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好人与坏人
这是日本东京市区里一所相对普通的中学。
冬日的寒风吹过下午的街道，透过黑色的铁栅栏，应该正值放学时间，学生们从教学楼里出来，男生女生们成群结队，背着书包，抱着课本，也有奔跑着去参加足球社活动的学生。
大片的足球场铺满了堆满了白色的积雪，即使在这天气下，足球场上也到处都是踢球的人，似乎正在举办一场足球赛，男生们在球场上踢得火热，女生们站在跑道上，心里偷偷地为自己心仪的男生喊着加油。
“慎太郎！慎太郎！这边！往这边踢！”
“快防守！他们要突破了！”
“快快快！”
“他们射门了，大翔君！防住！”
这样的对话频繁出现在球场上，直到足球射出，守门员飞身扑球，可足球却撞到了栏杆，弹射进了白色的球门。
“啊啊！真倒霉啊！”
“我们输了。”
“好可惜啊，就差一点了。”
就在孩子们欢呼或者抱怨时，谁也没注意足球穿过球门，飞向了一个站在跑道上的男人，足球缓缓滚动，一直到男人的脚旁才停了下来。
“喂——不好意思，你能把球踢过来吗？”
男人一身黑色的大衣，面色冷峻，看了看远处喊话的孩子，又看了看球，下一刻，做出了一个准备射门的动作，他动作专业，架势如同一只爆发的狮子，一时间，操场上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这边。
一脚踢出，白雪飘舞，足球飞了出去，在所有人惊呼下，足球居然穿过了球场，射入了对面的球门。
一月份的球场有些寂静，现场充斥着诡异的气氛，下一秒，操场上爆发出欢呼和惊讶的喊声，所有人都在惊讶男人踢出的这一球，可就在大家回头去寻找对方时，那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隔着围栏，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他远眺球场，看着那群叽叽喳喳的孩子们。
“哼，龙焱也教人怎么踢足球吗？”
突兀的声音徒然响起，男人微微一愣，没有转身，说道：“不教，自己学的。”
穆泽明踩着积雪缓缓走来，两人并肩站在一起，“没看出来你是会踢足球的人。”
“我以前在日本上过学，经常踢足球。”
没错，男人正是来日本执行任务的江浩轩。
“那为什么又加入龙焱？”
“精忠报国。”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次轮到穆泽明不说话了，没办法，这一点他的确无法反驳，精忠报国，这样的话的确是江浩轩能说出来的话。准确的说，他和江浩轩认识的不久，当时在华北市，也只是穆泽明的两个人格认识江浩轩，而他是从记忆中了解到有这么一个人的。
两人在华北市做了交易，穆泽明负责保护苏沫，而江浩轩答应让萧家的大小姐萧冬儿加入龙焱。没错，萧冬儿之所以能加入龙焱，并不是她通过了测验，而是穆泽明当时和江浩轩做的交易。
“会打篮球吗？”穆泽明忽然问道。
江浩轩迟疑了一下，说道：“当然会。”
“那边有个篮球场，切磋一下？”
江浩轩皱眉，“篮球？为什么？”
“怎么？看不起我？别看你长得比我高，不见得你的血统比我高。”
……
……
球场上，穆泽明双手插在口袋里，而他的对面，江浩轩认真的运着球。看着对方满脸可恶的笑容，江浩轩始终眉头紧皱。
“你真的要打球吗？”
“来啊，我当年可是京都看球队的，就差代表市区参加比赛了。”
“好。”江浩轩压低身体，手中运作的球越来越快，猛地一发力，向前冲去，直到穆泽明的面前，一个急刹跳了起来。
起跳，一个标准的投篮姿势。江浩轩两米的个子，加上血统天生的优势，这一跳虽然收力了，但依然有足足一米之高。
随后……砰的一声巨响，篮球飞了出去。
那是一个对投篮者信心上给予巨大打击的盖帽，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除了当事人，没人看到发生了什么。
江浩轩有些生气了，低声说道：“你用了异能。”
穆泽明依然是一副可恶的笑容，笑道：“我没说不能用异能吧。”
还没等江浩轩反应过来，穆泽明的身体忽然虚化，球在手中运作，下一秒就出现在篮筐下，一抬手，篮球轻松入网。
“呐呐，只是这样了吗？江队长？”穆泽明嘲讽道。
一时间，火药味十足，两人交换进攻，就这样，接下来的一小时里，球场上发生着飞快的拦截，瞬移般的盖帽，急刹，虚晃，带球过人，三步跨栏，三分球……甚至是半场投篮。
时间在缓缓流逝着，两人就像较劲一般，谁也不让谁，有一瞬间，你甚至能看见江浩轩几乎红化的双瞳。
他们在用血统打球！
这一幕要是让外界知道，绝对得被气死，两个拥有高阶血统的人，居然在这里用血统能力打球！
穆泽明的【永恒】能让时间几乎绝对停止，可对于血统接近，或者高出的人产生的效果越差。很显然，江浩轩就是这种人。
虽然没有用全力，但江浩轩依然能跟的住穆泽明脚下的步伐。
“不打了不打了！”穆泽明远投了一个三分球，大声喊道。
他喘着气，嘴边围绕着白色的雾气，他当然不是累，如果打篮球会累，他也不用有这血统了，他只是不想打了。
本来只是随便玩玩，没想到对方竟然认真了，看着江浩轩的眼神，穆泽明相信如果把篮球换成一把长刀的话，两人绝对会干起来，而不是在这里打篮球。
“52：51。我赢了。”江浩轩说道。
“OKOK，你赢了好吧，赢的人买水。”
就这样，江浩轩抱着篮球跟在穆泽明的后面，冷峻的脸庞上夹杂着疑惑。
“为什么来找我？”
