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无能为力
徐冉坐在椅子上，望着只有两人的会议室，其实会议结束，徐冉自己心底也有种唏嘘的感觉。
他来到这这么久，算是第一次这么主观、主动去做出对未来即将要发生的事做出了改变与影响。
之前没这种感觉，是因为徐冉认为，就算有些事自己不去做，那自然也会有人去做；有些事别人不去做，自己也可以尝试。
唯独今天这件事，让徐冉有了一种不是自己，其他人可能不会做，或者来不了的感觉。
不过自己算不算开创了创投界的一个记录呢？
并不是没有实习生自己动手做过项目计划，但是大多数都做得不好，要么就是一个很小的项目计划，反正没多大用，也不会被重视。
像徐冉、苏小璐这种，两人做了一个大项目的项目计划，更重要还被采纳实施了，这说出去有些和人开玩笑的意思。
可对于改变未来，这事情坐起来令人亢奋，然而也有些后怕，不知道未来被改变后，到底会影响什么...又会产生怎么样的蝴蝶效应。
徐冉发了会呆，回过神后见苏小璐还在收拾，他也连忙起身跟着一起，他坐在也就意思意思，真没那个大脸看着苏小璐一个人忙活。
苏小璐清纯的眼眸瞟了下他，笑着没说什么。
两人收拾完会议室后，拿着资料文件夹出来，这个时间八楼市场部大半都关了等，就连A组也只留了一处灯光，看起来幽静得很。
尤其平时忙碌且人声不止的市场部A组，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忽然两人瞥见黄伟的办公室竟然还亮着灯，徐冉和苏小璐两人相视一眼，便朝办公室走去。
靠近后徐冉直接叩门随后打开，进去一看发现黄伟真在办公室。
黄伟手里正拿着一份项目计划看得津津有味，见徐冉和苏小璐进来，他笑着招呼两人坐下。
“怎么这么晚才出来，会不是开完了吗。”
“我和小璐打扫了下会议室卫生。”
“诶，这事哪用你们做，明天有保洁来做的。”黄伟没好气摇头，他已经猜到这事是苏小璐带头的，就徐冉这性子是不会做不关自己的事。
苏小璐本就不在意这种事，和徐冉坐下来后，她好奇问：“黄哥怎么还没下班？是在忙其他事吗。”
毕竟这个点了，他们开会情有可原，可黄伟就未必了。
两人可不知道黄伟有什么要忙的事，现在的他基本上是个比徐冉还闲的人。
“我看到你们参加项目启动会议，所以就想着等等你们，顺便了解下结果如何。”
苏小璐眨巴眼：“那为什么黄哥不参加这次项目会议呢？我听他们说，这次的会议你也应该参与才对。”
黄伟摇头：“我不参加会议，或许对你们比较好。”
苏小璐一愣，不过徐冉倒是很快想通其中关节。
今天徐冉和苏小璐做的事，是把之前属于半定好的项目计划全部推翻否认，选用自己制定好的新项目计划。
而魏大寻等项目负责人之所以能够这般快速接纳徐冉与苏小璐的项目计划，一方面是两人做的项目计划确实成熟能用，尽管有些不可置信两个实习生能够把项目计划完善到这种程度。
另一方面便是魏大寻等人手中的项目计划，其中花费的精力付出，并非是他们的付出。
付出的人都希望能有反馈回报，感情是这样，工作是这样，极其正常。
所以当一个人的精力付出，例如徐冉、苏小璐幸苦几天没好好休息弄出来的项目计划在今天的项目启动会议上被魏大寻等人全盘否定的话。
那苏小璐怕是要伤心难受好几天才缓过来。
可两人推翻了之前的项目计划，也是否认了魏大寻等人的决定，那他们为什么没觉得难受呢？
那是因为之前的项目计划都是整改来自黄伟的最初项目计划。
