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相杀
白羽冲张乾坤行礼道：“三叔，我们抓到了两个龙武阁的人。不知您想如何处理。”
“龙武阁的人？”张乾坤眉头一皱，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我们抓到了他们的副衣令，元堂。”
张乾坤手一抖，捏碎了茶杯，再次问道：“你说谁？”
“元堂。”
张乾坤深吸一口气“你可知，这元堂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知。”
“是他亲手杀的你爹。”
白羽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头：“他……”
“元康和元堂当年是合楼的高层。皇帝有心安插的棋子而已。也正是他们两个，才让合楼一夜接近覆灭。我们原本有五个堪破境的高手，可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张乾坤一脸恨意，起身道：“带我去看看元堂，我要好好招待他。”
另一面，元康对此事毫不知情，仍留在酒楼与知府相商。
“大人有所不知。自从那张乾坤逃出天牢后，便接管了整个合楼。合楼上上下下，有数千人，其中高手数不胜数。光是堪破境就有两位。一个是张乾坤，另一个则是上任楼主的儿子，白羽。”知府恭敬的对元康答道。
“这些我也知道，我要的是你调兵包围这里。五千兵马，足以。”
知府面露难色：“这……我只是个知府，兵权不在我手里，平时无战事，也不可能在内州调动这么大一批军队。”
“陛下的圣旨够不够，若是一月之内还未除掉合楼，所有牵连之人皆杀无赦。”
知府额头冒出冷汗，应道：“是，下官明白了。下官一定会协同龙武阁各位，一同消灭合楼叛逆。”
“元康！”元卫的大吼声从酒楼外传来。他直接撞碎了酒楼的墙壁，落在元康面前：“不好了！元堂和元成被抓走了！”
元康脸上出现诧异的神情，扫了眼元卫狼狈的模样：“怎么回事？”
元卫立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元康气得大怒道：“你是白痴吗？怎么能轻信外人的话！马上去调集龙武阁的人，救回他们两个！”
元堂和元成被关在白塔之下的深处。这里赫然是一座殿堂，殿首雕刻有黄金雕铸的五爪金龙。金龙威风凛凛，象征着天武帝国的龙气运载天下。
殿下却铺满了白骨，全都是当年白塔建成之后，用于祭祀的人畜。灰白色的骨骸随意堆积在一起，透出一股死气。
两方相称，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元堂嘴角带血，身体受的好几处刀伤也在隐隐作痛。此时在地下殿堂的湿气里难受至极。
“元成，你怎么样？”元堂沙哑着声音问道。
元成没有作答。他比元堂受的伤更重，先前被那么多合楼杀手围攻，他根本无力抵挡。
“元成？”元堂双手被锁链绑在背后，撞了一下元成。
没想到元成一声不响的跌在地面。元堂心里一惊，连忙俯下身用头把元成的身体翻过来，查看他的情况。
元成脸色发白，身体上的伤口都结成血痂凝固在衣服上，显然是失血过多所致。
“来人！”元堂大吼道：“他快不行了！”
“谁快不行了？”只听闻白羽的声音从隧道内响起，张乾坤带着白羽数人走进殿内。
白羽看到地上气息微弱的元成，不紧不慢，盯着元堂笑道“他快死了啊。”
元堂绷紧了嘴，一言未发。
白羽见状，来到元成面前，一脚踏在他的身上。元成闷哼一声，身上的伤口被牵动，不断咳出血丝。
“你想干什么！”元堂身上的锁链都在哗哗作响，哪怕胳膊暴起青筋也没办法崩断特制的锁链。
白羽无视元堂的反应，扭头对张乾坤问道：“三叔，您想怎么处置？”
“押到大堂去，我要亲自审问他们两个。”张乾坤看到元堂，两袖一甩就转身离开。
白羽一招手，背后的几人就架起元堂二人，拖向大堂。
