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震撼开场
重重的靠坐在雅座上，金佰丽眼神木讷的盯着会场。
好一会儿之后，她咬着牙低声自言道：“他以为他是谁？那是为国王准备的宾座，现在的外臣没有一点规矩，如果是老国王在那，他们敢坐在那里吗？”
西奥和哈伦毕竟是外臣，会场的看台上各自有他们家族的宾座，这是金佰丽提前就安排好了的。
王后是西奥的姨母，也是泰罗恩家族的一员，她这么做其实就是纵容，谁知道如今主宰王权的到底还是不是费列恩家族。
西奥将自己的妹妹嫁入王室，又将弟弟放进圣骑士团，那样过不了几年就连为国王效力的圣光也会照到他们泰罗恩家里去。
“砰”
金佰丽愤怒的拍向面前的桌子，她痛恨多年来效力的帝国如今已然开始显得摇摇欲坠，这是祖辈们用血和肉换来的净土，如今却被贪婪的泰罗恩家族开始侵蚀……
站在身后的刚本不免觉得公爵夫人有些失仪，他上前提醒道：“夫人且息怒，我们何不先让盛典开始，通令官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听闻刚本的建议，她轻轻拍抚了自己的胸口，回头看了一眼还未回神的儿子，眼里满是担心，毕竟今天是易辰的成年礼，是他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一天。
此时他显得有些不安，将双手小幅度地在座椅扶手上来回摩挲，晃晃地感觉到自己自由的心性被上了一把枷锁。如此一个简单的觐见，却是易辰头一次深切感受到王权贵族中暗浮的汹涌。
母亲担心和愤怒的事，他当然也能猜想到一二，不过他没时间去揣摩让他讨厌的两个外臣，还有那个看似温柔热情的王后，好像是一个演技超群的小丑，她在上演一场话剧，还是个不动声色的主角。
人，为什么要这般复杂？
他真想快掉结束这糟糕的盛典，回去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大睡一场。
不过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这时悠长的号角声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勉强地将目光投向会场的中央。
“唔……唔……”
随着号角的响起，数万人的会场逐渐开始屏住了呼吸，只见十多个红衣大祭司从场外开始向高台汇集。
随即，古老的奏乐响起。祭司们分别使用早就精致摆放好了的乐器，它们由木琴、笛、管羌、青铜摆玲、还有不同大小的羊皮鼓组成。
接着，大祭司们开始跳动奇异的舞步，他们一会儿成正方的队列，一会儿成扇形的队列。
踩着普奏的乐点，一部分祭司朝向左边的高台，比划出施展魔法的姿态。另一部分祭司朝右边的高台像是在模拟某种猛兽的舞姿。正中间一位头戴羽冠的祭司拿着一把细细的长剑挥舞，当奏乐停下的那一刻他也跟着停下舞步，他缓缓的举起长剑放于额前，开始低声呤唱。
“感谢古神的垂爱，让这片大地开始被滋养。”
“人们曾冲破黑暗，信仰着不同的神明。”
“众人皆有自知，可那无知恐怖的混沌，打扰了世界的宁静。”
“但我们有钢铁般的壁垒，不畏惧死亡的瞳孔。”
“即便是巨龙划过了天际，那又如何？”
“当布莱恩特人拿起霍尔顿打造的巨剑，当凯皇用寒霜撕开天空的灰烬，当金色平原的战火被扑灭，当南平的麦子重新耕种。”
“我们拒绝成为巨龙下被蚕食的对象，就算背叛者的哀伤贯彻南北。”
“尽管如此，我们依旧的，必须的，没有顾忌的信仰神明。”
“用每个人的背后的努力来祭奠那些流血的英雄们。”
“让他们知道，我们正为和平，为正义，握紧武器。”
“愿圣光保佑！艾亚！”
当红衣大祭司呤唱完后仿佛时间也静止，这首诗歌如同时间的砝码，让全会场进入短暂的安静，接着突然又重新回到欢呼中来。
这样的赞歌是莫斯托人的骄傲，是北王国缔造之时的印记，是布莱恩特家族辉煌的传说。
易辰环顾着眼前的盛况，心中也不觉得有些许震撼，看着会场上人们兴奋欢呼的样子，开始慢慢的领悟到曾经的布莱恩特人，他的祖父是如此的受人们的爱戴。
“刚才祭司呤唱的是赞美词《艾亚之光》里的一小段，这就是布莱恩特人在人们心中的地位。”
