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还未结束
“大人息怒！铁木真冒昧前来……”
“铁木真算哪个鸟儿？胆敢私闯我族，看来是活腻了！”显然，气头上的老三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以前听大哥忽勒衮称赞过的小娃娃就是铁木真，于是抄起琵琶斧向铁木真抡去。
铁木真一个闪跳，退到了床榻边，吓得那仅穿一个红色肚兜的女子半掩着身子直叫阿布、阿布（爸爸）。
“好你个不伦不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心没肺生孩子没后眼儿喝水呛死吃饭噎死出门被驴踢痔疮长嘴里猪狗不如歪嘴巴子厚脸皮连自己女儿都敢下手的——老三头！”铁木真说话不带标点符号，指着老三一通乱骂，气得这胖家伙简直要翻白眼儿吐白沫儿了。老三头提着斧头瞎比划三两下就气喘吁吁，面色发黄，满头汗珠肆意流淌，想必是房事过多而肾虚的表现。
“你小子……给我住口！”老三头有气无力却一副狠腔的说完几个字，还没等人发笑，自己却先重重倒下去了。铁木真三下五除二，先是绑了那人，又拿出匕首削掉了他的一根手指头，然后捡起地板上那把阴沉冰凉的大弓，背上挂在床头的一袋箭，麻溜溜儿跑了出去。
上百人在拙政殿前正打得火热。俄尔索手持偃月双刀，在人群中凶狠的杀着人。目前还没有哪一方取得优势。殿前光线微弱，铁木真避开打斗的人群，偷偷潜入殿内。只见首领忽勒衮正在殿内烧香拜地狱神像，嘴里还念叨着苦涩难懂的上古咒语。
“首领大人？首领大人！”铁木真快速走到忽勒衮身后，打算把老首领偷偷弄出去。
殿外的火拼优势似乎渐渐地偏向了俄尔索一方。本以为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忽勒衮失算了，他的部下中有几个人事先被收买，在打斗中偷偷撤离，因贪恋首领妃子的美色，转而去了大殿周围的闺房释放兽性。仅剩的几个得力部将都已年老，撑不了太长时间，只能边打边往后退，若是独眼龙在，肯定是另一种局面。铁木真观察殿外的情形，不得不射几支箭出去，帮他们缓解一下颓势，也为博尔术争取足够的时间。
老首领忽勒衮依然雷打不动，一副与威严共存亡的样子，任铁木真怎样劝说都不管用。打斗结束了，外面纷纷攘攘，有人闹着要一把火烧了这宫殿，却被俄尔索一巴掌过去闭上了嘴。
“伯父大人，念您的养育大恩，小侄没齿难忘。而今日火斗，可是您逼我的！怎么说我也是算是勒衮部落的传家一辈，可您呢，把我放眼里了吗？刺鸣在外面逍遥快活，回来还能顺理成章的继承这首领之位。同样是称呼您为‘父王’，家里的武器生意是我跑上跑下，您最后又分得我什么呢？恕小侄鲁莽，从今日起，我——俄尔索，就是这的主人了，也不再有您这位高高在上的‘父王’！”说罢，他后退三两步，示意部下持刀杀入殿内。
万分火急之时，进入地下宫室的大门突然打开，挤进来的光线瞬间照出一道明亮的影障，眩晕了众人的双眼。高大的战马上赫赫立着一位少年——手握三支熊熊燃烧的猪油箭，不做停留，嗖的一声朝宫殿大门方向射去。这一射不打紧，由于刚才的激烈打斗使得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粉尘，三支猪油箭刺破空气飞旋而来，瞬间引起连锁爆炸，令殿外之人措手不及。箭插到宫殿的木门上，迅速烧了起来。周围闺房里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们因房外打斗不敢出来，这突然的爆炸和凶猛的火势，更是堵住了她们逃生的去路。而那几个趁机发泄兽欲的部将在拉开门的一瞬间就变成了火人。
博尔术骑着汗血奔驰而来，大叫着让铁木真趴地上推门出来。宫殿内烟气弥漫，等不及了，铁木真强拉起忽勒衮往外冲，门子上燃烧的长木条噼里啪啦好几根砸在了铁木真的背上。忽勒衮却只顾着哀叫：“地狱神啊，救救我的宫殿！救救我的勒衮！”
“快上马！”博尔术见铁木真两人顶着火往外闯，立刻下马帮忙搀扶老首领，把一条宽大的湿布罩二人身上。粉尘仍在半空中接二连三的爆炸，俄尔索等人被火烧得嗷嗷惨叫。博尔术引两人爬上马去，飞快的往往外撤离。终于，地狱神把大门关上的那一刻，三人惊险的逃出生天！紧接着石碗开始颤动，一道道裂纹肆意蔓延，地下的浓烟穿过裂缝呼呼往外冒，这里要塌陷了！
