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决死
卡卡看着天荒、尧、叶良辰和赵日天一起站到了西王母那边去，和他相隔对峙。“我虽立下了反间计，却也只是以备不时之需，我已是个死人，我三个多月来从未主动挑衅任何人，倒是你们一直苦苦相逼于我。我早已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你们，莫要再来逼迫于我，然而你们变本加厉，追杀我也就罢了，却要害我弟妹伤心难过。你们仗着自己位高权重仗着自己修为高深就为所欲为不知收敛，若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常人家，只能敢怒不敢言，最后不知道被你们害死了多少次。世道不公，以强权压迫弱者，留之何用。也罢，无论你们如何看我，我一肩承担，所有的罪恶我一人承受，就让我来看看，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佼佼者们，究竟有多大神通。你们不是很好奇为何我能遮蔽昆仑山的星座运势吗？让你们看看。”卡卡的手抓向天空中的阴云，阴云立刻退散，现出内里乾坤，那竟是一颗缩小的阴影环绕的星球。
“死影星！”蚩天漠惊愕地喊，“竟是用羁绊星为媒介，这样也可以？”
“无知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可不止羁绊星呢。”卡卡说着，那死影星上忽然七彩之光大盛，嗖的一声，一把七彩巨剑射入卡卡手中。虹吸之拥！虹吸之拥在他手中铿锵作响，他朝天一划，一幅带血滴的红色旗帜标记飘在空中。“来战吧，鼠辈们！”
“翻天印！”尧率先出手，翻天印呼啸着砸过去。卡卡举着虹吸之拥用力一劈，方形的翻天印竟被他砍出个缺口。卡卡随之便是一记血骨无锋术，令尧急忙撑起护盾防御，却已经累得大汗淋漓。
“命格——灭世的回响！”乌云翻滚，黑色太阳滑落，阳晨指向卡卡额头。卡卡原地立定，“鬼神术！”煞气围在身边化为无比坚固的气墙铠甲，隔绝黑色太阳。
“该死的家伙！”阳晨愤然喊，“吾言——破坏！”
破坏能量逼近卡卡，卡卡冷笑一声：“比起商曲，你可差远了，渣男。命格，回光返照——你这该死的温柔！”
破坏能量突然就反弹，阳晨大惊失色，急忙运起全身命力抵御自己的破坏能量，他扑地吐出一口鲜血，无力地倒在地上。
“命格——欺诈！”
河捷忽然提着方天尺杀向卡卡，他被天荒的欺诈命格控制了。卡卡定住河捷，反手指着天荒：“五闪！”黑色闪电噼啪闪过，天荒惨叫一声跌下平台。西王母见状，瞳孔一缩，迅速提起权杖：“女神之怒！”
来自女神的攻击，犀利又危险，卡卡急忙抬起手指：“五闪！”
黑色闪电和光辉锁链互相连在一起，互不相让，西王母粉脸煞白如雪。那叶良辰和赵日天齐齐从两侧发出灭言闪杀术。卡卡狠狠瞪了他们一眼，这两人吓得立刻后退，拖着尧跳下平台。
忽然面前巨大的影子扑了过来，蚩天漠召唤出了织天图，变为巨大的雄狮一下撞中了卡卡，卡卡身体险些栽倒，却被光辉锁链乘势击中，命力好似在被吸取，卡卡大吼一声，砍断锁链，忽觉胸口一痛，看着透体而过的金色箭矢。逐笑儿正挽着永恒逍遥弓。
“好，好，好。”卡卡大笑三声，“我之劲敌，果然还是唤星族。瞧瞧这煞魔之力。”
五大煞魔同时跳了出来，霎时间五大光环令西王母和逐笑儿蚩天漠陷入癫狂，卡卡连续两拳过去，同时击中蚩天漠和逐笑儿，他们的星座图一起消失。卡卡将他们和阳晨再同时踢下平台。
“只剩下你了，西王母。”卡卡捂着流血的胸口，“让我见识一下昆仑圣衣的厉害。”
“好一个血元帅，把死影星变成了我昆仑山的双星，骗我用一整个昆仑山的力量打伤我自己，好手段好心机。事到如今，我拼尽我所有，也要除魔卫道。”西王母的圣衣翻腾着，她全身的命力忽然倾泻一般全部涌出，全部化为绿色，“我耗尽我所有的命力，也要将你格杀在此。无间皇天乱舞！”
那些绿色的命力，忽然化为一百道灭言闪杀术冲向卡卡。卡卡撑起鬼神术，原本坚固无比的防御竟形同虚设，率先抵达的十道灭言杀死术一下子击中卡卡。卡卡惨叫一声，灵魂撕裂，“闪耀灰烬！”他的身体分解成灰烬，
然后瞬间又有十道灭言闪杀术包围住灰烬，再度击中灰烬体的卡卡。连续中了二十道灭言闪杀术，饶是卡卡也抵挡不住，他的身体血管爆裂已成血人。
“还有八十道，全部送给你，去死吧，恶魔！”
