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故国沧桑第四十八章借花献佛
第四十八章借花献佛
当天晚上，秦弛等人受邀参加库都斯特地举办的欢庆宴会。
此时，库都斯早已经在门外守候秦弛一行的到来。
“各位请进！”
眼见库都斯恭迎，秦弛等人很是知趣地让今晚的女主角，阿孜古丽走在前头。
阿孜古丽嫣然一笑，在曼菲的怂恿下自觉同库都斯站在一起，俨然也算是半个女主人。
“你好！”秦弛向库都斯微微点头，礼貌打了个招呼。
“秦先生，希望你们不要客气！”库都斯礼貌回了一句。
秦弛等人自然也不客气，大大方方走进院子参加宴席。
眼前是一座装修非常豪华的维吾尔族风格院落，参与的人员绝大多数都是年轻人，附近的未婚男女都有幸被邀请参加。
据阿孜古丽介绍，库都斯所在家族属于远近闻名的玉石商人，平时除了收集世界闻名的和田玉石外，还开办了一家现代化的玉石加工厂。平时，库都斯帮助家族打理玉石加工业务，此外还承包了附近一座玉石矿脉的开发和管理，经济条件非常不错。
“来，秦弛兄弟，来一块！”
库都斯撕扯了一大块烤羊腿递给了秦弛，秦弛急忙接过来。
“库都斯，你真是太客气了！”
对于维吾尔族的热情好客，秦弛早就领略一二，此时也不矫情，大大方方接过烤羊腿开口大嚼。
大家也算是熟人，而且都是年轻人，交谈自然没有什么顾忌。
“记得在以往新疆有些民族喜欢用羊的眼珠招待客人，不知有没有这么回事？”秦弛特意问道。
库都斯微笑道：“秦弛兄弟所谈及的这事确实是真的。羊眼珠吃起来很糯，也很有嚼头。如果秦弛兄弟有意，我倒可以带你去一个专门吃羊眼珠的餐馆。”
“听库都斯这么一说，喜欢吃羊眼珠反而不算什么。库都斯，你从事商贸走南闯北，应该遇到过不少奇异的美食吧？”旁边的客人乘机问道。
“走过一些地方，不过见识终究有限。我曾经去过一个非常特别的地方……”
谈及美食，在场之人大都感兴趣，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开始谈论起来，场面变得异常热闹。
随着篝火的升起，欢快的音乐奏响，不少年轻人开始围着篝火跳起了欢快热烈的民族舞蹈。漫菲、张燕联带琴琴也纷纷加入，只有秦弛微笑地看着她们拙劣的表演。
受到气氛感染，秦弛感觉心中快意了不少，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弃一空，只有眼前燃烧的熊熊篝火、激扬的音乐、欢快跳动的人群才是此时唯一的关注……
宴会结束后，库都斯专门带着秦弛欣赏自己收集的玉石。面对眼前堆积如山的玉石矿料，秦弛感觉自己又生出一种赌石的欲望。
“库都斯，你这儿的玉石矿料都是用作赌石的吗？”
“秦弛兄弟说得没错。”谈及这些玉石矿料，库都斯相当有成就感，继续笑眯眯地介绍道，“这些玉石矿料都是卖给东部的汉族商人，他们对于经营赌石都非常有一套。”
“那为什么你们自己不解开矿料呢？”漫菲插言问道。漫菲一向沉溺于学术研究，对于这些奸商之举了解自然有限。
秦弛笑着解释道：“因为他们自己解开矿石的收获还不如卖给赌石商人来得有利润。”
“那不是摆明坑人吗？”漫菲颇为愤愤不平。
“赌石是明码标价，赌一个运气，赌你的眼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存在坑不坑人的问题。这就如同买彩票一般，明知道投入和收获不成比例，如今不是还有大把人去尝试吗？”
秦弛的解释让漫菲有些哑口无言，不过心中依然有些愤愤不平。
对于漫菲的情绪，秦弛自然理解，不过此时可不是纠结那些问题的时候。只见秦弛一边扒拉着玉石矿料，一边随口问道：“库都斯，现在还能不能收获籽料？”
谈及和田玉籽料，库都斯也只能摇头苦笑。
“如今玉龙喀什河中原有玉石籽料早已经告罄，只能等待大自然的恩赐才能收获一二。”
此时，秦弛突然扒拉出一块百来公斤的矿料冲着库都斯问道：“这块矿料怎么卖？”
“秦弛兄弟，你既然第一次来我家做客，这块矿料就算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库都斯大手一挥就大大方方送出，显得非常豪爽。
