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一个善良胆小的女人
根据资料的指引，方元一行人来到了城郊附近一个刚刚交工的小区。小区的位置在卫海市算是够偏僻的了，不过对于在那所残障儿童寄宿制学校工作的教职工而言，这个位置倒是方便的很。
林语花园。
当方元看到这个小区的名字时，不由地笑了。果然，房地产公司才是真正的起名鬼才。挨着一条臭水沟子就敢叫御水华庭，所以这个临近郊区的位置，起名叫林语花园倒也丝毫不为过。
张知奕似乎是在资料中发现了什么，想要留在车里继续查阅。而陈遇航也以不想动为由留在了车里，最后就只有方元和墨凡辰两个人进了小区。
资料上显示吴小梅家是二楼，刚一到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传来了阵阵嘈杂的装修声，看来就是这家没错了。方元怕里面装修听不见，于是狠狠地砸了三下房门。
不一会儿的功夫，房门猛地一下子被推开了。一个肩上扛着大锤、安全帽戴地歪歪斜斜的装修工人有些不耐烦地上下打量了方元一番，然后呸地一下子，将嘴里叼着的那根草棍吐到了地上。
“几个意思啊？叫魂呢？这么使劲地敲人家的门！”
虽然看着眼前这个装修工人的一脸痞相方元很是不爽，但他却还是将性子暂时地隐忍了起来，心平气和地道：“我想找一下这家的主人，有事。”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装修工人反倒是耍起了横，恶狠狠地问道：“咋地？有啥事啊？这趟活儿总共就这么点玩意儿，一个星期就完事个屁的了!你们一天天的找，有意思吗？”
方元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工人将自己误认为是周围的业主了。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个工人的态度都已经成功地激怒了方元。
“不是……我有什么事和你说的着吗？你是这家的主人吗？不是就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在这儿惹我心烦，明白吗？”
“哎……我这小暴脾气！我今天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装修工人咣地一声将肩上的大铁锤放在了地上，高大魁梧的身板子顿时就气势汹汹地朝着方元扑了过去。可方元见状竟然不急反笑，一抹奸诈的神色在他的眼中飘然掠过。
过了片刻之后，方元与墨凡辰已然进了屋子。
周围三个装修工人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不敢动，因为之前摆弄大锤的那个哥们此刻正板板整整地蹲在一处墙角。看他一脸鼻青脸肿的样子就知道，方元刚刚根本没下死手。
“大……大……大哥，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听您的口音，咱都是东北老乡的，骗你……我是不能够地！这不…中午了嘛，小梅姐给我们买饭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她是个性子好的，所以……所以总是被那些恶邻欺负……”
方元闻言冷冷一笑，道：“这么说来的话，你这算是在为她出头啊！惩恶扬善嘛，毕竟……我就是你心中的那个恶嘛！”
“不敢，不敢！都是误会！都是我的问题！我就是一时冲动，一时冲动！你哪能是恶呢？应该我是恶，我才是恶！”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摩擦，但却让方元明白了什么叫做胜利即是正义。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喜爱低级趣味的人，也就没有再去恶意地为难这个哥们。只是让他转过去，冲着墙好好地蹲着，也算是让他静思己过吧！
正在装修中的房子几乎没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于是方元随手拉过了两个装乳胶漆的大铁桶当做板凳，自己坐了一个，另一个则是给墨凡辰递了过去。
可墨凡辰却十分不屑地看了一眼方元递过来的铁桶，轻轻地给他往回踢了一脚，一副臭屁的嘴脸上好像写着：老子才不用你这种低级的东西呢！
过了不一会儿的功夫，果然有一个略显娇小的女人拎着两大塑料袋子的白色一次性饭盒，匆匆忙忙地进了屋。
女人一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就愣住了，连手里的东西都没敢轻易地放下。见她一脸诧异的站在原地发呆，反倒是方元先开了口。
“你就是吴小梅吗？我是卫海市公安局的民警，这位是国家安全部派来的专员。我们过来是想和你了解一下昨晚那件事的相关情况，不知道……能不能行个方便？”
说着，方元还轻轻用胳膊肘顶了顶一旁的墨凡辰。
墨凡辰自然是不愿意帮着方元扯谎的，可这个时候要是不配合他一下子的话，恐怕又会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墨凡辰只得掏出了自己的证件，向眼前的女人展示了一下。
角落里冲墙蹲着的那个装修工听到了开门声顿时心神一震，正想要起身向女主人诉苦。可一听到了“公安局”和“国家安全部”两个名字，又小心翼翼地蹲了回去。
那女人的目光先后在方元和墨凡辰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放下了手中的袋子，随之开始朝着方元用手比划了起来。
不过遗憾的是，她比划了半天，方元愣是半点都没看懂。
