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心念
第三十四章心念
凌沐寒停下神识修炼，手抱着头，好一阵子刺痛感才褪去。
“怎么会这样？应该不是神识使用过度的原因。”凌沐寒思索道，并将缠丝绕卷轴取出来仔细观看。
“识海浩瀚，状如星云，星海为源，一化千万、、、”凌沐寒喃喃道，“是了，虽然我神识已经比一般修士强大，但想要分化成三份，神识的强度和柔韧性都不够。”
叹息了一声，凌沐寒停止了缠丝绕的修炼，将东西都收拾一番，凌沐寒打坐修炼起来。
、、、
一座小山上，凌沐寒盘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看着落日。
霞光万丈，将整个天际染金红，一朵朵云缓缓飘向远方，天幕之中浩瀚辽阔，三两颗星辰隐隐闪烁。
“唉”，凌沐寒长叹一声，“人心历练还是不够啊！”
等了一天，刘甲等人一个都没有出现，已经过了一白天的时间，想来他们是不会来了。
“想来是被骗了，”凌沐寒喃喃道，“还是红药说得对，不能轻易相信人啊，何况还是修士。”
凌沐寒有些失望，倒不是觉得赤霄果被骗走有多丢脸和可惜，只是失去了结交一帮修士的可能。是的，凌沐寒想要结交一帮修士，最好是能生死相交的，因为凌沐寒需要他们的帮助。再过四年多的时间，他需要去攻打一个有婴变期老怪的门派，所以他不能孤身一人，他需要帮手。只是修界难免残酷了点，互相欺骗，掠夺。
也是，自己本来就存着不良的心思结交他们，被虚与委蛇骗走一枚赤霄果也是理所应当，礼尚往来嘛。只是看人的功夫终归不够，心性历练还差了点。
凌沐寒坐着看了许久的落日，默默回忆着自己的一生，想要调整自己的心态，改变自己的心性。
十一岁之前生活在雁栖山下，平安无忧，直到被马匪屠戮整个村落，从此心中戾气横生，一心想要复仇。而后得遇张子锋，入了碧阳宗，遇见娟姨，在娟姨的爱护下，心中魔障被渐渐控制，潜心修行度过三年。之后碧阳宗惊变，娟姨被杀害，一起从村落中存活下来的苏小芸被囚禁。加上雁栖山惨案为碧阳宗少主所指使，此后凌沐寒对碧阳宗恨之入骨，却被打碎灵脉流落凡人之中。之后巧合下，被夜幕收入，从此开始杀手之旅。又因为进入血魂谷，从此神智尽失，只知杀戮。
“七年杀戮生涯啊，神智尽失，有如走兽”，凌沐寒有些痛苦低声道。那七年，仿佛就像身体里的另一个人一样。
凌沐寒摊开双手，仿佛看到无尽血光，一张张或扭曲，或不甘，或惨痛，或悲愤的脸映入眼中。
“他们一定很恨我吧，那个人也一定很恨我，那样的我和屠戮村落的马匪又有什么不同呢？”凌沐寒声音嘶哑而痛苦，“对不起，对不起！”
如若不是最后遇到一个和尚，将凌沐寒从丧失神智和只知杀戮的状态之中唤醒，怕是凌沐寒早已经在无尽的杀戮中被反噬而死了。
之后和尚将凌沐寒满身戾气和煞气用佛门净心之法封存在体内，凌沐寒前尘往事尽皆想起。此后叛出夜幕，便到了现在。
“这一生颠沛流离，到哪都是杀戮，到哪都有仇恨”，凌沐寒有些自嘲笑了笑，“我当如何处世呢？”
这一声自问，凌沐寒双眼泛起迷茫，眸中的光芒一点点涣散，“如何处世？”
心障，修士对自身之道所产生的困惑，不知前路，不知身处何处，最后一点点迷失，丧失神智。
“如何处世？如何处世？”凌沐寒不停低声自语，一团黑白火焰在凌沐寒身边升起，火焰透露出一股混乱的气息。丹田内，金丹的旋转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甚至停止，有要反过来旋转的迹象，凌沐寒嘴角溢出一缕鲜血，不停颤抖。
“咚，咚，咚”，耳中似有钟鸣回荡，凌沐寒涣散的双眸又一点点清晰起来。
一张和蔼慈祥的脸，一张可爱活泼的脸，一张温柔亲切的脸，一一映如凌沐寒脑海中。那抹烛光，那道等候，那抹依靠，那缕温暖，许多许多，凌沐寒的心在这一刻温热起来。
“当随心而行，当随缘而去。”仿佛和尚那声佛号又在耳边回荡，如光破晓，如饮甘泉。
凌沐寒起身向东行了一佛礼，眼中精光有神，不再困惑，“我有你们，娟姨，小芸还有红药。”
随后起身祭出飞剑向万兽山脉深处飞去。
、、、
中州，药宗，青鼎峰。
一处半山腰上，几座茅草屋，一老妪正弯腰打理着几块药田，药田上长着数种灵药，有五级灵草、六级灵草，灵草青翠欲滴，灵气环绕在整个半山腰上，有如云雾之中。
