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至善与至邪
陆长青这也算是豁出去了。
反正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反正娶叶纷纷，就是没门儿！
叶纷纷美吗？
美！
但是摸叶纷纷屁G，加上一系列骚操作是他自己愿意这么干的吗?
额•••
好像海真是•••
不过，主人格的陆长青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就对了。
叶山河看着陆长青这副泼皮无赖的模样，被气的反而笑了起来。
手指颤抖地指着陆长青怒笑道
“老子特么活到这把岁数！还真特么没见过比老子还特么不要脸的！”
“你行！你特么可真行！”
“老子也不逼你，但是你摸了我孙女是事实吧？”
“老子也不多说什么！”
“你自己想办法去补偿我孙女去吧！”
“踏马的！”
“我踏马的！”
越想越气之下，叶山河猛地拿起茶杯狠狠地灌了一口。
想到刚才好像自己把茶叶吐进了这茶杯里。
随即，茶水连着茶叶一并吐了一地都是。
这可把他气得火气更旺了起来。
咬牙切齿地狠狠瞪了一眼陆长青。
看得陆长青默默地咽了口唾沫，真担心这老不羞的会突然把自己干掉•••
没了初雪的保护，就凭这老不羞刚突破道武王高阶的实力，碾死自己可绝对不比碾死一只蚂蚁来的复杂啊。
不过，好在叶山河最终还是忍住了。
只不过，这一口气可不太好忍啊。
从他那气喘吁吁的样子就不难看出，这口气憋得难受啊！
缓了好一会后，叶山河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无奈地瞥了一眼陆长青。
“行了，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子也懒得管了。”
“纷纷这丫头，哎•••”
“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动心。”
“谁知道就特么遇到你这个小畜生！”
眼看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叶山河又要暴走，陆长青赶忙上前递给他一杯茶水，安抚道
“叶老爷子，您别发火了，其实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
“说来也奇怪，我将功法逆行后，性格就突然大变了。”
“包括昨天在给你治疗之前向你索要金灵珠，其实都不是我的本意。”
“但是，就是••••反正就很奇怪。”
看着陆长青一脸纠结的模样，叶山河倒也是真的信了。
抿了口茶水，叹气道
“算了，老子也不怪你了。”
“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玩儿吧！”
“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
“纷纷这孩子，很要强，但同时性格也很脆弱。”
“我希望你无论如何，还是自己抽时间去当面和她解释吧。”
“对了，纷纷这孩子不仅仅是记者，还是一个旅游主播。”
“好像是叫什么，叶子纷纷，你有空也可以去看看，多了解了解嘛。”
对此，陆长青自然是应允了下来。
两天内，接连两次调戏叶纷纷，今天更是过分到去拍她屁G。
现在自己想想都感觉过分的不行。
回想起叶纷纷流着泪说的那句“陆长青，我叶纷纷，谢谢你。”
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愧疚。
这句话，可以说真的是这个倔强的女孩，最后的坚强了吧•••
默默地记下了“叶子纷纷”这个名字，陆长青也打算有空去直播间刷刷礼物什么的•••
权当赔礼道歉了。
见陆长青一脸愧疚的模样，叶山河也不再多说什么。
而是拍了拍陆长青的肩膀，指了指后院，说道
“走吧，身为叶家长老，也该带你去我们叶家的九层塔了！”
九层塔？
陆长青疑惑地看了一眼已经转身离开的叶山河。
虽然心中不解，不过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跟在叶山河的身后一起向内院走去。
500米相连的建筑群背后是一片巨大的石林河藻。
这片石林其实倒也不高，最高的也不过仅仅3米不到的高度，但是分布却是异常的绵密。
但是，让陆长青疑惑的是，说好的九层塔呢？
放眼望去，可以说是一马平川，3米往上除了空气还有个屁啊？
难不成这所谓的九层塔就只有3米不到的高度？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似乎是看出了陆长青的疑惑，叶山河神秘地笑了笑，也不说话，继续向前走去。
直至走到石林的最中心处，一座类似于圆形的祭坛呈现在陆长青眼前。
祭坛占地面积大约500平方，相比较于前面的3W多平方米的巨型广场，就显得很不起眼了。
“这里就是我们叶家淬炼弟子的试炼之塔了。”
“此塔名为玲珑九层塔，由低到高一路向下延申。”
“至于此塔的来历，据我叶家祖先所记载，乃是一位修为极为高深的仙人所留。”
“而这位仙人留下此塔一则是供我叶家锻炼弟子之用，二则•••”
“是等待此塔的主人出现。”
