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拜师
郑一山看到郑大智回来了，紧张的问道：“建国，大智的事情，办理的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啊？”
周建国和郑大智出去办事的时候，郑一山非常焦急，那个焦急的心情，比他上战场躲炮弹的时候还急躁，那是从来没有过的心情。
哎，没办法，当爹呢，为了儿子，有几个不操心呢？
“都差不多了吧？”周建国肯定的说道：“办理一下户口调动，还有粮油关系转移，就能来上班了吧？”
“嗯，是啊，都办好了。”郑大智神武飞扬的说道：“爸爸，今天的事情，多亏了建国，连宿舍都安排好了。”
顺利，实在太顺利了，顺利的让郑大智觉得，自己是难得的人才，钢铁厂求才若渴，非自己不可的那种感觉。
郑一山听到自己儿子怎么说，焦虑的心情，一下子舒展开了，满脸的激动的，没有想到周建国办事这么稳妥，不但解决了工作名额，就连宿舍都解决了。
哎，满意，实在太满意了。
郑一山感谢的说道：“建国，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的人情，我们家记住了。”
“郑叔叔，都是看在大奎的面子上。”周建国叹气的说道：“二哥进工厂了，大奎再想进钢铁厂的话，别人就会说闲话了。
有一个儿子进城工作，郑一山很满意了，而且，虽然都是儿子，可是，相比郑大奎来说，郑一山更加看好郑大智。
因为郑大智从小就聪明，以前的条件，多艰苦了，郑大智还能还能读到初中呢，相比之下，郑大奎在这么优越的条件下，成绩好烂的一塌糊涂。
这个差距，确实有点大啊，所以，几个儿子中间，郑一山最看好就是这个二儿子。
“没事，大奎还小，可以再读几年书。”郑一山自我安慰的说道：“等到初中毕业，到时候再说。”
郑一山慈爱的看了看郑大奎，有点心虚，可是，他也没有办法，都是为了这个家庭，为了让儿子过得好一点。
郑大奎的脸色，有点难看，从他老爸把他送到南区小学读书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期待他能够在城里立足。
可是，当这个机会来临的时候，却转给了他二哥，错过这个机会，下次再进城，要等到什么时候？
荣易又提前回来了，做饭的事情，舍他其谁呢？
如果是帮别人做饭，荣易可能还有点不乐意，可是，是帮郑家做饭，荣易还是愿意的，因为荣易这个人，恩怨分明。
郑家的枇杷，桃子和李子，虽然是送给周建国的，可是，荣易也没有少吃啊，为了以后还能吃到水果，当然要热情一点。
“何师傅呢？”周建国看到荣易一个人，关心的问道。
当着郑家的面，不能喊傻柱了，因为从今天起，傻柱是郑大智的师傅了，要不然，郑家的人，多没有面子啊？
“等帮工人打完饭，就回来了。”荣易解释的说道：“食堂的人手本来就不多，总不能都请假吧？”
放屁，食堂的人手还不多啊？
屁大的职工食堂，二十几个人，主任，副主任，会计，出纳，仓管，反正该有的职位，一个都不少，那么多人，还嫌少啊？
“老二，去，给谁谁谁。”郑一山很有眼色的说道，可是，不知道怎么称呼荣易，只能讨好的说道：“给这位领导，打打下手，多跟领导学着点？”
“大叔，我不是领导，我就是一个做饭的。”荣易笑呵呵的说道。
郑大智听到让他去做饭，愣了一下，这种身份上的转变，似乎还没有接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郑一山看到郑大智的反应，有点急了，这个二儿子，平时多聪明，多灵活啊，怎么变的木讷，急忙一脚踢过去。
郑大智醒悟过来，急切的说道：“哦哦哦，马上去。”
以前在家的时候，郑大智是文化人，还是村部会计，从来不去厨房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做菜，帮忙的时候，也是手忙脚乱，还帮了不少倒忙，让荣易嫌弃的直瞪眼。
郑一山看到的直摇头，忽然之间，有点后悔了。
对，厨子是好，吃得好，待遇好，干的还少，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做厨师的天赋，这个郑大智，在做饭上面，似乎有点差。
大概12点多钟，傻柱提着饭盒，耷拉着耳朵，一脸苦瓜的神情，强笑的走进来了。
周建国喊他吃饭，每次喊得很认真，可是，总是放他鸽子，放的傻柱都怒了，要是换个人，傻柱早就呲牙了。
