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逐出凌家
随着一声爆竹的炸响，五颜六色的烟火在空中绽放，给清晨的空气带来一丝硝烟的味道。
凌映汐穿着一身崭新的服装，叩开了凌夕的门，笑着对他说：“新年好，凌夕。”
凌夕却还是原来的那一身凌家弟子的服装，上下打量了凌映汐几眼，说道：“挺好看的。”
凌映汐得意的抖了一下衣袖上的凤凰图案，说：“怎么样？这是我姐姐给我的，不错吧。”
“姐姐，你家不是只有你一个么。”凌夕显得有些疑惑。
“其实，我爹还收养过一名养女，不过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送进宫里了。我也没有和她见过几次面，只是偶尔听我爹谈过，她在宫里过得很好，光是仆人就有好几百个呢。”
“哦。”凌夕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询问下去。
凌映汐拉起他的手，就要朝一处走去：“你还是第一次过年吧。我带你去拜拜神。”
她带着凌夕来到了一个大宅院，那些仆人此时正忙活着张灯结彩，见到二人纷纷恭敬的打招呼：“凌映汐小姐，凌夕少爷。”
凌映汐把凌夕带到一尊神像前，对他说：“插柱香吧。天地尊会保佑你的。”
神像约有八尺高，一手握着阴阳剑，另一只手则捧着一卷书；身披铠鳞甲，脚踏六位神，威风凛凛。
凌夕眼光放在神像的那本书上，问道：“那本书是什么？”
“书？”凌映汐也疑惑的看着神像捧着的那本书，对一旁一个老仆人问道：“那本书是什么啊？”
老仆人立刻答道：“天地尊可有来历了，传说三万年前，天地初分，阴阳浑浊，世间非艳阳干旱，便是暗夜孤冷。一得道成神者，用手中之剑分阴阳，斩日月，名为天地尊者。天地尊者后来又向无量天尊借得浩瀚经残卷，划尽天下命数。可惜，天地尊者之后便销声匿迹，再也无从世间现过身影。”
“浩瀚经？”凌夕心头一动，还没来得及询问。
老仆人想是打开了话匣子，又指着神像脚下的六位神道：“小姐，这六位神分别代表六头绝世妖兽。当年天地尊者镇压六妖之乱，将它们化为六个方位，分别镇守不同的地方。上息龙，下慈妖；左墓塔，右玄鸟；前绝者，后虚心。”
“无量天尊又是谁？”凌夕问道。
老仆人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活了这么久，也只在天地尊的神话里见过这段有关无量天尊的记载，想必也是和天地尊一个级别的得道神人。”
凌夕不甘心的问：“浩瀚经残卷又去哪了？”
“好像有关于这个的一句话。”老仆人仔细想了想：“浩瀚大地，九世轮回。只有这么一句，我也不知道指的是什么。”
“你对无量天尊很感兴趣啊。”凌映汐对凌夕说。
凌夕望着面前这尊神像：“只是好奇而已。”
凌映汐走到神像前，点燃三根檀香，闭上了眼虔诚祈祷着。
她将檀香插进香炉内，后退一步说：“凌夕，你不上供吗。”
“不了。”凌夕摇头道：“我不信这东西。他既然说划尽天下命数，那信不信又有何区别。”
皓西城外，一支气势逼人的骑兵队伍缓缓靠近。
他们全都戴着蒙脸头盔，铠甲和兵器上沾染的敌人鲜血都还没有擦干净，浑身杀气弥漫。
那些守城的士兵远远的就能感觉到一阵压抑感传来，面前的那些骑兵似乎来自阴间一般，只是看一眼都让人感觉害怕。
城头一个将军服饰的男子慌张喊道：“是鬼兵！镇国将军回来了，快去通报皇上，打开城门。”
城门大开，任由那些鬼兵进到城内。
道路两旁的行人纷纷躲进了店铺内，一个孩童慌忙之中跌倒在地上，啼哭起来。
领头的几个鬼兵转过了目光，投在了孩童身上。
孩童立刻吓得不敢继续哭泣，只是止不住的抽噎着。
一个妇人快步将小孩抱起，躲进了店铺内。
“镇国将军回来了，这群鬼兵还真是看着渗人。”
“鬼兵可名不虚传，他们可是唯一能抗击边境的军队。他们传说食人肉，喝人血，是大将军阴间借来的鬼兵。记得有一次被困，他们连战三月，身上挂着残肢断臂杀到那些敌人军心崩溃，见到他们就逃跑。你想想，就这种军队，能不厉害么。”
那队鬼兵径直穿过街道，来到了凌云府前。
凌家的高层早已在正门前等候，领头人从马背上翻下，摘下了头盔呼出一口浊气说：“大哥，三弟，最近凌府有什么大事没。”
凌裕鸿面色难看的说：“步迟死了。”
那人脚步一顿，浑身的气势猛地散发出来：“谁干的？”
“自杀。他与凌家的一人立下生死状，在天分台决斗，被他打残只剩一条右臂。”
凌裕城冷哼一声：“我凌家何时允许内斗了，那人叫什么名字。”
“那人叫凌夕。”凌厉站出来道：“不过，这件事是步迟有错在先。”说着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凌裕城看向凌裕鸿说：“哥，你怎么培养出如此一个渣滓，简直丢进我凌家嫡系的脸面。”