“你在那儿乱比划啥呢？有事说事不行吗？还是说你觉得这里说话不方便，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说？回局里……你觉得怎么样？”
一旁的墨凡辰发出了一声满是嘲讽地冷笑，道：“她比划的这个叫手语，她在跟你表达的意思是：她是个哑巴，交流起来不方便。能不能把饭菜先给工人们安排下去，然后咱们再聊？工人们干了半天活了，总不能再让他们饿着肚子。”
听了墨凡辰的解释，女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冲着他连连点头并合掌致谢。
方元略显尴尬地轻叹了一声，让后将蹲在墙角的那个装修工人叫了过来，让他把女人带回来的饭菜给大家分发下去。除此之外，为了交流方便，方元还特意让他又给找来了一张纸和一根笔。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在墨凡辰的示意下，方元带着女人进入了里屋，然后他再次向女人问道：“你是不是叫吴小梅，在残障儿童寄宿制学校工作？”
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在纸上写道：“救援工作开展的都还顺利吗？孩子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伤亡？”
方元看着她写下的话，不由微微地皱了皱眉。
“这些问题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有其他的问题想要问你。据我们了解，昨天晚上除了一个举目无亲的打更老头之外，竟然愣是没有一个教职工留在学校。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学校会出现这种无人执勤的情况呢？”
吴小梅闻言似乎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过了片刻后她才写道：“这种问题，你们不是应该去问学校的领导吗？学校的相关安排，我一个小小的护工怎么会知道呢？”
方元淡然一笑，他早就想到了这个女人一定会用这些推诿的说辞，于是道：“那我换个问题吧！你们学校昨天的团建活动，你是什么时候收到的通知呢？”
吴小梅很认真的想了想，写道：“大概一周之前吧！”
方元又问道：“那你们护理办公室的人，是不是都去了呢？”
这次吴小梅没有在纸上书写，只是点了点头，向方元表达了肯定的意思。
“那你男朋友呢？或者……应该说是你未婚夫，他去了吗？”
见吴小梅再次点了点头，方元继续道：“那他们办公室的人，是不是也都去了呢？”
吴小梅再次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写道：“这个我不能确定，因为并不是他们办公室里的每一位老师我都认识的。”
“那平时和你们家来往比较密切的几个老师，有没有去呢？”
吴小梅闻言，再次点了点头。
方元又问道：“你上一次回老家，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吴小梅想都没想，直接在纸上写道：“一周前，我回去过一次。”
“那你未婚夫呢？你们两个上次回他们家，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吴小梅在纸上写道：“他家就在卫海市市里，比较方便，我俩上次回去应该是在三天前吧！”
在墨凡辰一脸疑惑的注视下，方元又东扯西扯地问了一大堆的问题。他提问的速度似乎越来快，吴小梅时不时脑袋在动，时不时手在动，倒是一直都没有停下的时候。
“你老公生日是什么时候？”
“8月25日。”
“你父亲今年多大了？”
“56岁。”
“你母亲在家里排行老几？”
“老四。”
“你是一个影者吧？”
方元此话一出，墨凡辰的眼中突然就闪过了一丝惊色。吴小梅一副刚要点头的样子，却瞬间在一半的位置上停住了。
随之，她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向了方元，然后在纸上写道：“影者是什么？我不太明白。我学的专业是普通护理，在学校的职务是护工。”
这时，墨凡辰伏在了方元的耳边，低声道：“你疯了吗？这样向凡人透露修真者的信息是不被允许的，如果被商会知道了，我们都会有麻烦！”
墨凡辰的声音压的非常到位，只有方元可以听的到。但方元可就没那么配合了，他看着吴小梅，露出了一脸狡诈的笑容。
然后他故意用吴小梅能够听到的声音道：“可是……她根本就不是个凡人，她刚刚差点就点头承认了！”
吴小梅似乎是感觉方元的样子有些狰狞，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脸色煞白，满眼都是惊慌地在纸上写道：“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我有点害怕！我刚刚已经给我男朋友发了信息，他很快就会回来了！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问题，还是等着一会儿问他吧！”
那张纸是朝向墨凡辰的，这个女人的表情分明是在向他求救。
于是他一把按住了方元的双肩，再次对他小声呵斥道：“够了，这个女人又善良又胆小，而且还是个哑巴，她能有什么问题？你差不多就得了！别再胡闹了！”
方元见墨凡辰似乎是动了真怒了，也只得惺惺作罢，不好再继续纠缠。于是他摆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微微地摊了摊手。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然而就在墨凡辰刚刚从方元面前离开的瞬间，他却突然从座位上冲了出去，坚实的手掌一把就掐在了吴小梅细嫩的脖子上。