卡卡蹲在地上，眼看着剩下的八十道绿光杀来，“虹吸之拥——拥抱黑暗！”
世界忽然就暗了，所有的光线都被虹吸之拥吸收，灭言闪杀术一下子失去了目标。等到光线恢复，卡卡扑腾一声摔在地上。
“殿下！”河捷焦急地去扶他。卡卡推开河捷，撑着虹吸之拥走向西王母，地上拖出一条深邃的血痕。西王母身上的昆仑圣衣消失了，她命力已耗尽，无力地倒在地上，“恶魔，雅典娜姐姐会制裁你。”
卡卡勾起她的下颌，“真丑。”
“你，你说什么，你敢说我丑？”
“在我眼里，你就是丑。我虽然非常讨厌你，但是你却敢战斗到最后一刻，我欣赏有勇气的人，我不杀你，下次见面，你最好别再来挑战我，否则若再败于我手，必死无疑。”卡卡撇下她，抱起哭晕过去的涂晓。
“殿下，我想……”河捷说，“我想送阳晨回北极星。”
“你终究血管里流着观星族的血，你去吧，我在死影星等你，只要你愿意来。”
“我必来。”
血战后的神女宫变得苍凉，繁华尽数枯萎，雪水完全枯竭。西王母仰躺在冰凉的平台上，前凸后翘的身材依旧充满爆炸般的吸引力，只是她现在连动一下手指都难，她堂堂女神，竟伤重至此，这是从未曾想过的噩梦。
“哟，这不是堂堂的昆仑女神吗？”忽然有个人落在身边。
“是你！你又来干什么？”
“我是来送你去死的。”
“你要杀我？”
“别误会，就此杀了你多暴殄天物，你们这些所谓的女神高高在上自视甚高，看了就让人讨厌。既然你这么自负于美貌和身材，我就成全了你，让你人尽可夫。”来人提着她，一把撕碎她半露的全部衣物，残酷一笑，在西王母终于恐惧的喊声中，将她丢了下去。
水瓶座上，一座关押着上千暴徒的监狱里，这些暴徒刚刚越狱成功，打死了典狱长和守卫们，正在搜刮监狱里的财物准备集体出逃，忽然听见女人的叫声，继而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落在男人堆里，这女人身材火爆面容娇美绝世，常年不曾碰过女人的暴徒们霎时间变成最饥饿的色狼，上千个人疯狂叫着扑上了她香喷喷的肉体。监狱里，惨叫嘶声裂肺，持续九天九夜。
原本瑞阳高照的六月，下起鹅毛大雪。九天九夜之后，昆仑山所在的天际划过汹涌澎湃的流星雨群。黄道各星座这一整年，天灾不断。
……
地狱。
死神一如既往地深藏在黑色的长袍里，坐在王座上，流动的黑影遮蔽住他的全身，看不清他的面容。追命和追魂趴在他的脚下安静又显得认真。
“大致过程就是这样。”蚩天漠说，“卡卡提前复活了。”
“本神丝毫不感觉意外。”死神听完蚩天漠简短地讲述昆仑山的事件后，说，“事实上，本神从一开始就丝毫不认为你们能阻止他的复活，本神已经和他打过太多次交道了，没有人比本神更加清楚他的狡诈。而可笑的是，整个十二宫只有你们两位知道他有多么难以对付。”
“我会努力说服大家的。”逐笑儿说，“我只是很不甘心，明明他一直就藏在身边，竟被他瞒天过海，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是如何实施反间计的。”
“他从未主动出面过，或者说他化身的河捷也一直在观望和等待。尽管没有亲眼所见，然而本神一直在关注北极星，方才听你们一说，本神大概能猜到他的反间计是什么个样子。他所化身的河捷和自愿瞎眼的阿克都在为他服务。阿克胸前的时钟叫做映像盘，是最关键的道具。当毕方来到北极星并开始调戏涂晓时，卡卡就已经动了杀心。阿克去无阳界，明着说是去看望涂晓，实则是去用映像盘纪录龙肖的位置，他把映像盘交给涂晓，其实是为了后续涂晓转交给阳晨，他的计谋会一步步把阳晨
逼入无阳界里，只要阳晨见到了龙肖，复仇心切的他将会和龙肖合作，并拥有足够力量打上昆仑山。为了让观星族和昆仑山开战，他需要让毕方死，所以他借助尧之手杀死毕方，外人却以为毕方是被阳晨所杀。紧接着栾朔来了，栾朔也必须死。一开始现身的克拉究竟是河捷假扮还是天荒假扮，已经不得而知，但是克拉的目的无疑是为了释放被栾朔囚禁的阳晨，当阳晨追杀栾朔时，栾朔会企图逃往昆仑山，而这就必然暴露昆仑山的坐标，并被阳晨知晓。所以，毕方和栾朔的死，不仅挑起了双方的对立，也暴露了昆仑山的所在。然后，阳晨、尧和天荒先后杀上了昆仑山。但是，即便是汇聚了这当世三大强者的力量，也绝对赢不了西王母这堂堂的第十三女神。所以，他就必须先削弱西王母的力量。这是他在死影星战死之时就已经定下的诡计了，目的就是为了拿到司马钥石复活。所以，他早在四个月前就将死影星拉到了昆仑山，将死影星变成了昆仑山的双星，遮蔽了昆仑山的星座运势。既为双星，那么即便是西王母，也无法破除遮蔽的阴云。当后来她和阳晨一起企图破除阴云时，双星的特点令西王母被自己的力量打伤，那是伤及灵魂的一击。西王母被大大削弱了，卡卡只需要等到在场的人都两败俱伤时，他便能渔翁得利。”
