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母女日常
听到刘仲文说出“稽查院”来，王小天再次愣住了。他没想到，刘仲文竟然知道曹怜幽的来历背景。
刘仲文看到王小天的反应，很满意地笑了一声，道：“不用那么吃惊。虽然我只是一个学院的院长，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朋友还是有那么几个的。凑巧，有个朋友正好在稽查院做事。所以，我听说了稽查院很多机密。”
王小天狐疑地望着刘仲文，琢磨了好一会，才道：“院长，你是在骗我吧？稽查院纪律严厉到变态，谁敢向外人泄露半点内部机密？除非，你本身就是稽查院的人！”
刘仲文摇头，“你还是太年轻。很多事情并不象你想的那样简单。总之，妮娅公主和曹怜幽同学的事，真出了什么差池，我来担着。”
“你这次表现的很出色。需要什么奖励，可以提出来。只有不过分，学院肯定会满足你。另外，花教授回来后，就钻到实验室去了。他还说，等你回来，一定要去找他一趟。”
王小天立刻明白，花教授肯定是在研究灵石。他点头应下，情绪也稳定下来了。反正，刚才刘仲文把妮娅公主的事，大包大揽下了，真有什么事，他也好推脱。
接下来，他喝了会子茶，将花教授离开后发生的事，向刘仲文说了一遍。
刘仲文听了，皱着眉思忖了片刻，说道：“孤城难守。杜尚特远在数千里外，四周没有任何险要的地势，如果前任城主带大军压境，夏城主如何守？”
王小天深以为然，点头道：“院长说的是。而且杜尚特的居民，来源非常复杂，既有咱们东楚国人，也有西罗国人和迦南联邦人，还有蛮兽人。”
“短时间内，很难将他们聚拢起来，拧成一股绳。再加上城里，还有忠于前城主的势力存在。关键时刻，肯定会在城内作乱。想守住，难啊。”
刘仲文道：“你说的是难，而不是不能，为什么？难道你有办法守住？”
王小天想了想，道：“有。不过要有足够的勇气，以及常人难以接受的狠厉。而且，就算能成功守住，日后也肯定会被千夫所指。就象旧纪元唐朝的张巡守睢阳。”
刘仲文很意外，“你知道张巡？”
王小天一愣，难道自己哪里又错了？但话已说出口，他也不能瞪着眼睛说瞎话，只好点头，“知道。”
刘仲文道：“张巡守睢的事，现存的资料只有只言片语，散布在旧纪元的一些文章里，原始文献早已不可考。学界对此人的真实性存疑。”
王小天“哦”了一声，不敢接话。他怕刘仲文追问他，从哪里看到的张巡的故事。
不过，刘仲文只感叹了一句，“看来，你在图书馆里，的确用功了。不然，不会知道他的事迹。不错。不错。”
王小天嘿嘿笑了一声，立刻借机告辞。
出了刘仲文的办公室，王小天又到陆禹笙的办公室，跟他打个招呼，又闲聊了十多分钟才离开。
出了学院办公楼，王小天心念一动，转向曹怜幽的教室去。刚走到曹怜幽班级所在的教学楼，就看到她们班级外，有个人影站在外面的窗户边，向里面探头探脑。
此人的穿衣打扮，与东楚国人完全不同，不消说，肯定是妮娅公主，又来看曹怜幽了。
其实，王小天对妮娅公主，还是很同情的。生在王室，两个兄弟对她毫无感情，只有利用。所爱的人也不爱她。自己的女儿，从小就离开身边，孤苦流浪。现在虽然相见了，却不能相认，更没办法享受天伦之乐。唯一对她好的老父亲，现在还生了重病，命不久矣。真是太可怜了。
不过，王小天再可怜她，也不会同意曹怜幽跟她太亲密。相比之下，曹怜幽其实更加可怜，是真正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爹妈只管生不管养的苦孩子。如果不是遇到女儿奴周子恒，这些年曹怜幽的日子，还不知道过的有多苦呢。
现在，在他们的呵护下，曹怜幽好不容易过上开心的日子，他怎么可能再让小怜幽，陷入到危险中，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王小天轻手轻脚，来到妮娅公主身后两米远。妮娅公主躲在窗口角落里，弯着腰，弓着背，聚精会神望着曹怜幽。
王小天轻轻咳嗽了一声。妮娅公主听到动静，立刻直起腰来，一脸惊慌地转身望过来。看到是王小天，妮娅公主顿时又惊又喜，忍不住道：“王小天，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很大，里面上课的学生们也都听到了。曹怜幽和同桌王娜娜对望一眼，撇了撇嘴，用口型说：“小天哥哥来了，我能清静了。”
王娜娜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王小天怕影响学生上课，连忙道：“克里麦教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跟我来。”
王小天带着妮娅公主，来到校园一处凉亭。两人坐下后，妮娅公主迫不及待地道：“王小天，我们离开后，又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遇到危险？”
王小天简单说了一下后来的事，不等妮娅公主发出感慨，便急忙问道：“公主殿下，您为何在教室外站着？访问团今天没安排行程吗？”
