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黑水帮覆灭
苍黑白雷，李明耀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个名字。
这是金色雷虎留下的本源之力融合虚空之后所出现的异种。
雷电漆黑如墨，在使用魔法命中敌人之后则会留下微小的白色雷痕，这些白色雷痕会让接下来的雷电魔法更容易命中，也可以主动引爆形成一道闪电风暴。
而苍黑雷电所附带的贯穿之力，搭配上从虚空那里继承来的一定程度上无视防御的力量，可以让李明耀的攻击更加轻易的击穿敌人的身体。
“吼——”
两只被雷电压制着的鱼狼护卫强撑起四肢，想要再次发动攻势，但李明耀又怎会让它们轻易如愿。
“惩戒！”
李明耀双手猛握，白色雷痕爆发，雷电肆意撕扯着两只鱼狼护卫的身躯，将它们再次压倒在地。
周围剩余几只鱼狼全部朝着李明耀扑来。
“真是不怕死。”
流电化剑！
墨雷狂涌，闪电化作雷剑刺出，将其中两只鱼狼从半空中斩落，狂暴的雷电顺着伤口瞬间钻进鱼狼的身体之中，鞭策着它们的身体。
李明耀双手高举，一柄柄雷剑接连落下，疯狂的砸进狼群之中，不仅将他面前那些不长眼的鱼狼全部斩杀，就连方大石和米娜那里的鱼狼也被波及不少。
普通的鱼狼只是兽兵级别，以兽兵的身体强度想要抵挡这些狂暴的雷电终究还是有些困难，而它们身上防御出众的鱼鳞直接被李明耀无视了大半。
恐惧，很快就弥漫在那些普通的鱼狼群中，无论是身法诡异如血鬼一般的方大石，还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狂暴雷法，都可以对这支本就不大的鱼狼群造成致命的伤害。
“吼！”
鱼狼狼王深知继续打下去只会白白耗光自己所有的手下，于是它挥动狼爪斩出几道水刃逼退了竹间明雪，然后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吼！”
仅剩的两只鱼狼护卫在听到狼王撤退的命令之后也是松了口气，它们低吼着，慢慢向后退去，其它鱼狼也急忙散开了包围，退回到狼王和护卫身边。
竹间明雪身形跃动，轻盈的身体在风系魔法的加持下更加灵动，几个折跃就回到了三人的身边。
同样也是伤痕累累的狼王狠狠地盯着面前四人，虽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四人，但继续打下去它们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所以鱼狼狼群很快就如潮水一般散去。
“终于走了。”
李明耀松了口气，虽然雷法威力强大，爆发力强，但缺点也同样明显，只是刚才这片刻的战斗就耗去了他近乎一般的魔力，虽然全力爆发可以对鱼狼狼群造成重创，但李明耀可不喜欢在野外轻易的耗光自己魔力。
“刚才，多谢你出手相助。”
竹间明雪轻声说道，微红、有些不自在的表情则全被米娜看在眼里。
“哦，只是运气不好，刚好被鱼狼头领看见了，不得不出手而已。”李明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下意识的解释道。
“那按你的意思是，如果不被发现就不会出手咯？”
竹间明雪眼角带笑，抬手遮住小嘴掩饰笑意。
“呃——倒也不是。”李明耀突然想喊回那些鱼狼继续打下去：“天也不早了，要不要先到我那里休息一晚？”
竹间明雪回头看了一眼米娜，在确定她没有意见后点头表示同意。
李明耀带着四人回到了自己一开始居住的地方，他在这里住了有三个月，闲来无事的时候他将最高一楼收拾了一番，虽然还是显得有些破败，但住人终归是没有问题了。
木柴很好找，李明耀升起一堆火焰，又拿出一些刚才顺手割下来的狼肉，用木棍串起来放在火边烘烤着。
另外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烤肉，看得出来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进食了，而看到两名可爱少女无意间流露出的垂涎模样，李明耀不由微微一雄。
“对了米娜。”
