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故国沧桑第三十七章 祭拜故人
第三十七章 祭拜故人
下了泰山，一路走马观花，穿过了六朝古都商丘，在郑州稍稍停顿了一天之后，秦弛一行直下河南登封嵩山少林寺。
此行，除了陪伴张燕老师游览少林寺之外，秦弛还有两件事情需要去完成，那就是为熊海的爷爷和自己的义父上香扫墓。
由于赶到嵩山山脚时天色已晚，因此秦弛提议先休息一个晚上再上山。
吃过晚饭后，秦弛购买了不少香烛纸钱。张燕知道秦弛晚上会出去祭拜，因此特地让琴琴回到自己身边歇息，以免妨碍秦弛的行动。
当晚，漫菲突然来访，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也没见她有半分离开的意思。
“曼菲，该回房休息了！”秦弛委婉提醒了一句，明显是下逐客令。
曼菲突兀说道：“我想和你一起出去。”
听闻此言，秦弛顿感气结，反问道：“你知道我是去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我只是想跟你去看一看！”
眼见漫菲如此坚持，秦弛也只能勉强答应下来，随手甩给漫菲一套衣服，黑乎乎的好像能够吞噬所有光线一般。
“穿上吧！”
漫菲愣了一下，看了眼这套怪怪的衣服，不得不依照吩咐套上，一边嘀咕道：“这是什么衣服？有什么功能？怎么这么丑！”
秦弛随口道：“隐身衣！”
“隐身衣！？”漫菲惊呼了一声，转瞬明白过来，“科学上不是早已经证明隐身衣不存在吗？”
用普通光学知识确实能证明隐身衣不存在，因为别人看不到你的同时，你自己也看不到别人。不过，普通光学知识并不能证明隐身衣不存在，因为要实现“偷窥”的手段实在是太多了。
“你穿上就知道了！”秦弛漫不经心回答道。
当漫菲刚刚将隐身衣穿上，一阵系统提示音在漫菲耳边响起，令漫菲顿时目瞪口呆。
“我提醒一下，如果发生了任何灵异事件，希望你不要大惊小怪，也千万不要大呼小叫，否则会吓死人的。”
“哦！”漫菲半信半疑回了一句。
突然，秦弛凭空就消失不见，漫菲被惊得差点咬掉了舌头。良久才反应过来，吞咽了一下口水，强忍着惊悚压低嗓音喊道：“秦……弛！”声音明显有一些颤抖。
就在此时，漫菲突然感觉自己的腰部一紧，一条有力的手臂已经搂住了自己，刚想反抗，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开启隐形！”
漫菲愣了片刻，念头一动，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如同空气般在屋子里逐渐消失。此时此刻，漫菲早就惊诧得无以言表。
一阵清风拂动，当漫菲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座石头山之上。此时，秦弛身上的机甲已经消失，显露出本来面容。
已经能够熟练控制隐身衣的漫菲也解除了隐身功能，问道：“秦弛，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少室山一个不知名的山峰。”
“少室山！？”
曼菲有些惊诧莫名，感觉自己如同做梦一般。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眨了眨眼就来到了一座不知名的少室山上。今晚遇到的诡异事件实在太多，感觉自己都有一些麻木了。
此时，秦弛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语气却变得极为沧桑肃穆。
“在一百多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冢。当年我一个兄弟的爷爷就葬在这里。我这次是代表我那位兄弟上坟烧香的，想不到此地已经面目全非了！”
一个城市荒废百年都能成为森林野兽崭新的试验场，更不用说荒芜百年，没有任何人前来祭拜的孤坟了。