一道身影从空中破开阵法，直接落在药田旁边，老妪有些无奈，转过身来。
“师尊，”一声呼唤，声音清脆动人，少女如一欢快的鸟儿飞奔向老妪，一把抱住老妪来回晃荡，“师尊，我好想你啊！”
“红红，你别摇了，师尊都快要被你摇散架了。”老妪满目慈祥，一脸溺爱地看着少女。
少女一袭青衣，如飘舞的清荷，双眼明媚，脸若桃蕊，小巧的瑶鼻，微尖的下巴,端是清新动人，正是孙红药。
“哪有？师尊道法通天才不会呢。”孙红药道，伸出手抱着老妪的手臂。
老妪慈爱地摸了摸孙红药白皙的脸蛋，“这次出去没遇到什么麻烦吧？身上的寒毒和火毒没有发作吧。”
“没有没有，”孙红药连忙道。
“嗯？”老妪心里一紧，一股浩瀚磅礴的修为透体而出涌入孙红药的身体。
“师尊你不要紧张，这次没有什么大问题，并没有伤到身体。”孙红药出声道。
“奇怪，你体内的两种毒素居然淡了一丝，红红你好好跟师尊说说，这一路上遇到了些什么？”老妪问道。
“哎呀，奶奶，你不要问了嘛，总之没事不就好了？”孙红药撒娇道。
“你还知道我是你奶奶？快说。”老妪揪住孙红药的一只耳朵喝道。
“疼疼疼，奶奶，快放手，快放手，我说，我说。”孙红药痛呼。
老妪放开孙红药，将她拉到一旁的石桌坐下。
“奶奶，真要说啊，”孙红药脸色羞红，一阵忸怩。
老妪作势要再揪孙红药耳朵，孙红药连忙捂住求饶。当下便羞红着脸将冰宫之中与凌沐寒的一切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你身子都被那小子看过了？”老妪生气道，“那小子在哪？我去杀了他。”
“别，奶奶”，孙红药连忙拉住老妪。
“红红，莫不是你对他动了情意？”老妪问道。
“奶奶，哪有你这样问人家的。”孙红药转过身去，脸蛋红扑扑的。
“唉”，看着孙红药这幅小女儿模样，老妪轻叹了一口气，“那小子呢？他对你是不是也有情意？”
孙红药一窒，眼里泛起一抹思念的眸光，喃喃道“不知道呢，我说好在这等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臭小子要是敢不来，老身天涯海角也要取他性命，胆敢弃我孙女情意不顾，定饶不了他。”老妪恶狠狠道。
“对，他要是敢不来就找他去，收拾他。”孙红药笑着轻声道。
“这臭小子怕是不简单，有可能是某个老家伙的手笔。”老妪道。
“嗯？”
“你体内的冰火两种毒极为精纯，想要依靠冰火两种灵力来缓解，需要的冰火灵力极为纯粹才行。更何况是同修冰火两属性，在我知道的功法之中，能做到的并不多，再结合你说的，我能推测出，这很可能就是某个老家伙的手笔。”老妪道。
“那沐寒他会不会有危险？”孙红药担忧问道。
“修炼一途，到哪没有危险，再说了，没点本事如何保护我孙女。”老妪道。
“我只求他能平安。”孙红药双手合在胸前，喃喃道。
“红红，也许他能彻底解决你体内的毒。”老妪道，“你体内的寒毒和火毒互相交缠，已经深入骨髓，你修为太浅许多高级丹药又不能吐服，那小子的功法和灵脉奇特，也许能彻底解决。”
“师尊，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孙红药抱住老妪的手臂道。
“嗯？你且说。”
“要是将来沐寒遇到危险，你去救他好不好？”孙红药眼眶有些泛红地道，目光莹莹。
老妪看着孙红药娇艳的脸蛋，些许回忆的眸光泛起，那年自己也曾这般痴情。
“丫头，放心吧，他是那老家伙的徒弟，不会轻易死掉的。”老妪温声道。
“嗯”，孙红药应了一声，只是眼里的担忧并没有减少多少。
“青雨前辈，红药师妹。”一声呼唤传来，声音有几分清冷。
“红叶师姐。”孙红药一阵欣喜，法诀掐动，打开阵法，一女子款款走来。
女子一袭白衣，面冷如霜，眸若星光，浑身投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如万年不化的冰山，如那雪中青莲，眉目如画，肌肤如雪，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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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沐寒停下神识修炼，手抱着头，好一阵子刺痛感才褪去。