妮娅公主面色有些尴尬，道：“我……我这些天身体不舒服，没参加团里的行程。”
王小天看的出来，妮娅公主在故意避重就轻，立刻追问道：“您既然身体不舒服，为何没在房间休息，反而去了那间教室外面站着？”
妮娅公主面色更加尴尬，低下头，避开了王小天的视线，一句话不说。
王小天见状，知道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她和曹怜幽之间的事，暗暗叹了口气，道：“公主殿下，访问结束您有什么打算没有？”
妮娅公主闻言一愣，然后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望着王小天摇了摇头，道：“目前还没想过。”
王小天暗忖，你是刻意不去想吧？或者，心里对我充满了戒备？看来，得向她透露些信息了。
想到这，他轻声道：“曹怜幽是我师妹。”
妮娅公主顿时愣住了。她惊讶地望着王小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小天见状，索性决定把所有的事挑明，“公主殿下，您和我师妹有非同寻常关系，对不对？您一直希望，能和她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妮娅公主点点头，“是的。我想永远和她在一起。”
王小天道：“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怜幽并不知晓您与她的关系。她对您的热情，有抵触情绪。这一点，还请您能理解。”
妮娅公主很不理解，“我，我没做什么呀。”
王小天一愣，暗忖，您还没做什么？刚才您在教室外干什么呢？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质问，而是很委婉地问道：“公主殿下，这些日子，您每天都忙什么呢？”
妮娅纤细的食指按着小巧的下巴，认真地思忖了片刻，道：“没做什么呀。每天一大早，我就来找小怜幽，跟她一起去品尝你们这里的美食。什么小笼包、灌汤包、菜饼、肉饼、鸡蛋灌饼、手抓饼、煎饼果子、小馄饨，水盆羊肉、羊杂汤、鸭血粉丝、鸡丝油饼，重庆小面、热干面、朝鲜面、大肉面、羊肉面、牛肉面，牛肉馍、羊肉馍、肉夹馍，牛肉糁、鸡肉糁、羊肉糁，辣汤、白粥、油条、里脊肉饼、黄金饼等等。”
王小天听到妮娅公主说了一大通吃食，不由得暗暗皱眉，感情这些天，她什么都没干，净找好吃的了。
接着，妮娅公主又道：“吃完早餐，怜幽就去上课，我呢，就四下转转，消消食，然后到她教室外等她。等她下课了，跟她聊聊天。十点半左右，带她一起去吃些小点心。”
“她回去上课，我就再去四周转转，然后等中午放学，带她去吃饭。学院外的铺子，我们都已经吃遍了。今天正准备到稍远一些的地方去，找些有特色的饭店，品尝一下。”
王小天听了顿时汗颜。芙蓉学院外面，至少有上很多小饭馆，每家吃一顿，也能吃很长时间。现在她到学院才多长时间，两人就把这些小饭馆吃遍了？
真.吃货两枚。
可别说，虽然每天都这么吃，两人的身材竟然没怎么变化，真是令人羡慕。不象自己，稍微吃多一点就长肉。
妮娅公主继续道：“吃完饭，我就让她带着我，在学院内外散步，边走边聊。”
“你们都聊些什么？”
妮娅公主：“没有刻意聊什么，就说说迦南联邦的风土人情，以及我和她这些年来的一些经历。大多数时候，都是我说个不停，她只是安静的听着。”
“吃完饭，我们散步回到宿舍休息，有时候我会邀请她到我住的地方去。那里清静些。不过，她总是不同意，非要去她的宿舍，和那个跟屁虫一样的王娜娜在一起。”
王小天有些尴尬地道：“娜娜是我妹妹。”
“哦？！”妮娅公主立刻道歉，“对不起，我并不讨厌娜娜，只是你知道我对怜幽……”
王小天摆手道：“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
妮娅公主继续道：“下午上完课，我就带她去逛逛街，买买衣服，看看歌舞，吃吃饭什么的。”
王小天惊讶地问：“您每天都这样吗？”
妮娅公主点点头，“当然。”
王小天暗忖，怪不得曹怜幽不高兴呢。这个妮娅公主每天除了上课，都缠着她不放，换成任何人都受不了。
王小天道：“公主殿下，每个人都需要独立的空间，每个人也都希望，有个人支配的时间。您这样整天和怜幽在一起，难道不觉得不合适吗？”
妮娅摇头，“不觉得呀。这才几天呀。我希望能一辈子和她在一起。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了。从小，我没能陪伴她长大，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她在一起。我只是想，把自己能做主的所有时间，都陪伴着她……”
