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四、意外坦白
凌夕疲惫的来到屋前，还没进屋，就听到了争吵声。
“要不是你！我会在外几年？”
他拉开门，见到了自己意料外的人。
凌映汐和凌小状坐在床边，就连凌厉也在。凌夕意外的站在那：“你们都在我屋里干嘛？”
凌小状表情有些不自然，挪了挪屁股，给凌夕让开个位置道：“等你呗。凌厉有事找你。”
凌夕把目光转向凌厉，凌厉表情同样如此，尴尬的朝凌夕笑了笑：“你好，凌夕。”
“你身上的伤好了？”凌夕有意这么问。
凌厉立即答道：“二皇子给我送了些药，现在没什么大碍了。”
凌夕越过他，躺在床上长舒口气，伸了个懒腰闭上了眼。
“凌夕，我知道以前的事你心有芥蒂，但我们起码是一家人，有些东西该好好谈谈。”
“这里除了凌映汐，没有人和你是一家人。”凌夕冷言道。
凌厉面色一僵，就连凌映汐都有些不高兴。
凌厉从怀中取出一封烫金的书信，递向凌夕说：“这是家主亲笔写的书信，我希望你能看一下。”
“我没兴趣。”凌夕断言拒绝：“别打扰我休息。”
“我爹答应我们俩之间的事了。”凌映汐忍不住插嘴。凌夕语气难得有了些许变化，扭过头说：“他同意又如何？他不同意又如何？”
“我知道，家主曾经对你不大好。但现在的他已经老了。他断了条腿，被夺了兵权，就连自己心爱的女儿都留不住。一个在冷宫，一个在固云宗。我希望你能放下成见，好好来谈谈。”
“既然如此，这算是提亲吗？”凌夕接过烫金书信，一字一句的查看。
“我爹希望等讨伐王庭结束后，找个良辰吉日我们正式结亲。”凌映汐的话里隐含期盼，她同样希望如此。
“再考虑下吧。比我优秀的也不少，没必要找我。”凌夕放下书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拒绝道。
“凌夕！你想什么呢！”凌小状听不下去，把凌夕从床上揪起道：“你跟凌映汐青梅竹马，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凌夕硬掰开凌小状的手说道：“此事我不想再谈，我累了，想休息会。”
凌小状捏紧拳头，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气愤，压低声音对凌映汐和凌厉道：“你们先出去，我和他谈谈。”
凌映汐眼里平淡，起身便出了屋子。
“你……”凌厉欲言又止，放下指向凌夕的手，彭的一声关上门。
凌小状抬手就照着凌夕脸上打了一拳，被面具挡下，反而震得自己手生疼。凌小状吸着冷气甩了甩发痛的拳头，另一只手按在凌夕面具上，要强行把它揭下来。
凌夕出手擒住凌小状的手腕，捏得他的手不能使出一分力气。
“凌夕！你发什么神经！成天戴着这副面具，把自己裹成这样，是怕别人认出你吗？！”凌小状歇斯底里的大喊，拿额头撞向凌夕的面具。他额头被鲜血淋漓，被面具的棱角划出道口子。
凌小状毫不在意，任由血从眼角滴下，朝凌夕质问：“那可是凌映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茗月她等不到时候！”
“我陪不了她多久，就该化成灰了。”凌夕主动摘下面具，让凌小状看清自己。
凌小状怔愣住不知该什么好，凌夕的银发有些扎眼，让凌小状的眼睛刺痛，疯狂眨眼不让眼里流出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凌夕露出自己左臂的天逆纹。此刻的天逆纹已经遍布整条臂膀，甚至隐隐有向胸口蔓延的趋势。猩红的纹路无比狰狞，在凌夕皮肤下宛如活的的一般，有节奏的蠕动着。