凌夕在屋内调养好气息，睁开眼望向床上的凌小状，他依旧没有好转，紧闭着眼。门外传来敲门声：“凌夕，楼主让你到大堂去。”
“知道了。”凌夕起身收拾好房间，准备出去。
“凌夕，你小心点，我感觉到大堂那里有很多道强大的气息。甚至有三个堪破境。”小灵在凌夕脑海里提醒道。
“堪破境……”凌夕面色如常，回应道：“凌小状还是没办法治好吗？”
“不行，我现在是神魂，没有法身，也解不了他的毒。”小灵的语气也很无奈。
凌夕叹了口气，推门走出房间。
大堂内，左另堂见到凌夕，默默握紧了拳头。
“凌夕？”白羽在殿上唤道。凌夕抬起头，看向殿上的白羽，以及他身后的莲华。
“我有个提议，你肯定会喜欢。杀了地上那个人，我就给你凌小状的解药。”
元堂脸色一变，大喊道：“白羽！你个小人！有种冲着我来！”
白羽笑着对张乾坤说：“三叔，把他留给我吧。我想亲手杀了他给我爹报仇。”
“这事，是理所应当的，三叔不会拦着你报仇。只不过……”张乾坤话还没说完，白羽就打断道：“放心，我会让他开口之后才死的。”
张乾坤见白羽言尽至此，也不好阻拦，只能允许。
“大哥，我怕是见不到苋儿了。”元成挣扎着从地上起身，把怀里带血的赎契令塞到元堂手里，看向凌夕。
“我不许你说傻话！”元堂攥紧了赎契令：“我替你死。”
元成摇摇头，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凌夕，这是你的东西吧。”白羽拿过手下人呈上来的一柄黑色匕首，正是先前被元堂夺走的那一把。白羽抛还给凌夕：“再给你一刻钟，你不动手的话，你的兄弟可要一辈子都躺在床上了。”
凌夕握紧了匕首，盯着元成。
元成咧开嘴笑出声：“你也有人要救吧，尽管来动手。”
凌夕瞥了眼旁人：“解开他的锁链。”一旁合楼的人望向白羽，等着他开口。白羽双眼一闭，挥手默认了这事。
元成身上和手腕上的锁链统统被解开，凌夕拿过武器架上的一把刀扔到元成面前的地上，架起了匕首。
“你想堂堂正正和我打？”元成笑出声，透出一股苦涩，用脚踢高长刀握在手里，挺直了胸膛。
“你赢，你走。我赢，我走。”凌夕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冷言道。
元成挥刀砍出一条刀气，被凌夕闪身躲开，迅速朝他跑去。元成见凌夕靠近也没有慌乱，只是把长刀横架在身前。
凌夕即将接近元成时突然传来一阵危机感，浑身的汗毛炸起，连脑海的小灵也出声警告。
他连忙仰身从元成身边滑过去，一道刀气贴着他的脸划走，斩断了大堂的一条横梁。
元成这一下似乎用尽了全力，倚着刀剧烈喘息。
凌夕也不好受，虽然躲开了刀气，却也被余波波及到。体内的灵气乱窜，几乎要失去控制。凌夕深吸口气，和元成拉近了距离。
元成颤颤巍巍的握起刀，抬眼盯向凌夕的眼睛。那一瞬凌夕的脑袋突然炸开，无数的神魂之力压进他的脑海里。元成尽管身负重伤，可神魂之力损伤不大。压过凌夕一个境界的神魂之力全数攻击到凌夕脑海里，甚至能够将他变成植物人。
此时，凌夕脑海深处的浩瀚经闪烁了下，连小灵都没有察觉到。
凌夕脑海里的神魂之力不知为何开始衰弱，直至消失不见。此时元成的刀已经压了下来，劈向凌夕，避无可避。
凌夕拼命催动裂地神岭，连脚下的地面都开始崩碎，才堪堪在手臂聚集了一副臂甲。
长刀砍在臂甲上，元成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只是堪堪砍断了臂甲，在手臂上划出一道伤口。
凌夕右手顺势用匕首刺进他的心脏，与他紧贴在一起。
元成紧握住凌夕的手腕，眼神涣散起来。他微微张嘴，那道牵挂的倩影在他眼里逐渐模糊，变得暗淡。
“他做错了什么！该死的是我！”元堂朝凌夕大吼道。
“难道只有该死的人才会死吗？”凌夕松开手，望向元堂反问。元堂愣在原地，那些他杀过的人从脑海里闪过，哭声和火光淹没了他的世界。
凌夕扶着元成倒下，抬头注视着白羽。