“找你打球啊，你以为我们刚才在干什么？”
“我不信。”
“呵呵，你不信，我也不信。”
来到学校里的小卖铺，老板是个年迈的老人，一见到穆泽明就露出了和蔼的笑容，相同的，穆泽明也回了一个阳光的笑容，从一开始的问好，到询问价格，然后是最后的感谢，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仿佛他就是一个阳光向上、对生活充满了希望的日本学生。
穆泽明喝的汽水，江浩轩喝的麦茶，两人并排走在学校的小路上。
“能确定独孤在东京的位置吗？”穆泽明忽然问道。
江浩轩迟疑了一下，说道：“你要干什么？”
“我在问你问题！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问你问题的时候反问我？”
“你的问题关乎到了组织中的机密，凭借我们的私人关系，我没有权力也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个问题。”
穆泽明抚额，沉默了良久，最后说道：“独孤要收复九尾，或者说收复宇佐美，这只是时间问题，如果真放任不管，成人礼那天一定会死很多人。”
“这是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到现在我也没有收到明确的任务，看起来是要等到成人礼那天了。”
“不，没有无法改变的事实，事实都是人创造出来的，想要改变的话，就杀了那个创造事实的人。”穆泽明说。
江浩轩皱眉，他在思考，“独孤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杀”的，他们和组织对抗了这么多年，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根本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
穆泽明笑了笑，一口饮尽手里的汽水，路过一个垃圾桶时，他精准地将瓶子扔进了“可回收垃圾”的分栏里，说道：“很多年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就像你说的那样，自古以外，坏人都在暗处，他们有野心，有抱负。好人拥有比坏人更多的资源、能力甚至是庞大的人心，可就是有抓不尽的坏人，这是为什么？就因为坏人在暗处，永远都比好人快一步吗？”
看着穆泽明的背影，江浩轩仿佛陷入了沉思。
“不是，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并不只是“在明或在暗”的关系……来看看这个垃圾桶，上面有“可回收垃圾”，“不可回收垃圾”以及“第三类垃圾”，这种类型的垃圾桶你几乎能在东京的每一个街头角落看见。日本是世界大国，他们崇尚的就是规矩，在这里，规矩大到一个国家的治安秩序，小到路边垃圾桶的精确分类，不仅是日本，只是日本在这一点做的更加突出罢了，遵守规矩的人叫“好人”，不遵守规矩的人就是“坏人”。”
“就像你说的，独孤都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疯子，他们有野心有抱负，为了实现目标能做出任何事情，所以说他们是坏人，坏人可以不遵守规矩，而好人不行，好人要是逾越了这条线，也会变成坏人。”
“龙焱之所以和独孤斗争了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他们是好人，他们除了抓捕罪犯以外，还要遵守组织，社会，甚至是世界带给他们的规矩，龙焱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但可惜，我不属于任何组织，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我要在事情发生之前，改变所谓的“事实”。”
“所以告诉我独孤在东京的准确位置。”穆泽明一句一字的说。
江浩轩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反驳穆泽明的理论，想了想，其实他只是不想承认穆泽明是对的，就像你是大人，而你的孩子无意中指出了一个非常简单的错误，可你好于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去解释，解释了半天，最后也只是把问题越推越远罢了。
“你只有一个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放心吧，你只用告诉我地方，我还没打算真的去呢。”穆泽明说。
“为什么这么拼命？”
“欠朋友一个人情罢了，而且，我也没有拼命啊，呵呵，自从有了顾虑，就决定再也不会做拼命的事情了……”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从学校出来，已经是傍晚，白天温和的天气也逐渐降低，就在两人分离之时，一通突然的电话，打破了穆泽明的全部计划。
在江浩轩的感知里，危险就像针尖一般徒然爆发，刺入了他的脑海里，体内流动的血液下意识向四肢扩散，猩红的瞳孔在夜色中不断闪烁。