说到这里，叶山河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认真地看着陆长青，目光中有疑惑，更多的则是不解。
“此塔的主人？”
陆长青见叶山河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身上，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然而，等了片刻却没有等到叶山河的回话。
有些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
“叶老爷子，你别这么看着我啊。”
“你不会要说，这塔的主人是我吧。”
本来只是被叶山河看得有些别扭，想要缓解下气氛。
谁知道，叶山河却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一下，可真的是让陆长青懵了。
九层塔？
主人？
我？
“别开玩笑了，叶老爷子，你这玩笑可开得太大了•••”
然而，从叶山河那认真的表情中不难看出。
他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
其实，从昨天陆长青威胁自己的时候他就有了这种猜测。
而之前让上千名弟子挑战陆长青的用意其实也是想再次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直观地感受下第二人格的陆长青到底与现在的陆长青有多大的区别。
一切，只因为那位留下这座九层塔的仙人所说的一句话•••
叶山河神色复杂地看着陆长青，缓缓地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陆小子，当年那位仙人留下此塔时说过这么一句话。”
“此塔之主，乃是至邪至善之人。”
“这句话一直都被我们叶家代代相传至今。”
“而包括我在内，叶家历代以来却是一直想不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你的出现，让我突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你的第一人格和刚才出现的第二人格，一善一邪，正应了至邪至善这句话。”
“现在，你明白了吧？”
陆长青明白吗？
不，他不明白！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
他可以为了扼杀危险而杀死柳迎峰。
他可以亲眼看着当时的林婉儿被玷污而无动于衷。
他可以因为毛勇新羞辱陈晓燕而痛下杀手。
他可以为了逼迫刘树说出背后嫁祸陈晓燕之人而大打出手。
这一路走来，陆长青做的所有事，几乎都是为了他和他身边的人。
为此，他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这样的陆长青，能算得上至善之人吗？
显然，是算不得的。
但是要说至邪•••
第二人格，确实算得上至邪了。
想到这里，陆长青苦笑着摆了摆手。
“叶老爷子，我想你是搞错了。”
“至邪，我还能理解。”
“至善，我可真算不上。”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甚至和善这个字都搭不上边。”
“因为，我是一个可以为了一件事而不择手段的人！”
“即使是罔造杀孽，也在所不惜！”
叶山河并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微微一笑，道
“在昨天你的第二人格出现时，我从你干爹何道明那里了解了你的一部分消息。”
“当然，你也不用去怪你干爹，毕竟，他不说就得挨揍。”
陆长青不禁嘴角一阵抽搐，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叶山河这老匹夫肯定是一双铁拳打到自己干爹那儿去的。
叶山河笑了笑，继续说道
“你因为柳迎峰威胁你，所以，你杀了他。”
“目的是保护你的母亲。”
“你因为毛勇新羞辱你的班主任，所以杀了他。”
“目的是保护你的班主任。”
“你因为华北山觊觎你的班主任，并且欺骗刘树夫妇，所以设计不惜让华家身败名裂，家财散尽。”
“目的是为了保护陈晓燕以及对刘树夫妇的不平。”
“你在JH市杀了无数人贩子，并且斩杀了湖底实验室的所有人。”
“目的，一方面是为了给何道明的女儿报仇，一方面是为了JH市无辜的人民。”
“你在医院，因为你的妹妹李子韵被死亡孕妇的家属打了一巴掌而大打出手。”
“目的是为了保护李子韵。”
“你这次来燕京，高调宣布你神医的身份，是想要引出袭击华北山之人。”
“目的，是为了保护华北山。”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你认为你与至善完全不搭边。”
“殊不知，如若连自己以及身边之人都无法保护。”
“那不是至善，而是愚善！”
叶山河的话不禁让陆长青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之中。
至善？
愚善？
这一刻，陆长青虽然对于自己是不是至善之人不甚了解。
但是，却对自己的定位有了深刻的认知。
那就是，为了父母亲人，爱人，妹妹，姐姐。
