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续命线索
凌夕识海内，浩瀚经闪烁出奇异的七彩琉璃光芒，光芒像是有灵性，融入凌夕体内修补着他的身体。小灵躲在一旁，她的神魂完全被隔绝，无法在其中插手。
凌夕微微皱眉，脑海里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让他头疼欲裂。
一旁负责照料凌夕的凌映汐见他这样，伸手按在他的额头。一股滚烫感让凌映汐收回了手，按梓蓝的说法喂给凌夕几颗清心丹。
凌夕在猛地起身，差点撞在凌映汐怀里，捂着额头，眼神迷茫的盯着自己的腿。
“你醒了？”凌映汐语气带着喜悦，扶住了他。
“映汐？我还活着？”凌夕望向自己的手，不敢置信的道。他连开两次禁术，那时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不可能活下来的。
“鸿荆喂了血给你，它还说你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保护你。你躺在这里就好，我去找梓蓝姐。”
凌夕不解的重新躺下，闭住眼睛。
“是你脑海里那本书起作用了。它在修复你体内的伤口。”
“它？”凌夕想起这本书来。它这三年来一直沉寂在脑海里，凌夕都快要忘了它的存在。
“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凌夕头疼的快要不能思考，抱住头翻了个身。
“那只有你清楚。那个老者也是书变出来的吧。”
“我记得我当时做了个梦，这东西就在我脑袋里了。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做过。”
“还是说说你的身体吧。凌夕，你现在的身体，怎么说呢。”
凌夕苦笑一声：“没事，我现在还活着，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
“你试试调动灵气到外界，看看有什么变化。”
凌夕伸出手，灵气从手掌处涌出，将附近的空气结出一层冰霜。冰霜洒落，滴在凌夕脸上。
“有什么变化？”凌夕感觉不出。
“你没发现你使用灵气不会再出现力竭了么。”
凌夕仔细想了想，将一股灵力拍了出去，挥散在空气中。他的确没了力竭感，先前稍微调动灵气，身体都会吃不消。
“这么说，是那本书把我治好了？”凌夕眨了眨眼睛，问道。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你的寿命达到了极点。天逆功法已经认定你是个死人了。你现在的状态就和上天界那个帝国崩溃前的死士无异，随时都有可能突然暴毙。”
“你这么说，现在已经不是我还能活多久的问题了，而是我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死？”凌夕还能笑得出来，这个结果对他来说，并不算太坏。
“是这样没错。”
“凌夕！你醒了！”梓蓝进殿朝凌夕欣喜的道。
凌夕看向梓蓝，不知该什么好。
“你醒了就好。”梓蓝凭空变出一套固云宗服装道：“去外面看看吧，大家都在等你醒来的好消息。”
“不了，还请您为我准备好墓地，和浩然长老他们的墓碑葬在一起。”凌夕拒绝道：“我自己的情况我知晓，我多活一息，都算的上是上天眷顾了。”
“别说傻话，出去看看吧。”梓蓝顺便将一条腰带抛下：“这原本是杜宇从长彦狂那拿到的战利品，现在给你了。”
“这东西是空间存储灵器？”小灵在凌夕脑海里惊奇道。
“这东西怎么了？”凌夕拿起那条腰带打量，除了看得出上面有许多道阵法纹路外，不知它能作何用处。
“它内里有另一个空间，就像鸿荆的神通一样，只不过不能存放活物，一切放入的东西也不能有温度。”
“这东西怎么用？”凌夕翻看两圈，神魂被阻隔在腰带表面。
“按常理说，这东西是属于私人灵器的一种，和一般的灵器不同，只能单独认主，无法随便一人拿过来就能用。”
“认主，抽血么。”凌夕好像记得可以这么做。
“不是抽血，是将你的神魂割下一块，给予它。灵器本身是没办法做到辨认主人的，只有你将你的神魂交予它，它才会让相同的神魂进入体内空间。”小灵顿了顿，述说步骤：“你首先得把自己的神魂割下一块，放在腰带附近，它自会融入。”
凌夕将自己的神魂割掉一小截，疼得他眼前一黑，这比砍他一刀还要来得剧痛。毕竟是将自己体内的一部分割舍，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那截无形的神魂落在腰带旁，自动融入了内部。腰带上的阵法纹路闪过，又恢复了原状。
“好了，凌夕，现在大概能进去了。”
凌夕魂探入，脑袋嗡的一声，失去了意识。他犹如被强制吸入了另一个世界，和当初被八轮境残片吸走的感觉无异。