金佰丽扬起翘尖的下巴，面带一丝微笑，一只手段放在座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小幅度的摇着羽扇，她没有回头看向任何人，但能从她的背影能感受到在与易辰对话。
易辰坐的笔直，早已经从刚才的余悸中脱离出来，他瞪大双眼环视着四周，显然已经被现场热闹的气氛给带动了，端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攥紧些。
就在这时三道巨大的黑影映入在会场的之上，人们齐齐抬头仰望天空。
只见三艘形似子弹的飞行舰船在从场外稳稳地向内驶来，两侧巨大的风轮快速的运转，舰船上插着印有战锤徽记的旗帜，这是由矮人们带来的蒸汽飞艇。
易辰错愕的瞪大双眼，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蒸汽飞艇。
他盯着空中的飞艇，问道：“我以为矮人只会骑着啸鹰。”
身后的班扬倒是挺感兴趣道：“不，少爵，羚羊也是他们的坐骑，飞在天上的才是啸鹰。”
他的补充毫无意义，这些易辰都知道，“我说的是飞在天上的舰船，谁跟你说羚羊了。”
班扬憨笑一声便继续将目光投向天空。
这时靠近的飞艇占据了整个会场的上空，接着飞艇底部的船腹处打开了无数个舱门，在人们的欢声雀跃中洒下无数的三色花瓣，将整个会场添补出绚丽的色彩。
不一会儿，矮人们有序地站在飞艇的边缘，他们吹响悦耳的羊角号，转动着火炮向天空轰鸣。
“嘣……嘣……嘣”
三声炮声贯穿天际。
人们在看台上挥舞着手臂，有的攥紧拳头，有的张开大嘴嘶吼着，更有甚至不顾手中的大酒杯任其挥洒在空中，他们高喊这布莱恩特和莫斯托，为他们的城邦能举办如此盛典而感到高兴。
“少爵，这可是矮人们头一回用飞艇来干这个！之前他们可是不会在战场之外的地方行驶飞艇，这都是夫人为了让你的成人礼留下美好回忆而准备的，她可是用了不少金克币，霍尔顿家族一向是小气的出了名。”刚本凑近身子将声音放的很低，他生怕金佰丽会听到。
易辰转头看向了母亲，她保持着端庄的仪态注视着会场，此时他心中升起厚厚的暖意，难掩脸上的喜悦，这一刻直接带走了先前从王后那受到的不悦。
礼炮仪式随即落幕，矮人们将飞艇停靠在会场周围，像是这场盛典守卫稳稳的漂浮在空中。
“哈哈，看见了，人类，这是我们矮人的智慧。哈，啤酒，火药！唉？妈的，谁把我的啤酒拿走了，找死吗？”
一个粗厚的嗓门引起了易辰的注意，粗鄙的声音让他看向看台的左下方，大概相隔十米左右，一位穿着灰色轻甲，编着一头灰黄长发的矮人四处张望，他在寻找刚刚因为兴奋而遗失的酒杯。
“嘿，人类，你看见我的啤酒了吗？”他用粗壮的胳膊重重拍向前排的路人，力道之大将前座的人吓了一哆嗦，不过那人回头看了一眼没理会他，倒是直接躲得远远的。
他站起身子，脖子两侧的肩甲快高过了他的头顶。不！他没有脖子，而且站起来顶多只到易辰的肚子这。
易辰嗤鼻道：“那矮子怎么这么无礼？”
前座的金佰丽回头将食指放在鼻尖处，她低声说道：“嘘！你才无礼，他是霍尔顿家族的二世子，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这特么是个年轻人？高额辫子，满脸的麻花胡子，还有像是矿场里的工人才能看到的肤色，易辰呆呆的表情挂满了不信。
“矮人们的把啤酒看得比命还重要，他们在做任何事情前必须用啤酒来麻醉自己，不然他们做的事情就不够精妙。比如，小巧的螺帽可能就会拧不上去。”刚本在一旁解释道。
易辰明白了，他们是一帮怪人，倘若他要是喝的大醉就只想倒头大睡，怎么他们矮人确恰恰相反。
“当然，没有一桶啤酒他们是醉不了的。不过，醉酒后的他们在战场上可是令人发指的存在。”
难怪刚才那个路人见醉酒的矮人没有理睬便直接离开，好在这时会场中穿梭的酒郎送来了啤酒，这才安生下来。
这时雅座外传来稀碎的脚步声，传令官迈着轻轻地步子走进看台，“夫人，风灵长老求见。”
易辰回头看向门帘外，心想风灵也是个古怪的老头，这个世界全都是古怪。
“快请。”金佰丽捋着裙摆尽量让自己端庄些，她今天可是盛装，为待会起身做好准备。
很快风灵长老大步的走进雅座，瞧作势应该是有紧要的事情告知。
“公爵夫人 ，好久不见。”他语速很快，干净利落。和那日见到时一样，一身青衣手握枯木权杖，只是他符文面具下似乎藏着凝重的神色。