一枚丹药滚落在他的脚下，白羽笑道：“我不食言。天武帝国年轻一代的第二人果然名不虚传，能够两次跨级杀人。”
凌夕沉默着拿起丹药，转身离去。
“白羽！我的儿子呢！”左另堂见状再也压抑不住，跨出一步质问道。
“你儿子？我不知道。他不是一直和那个镖师待在一起吗？”
“林万天呢？让他来见我。他把我儿子带到哪去了？！”左另堂几近奔溃，上前要冲上殿首。
旁边的几名合楼高手立即出手压住了左另堂。
“你说林万天啊，他死了。”白羽不屑的一笑，毫不在乎的说道。
左另堂脸色发白，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你说过我帮你，你就放了我儿子的。”
“讲信用也是要分人的。凌夕背后有整个凌家，你有什么？你只是个卒子而已。”
“我杀了你！”左另堂不顾一切的喊道。
“我就喜欢你这样。告诉你，这个主意是凌夕出的。他一开始就被我们控制，接近你只是为了利用你。”白羽嘴角挂上微笑，示意让手下人松开左另堂。“现在他对我也没有用处了，你可以去杀了他报仇。”
左另堂打量四周人，他们纷纷退开，任由左另堂行动。
左另堂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相信了白羽的话，拔剑快步冲出了大堂。
“凌夕啊，不是不能杀，得要杀的干净利落，毫无关系。”白羽敲敲手指，起身对张乾坤行礼，对手下人下令道：“把元堂带走，我要亲自审问他。”
“是！”手下人架起元堂，无视张乾坤就随着白羽离开。
张乾坤望着白羽离去的背影，在心中冷笑一声，环视了眼剩下的众人，也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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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抓到了他们的副衣令，元堂。”
张乾坤手一抖，捏碎了茶杯，再次问道：“你说谁？”
“元堂。”
张乾坤深吸一口气“你可知，这元堂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知。”
“是他亲手杀的你爹。”
白羽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头：“他……”
“元康和元堂当年是合楼的高层。皇帝有心安插的棋子而已。也正是他们两个，才让合楼一夜接近覆灭。我们原本有五个堪破境的高手，可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张乾坤一脸恨意，起身道：“带我去看看元堂，我要好好招待他。”
另一面，元康对此事毫不知情，仍留在酒楼与知府相商。
“大人有所不知。自从那张乾坤逃出天牢后，便接管了整个合楼。合楼上上下下，有数千人，其中高手数不胜数。光是堪破境就有两位。一个是张乾坤，另一个则是上任楼主的儿子，白羽。”知府恭敬的对元康答道。
“这些我也知道，我要的是你调兵包围这里。五千兵马，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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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圣旨够不够，若是一月之内还未除掉合楼，所有牵连之人皆杀无赦。”
知府额头冒出冷汗，应道：“是，下官明白了。下官一定会协同龙武阁各位，一同消灭合楼叛逆。”
“元康！”元卫的大吼声从酒楼外传来。他直接撞碎了酒楼的墙壁，落在元康面前：“不好了！元堂和元成被抓走了！”
元康脸上出现诧异的神情，扫了眼元卫狼狈的模样：“怎么回事？”