不过，秦弛并没有接受库都斯的好意。
“库都斯，这次我们做客并没有为你和阿孜古丽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本来想送给你们一笔现金聊表谢意，不过想来你们不会接受。我今天就借花献佛，送给你们俩一些小玩意，希望你们能够喜欢！”秦弛啰嗦了几句，突然吩咐道，“库都斯，麻烦拿把砍刀来。”
“砍刀！”库都斯感觉有些困惑，急忙提醒了一句，“我这儿有解石器。”
“不用，解石器太慢了！”
秦弛的回答令库都斯更为困惑，不过还是尊重秦弛的选择，半信半疑地拿了一把崭新的砍刀来。
将砍刀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秦弛感觉还凑合。做好了准备，向身后的漫菲、阿孜古丽等人吩咐道：“你们稍稍后退，以免碎石伤到了你们！”
见秦弛真要动手，知道秦弛深浅的漫菲急忙牵上琴琴并提醒张燕和阿孜古丽远远退后。
眼见库都斯没有半点退后的意思，秦弛只能再次提醒道：“库都斯，你也稍稍退后吧！”
“哦！”
有些发愣的库都斯终于清醒过来，急忙退后了几步。
眼见众人都已经退到安全位置，秦弛这才提着砍刀比划了几下，然后猛地砍向眼前这块玉石矿料。哐哧一声脆响，一大块石头就被砍削下来。如此莽撞之举看得库都斯只皱眉头，碍于礼貌，并没有多言。
随着砍刀的飞舞，除了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外，就只有岩石火花四处飞溅，但没有伤及现场任何一位。
秦弛的解石速度确实要比机器解石快不少，不过也让库都斯看得心惊肉跳。
“这是什么功夫？”库都斯急忙向曼菲求教。
曼菲只能摊开双手，无奈道：“不知道。”这也是曼菲第一次欣赏秦弛的“刀功”，自然说不出所以然来。
在秦弛轻松惬意地砍削下，眼看着矿料越来越小，但秦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随着矿料的不断缩小，受到强烈刺激的库都斯早已经感觉自己大脑神经有些麻木了。
“秦弛兄弟难道是位武功高手不成？”阅读过不少武侠小说的库都斯忍不住回头再次向漫菲问道。
漫菲瘪了瘪嘴，回道：“算是吧！”
一个能够一步跨越上百公里的超人存在，说是武功高手，貌似勉勉强强也说得过去。
稍后，秦弛终于停手。
只见秦弛手中出现了三件玉器——一对凝脂白玉般透亮的手镯和一枚盛开的玉石雪莲花吊坠。
凭借观感，库都斯就能判断那对手镯属于顶级羊脂和田玉打造，做工浑然天成，隐隐有光晕在其中流淌，属于顶级工艺水平。而那朵玉石莲花雕像虽然玉石材质稍有不如，但更见鬼斧神工。吊坠只有成人拇指大小，加上陪衬的枝叶，整个造型惟妙惟肖，比传说中的梦幻雪莲还要美艳三分。
最令库都斯惊诧莫名的是，整个过程秦弛只花费了五分钟。
“这是……这是……真主啊！……”
库都斯已经彻底惊呆，三观尽毁，以致感觉有些神经错乱。
对于库都斯的表现，秦弛丝毫不意外，随手一甩，那副手镯便慢悠悠飞向阿孜古丽，顺口提醒道：“阿孜古丽，这对手镯就送给你了！最好经常佩戴在身上。”
阿孜古丽下意识摊开掌心将这对玉镯接住，很是好奇地又摸又看，眼睛也是越来越亮。
“这，这应该非常值钱吧？”虽然阿孜古丽对于玉石并没有专门研究过，但并不表示她不识货。
秦弛淡淡回道：“无论值不值钱，这些只是我借花献佛送给你们的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言语中的意思非常清楚，哪怕这对手镯价值连城，那也只是送出去的礼物，与他秦弛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阿孜古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随后，秦弛随手将雪莲花吊坠递给了库都斯，拍了拍还有些目瞪口呆的库都斯，说道：“这是送给你的礼物，算是我们之间友谊的一个见证和纪念品。”