“怎么会这样？应该不是神识使用过度的原因。”凌沐寒思索道，并将缠丝绕卷轴取出来仔细观看。
“识海浩瀚，状如星云，星海为源，一化千万、、、”凌沐寒喃喃道，“是了，虽然我神识已经比一般修士强大，但想要分化成三份，神识的强度和柔韧性都不够。”
叹息了一声，凌沐寒停止了缠丝绕的修炼，将东西都收拾一番，凌沐寒打坐修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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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小山上，凌沐寒盘坐在一块石头上，静静看着落日。
霞光万丈，将整个天际染金红，一朵朵云缓缓飘向远方，天幕之中浩瀚辽阔，三两颗星辰隐隐闪烁。
“唉”，凌沐寒长叹一声，“人心历练还是不够啊！”
等了一天，刘甲等人一个都没有出现，已经过了一白天的时间，想来他们是不会来了。
“想来是被骗了，”凌沐寒喃喃道，“还是红药说得对，不能轻易相信人啊，何况还是修士。”
凌沐寒有些失望，倒不是觉得赤霄果被骗走有多丢脸和可惜，只是失去了结交一帮修士的可能。是的，凌沐寒想要结交一帮修士，最好是能生死相交的，因为凌沐寒需要他们的帮助。再过四年多的时间，他需要去攻打一个有婴变期老怪的门派，所以他不能孤身一人，他需要帮手。只是修界难免残酷了点，互相欺骗，掠夺。
也是，自己本来就存着不良的心思结交他们，被虚与委蛇骗走一枚赤霄果也是理所应当，礼尚往来嘛。只是看人的功夫终归不够，心性历练还差了点。
凌沐寒坐着看了许久的落日，默默回忆着自己的一生，想要调整自己的心态，改变自己的心性。
十一岁之前生活在雁栖山下，平安无忧，直到被马匪屠戮整个村落，从此心中戾气横生，一心想要复仇。而后得遇张子锋，入了碧阳宗，遇见娟姨，在娟姨的爱护下，心中魔障被渐渐控制，潜心修行度过三年。之后碧阳宗惊变，娟姨被杀害，一起从村落中存活下来的苏小芸被囚禁。加上雁栖山惨案为碧阳宗少主所指使，此后凌沐寒对碧阳宗恨之入骨，却被打碎灵脉流落凡人之中。之后巧合下，被夜幕收入，从此开始杀手之旅。又因为进入血魂谷，从此神智尽失，只知杀戮。
“七年杀戮生涯啊，神智尽失，有如走兽”，凌沐寒有些痛苦低声道。那七年，仿佛就像身体里的另一个人一样。
凌沐寒摊开双手，仿佛看到无尽血光，一张张或扭曲，或不甘，或惨痛，或悲愤的脸映入眼中。
“他们一定很恨我吧，那个人也一定很恨我，那样的我和屠戮村落的马匪又有什么不同呢？”凌沐寒声音嘶哑而痛苦，“对不起，对不起！”
如若不是最后遇到一个和尚，将凌沐寒从丧失神智和只知杀戮的状态之中唤醒，怕是凌沐寒早已经在无尽的杀戮中被反噬而死了。
之后和尚将凌沐寒满身戾气和煞气用佛门净心之法封存在体内，凌沐寒前尘往事尽皆想起。此后叛出夜幕，便到了现在。
“这一生颠沛流离，到哪都是杀戮，到哪都有仇恨”，凌沐寒有些自嘲笑了笑，“我当如何处世呢？”
这一声自问，凌沐寒双眼泛起迷茫，眸中的光芒一点点涣散，“如何处世？”
心障，修士对自身之道所产生的困惑，不知前路，不知身处何处，最后一点点迷失，丧失神智。
“如何处世？如何处世？”凌沐寒不停低声自语，一团黑白火焰在凌沐寒身边升起，火焰透露出一股混乱的气息。丹田内，金丹的旋转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甚至停止，有要反过来旋转的迹象，凌沐寒嘴角溢出一缕鲜血，不停颤抖。
“咚，咚，咚”，耳中似有钟鸣回荡，凌沐寒涣散的双眸又一点点清晰起来。
一张和蔼慈祥的脸，一张可爱活泼的脸，一张温柔亲切的脸，一一映如凌沐寒脑海中。那抹烛光，那道等候，那抹依靠，那缕温暖，许多许多，凌沐寒的心在这一刻温热起来。
“当随心而行，当随缘而去。”仿佛和尚那声佛号又在耳边回荡，如光破晓，如饮甘泉。
凌沐寒起身向东行了一佛礼，眼中精光有神，不再困惑，“我有你们，娟姨，小芸还有红药。”
随后起身祭出飞剑向万兽山脉深处飞去。
、、、
中州，药宗，青鼎峰。