竹间明雪感受到李明耀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了视线。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内城...你应该是回不去了。”
米娜点了点头，将手放在一旁方大石的手上，慢慢握紧。
但已经沦为血奴的方大石对此根本没有任何感触，只是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
“接下来我想继续往西走，既然它们将我们血族推了出来，肯定不会放着我不管的，没准它们有让他恢复意识的方法。”
李明耀瞥了一眼正在低声交谈的两女，虽然两女尽力放低了音量，但李明耀还是一字不落的全部听到了。
这可不能怪他可以偷听，只不过是因为他听力太好了，仅此而已。
不过根据两女谈论的内容，李明耀倒是没能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李明耀也没有全放在心上，只是把这些当成了血族内部的私事，他现在没有精力管那么多。
竹间明雪点了点头，有些不舍地握住了米娜的另一只手。
“那你在外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米娜微笑道。
李明耀装作根本听不懂的样子，取下一串烤肉。
看样子...应该熟了吧。
鱼狼的肉李明耀倒还是第一次尝到，看起来和普通的肉类并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不知道味道尝起来如何。
“诶等下！”
竹间明雪伸出了手，神情严肃的阻止了李明耀想要以身试毒的想法。
“还没有熟的，这怎么能吃啊？”
竹间明雪示意李明耀将肉串给她，在接过肉串之后她往前挪了挪位置，跃动的火焰映衬着少女专心致志的小脸微红。
米娜起身跑到竹间明雪的身后，拿出一根发绳替竹间明雪绑好头发以免被火焰燎到，李明耀心中微微一动。
“哼！”一声娇嗔惊醒了微微走神的李明耀
米娜伸出手拽了拽竹间明雪的裙子，似是警告般瞪了李明耀一眼，示意他不要乱看。
李明耀突然感觉脸有些发热，他下意识地撇过头回避了视线。
“不对啊，我明明没有往奇怪的地方看啊？！为什么我要做贼心虚？！”
“果然，他就是个装纯洁的变态青色男！”
两人同时因震惊睁大了眼睛。
一个小小的误会，无意间形成了。
而专心烤肉的竹间明雪却没有注意到两人眼神、小动作的交锋，将烤好的肉串放在面前闻了闻，竹间明雪满意的点了点头。
“诺，烤好了，能吃到本大小姐烤肉的人可不多。”
竹间明雪挑出一串肉质最嫩的递给了李明耀，得意的眯起了眼睛。
“呃，哦，谢谢。”
李明耀忘记了怎么思考，下意识地接过烤肉。
嘶——好烫！
“雪雪~”
米娜晃着竹间明雪的肩膀，撒娇般看着竹间明雪。
明明那个肉串是她最先看上的，为什么要给这个变态青色男啊！
“好，好别急，这串给你。”
竹间明雪受不了了米娜的纠缠，连忙递给她一串。
拿到肉串的米娜得意的瞥了李明耀一眼，回到了方大石的身边。
李明耀只觉得有些头疼，他搞不懂，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会让这名白魔法师那么敌视他。
黑色羽翼飞舞在不大的包间内，虽然安为李明辉挡下了那些水刃的攻击，但锋利的水刃还是轻易伤到了安的黑翼。
而冲向门口的杰在连续击杀几个毫无反抗力的普通人之后，也击溃了那些人再度围上来的勇气，只剩下那名同为使徒的土石系法师还在和他对峙。
“如果阁下是因为那位艾拉小姐而动怒的话，我们黑水帮愿意道歉并赔偿，还希望阁下能够理智行事。”
铁锤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里。
能在Z区混到这个位置，铁锤靠的不仅仅是他使徒级别的实力，还有就是他那与外表不服的阴险和沉稳。
纵然他能在这里将三人留下那有如何？黑水帮也会元气大伤，其它的黑恶势力可不会轻易地让他和他的黑水帮安心的休养生息。
“你觉得你有和我谈判的资本？”
黑翼张开，露出羽翼保护下没有受到任何伤的李明辉。