一切，皆可杀！
我即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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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好像海真是•••
不过，主人格的陆长青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就对了。
叶山河看着陆长青这副泼皮无赖的模样，被气的反而笑了起来。
手指颤抖地指着陆长青怒笑道
“老子特么活到这把岁数！还真特么没见过比老子还特么不要脸的！”
“你行！你特么可真行！”
“老子也不逼你，但是你摸了我孙女是事实吧？”
“老子也不多说什么！”
“你自己想办法去补偿我孙女去吧！”
“踏马的！”
“我踏马的！”
越想越气之下，叶山河猛地拿起茶杯狠狠地灌了一口。
想到刚才好像自己把茶叶吐进了这茶杯里。
随即，茶水连着茶叶一并吐了一地都是。
这可把他气得火气更旺了起来。
咬牙切齿地狠狠瞪了一眼陆长青。
看得陆长青默默地咽了口唾沫，真担心这老不羞的会突然把自己干掉•••
没了初雪的保护，就凭这老不羞刚突破道武王高阶的实力，碾死自己可绝对不比碾死一只蚂蚁来的复杂啊。
不过，好在叶山河最终还是忍住了。
只不过，这一口气可不太好忍啊。
从他那气喘吁吁的样子就不难看出，这口气憋得难受啊！
缓了好一会后，叶山河才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无奈地瞥了一眼陆长青。
“行了，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子也懒得管了。”
“纷纷这丫头，哎•••”
“还是第一次对一个人动心。”
“谁知道就特么遇到你这个小畜生！”
眼看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叶山河又要暴走，陆长青赶忙上前递给他一杯茶水，安抚道
“叶老爷子，您别发火了，其实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
“说来也奇怪，我将功法逆行后，性格就突然大变了。”
“包括昨天在给你治疗之前向你索要金灵珠，其实都不是我的本意。”
“但是，就是••••反正就很奇怪。”
看着陆长青一脸纠结的模样，叶山河倒也是真的信了。
抿了口茶水，叹气道
“算了，老子也不怪你了。”
“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玩儿吧！”
“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提醒你！”
“纷纷这孩子，很要强，但同时性格也很脆弱。”
“我希望你无论如何，还是自己抽时间去当面和她解释吧。”
“对了，纷纷这孩子不仅仅是记者，还是一个旅游主播。”
“好像是叫什么，叶子纷纷，你有空也可以去看看，多了解了解嘛。”
对此，陆长青自然是应允了下来。
两天内，接连两次调戏叶纷纷，今天更是过分到去拍她屁G。
现在自己想想都感觉过分的不行。
回想起叶纷纷流着泪说的那句“陆长青，我叶纷纷，谢谢你。”
心里就没来由的一阵愧疚。
这句话，可以说真的是这个倔强的女孩，最后的坚强了吧•••
默默地记下了“叶子纷纷”这个名字，陆长青也打算有空去直播间刷刷礼物什么的•••
权当赔礼道歉了。
见陆长青一脸愧疚的模样，叶山河也不再多说什么。
而是拍了拍陆长青的肩膀，指了指后院，说道
“走吧，身为叶家长老，也该带你去我们叶家的九层塔了！”
九层塔？
陆长青疑惑地看了一眼已经转身离开的叶山河。
虽然心中不解，不过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跟在叶山河的身后一起向内院走去。
500米相连的建筑群背后是一片巨大的石林河藻。
这片石林其实倒也不高，最高的也不过仅仅3米不到的高度，但是分布却是异常的绵密。
但是，让陆长青疑惑的是，说好的九层塔呢？
放眼望去，可以说是一马平川，3米往上除了空气还有个屁啊？
难不成这所谓的九层塔就只有3米不到的高度？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似乎是看出了陆长青的疑惑，叶山河神秘地笑了笑，也不说话，继续向前走去。
直至走到石林的最中心处，一座类似于圆形的祭坛呈现在陆长青眼前。
祭坛占地面积大约500平方，相比较于前面的3W多平方米的巨型广场，就显得很不起眼了。
“这里就是我们叶家淬炼弟子的试炼之塔了。”
“此塔名为玲珑九层塔，由低到高一路向下延申。”
“至于此塔的来历，据我叶家祖先所记载，乃是一位修为极为高深的仙人所留。”
“而这位仙人留下此塔一则是供我叶家锻炼弟子之用，二则•••”
“是等待此塔的主人出现。”
说到这里，叶山河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认真地看着陆长青，目光中有疑惑，更多的则是不解。
“此塔的主人？”