“你认识这个吗？这叫天逆纹，可以快速提高我的天赋。代价会疯狂吸取我的寿命，像条寄生虫一样。”
“你怎么会想到用这东西？以你的努力，完全能靠自己突破的！”凌小状抓住凌夕的肩膀，不敢置信的问。
“我的天赋甚至还不如你。我不用这东西，怎么三法同修，怎么会天赋比二皇子还要强，又怎么保护凌映汐。”凌夕同样不甘，他要是有二皇子那样的天赋，何必如此。
“我自己清楚，我还有不到几年的寿命，而她的一世才刚刚开始。”
“别说傻话！我们去找你们宗主。他是万物境，不死之身，有通天之能。他肯定有办法救你。”
“杜宇前辈知道这件事。天逆在上天界，都属于极其噬逆的邪功。一旦修炼，哪怕是神，也没办法挽回。”
“不可能！我的兄弟不可能会死！听着，凌夕。你，我，凌映汐，季月寒她们，都得修炼到破灭境！我们一个人都不准死！还要从亡界把茗月复活！你明白吗！”
“凌小状，生死，不可逆。”凌夕淡然的反驳，那双眼已经不指望什么。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想活下去，谁也拦不了你。”
“我想活下去，便能永生么？”凌夕自言自语的道，重新戴上面具：“不要告诉凌映汐这件事。”
“你为什么不肯告诉她？你以为这样能掩耳盗铃？”
凌夕抓起凌小状，把他扔了出去。凌映汐蹲在一处拨弄着刚开放的银色花瓣，引来几只斑斓蝴蝶围绕在她身边盘旋。
凌厉候在一旁，见凌小状被扔了出来，额头都是血，皱眉扶起他道：“如何？”
“那小子……”凌小状捂住额头上的伤口，抱怨道。
凌映汐见凌小状头上竟然多了道伤口，以为是凌夕把凌小状揍成这样，眼神逐渐变得冷冽，便要闯进屋内。
“哎，等等！不是他干的。我自己碰成这样的。”尽管凌小状说的是大实话，可连一旁的灵力都不相信，更别说凌映汐。
“请你转告他，我生气了。”凌映汐取出手帕为凌小状擦净血迹，扭头抛下这句话离去。
凌小状看凌映汐远去，摇起头嘴里念叨道：“谁都活得不舒服。”
凌厉递给他一枚疗伤丹，突然开口道：“凌小状，那几年我的确不知情。我不知道你回来。是下人没有禀报我就把赶走的。”
“那都过去了，我不也加入过王庭么。这事我没和凌夕说过，他不知道，放心吧。”凌小状不在意的随口回应，没有吃那颗丹药，反而收了起来。
王庭山谷内，灵气聚动，盘旋在山谷中央，引动天地异象。
湖水旁，赫连若羽闭上眼，静心修炼。无数肉眼可见的灵气被她的身体吞吐，提炼的更加精纯。
她一次次尝试冲击境界壁垒，每次努力都会让境界壁垒松动一分。
长彦狂感受到异象，睁开眼转瞬来到山谷外，无声的望向山谷里正在突破的赫连若羽。
九琅飞到他身旁，正要张口汇报，被长彦狂抬手制止。长彦狂就这么静静的等待赫连若羽突破，负手不言。
赫连若羽微皱秀眉，终于冲破屏障，气势猛高一截。她头顶的灵气自动结为祥云，化作彩虹落下。
长彦狂见赫连若羽突破，终于露出笑颜，脚步一踏，落于地面恭喜道：“徒儿，你终于突破了，想要什么，告诉我，我一定给你。”
“多谢师傅，徒儿想去外面看看，可以吗？”赫连若羽见长彦狂来到山谷内，朝他行礼道。
“不行，外面太危险了。”长彦狂一口回绝。
“庭主，不妨让我看着她，也好……”九琅在一旁求情道。
“不行！”长彦狂瞪了九琅一眼，让他闭嘴。
“庭主，齐国使节来报！”红莲袍的一人从远处飞来，朝长彦狂说。
“嗯，我知道了，马上过去。”长彦狂瞥向九琅，冷声警告：“记住，我是为了让我徒儿能好生待在这才留你一命的，别在我面前胡乱开口。”
