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 挺身而出
“早晚都是我的人，何必在乎一时的矜持。”杨辉倒是毫不在乎苏家管家脸上表情由晴到暗的变化，冷冷看了杨辉一眼继续带领二人。
“你给我闭嘴！”杨辰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杨辉的鼻子怒斥道。“你好大的单胆子！在家里你怎么闹我都不会管你，这里是苏家，苏晴晴是苏家的人，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要是管不住你的嘴巴和龌龊的想法，就给我滚回家去，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在苏家还要对苏家的人指手画脚，杨辰对自己这个弟弟的管教的确有心无力，对人起码应有的尊重都不见踪影，真不知道没有了杨家的庇护会不会被人打死。
被杨辰一通臭骂，杨辉算是老实了，虽然脸上写满了不快，还是默默跟在兄长的身后。
苏家的议事大厅，苏家家主苏正威居首坐，白髯红面，荣光焕发，正襟危坐。
左手椅子上由近及远苏觉，苏复，苏止，他们的妻子梁梦，沐艳，杨吟秋站立在侧。
从二人一进门开始，被杨辉贪婪的目光注视的不自然的苏络鄙夷的看了二人一眼，悄悄地来到苏止身后苏紫嫣的身边。
“你看那个杨辉一进门就色眯眯的看着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晴姐真的要嫁给他？家里人都瞎了眼了。”
二人进门免不了又是一阵寒暄和吹捧，杨辰游刃有余，杨辉只是随便的应答一两句，心思完全放在了苏家二姐妹的身上。早就听说苏家的小姐一个比一个漂亮，今日一见果然不假，随便一个都是倾国倾城，要是全带回家，岂不是晚上要成神仙？
杨辉忍不住偷笑起来。
苏络的话自然一字不落的落在杨吟秋的耳朵里，杨吟秋开口教训道：“不只是为了苏家，也是给晴晴的未来找一个好归宿。”
大伯母的话让苏络的心中作呕，什么叫做恬不知耻，这恐怕就是恬不知耻。
“这就叫好归宿？晴姐都不喜欢他，品行都不端正的人你们怎么放心。”
“身在苏家，就要有为苏家现身的觉悟。”杨吟秋反驳道。
“这算什么话，苏家难道连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吗，我看你们都是一群行尸走肉，连最起码的做人资格都不配。谁答应的谁就去杨家，凭什么让姐姐做牺牲品。”苏络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就差指着杨吟秋的鼻子骂了。
“你——”碍于今天客人拜访，杨吟秋咽下这口气，狠狠瞪了苏络一眼。
“少说两句吧，晴晴会有自己的想法的。”苏紫嫣站出来充当和事佬，要是萧鹰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该多好，晴晴也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几年过去，苏家还未松口，连苏紫嫣都未能想到，萧鹰就算能来，不彻底击垮杨家，改变不了事实。
苏紫嫣叹了一口气。
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苏世杰身上，不奢求他能把一切搞定，只要能拖延一段时间，等萧鹰到了，让他去解决。
一群人聊来聊去，自然聊到了苏晴晴的身上。
“苏晴晴小姐现在何处，能否现身见上一面？”杨辉不敢开口怕说错什么话，只能给杨辰使眼色，杨辰见事已至此索性开口询问。
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了，苏家兄妹竟然不见踪影，这让杨辰心头梦蒙上了一层阴霾。
“世杰已经去请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相见，还请二位稍安勿躁。”苏正威一直在留意苏晴晴，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无妨，无妨。”
“管家去看一下，晴晴怎么还不过来。”苏复脸
上有些挂不住，连忙吩咐管家去看一看。
“不用了！”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道高亢的声音。
众人纷纷看向门口。
苏世杰拉着憔悴的苏晴晴站进门来。
苏晴晴一到，苏家众人的脸上笑逐颜开，苏复明显松了一口气。
杨辉对兄长窃窃私语，脸上笑开了花，目光就没从苏晴晴的身上移开过。
只是杨辰紧绷一张脸，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火药味。
“站在哪里做什么，过来吧。世杰，你也过来，别站着了。”二人的母亲沐艳赶忙叫二人站到自己的身后，堵在门口成何体统。