正在锻铁铸器的工匠们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辛辛苦苦数十年为首领打造的地下宫室顷刻间要毁于一旦。仅仅看到两个少年护着老首领狼狈地逃出来，其他人估计都要惨死在里面了。众人放下手中的工具，迅速朝着久久不露面的首领忽勒衮围过来。
“大家……莫要慌张。只要有我在，这天就不会塌下来！”忽勒衮忍着火烤的疼痛，努力安抚众人恐惧的情绪。转过头，又指着铁木真二人激动地说道，“是地狱神，在千钧一发之际，派两位英勇的少年救出了我，救出了我啊！”
当大家知道这两个少年一个是博尔术、还有一个就是铁木真时，随之而来的不是欢呼雀跃的答谢，却是一双双满眼的焦虑和恐惧。铁木真两人瞬间感觉自己的莫名出现确实有点尴尬，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搪塞一下，只是半挺着砸伤的后背，紧挨着人群中的忽勒衮。
正当气氛安静的要死时，突然“吱——”的一声响，一颗信号弹冲天而上，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抓住他俩！”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于是众人纷纷拿起锻铁台上的武器，以为是铁木真在向部落外的支援大军发信号，来个黄雀在后、落井下石。
“不不不，纯属误会。请大家听我解释……”下得马来的铁木真挡在博尔术前边，面对着众人凶狠的目光，努力提高嗓门求大家冷静，企图缓和紧张的场面。而首领忽勒衮的身体早已虚脱，有气无力，恐怕帮不了两个少年解围了。
城外的独眼龙看到城中升起信号弹，以为是铁木真这家伙成功控制了乱局，即刻率领着所有手下赶来。
站在城门口望进去，只见黑压压的人群围着两匹马，个个手握兵器，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奇怪的是，无论如何也没发现铁木真二人。不明所以的一帮人正纠结要不要挤过人群去看看时，却被族人认出，接着就像石块儿掉入岩浆里一样快速被人流吞噬，来不及半点挣扎就被推到了最中间——原来铁木真和老首领都在。
“首……首领大人……”独眼龙两腿瘫软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忽勒衮，心里边却想要亲手慢慢地扭掉铁木真的脖子。
忽勒衮看看满脸黑灰的铁木真，又看看匪里匪气的昔日部将独眼龙一行人，再看看破碎掉的石碗和塌陷掉的宫殿，顿时悲极生乐，伸出双手，示意大家放下武器，听自己活在世上的最后一番话：
勤劳勇敢的勒衮子民们，我们族人世世代代以锻铁铸器为生，安分守己，与世无争。念祖辈艰苦创业，看家本领没齿传承，我族的未来就掌握在你们手中。而吾生性滑懒，又贪迷女色无法自拔，带坏了宗族家风，实在是愧于土地，愧于勒衮，纵无生死亦无脸面于世间。时不济，尚有回转；人不济，必丧家园。伟大的地狱神在最后一刻把我推上岸，我就得对一切做个了断。如今，我们应该原谅他——勇猛无敌的赤岗部将！欢迎你回家，勒衮需要你。我要感谢少年英雄铁木真，还有他身后的这个小伙子，纵使他们心怀不轨，本王仍愿向大家鞠躬保证，苏哈勒一见，他铁木真的为人，值得信任！伟大的蒙古大草原，我们自由策马啸西风，马背上的民族任何时候都要欢迎四海的朋友。自古强者为王主沉浮，所以，可爱的勒衮子民们，请原谅面前的人儿。铁木真，惟愿你能与吾儿刺鸣结为安答，让你的野心更具备物质基础的去膨胀。部将赤岗，本王封你为“悔过大右将”，暂管族中一切生产事宜，待刺鸣冬日归来，再行安排。现在，派七十七人前去黑石岭方圆洞取来万器之器——暗箭神殇，交……交给……
老首领话没说完，一口血呛出来，倒在了众人怀里，食指——却好似朝着铁木真的方向。而众人都听红了眼，纷纷丢下了兵器。独眼龙（赤岗部将）扑通一声跪在了死去的老首领面前，于心有愧，良心不安，早已泣不成声。
铁木真听得出来，勒衮老首领的一番话中，不单单是为了感谢自己，而更多的是想让自己出手帮忙稳住勒衮上上下下浮动的人心，保住这个小部落的生存火苗。是两人之手加速了王室内部权力纷争的爆发，却也带来了不幸之万幸的结局。而死后老首领的手指是有意指着自己还是偶然所为？他最后说要把象征勒衮部落最高权力的暗箭神殇交给谁呢……最后，铁木真和博尔术从人群中挤出来，牵着汗血宝马，打算先行离开。