今天周建国又来了，又说喊他吃饭，傻柱一听就怒了，一而再，再而三，太欺负人，真的很想大吼一声：“老子不缺你的那顿饭，你给我滚远一点。”
可惜，面对周建国，傻柱的底气不足，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委屈的过来。
傻柱进屋看了一圈，看到郑家的人，马上明白怎么回事，热情的说道：“建国，大家都是邻居，相互帮忙，那是应该的，吃饭就不用了？”
哎，生气归生气，可是，周建国不是许大茂，该给的面子，傻柱还是要给的，翻脸，那是不敢啊。
看到没？
就冲这一点，谁敢说傻柱傻啊？
“何师傅，不是我请？”周建国介绍的说道：“这是郑大智，以后跟你做学徒，这是他老爸，郑一山。”
“大智，快，给你师傅磕头。”郑一山看到正主了，激动的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后，你要听你师傅的话？”
郑大智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傻柱的年纪不大，让他磕头，面子有点放不下。
“不用，不用，不用。”傻柱很有眼色，看出来郑大智的不愿意，急忙拒绝的说道：“现在都是新社会，以前的那一套，不讲究了，都是一个厂里的同志，相互帮忙，相互学习。”
郑大智看到傻柱客气的拒绝，打算借坡下驴，借机想站起来。
郑一山一脚踢过去，严厉的教训的吼道：“给师傅磕头，天经地义，你要是连头都不舍得磕，那就给我滚回家去？”
荣易急忙安慰的说道：“郑大叔，算了，现在新社会，人人平等，旧社会那一套，都过时了啊？”
傻柱虽然对磕头的事情有点不满意，可是，不想因为磕头闹的不愉快，急忙劝导的说道：“是啊，大叔，都是为了工作，都是厂里的安排，人人平等，不讲以前的那一套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在郑一山这些老一辈的眼里，拜师磕头，这个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并不是磕头那么简单。
在老一辈眼里，磕头的规矩，本来是一种考验，看看学徒的人，是不是能够放下尊严和面子，是不是对师傅有足够的尊重。
师徒关系，涉及到传承，有的传承，徒弟比儿子都重要，如果磕头都不愿意的话，其他的呢，呵呵，心里有数就行了。
想到这里，郑一山更加生气，看到郑大智还在墨迹，顿时急了，直接一脑勺拍过去，差点把郑大智给抽翻了。
挨了一下打，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郑一山已经很久没有打过郑大智了，这次当着外人动手，说明郑一山绝对是动了真火。
郑大智吓了一跳，不情不愿的磕了三个响头。
郑一山看到郑大智敷衍的动作，顿时更加恼火，真想给郑大智两个耳光，可惜，这不是家里，当着未来师傅的面，还是要考虑郑大智的面子的，万万不能动手。
郑大智啊，可是村部会计当得太久了，有点孤傲，因为村部会计的身份，就算农村上最凶猛的狠人，肩抗400多斤，那又怎么样？
谁要是敢不老实，谁要是敢扎刺，谁要是敢得罪郑大智的话，笔尖子划几下，就能让最凶狠的汉子，吃不了兜着走。
少年得志的郑大智，现在让他给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磕头拜师，那个身份转变，谁能受得了啊？
如果郑大奎，可能没有这个身份上的顾忌，但是，轮到郑大智呢，很显然，放不下以前那种傲气。
哎，都已经这种情况，说的再多，有什么意思呢？
周建国也忍不住叹气，这个郑大智，这样磕头的话，还不如不磕呢，这个面子都放不下的话，还当什么学徒？
厨师这个学徒，和工厂其他的学徒不一样，传承性太强了，技术都掌握着师傅手里，这个道理都不知道的话，还来做什么学徒啊？
傻柱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家伙啊，对徒弟的这个第一印象就这样，以后的日子，郑大智要遭罪了。
郑一山也后悔了，早知道郑大智是这样反应，自己刚才不应该多嘴啊，本来的想通过磕头，让郑大智讨师傅的欢心呢。
结果，师傅的欢心的没有讨到，反而惹得师傅的一脸的不高兴啊。
郑一山急忙哀求的眼神，求助的看着周建国呢。
“行了，行了，都不是外人，不要那么见外。”周建国打圆糊的说道：“何师傅，这可是我二哥，以后跟着你学手艺，你可要多照顾啊？”
“老何师傅的招牌，那可是响当当的，到了你们手里，可不要砸了招牌啊？”周建国带着威胁的意思说道。