一处临时搭建好，用于招待齐国使节的房间里。齐国使节坐立不安，不时朝侍从询问长彦狂何时才能到。
“哈哈。”长彦狂走入房间内，朝齐国使节道：“大使来我王庭有何时相商啊。”
“请庭主您马上凑齐兵力，解救我国于危难之中。”
齐国使节朝长彦狂跪下，解释道：“固云宗联合几个国家已经集结了数百万兵力。单单我齐国一家，无法抵抗啊！”
长彦狂把他扶起来，不紧不慢的说：“你们齐国有多少兵力？”
“即便举国之力，也只能堪堪凑出一百二十万人来，实在无法与固云宗联军相抗。”
“一百二十万人……那好，我拿出两百万的兵力给你，调拨王庭高手，帮你齐国挡住他们，如何！”
“多谢庭主！多谢庭主！”齐国大使狂喜，连忙说。
“这事不用你急。还请你回复陛下，我王庭会与他站在同一战线的。”
“是，是，庭主大人，我一定如实汇报陛下您的大恩大德。”
“不必。齐国与我王庭亲如手足，两方子民如同一家，互相帮助是理所应当之事，不必太过感谢。”长彦狂笑着将大使送走，身后的堪破境询问道：“庭主，王庭弟子才十二万有余，两百万，我们如何有这么多兵力。”
“我们有没有两百万子民？”长彦狂意味深长的道。
那人低下头答道：“我王庭管辖下有千万子民。”
“这不就够了么。从这千万人里面，还找不到两百万能打仗的人了？”长彦狂朝属下反问。
那人犹豫的道：“先前我们才被固云宗袭击过，劳动力都在修复宫殿，实在没有两百万能用来打仗的男丁。”
“那就从修宫殿的男丁里抽！我不管他们是奴隶还是什么，所有男人，都统统给我抓起来，送去当兵。不服从者，杀。”
“是。”那人只得低头同意，退下去执行长彦狂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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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我会在外几年？”
他拉开门，见到了自己意料外的人。
凌映汐和凌小状坐在床边，就连凌厉也在。凌夕意外的站在那：“你们都在我屋里干嘛？”
凌小状表情有些不自然，挪了挪屁股，给凌夕让开个位置道：“等你呗。凌厉有事找你。”
凌夕把目光转向凌厉，凌厉表情同样如此，尴尬的朝凌夕笑了笑：“你好，凌夕。”
“你身上的伤好了？”凌夕有意这么问。
凌厉立即答道：“二皇子给我送了些药，现在没什么大碍了。”
凌夕越过他，躺在床上长舒口气，伸了个懒腰闭上了眼。
“凌夕，我知道以前的事你心有芥蒂，但我们起码是一家人，有些东西该好好谈谈。”
“这里除了凌映汐，没有人和你是一家人。”凌夕冷言道。
凌厉面色一僵，就连凌映汐都有些不高兴。
凌厉从怀中取出一封烫金的书信，递向凌夕说：“这是家主亲笔写的书信，我希望你能看一下。”
“我没兴趣。”凌夕断言拒绝：“别打扰我休息。”
“我爹答应我们俩之间的事了。”凌映汐忍不住插嘴。凌夕语气难得有了些许变化，扭过头说：“他同意又如何？他不同意又如何？”
“我知道，家主曾经对你不大好。但现在的他已经老了。他断了条腿，被夺了兵权，就连自己心爱的女儿都留不住。一个在冷宫，一个在固云宗。我希望你能放下成见，好好来谈谈。”
“既然如此，这算是提亲吗？”凌夕接过烫金书信，一字一句的查看。
“我爹希望等讨伐王庭结束后，找个良辰吉日我们正式结亲。”凌映汐的话里隐含期盼，她同样希望如此。
“再考虑下吧。比我优秀的也不少，没必要找我。”凌夕放下书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拒绝道。