“二哥这话说的，杨家二少爷好不容易来看晴晴，怎么能让晴晴站在你的身边呢。依我看该给两个年轻人创造机会，少一点距离总是好的，您觉得呢，爸。”梁梦自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怎样讨好杨家少爷怎么来。
梁梦这句话一说出来，众人是分分点头，也许在他们的心中苏晴晴早已被当做工具送到了杨家。
苏世杰感觉到，身边的苏晴晴听到梁梦的这番话，身子不停的颤抖起来；苏世杰把苏晴晴揽在身边，轻声说道：“有我在，没事的。”
“的确不错。两个人多年不见，就是应该多多交流，培养感情。嘴上说没有，还需要动手做，尤其是从现在开始。”苏止随即附和道，“大家觉得怎么样，”
“有几分道理。就是不知道晴晴愿不愿意。”苏正威略加思索也觉得这项提议不错。
如果连苏正威都愿意帮自己，接下来什么要求恐怕都会答应。杨辉不停的低头捂嘴偷笑，每一次抬起头来都能看到阴险的面孔上依然没有散去的笑意。
“昏庸，一群人脑子都没了是吗？”连苏正威都首肯了，苏晴晴肯定难逃一劫了，苏络在旁边急得跺脚。
“我想信还在掌控之中，你要相信世杰，他还没出手呢。”
“现在只能相信他了，可一定不要让我们失望。”苏络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握住了苏紫嫣的手。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世杰，过来吧，晴晴你就去杨辉那边。”沐艳一句话把兄妹二人分割开来。
大堂内一片欢声笑语歌舞升平，杨辰紧绷的心稍稍放松下来，难道因为苏正威的肯定代表事情就能圆满结束吗？表面的平静的确有值得放松的理由，然而镜面之下暗藏的杀机让杨辰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大堂内，最后一个没有发言的人，是苏世杰。
最后的爆发点应该在苏世杰的身上，接下来的一分钟内，苏世杰依然无动于衷的话，这件事就算盖棺定论了。
“哥，我说什么，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苏家，不过如此。”杨辉探过身子在杨辰的耳边对苏家做了一个轻蔑的定论。
杨辰没有说话，微笑着点点头，心想：你还是太年轻。这就是你一直没有进步的原因，一个苏世杰都能颠覆燕京，不到最后，谁也不敢说自己是大赢家。
“无耻的交易，令人作呕。爷爷真的是老糊涂，怎么把晴姐往火坑里推呢。”苏络敢爱敢恨，更敢说，苏正威和苏家上下令人诧异的默契和毫无人性的交易一定会成为苏家的耻辱。“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没有感情的苏家不值得。”苏紫嫣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这是苏家内部的事情，轮不到别人来插手，苏正威拒绝苏家外戚的建议想来也是为了在苏家内部有一个同意的意见，只是最后的结果让苏紫嫣寒心。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放在门口兄妹的身上。
苏晴晴紧靠兄长，一张憔悴平静的脸，从亲人口中决定的命运似乎已经把她击溃，停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各位！”大堂内的嘈杂被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吓得缩回了原地。
苏世杰往前走一步，挡在了苏晴晴的身前。
眼前就是苏家的核心人物，正对面就是苏家的顶天梁苏正威，苏世杰的爷爷，从小到大敬畏的对象。不管苏家有多大的风浪，也能被他一言而决。苏世杰在苏家，远没有挑战任何一个人的实力，他可以做继承人，也可以轮到别人做。
苏世杰只想为身后的妹妹说一句公道话。
苏世杰的异样让本来神经松弛的杨辰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其他人的表情阴晴不定，似乎没有猜透苏世杰。到底是没有猜透还是不敢猜，苏世杰真的有那个胆子堵上一切？
“世杰，你这是做什么？”苏复急忙呵斥道。
“我有话要说。”苏世杰坚定的说道。
“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很显然苏家已经察觉到苏世杰可能会做出惊人的举动破坏这次商谈，沐艳眼神中的慌乱和苛责暴露了一切。
从这个时候起，杨辰已经感觉到，苏世杰决定站到苏家的对立面。
仅仅是因为一个苏晴晴。
堵上赌上一切，什么都可以放弃，只为了苏晴晴。