换句话说，魏大寻等人其实在项目计划这方面并没有花费太多精力与时间，自然对于计划的否定能够显得更加自然轻松些。
可难道这就是黄伟不参加项目启动会议的理由吗？
徐冉内心微微吃惊，心里也一暖，看着黄伟那老大哥的笑容，他有些无奈。
是啊，若是黄伟参加了今天的项目启动会议，那魏大寻等人都是拿着整改黄伟的项目计划开会，自然多少会在意黄伟的看法。
若是黄伟参加会议，今天魏大寻等人面对徐冉、苏小璐的推翻，自然会在意黄伟的感受。
毕竟自己和苏小璐推翻了那份项目计划，如同在否认黄伟之前付出的全部努力与心血，是在说黄伟之前做的都是错的。
这点人情世故大家都懂的。
若真是这样，那今天的项目会议就未必这般顺利了。
苏小璐后知后觉，思虑了会这才反应过来，她看着黄伟还是选择歉意而笑：“黄哥，真是谢谢你了。”
“谢我做什么？”黄伟摆手表示不在意，“这几天我不懂你们在捯饬什么，根本没想到你们竟然能弄出一份项目计划出来，真是厉害啊...你们说的本就没错，进军LDL本就是不好的选择，项目计划都是要具有时效性的，我那份项目计划或许并不合适当下。不管怎样，恭喜你们了！这次，你们彻底是‘征服’A组这帮老人了！”
苏小璐腼腆笑着：“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我并不会做项目计划，都是徐冉带着我弄的，不是他...其实我根本办不到这件事。”
徐冉摇头：“别太小看自己的出力，不是你帮忙收集整理，我一个人也弄不出这份项目计划的。”
“好了，别商业互吹了。”黄伟没好气打岔，“我还担心你们今天会失利，特意等到现在，想着你们会议上输了后好好安慰你们，让你们不要气馁，省得打击到你们工作的积极性。好家伙，看起来根本不需要我。”
“黄哥，我们能走到现在，谢谢你。”徐冉很认真地感谢。
苏小璐紧随其后：“是的，非常谢谢你！”
黄伟抬手想要摆起来，表示自己不在意，可看到徐冉、苏小璐两脸认真，他心底也有些感慨。
他本以为自己见到两个可造之材，不想两人出事，随后为了救下两人，便将自己职业生涯都搭了进去。
然而没想到，这两个不只是可造之材，这简直是妖孽啊...
谁家创投公司，实习生就能带头搞大项目计划的？还是两个人，两个人就把那帮资深项目负责人弄得服服帖帖。
两个人的起点有些高，弄得黄伟都有些惊怕自己到底带不带得动着两个年轻仔，可不管怎么样说，他们都是自己一手带上来照顾的，尽管双方共事时间并不多。
“以后好好努力加油，多听听老魏几人的话，我相信他们也会认真教导你们的。若是以后你们一直在创投行业工作，创投界肯定会有你们的名字。”黄伟淡笑，随后起身收拾，顺便把两人弄的项目计划放进包里。
这份项目计划还是他刚刚拦着几个开会的人抢来的。
徐冉、苏小璐见此也急忙起身，跟着黄伟走出市场部。
出电梯时，黄伟好奇问：“今天对于你们是个开心地日子，不出去找地方庆祝一下？”
徐冉和苏小璐相似一眼，随后徐冉笑道：“确实该庆祝一下。黄哥，要不待会我们一起去外面吃烧烤撸串吧。”
黄伟切了声：“你们两人庆祝，我去干嘛。”
“黄哥别这么说...”苏小璐想劝一下。
黄伟打断：“诶别，我的意思是不想当电灯泡，我还不如回家陪老婆呢。”
苏小璐一听顿时脸红，红唇微开不知说什么，随后偷瞄徐冉几眼。
徐冉哈哈大笑没觉得尴尬，拿他跟苏小璐开玩笑的人，池风集团市场部不懂有多少人了。
出了池风集团，黄伟指了指一边的路：“好啦，你们快去庆祝下吧，今天过后，有你们忙的，到时候想休息你们都没机会。”
“好。”