“凌夕！你想什么呢！”凌小状听不下去，把凌夕从床上揪起道：“你跟凌映汐青梅竹马，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凌夕硬掰开凌小状的手说道：“此事我不想再谈，我累了，想休息会。”
凌小状捏紧拳头，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气愤，压低声音对凌映汐和凌厉道：“你们先出去，我和他谈谈。”
凌映汐眼里平淡，起身便出了屋子。
“你……”凌厉欲言又止，放下指向凌夕的手，彭的一声关上门。
凌小状抬手就照着凌夕脸上打了一拳，被面具挡下，反而震得自己手生疼。凌小状吸着冷气甩了甩发痛的拳头，另一只手按在凌夕面具上，要强行把它揭下来。
凌夕出手擒住凌小状的手腕，捏得他的手不能使出一分力气。
“凌夕！你发什么神经！成天戴着这副面具，把自己裹成这样，是怕别人认出你吗？！”凌小状歇斯底里的大喊，拿额头撞向凌夕的面具。他额头被鲜血淋漓，被面具的棱角划出道口子。
凌小状毫不在意，任由血从眼角滴下，朝凌夕质问：“那可是凌映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茗月她等不到时候！”
“我陪不了她多久，就该化成灰了。”凌夕主动摘下面具，让凌小状看清自己。
凌小状怔愣住不知该什么好，凌夕的银发有些扎眼，让凌小状的眼睛刺痛，疯狂眨眼不让眼里流出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凌夕露出自己左臂的天逆纹。此刻的天逆纹已经遍布整条臂膀，甚至隐隐有向胸口蔓延的趋势。猩红的纹路无比狰狞，在凌夕皮肤下宛如活的的一般，有节奏的蠕动着。
“你认识这个吗？这叫天逆纹，可以快速提高我的天赋。代价会疯狂吸取我的寿命，像条寄生虫一样。”
“你怎么会想到用这东西？以你的努力，完全能靠自己突破的！”凌小状抓住凌夕的肩膀，不敢置信的问。
“我的天赋甚至还不如你。我不用这东西，怎么三法同修，怎么会天赋比二皇子还要强，又怎么保护凌映汐。”凌夕同样不甘，他要是有二皇子那样的天赋，何必如此。
“我自己清楚，我还有不到几年的寿命，而她的一世才刚刚开始。”
“别说傻话！我们去找你们宗主。他是万物境，不死之身，有通天之能。他肯定有办法救你。”
“杜宇前辈知道这件事。天逆在上天界，都属于极其噬逆的邪功。一旦修炼，哪怕是神，也没办法挽回。”
“不可能！我的兄弟不可能会死！听着，凌夕。你，我，凌映汐，季月寒她们，都得修炼到破灭境！我们一个人都不准死！还要从亡界把茗月复活！你明白吗！”
“凌小状，生死，不可逆。”凌夕淡然的反驳，那双眼已经不指望什么。
“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想活下去，谁也拦不了你。”
“我想活下去，便能永生么？”凌夕自言自语的道，重新戴上面具：“不要告诉凌映汐这件事。”
“你为什么不肯告诉她？你以为这样能掩耳盗铃？”
凌夕抓起凌小状，把他扔了出去。凌映汐蹲在一处拨弄着刚开放的银色花瓣，引来几只斑斓蝴蝶围绕在她身边盘旋。
凌厉候在一旁，见凌小状被扔了出来，额头都是血，皱眉扶起他道：“如何？”
“那小子……”凌小状捂住额头上的伤口，抱怨道。
凌映汐见凌小状头上竟然多了道伤口，以为是凌夕把凌小状揍成这样，眼神逐渐变得冷冽，便要闯进屋内。