“很抱歉，我还是不能相信你。虽然没有什么证据，可我这个人啊，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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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花园。
当方元看到这个小区的名字时，不由地笑了。果然，房地产公司才是真正的起名鬼才。挨着一条臭水沟子就敢叫御水华庭，所以这个临近郊区的位置，起名叫林语花园倒也丝毫不为过。
张知奕似乎是在资料中发现了什么，想要留在车里继续查阅。而陈遇航也以不想动为由留在了车里，最后就只有方元和墨凡辰两个人进了小区。
资料上显示吴小梅家是二楼，刚一到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传来了阵阵嘈杂的装修声，看来就是这家没错了。方元怕里面装修听不见，于是狠狠地砸了三下房门。
不一会儿的功夫，房门猛地一下子被推开了。一个肩上扛着大锤、安全帽戴地歪歪斜斜的装修工人有些不耐烦地上下打量了方元一番，然后呸地一下子，将嘴里叼着的那根草棍吐到了地上。
“几个意思啊？叫魂呢？这么使劲地敲人家的门！”
虽然看着眼前这个装修工人的一脸痞相方元很是不爽，但他却还是将性子暂时地隐忍了起来，心平气和地道：“我想找一下这家的主人，有事。”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装修工人反倒是耍起了横，恶狠狠地问道：“咋地？有啥事啊？这趟活儿总共就这么点玩意儿，一个星期就完事个屁的了!你们一天天的找，有意思吗？”
方元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工人将自己误认为是周围的业主了。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个工人的态度都已经成功地激怒了方元。
“不是……我有什么事和你说的着吗？你是这家的主人吗？不是就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在这儿惹我心烦，明白吗？”
“哎……我这小暴脾气！我今天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
装修工人咣地一声将肩上的大铁锤放在了地上，高大魁梧的身板子顿时就气势汹汹地朝着方元扑了过去。可方元见状竟然不急反笑，一抹奸诈的神色在他的眼中飘然掠过。
过了片刻之后，方元与墨凡辰已然进了屋子。
周围三个装修工人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原地不敢动，因为之前摆弄大锤的那个哥们此刻正板板整整地蹲在一处墙角。看他一脸鼻青脸肿的样子就知道，方元刚刚根本没下死手。
“大……大……大哥，我知道的……就是这些。听您的口音，咱都是东北老乡的，骗你……我是不能够地！这不…中午了嘛，小梅姐给我们买饭去了，一会儿就回来。她是个性子好的，所以……所以总是被那些恶邻欺负……”
方元闻言冷冷一笑，道：“这么说来的话，你这算是在为她出头啊！惩恶扬善嘛，毕竟……我就是你心中的那个恶嘛！”
“不敢，不敢！都是误会！都是我的问题！我就是一时冲动，一时冲动！你哪能是恶呢？应该我是恶，我才是恶！”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摩擦，但却让方元明白了什么叫做胜利即是正义。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喜爱低级趣味的人，也就没有再去恶意地为难这个哥们。只是让他转过去，冲着墙好好地蹲着，也算是让他静思己过吧！
正在装修中的房子几乎没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于是方元随手拉过了两个装乳胶漆的大铁桶当做板凳，自己坐了一个，另一个则是给墨凡辰递了过去。
可墨凡辰却十分不屑地看了一眼方元递过来的铁桶，轻轻地给他往回踢了一脚，一副臭屁的嘴脸上好像写着：老子才不用你这种低级的东西呢！
过了不一会儿的功夫，果然有一个略显娇小的女人拎着两大塑料袋子的白色一次性饭盒，匆匆忙忙地进了屋。
女人一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就愣住了，连手里的东西都没敢轻易地放下。见她一脸诧异的站在原地发呆，反倒是方元先开了口。
“你就是吴小梅吗？我是卫海市公安局的民警，这位是国家安全部派来的专员。我们过来是想和你了解一下昨晚那件事的相关情况，不知道……能不能行个方便？”
说着，方元还轻轻用胳膊肘顶了顶一旁的墨凡辰。
墨凡辰自然是不愿意帮着方元扯谎的，可这个时候要是不配合他一下子的话，恐怕又会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万般无奈之下，墨凡辰只得掏出了自己的证件，向眼前的女人展示了一下。
角落里冲墙蹲着的那个装修工听到了开门声顿时心神一震，正想要起身向女主人诉苦。可一听到了“公安局”和“国家安全部”两个名字，又小心翼翼地蹲了回去。
那女人的目光先后在方元和墨凡辰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放下了手中的袋子，随之开始朝着方元用手比划了起来。
不过遗憾的是，她比划了半天，方元愣是半点都没看懂。
“你在那儿乱比划啥呢？有事说事不行吗？还是说你觉得这里说话不方便，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说？回局里……你觉得怎么样？”