黄伟手上挂着西装，看起来很开心哼着歌，背对着徐冉、苏小璐朝相反的地方走去。
看着黄伟那离去的背影，徐冉和苏小璐两人不约而同站在原地，默默看着黄伟消失在街道人流中。
过了会，苏小璐略带感慨，她开口问：“徐冉...你说黄哥他是不是被派系孤立了。”
“你听谁说的？”
“覃姐她们，她们没和我直接说，知道我们和黄哥私下关系好，不想影响我们。”苏小璐淡淡摇头，“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害了黄哥，让黄哥变成这样...现在他没法跟项目，A组的事务也被廖组长捏在手中。”
“不是我们害了黄哥，我们没做错什么。”徐冉笑着开解。
苏小璐只是觉得有些愧疚，毕竟有些情况真不是人能够控制的：“黄哥的情况这样了，你应该能找梁董帮下忙吧？”
“未必能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黄哥被派系孤立了吗？他未必是被派系孤立了，他只是自己把自己孤立了。”
“自己把自己孤立了？”苏小璐不理解这个。
“说到底，也和我们有关系。黄哥重情义，刘主管提携他上来的，听说黄哥进入创投行业，也是刘主管一手手教的。这是恩情，黄哥不可能不在意。”
“然后因为我们的事情，黄哥找刘成没办法帮忙，所以就找上了梁董...”
“对。”徐冉微微叹气，“因为这件事，后面刘成他们知道我和梁董关系密切，便想着办法要把我们调出A组，可黄伟不愿意这么做...所以廖华来了。”
“这...”
“若是黄伟肯放弃我们，把我们调出A组，那廖华也不会来，黄哥迟早会重新成为市场部A组组长。其实无形中，黄哥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了，不是他一直在背后折腾，其实我们未必能参加职业电竞这个大项目。”
“黄哥这样...我有些看不下去。”苏小璐本就是感性的人，再听这么一说，内心更是愧疚了。
“所以才说，黄伟是自己把自己孤立的人。就算他被刘主管等高层开始排斥，其实他也可以转头投靠到梁董那边，黄哥与我的关系在这，梁董不会不提携他...只是你觉得黄哥会愿意吗？”
苏小璐想都没想就有答案了，她摇头。
是啊，黄伟这般重情义重恩情的人，就算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日不如一日，他也不愿意换另一边去投靠。
黄伟并不是被刘成放弃，而是不被重用了。
不被重用的人，只会一步步离开管理层...那这样也说明，黄伟在池风集团的职业生涯走到头了。
除非黄伟愿意接受换边...或者刘成那还有什么改变。
“这个情况的产生，与我们有关。”徐冉无奈道，“可问题在于，大家都没做错。我们没错，黄哥没错，梁董没错，刘主管也同样没错。然而情况就是这样难以改变，除非黄哥自己能看开，不然这次他的困境怕是难走出来了。所以你让我找梁董帮忙...不是我办不到，只是黄哥未必愿意接受。”
苏小璐脆弱的应声：“我知道了。”
一个人内心世界存在的必要，就是为了抵抗外在世界的不合理。
大家都没错的情况下，黄伟却要承担这种情况，真的不合理，但是并不稀奇。
“好啦，庆祝的事就算了。今天之后，我们要忙的事情可就多了，要知道项目计划可是我们两个人做的，到时候项目执行时，我们可就不是项目组的边缘人物，要忙的事很多。”
“我明白。”
“就当为了黄哥，我们也要证明黄哥当时的决定是没错的，我们值得黄哥这么对待，不要辜负他的付出。”
“嗯！”
...
