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得不偿失
听到丞相的关心问话，白雁灵一瞬间鼻子酸酸的，耍着小性子道：“是我技不如人，比不过世子妃嫂子。”
“哎你这丫头，今日是你的生辰有什么误会都不要放在心里面。好了，大家都正等着你敬酒呢。不要在那里傻坐着了。”
丞相知道他这个女儿的性子，既然有了矛盾，就更不能在生辰宴会这一天将这两人放一起，免得发生了什么不必要的争执。
白雁灵乖巧听话的应了一声，便起身站了起来。
林涵扶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妹妹，她面上带着亲和的笑容，打趣道：“阿灵妹妹，你这嫂子别的不说，就是生得巧嘴，巧舌如簧，皇上都吃过亏呢。你不要在意，你嫂子她是个善良的人，今儿是你的生辰，你开心一点。”
林涵表明为杜衡解释，实际上是变着花样的抹黑杜衡。
什么皇上都吃过亏，什么善良，这矛盾的一对词摆在那里，就是摆明杜衡工于心计，善于言语。
杜衡刚想怼回去，林涵已经客气的拉着白雁灵走了，一路上林涵还有说有笑，就是不给杜衡反击的机会，趁机败坏杜衡的名声。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林涵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也不会这样暗箭伤人。如今这一系列的变化，令人不寒而栗。唯一的解释就在五王爷身上。
林涵是自从认识五王爷之后，才逐渐发生变化。
杜衡意识到这一点，抬眸看到五王爷并没有和林涵一起离开，而是在和连翼说着一些客套话。
杜衡成为国师之后，没少听过这些官话，对这些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听多了就当是空气了。她等着他两说完话，期间十分无聊的品茶。
丞相府就是阔气，今儿的宴会上的茶都是上等的长川茶。入口先是苦涩，随后就是浓浓的茶香，仔细品来，十分的诱人。
杜衡正觉得有趣，五王爷却对她说道：“世子妃，刚才我也不知道阿灵对你说了什么，你不要与她计较，她还是一个小姑娘。没什么心思，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了。今日还是她生辰，她若是做的再有不对，还请世子妃多多担待。”
五王爷一番话说得客客气气，十足的讽刺了杜衡。
杜衡刚才正憋着对林涵的火呢，她挑眉一笑，“五王爷，你这刚娶了公主没多久，怎么又忽然这么了解丞相千金了。我又不是野兽会吃人，你怎么这么护着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本王只不过是就事论事。”五王爷只打算教训教训杜衡，没想到被杜衡教训了，他气得涨红了脸，硬生生的憋着不发作。
杜衡轻巧的走上前，眼眸闪过一丝精光，轻声道：“五王爷吃锅里看碗里，小心得不偿失。”
“你！”
不等五王爷发火，杜衡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懒散的喝了一口茶，完全一副优哉游哉事不关己的样子。
“好啊，你！真是厉害！”五王爷气得说不出话来，甩了袖子，离开了此处。
等到五王爷离开之后，杜衡噗嗤笑了出来，引得连翼也跟着轻笑。
不多一时，歌舞之后，白雁灵一桌子一桌子的敬酒，就算丞相不在白雁灵的身边，她也能坐到沉着冷静。
小小的年纪如此的知分寸，加上白雁灵知书达理，是相府的千金小姐，很快她就引得参加宴会的大家连声称赞。
白雁灵心中十分得意，不自觉中又自信了一分。她目光向连翼的方向看去，发现就算有再重大的事情，连翼还是没有看这边。
从前连翼都是十分照顾她，而现在局势却变化了。
白雁灵低声的咒骂一句：一定是刚才杜衡让我吃了洋相，现在翼哥哥才不愿意搭理我。这个卑贱的家伙，竟敢将翼哥哥抢了过去，这不可饶恕！
白雁灵手里捏着酒杯，不知不觉已经敬酒到了连翼的那一桌。
连翼对白雁灵十分客气，白雁灵看到连翼神情轻松，心里又心一计，她估计崴脚的朝着连翼摔了过去。
如此一来，连翼就不得不伸手扶住她。
她看到连翼已经不得不做出动作，心里正得意。没想到连翼却是侧转了身子避开过去，白雁灵挨到桌子也不至于出丑。
“白小姐没事吧？”众人看到白雁灵差点摔倒，纷纷上前问切。
而白雁灵的目光却一直盯着连翼，她难以置信，目光中充满了悲伤、质疑。等到她的目光注意到一旁的杜衡，白雁灵忽然全部都想通了。
白雁灵将全部的怒火都发到了杜衡身上，“原来如此！你就是想要我出丑是不是？”
杜衡刚才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抬眸看去，只见白雁灵气愤的瞪着她，那眼神就是要将杜衡生吞活剥。
发生的动静太大，很快就引起了周围的人的注意。