一旁的墨凡辰发出了一声满是嘲讽地冷笑，道：“她比划的这个叫手语，她在跟你表达的意思是：她是个哑巴，交流起来不方便。能不能把饭菜先给工人们安排下去，然后咱们再聊？工人们干了半天活了，总不能再让他们饿着肚子。”
听了墨凡辰的解释，女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冲着他连连点头并合掌致谢。
方元略显尴尬地轻叹了一声，让后将蹲在墙角的那个装修工人叫了过来，让他把女人带回来的饭菜给大家分发下去。除此之外，为了交流方便，方元还特意让他又给找来了一张纸和一根笔。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在墨凡辰的示意下，方元带着女人进入了里屋，然后他再次向女人问道：“你是不是叫吴小梅，在残障儿童寄宿制学校工作？”
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在纸上写道：“救援工作开展的都还顺利吗？孩子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伤亡？”
方元看着她写下的话，不由微微地皱了皱眉。
“这些问题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有其他的问题想要问你。据我们了解，昨天晚上除了一个举目无亲的打更老头之外，竟然愣是没有一个教职工留在学校。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学校会出现这种无人执勤的情况呢？”
吴小梅闻言似乎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过了片刻后她才写道：“这种问题，你们不是应该去问学校的领导吗？学校的相关安排，我一个小小的护工怎么会知道呢？”
方元淡然一笑，他早就想到了这个女人一定会用这些推诿的说辞，于是道：“那我换个问题吧！你们学校昨天的团建活动，你是什么时候收到的通知呢？”
吴小梅很认真的想了想，写道：“大概一周之前吧！”
方元又问道：“那你们护理办公室的人，是不是都去了呢？”
这次吴小梅没有在纸上书写，只是点了点头，向方元表达了肯定的意思。
“那你男朋友呢？或者……应该说是你未婚夫，他去了吗？”
见吴小梅再次点了点头，方元继续道：“那他们办公室的人，是不是也都去了呢？”
吴小梅再次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写道：“这个我不能确定，因为并不是他们办公室里的每一位老师我都认识的。”
“那平时和你们家来往比较密切的几个老师，有没有去呢？”
吴小梅闻言，再次点了点头。
方元又问道：“你上一次回老家，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吴小梅想都没想，直接在纸上写道：“一周前，我回去过一次。”
“那你未婚夫呢？你们两个上次回他们家，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吴小梅在纸上写道：“他家就在卫海市市里，比较方便，我俩上次回去应该是在三天前吧！”
在墨凡辰一脸疑惑的注视下，方元又东扯西扯地问了一大堆的问题。他提问的速度似乎越来快，吴小梅时不时脑袋在动，时不时手在动，倒是一直都没有停下的时候。
“你老公生日是什么时候？”
“8月25日。”
“你父亲今年多大了？”
“56岁。”
“你母亲在家里排行老几？”
“老四。”
“你是一个影者吧？”
方元此话一出，墨凡辰的眼中突然就闪过了一丝惊色。吴小梅一副刚要点头的样子，却瞬间在一半的位置上停住了。
随之，她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向了方元，然后在纸上写道：“影者是什么？我不太明白。我学的专业是普通护理，在学校的职务是护工。”
这时，墨凡辰伏在了方元的耳边，低声道：“你疯了吗？这样向凡人透露修真者的信息是不被允许的，如果被商会知道了，我们都会有麻烦！”
墨凡辰的声音压的非常到位，只有方元可以听的到。但方元可就没那么配合了，他看着吴小梅，露出了一脸狡诈的笑容。
然后他故意用吴小梅能够听到的声音道：“可是……她根本就不是个凡人，她刚刚差点就点头承认了！”
吴小梅似乎是感觉方元的样子有些狰狞，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脸色煞白，满眼都是惊慌地在纸上写道：“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我有点害怕！我刚刚已经给我男朋友发了信息，他很快就会回来了！如果你们还有什么问题，还是等着一会儿问他吧！”
那张纸是朝向墨凡辰的，这个女人的表情分明是在向他求救。
于是他一把按住了方元的双肩，再次对他小声呵斥道：“够了，这个女人又善良又胆小，而且还是个哑巴，她能有什么问题？你差不多就得了！别再胡闹了！”
方元见墨凡辰似乎是动了真怒了，也只得惺惺作罢，不好再继续纠缠。于是他摆出了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微微地摊了摊手。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然而就在墨凡辰刚刚从方元面前离开的瞬间，他却突然从座位上冲了出去，坚实的手掌一把就掐在了吴小梅细嫩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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