“哎，等等！不是他干的。我自己碰成这样的。”尽管凌小状说的是大实话，可连一旁的灵力都不相信，更别说凌映汐。
“请你转告他，我生气了。”凌映汐取出手帕为凌小状擦净血迹，扭头抛下这句话离去。
凌小状看凌映汐远去，摇起头嘴里念叨道：“谁都活得不舒服。”
凌厉递给他一枚疗伤丹，突然开口道：“凌小状，那几年我的确不知情。我不知道你回来。是下人没有禀报我就把赶走的。”
“那都过去了，我不也加入过王庭么。这事我没和凌夕说过，他不知道，放心吧。”凌小状不在意的随口回应，没有吃那颗丹药，反而收了起来。
王庭山谷内，灵气聚动，盘旋在山谷中央，引动天地异象。
湖水旁，赫连若羽闭上眼，静心修炼。无数肉眼可见的灵气被她的身体吞吐，提炼的更加精纯。
她一次次尝试冲击境界壁垒，每次努力都会让境界壁垒松动一分。
长彦狂感受到异象，睁开眼转瞬来到山谷外，无声的望向山谷里正在突破的赫连若羽。
九琅飞到他身旁，正要张口汇报，被长彦狂抬手制止。长彦狂就这么静静的等待赫连若羽突破，负手不言。
赫连若羽微皱秀眉，终于冲破屏障，气势猛高一截。她头顶的灵气自动结为祥云，化作彩虹落下。
长彦狂见赫连若羽突破，终于露出笑颜，脚步一踏，落于地面恭喜道：“徒儿，你终于突破了，想要什么，告诉我，我一定给你。”
“多谢师傅，徒儿想去外面看看，可以吗？”赫连若羽见长彦狂来到山谷内，朝他行礼道。
“不行，外面太危险了。”长彦狂一口回绝。
“庭主，不妨让我看着她，也好……”九琅在一旁求情道。
“不行！”长彦狂瞪了九琅一眼，让他闭嘴。
“庭主，齐国使节来报！”红莲袍的一人从远处飞来，朝长彦狂说。
“嗯，我知道了，马上过去。”长彦狂瞥向九琅，冷声警告：“记住，我是为了让我徒儿能好生待在这才留你一命的，别在我面前胡乱开口。”
一处临时搭建好，用于招待齐国使节的房间里。齐国使节坐立不安，不时朝侍从询问长彦狂何时才能到。
“哈哈。”长彦狂走入房间内，朝齐国使节道：“大使来我王庭有何时相商啊。”
“请庭主您马上凑齐兵力，解救我国于危难之中。”
齐国使节朝长彦狂跪下，解释道：“固云宗联合几个国家已经集结了数百万兵力。单单我齐国一家，无法抵抗啊！”
长彦狂把他扶起来，不紧不慢的说：“你们齐国有多少兵力？”
“即便举国之力，也只能堪堪凑出一百二十万人来，实在无法与固云宗联军相抗。”
“一百二十万人……那好，我拿出两百万的兵力给你，调拨王庭高手，帮你齐国挡住他们，如何！”
“多谢庭主！多谢庭主！”齐国大使狂喜，连忙说。
“这事不用你急。还请你回复陛下，我王庭会与他站在同一战线的。”
“是，是，庭主大人，我一定如实汇报陛下您的大恩大德。”
“不必。齐国与我王庭亲如手足，两方子民如同一家，互相帮助是理所应当之事，不必太过感谢。”长彦狂笑着将大使送走，身后的堪破境询问道：“庭主，王庭弟子才十二万有余，两百万，我们如何有这么多兵力。”
“我们有没有两百万子民？”长彦狂意味深长的道。
那人低下头答道：“我王庭管辖下有千万子民。”
“这不就够了么。从这千万人里面，还找不到两百万能打仗的人了？”长彦狂朝属下反问。
那人犹豫的道：“先前我们才被固云宗袭击过，劳动力都在修复宫殿，实在没有两百万能用来打仗的男丁。”
“那就从修宫殿的男丁里抽！我不管他们是奴隶还是什么，所有男人，都统统给我抓起来，送去当兵。不服从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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