徐冉一直都明白这么一件事。
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
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不辜负。
为了池风集团，为了韩亦可，为了黄伟，这次的项目他会尽自己的全力。
要知道这个项目只是有了个不错的开端，并不代表它有了个好的结局...期间的事，谁能给保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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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个点了，他们开会情有可原，可黄伟就未必了。
两人可不知道黄伟有什么要忙的事，现在的他基本上是个比徐冉还闲的人。
“我看到你们参加项目启动会议，所以就想着等等你们，顺便了解下结果如何。”
苏小璐眨巴眼：“那为什么黄哥不参加这次项目会议呢？我听他们说，这次的会议你也应该参与才对。”
黄伟摇头：“我不参加会议，或许对你们比较好。”
苏小璐一愣，不过徐冉倒是很快想通其中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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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便是魏大寻等人手中的项目计划，其中花费的精力付出，并非是他们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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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之前的项目计划都是整改来自黄伟的最初项目计划。
换句话说，魏大寻等人其实在项目计划这方面并没有花费太多精力与时间，自然对于计划的否定能够显得更加自然轻松些。
可难道这就是黄伟不参加项目启动会议的理由吗？
徐冉内心微微吃惊，心里也一暖，看着黄伟那老大哥的笑容，他有些无奈。
是啊，若是黄伟参加了今天的项目启动会议，那魏大寻等人都是拿着整改黄伟的项目计划开会，自然多少会在意黄伟的看法。
若是黄伟参加会议，今天魏大寻等人面对徐冉、苏小璐的推翻，自然会在意黄伟的感受。
毕竟自己和苏小璐推翻了那份项目计划，如同在否认黄伟之前付出的全部努力与心血，是在说黄伟之前做的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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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这样，那今天的项目会议就未必这般顺利了。
苏小璐后知后觉，思虑了会这才反应过来，她看着黄伟还是选择歉意而笑：“黄哥，真是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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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璐腼腆笑着：“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我并不会做项目计划，都是徐冉带着我弄的，不是他...其实我根本办不到这件事。”
徐冉摇头：“别太小看自己的出力，不是你帮忙收集整理，我一个人也弄不出这份项目计划的。”
“好了，别商业互吹了。”黄伟没好气打岔，“我还担心你们今天会失利，特意等到现在，想着你们会议上输了后好好安慰你们，让你们不要气馁，省得打击到你们工作的积极性。好家伙，看起来根本不需要我。”
“黄哥，我们能走到现在，谢谢你。”徐冉很认真地感谢。
苏小璐紧随其后：“是的，非常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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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创投公司，实习生就能带头搞大项目计划的？还是两个人，两个人就把那帮资深项目负责人弄得服服帖帖。
两个人的起点有些高，弄得黄伟都有些惊怕自己到底带不带得动着两个年轻仔，可不管怎么样说，他们都是自己一手带上来照顾的，尽管双方共事时间并不多。
