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远去的小舟
第二百零六章 远去的小舟
从认识张蒜至今，禾二刀眼中的这位绝顶聪明的朋友从来未将烦恼这样的情绪表露出来过；张蒜是个懒人没错，但在禾二刀看来他更是一个极善做出抉断的人。
然而此时的张蒜却给禾二刀以犹豫不决且极度焦躁的感觉，明明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已经是在他们进入冻土黎渊的这段期间，做好准备的一件万全之事，为何还是会表现地如此不安？
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理解朋友此时所思所想的禾二刀皱眉哼道：“这里面除了那些被拐来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这是计强心针，禾二刀要将这种非做不可的信念准确地传达给张蒜，让他从此是不太明朗的心情中走出来，让他从自身无法理解的犹豫沼泽中抓住绳子一点一点淌出来！
“二刀，你总是在这种时候让我觉得佩服，不理解的，不清楚的事情，对你来说似乎并不意味着会让你觉得恐惧。”张蒜悠悠叹道，又似在感慨。
禾二刀闻言低头细细一想，发现这座岛的一切他确实是一问三不知，他只知道这座岛充满了邪恶的气息，因该被消灭而已，而此时所谓未知的恐惧，经朋友提醒后，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又在犯病，忘了在那些个十重界中，那些高高在上之人对他所犯无知之罪孽的呵斥。
意识到这点后，禾二刀感觉到自己似乎又做错了什么不禁摇头道：“未知吗？或许吧，但说我不会感觉到恐惧，那是很不正确的说法。”
张蒜瞪了下眼然后苦笑道：“是我的问题，不该这样说。你给我的是这样的感觉，我确实不知道你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当然是先做了再说，不过这样确实欠考虑，为此我吃过不少亏，但现在和以往的情况很大不同，因为我所面对的是一点情报都没有的十重界，是无法从任何去到得知一点信息的十重界，是真正的未知之事物，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选择？远离？还是冲进去？我能做的只有冲进去，不然一味后退，什么都得不到。而如今呢？既然说这是你早就想做到的事情，那也就是说，你对这种地方应该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吧？那你应该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把你知道的告诉我，然后说杀还是不杀！不杀的话？为什么。杀的话，怎么杀！而不是犹犹豫豫、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张蒜，你是经历过怎样的失败和绝望吗？所以，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啊？”禾二刀厉声质问道。
两人并非是在起争执，而是在单方面的训斥，张蒜的迟疑让禾二刀万分气愤。
张蒜默默听完，轻点头沉吟道：“好吧，二刀，我就直说了，前段时间我们针对北陆某个家族，做过同样的事情，由我主攻，那座‘孤岛’中每个人的情报都在我掌控之中，直接就拉动命因之线他们就会悄无声息地消失，万事顺利，我直接杀死了那些教官和武装人员。但当我们去收拢‘岛民’的时候，出现了意外，说这个意外之前，红虹人的心理初步成熟年龄在十岁，他们被收容时差不多在七八岁的样子，在十岁前的这几年是对他们进行洗脑的最佳时机！所谓洗脑二刀你可明白其中的含义？这是将一个个人彻头彻尾地变成所属势力死士的过程。所以我们在进入其中所面对的都是敌人！他们对于入侵人员只会抱有极深的敌意，而且警惕性极高。
苦笑着，少年的笑容中包含了无数曾经的酸楚和痛苦，“所以意外就发生了，或者说不是什么意外，而是理所当然的失败，我们无法阻止他们向外部势力发出信号，所以在顷刻间，我们功亏一篑。”
“发生了什么？”此刻的禾二刀可不会怜悯朋友的遭遇，失败的经历他可不陌生，他所面对的可能是更显残酷的真相和灾厄。