妮娅公主说着，忽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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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仲文看到王小天的反应，很满意地笑了一声，道：“不用那么吃惊。虽然我只是一个学院的院长，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朋友还是有那么几个的。凑巧，有个朋友正好在稽查院做事。所以，我听说了稽查院很多机密。”
王小天狐疑地望着刘仲文，琢磨了好一会，才道：“院长，你是在骗我吧？稽查院纪律严厉到变态，谁敢向外人泄露半点内部机密？除非，你本身就是稽查院的人！”
刘仲文摇头，“你还是太年轻。很多事情并不象你想的那样简单。总之，妮娅公主和曹怜幽同学的事，真出了什么差池，我来担着。”
“你这次表现的很出色。需要什么奖励，可以提出来。只有不过分，学院肯定会满足你。另外，花教授回来后，就钻到实验室去了。他还说，等你回来，一定要去找他一趟。”
王小天立刻明白，花教授肯定是在研究灵石。他点头应下，情绪也稳定下来了。反正，刚才刘仲文把妮娅公主的事，大包大揽下了，真有什么事，他也好推脱。
接下来，他喝了会子茶，将花教授离开后发生的事，向刘仲文说了一遍。
刘仲文听了，皱着眉思忖了片刻，说道：“孤城难守。杜尚特远在数千里外，四周没有任何险要的地势，如果前任城主带大军压境，夏城主如何守？”
王小天深以为然，点头道：“院长说的是。而且杜尚特的居民，来源非常复杂，既有咱们东楚国人，也有西罗国人和迦南联邦人，还有蛮兽人。”
“短时间内，很难将他们聚拢起来，拧成一股绳。再加上城里，还有忠于前城主的势力存在。关键时刻，肯定会在城内作乱。想守住，难啊。”
刘仲文道：“你说的是难，而不是不能，为什么？难道你有办法守住？”
王小天想了想，道：“有。不过要有足够的勇气，以及常人难以接受的狠厉。而且，就算能成功守住，日后也肯定会被千夫所指。就象旧纪元唐朝的张巡守睢阳。”
刘仲文很意外，“你知道张巡？”
王小天一愣，难道自己哪里又错了？但话已说出口，他也不能瞪着眼睛说瞎话，只好点头，“知道。”
刘仲文道：“张巡守睢的事，现存的资料只有只言片语，散布在旧纪元的一些文章里，原始文献早已不可考。学界对此人的真实性存疑。”
王小天“哦”了一声，不敢接话。他怕刘仲文追问他，从哪里看到的张巡的故事。
不过，刘仲文只感叹了一句，“看来，你在图书馆里，的确用功了。不然，不会知道他的事迹。不错。不错。”
王小天嘿嘿笑了一声，立刻借机告辞。
出了刘仲文的办公室，王小天又到陆禹笙的办公室，跟他打个招呼，又闲聊了十多分钟才离开。
出了学院办公楼，王小天心念一动，转向曹怜幽的教室去。刚走到曹怜幽班级所在的教学楼，就看到她们班级外，有个人影站在外面的窗户边，向里面探头探脑。
此人的穿衣打扮，与东楚国人完全不同，不消说，肯定是妮娅公主，又来看曹怜幽了。
其实，王小天对妮娅公主，还是很同情的。生在王室，两个兄弟对她毫无感情，只有利用。所爱的人也不爱她。自己的女儿，从小就离开身边，孤苦流浪。现在虽然相见了，却不能相认，更没办法享受天伦之乐。唯一对她好的老父亲，现在还生了重病，命不久矣。真是太可怜了。
不过，王小天再可怜她，也不会同意曹怜幽跟她太亲密。相比之下，曹怜幽其实更加可怜，是真正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爹妈只管生不管养的苦孩子。如果不是遇到女儿奴周子恒，这些年曹怜幽的日子，还不知道过的有多苦呢。
现在，在他们的呵护下，曹怜幽好不容易过上开心的日子，他怎么可能再让小怜幽，陷入到危险中，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王小天轻手轻脚，来到妮娅公主身后两米远。妮娅公主躲在窗口角落里，弯着腰，弓着背，聚精会神望着曹怜幽。
王小天轻轻咳嗽了一声。妮娅公主听到动静，立刻直起腰来，一脸惊慌地转身望过来。看到是王小天，妮娅公主顿时又惊又喜，忍不住道：“王小天，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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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娜娜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王小天怕影响学生上课，连忙道：“克里麦教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跟我来。”