等凌夕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处杂物堆得满当当的白色空间内。四周弥漫着浓郁至极的灵气，让凌夕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等他朝四周看去时，彻底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明石在空间的角落堆成了一座山，不用细数，乍一看就数得出有数千万颗。这可比小灵的湖底溶洞要豪华得多。
旁边还堆着一座小山，由各种灵丹妙药组成，都堆得比凌夕还要高。
一叠叠整齐放好的灵符被分门别类堆在另一处，少说也有数百张。各种奇怪玩意和灵草更是不计其数，凌夕甚至还在里面找到了一株断崖。
凌夕不禁道：“他这也太有夸张了吧。”凌夕去过后山那位无名宗主的墓中，那里面可要比这寒酸一百倍。除了用明石存储的几本功法外什么都没有。
“正常，虽然这在上天界的万物境中也算得上富有了，可还是和那些一方巨头没法比。有这么多的明石可能和他被上天界巨头追杀逃到这有原因。”小灵撇嘴道，也出现在一旁，一幅见怪不怪的模样。
“凌夕！”
长彦狂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凌夕一惊立即回过头朝那看去。
一块灰色石头里照出一道虚影，形成长彦狂的模样。
“你能站在这里，说明我死了，或者杜宇也死了。他这个家伙已经和我没什么区别了，被你杀了也很正常。”
“你怎么会在这？”凌夕问道。
“凌夕，这是事先存好的影像，只有感应到特定的神魂才会出现。”凌夕恍然大悟，难怪这个长彦狂看起来如此奇怪。他还以为是长彦狂的神魂保留了下来。
“呵呵呵，看到了这里面的所有东西了吗？这是我杀了上天界几亿人得来的财富，你应该庆幸它能到你手里。你可得照顾好我的徒弟，要是你让她受了委屈，我会在亡界好好收拾你。这些还不是我最值钱的东西，你知道我为何被追杀吗？是杀了几亿人？不，哈哈哈，他们才不在乎那些凡人的死活。是我从天相城偷走了天逆，他们想要杀我，趁机夺了这个宝贝。”
凌夕看向自己左臂的天逆纹路，眯起眼睛。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合楼手里会有天逆功法。因为原本是由他们负责来搅乱天武帝国的，由你覆灭之后，我才派人再培养出了一个红汉军。我不仅从天相城带走了天逆这本功法，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影响现在十二上天界统治的秘密。这个秘密能让天逆功法的副作用消失，让人永生不死，最关键的线索就藏在赫连家族的那本书里。”
凌夕自己翻开了那本书不下几十遍，从未找到过什么线索。
“怎么可能有东西让天逆的副作用消失？那岂不是逆天而行。”小灵说出这句话，才意识到这本功法真的叫做天逆。
“这事说来和你们的第一任宗主也有关系，是他把这本书交给赫连家族的。你以为一个小小的西域王侯，有能力研究出这种延长寿命的至宝？你们第一任宗主在上天界的威名我也听说过，你去了就知道了。现在我告诉你，解开这本书中线索的方法就是毁掉它。”长彦狂的虚影抖动两下，继续道：“到时候真正的线索就会出现，你们只要追寻着线索去上天界就够了。”
这道影像说罢骤然消失不见。
凌夕捡起那块石头，它已经由灰色变为黑色，再也无法播放影像。
“你相信他说的话吗？”凌夕自己将信将疑。
“相不相信，毁掉那本书就知道了。”
凌夕的神魂退出腰带内，恍神间，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凌夕！”
“凌夕！出来了！”
众多熟悉的人都欣喜的朝凌夕找招呼。
凌夕恍然未闻，来到梓蓝面前问道：“我的那本书呢？”
“在这里。”凌映汐拿出那本朱红色的书：“我替你保管着。”
凌夕拿过这本书凝视几息，手腕抖动将它化为了碎片，随风飘散，在空中起火，跃动着化为灰烬。
所有人都愣住，不知凌夕到底想做什么。
天空浮现出只有凌夕一人能看见的字影。
字影斑驳，浮尘于世间，像是历经了无数年的磨难风雨，仍旧坚忍不拔的那道无面人影。一道绝笔二字，写尽了世间沧桑，不知超越了那些凡间的书法家多少倍。
曌天落，世犹存，东西南北处。——绝笔
“东西南北处？那是哪？”
“天上界里，天落属于上下两个方位，除却天落外，四个方位可能分别指上天界中的极点。极北方的天相城，极南方的寂都，极西方和极东方都是真正的无人绝地，常人无法踏入。”
“这么说，线索是真的了。我们只要去这四个方位一趟，就能找到消除天逆副作用的方法，永生么。”
“试试吧。”小灵道：“你想活下去吗？”
“我想活下去。”
“凌夕？”凌映汐拉住了他的手：“你怎么了？”
凌夕目光投向平顶山中那座无头雕像，答道：“没什么，我累了，回去休息了。”凌夕转过身又走回了殿内，全然不顾众人。
凌小状拉住梓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声道：“他这里没毛病吧。”
