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做个交易
驯马部落，出发前夕。
铁木真三人伤势恢复得不错，短短几天，已和部落的少年们打成一片。除了每日学习驭马之技外，凡是遇到黑云汹涌、狂风肆虐之天气，你才会回想起自己像他们一样大时，何为少年轻狂淋漓尽致！莽莽大草原，少年们驭马飞驰在地狱边缘，好似可以呼风唤雨！
那达慕盛会已经开始在汉域周围紧张的准备了，天城方圆百里的大小部落都在往中心汇聚。趁机卖手工品的小商贩自不必多提；年年换花样的杂耍是小孩子们最大的乐趣；摔跤击鼓将把整个大会推向最高潮的“人马合一驭天地”。
且说铁木真三人借故欲先行一步，除了要去会会天城的首领乌石布之外，还要再进一次地图铺。临行前，首领格尔罗特意安排送给铁木真一个贴身侍女，任由他随意使唤。怎料，铁木真倒是胃口更大，却向首领多要了一个！
行至半路，铁木真突然勒住马，拔出弯刀走向那两个侍女跟前，面色凝重地看着她们。
“公子饶命！奴婢不知所犯何事得罪了公子。”两个姑娘心生胆怯，立刻爬下马来跪在铁木真三人面前。
“你俩叫什么名字？还有，首领是你们什么人？我要实话！”铁木真挥刀指向二人。
“原来是公子不信任我二人。我叫牧原白碧，她是七里雪兆。首领乃是奴婢的养叔叔。我俩甘愿成为公子的即性之物，永生效劳于公子前后。”二人急忙一番解释。
铁木真绕着二人观察了一圈，却让她们都伸出右胳膊。二人不明白为何，只能泣不成声地照做。只见他作势用力，最后才知是分别在牧原白碧和七里雪兆胳膊上刻下忽、术二字。
“现在我把你们分别送给博尔忽、博尔术两人，活动范围可不能波及到我，明白？”铁木真转身策马奔去，留下阿忽、阿术给她们包扎伤口。
到达天城之外，已是傍晚时分。
“哥，咱们就这样进去，被汉域的人认出来咋办？”
“相信我，不会的。汉域真正的主子已不是老王爷，而是少王爷。既然他还要玩这场好戏，不可能就这样又把我们抓了去。”
铁木真知道，先前之事，王爷府肯定会封锁消息。所以天城里的人肯定不会知道，并且依然只当他们是过路人。
天城首领住处。
“报！那达慕活动场地布置完毕，部将 车裘 已命人进行轮岗。”
“嗯不错，下去吧。”乌石布在欣赏着大帐里的壁布彩绣，好一幅《蒙古高原狩猎图》！
“首领，还有一事。”
“快讲！”
“帐外侯着几个少年，说是要拜见首领。”
“少年？什么来头？”
“小的不知。只听他们说要和您……做个交易。”
“老夫我已经如此不济了么，落得今天要和娃娃做交易？行啦，唤他们进来。”乌石布感到颇不爽，老态龙钟的脸上却隐现出些许无奈。
“见过首领大人！在下……”铁木真正要单膝跪地，以示尊敬，却被乌石布喝止。
“老夫这辈子注定是统一不了这辽阔的大草原喽！连一个小小的汉域都没办法，今天又来几个娃娃，还要和我‘做交易’。可笑、可笑啊！你们记住，这世上，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没人再值得你们的男儿一跪。除非，你成为他们信仰的王！”
“晚辈对首领大人的博闻多识早有耳……”铁木真再一次被打断。
“不要拍马屁。既然是口口声声说找我做交易，到底想交易什么啊，小娃娃？我这儿可不是卖东西的！”乌石布扭过头瞅瞅他们。
“明天那达慕大会正式开始。我想让首领帮我……不，是帮我们——雇佣售卖自制铁器、弓箭、马蹄铁的个体小商贩。”
“我们？你可是还没问我答应不答应呢，小子！”
“难道首领大人不想在王爷府挖到宝藏之前就得到汉域——这块多年前被那帮宋人强行‘购买’的土地么？”
“宝藏？王爷府？难道你是说——传说中秦王嬴政的八方锻铁炉鼎——在汉域脚下？！”
“千真万确。实不相瞒，晚辈已经亲自深入打探。不知首领大人可有兴趣？”
只见乌石布在彩绣前来回踱步，连连发出叹息声。看得出，他依然是“敢说敢言，却怀疑自己敢不敢动”。
“那你又是什么打算？”
“晚辈只是想让首领大人的部下——暂时听我铁木真号令！我来替您打天下。”
乌石布还是对铁木真的话半信半疑，思忖良久，才开口勉强答应，一心只想看看这小娃娃有什么能耐，敢让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出来“折腾”。