元卫立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元康气得大怒道：“你是白痴吗？怎么能轻信外人的话！马上去调集龙武阁的人，救回他们两个！”
元堂和元成被关在白塔之下的深处。这里赫然是一座殿堂，殿首雕刻有黄金雕铸的五爪金龙。金龙威风凛凛，象征着天武帝国的龙气运载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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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相称，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元堂嘴角带血，身体受的好几处刀伤也在隐隐作痛。此时在地下殿堂的湿气里难受至极。
“元成，你怎么样？”元堂沙哑着声音问道。
元成没有作答。他比元堂受的伤更重，先前被那么多合楼杀手围攻，他根本无力抵挡。
“元成？”元堂双手被锁链绑在背后，撞了一下元成。
没想到元成一声不响的跌在地面。元堂心里一惊，连忙俯下身用头把元成的身体翻过来，查看他的情况。
元成脸色发白，身体上的伤口都结成血痂凝固在衣服上，显然是失血过多所致。
“来人！”元堂大吼道：“他快不行了！”
“谁快不行了？”只听闻白羽的声音从隧道内响起，张乾坤带着白羽数人走进殿内。
白羽看到地上气息微弱的元成，不紧不慢，盯着元堂笑道“他快死了啊。”
元堂绷紧了嘴，一言未发。
白羽见状，来到元成面前，一脚踏在他的身上。元成闷哼一声，身上的伤口被牵动，不断咳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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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到大堂去，我要亲自审问他们两个。”张乾坤看到元堂，两袖一甩就转身离开。
白羽一招手，背后的几人就架起元堂二人，拖向大堂。
凌夕在屋内调养好气息，睁开眼望向床上的凌小状，他依旧没有好转，紧闭着眼。门外传来敲门声：“凌夕，楼主让你到大堂去。”
“知道了。”凌夕起身收拾好房间，准备出去。
“凌夕，你小心点，我感觉到大堂那里有很多道强大的气息。甚至有三个堪破境。”小灵在凌夕脑海里提醒道。
“堪破境……”凌夕面色如常，回应道：“凌小状还是没办法治好吗？”
“不行，我现在是神魂，没有法身，也解不了他的毒。”小灵的语气也很无奈。
凌夕叹了口气，推门走出房间。
大堂内，左另堂见到凌夕，默默握紧了拳头。
“凌夕？”白羽在殿上唤道。凌夕抬起头，看向殿上的白羽，以及他身后的莲华。
“我有个提议，你肯定会喜欢。杀了地上那个人，我就给你凌小状的解药。”
元堂脸色一变，大喊道：“白羽！你个小人！有种冲着我来！”
白羽笑着对张乾坤说：“三叔，把他留给我吧。我想亲手杀了他给我爹报仇。”
“这事，是理所应当的，三叔不会拦着你报仇。只不过……”张乾坤话还没说完，白羽就打断道：“放心，我会让他开口之后才死的。”
张乾坤见白羽言尽至此，也不好阻拦，只能允许。
“大哥，我怕是见不到苋儿了。”元成挣扎着从地上起身，把怀里带血的赎契令塞到元堂手里，看向凌夕。
“我不许你说傻话！”元堂攥紧了赎契令：“我替你死。”
元成摇摇头，立在原地动也不动。
“凌夕，这是你的东西吧。”白羽拿过手下人呈上来的一柄黑色匕首，正是先前被元堂夺走的那一把。白羽抛还给凌夕：“再给你一刻钟，你不动手的话，你的兄弟可要一辈子都躺在床上了。”
凌夕握紧了匕首，盯着元成。
元成咧开嘴笑出声：“你也有人要救吧，尽管来动手。”