张蒜眼眸一闪眯眼道：“爆开了，注入身体中的芯片直接爆炸，轰轰轰的声音响了好久。”
禾二刀沉默下来，而后手一抬小刀出，异常坚决地说道：“所以只要解决那些芯片就可以了吗？”
张蒜眼神一闪，瞬间恢复以往的冷静，点头道：“那种被植入的芯片会与某根重要神经相连，若是贸然地将其转移出来，极有可能会造成永久损害。也无法将芯片停止运作，若是将芯片停止运转其中的炸药也会爆炸，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凭借二刀你的手段，你能够轻松将芯片取出而后修复他们的神经，你的出现让芯片的问题得以解决。但除此以外二刀，还有个很麻烦的问题，那就是这些岛民们的恢复问题，因为被洗脑，我们很难与他们交流，所以我们需要一名教官活下来！并将之控制住，这才是关键所在！就是这个让我万分犹豫。”
禾二刀这才意识到这个被忽略的问题所在，“控制住？你们打算怎么做？那些教官照理来说是退役下来的死士，也是曾经被洗脑的人吧？”
“就算如此也还是必须这样做，就算将这些孩子打晕，醒来后也一样会面对同样的问题，我们现在可没有能让人在睡着的时候能够改变他们想法的技术，所以不如控制住一个洗脑程度已经较浅，已经看清世态炎凉的成年人来和那些孩子们交流。不过若是要做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面对另外的问题，那就是该让谁活下来的问题，他们可都是在黑暗世界混迹数十年老油子，能在这里担任教官一职，就说明他们或多或少对于欲望没有多大的追求，而且能出现在这座岛上也肯定是被背后势力所信任的人。”张蒜缓缓蹲了下来，然后盘腿坐在了虚空中
“那还有控制的可能性？”禾二刀瞪眼道。
刚才的骂言如今似乎已经抛去脑后，两人正式对这件事情开始了讨论。
张蒜用力点头道：“有！死士中变态和疯子不少，这些教官中肯定有不少为了满足自己某些癖好而接任的烂蛆，我会给你资料这些人直接杀死就是；还有不少知道他们这个年纪还保持着绝对忠心的老人，他们也必须直接杀死，他们只会是我们的障碍和孩子们恢复的阻碍；除开这两种人，还有正常人存在，我们的目标就在这些正常人里面。”
“什么样的，才是正常人？”禾二刀对于这教官中是否有正常人这件事抱有一定的怀疑。
张蒜继续说道：“身为一个正常人，二刀你对这座孤岛是抱有怎样的态度的？想直接将其毁灭了对吧？那其中也有这样的人存在，恨不得立马把这座岛给填了的，但这样的人也意味着危险，不易控制，所以需要杀掉。”
听到这，禾二刀皱起眉头，总感觉被骂了一顿，不过他知道自己不易控制是真的，准确说他不想被控制被命令。
“危险的正常人要不得。我们需要的是能正常地引导这些孩子走向未来的教官，而不是让危险的人再教他们做危险的事情。而是让正常的人来叫他们最正常的常识，比如身为一个人应该做什么，不要求他们积极向上，他们以后能够普通地活下去，是我等最大的期望！”张蒜像是个老父亲一般地说道。
禾二刀皱眉道：“说的像是你我在正常地活下去一样，一个玩命的无知之人，一个胆小的装懂之人，我们有什么资格来要求他人的未来？”
张蒜伸手指向某处，抬眼看向朋友道：“将他们的家给毁掉，我们没有理由不再给他一个家。按我说的做吧，只用留下那个人就可以了，等到凌晨再动手，那个时间点那群孩子才是最没戒心的时候。”
禾二刀点点头，看向张蒜指着的方向，那里有一艘小船，以及一个身着军官红迷彩装的教官，是个中年男人，很普通，看不出什么蹊跷，“他是谁？还有那艘船干什么的？”
“一个普通的教官，退役时是个白级，二十多年的死士生涯未尝杀过一个人，更没进行过一次间谍行动，正是因为此，这人的等级才只是个白级死士，不过这人格斗技巧一流，分析情报能力一流，逻辑推演一流，反间谍能力一流，至于他的枪术，听说打靶子也是一流，若是身为纯粹的正式情报人员，那他绝对是个红级情报员。可惜他不是，早早地退役来了这里当上一名教官，因为多次教导那些孩子不利于死士培养的知识而沦为了一名港口勤务人员，也就是一个站岗的，不过就算这样，他和孩子们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特殊的社交技巧，有机会啊，我也要找机会向他讨教这方面的知识。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全能人才，深得孩子们的信任，对于死士这个职业似乎很是厌恶，而且根据某些极为隐秘的情报来看，这是个比较善良的人，是最好的人选。”