王小天带着妮娅公主，来到校园一处凉亭。两人坐下后，妮娅公主迫不及待地道：“王小天，我们离开后，又发生了什么，你有没有遇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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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天看的出来，妮娅公主在故意避重就轻，立刻追问道：“您既然身体不舒服，为何没在房间休息，反而去了那间教室外面站着？”
妮娅公主面色更加尴尬，低下头，避开了王小天的视线，一句话不说。
王小天见状，知道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她和曹怜幽之间的事，暗暗叹了口气，道：“公主殿下，访问结束您有什么打算没有？”
妮娅公主闻言一愣，然后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望着王小天摇了摇头，道：“目前还没想过。”
王小天暗忖，你是刻意不去想吧？或者，心里对我充满了戒备？看来，得向她透露些信息了。
想到这，他轻声道：“曹怜幽是我师妹。”
妮娅公主顿时愣住了。她惊讶地望着王小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小天见状，索性决定把所有的事挑明，“公主殿下，您和我师妹有非同寻常关系，对不对？您一直希望，能和她永远在一起，对不对？”
妮娅公主点点头，“是的。我想永远和她在一起。”
王小天道：“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怜幽并不知晓您与她的关系。她对您的热情，有抵触情绪。这一点，还请您能理解。”
妮娅公主很不理解，“我，我没做什么呀。”
王小天一愣，暗忖，您还没做什么？刚才您在教室外干什么呢？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质问，而是很委婉地问道：“公主殿下，这些日子，您每天都忙什么呢？”
妮娅纤细的食指按着小巧的下巴，认真地思忖了片刻，道：“没做什么呀。每天一大早，我就来找小怜幽，跟她一起去品尝你们这里的美食。什么小笼包、灌汤包、菜饼、肉饼、鸡蛋灌饼、手抓饼、煎饼果子、小馄饨，水盆羊肉、羊杂汤、鸭血粉丝、鸡丝油饼，重庆小面、热干面、朝鲜面、大肉面、羊肉面、牛肉面，牛肉馍、羊肉馍、肉夹馍，牛肉糁、鸡肉糁、羊肉糁，辣汤、白粥、油条、里脊肉饼、黄金饼等等。”
王小天听到妮娅公主说了一大通吃食，不由得暗暗皱眉，感情这些天，她什么都没干，净找好吃的了。
接着，妮娅公主又道：“吃完早餐，怜幽就去上课，我呢，就四下转转，消消食，然后到她教室外等她。等她下课了，跟她聊聊天。十点半左右，带她一起去吃些小点心。”
“她回去上课，我就再去四周转转，然后等中午放学，带她去吃饭。学院外的铺子，我们都已经吃遍了。今天正准备到稍远一些的地方去，找些有特色的饭店，品尝一下。”
王小天听了顿时汗颜。芙蓉学院外面，至少有上很多小饭馆，每家吃一顿，也能吃很长时间。现在她到学院才多长时间，两人就把这些小饭馆吃遍了？
真.吃货两枚。
可别说，虽然每天都这么吃，两人的身材竟然没怎么变化，真是令人羡慕。不象自己，稍微吃多一点就长肉。
妮娅公主继续道：“吃完饭，我就让她带着我，在学院内外散步，边走边聊。”
“你们都聊些什么？”
妮娅公主：“没有刻意聊什么，就说说迦南联邦的风土人情，以及我和她这些年来的一些经历。大多数时候，都是我说个不停，她只是安静的听着。”
“吃完饭，我们散步回到宿舍休息，有时候我会邀请她到我住的地方去。那里清静些。不过，她总是不同意，非要去她的宿舍，和那个跟屁虫一样的王娜娜在一起。”
王小天有些尴尬地道：“娜娜是我妹妹。”
“哦？！”妮娅公主立刻道歉，“对不起，我并不讨厌娜娜，只是你知道我对怜幽……”
王小天摆手道：“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
妮娅公主继续道：“下午上完课，我就带她去逛逛街，买买衣服，看看歌舞，吃吃饭什么的。”
王小天惊讶地问：“您每天都这样吗？”
妮娅公主点点头，“当然。”
王小天暗忖，怪不得曹怜幽不高兴呢。这个妮娅公主每天除了上课，都缠着她不放，换成任何人都受不了。
王小天道：“公主殿下，每个人都需要独立的空间，每个人也都希望，有个人支配的时间。您这样整天和怜幽在一起，难道不觉得不合适吗？”
妮娅摇头，“不觉得呀。这才几天呀。我希望能一辈子和她在一起。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了。从小，我没能陪伴她长大，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她在一起。我只是想，把自己能做主的所有时间，都陪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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