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关外雪 第九章 最毒妇人
白二娘一招出手，身子平平飞出，姿势美妙，轻灵之极，掠出院外。
只听李辉冷笑一声，三点寒星暴射而出，飞向白二娘，分取山中下三路。
白二娘听到风声，身子扭动，平平升起数尺，那三点寒星贴着白二娘身下飞过。
突然之间，其中一点寒星爆裂开来，从中射出无数细细密密的牛毛针，向上射出，白二娘惨叫一声，身子从半空中跌落，跌在院外雪地里。
李辉一声怪笑，脚下一滑，贴地滑行，瞬间到了白二娘身前数尺停了下来，冷冷盯着她。
白二娘脸色惨白，花容失色，抬起头盯着李辉，眼睛里闪着绝望的光。
李辉抹抹嘴，冷笑道：“好一个天燕身法！白二娘，你轻身功夫不错啊。不过，现在你中了老子的夺命神针，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滋味如何，不好受罢？”
白二娘浑身颤抖，咬着牙，颤声道：“我身上的银票都给你，你不要杀我！”
李辉桀桀笑道：“杀你？我怎么舍得？你这么一个天生尤物，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杀你？”
白二娘变色道：“李辉，你想做什么？”
李辉踏前一步，嘿嘿笑道：“你和那高小虫昨晚在雪地里行云布雨，共赴巫山，啧啧，那香艳，那刺激，你叫得那叫一个销魂，你们真当我们全都是死人么？”
白二娘脸色大变，咬着牙，怒斥道：“无耻！”
李辉冷笑道：“你做得，我便说不得？我真恨不得当时在你身上的是我！”
白二娘涨红了脸，怒道：“你卑鄙！”
李辉嘿嘿冷笑道：“你这个小荡妇，主动对男人投怀送抱，勾引男人，偏偏还要做出一副不情愿、不甘心的样子，羞人答答，欲拒还迎，你还有脸说？当时老子听得血脉贲张，可惜全身却动弹不得，只好干咽口水，他娘的，你害死老子了，你这个小妖精！”
白二娘不怒反笑，淡淡道：“你不是动弹不得，只怕是怕高小虫，只好装死，是不是？”
李辉眼中闪出一丝寒光，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怕他又怎样？那小子就不是人！老子是打他不过，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他杀了我们九山十八寨九十六条人命，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们卢老大也放他不过，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白二娘忽然笑了，淡淡道：“九十五，你还没死！”
李辉哈哈大笑道：“不，老子死了！从今天起，从昨夜起，老子就是个死人！”
白二娘微笑道：“原来如彼，好，你走罢，我把我身上的银票都给你，你走得远远的，最好不要让你们卢老大找到你！”
李辉大笑道：“好！就听你的，不过，在走之前，老子要要了你，让老子也尝尝你的销魂滋味！”
白二娘轻轻喘息着，盯着李辉，眼波流转，夺魂摄魄，淡淡道：“你要的可真多呢，你们男人就是贪心，金钱美女，样样都要，真是贪得无厌。”瞟了李辉一样，垂下头，喘息道：“只要你不杀我，我，我......”说到这里，垂下头去。
李辉看她一副撩人之态，不由得心旌摇动，眼睛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光芒，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一跃上前，扑到白二娘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二娘一声娇呼，喘息着叫道：“不要......”
李辉叫道：“小贱人，你不要，我要！”口中叫着，一把扯开了白二娘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脯，眼睛一亮，咽了一口唾沫，笑道：“高小虫没有说错，你......”就在这时，只听他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背上露出一截刀刃。
白二娘一声轻笑，一把推开李辉，跳了起来，裹好衣服，笑盈盈盯着李辉。
李辉捂着胸口，仰面倒在雪地里，只见一把匕首插在他胸前，鲜血喷涌而出，满脸都是惊疑和不信之色，瞪着白二娘，叫道：“你......”