库都斯终于清醒过来，推辞道：“秦弛兄弟，这，这也太贵重了吧！”
作为玉石商人，库都斯当然明白手里这块玉石雕刻的价值，说它能将整个库都斯家族买下来也不为过。
“呵，呵，这些本来就是你们家的，我只是稍稍加工一下罢了！”
秦弛的回答让库都斯彻底无语。
说道原材料，确实是取材于自己的库房，不过自己也不知道那块不起眼的矿石会蕴含如此顶级的和田白玉。特别是那对手镯的用料比顶级籽料还要来得珍贵。更为重要的是，这些堪称绝世珍品的玉石雕刻都是这位秦弛兄弟凭借一把砍刀在五分钟之内就完成的。面对这一切，库都斯根本就无法拒绝。
“好了，打搅你们这么久，我们也应该走了！”秦弛微笑道。
“走了……你们晚上就走？”库都斯一愣，挽留道：“还是今晚在我这里歇息一个晚上再离开吧！”
“不用麻烦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说彼此之间也可以随时通过网络见面。”
在秦弛的坚持下，库都斯和阿孜古丽还是恋恋不舍地送走了秦弛一行。
临走前，漫菲大声喊道：“阿孜古丽，祝你们幸福！”
“漫菲，祝你们一路顺风！……”
在秦弛一行离开后，库都斯才想到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忍不住嘀咕道：“他怎么会知道石头里拥有如此顶级的和田白玉？”
由于秦弛早已经离去，库都斯自然无法知道确切的答案，包括秦弛为什么能够用砍刀雕琢玉石以及为什么工艺如此神奇。这所有的一切，库都斯都只能永远埋在心底最深处，因为他明白，一旦泄露出去，对自己，对秦弛都将带来许多始料未及的巨大麻烦。
“阿孜古丽，我们要学会忘掉今晚看到的一切！”
“为什么？”阿孜古丽下意识问道。
库都斯苦笑一声，道：“为了你好，我好，还有大家都好！”
阿孜古丽迟疑了片刻，问道：“那这对手镯怎么办？”
“就当是传家宝戴在身上吧！”
处理这些问题，库都斯显然比阿孜古丽有经验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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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秦弛等人受邀参加库都斯特地举办的欢庆宴会。
此时，库都斯早已经在门外守候秦弛一行的到来。
“各位请进！”
眼见库都斯恭迎，秦弛等人很是知趣地让今晚的女主角，阿孜古丽走在前头。
阿孜古丽嫣然一笑，在曼菲的怂恿下自觉同库都斯站在一起，俨然也算是半个女主人。
“你好！”秦弛向库都斯微微点头，礼貌打了个招呼。
“秦先生，希望你们不要客气！”库都斯礼貌回了一句。
秦弛等人自然也不客气，大大方方走进院子参加宴席。
眼前是一座装修非常豪华的维吾尔族风格院落，参与的人员绝大多数都是年轻人，附近的未婚男女都有幸被邀请参加。
据阿孜古丽介绍，库都斯所在家族属于远近闻名的玉石商人，平时除了收集世界闻名的和田玉石外，还开办了一家现代化的玉石加工厂。平时，库都斯帮助家族打理玉石加工业务，此外还承包了附近一座玉石矿脉的开发和管理，经济条件非常不错。
“来，秦弛兄弟，来一块！”
库都斯撕扯了一大块烤羊腿递给了秦弛，秦弛急忙接过来。
“库都斯，你真是太客气了！”
对于维吾尔族的热情好客，秦弛早就领略一二，此时也不矫情，大大方方接过烤羊腿开口大嚼。
大家也算是熟人，而且都是年轻人，交谈自然没有什么顾忌。
“记得在以往新疆有些民族喜欢用羊的眼珠招待客人，不知有没有这么回事？”秦弛特意问道。
库都斯微笑道：“秦弛兄弟所谈及的这事确实是真的。羊眼珠吃起来很糯，也很有嚼头。如果秦弛兄弟有意，我倒可以带你去一个专门吃羊眼珠的餐馆。”
“听库都斯这么一说，喜欢吃羊眼珠反而不算什么。库都斯，你从事商贸走南闯北，应该遇到过不少奇异的美食吧？”旁边的客人乘机问道。
“走过一些地方，不过见识终究有限。我曾经去过一个非常特别的地方……”