“真是个可怕的魔鬼。”逐笑儿听地冷汗淋漓，“为了拿到司马钥石，谋划之深远令人难以想象，连西王母都被他算计了。可他是如何知道司马钥石的？连我和蚩天漠事先都不知道这种东西。”
“因为，司马钥石是一个叫司马不马的人的精华。”
“司马不马？那个发现了生命公式的人？”
“没错。而卡卡，也发现了司马不马的这套生命公式，他能感觉到司马钥石的存在。而同时，他还发现了另一套坐标公式，经由坐标公式，他找到了司马钥石的坐标就在昆仑山。”
逐笑儿心乱如麻，情绪渐渐有些失控。“死神，你既然说没有人比你更希望卡卡死，那卡卡现身在昆仑山时，你为何不出现？你一直在关注我们，不可能不知道他现身，你为何不来相助我们杀死卡卡？”
“笑儿，你冷静点。”蚩天漠喊，他完全理解逐笑儿此时无力、恐惧又愤怒的心情。
死神：“本神自然有主张，轮不到你来指责。”
“你这分明是过河拆桥，利用我和蚩天漠解除了死亡条例，你就袖手旁观！”
“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我，我——哈哈。”逐笑儿怒极反笑，祭出永恒逍遥弓。
死神周围瞬间黑色翻涌，“胸大无脑的女人，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对本神武器相向，说不得这次要让你知晓本死神有多么恐怖。”
“死神请息怒。”蚩天漠止住逐笑儿，忙说，“是笑儿无礼了，死神殿下大人大量，莫要和我们晚辈一般见识。
“哼，若非看在雅典娜的面子上，任你是未来星，一概杀之。”
“是，是。”蚩天漠作揖说，“谢死神殿下大度。请问死神殿下，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对付卡卡？他已然复活，或许很快就要开战了。”
死神重新回到他的王座上，侧头思考片刻。“依本神看来，卡卡的弱点依然还在。”
逐笑儿和蚩天漠对望一眼。蚩天漠：“弱点？你是说——”
“呵，他的心脏。”
“可他不是已经兵解重生了吗？”
“你忘记了吗？为了保留记忆和人格，他并没有真正的兵解到婴儿期，那么，他的兵解就并不完整。这正是八极血铸命术最大的弊病。”
“你是说，他的心脏病……还在？”
“没错。”
蚩天漠眼前一亮，好似又看见了无限的光明，欣喜地说：“笑儿，我们回去，我知道该怎么对付卡卡了。”
逐笑儿一脸茫然：“怎么对付？”
“逼他战斗，不间断地逼他战斗，再一次耗尽他的心脏，让他心脏病爆发，心力衰竭而死。每个灵魂最多只能兵解一次，卡卡已经用掉了这唯一的一次兵解机会，只要再死一次，他就将永远地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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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影星！”蚩天漠惊愕地喊，“竟是用羁绊星为媒介，这样也可以？”
“无知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可不止羁绊星呢。”卡卡说着，那死影星上忽然七彩之光大盛，嗖的一声，一把七彩巨剑射入卡卡手中。虹吸之拥！虹吸之拥在他手中铿锵作响，他朝天一划，一幅带血滴的红色旗帜标记飘在空中。“来战吧，鼠辈们！”
“翻天印！”尧率先出手，翻天印呼啸着砸过去。卡卡举着虹吸之拥用力一劈，方形的翻天印竟被他砍出个缺口。卡卡随之便是一记血骨无锋术，令尧急忙撑起护盾防御，却已经累得大汗淋漓。
“命格——灭世的回响！”乌云翻滚，黑色太阳滑落，阳晨指向卡卡额头。卡卡原地立定，“鬼神术！”煞气围在身边化为无比坚固的气墙铠甲，隔绝黑色太阳。
