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无功而返
叶鸣从衙门告辞离开，缓缓地走在回小茶馆的路上，一边走一边思考断头案的案情。
叶鸣从张捕头嘴里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打探出来的详细案情也跟市井流传的大同小异，听上去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点。
凶手显然是一个经验老到的罪犯，根本没有在犯罪现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嘿嘿，有意思。”
叶鸣对这个凶手很感兴趣，这种棋逢敌手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叶鸣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完美的犯罪，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罪犯，他很清楚，破绽往往就隐藏在不起眼的细节里。
只要找到这个破绽，就能顺藤摸瓜把隐藏在暗处的凶手揪出来。
叶鸣回到小茶馆，拿出笔墨纸砚把张捕头今天说过的话一字不差地写在纸上，以防时间久了自己会遗漏掉某些细节。
接着他拿起毛笔，把这两宗案件的每一个细节都详细地罗列在纸上，一条一条地进行梳理。
经过叶鸣如同抽丝剥茧般的反复推敲，最后终于让他发现了某些隐藏起来的线索。
等叶鸣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了下来，夜幕降临了。
唐森满头大汗地推开大门走了进来，拿起茶壶给叶鸣倒了一杯茶，然后拿着茶壶就往自己嘴里灌。
等唐森喝完水之后，叶鸣揉着眉心问道：“今天打探出什么消息了吗？”
唐森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气愤地说道：“这几个流氓可真不是东西，平时诸如偷鸡摸狗，踹寡妇门之类的缺德事就没少干，最近还经常在街上碰瓷讹钱，不给就打。
“反正城东那边的居民说起他们就没有不破口骂街的，我今天去打探他们的消息还被误以为是他们的朋友，连累我都被骂了好几顿。”
叶鸣笑骂道：“合着这城东的居民可真是慧眼识人，知道你跟那群流氓一样的无耻，倒也没有骂错人。”
唐森知道斗嘴说不过叶鸣，气得扯着脖子骂道：“佛爷我跑得满身是汗，一回来就看到你小子坐在这里喝茶，要是没打探出来消息，小心佛爷揍你一顿！”
“不好意思，我还真是发现了一些线索。”叶鸣拿出一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说道：“我发现了这两宗案子的几个共同点。”
“第一点，两名死者都是被砍头而死，基本可以确定凶手是同一人。”
“第二点，死者之间有着联系，都是城东的地痞流氓，同属一个流氓团伙。”
“第三点，死者的死亡时间大致相同，都在半夜的三更时分。”
“第四点，凶手杀人的速度非常快，都是一击就把死者的头颅砍了下来，甚至连让死者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手法熟练得就像是专业的刽子手。”
“第五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第一个死者走出酒馆没几步就遇害了，证明凶手一定跟这伙流氓有过接触，甚至他一直都在跟踪这伙流氓。”
唐森听得一愣一愣地，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满脸惊讶地说道：“叶鸣你的脑袋咋这么好使，一个下午就能查出这么多东西？”
没有理会唐森说的废话，叶鸣继续说道：“这群流氓虽然缺德事没少干，但也罪不至死，对了，他们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唐森想了想，说道：“最近天气太热了，他们都不怎么出门，如果非要说他们最近得罪过什么人，那倒是有一个，那个人你也认识。”
“龄青！”叶鸣冷冷地说道。
“不会吧，那小子挨打都不敢还手，怎么可能敢去杀人，而且你看他那风一吹就倒的瘦弱身材，也没这个能力去杀人啊！”唐森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
“有位神捕曾经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无论多不可思议，那也是真相！”说完叶鸣就快步朝门口走去。
唐森还在思考到底是哪一位神捕说过这么有哲理的话，看到叶鸣要出门，他赶紧跟了上去，边跑边喊道：“这么晚你要去哪里啊？”