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然后将其放回在桌子上：“而且你也不要把我想的太简单，我要的，是整个Z区对我俯首称臣。”
李明辉笑着看着铁锤，他不做无把握之事，这短短的三个月，他已经造访过许多大大小小的势力，他要的不是他们的领地，而是在他剿灭黑水帮后承认鸟舍在Z区的统治地位。
不是所有势力都像黑水帮这样有着两名魔法使徒坐镇，在李明辉、安和杰三人的强大实力压迫下，他们只能选择退让和臣服。
届时，他们就有大把的人可以给安做试验，即使成功率较低，他们也可以一点点组建起自己的法师军队。
李明辉其实没什么野心，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他不介意在这里组建自己的势力，既然内城不在乎他们的死活，那就不要怪他将外城一点点纳入自己的管辖。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李明辉不是蚂蚁，从阴暗处一点点开始，他有信心将外城全部吞下去。
“你...你疯了！”
铁锤看着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他们这些势力能够存在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们虽然干着灰色的事情，但至少可以帮助内城来镇压外城居民的暴动，而且他们的存在也不会对内城造成威胁。
用泛滥的权力来压制那些妄图暴动的人，代价就是一些大区已经从根部开始腐坏，同流合污者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妄图反抗者则被他们欺压，想死都难。
而鸟舍的做法则和他们完全相反，他们要将这种腐烂的规则彻底洗牌！
他们最大的底牌，就是安所研究的‘新魔法’！
李明辉的眼前一黯，如果可以，他希望艾拉能活在被他清洗过的世界里。
“动手吧，天快黑了，我还没吃晚饭。”
“明白。”
安露出一副狰狞的笑容，黑色羽翼飞舞在包间之内，锋利的羽刃划破皮质沙发，划破名贵地毯，一点点划破铁锤的防御。
很快，如同暴风一般的羽刃将铁锤完全吞噬，不过安并没有下死手，一道虚空能量爆发击中了铁锤的精神世界，而铁锤的水系元素法门则在这道虚空能量的冲击下化作虚无。
“啊！！！”
铁锤捂着自己的脑袋痛苦的嘶吼起来，他在地上翻滚着，鲜血、从他的眼角、鼻孔、嘴巴里渗了出来。
杰拖着一具尸体丢在一旁的地上。
“都解决了。”
“嗯，安，动手吧。”
“可以让我和他说一会话吗？”杰突然问道。
“随意。”
杰裂开嘴角，笑容有些怪异，他走到身体还在颤抖抽搐的铁锤身边，俯下身子抓着他的头发强迫铁锤看着自己。
“老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杰笑着，摘下了自己一直带着的面具，安和李明辉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显然他们早已知道杰的真正面貌。
“你...是你！你没死！你没死！啊！”
杰掰断了铁锤的一根手指，铁锤惨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又是一道虚空能量冲击脑海，铁锤吐出一口鲜血，再次醒了过来。
“原来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杰笑着，睁大的眼睛布满血丝，泪水却已经布满了他的脸：“我还记得你说过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哦，对了，你说我妹妹的肉不好吃。”
“呵呵，不好吃？”
杰换了个手拽着铁锤的头发，腾出来的手则被虚空臂铠所包裹，杰再次掰断铁锤一根手指，将他塞进了铁锤的嘴巴里。
“那你的肉，好吃吗？”
“呜呜...误会，都是误会！”
嘴里嚼着自己的手指，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对铁锤而言都是巨大的折磨。
“求求你...都是误会...”