禾二刀眯眼看向远处的小点怪道：“还有这样的人吗？感觉在他面前，我可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好人。”
张蒜轻笑道：“算是运气好，无数孤岛中少有这样的人。”
“嗯，那艘船呢？”
“只是普通的运输船，上面是一些通过考验被送去情报结构正式任职的人，或者是被淘汰掉送去拍卖的孩子。被那群充满恶意的教官称为是驶向美好未来的扁舟，实际上是一艘驶向远方的吃人小舟。上面的人不要管，船上有某种装置，可以应对各种情况，就算将芯片悄无声息地取出，船上的识别装置就会感知到异常从而引发警报，而若是识别装置被破坏则会直接爆炸，而且这艘船接受双方监控，打草惊蛇不可取，如今我们应该将注意力全力几种下这岛上的人。”张蒜淡淡说道。
“就这样放弃了吗？”禾二刀有点哀伤的说道。
张蒜轻哼道：“谁说要放弃？跟这艘船可是能找到对方老巢的。对了二刀，看到上面的编号了吗？”
禾二刀眯眼说出了上面所标，而后大惊问道：“海一二一？还有一百二十一个这样的岛不成？”
“一百二十一个？怕是不止，根据每年死士的输入量，没被我们发现的都不下千个。这个编号我们应该拆开来看，首先海是指什么呢？想想红虹由哪个地方可以用海来作为代表？”
“红海？”
“没错！红海！第一个字海就是指红海。这串数字是一个从属的关系，红海中值得被标注为一的只有红岛，而红岛中能被标为二的，只有立于世界经济之巅的殷家，而最后的一则代表这是一号岛的专属船只！”张蒜深有其意地看向好友说道，“二刀，这是条大鱼，是殷家输入死士规模最大，质量最高的孤岛！这里的一切都在殷家的高度监视之下，所以我们的行动不得露出丝毫马脚，更不允许有分毫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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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认识张蒜至今，禾二刀眼中的这位绝顶聪明的朋友从来未将烦恼这样的情绪表露出来过；张蒜是个懒人没错，但在禾二刀看来他更是一个极善做出抉断的人。
然而此时的张蒜却给禾二刀以犹豫不决且极度焦躁的感觉，明明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已经是在他们进入冻土黎渊的这段期间，做好准备的一件万全之事，为何还是会表现地如此不安？
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理解朋友此时所思所想的禾二刀皱眉哼道：“这里面除了那些被拐来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这是计强心针，禾二刀要将这种非做不可的信念准确地传达给张蒜，让他从此是不太明朗的心情中走出来，让他从自身无法理解的犹豫沼泽中抓住绳子一点一点淌出来！
“二刀，你总是在这种时候让我觉得佩服，不理解的，不清楚的事情，对你来说似乎并不意味着会让你觉得恐惧。”张蒜悠悠叹道，又似在感慨。
禾二刀闻言低头细细一想，发现这座岛的一切他确实是一问三不知，他只知道这座岛充满了邪恶的气息，因该被消灭而已，而此时所谓未知的恐惧，经朋友提醒后，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又在犯病，忘了在那些个十重界中，那些高高在上之人对他所犯无知之罪孽的呵斥。
意识到这点后，禾二刀感觉到自己似乎又做错了什么不禁摇头道：“未知吗？或许吧，但说我不会感觉到恐惧，那是很不正确的说法。”