傻柱看到周建国提到自己老爹的名号，无奈的说道：“那肯定的，建国，你放心，我傻柱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
“既然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做到的最好。”傻柱打预防针的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己，学徒么，关键要靠自己努力。”
“是何师傅，不是傻柱，是何师傅，。”周建国急忙歉意的说道：“当初喊你傻柱，那是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
“其实，在内心深处，我还是很尊重你的。”周建国恭维的说道：“别的不说，就从你八级炊事员的身份，就比隔壁的刘老头强多了。”
刘老头？
刘光福吧，一把年纪了，才技术二级而已？
提到这个级别，傻柱还是有点得意，虽然级别比不上荣易，可是，人家荣易什么身份，傻柱凭什么跟他比呢？
可是，傻柱这个级别，放在5000多人的钢铁厂当中，那是响当当的人物，特别是隔壁的二大爷，40多岁的人了，级别还比不上傻柱呢。
傻柱听到周建国的话，很开心，忽然觉得，这顿饭，吃的还是值得的，要不然，怎么知道自己这么有地位呢？
头也磕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从现在，郑大智就是钢铁厂职工食堂的一名学徒工了，两只脚，跨进了钢铁厂的大门。
至于以后的路，那就靠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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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国和郑大智出去办事的时候，郑一山非常焦急，那个焦急的心情，比他上战场躲炮弹的时候还急躁，那是从来没有过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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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差不多了吧？”周建国肯定的说道：“办理一下户口调动，还有粮油关系转移，就能来上班了吧？”
“嗯，是啊，都办好了。”郑大智神武飞扬的说道：“爸爸，今天的事情，多亏了建国，连宿舍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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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山听到自己儿子怎么说，焦虑的心情，一下子舒展开了，满脸的激动的，没有想到周建国办事这么稳妥，不但解决了工作名额，就连宿舍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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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山感谢的说道：“建国，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的人情，我们家记住了。”
“郑叔叔，都是看在大奎的面子上。”周建国叹气的说道：“二哥进工厂了，大奎再想进钢铁厂的话，别人就会说闲话了。
有一个儿子进城工作，郑一山很满意了，而且，虽然都是儿子，可是，相比郑大奎来说，郑一山更加看好郑大智。
因为郑大智从小就聪明，以前的条件，多艰苦了，郑大智还能还能读到初中呢，相比之下，郑大奎在这么优越的条件下，成绩好烂的一塌糊涂。
这个差距，确实有点大啊，所以，几个儿子中间，郑一山最看好就是这个二儿子。
“没事，大奎还小，可以再读几年书。”郑一山自我安慰的说道：“等到初中毕业，到时候再说。”
郑一山慈爱的看了看郑大奎，有点心虚，可是，他也没有办法，都是为了这个家庭，为了让儿子过得好一点。