“凌夕已经干掉了王家的第一接班人王利哲，现在是我们凌家新生代的一把手。”凌厉接着说道。
“哦？他能干掉王利哲？一个外姓人，有这种天赋也算不错了。凌厉，你也真是废物，让一个外姓人超过你。”
凌厉低头说：“叔，凌夕的天赋算不上太高，他现在才仅仅磨志七段。不过……是元体双修。他厉害的是他的格斗技巧，以磨志七段的实力，杀死已经修灵一段的王利哲，丝毫都没有负伤。”
“呵，格斗技巧，那又有什么用。你说林映汐和他走的很近，让他来和我谈谈，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子能猖狂到什么地步。”
“是。”
凌夕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凌映汐的父亲，他推开门，大堂内正坐着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
凌裕城板着一张脸对凌夕道：“你就是凌夕？”
凌夕行礼道：“是。”
“你和凌映汐是怎么回事。”凌裕城直白的问道。
凌夕也同样坦诚的说：“我和凌映汐从小相识，青梅竹马。待到以后，必将明媒正娶。”
凌裕城冷笑道：“你凭什么？”
凌夕心头一紧。
“你以为你在他们几个纨绔子弟里优秀就有资格娶凌映汐么。你只不过是一个外姓人而已，没背景，没地位，没权力。有什么资格娶她。”
凌夕握紧了拳头，低声道：“您说的这些，我以后都会有。”
“你有我也不在乎，我是镇国将军，凌云府族长，皇后都是我的养女，满朝的大臣有近半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能让我看得上，你有什么资格娶映汐。”
“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放弃。”凌夕屹然立在原地，坚持道。
凌裕城冷哼一声，从身上爆发出无尽的杀气压向凌夕。
凌夕咬牙硬撑着，脸上的汗珠都滴落下来，却始终不曾跪下。
“我要杀你连动手不需要，你一个外姓人什么都不是。不过给你一个机会，六年之后的天世赛，如果你能超越二皇子，成为天武帝国新生代的第一人，我就准你娶凌映汐。在这六年之内，你不准再和凌映汐说话，否则视你违反约定，我会废你武功，将你处死在天分台上。你能做到第一人，自然可以再娶回凌映汐，你若做不到，也好让凌映汐忘了你。”
凌裕城收回了杀气，凌夕如释重负，喘着粗气看向凌裕城。
不知凌裕城已经杀了多少人，浑身的杀气都已经凝聚成实质，收放自如。
凌夕推门走出，凌映汐正要询问，凌夕瞥了她一眼，顿时让她愣在了原地。那种眼神和之前如出一辙，冷淡而又陌生，如同看一个毫不相识的人一般。
凌映汐气得推门而入，对凌裕城质问道：“你对他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凌裕城压根没打算承认，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清茶。
凌映汐上前夺过他手里的清茶，摔到桌上说：“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凌裕城严肃起来，板着脸道：“你一个女儿家不要多管闲事，回你自己的屋去。”
凌映汐不甘心还想说什么，凌裕城大声斥责道：“快回去！”
凌映汐转身就走出了屋内，朝自己的院落快步走去。
凌夕来到凌小状的院子，他正一个人饮着酒。凌夕一把夺过他的酒壶，对他说：“我有正事和你说。”
凌小状起身道：“什么事？我知道今天家主回来了，你是不是和他聊过了。”
凌夕点点头，把酒壶随意的扔到一旁说：“他告诉我，要我超越二皇子，才有资格娶映汐。”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凌小状问道。他虽然平时不怎么靠谱，不过关键时刻绝对不会掉链子。
“我打算去外面走走，待在这里提升实力太慢了。”
“我也跟你一起去。”凌小状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道：“没办法，你就是不让人放心。谁知道你一个人出去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还是我看着你放心。”
凌夕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说：“行啊，路费你掏，我反正是没钱了。”