张蒜瞪了下眼然后苦笑道：“是我的问题，不该这样说。你给我的是这样的感觉，我确实不知道你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当然是先做了再说，不过这样确实欠考虑，为此我吃过不少亏，但现在和以往的情况很大不同，因为我所面对的是一点情报都没有的十重界，是无法从任何去到得知一点信息的十重界，是真正的未知之事物，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选择？远离？还是冲进去？我能做的只有冲进去，不然一味后退，什么都得不到。而如今呢？既然说这是你早就想做到的事情，那也就是说，你对这种地方应该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吧？那你应该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把你知道的告诉我，然后说杀还是不杀！不杀的话？为什么。杀的话，怎么杀！而不是犹犹豫豫、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张蒜，你是经历过怎样的失败和绝望吗？所以，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啊？”禾二刀厉声质问道。
两人并非是在起争执，而是在单方面的训斥，张蒜的迟疑让禾二刀万分气愤。
张蒜默默听完，轻点头沉吟道：“好吧，二刀，我就直说了，前段时间我们针对北陆某个家族，做过同样的事情，由我主攻，那座‘孤岛’中每个人的情报都在我掌控之中，直接就拉动命因之线他们就会悄无声息地消失，万事顺利，我直接杀死了那些教官和武装人员。但当我们去收拢‘岛民’的时候，出现了意外，说这个意外之前，红虹人的心理初步成熟年龄在十岁，他们被收容时差不多在七八岁的样子，在十岁前的这几年是对他们进行洗脑的最佳时机！所谓洗脑二刀你可明白其中的含义？这是将一个个人彻头彻尾地变成所属势力死士的过程。所以我们在进入其中所面对的都是敌人！他们对于入侵人员只会抱有极深的敌意，而且警惕性极高。
苦笑着，少年的笑容中包含了无数曾经的酸楚和痛苦，“所以意外就发生了，或者说不是什么意外，而是理所当然的失败，我们无法阻止他们向外部势力发出信号，所以在顷刻间，我们功亏一篑。”
“发生了什么？”此刻的禾二刀可不会怜悯朋友的遭遇，失败的经历他可不陌生，他所面对的可能是更显残酷的真相和灾厄。
张蒜眼眸一闪眯眼道：“爆开了，注入身体中的芯片直接爆炸，轰轰轰的声音响了好久。”
禾二刀沉默下来，而后手一抬小刀出，异常坚决地说道：“所以只要解决那些芯片就可以了吗？”
张蒜眼神一闪，瞬间恢复以往的冷静，点头道：“那种被植入的芯片会与某根重要神经相连，若是贸然地将其转移出来，极有可能会造成永久损害。也无法将芯片停止运作，若是将芯片停止运转其中的炸药也会爆炸，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凭借二刀你的手段，你能够轻松将芯片取出而后修复他们的神经，你的出现让芯片的问题得以解决。但除此以外二刀，还有个很麻烦的问题，那就是这些岛民们的恢复问题，因为被洗脑，我们很难与他们交流，所以我们需要一名教官活下来！并将之控制住，这才是关键所在！就是这个让我万分犹豫。”
禾二刀这才意识到这个被忽略的问题所在，“控制住？你们打算怎么做？那些教官照理来说是退役下来的死士，也是曾经被洗脑的人吧？”
“就算如此也还是必须这样做，就算将这些孩子打晕，醒来后也一样会面对同样的问题，我们现在可没有能让人在睡着的时候能够改变他们想法的技术，所以不如控制住一个洗脑程度已经较浅，已经看清世态炎凉的成年人来和那些孩子们交流。不过若是要做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面对另外的问题，那就是该让谁活下来的问题，他们可都是在黑暗世界混迹数十年老油子，能在这里担任教官一职，就说明他们或多或少对于欲望没有多大的追求，而且能出现在这座岛上也肯定是被背后势力所信任的人。”张蒜缓缓蹲了下来，然后盘腿坐在了虚空中
“那还有控制的可能性？”禾二刀瞪眼道。
刚才的骂言如今似乎已经抛去脑后，两人正式对这件事情开始了讨论。
张蒜用力点头道：“有！死士中变态和疯子不少，这些教官中肯定有不少为了满足自己某些癖好而接任的烂蛆，我会给你资料这些人直接杀死就是；还有不少知道他们这个年纪还保持着绝对忠心的老人，他们也必须直接杀死，他们只会是我们的障碍和孩子们恢复的阻碍；除开这两种人，还有正常人存在，我们的目标就在这些正常人里面。”