从天城首领的大帐内出来，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天下地图铺。
这条汉人集市现在早已没了人。铁木真对阿忽、阿术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说自己去买张地图。侍女牧原白碧和七里雪兆不知道地图铺里面的事情，所以就在外面安分地陪着自己的主人。
没过多久，铁木真突然跑出来，左手捂着右手腕说：“我被蜘蛛咬了。”只见被咬处一片指甲大小的暗紫色肿块儿，看着让人有点儿发怵。
博尔术赶紧问他怎么回事，接着一边给他倒些酒消消毒气，一边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布条，把他的手腕缠住。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后天的比赛……
铁木真感觉到自己的整条手臂都有一丝火辣辣的麻痛，额头上浸出豆粒大的汗珠，满脸痛苦的喊了一句“我疼”后就晕过去了。见状，博尔术先是安慰住博尔忽，嘱咐两个侍女跟着他好好照看着少主，然后自己一人前去天城首领那里寻个治病的医生。
……
“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博尔术看着他急切地问道。
“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他的血液里太多年少轻狂，仇恨催生野心，最终导致急火攻心，才会助长毒液在体内的加速扩散。而唯一治疗之法就是——阴阳结合抚其心，破其处子还真身。”
自那夜后，不知是牧原白碧还是七里雪兆，抑或是两人都献了身。博尔忽、博尔术不去想，只是希望铁木真快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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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木真三人伤势恢复得不错，短短几天，已和部落的少年们打成一片。除了每日学习驭马之技外，凡是遇到黑云汹涌、狂风肆虐之天气，你才会回想起自己像他们一样大时，何为少年轻狂淋漓尽致！莽莽大草原，少年们驭马飞驰在地狱边缘，好似可以呼风唤雨！
那达慕盛会已经开始在汉域周围紧张的准备了，天城方圆百里的大小部落都在往中心汇聚。趁机卖手工品的小商贩自不必多提；年年换花样的杂耍是小孩子们最大的乐趣；摔跤击鼓将把整个大会推向最高潮的“人马合一驭天地”。
且说铁木真三人借故欲先行一步，除了要去会会天城的首领乌石布之外，还要再进一次地图铺。临行前，首领格尔罗特意安排送给铁木真一个贴身侍女，任由他随意使唤。怎料，铁木真倒是胃口更大，却向首领多要了一个！
行至半路，铁木真突然勒住马，拔出弯刀走向那两个侍女跟前，面色凝重地看着她们。
“公子饶命！奴婢不知所犯何事得罪了公子。”两个姑娘心生胆怯，立刻爬下马来跪在铁木真三人面前。
“你俩叫什么名字？还有，首领是你们什么人？我要实话！”铁木真挥刀指向二人。
“原来是公子不信任我二人。我叫牧原白碧，她是七里雪兆。首领乃是奴婢的养叔叔。我俩甘愿成为公子的即性之物，永生效劳于公子前后。”二人急忙一番解释。
铁木真绕着二人观察了一圈，却让她们都伸出右胳膊。二人不明白为何，只能泣不成声地照做。只见他作势用力，最后才知是分别在牧原白碧和七里雪兆胳膊上刻下忽、术二字。
“现在我把你们分别送给博尔忽、博尔术两人，活动范围可不能波及到我，明白？”铁木真转身策马奔去，留下阿忽、阿术给她们包扎伤口。
到达天城之外，已是傍晚时分。
“哥，咱们就这样进去，被汉域的人认出来咋办？”
“相信我，不会的。汉域真正的主子已不是老王爷，而是少王爷。既然他还要玩这场好戏，不可能就这样又把我们抓了去。”
铁木真知道，先前之事，王爷府肯定会封锁消息。所以天城里的人肯定不会知道，并且依然只当他们是过路人。
天城首领住处。