铁锤哭的像个被吓破胆子的孩子，一股不太妙的味道弥漫在包间里。
“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我没有机会报仇了，毕竟这里的检察官也不是什么好货，不过你知不知道。”
杰在铁锤的耳边低语着，语气里带着难以言表的、病态的兴奋：“前几天，对！就前几天！我把他的头塞进了他的肚子里，他哭的比你还惨！”
“啊！！！”
铁锤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他看到了杰所形容的画面，居然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杰，别把他玩死了。”
“放心吧，我知道轻重。”杰松开拽着铁锤头发的手：“不过实验结束后能不能把他留给我？”
“当然，如果实验成功，他应该能多撑几天。”
“那太完美了，这些年我为他想的折磨手段写满了一个本子，正好一个个试过来。”
杰微笑着，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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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金色雷虎留下的本源之力融合虚空之后所出现的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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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苍黑雷电所附带的贯穿之力，搭配上从虚空那里继承来的一定程度上无视防御的力量，可以让李明耀的攻击更加轻易的击穿敌人的身体。
“吼——”
两只被雷电压制着的鱼狼护卫强撑起四肢，想要再次发动攻势，但李明耀又怎会让它们轻易如愿。
“惩戒！”
李明耀双手猛握，白色雷痕爆发，雷电肆意撕扯着两只鱼狼护卫的身躯，将它们再次压倒在地。
周围剩余几只鱼狼全部朝着李明耀扑来。
“真是不怕死。”
流电化剑！
墨雷狂涌，闪电化作雷剑刺出，将其中两只鱼狼从半空中斩落，狂暴的雷电顺着伤口瞬间钻进鱼狼的身体之中，鞭策着它们的身体。
李明耀双手高举，一柄柄雷剑接连落下，疯狂的砸进狼群之中，不仅将他面前那些不长眼的鱼狼全部斩杀，就连方大石和米娜那里的鱼狼也被波及不少。
普通的鱼狼只是兽兵级别，以兽兵的身体强度想要抵挡这些狂暴的雷电终究还是有些困难，而它们身上防御出众的鱼鳞直接被李明耀无视了大半。
恐惧，很快就弥漫在那些普通的鱼狼群中，无论是身法诡异如血鬼一般的方大石，还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狂暴雷法，都可以对这支本就不大的鱼狼群造成致命的伤害。
“吼！”
鱼狼狼王深知继续打下去只会白白耗光自己所有的手下，于是它挥动狼爪斩出几道水刃逼退了竹间明雪，然后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吼！”
仅剩的两只鱼狼护卫在听到狼王撤退的命令之后也是松了口气，它们低吼着，慢慢向后退去，其它鱼狼也急忙散开了包围，退回到狼王和护卫身边。
竹间明雪身形跃动，轻盈的身体在风系魔法的加持下更加灵动，几个折跃就回到了三人的身边。
同样也是伤痕累累的狼王狠狠地盯着面前四人，虽然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四人，但继续打下去它们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所以鱼狼狼群很快就如潮水一般散去。
“终于走了。”
李明耀松了口气，虽然雷法威力强大，爆发力强，但缺点也同样明显，只是刚才这片刻的战斗就耗去了他近乎一般的魔力，虽然全力爆发可以对鱼狼狼群造成重创，但李明耀可不喜欢在野外轻易的耗光自己魔力。
“刚才，多谢你出手相助。”
竹间明雪轻声说道，微红、有些不自在的表情则全被米娜看在眼里。
“哦，只是运气不好，刚好被鱼狼头领看见了，不得不出手而已。”李明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下意识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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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间明雪眼角带笑，抬手遮住小嘴掩饰笑意。
“呃——倒也不是。”李明耀突然想喊回那些鱼狼继续打下去：“天也不早了，要不要先到我那里休息一晚？”
竹间明雪回头看了一眼米娜，在确定她没有意见后点头表示同意。