说完，只见秦弛右手微微一抬，哗啦啦一声，那些乱石堆突兀升起，平移了上百米，然后再次哗啦啦一声落到了附近一个山沟，而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块十分陈旧的石碑和低矮的墓葬。石碑上隐隐看得清几个字——“孙，熊海立”。
秦弛看了看这座低矮的墓葬，默默蹲下，点燃了香烛，开始燃烧纸钱，然后朝着石碑磕头祭拜。
“熊爷爷，秦弛给您老人家问安来了！”
“熊海一向还好，就是一直惦记着您老人家。遗憾过去了这么些年，一直没能清扫您坟上堆积的树叶杂草。”
“这次，熊海依然无缘回到地球，只嘱咐晚辈代他给您多上两柱香，多烧点纸钱，希望您老人家死后也能安息！……”
说道动情处，一旁的漫菲也止不住泪流满面，一边默默流着泪，一边为即将熄灭的火堆添上纸钱。山风吹来，在火焰映照下摇摆不定的两道身影显得格外清冷孤寂……
良久，纸火熄灭，只留存火烛在夜风中摇曳不定。
“熊爷爷，晚辈秦弛走了！希望来年熊海能回到地球亲自在您坟前祭拜。”
再次长长叹息了一声，起身看到泪流满面的漫菲，忍不住心中有愧，想不到哀伤的氛围将漫菲也轻易感染，惹得佳人泪流满面。
犹豫了片刻，秦弛伸手将曼菲轻轻拥抱。
“漫菲，你不该来的！”
漫菲在秦弛怀里倔强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出声，而是默默依偎在秦弛怀中享受这难得的温情。
此刻山风呼啸，树影摇曳，野岭荒山，夜黑坟孤，周围的一切感觉瘆得慌，不过，漫菲此时倒是觉得心中一片宁静，甜丝丝的，仿佛只需拥有眼前，哪怕全世界都不存在也不会心慌……
一大早，秦弛一行就赶往少林寺。
对于其他人而言，少林寺只是一个风景名胜和禅宗圣地。对秦弛而言，少林寺就如同自己曾经的家园，其中饱含着生命中最为难忘的一段记忆，那是童年的记忆。
少林寺山门就在眼前，无数熟悉的人和事在自己眼前一一掠过，秦弛感觉鼻头有些发酸，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受。
悠扬的钟声传来，令山林间多了几许空幽宁静，山林间的鸟兽声相伴，更增添了几分自然天籁之音。寺庙前古柏依然挺立，一个多世纪的风雨几乎无法在上面铭刻下多少属于岁月的留痕……
“秦弛！”
漫菲的呼唤让秦弛从无尽的回忆中清醒过来，随口说道：“我们进去吧！”
一进山门，弥勒佛供于佛龛之中，大腹便便，笑口常开。
“大肚佛，百年未见，你还好吗？”
秦弛心中发出久远的问候。微笑看着眼前这位皆大欢喜佛，心中不禁流淌过丝丝的温馨。
一路前行，走过大雄宝殿、藏经阁、方丈院、立雪亭、千佛殿，秦弛一行终于折向西边的塔林。
面对着上百座高高矮矮，或石，或砖，或砖石混杂建筑而成的墓塔，秦弛迟迟不曾言语。曾经熟悉的一幕幕又在秦弛眼前闪现。
在塔林间，一位身体孱弱的少年在晨曦的照耀下紧随一位高大僧人一招一式演练着，从走路踉跄、手脚生疏慢慢演变到稳若泰山、灵动自如。清晨的阳光穿透迷雾，穿过塔林间的空档，照耀在这对潜心修炼的一老一少身上，显露出难得的和煦与温馨……
“秦弛，你就在这个寺庙长大的吗？”曼菲的提问将秦弛拉回现实之中。
秦弛微微点头，一脸落寞地念叨。
“我的义父号常天法师，俗家姓秦名侃，所以我就随秦姓。圆寂后，我义父的遗愿就是能够与众多少林先辈们常伴，以便黄泉路上不寂寞，因此他甘愿将自己骨灰泼洒在碑林边的树林中，以滋养那些树木生灵。”
说到此处，北风吹动塔林呼啸离去，树木摇曳哀鸣，好似要谱写一曲催人泪下的挽歌般，让秦弛的情绪更显低落……
由于秦弛伫立的时间太久，夜幕即将笼罩，寺中的游客已经稀少，漫菲不得不出言提醒道：“秦弛，我们走吧！”
走吧！
秦弛惊醒过来长长叹息了一声。
这里终究是名山古刹，文物重地，并不是可以大大方方明火祭拜的地方，只能另辟蹊径了。
下山之后，秦弛并不愿意张燕老师在山下简陋的宾馆等待，而是直奔十三朝古都——洛阳。