“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少年站在风里，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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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寒风吹过下午的街道，透过黑色的铁栅栏，应该正值放学时间，学生们从教学楼里出来，男生女生们成群结队，背着书包，抱着课本，也有奔跑着去参加足球社活动的学生。
大片的足球场铺满了堆满了白色的积雪，即使在这天气下，足球场上也到处都是踢球的人，似乎正在举办一场足球赛，男生们在球场上踢得火热，女生们站在跑道上，心里偷偷地为自己心仪的男生喊着加油。
“慎太郎！慎太郎！这边！往这边踢！”
“快防守！他们要突破了！”
“快快快！”
“他们射门了，大翔君！防住！”
这样的对话频繁出现在球场上，直到足球射出，守门员飞身扑球，可足球却撞到了栏杆，弹射进了白色的球门。
“啊啊！真倒霉啊！”
“我们输了。”
“好可惜啊，就差一点了。”
就在孩子们欢呼或者抱怨时，谁也没注意足球穿过球门，飞向了一个站在跑道上的男人，足球缓缓滚动，一直到男人的脚旁才停了下来。
“喂——不好意思，你能把球踢过来吗？”
男人一身黑色的大衣，面色冷峻，看了看远处喊话的孩子，又看了看球，下一刻，做出了一个准备射门的动作，他动作专业，架势如同一只爆发的狮子，一时间，操场上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这边。
一脚踢出，白雪飘舞，足球飞了出去，在所有人惊呼下，足球居然穿过了球场，射入了对面的球门。
一月份的球场有些寂静，现场充斥着诡异的气氛，下一秒，操场上爆发出欢呼和惊讶的喊声，所有人都在惊讶男人踢出的这一球，可就在大家回头去寻找对方时，那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隔着围栏，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他远眺球场，看着那群叽叽喳喳的孩子们。
“哼，龙焱也教人怎么踢足球吗？”
突兀的声音徒然响起，男人微微一愣，没有转身，说道：“不教，自己学的。”
穆泽明踩着积雪缓缓走来，两人并肩站在一起，“没看出来你是会踢足球的人。”
“我以前在日本上过学，经常踢足球。”
没错，男人正是来日本执行任务的江浩轩。
“那为什么又加入龙焱？”
“精忠报国。”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这次轮到穆泽明不说话了，没办法，这一点他的确无法反驳，精忠报国，这样的话的确是江浩轩能说出来的话。准确的说，他和江浩轩认识的不久，当时在华北市，也只是穆泽明的两个人格认识江浩轩，而他是从记忆中了解到有这么一个人的。
两人在华北市做了交易，穆泽明负责保护苏沫，而江浩轩答应让萧家的大小姐萧冬儿加入龙焱。没错，萧冬儿之所以能加入龙焱，并不是她通过了测验，而是穆泽明当时和江浩轩做的交易。
“会打篮球吗？”穆泽明忽然问道。
江浩轩迟疑了一下，说道：“当然会。”
“那边有个篮球场，切磋一下？”
江浩轩皱眉，“篮球？为什么？”
“怎么？看不起我？别看你长得比我高，不见得你的血统比我高。”
……
……
球场上，穆泽明双手插在口袋里，而他的对面，江浩轩认真的运着球。看着对方满脸可恶的笑容，江浩轩始终眉头紧皱。
“你真的要打球吗？”
“来啊，我当年可是京都看球队的，就差代表市区参加比赛了。”
“好。”江浩轩压低身体，手中运作的球越来越快，猛地一发力，向前冲去，直到穆泽明的面前，一个急刹跳了起来。
起跳，一个标准的投篮姿势。江浩轩两米的个子，加上血统天生的优势，这一跳虽然收力了，但依然有足足一米之高。
随后……砰的一声巨响，篮球飞了出去。
那是一个对投篮者信心上给予巨大打击的盖帽，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除了当事人，没人看到发生了什么。
江浩轩有些生气了，低声说道：“你用了异能。”
穆泽明依然是一副可恶的笑容，笑道：“我没说不能用异能吧。”
还没等江浩轩反应过来，穆泽明的身体忽然虚化，球在手中运作，下一秒就出现在篮筐下，一抬手，篮球轻松入网。
“呐呐，只是这样了吗？江队长？”穆泽明嘲讽道。
一时间，火药味十足，两人交换进攻，就这样，接下来的一小时里，球场上发生着飞快的拦截，瞬移般的盖帽，急刹，虚晃，带球过人，三步跨栏，三分球……甚至是半场投篮。
时间在缓缓流逝着，两人就像较劲一般，谁也不让谁，有一瞬间，你甚至能看见江浩轩几乎红化的双瞳。
他们在用血统打球！
这一幕要是让外界知道，绝对得被气死，两个拥有高阶血统的人，居然在这里用血统能力打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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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用全力，但江浩轩依然能跟的住穆泽明脚下的步伐。
“不打了不打了！”穆泽明远投了一个三分球，大声喊道。
他喘着气，嘴边围绕着白色的雾气，他当然不是累，如果打篮球会累，他也不用有这血统了，他只是不想打了。