李明耀带着四人回到了自己一开始居住的地方，他在这里住了有三个月，闲来无事的时候他将最高一楼收拾了一番，虽然还是显得有些破败，但住人终归是没有问题了。
木柴很好找，李明耀升起一堆火焰，又拿出一些刚才顺手割下来的狼肉，用木棍串起来放在火边烘烤着。
另外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烤肉，看得出来他们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进食了，而看到两名可爱少女无意间流露出的垂涎模样，李明耀不由微微一雄。
“对了米娜。”
竹间明雪感受到李明耀的笑意，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了视线。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内城...你应该是回不去了。”
米娜点了点头，将手放在一旁方大石的手上，慢慢握紧。
但已经沦为血奴的方大石对此根本没有任何感触，只是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
“接下来我想继续往西走，既然它们将我们血族推了出来，肯定不会放着我不管的，没准它们有让他恢复意识的方法。”
李明耀瞥了一眼正在低声交谈的两女，虽然两女尽力放低了音量，但李明耀还是一字不落的全部听到了。
这可不能怪他可以偷听，只不过是因为他听力太好了，仅此而已。
不过根据两女谈论的内容，李明耀倒是没能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李明耀也没有全放在心上，只是把这些当成了血族内部的私事，他现在没有精力管那么多。
竹间明雪点了点头，有些不舍地握住了米娜的另一只手。
“那你在外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米娜微笑道。
李明耀装作根本听不懂的样子，取下一串烤肉。
看样子...应该熟了吧。
鱼狼的肉李明耀倒还是第一次尝到，看起来和普通的肉类并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不知道味道尝起来如何。
“诶等下！”
竹间明雪伸出了手，神情严肃的阻止了李明耀想要以身试毒的想法。
“还没有熟的，这怎么能吃啊？”
竹间明雪示意李明耀将肉串给她，在接过肉串之后她往前挪了挪位置，跃动的火焰映衬着少女专心致志的小脸微红。
米娜起身跑到竹间明雪的身后，拿出一根发绳替竹间明雪绑好头发以免被火焰燎到，李明耀心中微微一动。
“哼！”一声娇嗔惊醒了微微走神的李明耀
米娜伸出手拽了拽竹间明雪的裙子，似是警告般瞪了李明耀一眼，示意他不要乱看。
李明耀突然感觉脸有些发热，他下意识地撇过头回避了视线。
“不对啊，我明明没有往奇怪的地方看啊？！为什么我要做贼心虚？！”
“果然，他就是个装纯洁的变态青色男！”
两人同时因震惊睁大了眼睛。
一个小小的误会，无意间形成了。
而专心烤肉的竹间明雪却没有注意到两人眼神、小动作的交锋，将烤好的肉串放在面前闻了闻，竹间明雪满意的点了点头。
“诺，烤好了，能吃到本大小姐烤肉的人可不多。”
竹间明雪挑出一串肉质最嫩的递给了李明耀，得意的眯起了眼睛。
“呃，哦，谢谢。”
李明耀忘记了怎么思考，下意识地接过烤肉。
嘶——好烫！
“雪雪~”
米娜晃着竹间明雪的肩膀，撒娇般看着竹间明雪。
明明那个肉串是她最先看上的，为什么要给这个变态青色男啊！
“好，好别急，这串给你。”
竹间明雪受不了了米娜的纠缠，连忙递给她一串。
拿到肉串的米娜得意的瞥了李明耀一眼，回到了方大石的身边。
李明耀只觉得有些头疼，他搞不懂，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会让这名白魔法师那么敌视他。
黑色羽翼飞舞在不大的包间内，虽然安为李明辉挡下了那些水刃的攻击，但锋利的水刃还是轻易伤到了安的黑翼。
而冲向门口的杰在连续击杀几个毫无反抗力的普通人之后，也击溃了那些人再度围上来的勇气，只剩下那名同为使徒的土石系法师还在和他对峙。
“如果阁下是因为那位艾拉小姐而动怒的话，我们黑水帮愿意道歉并赔偿，还希望阁下能够理智行事。”
铁锤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里。
能在Z区混到这个位置，铁锤靠的不仅仅是他使徒级别的实力，还有就是他那与外表不服的阴险和沉稳。
纵然他能在这里将三人留下那有如何？黑水帮也会元气大伤，其它的黑恶势力可不会轻易地让他和他的黑水帮安心的休养生息。
“你觉得你有和我谈判的资本？”
黑翼张开，露出羽翼保护下没有受到任何伤的李明辉。
他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然后将其放回在桌子上：“而且你也不要把我想的太简单，我要的，是整个Z区对我俯首称臣。”