白二娘拢了拢头发，微笑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饶你奸似鬼，也叫你喝老娘的洗脚水！”
李辉大睁着眼睛，满脸怨毒之色，瞪着白二娘，叫道：“为什么......”
白二娘冷笑道：“没有为什么，你想问我明明中了你的夺命鬼针，怎么会没事？老娘偏不告诉你，让你到了阴曹地府，也做个糊涂鬼！”
李辉眼中怨毒之色更浓，喘息着叫道：“你这个恶毒的死婆娘，贱人......”
白二娘冷笑一声，淡淡道：“你去死罢！死之前，你看了老娘的身子，也不算太冤，难道你还不满足么？”
李辉大叫一声，身子跃起半空，又掉落下来，挣扎几下，眼睛一闭，就此死去。
白二娘叹口气，掠身过去，拔出插在李辉身上的那把匕首，顺手在李辉身上擦拭几下，喃喃道：“男人都是傻子，不是么？说什么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那只能怪你们男人太傻！”
一阵风吹过，一个声音冷冷传来：“是么？天下的男人当真都这么傻，任你们女人随意摆布？”
白二娘大惊失色，霍地抬起头，只见雪地里站着一人，身材高大，腰里悬着一把刀，却没有刀鞘，头上戴着斗笠，压得低低的，看不清面目。
白二娘颤声道：“你，你是谁？”
那人静静站着，没有说话。
白二娘却感觉到两道刀锋似的目光射来，心里忽然升起一股透骨的寒意。
白二娘咬着嘴唇，颤声道：“你究竟是谁？”
那人叹口气，慢慢掀开斗笠，露出一张脸，只见他约莫四十多岁年纪，高鼻长脸，脸上一道细细伤疤，从左眉边一直到右嘴角，看起来诡异之极。
白二娘大惊失色，失声叫道：“天恨刀明亮！”
那人叹口气，淡淡道：“很久没有出来了，江湖上还有人认识我，也算难得。”
白二娘勉强笑道：“天恨刀明亮，威名满天下，谁个不识，哪个不认？”
明亮叹口气，淡淡道：“说的也是，就凭我这副尊容，想认不出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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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李辉冷笑一声，三点寒星暴射而出，飞向白二娘，分取山中下三路。
白二娘听到风声，身子扭动，平平升起数尺，那三点寒星贴着白二娘身下飞过。
突然之间，其中一点寒星爆裂开来，从中射出无数细细密密的牛毛针，向上射出，白二娘惨叫一声，身子从半空中跌落，跌在院外雪地里。
李辉一声怪笑，脚下一滑，贴地滑行，瞬间到了白二娘身前数尺停了下来，冷冷盯着她。
白二娘脸色惨白，花容失色，抬起头盯着李辉，眼睛里闪着绝望的光。
李辉抹抹嘴，冷笑道：“好一个天燕身法！白二娘，你轻身功夫不错啊。不过，现在你中了老子的夺命神针，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滋味如何，不好受罢？”
白二娘浑身颤抖，咬着牙，颤声道：“我身上的银票都给你，你不要杀我！”
李辉桀桀笑道：“杀你？我怎么舍得？你这么一个天生尤物，我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杀你？”
白二娘变色道：“李辉，你想做什么？”
李辉踏前一步，嘿嘿笑道：“你和那高小虫昨晚在雪地里行云布雨，共赴巫山，啧啧，那香艳，那刺激，你叫得那叫一个销魂，你们真当我们全都是死人么？”
白二娘脸色大变，咬着牙，怒斥道：“无耻！”
李辉冷笑道：“你做得，我便说不得？我真恨不得当时在你身上的是我！”
白二娘涨红了脸，怒道：“你卑鄙！”
李辉嘿嘿冷笑道：“你这个小荡妇，主动对男人投怀送抱，勾引男人，偏偏还要做出一副不情愿、不甘心的样子，羞人答答，欲拒还迎，你还有脸说？当时老子听得血脉贲张，可惜全身却动弹不得，只好干咽口水，他娘的，你害死老子了，你这个小妖精！”
白二娘不怒反笑，淡淡道：“你不是动弹不得，只怕是怕高小虫，只好装死，是不是？”