“报！那达慕活动场地布置完毕，部将 车裘 已命人进行轮岗。”
“嗯不错，下去吧。”乌石布在欣赏着大帐里的壁布彩绣，好一幅《蒙古高原狩猎图》！
“首领，还有一事。”
“快讲！”
“帐外侯着几个少年，说是要拜见首领。”
“少年？什么来头？”
“小的不知。只听他们说要和您……做个交易。”
“老夫我已经如此不济了么，落得今天要和娃娃做交易？行啦，唤他们进来。”乌石布感到颇不爽，老态龙钟的脸上却隐现出些许无奈。
“见过首领大人！在下……”铁木真正要单膝跪地，以示尊敬，却被乌石布喝止。
“老夫这辈子注定是统一不了这辽阔的大草原喽！连一个小小的汉域都没办法，今天又来几个娃娃，还要和我‘做交易’。可笑、可笑啊！你们记住，这世上，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没人再值得你们的男儿一跪。除非，你成为他们信仰的王！”
“晚辈对首领大人的博闻多识早有耳……”铁木真再一次被打断。
“不要拍马屁。既然是口口声声说找我做交易，到底想交易什么啊，小娃娃？我这儿可不是卖东西的！”乌石布扭过头瞅瞅他们。
“明天那达慕大会正式开始。我想让首领帮我……不，是帮我们——雇佣售卖自制铁器、弓箭、马蹄铁的个体小商贩。”
“我们？你可是还没问我答应不答应呢，小子！”
“难道首领大人不想在王爷府挖到宝藏之前就得到汉域——这块多年前被那帮宋人强行‘购买’的土地么？”
“宝藏？王爷府？难道你是说——传说中秦王嬴政的八方锻铁炉鼎——在汉域脚下？！”
“千真万确。实不相瞒，晚辈已经亲自深入打探。不知首领大人可有兴趣？”
只见乌石布在彩绣前来回踱步，连连发出叹息声。看得出，他依然是“敢说敢言，却怀疑自己敢不敢动”。
“那你又是什么打算？”
“晚辈只是想让首领大人的部下——暂时听我铁木真号令！我来替您打天下。”
乌石布还是对铁木真的话半信半疑，思忖良久，才开口勉强答应，一心只想看看这小娃娃有什么能耐，敢让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出来“折腾”。
从天城首领的大帐内出来，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往——天下地图铺。
这条汉人集市现在早已没了人。铁木真对阿忽、阿术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在外面等着，说自己去买张地图。侍女牧原白碧和七里雪兆不知道地图铺里面的事情，所以就在外面安分地陪着自己的主人。
没过多久，铁木真突然跑出来，左手捂着右手腕说：“我被蜘蛛咬了。”只见被咬处一片指甲大小的暗紫色肿块儿，看着让人有点儿发怵。
博尔术赶紧问他怎么回事，接着一边给他倒些酒消消毒气，一边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块布条，把他的手腕缠住。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后天的比赛……
铁木真感觉到自己的整条手臂都有一丝火辣辣的麻痛，额头上浸出豆粒大的汗珠，满脸痛苦的喊了一句“我疼”后就晕过去了。见状，博尔术先是安慰住博尔忽，嘱咐两个侍女跟着他好好照看着少主，然后自己一人前去天城首领那里寻个治病的医生。
……
“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博尔术看着他急切地问道。
“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他的血液里太多年少轻狂，仇恨催生野心，最终导致急火攻心，才会助长毒液在体内的加速扩散。而唯一治疗之法就是——阴阳结合抚其心，破其处子还真身。”
自那夜后，不知是牧原白碧还是七里雪兆，抑或是两人都献了身。博尔忽、博尔术不去想，只是希望铁木真快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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