“叔伯不必多礼，只是……您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金佰丽从小居住在永风古城，是四大长老看着长大的，而风灵长老又是最疼爱的她的一位，老人家与她父亲同龄，固然尊称一声叔伯。
不过眼下老者沉重的样子，看得出他似乎不是为寒暄而来。
风灵长老回身看向众人没有言语，倒是刚本领会深意他鞠下身子道：“夫人，长老，我们先退下了。”说完便带着库克班扬离开了。
易辰歪着头在想自己要不要也离开，他可不想在参与什么“局势”，正准备向外走去倒是老者先行叫住了他。
“少爵，夫人！发生了一些变故，待会成人礼结束后的演武表演改成了……”老者似乎在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一时难以开口继续说下去。
“叔伯，演武不是按旧俗早就安排好了吗？您……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我会让刚本去协助您。”金佰丽上前靠近了些，他的声音足够温柔，希望尽量让老者放松些。
易辰好奇的侧头贴近，生怕听不清这老头儿接下来要说的话。
好一阵后，老者调整了自己的呼吸，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像是一种警告。
“王室下令，改成……奴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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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是西奥的姨母，也是泰罗恩家族的一员，她这么做其实就是纵容，谁知道如今主宰王权的到底还是不是费列恩家族。
西奥将自己的妹妹嫁入王室，又将弟弟放进圣骑士团，那样过不了几年就连为国王效力的圣光也会照到他们泰罗恩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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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佰丽愤怒的拍向面前的桌子，她痛恨多年来效力的帝国如今已然开始显得摇摇欲坠，这是祖辈们用血和肉换来的净土，如今却被贪婪的泰罗恩家族开始侵蚀……
站在身后的刚本不免觉得公爵夫人有些失仪，他上前提醒道：“夫人且息怒，我们何不先让盛典开始，通令官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听闻刚本的建议，她轻轻拍抚了自己的胸口，回头看了一眼还未回神的儿子，眼里满是担心，毕竟今天是易辰的成年礼，是他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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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担心和愤怒的事，他当然也能猜想到一二，不过他没时间去揣摩让他讨厌的两个外臣，还有那个看似温柔热情的王后，好像是一个演技超群的小丑，她在上演一场话剧，还是个不动声色的主角。
人，为什么要这般复杂？
他真想快掉结束这糟糕的盛典，回去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大睡一场。
不过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这时悠长的号角声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勉强地将目光投向会场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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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古老的奏乐响起。祭司们分别使用早就精致摆放好了的乐器，它们由木琴、笛、管羌、青铜摆玲、还有不同大小的羊皮鼓组成。