走在前面的叶鸣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要去监视龄青，凶手杀人极有规律，都是在每天半夜三更时杀一人，如果龄青真的是凶手，他今晚一定会有所行动。”
由于这次是轻身赶路，只花了约半个时辰，叶鸣和唐森就赶到了龄青居住的那个破泥砖房。
两人都有修为在身，纵身一跃就跳上了并不算高的房顶。
叶鸣和唐森趴在房顶上，轻轻地揭开一块瓦片，顺着漏出来的洞朝屋里看去。
屋里的光线很昏暗，因为贫穷，只在桌子上点了一盏小油灯，龄青正捧着一本书坐在桌子边上，借着微弱的灯光聚精会神地看着。
看到二更天左右，也许是心疼灯油钱，龄青把油灯吹熄了，打开窗户坐在窗边借着月光继续看书，一直看到三更天才上床睡下。
叶鸣和唐森就这么一直盯着熟睡中的龄青，看到眼睛都发酸了也没看到龄青有什么动静，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才离开。
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唐森抱怨道：“叶鸣你到底还能不能行，咱们盯了一晚，什么也没发现啊。”
叶鸣神色沉重地说道：“说不定是他昨晚没有去犯案，他的嫌疑还没有洗清。”
唐森也明白查案没那么容易，不可能一蹴而就，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一路无言地走着。
走到小茶馆所在的大街上，他们碰到了早起溜达的刘老头。
唐森挥手打了个招呼：“刘大爷，这么早就出来溜达啊？”
迎面走来的刘大爷看到唐森和叶鸣，顿时眼前一亮，急切地问道：“你们小茶馆怎么还不开门？”
唐森笑着说道：“咱们兄弟刚出去办了点事，怎么啦，刘大爷急着要去茶馆吃早饭？”
刘老头乐呵呵地说道：“早饭先不急着吃，我是急着去告诉大伙一个消息，昨天半夜城东又有一个人断头而死啦！”
叶鸣闻言连忙问道：“又死了一个？还是那群地痞流氓？”
刘老头说道：“叶小哥猜对了，昨晚死的正是那群流氓中的一个。”
刘老头的话让叶鸣愣在了原地，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龄青真的会是凶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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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鸣从张捕头嘴里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打探出来的详细案情也跟市井流传的大同小异，听上去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点。
凶手显然是一个经验老到的罪犯，根本没有在犯罪现场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嘿嘿，有意思。”
叶鸣对这个凶手很感兴趣，这种棋逢敌手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叶鸣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完美的犯罪，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罪犯，他很清楚，破绽往往就隐藏在不起眼的细节里。
只要找到这个破绽，就能顺藤摸瓜把隐藏在暗处的凶手揪出来。
叶鸣回到小茶馆，拿出笔墨纸砚把张捕头今天说过的话一字不差地写在纸上，以防时间久了自己会遗漏掉某些细节。
接着他拿起毛笔，把这两宗案件的每一个细节都详细地罗列在纸上，一条一条地进行梳理。
经过叶鸣如同抽丝剥茧般的反复推敲，最后终于让他发现了某些隐藏起来的线索。
等叶鸣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了下来，夜幕降临了。
唐森满头大汗地推开大门走了进来，拿起茶壶给叶鸣倒了一杯茶，然后拿着茶壶就往自己嘴里灌。
等唐森喝完水之后，叶鸣揉着眉心问道：“今天打探出什么消息了吗？”
唐森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气愤地说道：“这几个流氓可真不是东西，平时诸如偷鸡摸狗，踹寡妇门之类的缺德事就没少干，最近还经常在街上碰瓷讹钱，不给就打。
“反正城东那边的居民说起他们就没有不破口骂街的，我今天去打探他们的消息还被误以为是他们的朋友，连累我都被骂了好几顿。”