凌夕瞥了眼旁人：“解开他的锁链。”一旁合楼的人望向白羽，等着他开口。白羽双眼一闭，挥手默认了这事。
元成身上和手腕上的锁链统统被解开，凌夕拿过武器架上的一把刀扔到元成面前的地上，架起了匕首。
“你想堂堂正正和我打？”元成笑出声，透出一股苦涩，用脚踢高长刀握在手里，挺直了胸膛。
“你赢，你走。我赢，我走。”凌夕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冷言道。
元成挥刀砍出一条刀气，被凌夕闪身躲开，迅速朝他跑去。元成见凌夕靠近也没有慌乱，只是把长刀横架在身前。
凌夕即将接近元成时突然传来一阵危机感，浑身的汗毛炸起，连脑海的小灵也出声警告。
他连忙仰身从元成身边滑过去，一道刀气贴着他的脸划走，斩断了大堂的一条横梁。
元成这一下似乎用尽了全力，倚着刀剧烈喘息。
凌夕也不好受，虽然躲开了刀气，却也被余波波及到。体内的灵气乱窜，几乎要失去控制。凌夕深吸口气，和元成拉近了距离。
元成颤颤巍巍的握起刀，抬眼盯向凌夕的眼睛。那一瞬凌夕的脑袋突然炸开，无数的神魂之力压进他的脑海里。元成尽管身负重伤，可神魂之力损伤不大。压过凌夕一个境界的神魂之力全数攻击到凌夕脑海里，甚至能够将他变成植物人。
此时，凌夕脑海深处的浩瀚经闪烁了下，连小灵都没有察觉到。
凌夕脑海里的神魂之力不知为何开始衰弱，直至消失不见。此时元成的刀已经压了下来，劈向凌夕，避无可避。
凌夕拼命催动裂地神岭，连脚下的地面都开始崩碎，才堪堪在手臂聚集了一副臂甲。
长刀砍在臂甲上，元成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只是堪堪砍断了臂甲，在手臂上划出一道伤口。
凌夕右手顺势用匕首刺进他的心脏，与他紧贴在一起。
元成紧握住凌夕的手腕，眼神涣散起来。他微微张嘴，那道牵挂的倩影在他眼里逐渐模糊，变得暗淡。
“他做错了什么！该死的是我！”元堂朝凌夕大吼道。
“难道只有该死的人才会死吗？”凌夕松开手，望向元堂反问。元堂愣在原地，那些他杀过的人从脑海里闪过，哭声和火光淹没了他的世界。
凌夕扶着元成倒下，抬头注视着白羽。
一枚丹药滚落在他的脚下，白羽笑道：“我不食言。天武帝国年轻一代的第二人果然名不虚传，能够两次跨级杀人。”
凌夕沉默着拿起丹药，转身离去。
“白羽！我的儿子呢！”左另堂见状再也压抑不住，跨出一步质问道。
“你儿子？我不知道。他不是一直和那个镖师待在一起吗？”
“林万天呢？让他来见我。他把我儿子带到哪去了？！”左另堂几近奔溃，上前要冲上殿首。
旁边的几名合楼高手立即出手压住了左另堂。
“你说林万天啊，他死了。”白羽不屑的一笑，毫不在乎的说道。
左另堂脸色发白，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你说过我帮你，你就放了我儿子的。”
“讲信用也是要分人的。凌夕背后有整个凌家，你有什么？你只是个卒子而已。”
“我杀了你！”左另堂不顾一切的喊道。
“我就喜欢你这样。告诉你，这个主意是凌夕出的。他一开始就被我们控制，接近你只是为了利用你。”白羽嘴角挂上微笑，示意让手下人松开左另堂。“现在他对我也没有用处了，你可以去杀了他报仇。”
左另堂打量四周人，他们纷纷退开，任由左另堂行动。
左另堂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相信了白羽的话，拔剑快步冲出了大堂。
“凌夕啊，不是不能杀，得要杀的干净利落，毫无关系。”白羽敲敲手指，起身对张乾坤行礼，对手下人下令道：“把元堂带走，我要亲自审问他。”
“是！”手下人架起元堂，无视张乾坤就随着白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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