接着，大祭司们开始跳动奇异的舞步，他们一会儿成正方的队列，一会儿成扇形的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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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曾冲破黑暗，信仰着不同的神明。”
“众人皆有自知，可那无知恐怖的混沌，打扰了世界的宁静。”
“但我们有钢铁般的壁垒，不畏惧死亡的瞳孔。”
“即便是巨龙划过了天际，那又如何？”
“当布莱恩特人拿起霍尔顿打造的巨剑，当凯皇用寒霜撕开天空的灰烬，当金色平原的战火被扑灭，当南平的麦子重新耕种。”
“我们拒绝成为巨龙下被蚕食的对象，就算背叛者的哀伤贯彻南北。”
“尽管如此，我们依旧的，必须的，没有顾忌的信仰神明。”
“用每个人的背后的努力来祭奠那些流血的英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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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圣光保佑！艾亚！”
当红衣大祭司呤唱完后仿佛时间也静止，这首诗歌如同时间的砝码，让全会场进入短暂的安静，接着突然又重新回到欢呼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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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辰环顾着眼前的盛况，心中也不觉得有些许震撼，看着会场上人们兴奋欢呼的样子，开始慢慢的领悟到曾经的布莱恩特人，他的祖父是如此的受人们的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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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佰丽扬起翘尖的下巴，面带一丝微笑，一只手段放在座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小幅度的摇着羽扇，她没有回头看向任何人，但能从她的背影能感受到在与易辰对话。
易辰坐的笔直，早已经从刚才的余悸中脱离出来，他瞪大双眼环视着四周，显然已经被现场热闹的气氛给带动了，端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攥紧些。
就在这时三道巨大的黑影映入在会场的之上，人们齐齐抬头仰望天空。
只见三艘形似子弹的飞行舰船在从场外稳稳地向内驶来，两侧巨大的风轮快速的运转，舰船上插着印有战锤徽记的旗帜，这是由矮人们带来的蒸汽飞艇。
易辰错愕的瞪大双眼，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蒸汽飞艇。
他盯着空中的飞艇，问道：“我以为矮人只会骑着啸鹰。”
身后的班扬倒是挺感兴趣道：“不，少爵，羚羊也是他们的坐骑，飞在天上的才是啸鹰。”
他的补充毫无意义，这些易辰都知道，“我说的是飞在天上的舰船，谁跟你说羚羊了。”
班扬憨笑一声便继续将目光投向天空。
这时靠近的飞艇占据了整个会场的上空，接着飞艇底部的船腹处打开了无数个舱门，在人们的欢声雀跃中洒下无数的三色花瓣，将整个会场添补出绚丽的色彩。
不一会儿，矮人们有序地站在飞艇的边缘，他们吹响悦耳的羊角号，转动着火炮向天空轰鸣。
“嘣……嘣……嘣”
三声炮声贯穿天际。