一处半山腰上，几座茅草屋，一老妪正弯腰打理着几块药田，药田上长着数种灵药，有五级灵草、六级灵草，灵草青翠欲滴，灵气环绕在整个半山腰上，有如云雾之中。
一道身影从空中破开阵法，直接落在药田旁边，老妪有些无奈，转过身来。
“师尊，”一声呼唤，声音清脆动人，少女如一欢快的鸟儿飞奔向老妪，一把抱住老妪来回晃荡，“师尊，我好想你啊！”
“红红，你别摇了，师尊都快要被你摇散架了。”老妪满目慈祥，一脸溺爱地看着少女。
少女一袭青衣，如飘舞的清荷，双眼明媚，脸若桃蕊，小巧的瑶鼻，微尖的下巴,端是清新动人，正是孙红药。
“哪有？师尊道法通天才不会呢。”孙红药道，伸出手抱着老妪的手臂。
老妪慈爱地摸了摸孙红药白皙的脸蛋，“这次出去没遇到什么麻烦吧？身上的寒毒和火毒没有发作吧。”
“没有没有，”孙红药连忙道。
“嗯？”老妪心里一紧，一股浩瀚磅礴的修为透体而出涌入孙红药的身体。
“师尊你不要紧张，这次没有什么大问题，并没有伤到身体。”孙红药出声道。
“奇怪，你体内的两种毒素居然淡了一丝，红红你好好跟师尊说说，这一路上遇到了些什么？”老妪问道。
“哎呀，奶奶，你不要问了嘛，总之没事不就好了？”孙红药撒娇道。
“你还知道我是你奶奶？快说。”老妪揪住孙红药的一只耳朵喝道。
“疼疼疼，奶奶，快放手，快放手，我说，我说。”孙红药痛呼。
老妪放开孙红药，将她拉到一旁的石桌坐下。
“奶奶，真要说啊，”孙红药脸色羞红，一阵忸怩。
老妪作势要再揪孙红药耳朵，孙红药连忙捂住求饶。当下便羞红着脸将冰宫之中与凌沐寒的一切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你身子都被那小子看过了？”老妪生气道，“那小子在哪？我去杀了他。”
“别，奶奶”，孙红药连忙拉住老妪。
“红红，莫不是你对他动了情意？”老妪问道。
“奶奶，哪有你这样问人家的。”孙红药转过身去，脸蛋红扑扑的。
“唉”，看着孙红药这幅小女儿模样，老妪轻叹了一口气，“那小子呢？他对你是不是也有情意？”
孙红药一窒，眼里泛起一抹思念的眸光，喃喃道“不知道呢，我说好在这等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臭小子要是敢不来，老身天涯海角也要取他性命，胆敢弃我孙女情意不顾，定饶不了他。”老妪恶狠狠道。
“对，他要是敢不来就找他去，收拾他。”孙红药笑着轻声道。
“这臭小子怕是不简单，有可能是某个老家伙的手笔。”老妪道。
“嗯？”
“你体内的冰火两种毒极为精纯，想要依靠冰火两种灵力来缓解，需要的冰火灵力极为纯粹才行。更何况是同修冰火两属性，在我知道的功法之中，能做到的并不多，再结合你说的，我能推测出，这很可能就是某个老家伙的手笔。”老妪道。
“那沐寒他会不会有危险？”孙红药担忧问道。
“修炼一途，到哪没有危险，再说了，没点本事如何保护我孙女。”老妪道。
“我只求他能平安。”孙红药双手合在胸前，喃喃道。
“红红，也许他能彻底解决你体内的毒。”老妪道，“你体内的寒毒和火毒互相交缠，已经深入骨髓，你修为太浅许多高级丹药又不能吐服，那小子的功法和灵脉奇特，也许能彻底解决。”
“师尊，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孙红药抱住老妪的手臂道。
“嗯？你且说。”
“要是将来沐寒遇到危险，你去救他好不好？”孙红药眼眶有些泛红地道，目光莹莹。
老妪看着孙红药娇艳的脸蛋，些许回忆的眸光泛起，那年自己也曾这般痴情。
“丫头，放心吧，他是那老家伙的徒弟，不会轻易死掉的。”老妪温声道。
“嗯”，孙红药应了一声，只是眼里的担忧并没有减少多少。
“青雨前辈，红药师妹。”一声呼唤传来，声音有几分清冷。
“红叶师姐。”孙红药一阵欣喜，法诀掐动，打开阵法，一女子款款走来。
女子一袭白衣，面冷如霜，眸若星光，浑身投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如万年不化的冰山，如那雪中青莲，眉目如画，肌肤如雪，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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