感受到周围投过来的目光，杜衡不得不默默的放下碗筷，尽量放轻松了心态，“刚才我一直坐在这里，都不知道白小姐过来了，我怎么会让你出丑呢？”
闻言，白雁灵委屈的哭丧着脸，“世子哥哥从小就护着我，我们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可是就是因为你的存在，刚才世子哥哥都不敢扶住我。你就是想看着我出丑！”
她越说越委屈，仿佛蒙受了极大的屈辱。
杜衡本是觉得莫名其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白雁灵是在怪罪因为杜衡的原因让连翼不敢和她接近。
这简直是荒谬，就算没有杜衡在这里，连翼也绝对不会和其他女子亲近。
眼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杜衡好心的解释着：“你和世子确实是从小相识，那个时候你年纪小，他护着你是应该的，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而我是世子妃。世子肯定会避嫌，当然这也是他珍视我。”
世子妃几个字由于毒酒一般扎在白雁灵的心口。
“你！你！”
白雁灵气急，说不出话来。
此时，杜衡毫不在意的举起杯子，一个小小的白雁灵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好了，我知道你和世子是好朋友，既然你叫我一声嫂子，我也应当照顾你，刚才都是我马虎。我敬你一杯酒，我们冰释前嫌。”
杜衡对着她举起酒杯，目光温和的落在她的身上。
此时就算是再愚蠢的人都会做出退让。
白雁灵强忍住眼泪以及眼中对杜衡的杀意，慢慢地侧转过目光，她看到不远处烟火正在燃放。她本来是计划着和连翼一起去看。
现在有了杜衡，整个计划就中断了。
白雁灵自小身在相府，也见过一些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她很快就平静下来。她换上了一副笑脸，“这件事情也怪我，都是我刚才耍脾气。请嫂子不要见我的气。”
两个举起酒杯都是一饮而尽。
就在此时，白雁灵忽然开始晕乎乎的不舒服，一副酒喝多的样子，“嫂子，我实在不能喝那么多酒。你就别让我喝了。”
旁边的丫鬟看到了，一脸的诧异，“我们家小姐从来都没有喝过酒，世子妃你怎么能让小姐喝酒呢。刚才小姐一路过来喝的都是热茶，这一次怎么换成酒了。”
“住口，你别说嫂子，刚才都是我的错，是我赔罪。我还可以喝酒，只要嫂子不生气了。”白雁灵当即呵斥。
闻言小丫鬟只得抿住了嘴。
白雁灵醉酒一直嚷嚷着请求饶恕的话，又说道小湘的事情。
杜衡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喝醉，而是故意装醉编排一些真真假假的事情，借此来塑造杜衡悍妇的形象。
杜衡将醒酒汤端来给白雁灵喝下，那汤里面也不知道添加了什么，十分苦涩，白雁灵也装不下去了。拉住杜衡的手询问她刚才有没有说胡话。
“阿灵，我心中一直有一件事情不解。为何有这样的巧合，我们同时遇到了小湘，小湘被我赶走之后，你又遇到了小湘。我觉得小湘这个人不简单，既然你收留了小湘，不妨将她找过来。如果不调查清楚她的身份，恐怕会威胁到你的安危。”
杜衡说得情真意切，很难让人拒绝。
白雁灵的面色却变得十分难看，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杜衡见状，猜到白雁灵是在害怕。
杜衡继续威胁着，说是刚才见到小湘从这里过去，已经派人去找了，等找到了就将小湘压过来。
“怎么可能，小湘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她答应了我……”白雁灵一时惊动，险些说错了话。
杜衡拉住她的手，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阿灵难道小湘的事情是你故意安排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恶霸，我和小湘的再次相见也是你一手策划。”
杜衡的话也是一时编造出来，她根本就没有实际的证据。但是杜衡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令白雁灵感到害怕。
“不对，我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凑巧。我不知道。”白雁灵太慌乱了。
杜衡的话有理有据，加上白雁灵反常的举动，引起了众人的怀疑。