本来只是随便玩玩，没想到对方竟然认真了，看着江浩轩的眼神，穆泽明相信如果把篮球换成一把长刀的话，两人绝对会干起来，而不是在这里打篮球。
“52：51。我赢了。”江浩轩说道。
“OKOK，你赢了好吧，赢的人买水。”
就这样，江浩轩抱着篮球跟在穆泽明的后面，冷峻的脸庞上夹杂着疑惑。
“为什么来找我？”
“找你打球啊，你以为我们刚才在干什么？”
“我不信。”
“呵呵，你不信，我也不信。”
来到学校里的小卖铺，老板是个年迈的老人，一见到穆泽明就露出了和蔼的笑容，相同的，穆泽明也回了一个阳光的笑容，从一开始的问好，到询问价格，然后是最后的感谢，一切都做的滴水不漏，仿佛他就是一个阳光向上、对生活充满了希望的日本学生。
穆泽明喝的汽水，江浩轩喝的麦茶，两人并排走在学校的小路上。
“能确定独孤在东京的位置吗？”穆泽明忽然问道。
江浩轩迟疑了一下，说道：“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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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泽明抚额，沉默了良久，最后说道：“独孤要收复九尾，或者说收复宇佐美，这只是时间问题，如果真放任不管，成人礼那天一定会死很多人。”
“这是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到现在我也没有收到明确的任务，看起来是要等到成人礼那天了。”
“不，没有无法改变的事实，事实都是人创造出来的，想要改变的话，就杀了那个创造事实的人。”穆泽明说。
江浩轩皱眉，他在思考，“独孤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杀”的，他们和组织对抗了这么多年，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根本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
穆泽明笑了笑，一口饮尽手里的汽水，路过一个垃圾桶时，他精准地将瓶子扔进了“可回收垃圾”的分栏里，说道：“很多年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就像你说的那样，自古以外，坏人都在暗处，他们有野心，有抱负。好人拥有比坏人更多的资源、能力甚至是庞大的人心，可就是有抓不尽的坏人，这是为什么？就因为坏人在暗处，永远都比好人快一步吗？”
看着穆泽明的背影，江浩轩仿佛陷入了沉思。
“不是，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并不只是“在明或在暗”的关系……来看看这个垃圾桶，上面有“可回收垃圾”，“不可回收垃圾”以及“第三类垃圾”，这种类型的垃圾桶你几乎能在东京的每一个街头角落看见。日本是世界大国，他们崇尚的就是规矩，在这里，规矩大到一个国家的治安秩序，小到路边垃圾桶的精确分类，不仅是日本，只是日本在这一点做的更加突出罢了，遵守规矩的人叫“好人”，不遵守规矩的人就是“坏人”。”
“就像你说的，独孤都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疯子，他们有野心有抱负，为了实现目标能做出任何事情，所以说他们是坏人，坏人可以不遵守规矩，而好人不行，好人要是逾越了这条线，也会变成坏人。”
“龙焱之所以和独孤斗争了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他们是好人，他们除了抓捕罪犯以外，还要遵守组织，社会，甚至是世界带给他们的规矩，龙焱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但可惜，我不属于任何组织，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我要在事情发生之前，改变所谓的“事实”。”
“所以告诉我独孤在东京的准确位置。”穆泽明一句一字的说。
江浩轩沉默了，他不知道怎么反驳穆泽明的理论，想了想，其实他只是不想承认穆泽明是对的，就像你是大人，而你的孩子无意中指出了一个非常简单的错误，可你好于面子，只能硬着头皮去解释，解释了半天，最后也只是把问题越推越远罢了。
“你只有一个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放心吧，你只用告诉我地方，我还没打算真的去呢。”穆泽明说。
“为什么这么拼命？”
“欠朋友一个人情罢了，而且，我也没有拼命啊，呵呵，自从有了顾虑，就决定再也不会做拼命的事情了……”
时间过得很快，两人从学校出来，已经是傍晚，白天温和的天气也逐渐降低，就在两人分离之时，一通突然的电话，打破了穆泽明的全部计划。
在江浩轩的感知里，危险就像针尖一般徒然爆发，刺入了他的脑海里，体内流动的血液下意识向四肢扩散，猩红的瞳孔在夜色中不断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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