“我看是你这里有毛病。凌夕大概是重伤未愈，精力不足而已。别多想，等过几天他的伤完全养好了后，再找他也不迟。”梓蓝冲他翻了个白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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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夕微微皱眉，脑海里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让他头疼欲裂。
一旁负责照料凌夕的凌映汐见他这样，伸手按在他的额头。一股滚烫感让凌映汐收回了手，按梓蓝的说法喂给凌夕几颗清心丹。
凌夕在猛地起身，差点撞在凌映汐怀里，捂着额头，眼神迷茫的盯着自己的腿。
“你醒了？”凌映汐语气带着喜悦，扶住了他。
“映汐？我还活着？”凌夕望向自己的手，不敢置信的道。他连开两次禁术，那时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不可能活下来的。
“鸿荆喂了血给你，它还说你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保护你。你躺在这里就好，我去找梓蓝姐。”
凌夕不解的重新躺下，闭住眼睛。
“是你脑海里那本书起作用了。它在修复你体内的伤口。”
“它？”凌夕想起这本书来。它这三年来一直沉寂在脑海里，凌夕都快要忘了它的存在。
“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凌夕头疼的快要不能思考，抱住头翻了个身。
“那只有你清楚。那个老者也是书变出来的吧。”
“我记得我当时做了个梦，这东西就在我脑袋里了。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做过。”
“还是说说你的身体吧。凌夕，你现在的身体，怎么说呢。”
凌夕苦笑一声：“没事，我现在还活着，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
“你试试调动灵气到外界，看看有什么变化。”
凌夕伸出手，灵气从手掌处涌出，将附近的空气结出一层冰霜。冰霜洒落，滴在凌夕脸上。
“有什么变化？”凌夕感觉不出。
“你没发现你使用灵气不会再出现力竭了么。”
凌夕仔细想了想，将一股灵力拍了出去，挥散在空气中。他的确没了力竭感，先前稍微调动灵气，身体都会吃不消。
“这么说，是那本书把我治好了？”凌夕眨了眨眼睛，问道。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你的寿命达到了极点。天逆功法已经认定你是个死人了。你现在的状态就和上天界那个帝国崩溃前的死士无异，随时都有可能突然暴毙。”
“你这么说，现在已经不是我还能活多久的问题了，而是我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死？”凌夕还能笑得出来，这个结果对他来说，并不算太坏。
“是这样没错。”
“凌夕！你醒了！”梓蓝进殿朝凌夕欣喜的道。
凌夕看向梓蓝，不知该什么好。
“你醒了就好。”梓蓝凭空变出一套固云宗服装道：“去外面看看吧，大家都在等你醒来的好消息。”
“不了，还请您为我准备好墓地，和浩然长老他们的墓碑葬在一起。”凌夕拒绝道：“我自己的情况我知晓，我多活一息，都算的上是上天眷顾了。”
“别说傻话，出去看看吧。”梓蓝顺便将一条腰带抛下：“这原本是杜宇从长彦狂那拿到的战利品，现在给你了。”
“这东西是空间存储灵器？”小灵在凌夕脑海里惊奇道。
“这东西怎么了？”凌夕拿起那条腰带打量，除了看得出上面有许多道阵法纹路外，不知它能作何用处。
“它内里有另一个空间，就像鸿荆的神通一样，只不过不能存放活物，一切放入的东西也不能有温度。”
“这东西怎么用？”凌夕翻看两圈，神魂被阻隔在腰带表面。
“按常理说，这东西是属于私人灵器的一种，和一般的灵器不同，只能单独认主，无法随便一人拿过来就能用。”
“认主，抽血么。”凌夕好像记得可以这么做。
“不是抽血，是将你的神魂割下一块，给予它。灵器本身是没办法做到辨认主人的，只有你将你的神魂交予它，它才会让相同的神魂进入体内空间。”小灵顿了顿，述说步骤：“你首先得把自己的神魂割下一块，放在腰带附近，它自会融入。”
凌夕将自己的神魂割掉一小截，疼得他眼前一黑，这比砍他一刀还要来得剧痛。毕竟是将自己体内的一部分割舍，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那截无形的神魂落在腰带旁，自动融入了内部。腰带上的阵法纹路闪过，又恢复了原状。
“好了，凌夕，现在大概能进去了。”
凌夕魂探入，脑袋嗡的一声，失去了意识。他犹如被强制吸入了另一个世界，和当初被八轮境残片吸走的感觉无异。
等凌夕恢复意识时，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处杂物堆得满当当的白色空间内。四周弥漫着浓郁至极的灵气，让凌夕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等他朝四周看去时，彻底被眼前的景象震惊。