李明辉笑着看着铁锤，他不做无把握之事，这短短的三个月，他已经造访过许多大大小小的势力，他要的不是他们的领地，而是在他剿灭黑水帮后承认鸟舍在Z区的统治地位。
不是所有势力都像黑水帮这样有着两名魔法使徒坐镇，在李明辉、安和杰三人的强大实力压迫下，他们只能选择退让和臣服。
届时，他们就有大把的人可以给安做试验，即使成功率较低，他们也可以一点点组建起自己的法师军队。
李明辉其实没什么野心，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他不介意在这里组建自己的势力，既然内城不在乎他们的死活，那就不要怪他将外城一点点纳入自己的管辖。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李明辉不是蚂蚁，从阴暗处一点点开始，他有信心将外城全部吞下去。
“你...你疯了！”
铁锤看着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他们这些势力能够存在的主要原因就是他们虽然干着灰色的事情，但至少可以帮助内城来镇压外城居民的暴动，而且他们的存在也不会对内城造成威胁。
用泛滥的权力来压制那些妄图暴动的人，代价就是一些大区已经从根部开始腐坏，同流合污者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妄图反抗者则被他们欺压，想死都难。
而鸟舍的做法则和他们完全相反，他们要将这种腐烂的规则彻底洗牌！
他们最大的底牌，就是安所研究的‘新魔法’！
李明辉的眼前一黯，如果可以，他希望艾拉能活在被他清洗过的世界里。
“动手吧，天快黑了，我还没吃晚饭。”
“明白。”
安露出一副狰狞的笑容，黑色羽翼飞舞在包间之内，锋利的羽刃划破皮质沙发，划破名贵地毯，一点点划破铁锤的防御。
很快，如同暴风一般的羽刃将铁锤完全吞噬，不过安并没有下死手，一道虚空能量爆发击中了铁锤的精神世界，而铁锤的水系元素法门则在这道虚空能量的冲击下化作虚无。
“啊！！！”
铁锤捂着自己的脑袋痛苦的嘶吼起来，他在地上翻滚着，鲜血、从他的眼角、鼻孔、嘴巴里渗了出来。
杰拖着一具尸体丢在一旁的地上。
“都解决了。”
“嗯，安，动手吧。”
“可以让我和他说一会话吗？”杰突然问道。
“随意。”
杰裂开嘴角，笑容有些怪异，他走到身体还在颤抖抽搐的铁锤身边，俯下身子抓着他的头发强迫铁锤看着自己。
“老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杰笑着，摘下了自己一直带着的面具，安和李明辉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显然他们早已知道杰的真正面貌。
“你...是你！你没死！你没死！啊！”
杰掰断了铁锤的一根手指，铁锤惨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又是一道虚空能量冲击脑海，铁锤吐出一口鲜血，再次醒了过来。
“原来你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杰笑着，睁大的眼睛布满血丝，泪水却已经布满了他的脸：“我还记得你说过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哦，对了，你说我妹妹的肉不好吃。”
“呵呵，不好吃？”
杰换了个手拽着铁锤的头发，腾出来的手则被虚空臂铠所包裹，杰再次掰断铁锤一根手指，将他塞进了铁锤的嘴巴里。
“那你的肉，好吃吗？”
“呜呜...误会，都是误会！”
嘴里嚼着自己的手指，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对铁锤而言都是巨大的折磨。
“求求你...都是误会...”
铁锤哭的像个被吓破胆子的孩子，一股不太妙的味道弥漫在包间里。
“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我没有机会报仇了，毕竟这里的检察官也不是什么好货，不过你知不知道。”
杰在铁锤的耳边低语着，语气里带着难以言表的、病态的兴奋：“前几天，对！就前几天！我把他的头塞进了他的肚子里，他哭的比你还惨！”
“啊！！！”
铁锤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他看到了杰所形容的画面，居然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杰，别把他玩死了。”
“放心吧，我知道轻重。”杰松开拽着铁锤头发的手：“不过实验结束后能不能把他留给我？”
“当然，如果实验成功，他应该能多撑几天。”
“那太完美了，这些年我为他想的折磨手段写满了一个本子，正好一个个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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