“我也没，全都用来喝酒了。你不能找凌映汐借点么。”
凌夕摇头道：“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镇宵监，凌夕毫无阻拦的走了进来，掏出一封信对凌厉说道：“这封信你代我送给凌映汐。”
凌厉抬头看向凌夕，打量了他两眼说：“你要出去？”
凌夕把信放在桌上，应了一声就要转头离开。
凌厉从抽屉里掏出一叠银票，扔给凌夕说：“拿着吧。”
凌夕接过钱袋，说道：“谢了。”
凌厉面无表情的合上抽屉：“我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出去的凌家弟子路费还是要给的。”
凌夕没有多说什么，走出了镇宵监。
傍晚，二人买了两匹马，来到了城边。
凌小状看到那条护城河就伤心的灌了一口酒。
“走吧。”凌厉踢了一脚凌小状那马的屁股，二人便沿着河道向前走去。
路上都是各种商队和行人。
一支西域商队马车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凌夕闻声看去，不禁想起赫连若羽。
背后城门的士兵喊道：“要进城的快点了，马上就要宵禁了，到时候抓到可是要罚钱的！”
那些行人和商队都加快了一些速度，走进了皓西城里。
凌小状回头看了一眼城门上的皓西二字，感叹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个才能回来。”
凌夕拿出一张地图，说：“官道一直向前走就到复州了。复州，那里都是山脉，贼寇很多，听说都有在官道上打劫的贼寇。”
“怕什么，你还怕打不过那些人不成。王利哲都给你杀了。”凌小状又喝了一口酒，对凌夕说。
凌夕摇头道：“在外面还是谨慎好。他们打不过你，你总得吃饭睡觉。干掉你的方法多得是。”他推了一下凌小状道：“别喝那么多，喝醉了怎么办。外面荒郊野岭的，我怎么照顾你。”
“没事。”凌小状毫不担心的说：“我现在酒量可是好了很多，不说千杯不醉，起码喝一壶也绝对没问题。”
凌夕叹了口气，不再去搭理他，看向路旁。
大概走了有半个时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旁出现了一家在荒野中的客栈。几辆马车停在外面，想必也是路过的行人在这里歇脚。
客栈的门还大开着，挂着一个亮光的灯笼，在黑夜中极其显眼。
凌夕到客栈前下马，对里面喊道：“小二，把马栓起来，开一个房间。”
小二从客栈里跑出，牵着缰绳说：“二位在里面歇歇吧。炉子还暖乎着呢。”
凌夕把凌小状拽下马，拖着他走进了客栈里。
几个护镖的大汉正在客栈里喝酒聊天，见二人进来纷纷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都收回了目光。
凌夕对客栈老板喊道：“有解酒菜么，来一碟。再来两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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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家不是只有你一个么。”凌夕显得有些疑惑。
“其实，我爹还收养过一名养女，不过在我很小的时候，就送进宫里了。我也没有和她见过几次面，只是偶尔听我爹谈过，她在宫里过得很好，光是仆人就有好几百个呢。”
“哦。”凌夕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询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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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映汐把凌夕带到一尊神像前，对他说：“插柱香吧。天地尊会保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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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天尊又是谁？”凌夕问道。
老仆人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活了这么久，也只在天地尊的神话里见过这段有关无量天尊的记载，想必也是和天地尊一个级别的得道神人。”