在洛阳市区选择了一家七星级宾馆落脚后，陪着张燕母女围绕洛阳市区转了一圈就早早回到了宾馆。令秦弛意外的是，漫菲一直紧随自己，就好像自己的尾巴一般。
“漫菲，你怎么还不去洗洗睡？”
面对逐客令，漫菲依然故我，并且张牙舞爪警告道：“哼，你别想丢下我！”
面对曼菲的纠缠，秦弛感觉十分无奈。
“好吧！老规矩，不许说话，不许问话也不许吭声。再一个，这次一定要时刻保持隐身状态。”
眼见自己达到了目的，漫菲很是得意地笑了笑，大大方方答应了所有的“屈辱”条件。
“隐身，闭眼！”
秦弛的吩咐声刚落，已经拥有一定经验的漫菲就已经准备完毕。
“秦弛，我极力要求你要降低速度，让我睁开双眼，好好体验一番自由飞行的感觉！”漫菲突然提议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飞？”
漫菲得意道：“哼，我可是看过那部很是老旧的科幻电影《超人》的。”
秦弛笑问道：“你看过几遍？”
“至少三遍。”
“呵，呵，《大闹天宫》你看过几遍？”
虽然觉得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曼菲还是忍不住反问道：“你飞行和《大闹天宫》有什么联系？”
“关系可大了！孙猴子一个斤头十万八千里，我秦弛一步就是……两百里。好了，现在到了，有什么意见我们回去慢慢聊！”
漫菲感觉没听明白，追问道：“到了，到什么地方？”
“到了嵩山少林寺的塔林。”
什么？
漫菲感觉自己的脑袋瞬间短路。
从洛阳市区到达少林寺塔林，直线距离也就百公里。刚才秦弛说他一步就是两百里，也就是一步从七星级宾馆的房间来到了少林寺塔林。这是什么概念？貌似这很不科学吧！
此时，秦弛才懒得理会漫菲头脑中无数的问号，已经开始观察周围的一切。
如今正值北风呼啸，雪花纷飞，古树摇曳之时，四周说不出的萧瑟静寂。身后偶尔传来的和尚夜课诵经声让秦弛的心变得更加寂寥哀伤。
点燃香烛纸火，秦弛静静跪下，朝着古塔和古树三叩九拜，嘴里默默念叨。
“义父，孩儿今天给你磕头了！”
“孩儿今天给您老报平安，孩儿一切都好。希望您能安心！”
“熊海师弟也很好，勿用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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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赶到嵩山山脚时天色已晚，因此秦弛提议先休息一个晚上再上山。
吃过晚饭后，秦弛购买了不少香烛纸钱。张燕知道秦弛晚上会出去祭拜，因此特地让琴琴回到自己身边歇息，以免妨碍秦弛的行动。
当晚，漫菲突然来访，一坐就是一两个小时，也没见她有半分离开的意思。
“曼菲，该回房休息了！”秦弛委婉提醒了一句，明显是下逐客令。
曼菲突兀说道：“我想和你一起出去。”
听闻此言，秦弛顿感气结，反问道：“你知道我是去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我只是想跟你去看一看！”
眼见漫菲如此坚持，秦弛也只能勉强答应下来，随手甩给漫菲一套衣服，黑乎乎的好像能够吞噬所有光线一般。
“穿上吧！”
漫菲愣了一下，看了眼这套怪怪的衣服，不得不依照吩咐套上，一边嘀咕道：“这是什么衣服？有什么功能？怎么这么丑！”
秦弛随口道：“隐身衣！”
“隐身衣！？”漫菲惊呼了一声，转瞬明白过来，“科学上不是早已经证明隐身衣不存在吗？”
用普通光学知识确实能证明隐身衣不存在，因为别人看不到你的同时，你自己也看不到别人。不过，普通光学知识并不能证明隐身衣不存在，因为要实现“偷窥”的手段实在是太多了。
“你穿上就知道了！”秦弛漫不经心回答道。
当漫菲刚刚将隐身衣穿上，一阵系统提示音在漫菲耳边响起，令漫菲顿时目瞪口呆。
“我提醒一下，如果发生了任何灵异事件，希望你不要大惊小怪，也千万不要大呼小叫，否则会吓死人的。”
“哦！”漫菲半信半疑回了一句。