“世杰，你有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吗？等客人离开，我可以听你说上一天一夜。非要在客人面前出丑吗？你要为了苏家的颜面。”苏正威软硬兼施，旁敲侧击的告诉苏世杰，今天不要捣乱，只要这件事过去，什么要求都能答应。
苏世杰看了一眼身边的苏晴晴，一双大眼睛充满了期待与感激。苏世杰深吸一口气，把他在苏家的过往变陈云烟缓缓消散。他只是一位兄长，他不再是苏家的大少爷，他知道已经无法回头，但不后悔。“有些话我还是现在说比较好，可能之后没有机会了。”
“世杰！”苏复一张脸铁青的，怒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一直认为爱情是高尚的，不应该被沾染灰尘，更不应该包裹铜臭，和利益与政治挂钩的爱情婚姻更是一种笑话。二十一世纪，人类文明走过了几千年，还要用最古老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女孩的最终归属，你们在座的各位不觉得可笑吗？我去过上海，至少上海没有给我一种压抑的感觉，萧家，宋家，不比燕京任何家族差半分，可他们的子女至少收获纯真爱情的前提下不被上流社会所谓的框架制约。我们呢，几百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无非有华丽的外表粉饰那颗腐烂作呕的心。”苏世杰悲哀的笑出声来这番话犹如当头棒喝，令在场的所有人大惊失色，除了苏络苏紫嫣心情稍稍缓和，其他人无不是面色阴沉，呆若木鸡。
“世杰，你在说些什么？”苏复大声呵斥道。
埋藏在苏家众人心底，令人惶恐不安的炸弹终于在这一个关键的节骨眼上炸响。
“这就是你想说的话吗？”苏正威脸色铁青。
“一个人嫁给喜欢的人有什么错。我今天其实想带晴晴离开这里，离开冰冷的苏家，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没有搞清楚，在诸位的眼中，一个人是否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命运呢？一直以来，燕京就是这样做的，这就是规矩。不过今天我想打破它。我在这里，以苏晴晴兄长的身份正式告诉各位，苏家和杨家关于苏晴晴的婚约，正式作废。”
苏世杰的话铿锵有力，像清晨寺庙里的古钟声，响彻山林，也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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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杨辰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杨辉的鼻子怒斥道。“你好大的单胆子！在家里你怎么闹我都不会管你，这里是苏家，苏晴晴是苏家的人，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要是管不住你的嘴巴和龌龊的想法，就给我滚回家去，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在苏家还要对苏家的人指手画脚，杨辰对自己这个弟弟的管教的确有心无力，对人起码应有的尊重都不见踪影，真不知道没有了杨家的庇护会不会被人打死。
被杨辰一通臭骂，杨辉算是老实了，虽然脸上写满了不快，还是默默跟在兄长的身后。
苏家的议事大厅，苏家家主苏正威居首坐，白髯红面，荣光焕发，正襟危坐。
左手椅子上由近及远苏觉，苏复，苏止，他们的妻子梁梦，沐艳，杨吟秋站立在侧。
从二人一进门开始，被杨辉贪婪的目光注视的不自然的苏络鄙夷的看了二人一眼，悄悄地来到苏止身后苏紫嫣的身边。
“你看那个杨辉一进门就色眯眯的看着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晴姐真的要嫁给他？家里人都瞎了眼了。”
二人进门免不了又是一阵寒暄和吹捧，杨辰游刃有余，杨辉只是随便的应答一两句，心思完全放在了苏家二姐妹的身上。早就听说苏家的小姐一个比一个漂亮，今日一见果然不假，随便一个都是倾国倾城，要是全带回家，岂不是晚上要成神仙？
杨辉忍不住偷笑起来。
苏络的话自然一字不落的落在杨吟秋的耳朵里，杨吟秋开口教训道：“不只是为了苏家，也是给晴晴的未来找一个好归宿。”
大伯母的话让苏络的心中作呕，什么叫做恬不知耻，这恐怕就是恬不知耻。
“这就叫好归宿？晴姐都不喜欢他，品行都不端正的人你们怎么放心。”
“身在苏家，就要有为苏家现身的觉悟。”杨吟秋反驳道。
“这算什么话，苏家难道连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吗，我看你们都是一群行尸走肉，连最起码的做人资格都不配。谁答应的谁就去杨家，凭什么让姐姐做牺牲品。”苏络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就差指着杨吟秋的鼻子骂了。