凌夕不甘心的问：“浩瀚经残卷又去哪了？”
“好像有关于这个的一句话。”老仆人仔细想了想：“浩瀚大地，九世轮回。只有这么一句，我也不知道指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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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夕望着面前这尊神像：“只是好奇而已。”
凌映汐走到神像前，点燃三根檀香，闭上了眼虔诚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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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凌夕摇头道：“我不信这东西。他既然说划尽天下命数，那信不信又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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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裕城看向凌裕鸿说：“哥，你怎么培养出如此一个渣滓，简直丢进我凌家嫡系的脸面。”
“凌夕已经干掉了王家的第一接班人王利哲，现在是我们凌家新生代的一把手。”凌厉接着说道。
“哦？他能干掉王利哲？一个外姓人，有这种天赋也算不错了。凌厉，你也真是废物，让一个外姓人超过你。”
凌厉低头说：“叔，凌夕的天赋算不上太高，他现在才仅仅磨志七段。不过……是元体双修。他厉害的是他的格斗技巧，以磨志七段的实力，杀死已经修灵一段的王利哲，丝毫都没有负伤。”
“呵，格斗技巧，那又有什么用。你说林映汐和他走的很近，让他来和我谈谈，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子能猖狂到什么地步。”
“是。”
凌夕心中有些忐忑不安，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凌映汐的父亲，他推开门，大堂内正坐着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
凌裕城板着一张脸对凌夕道：“你就是凌夕？”
凌夕行礼道：“是。”
“你和凌映汐是怎么回事。”凌裕城直白的问道。
凌夕也同样坦诚的说：“我和凌映汐从小相识，青梅竹马。待到以后，必将明媒正娶。”
凌裕城冷笑道：“你凭什么？”
凌夕心头一紧。
“你以为你在他们几个纨绔子弟里优秀就有资格娶凌映汐么。你只不过是一个外姓人而已，没背景，没地位，没权力。有什么资格娶她。”
凌夕握紧了拳头，低声道：“您说的这些，我以后都会有。”
“你有我也不在乎，我是镇国将军，凌云府族长，皇后都是我的养女，满朝的大臣有近半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能让我看得上，你有什么资格娶映汐。”
“就算如此，我也不会放弃。”凌夕屹然立在原地，坚持道。
凌裕城冷哼一声，从身上爆发出无尽的杀气压向凌夕。
凌夕咬牙硬撑着，脸上的汗珠都滴落下来，却始终不曾跪下。
“我要杀你连动手不需要，你一个外姓人什么都不是。不过给你一个机会，六年之后的天世赛，如果你能超越二皇子，成为天武帝国新生代的第一人，我就准你娶凌映汐。在这六年之内，你不准再和凌映汐说话，否则视你违反约定，我会废你武功，将你处死在天分台上。你能做到第一人，自然可以再娶回凌映汐，你若做不到，也好让凌映汐忘了你。”
凌裕城收回了杀气，凌夕如释重负，喘着粗气看向凌裕城。
不知凌裕城已经杀了多少人，浑身的杀气都已经凝聚成实质，收放自如。
凌夕推门走出，凌映汐正要询问，凌夕瞥了她一眼，顿时让她愣在了原地。那种眼神和之前如出一辙，冷淡而又陌生，如同看一个毫不相识的人一般。
凌映汐气得推门而入，对凌裕城质问道：“你对他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凌裕城压根没打算承认，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清茶。