人们在看台上挥舞着手臂，有的攥紧拳头，有的张开大嘴嘶吼着，更有甚至不顾手中的大酒杯任其挥洒在空中，他们高喊这布莱恩特和莫斯托，为他们的城邦能举办如此盛典而感到高兴。
“少爵，这可是矮人们头一回用飞艇来干这个！之前他们可是不会在战场之外的地方行驶飞艇，这都是夫人为了让你的成人礼留下美好回忆而准备的，她可是用了不少金克币，霍尔顿家族一向是小气的出了名。”刚本凑近身子将声音放的很低，他生怕金佰丽会听到。
易辰转头看向了母亲，她保持着端庄的仪态注视着会场，此时他心中升起厚厚的暖意，难掩脸上的喜悦，这一刻直接带走了先前从王后那受到的不悦。
礼炮仪式随即落幕，矮人们将飞艇停靠在会场周围，像是这场盛典守卫稳稳的漂浮在空中。
“哈哈，看见了，人类，这是我们矮人的智慧。哈，啤酒，火药！唉？妈的，谁把我的啤酒拿走了，找死吗？”
一个粗厚的嗓门引起了易辰的注意，粗鄙的声音让他看向看台的左下方，大概相隔十米左右，一位穿着灰色轻甲，编着一头灰黄长发的矮人四处张望，他在寻找刚刚因为兴奋而遗失的酒杯。
“嘿，人类，你看见我的啤酒了吗？”他用粗壮的胳膊重重拍向前排的路人，力道之大将前座的人吓了一哆嗦，不过那人回头看了一眼没理会他，倒是直接躲得远远的。
他站起身子，脖子两侧的肩甲快高过了他的头顶。不！他没有脖子，而且站起来顶多只到易辰的肚子这。
易辰嗤鼻道：“那矮子怎么这么无礼？”
前座的金佰丽回头将食指放在鼻尖处，她低声说道：“嘘！你才无礼，他是霍尔顿家族的二世子，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这特么是个年轻人？高额辫子，满脸的麻花胡子，还有像是矿场里的工人才能看到的肤色，易辰呆呆的表情挂满了不信。
“矮人们的把啤酒看得比命还重要，他们在做任何事情前必须用啤酒来麻醉自己，不然他们做的事情就不够精妙。比如，小巧的螺帽可能就会拧不上去。”刚本在一旁解释道。
易辰明白了，他们是一帮怪人，倘若他要是喝的大醉就只想倒头大睡，怎么他们矮人确恰恰相反。
“当然，没有一桶啤酒他们是醉不了的。不过，醉酒后的他们在战场上可是令人发指的存在。”
难怪刚才那个路人见醉酒的矮人没有理睬便直接离开，好在这时会场中穿梭的酒郎送来了啤酒，这才安生下来。
这时雅座外传来稀碎的脚步声，传令官迈着轻轻地步子走进看台，“夫人，风灵长老求见。”
易辰回头看向门帘外，心想风灵也是个古怪的老头，这个世界全都是古怪。
“快请。”金佰丽捋着裙摆尽量让自己端庄些，她今天可是盛装，为待会起身做好准备。
很快风灵长老大步的走进雅座，瞧作势应该是有紧要的事情告知。
“公爵夫人 ，好久不见。”他语速很快，干净利落。和那日见到时一样，一身青衣手握枯木权杖，只是他符文面具下似乎藏着凝重的神色。
“叔伯不必多礼，只是……您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金佰丽从小居住在永风古城，是四大长老看着长大的，而风灵长老又是最疼爱的她的一位，老人家与她父亲同龄，固然尊称一声叔伯。
不过眼下老者沉重的样子，看得出他似乎不是为寒暄而来。
风灵长老回身看向众人没有言语，倒是刚本领会深意他鞠下身子道：“夫人，长老，我们先退下了。”说完便带着库克班扬离开了。
易辰歪着头在想自己要不要也离开，他可不想在参与什么“局势”，正准备向外走去倒是老者先行叫住了他。
“少爵，夫人！发生了一些变故，待会成人礼结束后的演武表演改成了……”老者似乎在尽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一时难以开口继续说下去。
“叔伯，演武不是按旧俗早就安排好了吗？您……有什么难处，尽管说出来，我会让刚本去协助您。”金佰丽上前靠近了些，他的声音足够温柔，希望尽量让老者放松些。
易辰好奇的侧头贴近，生怕听不清这老头儿接下来要说的话。
好一阵后，老者调整了自己的呼吸，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像是一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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