李辉眼中闪出一丝寒光，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怕他又怎样？那小子就不是人！老子是打他不过，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他杀了我们九山十八寨九十六条人命，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们卢老大也放他不过，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白二娘忽然笑了，淡淡道：“九十五，你还没死！”
李辉哈哈大笑道：“不，老子死了！从今天起，从昨夜起，老子就是个死人！”
白二娘微笑道：“原来如彼，好，你走罢，我把我身上的银票都给你，你走得远远的，最好不要让你们卢老大找到你！”
李辉大笑道：“好！就听你的，不过，在走之前，老子要要了你，让老子也尝尝你的销魂滋味！”
白二娘轻轻喘息着，盯着李辉，眼波流转，夺魂摄魄，淡淡道：“你要的可真多呢，你们男人就是贪心，金钱美女，样样都要，真是贪得无厌。”瞟了李辉一样，垂下头，喘息道：“只要你不杀我，我，我......”说到这里，垂下头去。
李辉看她一副撩人之态，不由得心旌摇动，眼睛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光芒，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一跃上前，扑到白二娘身上，撕扯着她的衣服。
白二娘一声娇呼，喘息着叫道：“不要......”
李辉叫道：“小贱人，你不要，我要！”口中叫着，一把扯开了白二娘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脯，眼睛一亮，咽了一口唾沫，笑道：“高小虫没有说错，你......”就在这时，只听他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背上露出一截刀刃。
白二娘一声轻笑，一把推开李辉，跳了起来，裹好衣服，笑盈盈盯着李辉。
李辉捂着胸口，仰面倒在雪地里，只见一把匕首插在他胸前，鲜血喷涌而出，满脸都是惊疑和不信之色，瞪着白二娘，叫道：“你......”
白二娘拢了拢头发，微笑道：“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饶你奸似鬼，也叫你喝老娘的洗脚水！”
李辉大睁着眼睛，满脸怨毒之色，瞪着白二娘，叫道：“为什么......”
白二娘冷笑道：“没有为什么，你想问我明明中了你的夺命鬼针，怎么会没事？老娘偏不告诉你，让你到了阴曹地府，也做个糊涂鬼！”
李辉眼中怨毒之色更浓，喘息着叫道：“你这个恶毒的死婆娘，贱人......”
白二娘冷笑一声，淡淡道：“你去死罢！死之前，你看了老娘的身子，也不算太冤，难道你还不满足么？”
李辉大叫一声，身子跃起半空，又掉落下来，挣扎几下，眼睛一闭，就此死去。
白二娘叹口气，掠身过去，拔出插在李辉身上的那把匕首，顺手在李辉身上擦拭几下，喃喃道：“男人都是傻子，不是么？说什么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那只能怪你们男人太傻！”
一阵风吹过，一个声音冷冷传来：“是么？天下的男人当真都这么傻，任你们女人随意摆布？”
白二娘大惊失色，霍地抬起头，只见雪地里站着一人，身材高大，腰里悬着一把刀，却没有刀鞘，头上戴着斗笠，压得低低的，看不清面目。
白二娘颤声道：“你，你是谁？”
那人静静站着，没有说话。
白二娘却感觉到两道刀锋似的目光射来，心里忽然升起一股透骨的寒意。
白二娘咬着嘴唇，颤声道：“你究竟是谁？”
那人叹口气，慢慢掀开斗笠，露出一张脸，只见他约莫四十多岁年纪，高鼻长脸，脸上一道细细伤疤，从左眉边一直到右嘴角，看起来诡异之极。
白二娘大惊失色，失声叫道：“天恨刀明亮！”
那人叹口气，淡淡道：“很久没有出来了，江湖上还有人认识我，也算难得。”
白二娘勉强笑道：“天恨刀明亮，威名满天下，谁个不识，哪个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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