凌映汐上前夺过他手里的清茶，摔到桌上说：“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凌裕城严肃起来，板着脸道：“你一个女儿家不要多管闲事，回你自己的屋去。”
凌映汐不甘心还想说什么，凌裕城大声斥责道：“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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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夕来到凌小状的院子，他正一个人饮着酒。凌夕一把夺过他的酒壶，对他说：“我有正事和你说。”
凌小状起身道：“什么事？我知道今天家主回来了，你是不是和他聊过了。”
凌夕点点头，把酒壶随意的扔到一旁说：“他告诉我，要我超越二皇子，才有资格娶映汐。”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凌小状问道。他虽然平时不怎么靠谱，不过关键时刻绝对不会掉链子。
“我打算去外面走走，待在这里提升实力太慢了。”
“我也跟你一起去。”凌小状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道：“没办法，你就是不让人放心。谁知道你一个人出去又会搞出什么幺蛾子。还是我看着你放心。”
凌夕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说：“行啊，路费你掏，我反正是没钱了。”
“我也没，全都用来喝酒了。你不能找凌映汐借点么。”
凌夕摇头道：“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
镇宵监，凌夕毫无阻拦的走了进来，掏出一封信对凌厉说道：“这封信你代我送给凌映汐。”
凌厉抬头看向凌夕，打量了他两眼说：“你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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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夕接过钱袋，说道：“谢了。”
凌厉面无表情的合上抽屉：“我只是例行公事而已，出去的凌家弟子路费还是要给的。”
凌夕没有多说什么，走出了镇宵监。
傍晚，二人买了两匹马，来到了城边。
凌小状看到那条护城河就伤心的灌了一口酒。
“走吧。”凌厉踢了一脚凌小状那马的屁股，二人便沿着河道向前走去。
路上都是各种商队和行人。
一支西域商队马车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凌夕闻声看去，不禁想起赫连若羽。
背后城门的士兵喊道：“要进城的快点了，马上就要宵禁了，到时候抓到可是要罚钱的！”
那些行人和商队都加快了一些速度，走进了皓西城里。
凌小状回头看了一眼城门上的皓西二字，感叹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个才能回来。”
凌夕拿出一张地图，说：“官道一直向前走就到复州了。复州，那里都是山脉，贼寇很多，听说都有在官道上打劫的贼寇。”
“怕什么，你还怕打不过那些人不成。王利哲都给你杀了。”凌小状又喝了一口酒，对凌夕说。
凌夕摇头道：“在外面还是谨慎好。他们打不过你，你总得吃饭睡觉。干掉你的方法多得是。”他推了一下凌小状道：“别喝那么多，喝醉了怎么办。外面荒郊野岭的，我怎么照顾你。”
“没事。”凌小状毫不担心的说：“我现在酒量可是好了很多，不说千杯不醉，起码喝一壶也绝对没问题。”
凌夕叹了口气，不再去搭理他，看向路旁。
大概走了有半个时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旁出现了一家在荒野中的客栈。几辆马车停在外面，想必也是路过的行人在这里歇脚。
客栈的门还大开着，挂着一个亮光的灯笼，在黑夜中极其显眼。
凌夕到客栈前下马，对里面喊道：“小二，把马栓起来，开一个房间。”
小二从客栈里跑出，牵着缰绳说：“二位在里面歇歇吧。炉子还暖乎着呢。”
凌夕把凌小状拽下马，拖着他走进了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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