明石在空间的角落堆成了一座山，不用细数，乍一看就数得出有数千万颗。这可比小灵的湖底溶洞要豪华得多。
旁边还堆着一座小山，由各种灵丹妙药组成，都堆得比凌夕还要高。
一叠叠整齐放好的灵符被分门别类堆在另一处，少说也有数百张。各种奇怪玩意和灵草更是不计其数，凌夕甚至还在里面找到了一株断崖。
凌夕不禁道：“他这也太有夸张了吧。”凌夕去过后山那位无名宗主的墓中，那里面可要比这寒酸一百倍。除了用明石存储的几本功法外什么都没有。
“正常，虽然这在上天界的万物境中也算得上富有了，可还是和那些一方巨头没法比。有这么多的明石可能和他被上天界巨头追杀逃到这有原因。”小灵撇嘴道，也出现在一旁，一幅见怪不怪的模样。
“凌夕！”
长彦狂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凌夕一惊立即回过头朝那看去。
一块灰色石头里照出一道虚影，形成长彦狂的模样。
“你能站在这里，说明我死了，或者杜宇也死了。他这个家伙已经和我没什么区别了，被你杀了也很正常。”
“你怎么会在这？”凌夕问道。
“凌夕，这是事先存好的影像，只有感应到特定的神魂才会出现。”凌夕恍然大悟，难怪这个长彦狂看起来如此奇怪。他还以为是长彦狂的神魂保留了下来。
“呵呵呵，看到了这里面的所有东西了吗？这是我杀了上天界几亿人得来的财富，你应该庆幸它能到你手里。你可得照顾好我的徒弟，要是你让她受了委屈，我会在亡界好好收拾你。这些还不是我最值钱的东西，你知道我为何被追杀吗？是杀了几亿人？不，哈哈哈，他们才不在乎那些凡人的死活。是我从天相城偷走了天逆，他们想要杀我，趁机夺了这个宝贝。”
凌夕看向自己左臂的天逆纹路，眯起眼睛。
“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合楼手里会有天逆功法。因为原本是由他们负责来搅乱天武帝国的，由你覆灭之后，我才派人再培养出了一个红汉军。我不仅从天相城带走了天逆这本功法，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影响现在十二上天界统治的秘密。这个秘密能让天逆功法的副作用消失，让人永生不死，最关键的线索就藏在赫连家族的那本书里。”
凌夕自己翻开了那本书不下几十遍，从未找到过什么线索。
“怎么可能有东西让天逆的副作用消失？那岂不是逆天而行。”小灵说出这句话，才意识到这本功法真的叫做天逆。
“这事说来和你们的第一任宗主也有关系，是他把这本书交给赫连家族的。你以为一个小小的西域王侯，有能力研究出这种延长寿命的至宝？你们第一任宗主在上天界的威名我也听说过，你去了就知道了。现在我告诉你，解开这本书中线索的方法就是毁掉它。”长彦狂的虚影抖动两下，继续道：“到时候真正的线索就会出现，你们只要追寻着线索去上天界就够了。”
这道影像说罢骤然消失不见。
凌夕捡起那块石头，它已经由灰色变为黑色，再也无法播放影像。
“你相信他说的话吗？”凌夕自己将信将疑。
“相不相信，毁掉那本书就知道了。”
凌夕的神魂退出腰带内，恍神间，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凌夕！”
“凌夕！出来了！”
众多熟悉的人都欣喜的朝凌夕找招呼。
凌夕恍然未闻，来到梓蓝面前问道：“我的那本书呢？”
“在这里。”凌映汐拿出那本朱红色的书：“我替你保管着。”
凌夕拿过这本书凝视几息，手腕抖动将它化为了碎片，随风飘散，在空中起火，跃动着化为灰烬。
所有人都愣住，不知凌夕到底想做什么。
天空浮现出只有凌夕一人能看见的字影。
字影斑驳，浮尘于世间，像是历经了无数年的磨难风雨，仍旧坚忍不拔的那道无面人影。一道绝笔二字，写尽了世间沧桑，不知超越了那些凡间的书法家多少倍。
曌天落，世犹存，东西南北处。——绝笔
“东西南北处？那是哪？”
“天上界里，天落属于上下两个方位，除却天落外，四个方位可能分别指上天界中的极点。极北方的天相城，极南方的寂都，极西方和极东方都是真正的无人绝地，常人无法踏入。”
“这么说，线索是真的了。我们只要去这四个方位一趟，就能找到消除天逆副作用的方法，永生么。”
“试试吧。”小灵道：“你想活下去吗？”
“我想活下去。”
“凌夕？”凌映汐拉住了他的手：“你怎么了？”
凌夕目光投向平顶山中那座无头雕像，答道：“没什么，我累了，回去休息了。”凌夕转过身又走回了殿内，全然不顾众人。
凌小状拉住梓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声道：“他这里没毛病吧。”
“我看是你这里有毛病。凌夕大概是重伤未愈，精力不足而已。别多想，等过几天他的伤完全养好了后，再找他也不迟。”梓蓝冲他翻了个白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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