“该死的家伙！”阳晨愤然喊，“吾言——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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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能量突然就反弹，阳晨大惊失色，急忙运起全身命力抵御自己的破坏能量，他扑地吐出一口鲜血，无力地倒在地上。
“命格——欺诈！”
河捷忽然提着方天尺杀向卡卡，他被天荒的欺诈命格控制了。卡卡定住河捷，反手指着天荒：“五闪！”黑色闪电噼啪闪过，天荒惨叫一声跌下平台。西王母见状，瞳孔一缩，迅速提起权杖：“女神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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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卡卡大笑三声，“我之劲敌，果然还是唤星族。瞧瞧这煞魔之力。”
五大煞魔同时跳了出来，霎时间五大光环令西王母和逐笑儿蚩天漠陷入癫狂，卡卡连续两拳过去，同时击中蚩天漠和逐笑儿，他们的星座图一起消失。卡卡将他们和阳晨再同时踢下平台。
“只剩下你了，西王母。”卡卡捂着流血的胸口，“让我见识一下昆仑圣衣的厉害。”
“好一个血元帅，把死影星变成了我昆仑山的双星，骗我用一整个昆仑山的力量打伤我自己，好手段好心机。事到如今，我拼尽我所有，也要除魔卫道。”西王母的圣衣翻腾着，她全身的命力忽然倾泻一般全部涌出，全部化为绿色，“我耗尽我所有的命力，也要将你格杀在此。无间皇天乱舞！”
那些绿色的命力，忽然化为一百道灭言闪杀术冲向卡卡。卡卡撑起鬼神术，原本坚固无比的防御竟形同虚设，率先抵达的十道灭言杀死术一下子击中卡卡。卡卡惨叫一声，灵魂撕裂，“闪耀灰烬！”他的身体分解成灰烬，
然后瞬间又有十道灭言闪杀术包围住灰烬，再度击中灰烬体的卡卡。连续中了二十道灭言闪杀术，饶是卡卡也抵挡不住，他的身体血管爆裂已成血人。
“还有八十道，全部送给你，去死吧，恶魔！”
卡卡蹲在地上，眼看着剩下的八十道绿光杀来，“虹吸之拥——拥抱黑暗！”
世界忽然就暗了，所有的光线都被虹吸之拥吸收，灭言闪杀术一下子失去了目标。等到光线恢复，卡卡扑腾一声摔在地上。
“殿下！”河捷焦急地去扶他。卡卡推开河捷，撑着虹吸之拥走向西王母，地上拖出一条深邃的血痕。西王母身上的昆仑圣衣消失了，她命力已耗尽，无力地倒在地上，“恶魔，雅典娜姐姐会制裁你。”
卡卡勾起她的下颌，“真丑。”
“你，你说什么，你敢说我丑？”
“在我眼里，你就是丑。我虽然非常讨厌你，但是你却敢战斗到最后一刻，我欣赏有勇气的人，我不杀你，下次见面，你最好别再来挑战我，否则若再败于我手，必死无疑。”卡卡撇下她，抱起哭晕过去的涂晓。
“殿下，我想……”河捷说，“我想送阳晨回北极星。”
“你终究血管里流着观星族的血，你去吧，我在死影星等你，只要你愿意来。”
“我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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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堂堂的昆仑女神吗？”忽然有个人落在身边。
“是你！你又来干什么？”
“我是来送你去死的。”
“你要杀我？”
“别误会，就此杀了你多暴殄天物，你们这些所谓的女神高高在上自视甚高，看了就让人讨厌。既然你这么自负于美貌和身材，我就成全了你，让你人尽可夫。”来人提着她，一把撕碎她半露的全部衣物，残酷一笑，在西王母终于恐惧的喊声中，将她丢了下去。
水瓶座上，一座关押着上千暴徒的监狱里，这些暴徒刚刚越狱成功，打死了典狱长和守卫们，正在搜刮监狱里的财物准备集体出逃，忽然听见女人的叫声，继而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落在男人堆里，这女人身材火爆面容娇美绝世，常年不曾碰过女人的暴徒们霎时间变成最饥饿的色狼，上千个人疯狂叫着扑上了她香喷喷的肉体。监狱里，惨叫嘶声裂肺，持续九天九夜。
原本瑞阳高照的六月，下起鹅毛大雪。九天九夜之后，昆仑山所在的天际划过汹涌澎湃的流星雨群。黄道各星座这一整年，天灾不断。
……
地狱。