突然，秦弛凭空就消失不见，漫菲被惊得差点咬掉了舌头。良久才反应过来，吞咽了一下口水，强忍着惊悚压低嗓音喊道：“秦……弛！”声音明显有一些颤抖。
就在此时，漫菲突然感觉自己的腰部一紧，一条有力的手臂已经搂住了自己，刚想反抗，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开启隐形！”
漫菲愣了片刻，念头一动，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如同空气般在屋子里逐渐消失。此时此刻，漫菲早就惊诧得无以言表。
一阵清风拂动，当漫菲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座石头山之上。此时，秦弛身上的机甲已经消失，显露出本来面容。
已经能够熟练控制隐身衣的漫菲也解除了隐身功能，问道：“秦弛，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少室山一个不知名的山峰。”
“少室山！？”
曼菲有些惊诧莫名，感觉自己如同做梦一般。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眨了眨眼就来到了一座不知名的少室山上。今晚遇到的诡异事件实在太多，感觉自己都有一些麻木了。
此时，秦弛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语气却变得极为沧桑肃穆。
“在一百多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冢。当年我一个兄弟的爷爷就葬在这里。我这次是代表我那位兄弟上坟烧香的，想不到此地已经面目全非了！”
一个城市荒废百年都能成为森林野兽崭新的试验场，更不用说荒芜百年，没有任何人前来祭拜的孤坟了。
说完，只见秦弛右手微微一抬，哗啦啦一声，那些乱石堆突兀升起，平移了上百米，然后再次哗啦啦一声落到了附近一个山沟，而眼前终于出现了一块十分陈旧的石碑和低矮的墓葬。石碑上隐隐看得清几个字——“孙，熊海立”。
秦弛看了看这座低矮的墓葬，默默蹲下，点燃了香烛，开始燃烧纸钱，然后朝着石碑磕头祭拜。
“熊爷爷，秦弛给您老人家问安来了！”
“熊海一向还好，就是一直惦记着您老人家。遗憾过去了这么些年，一直没能清扫您坟上堆积的树叶杂草。”
“这次，熊海依然无缘回到地球，只嘱咐晚辈代他给您多上两柱香，多烧点纸钱，希望您老人家死后也能安息！……”
说道动情处，一旁的漫菲也止不住泪流满面，一边默默流着泪，一边为即将熄灭的火堆添上纸钱。山风吹来，在火焰映照下摇摆不定的两道身影显得格外清冷孤寂……
良久，纸火熄灭，只留存火烛在夜风中摇曳不定。
“熊爷爷，晚辈秦弛走了！希望来年熊海能回到地球亲自在您坟前祭拜。”
再次长长叹息了一声，起身看到泪流满面的漫菲，忍不住心中有愧，想不到哀伤的氛围将漫菲也轻易感染，惹得佳人泪流满面。
犹豫了片刻，秦弛伸手将曼菲轻轻拥抱。
“漫菲，你不该来的！”
漫菲在秦弛怀里倔强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出声，而是默默依偎在秦弛怀中享受这难得的温情。
此刻山风呼啸，树影摇曳，野岭荒山，夜黑坟孤，周围的一切感觉瘆得慌，不过，漫菲此时倒是觉得心中一片宁静，甜丝丝的，仿佛只需拥有眼前，哪怕全世界都不存在也不会心慌……
一大早，秦弛一行就赶往少林寺。
对于其他人而言，少林寺只是一个风景名胜和禅宗圣地。对秦弛而言，少林寺就如同自己曾经的家园，其中饱含着生命中最为难忘的一段记忆，那是童年的记忆。
少林寺山门就在眼前，无数熟悉的人和事在自己眼前一一掠过，秦弛感觉鼻头有些发酸，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受。