叶鸣笑骂道：“合着这城东的居民可真是慧眼识人，知道你跟那群流氓一样的无耻，倒也没有骂错人。”
唐森知道斗嘴说不过叶鸣，气得扯着脖子骂道：“佛爷我跑得满身是汗，一回来就看到你小子坐在这里喝茶，要是没打探出来消息，小心佛爷揍你一顿！”
“不好意思，我还真是发现了一些线索。”叶鸣拿出一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说道：“我发现了这两宗案子的几个共同点。”
“第一点，两名死者都是被砍头而死，基本可以确定凶手是同一人。”
“第二点，死者之间有着联系，都是城东的地痞流氓，同属一个流氓团伙。”
“第三点，死者的死亡时间大致相同，都在半夜的三更时分。”
“第四点，凶手杀人的速度非常快，都是一击就把死者的头颅砍了下来，甚至连让死者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手法熟练得就像是专业的刽子手。”
“第五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第一个死者走出酒馆没几步就遇害了，证明凶手一定跟这伙流氓有过接触，甚至他一直都在跟踪这伙流氓。”
唐森听得一愣一愣地，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满脸惊讶地说道：“叶鸣你的脑袋咋这么好使，一个下午就能查出这么多东西？”
没有理会唐森说的废话，叶鸣继续说道：“这群流氓虽然缺德事没少干，但也罪不至死，对了，他们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唐森想了想，说道：“最近天气太热了，他们都不怎么出门，如果非要说他们最近得罪过什么人，那倒是有一个，那个人你也认识。”
“龄青！”叶鸣冷冷地说道。
“不会吧，那小子挨打都不敢还手，怎么可能敢去杀人，而且你看他那风一吹就倒的瘦弱身材，也没这个能力去杀人啊！”唐森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
“有位神捕曾经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无论多不可思议，那也是真相！”说完叶鸣就快步朝门口走去。
唐森还在思考到底是哪一位神捕说过这么有哲理的话，看到叶鸣要出门，他赶紧跟了上去，边跑边喊道：“这么晚你要去哪里啊？”
走在前面的叶鸣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要去监视龄青，凶手杀人极有规律，都是在每天半夜三更时杀一人，如果龄青真的是凶手，他今晚一定会有所行动。”
由于这次是轻身赶路，只花了约半个时辰，叶鸣和唐森就赶到了龄青居住的那个破泥砖房。
两人都有修为在身，纵身一跃就跳上了并不算高的房顶。
叶鸣和唐森趴在房顶上，轻轻地揭开一块瓦片，顺着漏出来的洞朝屋里看去。
屋里的光线很昏暗，因为贫穷，只在桌子上点了一盏小油灯，龄青正捧着一本书坐在桌子边上，借着微弱的灯光聚精会神地看着。
看到二更天左右，也许是心疼灯油钱，龄青把油灯吹熄了，打开窗户坐在窗边借着月光继续看书，一直看到三更天才上床睡下。
叶鸣和唐森就这么一直盯着熟睡中的龄青，看到眼睛都发酸了也没看到龄青有什么动静，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才离开。
两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唐森抱怨道：“叶鸣你到底还能不能行，咱们盯了一晚，什么也没发现啊。”
叶鸣神色沉重地说道：“说不定是他昨晚没有去犯案，他的嫌疑还没有洗清。”
唐森也明白查案没那么容易，不可能一蹴而就，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人一路无言地走着。
走到小茶馆所在的大街上，他们碰到了早起溜达的刘老头。
唐森挥手打了个招呼：“刘大爷，这么早就出来溜达啊？”
迎面走来的刘大爷看到唐森和叶鸣，顿时眼前一亮，急切地问道：“你们小茶馆怎么还不开门？”
唐森笑着说道：“咱们兄弟刚出去办了点事，怎么啦，刘大爷急着要去茶馆吃早饭？”
刘老头乐呵呵地说道：“早饭先不急着吃，我是急着去告诉大伙一个消息，昨天半夜城东又有一个人断头而死啦！”
叶鸣闻言连忙问道：“又死了一个？还是那群地痞流氓？”
刘老头说道：“叶小哥猜对了，昨晚死的正是那群流氓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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