谈及美食，在场之人大都感兴趣，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开始谈论起来，场面变得异常热闹。
随着篝火的升起，欢快的音乐奏响，不少年轻人开始围着篝火跳起了欢快热烈的民族舞蹈。漫菲、张燕联带琴琴也纷纷加入，只有秦弛微笑地看着她们拙劣的表演。
受到气氛感染，秦弛感觉心中快意了不少，所有的烦恼都被抛弃一空，只有眼前燃烧的熊熊篝火、激扬的音乐、欢快跳动的人群才是此时唯一的关注……
宴会结束后，库都斯专门带着秦弛欣赏自己收集的玉石。面对眼前堆积如山的玉石矿料，秦弛感觉自己又生出一种赌石的欲望。
“库都斯，你这儿的玉石矿料都是用作赌石的吗？”
“秦弛兄弟说得没错。”谈及这些玉石矿料，库都斯相当有成就感，继续笑眯眯地介绍道，“这些玉石矿料都是卖给东部的汉族商人，他们对于经营赌石都非常有一套。”
“那为什么你们自己不解开矿料呢？”漫菲插言问道。漫菲一向沉溺于学术研究，对于这些奸商之举了解自然有限。
秦弛笑着解释道：“因为他们自己解开矿石的收获还不如卖给赌石商人来得有利润。”
“那不是摆明坑人吗？”漫菲颇为愤愤不平。
“赌石是明码标价，赌一个运气，赌你的眼力。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存在坑不坑人的问题。这就如同买彩票一般，明知道投入和收获不成比例，如今不是还有大把人去尝试吗？”
秦弛的解释让漫菲有些哑口无言，不过心中依然有些愤愤不平。
对于漫菲的情绪，秦弛自然理解，不过此时可不是纠结那些问题的时候。只见秦弛一边扒拉着玉石矿料，一边随口问道：“库都斯，现在还能不能收获籽料？”
谈及和田玉籽料，库都斯也只能摇头苦笑。
“如今玉龙喀什河中原有玉石籽料早已经告罄，只能等待大自然的恩赐才能收获一二。”
此时，秦弛突然扒拉出一块百来公斤的矿料冲着库都斯问道：“这块矿料怎么卖？”
“秦弛兄弟，你既然第一次来我家做客，这块矿料就算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库都斯大手一挥就大大方方送出，显得非常豪爽。
不过，秦弛并没有接受库都斯的好意。
“库都斯，这次我们做客并没有为你和阿孜古丽准备什么像样的礼物。本来想送给你们一笔现金聊表谢意，不过想来你们不会接受。我今天就借花献佛，送给你们俩一些小玩意，希望你们能够喜欢！”秦弛啰嗦了几句，突然吩咐道，“库都斯，麻烦拿把砍刀来。”
“砍刀！”库都斯感觉有些困惑，急忙提醒了一句，“我这儿有解石器。”
“不用，解石器太慢了！”
秦弛的回答令库都斯更为困惑，不过还是尊重秦弛的选择，半信半疑地拿了一把崭新的砍刀来。
将砍刀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秦弛感觉还凑合。做好了准备，向身后的漫菲、阿孜古丽等人吩咐道：“你们稍稍后退，以免碎石伤到了你们！”
见秦弛真要动手，知道秦弛深浅的漫菲急忙牵上琴琴并提醒张燕和阿孜古丽远远退后。
眼见库都斯没有半点退后的意思，秦弛只能再次提醒道：“库都斯，你也稍稍退后吧！”
“哦！”
有些发愣的库都斯终于清醒过来，急忙退后了几步。
眼见众人都已经退到安全位置，秦弛这才提着砍刀比划了几下，然后猛地砍向眼前这块玉石矿料。哐哧一声脆响，一大块石头就被砍削下来。如此莽撞之举看得库都斯只皱眉头，碍于礼貌，并没有多言。
随着砍刀的飞舞，除了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外，就只有岩石火花四处飞溅，但没有伤及现场任何一位。
秦弛的解石速度确实要比机器解石快不少，不过也让库都斯看得心惊肉跳。
“这是什么功夫？”库都斯急忙向曼菲求教。
曼菲只能摊开双手，无奈道：“不知道。”这也是曼菲第一次欣赏秦弛的“刀功”，自然说不出所以然来。
在秦弛轻松惬意地砍削下，眼看着矿料越来越小，但秦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随着矿料的不断缩小，受到强烈刺激的库都斯早已经感觉自己大脑神经有些麻木了。