“你——”碍于今天客人拜访，杨吟秋咽下这口气，狠狠瞪了苏络一眼。
“少说两句吧，晴晴会有自己的想法的。”苏紫嫣站出来充当和事佬，要是萧鹰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该多好，晴晴也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几年过去，苏家还未松口，连苏紫嫣都未能想到，萧鹰就算能来，不彻底击垮杨家，改变不了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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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聊来聊去，自然聊到了苏晴晴的身上。
“苏晴晴小姐现在何处，能否现身见上一面？”杨辉不敢开口怕说错什么话，只能给杨辰使眼色，杨辰见事已至此索性开口询问。
来到这里已经有一会儿了，苏家兄妹竟然不见踪影，这让杨辰心头梦蒙上了一层阴霾。
“世杰已经去请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相见，还请二位稍安勿躁。”苏正威一直在留意苏晴晴，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无妨，无妨。”
“管家去看一下，晴晴怎么还不过来。”苏复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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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晴一到，苏家众人的脸上笑逐颜开，苏复明显松了一口气。
杨辉对兄长窃窃私语，脸上笑开了花，目光就没从苏晴晴的身上移开过。
只是杨辰紧绷一张脸，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火药味。
“站在哪里做什么，过来吧。世杰，你也过来，别站着了。”二人的母亲沐艳赶忙叫二人站到自己的身后，堵在门口成何体统。
“二哥这话说的，杨家二少爷好不容易来看晴晴，怎么能让晴晴站在你的身边呢。依我看该给两个年轻人创造机会，少一点距离总是好的，您觉得呢，爸。”梁梦自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怎样讨好杨家少爷怎么来。
梁梦这句话一说出来，众人是分分点头，也许在他们的心中苏晴晴早已被当做工具送到了杨家。
苏世杰感觉到，身边的苏晴晴听到梁梦的这番话，身子不停的颤抖起来；苏世杰把苏晴晴揽在身边，轻声说道：“有我在，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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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庸，一群人脑子都没了是吗？”连苏正威都首肯了，苏晴晴肯定难逃一劫了，苏络在旁边急得跺脚。
“我想信还在掌控之中，你要相信世杰，他还没出手呢。”
“现在只能相信他了，可一定不要让我们失望。”苏络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握住了苏紫嫣的手。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世杰，过来吧，晴晴你就去杨辉那边。”沐艳一句话把兄妹二人分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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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内，最后一个没有发言的人，是苏世杰。
最后的爆发点应该在苏世杰的身上，接下来的一分钟内，苏世杰依然无动于衷的话，这件事就算盖棺定论了。
“哥，我说什么，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苏家，不过如此。”杨辉探过身子在杨辰的耳边对苏家做了一个轻蔑的定论。