“铁木真，请等一等，我想我们的谈判还未结束！”是独眼龙，声音嘶哑而满含深意地叫住了两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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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算哪个鸟儿？胆敢私闯我族，看来是活腻了！”显然，气头上的老三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以前听大哥忽勒衮称赞过的小娃娃就是铁木真，于是抄起琵琶斧向铁木真抡去。
铁木真一个闪跳，退到了床榻边，吓得那仅穿一个红色肚兜的女子半掩着身子直叫阿布、阿布（爸爸）。
“好你个不伦不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心没肺生孩子没后眼儿喝水呛死吃饭噎死出门被驴踢痔疮长嘴里猪狗不如歪嘴巴子厚脸皮连自己女儿都敢下手的——老三头！”铁木真说话不带标点符号，指着老三一通乱骂，气得这胖家伙简直要翻白眼儿吐白沫儿了。老三头提着斧头瞎比划三两下就气喘吁吁，面色发黄，满头汗珠肆意流淌，想必是房事过多而肾虚的表现。
“你小子……给我住口！”老三头有气无力却一副狠腔的说完几个字，还没等人发笑，自己却先重重倒下去了。铁木真三下五除二，先是绑了那人，又拿出匕首削掉了他的一根手指头，然后捡起地板上那把阴沉冰凉的大弓，背上挂在床头的一袋箭，麻溜溜儿跑了出去。
上百人在拙政殿前正打得火热。俄尔索手持偃月双刀，在人群中凶狠的杀着人。目前还没有哪一方取得优势。殿前光线微弱，铁木真避开打斗的人群，偷偷潜入殿内。只见首领忽勒衮正在殿内烧香拜地狱神像，嘴里还念叨着苦涩难懂的上古咒语。
“首领大人？首领大人！”铁木真快速走到忽勒衮身后，打算把老首领偷偷弄出去。
殿外的火拼优势似乎渐渐地偏向了俄尔索一方。本以为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忽勒衮失算了，他的部下中有几个人事先被收买，在打斗中偷偷撤离，因贪恋首领妃子的美色，转而去了大殿周围的闺房释放兽性。仅剩的几个得力部将都已年老，撑不了太长时间，只能边打边往后退，若是独眼龙在，肯定是另一种局面。铁木真观察殿外的情形，不得不射几支箭出去，帮他们缓解一下颓势，也为博尔术争取足够的时间。
老首领忽勒衮依然雷打不动，一副与威严共存亡的样子，任铁木真怎样劝说都不管用。打斗结束了，外面纷纷攘攘，有人闹着要一把火烧了这宫殿，却被俄尔索一巴掌过去闭上了嘴。
“伯父大人，念您的养育大恩，小侄没齿难忘。而今日火斗，可是您逼我的！怎么说我也是算是勒衮部落的传家一辈，可您呢，把我放眼里了吗？刺鸣在外面逍遥快活，回来还能顺理成章的继承这首领之位。同样是称呼您为‘父王’，家里的武器生意是我跑上跑下，您最后又分得我什么呢？恕小侄鲁莽，从今日起，我——俄尔索，就是这的主人了，也不再有您这位高高在上的‘父王’！”说罢，他后退三两步，示意部下持刀杀入殿内。
万分火急之时，进入地下宫室的大门突然打开，挤进来的光线瞬间照出一道明亮的影障，眩晕了众人的双眼。高大的战马上赫赫立着一位少年——手握三支熊熊燃烧的猪油箭，不做停留，嗖的一声朝宫殿大门方向射去。这一射不打紧，由于刚才的激烈打斗使得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粉尘，三支猪油箭刺破空气飞旋而来，瞬间引起连锁爆炸，令殿外之人措手不及。箭插到宫殿的木门上，迅速烧了起来。周围闺房里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们因房外打斗不敢出来，这突然的爆炸和凶猛的火势，更是堵住了她们逃生的去路。而那几个趁机发泄兽欲的部将在拉开门的一瞬间就变成了火人。
博尔术骑着汗血奔驰而来，大叫着让铁木真趴地上推门出来。宫殿内烟气弥漫，等不及了，铁木真强拉起忽勒衮往外冲，门子上燃烧的长木条噼里啪啦好几根砸在了铁木真的背上。忽勒衮却只顾着哀叫：“地狱神啊，救救我的宫殿！救救我的勒衮！”
“快上马！”博尔术见铁木真两人顶着火往外闯，立刻下马帮忙搀扶老首领，把一条宽大的湿布罩二人身上。粉尘仍在半空中接二连三的爆炸，俄尔索等人被火烧得嗷嗷惨叫。博尔术引两人爬上马去，飞快的往往外撤离。终于，地狱神把大门关上的那一刻，三人惊险的逃出生天！紧接着石碗开始颤动，一道道裂纹肆意蔓延，地下的浓烟穿过裂缝呼呼往外冒，这里要塌陷了！