“以后好好努力加油，多听听老魏几人的话，我相信他们也会认真教导你们的。若是以后你们一直在创投行业工作，创投界肯定会有你们的名字。”黄伟淡笑，随后起身收拾，顺便把两人弄的项目计划放进包里。
这份项目计划还是他刚刚拦着几个开会的人抢来的。
徐冉、苏小璐见此也急忙起身，跟着黄伟走出市场部。
出电梯时，黄伟好奇问：“今天对于你们是个开心地日子，不出去找地方庆祝一下？”
徐冉和苏小璐相似一眼，随后徐冉笑道：“确实该庆祝一下。黄哥，要不待会我们一起去外面吃烧烤撸串吧。”
黄伟切了声：“你们两人庆祝，我去干嘛。”
“黄哥别这么说...”苏小璐想劝一下。
黄伟打断：“诶别，我的意思是不想当电灯泡，我还不如回家陪老婆呢。”
苏小璐一听顿时脸红，红唇微开不知说什么，随后偷瞄徐冉几眼。
徐冉哈哈大笑没觉得尴尬，拿他跟苏小璐开玩笑的人，池风集团市场部不懂有多少人了。
出了池风集团，黄伟指了指一边的路：“好啦，你们快去庆祝下吧，今天过后，有你们忙的，到时候想休息你们都没机会。”
“好。”
黄伟手上挂着西装，看起来很开心哼着歌，背对着徐冉、苏小璐朝相反的地方走去。
看着黄伟那离去的背影，徐冉和苏小璐两人不约而同站在原地，默默看着黄伟消失在街道人流中。
过了会，苏小璐略带感慨，她开口问：“徐冉...你说黄哥他是不是被派系孤立了。”
“你听谁说的？”
“覃姐她们，她们没和我直接说，知道我们和黄哥私下关系好，不想影响我们。”苏小璐淡淡摇头，“有时候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害了黄哥，让黄哥变成这样...现在他没法跟项目，A组的事务也被廖组长捏在手中。”
“不是我们害了黄哥，我们没做错什么。”徐冉笑着开解。
苏小璐只是觉得有些愧疚，毕竟有些情况真不是人能够控制的：“黄哥的情况这样了，你应该能找梁董帮下忙吧？”
“未必能这么简单。”
“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黄哥被派系孤立了吗？他未必是被派系孤立了，他只是自己把自己孤立了。”
“自己把自己孤立了？”苏小璐不理解这个。
“说到底，也和我们有关系。黄哥重情义，刘主管提携他上来的，听说黄哥进入创投行业，也是刘主管一手手教的。这是恩情，黄哥不可能不在意。”
“然后因为我们的事情，黄哥找刘成没办法帮忙，所以就找上了梁董...”
“对。”徐冉微微叹气，“因为这件事，后面刘成他们知道我和梁董关系密切，便想着办法要把我们调出A组，可黄伟不愿意这么做...所以廖华来了。”
“这...”
“若是黄伟肯放弃我们，把我们调出A组，那廖华也不会来，黄哥迟早会重新成为市场部A组组长。其实无形中，黄哥已经为我们做了很多了，不是他一直在背后折腾，其实我们未必能参加职业电竞这个大项目。”
“黄哥这样...我有些看不下去。”苏小璐本就是感性的人，再听这么一说，内心更是愧疚了。
“所以才说，黄伟是自己把自己孤立的人。就算他被刘主管等高层开始排斥，其实他也可以转头投靠到梁董那边，黄哥与我的关系在这，梁董不会不提携他...只是你觉得黄哥会愿意吗？”
苏小璐想都没想就有答案了，她摇头。
是啊，黄伟这般重情义重恩情的人，就算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日不如一日，他也不愿意换另一边去投靠。
黄伟并不是被刘成放弃，而是不被重用了。
不被重用的人，只会一步步离开管理层...那这样也说明，黄伟在池风集团的职业生涯走到头了。
除非黄伟愿意接受换边...或者刘成那还有什么改变。
“这个情况的产生，与我们有关。”徐冉无奈道，“可问题在于，大家都没做错。我们没错，黄哥没错，梁董没错，刘主管也同样没错。然而情况就是这样难以改变，除非黄哥自己能看开，不然这次他的困境怕是难走出来了。所以你让我找梁董帮忙...不是我办不到，只是黄哥未必愿意接受。”
苏小璐脆弱的应声：“我知道了。”
一个人内心世界存在的必要，就是为了抵抗外在世界的不合理。
大家都没错的情况下，黄伟却要承担这种情况，真的不合理，但是并不稀奇。
“好啦，庆祝的事就算了。今天之后，我们要忙的事情可就多了，要知道项目计划可是我们两个人做的，到时候项目执行时，我们可就不是项目组的边缘人物，要忙的事很多。”
“我明白。”
“就当为了黄哥，我们也要证明黄哥当时的决定是没错的，我们值得黄哥这么对待，不要辜负他的付出。”
“嗯！”
...
徐冉一直都明白这么一件事。
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
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不辜负。
为了池风集团，为了韩亦可，为了黄伟，这次的项目他会尽自己的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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