悠扬的钟声传来，令山林间多了几许空幽宁静，山林间的鸟兽声相伴，更增添了几分自然天籁之音。寺庙前古柏依然挺立，一个多世纪的风雨几乎无法在上面铭刻下多少属于岁月的留痕……
“秦弛！”
漫菲的呼唤让秦弛从无尽的回忆中清醒过来，随口说道：“我们进去吧！”
一进山门，弥勒佛供于佛龛之中，大腹便便，笑口常开。
“大肚佛，百年未见，你还好吗？”
秦弛心中发出久远的问候。微笑看着眼前这位皆大欢喜佛，心中不禁流淌过丝丝的温馨。
一路前行，走过大雄宝殿、藏经阁、方丈院、立雪亭、千佛殿，秦弛一行终于折向西边的塔林。
面对着上百座高高矮矮，或石，或砖，或砖石混杂建筑而成的墓塔，秦弛迟迟不曾言语。曾经熟悉的一幕幕又在秦弛眼前闪现。
在塔林间，一位身体孱弱的少年在晨曦的照耀下紧随一位高大僧人一招一式演练着，从走路踉跄、手脚生疏慢慢演变到稳若泰山、灵动自如。清晨的阳光穿透迷雾，穿过塔林间的空档，照耀在这对潜心修炼的一老一少身上，显露出难得的和煦与温馨……
“秦弛，你就在这个寺庙长大的吗？”曼菲的提问将秦弛拉回现实之中。
秦弛微微点头，一脸落寞地念叨。
“我的义父号常天法师，俗家姓秦名侃，所以我就随秦姓。圆寂后，我义父的遗愿就是能够与众多少林先辈们常伴，以便黄泉路上不寂寞，因此他甘愿将自己骨灰泼洒在碑林边的树林中，以滋养那些树木生灵。”
说到此处，北风吹动塔林呼啸离去，树木摇曳哀鸣，好似要谱写一曲催人泪下的挽歌般，让秦弛的情绪更显低落……
由于秦弛伫立的时间太久，夜幕即将笼罩，寺中的游客已经稀少，漫菲不得不出言提醒道：“秦弛，我们走吧！”
走吧！
秦弛惊醒过来长长叹息了一声。
这里终究是名山古刹，文物重地，并不是可以大大方方明火祭拜的地方，只能另辟蹊径了。
下山之后，秦弛并不愿意张燕老师在山下简陋的宾馆等待，而是直奔十三朝古都——洛阳。
在洛阳市区选择了一家七星级宾馆落脚后，陪着张燕母女围绕洛阳市区转了一圈就早早回到了宾馆。令秦弛意外的是，漫菲一直紧随自己，就好像自己的尾巴一般。
“漫菲，你怎么还不去洗洗睡？”
面对逐客令，漫菲依然故我，并且张牙舞爪警告道：“哼，你别想丢下我！”
面对曼菲的纠缠，秦弛感觉十分无奈。
“好吧！老规矩，不许说话，不许问话也不许吭声。再一个，这次一定要时刻保持隐身状态。”
眼见自己达到了目的，漫菲很是得意地笑了笑，大大方方答应了所有的“屈辱”条件。
“隐身，闭眼！”
秦弛的吩咐声刚落，已经拥有一定经验的漫菲就已经准备完毕。
“秦弛，我极力要求你要降低速度，让我睁开双眼，好好体验一番自由飞行的感觉！”漫菲突然提议道。
“你怎么知道我会飞？”
漫菲得意道：“哼，我可是看过那部很是老旧的科幻电影《超人》的。”
秦弛笑问道：“你看过几遍？”
“至少三遍。”
“呵，呵，《大闹天宫》你看过几遍？”
虽然觉得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曼菲还是忍不住反问道：“你飞行和《大闹天宫》有什么联系？”
“关系可大了！孙猴子一个斤头十万八千里，我秦弛一步就是……两百里。好了，现在到了，有什么意见我们回去慢慢聊！”
漫菲感觉没听明白，追问道：“到了，到什么地方？”
“到了嵩山少林寺的塔林。”
什么？
漫菲感觉自己的脑袋瞬间短路。
从洛阳市区到达少林寺塔林，直线距离也就百公里。刚才秦弛说他一步就是两百里，也就是一步从七星级宾馆的房间来到了少林寺塔林。这是什么概念？貌似这很不科学吧！
此时，秦弛才懒得理会漫菲头脑中无数的问号，已经开始观察周围的一切。
如今正值北风呼啸，雪花纷飞，古树摇曳之时，四周说不出的萧瑟静寂。身后偶尔传来的和尚夜课诵经声让秦弛的心变得更加寂寥哀伤。
点燃香烛纸火，秦弛静静跪下，朝着古塔和古树三叩九拜，嘴里默默念叨。
“义父，孩儿今天给你磕头了！”
“孩儿今天给您老报平安，孩儿一切都好。希望您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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