正在锻铁铸器的工匠们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辛辛苦苦数十年为首领打造的地下宫室顷刻间要毁于一旦。仅仅看到两个少年护着老首领狼狈地逃出来，其他人估计都要惨死在里面了。众人放下手中的工具，迅速朝着久久不露面的首领忽勒衮围过来。
“大家……莫要慌张。只要有我在，这天就不会塌下来！”忽勒衮忍着火烤的疼痛，努力安抚众人恐惧的情绪。转过头，又指着铁木真二人激动地说道，“是地狱神，在千钧一发之际，派两位英勇的少年救出了我，救出了我啊！”
当大家知道这两个少年一个是博尔术、还有一个就是铁木真时，随之而来的不是欢呼雀跃的答谢，却是一双双满眼的焦虑和恐惧。铁木真两人瞬间感觉自己的莫名出现确实有点尴尬，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搪塞一下，只是半挺着砸伤的后背，紧挨着人群中的忽勒衮。
正当气氛安静的要死时，突然“吱——”的一声响，一颗信号弹冲天而上，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抓住他俩！”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于是众人纷纷拿起锻铁台上的武器，以为是铁木真在向部落外的支援大军发信号，来个黄雀在后、落井下石。
“不不不，纯属误会。请大家听我解释……”下得马来的铁木真挡在博尔术前边，面对着众人凶狠的目光，努力提高嗓门求大家冷静，企图缓和紧张的场面。而首领忽勒衮的身体早已虚脱，有气无力，恐怕帮不了两个少年解围了。
城外的独眼龙看到城中升起信号弹，以为是铁木真这家伙成功控制了乱局，即刻率领着所有手下赶来。
站在城门口望进去，只见黑压压的人群围着两匹马，个个手握兵器，着实把他们吓了一跳。奇怪的是，无论如何也没发现铁木真二人。不明所以的一帮人正纠结要不要挤过人群去看看时，却被族人认出，接着就像石块儿掉入岩浆里一样快速被人流吞噬，来不及半点挣扎就被推到了最中间——原来铁木真和老首领都在。
“首……首领大人……”独眼龙两腿瘫软在地上，不敢抬头看忽勒衮，心里边却想要亲手慢慢地扭掉铁木真的脖子。
忽勒衮看看满脸黑灰的铁木真，又看看匪里匪气的昔日部将独眼龙一行人，再看看破碎掉的石碗和塌陷掉的宫殿，顿时悲极生乐，伸出双手，示意大家放下武器，听自己活在世上的最后一番话：
勤劳勇敢的勒衮子民们，我们族人世世代代以锻铁铸器为生，安分守己，与世无争。念祖辈艰苦创业，看家本领没齿传承，我族的未来就掌握在你们手中。而吾生性滑懒，又贪迷女色无法自拔，带坏了宗族家风，实在是愧于土地，愧于勒衮，纵无生死亦无脸面于世间。时不济，尚有回转；人不济，必丧家园。伟大的地狱神在最后一刻把我推上岸，我就得对一切做个了断。如今，我们应该原谅他——勇猛无敌的赤岗部将！欢迎你回家，勒衮需要你。我要感谢少年英雄铁木真，还有他身后的这个小伙子，纵使他们心怀不轨，本王仍愿向大家鞠躬保证，苏哈勒一见，他铁木真的为人，值得信任！伟大的蒙古大草原，我们自由策马啸西风，马背上的民族任何时候都要欢迎四海的朋友。自古强者为王主沉浮，所以，可爱的勒衮子民们，请原谅面前的人儿。铁木真，惟愿你能与吾儿刺鸣结为安答，让你的野心更具备物质基础的去膨胀。部将赤岗，本王封你为“悔过大右将”，暂管族中一切生产事宜，待刺鸣冬日归来，再行安排。现在，派七十七人前去黑石岭方圆洞取来万器之器——暗箭神殇，交……交给……
老首领话没说完，一口血呛出来，倒在了众人怀里，食指——却好似朝着铁木真的方向。而众人都听红了眼，纷纷丢下了兵器。独眼龙（赤岗部将）扑通一声跪在了死去的老首领面前，于心有愧，良心不安，早已泣不成声。
铁木真听得出来，勒衮老首领的一番话中，不单单是为了感谢自己，而更多的是想让自己出手帮忙稳住勒衮上上下下浮动的人心，保住这个小部落的生存火苗。是两人之手加速了王室内部权力纷争的爆发，却也带来了不幸之万幸的结局。而死后老首领的手指是有意指着自己还是偶然所为？他最后说要把象征勒衮部落最高权力的暗箭神殇交给谁呢……最后，铁木真和博尔术从人群中挤出来，牵着汗血宝马，打算先行离开。
“铁木真，请等一等，我想我们的谈判还未结束！”是独眼龙，声音嘶哑而满含深意地叫住了两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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