郑大奎的脸色，有点难看，从他老爸把他送到南区小学读书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期待他能够在城里立足。
可是，当这个机会来临的时候，却转给了他二哥，错过这个机会，下次再进城，要等到什么时候？
荣易又提前回来了，做饭的事情，舍他其谁呢？
如果是帮别人做饭，荣易可能还有点不乐意，可是，是帮郑家做饭，荣易还是愿意的，因为荣易这个人，恩怨分明。
郑家的枇杷，桃子和李子，虽然是送给周建国的，可是，荣易也没有少吃啊，为了以后还能吃到水果，当然要热情一点。
“何师傅呢？”周建国看到荣易一个人，关心的问道。
当着郑家的面，不能喊傻柱了，因为从今天起，傻柱是郑大智的师傅了，要不然，郑家的人，多没有面子啊？
“等帮工人打完饭，就回来了。”荣易解释的说道：“食堂的人手本来就不多，总不能都请假吧？”
放屁，食堂的人手还不多啊？
屁大的职工食堂，二十几个人，主任，副主任，会计，出纳，仓管，反正该有的职位，一个都不少，那么多人，还嫌少啊？
“老二，去，给谁谁谁。”郑一山很有眼色的说道，可是，不知道怎么称呼荣易，只能讨好的说道：“给这位领导，打打下手，多跟领导学着点？”
“大叔，我不是领导，我就是一个做饭的。”荣易笑呵呵的说道。
郑大智听到让他去做饭，愣了一下，这种身份上的转变，似乎还没有接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郑一山看到郑大智的反应，有点急了，这个二儿子，平时多聪明，多灵活啊，怎么变的木讷，急忙一脚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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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家的时候，郑大智是文化人，还是村部会计，从来不去厨房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做菜，帮忙的时候，也是手忙脚乱，还帮了不少倒忙，让荣易嫌弃的直瞪眼。
郑一山看到的直摇头，忽然之间，有点后悔了。
对，厨子是好，吃得好，待遇好，干的还少，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做厨师的天赋，这个郑大智，在做饭上面，似乎有点差。
大概12点多钟，傻柱提着饭盒，耷拉着耳朵，一脸苦瓜的神情，强笑的走进来了。
周建国喊他吃饭，每次喊得很认真，可是，总是放他鸽子，放的傻柱都怒了，要是换个人，傻柱早就呲牙了。
今天周建国又来了，又说喊他吃饭，傻柱一听就怒了，一而再，再而三，太欺负人，真的很想大吼一声：“老子不缺你的那顿饭，你给我滚远一点。”
可惜，面对周建国，傻柱的底气不足，敢怒不敢言，最后，只能委屈的过来。
傻柱进屋看了一圈，看到郑家的人，马上明白怎么回事，热情的说道：“建国，大家都是邻居，相互帮忙，那是应该的，吃饭就不用了？”
哎，生气归生气，可是，周建国不是许大茂，该给的面子，傻柱还是要给的，翻脸，那是不敢啊。
看到没？
就冲这一点，谁敢说傻柱傻啊？
“何师傅，不是我请？”周建国介绍的说道：“这是郑大智，以后跟你做学徒，这是他老爸，郑一山。”
“大智，快，给你师傅磕头。”郑一山看到正主了，激动的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后，你要听你师傅的话？”
郑大智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傻柱的年纪不大，让他磕头，面子有点放不下。
“不用，不用，不用。”傻柱很有眼色，看出来郑大智的不愿意，急忙拒绝的说道：“现在都是新社会，以前的那一套，不讲究了，都是一个厂里的同志，相互帮忙，相互学习。”
郑大智看到傻柱客气的拒绝，打算借坡下驴，借机想站起来。
郑一山一脚踢过去，严厉的教训的吼道：“给师傅磕头，天经地义，你要是连头都不舍得磕，那就给我滚回家去？”
荣易急忙安慰的说道：“郑大叔，算了，现在新社会，人人平等，旧社会那一套，都过时了啊？”