陆长青见叶山河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自己身上，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然而，等了片刻却没有等到叶山河的回话。
有些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
“叶老爷子，你别这么看着我啊。”
“你不会要说，这塔的主人是我吧。”
本来只是被叶山河看得有些别扭，想要缓解下气氛。
谁知道，叶山河却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一下，可真的是让陆长青懵了。
九层塔？
主人？
我？
“别开玩笑了，叶老爷子，你这玩笑可开得太大了•••”
然而，从叶山河那认真的表情中不难看出。
他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
其实，从昨天陆长青威胁自己的时候他就有了这种猜测。
而之前让上千名弟子挑战陆长青的用意其实也是想再次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直观地感受下第二人格的陆长青到底与现在的陆长青有多大的区别。
一切，只因为那位留下这座九层塔的仙人所说的一句话•••
叶山河神色复杂地看着陆长青，缓缓地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陆小子，当年那位仙人留下此塔时说过这么一句话。”
“此塔之主，乃是至邪至善之人。”
“这句话一直都被我们叶家代代相传至今。”
“而包括我在内，叶家历代以来却是一直想不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你的出现，让我突然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你的第一人格和刚才出现的第二人格，一善一邪，正应了至邪至善这句话。”
“现在，你明白了吧？”
陆长青明白吗？
不，他不明白！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
他可以为了扼杀危险而杀死柳迎峰。
他可以亲眼看着当时的林婉儿被玷污而无动于衷。
他可以因为毛勇新羞辱陈晓燕而痛下杀手。
他可以为了逼迫刘树说出背后嫁祸陈晓燕之人而大打出手。
这一路走来，陆长青做的所有事，几乎都是为了他和他身边的人。
为此，他甚至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这样的陆长青，能算得上至善之人吗？
显然，是算不得的。
但是要说至邪•••
第二人格，确实算得上至邪了。
想到这里，陆长青苦笑着摆了摆手。
“叶老爷子，我想你是搞错了。”
“至邪，我还能理解。”
“至善，我可真算不上。”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甚至和善这个字都搭不上边。”
“因为，我是一个可以为了一件事而不择手段的人！”
“即使是罔造杀孽，也在所不惜！”
叶山河并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微微一笑，道
“在昨天你的第二人格出现时，我从你干爹何道明那里了解了你的一部分消息。”
“当然，你也不用去怪你干爹，毕竟，他不说就得挨揍。”
陆长青不禁嘴角一阵抽搐，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叶山河这老匹夫肯定是一双铁拳打到自己干爹那儿去的。
叶山河笑了笑，继续说道
“你因为柳迎峰威胁你，所以，你杀了他。”
“目的是保护你的母亲。”
“你因为毛勇新羞辱你的班主任，所以杀了他。”
“目的是保护你的班主任。”
“你因为华北山觊觎你的班主任，并且欺骗刘树夫妇，所以设计不惜让华家身败名裂，家财散尽。”
“目的是为了保护陈晓燕以及对刘树夫妇的不平。”
“你在JH市杀了无数人贩子，并且斩杀了湖底实验室的所有人。”
“目的，一方面是为了给何道明的女儿报仇，一方面是为了JH市无辜的人民。”
“你在医院，因为你的妹妹李子韵被死亡孕妇的家属打了一巴掌而大打出手。”
“目的是为了保护李子韵。”
“你这次来燕京，高调宣布你神医的身份，是想要引出袭击华北山之人。”
“目的，是为了保护华北山。”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你认为你与至善完全不搭边。”
“殊不知，如若连自己以及身边之人都无法保护。”
“那不是至善，而是愚善！”
叶山河的话不禁让陆长青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之中。
至善？
愚善？
这一刻，陆长青虽然对于自己是不是至善之人不甚了解。
但是，却对自己的定位有了深刻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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