杨辰没有说话，微笑着点点头，心想：你还是太年轻。这就是你一直没有进步的原因，一个苏世杰都能颠覆燕京，不到最后，谁也不敢说自己是大赢家。
“无耻的交易，令人作呕。爷爷真的是老糊涂，怎么把晴姐往火坑里推呢。”苏络敢爱敢恨，更敢说，苏正威和苏家上下令人诧异的默契和毫无人性的交易一定会成为苏家的耻辱。“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一个没有感情的苏家不值得。”苏紫嫣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这是苏家内部的事情，轮不到别人来插手，苏正威拒绝苏家外戚的建议想来也是为了在苏家内部有一个同意的意见，只是最后的结果让苏紫嫣寒心。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放在门口兄妹的身上。
苏晴晴紧靠兄长，一张憔悴平静的脸，从亲人口中决定的命运似乎已经把她击溃，停留在原地不知所措。
“各位！”大堂内的嘈杂被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吓得缩回了原地。
苏世杰往前走一步，挡在了苏晴晴的身前。
眼前就是苏家的核心人物，正对面就是苏家的顶天梁苏正威，苏世杰的爷爷，从小到大敬畏的对象。不管苏家有多大的风浪，也能被他一言而决。苏世杰在苏家，远没有挑战任何一个人的实力，他可以做继承人，也可以轮到别人做。
苏世杰只想为身后的妹妹说一句公道话。
苏世杰的异样让本来神经松弛的杨辰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其他人的表情阴晴不定，似乎没有猜透苏世杰。到底是没有猜透还是不敢猜，苏世杰真的有那个胆子堵上一切？
“世杰，你这是做什么？”苏复急忙呵斥道。
“我有话要说。”苏世杰坚定的说道。
“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很显然苏家已经察觉到苏世杰可能会做出惊人的举动破坏这次商谈，沐艳眼神中的慌乱和苛责暴露了一切。
从这个时候起，杨辰已经感觉到，苏世杰决定站到苏家的对立面。
仅仅是因为一个苏晴晴。
堵上赌上一切，什么都可以放弃，只为了苏晴晴。
“世杰，你有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吗？等客人离开，我可以听你说上一天一夜。非要在客人面前出丑吗？你要为了苏家的颜面。”苏正威软硬兼施，旁敲侧击的告诉苏世杰，今天不要捣乱，只要这件事过去，什么要求都能答应。
苏世杰看了一眼身边的苏晴晴，一双大眼睛充满了期待与感激。苏世杰深吸一口气，把他在苏家的过往变陈云烟缓缓消散。他只是一位兄长，他不再是苏家的大少爷，他知道已经无法回头，但不后悔。“有些话我还是现在说比较好，可能之后没有机会了。”
“世杰！”苏复一张脸铁青的，怒喝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一直认为爱情是高尚的，不应该被沾染灰尘，更不应该包裹铜臭，和利益与政治挂钩的爱情婚姻更是一种笑话。二十一世纪，人类文明走过了几千年，还要用最古老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决定女孩的最终归属，你们在座的各位不觉得可笑吗？我去过上海，至少上海没有给我一种压抑的感觉，萧家，宋家，不比燕京任何家族差半分，可他们的子女至少收获纯真爱情的前提下不被上流社会所谓的框架制约。我们呢，几百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无非有华丽的外表粉饰那颗腐烂作呕的心。”苏世杰悲哀的笑出声来这番话犹如当头棒喝，令在场的所有人大惊失色，除了苏络苏紫嫣心情稍稍缓和，其他人无不是面色阴沉，呆若木鸡。
“世杰，你在说些什么？”苏复大声呵斥道。
埋藏在苏家众人心底，令人惶恐不安的炸弹终于在这一个关键的节骨眼上炸响。
“这就是你想说的话吗？”苏正威脸色铁青。
“一个人嫁给喜欢的人有什么错。我今天其实想带晴晴离开这里，离开冰冷的苏家，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没有搞清楚，在诸位的眼中，一个人是否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命运呢？一直以来，燕京就是这样做的，这就是规矩。不过今天我想打破它。我在这里，以苏晴晴兄长的身份正式告诉各位，苏家和杨家关于苏晴晴的婚约，正式作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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