傻柱虽然对磕头的事情有点不满意，可是，不想因为磕头闹的不愉快，急忙劝导的说道：“是啊，大叔，都是为了工作，都是厂里的安排，人人平等，不讲以前的那一套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在郑一山这些老一辈的眼里，拜师磕头，这个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并不是磕头那么简单。
在老一辈眼里，磕头的规矩，本来是一种考验，看看学徒的人，是不是能够放下尊严和面子，是不是对师傅有足够的尊重。
师徒关系，涉及到传承，有的传承，徒弟比儿子都重要，如果磕头都不愿意的话，其他的呢，呵呵，心里有数就行了。
想到这里，郑一山更加生气，看到郑大智还在墨迹，顿时急了，直接一脑勺拍过去，差点把郑大智给抽翻了。
挨了一下打，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郑一山已经很久没有打过郑大智了，这次当着外人动手，说明郑一山绝对是动了真火。
郑大智吓了一跳，不情不愿的磕了三个响头。
郑一山看到郑大智敷衍的动作，顿时更加恼火，真想给郑大智两个耳光，可惜，这不是家里，当着未来师傅的面，还是要考虑郑大智的面子的，万万不能动手。
郑大智啊，可是村部会计当得太久了，有点孤傲，因为村部会计的身份，就算农村上最凶猛的狠人，肩抗400多斤，那又怎么样？
谁要是敢不老实，谁要是敢扎刺，谁要是敢得罪郑大智的话，笔尖子划几下，就能让最凶狠的汉子，吃不了兜着走。
少年得志的郑大智，现在让他给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磕头拜师，那个身份转变，谁能受得了啊？
如果郑大奎，可能没有这个身份上的顾忌，但是，轮到郑大智呢，很显然，放不下以前那种傲气。
哎，都已经这种情况，说的再多，有什么意思呢？
周建国也忍不住叹气，这个郑大智，这样磕头的话，还不如不磕呢，这个面子都放不下的话，还当什么学徒？
厨师这个学徒，和工厂其他的学徒不一样，传承性太强了，技术都掌握着师傅手里，这个道理都不知道的话，还来做什么学徒啊？
傻柱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家伙啊，对徒弟的这个第一印象就这样，以后的日子，郑大智要遭罪了。
郑一山也后悔了，早知道郑大智是这样反应，自己刚才不应该多嘴啊，本来的想通过磕头，让郑大智讨师傅的欢心呢。
结果，师傅的欢心的没有讨到，反而惹得师傅的一脸的不高兴啊。
郑一山急忙哀求的眼神，求助的看着周建国呢。
“行了，行了，都不是外人，不要那么见外。”周建国打圆糊的说道：“何师傅，这可是我二哥，以后跟着你学手艺，你可要多照顾啊？”
“老何师傅的招牌，那可是响当当的，到了你们手里，可不要砸了招牌啊？”周建国带着威胁的意思说道。
傻柱看到周建国提到自己老爹的名号，无奈的说道：“那肯定的，建国，你放心，我傻柱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人。”
“既然答应你的事情，我肯定做到的最好。”傻柱打预防针的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自己，学徒么，关键要靠自己努力。”
“是何师傅，不是傻柱，是何师傅，。”周建国急忙歉意的说道：“当初喊你傻柱，那是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
“其实，在内心深处，我还是很尊重你的。”周建国恭维的说道：“别的不说，就从你八级炊事员的身份，就比隔壁的刘老头强多了。”
刘老头？
刘光福吧，一把年纪了，才技术二级而已？
提到这个级别，傻柱还是有点得意，虽然级别比不上荣易，可是，人家荣易什么身份，傻柱凭什么跟他比呢？
可是，傻柱这个级别，放在5000多人的钢铁厂当中，那是响当当的人物，特别是隔壁的二大爷，40多岁的人了，级别还比不上傻柱呢。
傻柱听到周建国的话，很开心，忽然觉得，这顿饭，吃的还是值得的，要不然，怎么知道自己这么有地位呢？
头也磕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从现在，郑大智就是钢铁厂职工食堂的一名学徒工了，两只脚，跨进了钢铁厂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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