“秦弛兄弟难道是位武功高手不成？”阅读过不少武侠小说的库都斯忍不住回头再次向漫菲问道。
漫菲瘪了瘪嘴，回道：“算是吧！”
一个能够一步跨越上百公里的超人存在，说是武功高手，貌似勉勉强强也说得过去。
稍后，秦弛终于停手。
只见秦弛手中出现了三件玉器——一对凝脂白玉般透亮的手镯和一枚盛开的玉石雪莲花吊坠。
凭借观感，库都斯就能判断那对手镯属于顶级羊脂和田玉打造，做工浑然天成，隐隐有光晕在其中流淌，属于顶级工艺水平。而那朵玉石莲花雕像虽然玉石材质稍有不如，但更见鬼斧神工。吊坠只有成人拇指大小，加上陪衬的枝叶，整个造型惟妙惟肖，比传说中的梦幻雪莲还要美艳三分。
最令库都斯惊诧莫名的是，整个过程秦弛只花费了五分钟。
“这是……这是……真主啊！……”
库都斯已经彻底惊呆，三观尽毁，以致感觉有些神经错乱。
对于库都斯的表现，秦弛丝毫不意外，随手一甩，那副手镯便慢悠悠飞向阿孜古丽，顺口提醒道：“阿孜古丽，这对手镯就送给你了！最好经常佩戴在身上。”
阿孜古丽下意识摊开掌心将这对玉镯接住，很是好奇地又摸又看，眼睛也是越来越亮。
“这，这应该非常值钱吧？”虽然阿孜古丽对于玉石并没有专门研究过，但并不表示她不识货。
秦弛淡淡回道：“无论值不值钱，这些只是我借花献佛送给你们的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言语中的意思非常清楚，哪怕这对手镯价值连城，那也只是送出去的礼物，与他秦弛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
阿孜古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随后，秦弛随手将雪莲花吊坠递给了库都斯，拍了拍还有些目瞪口呆的库都斯，说道：“这是送给你的礼物，算是我们之间友谊的一个见证和纪念品。”
库都斯终于清醒过来，推辞道：“秦弛兄弟，这，这也太贵重了吧！”
作为玉石商人，库都斯当然明白手里这块玉石雕刻的价值，说它能将整个库都斯家族买下来也不为过。
“呵，呵，这些本来就是你们家的，我只是稍稍加工一下罢了！”
秦弛的回答让库都斯彻底无语。
说道原材料，确实是取材于自己的库房，不过自己也不知道那块不起眼的矿石会蕴含如此顶级的和田白玉。特别是那对手镯的用料比顶级籽料还要来得珍贵。更为重要的是，这些堪称绝世珍品的玉石雕刻都是这位秦弛兄弟凭借一把砍刀在五分钟之内就完成的。面对这一切，库都斯根本就无法拒绝。
“好了，打搅你们这么久，我们也应该走了！”秦弛微笑道。
“走了……你们晚上就走？”库都斯一愣，挽留道：“还是今晚在我这里歇息一个晚上再离开吧！”
“不用麻烦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说彼此之间也可以随时通过网络见面。”
在秦弛的坚持下，库都斯和阿孜古丽还是恋恋不舍地送走了秦弛一行。
临走前，漫菲大声喊道：“阿孜古丽，祝你们幸福！”
“漫菲，祝你们一路顺风！……”
在秦弛一行离开后，库都斯才想到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忍不住嘀咕道：“他怎么会知道石头里拥有如此顶级的和田白玉？”
由于秦弛早已经离去，库都斯自然无法知道确切的答案，包括秦弛为什么能够用砍刀雕琢玉石以及为什么工艺如此神奇。这所有的一切，库都斯都只能永远埋在心底最深处，因为他明白，一旦泄露出去，对自己，对秦弛都将带来许多始料未及的巨大麻烦。
“阿孜古丽，我们要学会忘掉今晚看到的一切！”
“为什么？”阿孜古丽下意识问道。
库都斯苦笑一声，道：“为了你好，我好，还有大家都好！”
阿孜古丽迟疑了片刻，问道：“那这对手镯怎么办？”
“就当是传家宝戴在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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