白雁灵攥紧了拳头，连忙澄清，她抬高了声音，也是为了解释给周边的人听，“嫂子，我之前一直不在府上，也就是前些日子才回来。我怎么会安排人演出这样一出戏，我当时还狠狠的打了那些人一顿，我最看不惯恶霸欺负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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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这丫头，今日是你的生辰有什么误会都不要放在心里面。好了，大家都正等着你敬酒呢。不要在那里傻坐着了。”
丞相知道他这个女儿的性子，既然有了矛盾，就更不能在生辰宴会这一天将这两人放一起，免得发生了什么不必要的争执。
白雁灵乖巧听话的应了一声，便起身站了起来。
林涵扶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妹妹，她面上带着亲和的笑容，打趣道：“阿灵妹妹，你这嫂子别的不说，就是生得巧嘴，巧舌如簧，皇上都吃过亏呢。你不要在意，你嫂子她是个善良的人，今儿是你的生辰，你开心一点。”
林涵表明为杜衡解释，实际上是变着花样的抹黑杜衡。
什么皇上都吃过亏，什么善良，这矛盾的一对词摆在那里，就是摆明杜衡工于心计，善于言语。
杜衡刚想怼回去，林涵已经客气的拉着白雁灵走了，一路上林涵还有说有笑，就是不给杜衡反击的机会，趁机败坏杜衡的名声。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林涵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也不会这样暗箭伤人。如今这一系列的变化，令人不寒而栗。唯一的解释就在五王爷身上。
林涵是自从认识五王爷之后，才逐渐发生变化。
杜衡意识到这一点，抬眸看到五王爷并没有和林涵一起离开，而是在和连翼说着一些客套话。
杜衡成为国师之后，没少听过这些官话，对这些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听多了就当是空气了。她等着他两说完话，期间十分无聊的品茶。
丞相府就是阔气，今儿的宴会上的茶都是上等的长川茶。入口先是苦涩，随后就是浓浓的茶香，仔细品来，十分的诱人。
杜衡正觉得有趣，五王爷却对她说道：“世子妃，刚才我也不知道阿灵对你说了什么，你不要与她计较，她还是一个小姑娘。没什么心思，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了。今日还是她生辰，她若是做的再有不对，还请世子妃多多担待。”
五王爷一番话说得客客气气，十足的讽刺了杜衡。
杜衡刚才正憋着对林涵的火呢，她挑眉一笑，“五王爷，你这刚娶了公主没多久，怎么又忽然这么了解丞相千金了。我又不是野兽会吃人，你怎么这么护着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本王只不过是就事论事。”五王爷只打算教训教训杜衡，没想到被杜衡教训了，他气得涨红了脸，硬生生的憋着不发作。
杜衡轻巧的走上前，眼眸闪过一丝精光，轻声道：“五王爷吃锅里看碗里，小心得不偿失。”
“你！”
不等五王爷发火，杜衡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回了原来的位置，懒散的喝了一口茶，完全一副优哉游哉事不关己的样子。
“好啊，你！真是厉害！”五王爷气得说不出话来，甩了袖子，离开了此处。
等到五王爷离开之后，杜衡噗嗤笑了出来，引得连翼也跟着轻笑。
不多一时，歌舞之后，白雁灵一桌子一桌子的敬酒，就算丞相不在白雁灵的身边，她也能坐到沉着冷静。
小小的年纪如此的知分寸，加上白雁灵知书达理，是相府的千金小姐，很快她就引得参加宴会的大家连声称赞。
白雁灵心中十分得意，不自觉中又自信了一分。她目光向连翼的方向看去，发现就算有再重大的事情，连翼还是没有看这边。
从前连翼都是十分照顾她，而现在局势却变化了。
白雁灵低声的咒骂一句：一定是刚才杜衡让我吃了洋相，现在翼哥哥才不愿意搭理我。这个卑贱的家伙，竟敢将翼哥哥抢了过去，这不可饶恕！
白雁灵手里捏着酒杯，不知不觉已经敬酒到了连翼的那一桌。
连翼对白雁灵十分客气，白雁灵看到连翼神情轻松，心里又心一计，她估计崴脚的朝着连翼摔了过去。
如此一来，连翼就不得不伸手扶住她。
她看到连翼已经不得不做出动作，心里正得意。没想到连翼却是侧转了身子避开过去，白雁灵挨到桌子也不至于出丑。
“白小姐没事吧？”众人看到白雁灵差点摔倒，纷纷上前问切。
而白雁灵的目光却一直盯着连翼，她难以置信，目光中充满了悲伤、质疑。等到她的目光注意到一旁的杜衡，白雁灵忽然全部都想通了。
白雁灵将全部的怒火都发到了杜衡身上，“原来如此！你就是想要我出丑是不是？”
杜衡刚才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抬眸看去，只见白雁灵气愤的瞪着她，那眼神就是要将杜衡生吞活剥。
发生的动静太大，很快就引起了周围的人的注意。