死神一如既往地深藏在黑色的长袍里，坐在王座上，流动的黑影遮蔽住他的全身，看不清他的面容。追命和追魂趴在他的脚下安静又显得认真。
“大致过程就是这样。”蚩天漠说，“卡卡提前复活了。”
“本神丝毫不感觉意外。”死神听完蚩天漠简短地讲述昆仑山的事件后，说，“事实上，本神从一开始就丝毫不认为你们能阻止他的复活，本神已经和他打过太多次交道了，没有人比本神更加清楚他的狡诈。而可笑的是，整个十二宫只有你们两位知道他有多么难以对付。”
“我会努力说服大家的。”逐笑儿说，“我只是很不甘心，明明他一直就藏在身边，竟被他瞒天过海，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是如何实施反间计的。”
“他从未主动出面过，或者说他化身的河捷也一直在观望和等待。尽管没有亲眼所见，然而本神一直在关注北极星，方才听你们一说，本神大概能猜到他的反间计是什么个样子。他所化身的河捷和自愿瞎眼的阿克都在为他服务。阿克胸前的时钟叫做映像盘，是最关键的道具。当毕方来到北极星并开始调戏涂晓时，卡卡就已经动了杀心。阿克去无阳界，明着说是去看望涂晓，实则是去用映像盘纪录龙肖的位置，他把映像盘交给涂晓，其实是为了后续涂晓转交给阳晨，他的计谋会一步步把阳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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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可怕的魔鬼。”逐笑儿听地冷汗淋漓，“为了拿到司马钥石，谋划之深远令人难以想象，连西王母都被他算计了。可他是如何知道司马钥石的？连我和蚩天漠事先都不知道这种东西。”
“因为，司马钥石是一个叫司马不马的人的精华。”
“司马不马？那个发现了生命公式的人？”
“没错。而卡卡，也发现了司马不马的这套生命公式，他能感觉到司马钥石的存在。而同时，他还发现了另一套坐标公式，经由坐标公式，他找到了司马钥石的坐标就在昆仑山。”
逐笑儿心乱如麻，情绪渐渐有些失控。“死神，你既然说没有人比你更希望卡卡死，那卡卡现身在昆仑山时，你为何不出现？你一直在关注我们，不可能不知道他现身，你为何不来相助我们杀死卡卡？”
“笑儿，你冷静点。”蚩天漠喊，他完全理解逐笑儿此时无力、恐惧又愤怒的心情。
死神：“本神自然有主张，轮不到你来指责。”
“你这分明是过河拆桥，利用我和蚩天漠解除了死亡条例，你就袖手旁观！”
“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
“我，我——哈哈。”逐笑儿怒极反笑，祭出永恒逍遥弓。
死神周围瞬间黑色翻涌，“胸大无脑的女人，这已经是你第三次对本神武器相向，说不得这次要让你知晓本死神有多么恐怖。”
“死神请息怒。”蚩天漠止住逐笑儿，忙说，“是笑儿无礼了，死神殿下大人大量，莫要和我们晚辈一般见识。
“哼，若非看在雅典娜的面子上，任你是未来星，一概杀之。”
“是，是。”蚩天漠作揖说，“谢死神殿下大度。请问死神殿下，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对付卡卡？他已然复活，或许很快就要开战了。”
死神重新回到他的王座上，侧头思考片刻。“依本神看来，卡卡的弱点依然还在。”
逐笑儿和蚩天漠对望一眼。蚩天漠：“弱点？你是说——”
“呵，他的心脏。”
“可他不是已经兵解重生了吗？”
“你忘记了吗？为了保留记忆和人格，他并没有真正的兵解到婴儿期，那么，他的兵解就并不完整。这正是八极血铸命术最大的弊病。”
“你是说，他的心脏病……还在？”
“没错。”
蚩天漠眼前一亮，好似又看见了无限的光明，欣喜地说：“笑儿，我们回去，我知道该怎么对付卡卡了。”
逐笑儿一脸茫然：“怎么对付？”
“逼他战斗，不间断地逼他战斗，再一次耗尽他的心脏，让他心脏病爆发，心力衰竭而死。每个灵魂最多只能兵解一次，卡卡已经用掉了这唯一的一次兵解机会，只要再死一次，他就将永远地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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