
金鑫也知道：申宝这是在立威，他要让凌思思不再卷入类似的事件之中。就只能用两条贱命来让人知道，凌思思不可欺。只要面包车里的两具尸体抬下车，以后整座开封府大学城别说有人欺负凌思思，就是说句风凉话都得掂量掂量后果。
申宝、花媚娘、吾延苦，这三个人又不同与一般的学生。
校方也暗中托人查过直升机编号，隶属于宣武卫所，而且该时段飞行记录写的是‘勘察’。
问题就是这儿，如果没有记录还好，说明只是某个将官的私人关系临时征用。可是有明确的飞行记录，说明至少在豫省十一个卫所，申宝几人是可以光明正大使用直八多用途直升机。
他们即是修行中人，又和本省驻军关系匪浅。校方那点官威换做一般学生当然好使，放到他们三人身上就很尴尬了。
金鑫把手里的两张死亡证明递给申宝：“我先去看看，只要别吓着人就行。”
这也是自我安慰的台阶了，大家都不是傻子，中毒死亡的尸体又不是跳楼被摔烂的尸体，能有多吓人？
探头去面包车里看了看，好在画面还不算骇人：“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同学就离开吧，别瞎凑热闹！”
可他还是低估了大学生的叛逆情怀啊，这种闻所未闻的新鲜事，哪能金鑫一句话就给劝退呢？围观的学生不仅没有一个离开的，反倒是这几分钟之内又涌了几十个过来——冲冠一怒为红颜，拿钱砸命弑亲人。前天的事情经过两天的发酵之后，没有丝毫的淡化不说，反而让整个校园的学生都‘望眼欲穿’的等着结果呢！
‘叩’的一声，面包车的车门被人从里面拉开。整个场面都安静了下来，都知道重头戏就要来临了。全神贯注的盯着面包车门，想知道这场杀戮游戏的胜利者到底是谁？
题外话：
我一个好兄弟的前女友就是学医的，还不是学霸只能算是中上水平。
有次两人闹别扭，一百斤不到的她就拿手指头在腰间摁了一下，我那体型壮硕接近一百七十斤的好兄弟就在地上躺了几分钟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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