感受到周围投过来的目光，杜衡不得不默默的放下碗筷，尽量放轻松了心态，“刚才我一直坐在这里，都不知道白小姐过来了，我怎么会让你出丑呢？”
闻言，白雁灵委屈的哭丧着脸，“世子哥哥从小就护着我，我们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可是就是因为你的存在，刚才世子哥哥都不敢扶住我。你就是想看着我出丑！”
她越说越委屈，仿佛蒙受了极大的屈辱。
杜衡本是觉得莫名其妙，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来白雁灵是在怪罪因为杜衡的原因让连翼不敢和她接近。
这简直是荒谬，就算没有杜衡在这里，连翼也绝对不会和其他女子亲近。
眼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杜衡好心的解释着：“你和世子确实是从小相识，那个时候你年纪小，他护着你是应该的，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而我是世子妃。世子肯定会避嫌，当然这也是他珍视我。”
世子妃几个字由于毒酒一般扎在白雁灵的心口。
“你！你！”
白雁灵气急，说不出话来。
此时，杜衡毫不在意的举起杯子，一个小小的白雁灵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好了，我知道你和世子是好朋友，既然你叫我一声嫂子，我也应当照顾你，刚才都是我马虎。我敬你一杯酒，我们冰释前嫌。”
杜衡对着她举起酒杯，目光温和的落在她的身上。
此时就算是再愚蠢的人都会做出退让。
白雁灵强忍住眼泪以及眼中对杜衡的杀意，慢慢地侧转过目光，她看到不远处烟火正在燃放。她本来是计划着和连翼一起去看。
现在有了杜衡，整个计划就中断了。
白雁灵自小身在相府，也见过一些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她很快就平静下来。她换上了一副笑脸，“这件事情也怪我，都是我刚才耍脾气。请嫂子不要见我的气。”
两个举起酒杯都是一饮而尽。
就在此时，白雁灵忽然开始晕乎乎的不舒服，一副酒喝多的样子，“嫂子，我实在不能喝那么多酒。你就别让我喝了。”
旁边的丫鬟看到了，一脸的诧异，“我们家小姐从来都没有喝过酒，世子妃你怎么能让小姐喝酒呢。刚才小姐一路过来喝的都是热茶，这一次怎么换成酒了。”
“住口，你别说嫂子，刚才都是我的错，是我赔罪。我还可以喝酒，只要嫂子不生气了。”白雁灵当即呵斥。
闻言小丫鬟只得抿住了嘴。
白雁灵醉酒一直嚷嚷着请求饶恕的话，又说道小湘的事情。
杜衡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喝醉，而是故意装醉编排一些真真假假的事情，借此来塑造杜衡悍妇的形象。
杜衡将醒酒汤端来给白雁灵喝下，那汤里面也不知道添加了什么，十分苦涩，白雁灵也装不下去了。拉住杜衡的手询问她刚才有没有说胡话。
“阿灵，我心中一直有一件事情不解。为何有这样的巧合，我们同时遇到了小湘，小湘被我赶走之后，你又遇到了小湘。我觉得小湘这个人不简单，既然你收留了小湘，不妨将她找过来。如果不调查清楚她的身份，恐怕会威胁到你的安危。”
杜衡说得情真意切，很难让人拒绝。
白雁灵的面色却变得十分难看，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杜衡见状，猜到白雁灵是在害怕。
杜衡继续威胁着，说是刚才见到小湘从这里过去，已经派人去找了，等找到了就将小湘压过来。
“怎么可能，小湘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她答应了我……”白雁灵一时惊动，险些说错了话。
杜衡拉住她的手，不让她有逃跑的机会，“阿灵难道小湘的事情是你故意安排的，根本就没有什么恶霸，我和小湘的再次相见也是你一手策划。”
杜衡的话也是一时编造出来，她根本就没有实际的证据。但是杜衡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禁令白雁灵感到害怕。
“不对，我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凑巧。我不知道。”白雁灵太慌乱了。
杜衡的话有理有据，加上白雁灵反常的举动，引起了众人的怀疑。
白雁灵攥紧了拳头，连忙澄清，她抬高了声音，也是为了解释给周边的人听，“嫂子，我之前一直不在府上，也就是前些日子才回来。我怎么会安排人演出这样一出戏，我当时还狠狠的打了那些人一顿，我最看不惯恶霸欺负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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