“什么样的，才是正常人？”禾二刀对于这教官中是否有正常人这件事抱有一定的怀疑。
张蒜继续说道：“身为一个正常人，二刀你对这座孤岛是抱有怎样的态度的？想直接将其毁灭了对吧？那其中也有这样的人存在，恨不得立马把这座岛给填了的，但这样的人也意味着危险，不易控制，所以需要杀掉。”
听到这，禾二刀皱起眉头，总感觉被骂了一顿，不过他知道自己不易控制是真的，准确说他不想被控制被命令。
“危险的正常人要不得。我们需要的是能正常地引导这些孩子走向未来的教官，而不是让危险的人再教他们做危险的事情。而是让正常的人来叫他们最正常的常识，比如身为一个人应该做什么，不要求他们积极向上，他们以后能够普通地活下去，是我等最大的期望！”张蒜像是个老父亲一般地说道。
禾二刀皱眉道：“说的像是你我在正常地活下去一样，一个玩命的无知之人，一个胆小的装懂之人，我们有什么资格来要求他人的未来？”
张蒜伸手指向某处，抬眼看向朋友道：“将他们的家给毁掉，我们没有理由不再给他一个家。按我说的做吧，只用留下那个人就可以了，等到凌晨再动手，那个时间点那群孩子才是最没戒心的时候。”
禾二刀点点头，看向张蒜指着的方向，那里有一艘小船，以及一个身着军官红迷彩装的教官，是个中年男人，很普通，看不出什么蹊跷，“他是谁？还有那艘船干什么的？”
“一个普通的教官，退役时是个白级，二十多年的死士生涯未尝杀过一个人，更没进行过一次间谍行动，正是因为此，这人的等级才只是个白级死士，不过这人格斗技巧一流，分析情报能力一流，逻辑推演一流，反间谍能力一流，至于他的枪术，听说打靶子也是一流，若是身为纯粹的正式情报人员，那他绝对是个红级情报员。可惜他不是，早早地退役来了这里当上一名教官，因为多次教导那些孩子不利于死士培养的知识而沦为了一名港口勤务人员，也就是一个站岗的，不过就算这样，他和孩子们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特殊的社交技巧，有机会啊，我也要找机会向他讨教这方面的知识。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全能人才，深得孩子们的信任，对于死士这个职业似乎很是厌恶，而且根据某些极为隐秘的情报来看，这是个比较善良的人，是最好的人选。”
禾二刀眯眼看向远处的小点怪道：“还有这样的人吗？感觉在他面前，我可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好人。”
张蒜轻笑道：“算是运气好，无数孤岛中少有这样的人。”
“嗯，那艘船呢？”
“只是普通的运输船，上面是一些通过考验被送去情报结构正式任职的人，或者是被淘汰掉送去拍卖的孩子。被那群充满恶意的教官称为是驶向美好未来的扁舟，实际上是一艘驶向远方的吃人小舟。上面的人不要管，船上有某种装置，可以应对各种情况，就算将芯片悄无声息地取出，船上的识别装置就会感知到异常从而引发警报，而若是识别装置被破坏则会直接爆炸，而且这艘船接受双方监控，打草惊蛇不可取，如今我们应该将注意力全力几种下这岛上的人。”张蒜淡淡说道。
“就这样放弃了吗？”禾二刀有点哀伤的说道。
张蒜轻哼道：“谁说要放弃？跟这艘船可是能找到对方老巢的。对了二刀，看到上面的编号了吗？”
禾二刀眯眼说出了上面所标，而后大惊问道：“海一二一？还有一百二十一个这样的岛不成？”
“一百二十一个？怕是不止，根据每年死士的输入量，没被我们发现的都不下千个。这个编号我们应该拆开来看，首先海是指什么呢？想想红虹由哪个地方可以用海来作为代表？”
“红海？”
“没错！红海！第一个字海就是指红海。这串数字是一个从属的关系，红海中值得被标注为一的只有红岛，而红岛中能被标为二的，只有立于世界经济之巅的殷家，而最后的一则代表这是一号岛的专属船只！”张蒜深有其意地看向好友说道，“二刀，这是条大鱼，是殷家输入死士规模最大，质量最高的孤岛！这里的一切都在殷家的高度监视之下，所以我们的行动不得露出丝毫马脚，更不允许有分毫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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