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破掉洛水这个点
有人说，人生就是一场场告别，但也不全都是忧伤。
有些告别是永远结束。
而有些告别，是新的开始。
正是在舍得与不舍得之间，才更加懂得珍惜。
明白‘再见’与‘再也不见’。
自梁妲出院，徐冉重新将精力投入工作当中。
池风集团内部培训为期十天，而徐冉就嚣张的临近内部培训结束才重回公司上班。
这个行为让许多池风集团的实习生很不理解。
要知道这次集团内部培训并非是针对于实习生，而是许多中、基层管理人员的培训，这次培训人员只有苏小璐和徐冉两个实习生罢了。
苏小璐且不谈，就徐冉这行为，如何让大家理解？魏辰就更不理解了。
好家伙，大家都是实习生，为了能够转正那叫一个呕心沥血，只为集团能够看到他的努力。
尤其这个内部培训机会，不说其他部门，就市场部的实习生个个看得眼睛冒光，能参加这种培训，基本就已经代表此人正式纳入集团的储备管理人员了。
然徐冉竟连续这么久不来上班，这个培训机会就此白白浪费，其他实习生自然不能理解。
可最好笑的是，等徐冉回来上班后，魏辰还以为徐冉会被黄伟或者休养回来的廖华说教一顿。
黄伟只是点头应声一下就没有表示了，廖华倒是看着徐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后明显抿嘴将自己丢回办公室去了。
而A组的其他同事见徐冉回来，个个欢迎有加，从外表看起来，徐冉的人缘竟比苏小璐还要好。
再过几天，内部培训结束，电子竞技职业战队项目启动就在眼前，市场部A组的各位明显再次忙碌起来。
黄伟办公室。
徐冉和苏小璐正坐在办公桌面前，两人相视一眼，看着黄伟摆谱。
黄伟摊开南州报纸，看着报纸的内容咂舌。
“好家伙，南州市十强企业员工协助珠区区所警察成功破获入室抢劫团伙。”
徐冉一听不由笑出声：“黄哥，这事你不是早知道了吗，现在说这干嘛。”
苏小璐知道自己上报纸后有些害羞起来，其实她觉得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做太多事，甚至拿电棍电陈哲时，她还做了噩梦。
黄伟拉下报纸，露出那对满是无语的双眼：“你这家伙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咋了？”
“小璐，你没和他说过吗？”
徐冉奇怪地看苏小璐，前段时间他在医院，苏小璐只是偶尔和自己简单说了下集团发生的事，但是与破案有关的事确实没怎么聊过。
“当时看你在忙，就没说多少。”苏小璐坐姿很好看，微微点头：“几天前区所因破案一事弄了一份报道出去，就是事先和你说过的，池风和区所准备来一次报道，这事对池风的口碑也是有提升的。”
“这我倒知道。”
“可是这事的社会反响有点大...”
“有点大？”徐冉一愣。
“主要有连锁反应...”苏小璐露出无奈的笑容，“池风当时的报道虽然没透露出我们的照片，但是简单的一些资料还是有外露的。”
“就这？”
“当然不止这些，只是我们同是南大的学生，然后南大的学生也看到这份报道，随后就...”
“连锁影响？”徐冉微微仰头。
“我们是拿过奖学金的，还拿过不少，自然在南大的专栏里有照片资料，学生一查就查出我们的资料和照片了，然后我们的样貌就暴露了，接下来嘛...”苏小璐微微脸红没接着说。
“剩下的我来说吧。”黄伟咳嗽一声，将报纸叠好丢桌上：“现在短视频火热，几篇报道再加上南大、池风方面的有意宣传，你和苏小璐长相本就不赖，听说你们南大的论坛还有你俩的照片，现在都传出去了。”
徐冉微微目瞪：“所以...”
“所以你和苏小璐的名气流量可不小啊。”黄伟嘿嘿一笑，满是调侃：“不是我说你们两个，这种刑事案件都敢参加，真就不要命了？我听小璐说，当时她还拿电棍电晕了一个歹徒，好家伙，听得我热血沸腾。想当年，我还年轻的时候...”
“诶打住，你要沸腾晚点下班自己回家再沸腾吧。”徐冉苦笑不已，“我说我这几天上班的时候，一些路人怎么对我指指点点的。”
“也因为这件事的发酵，廖华被喊去开会了。”黄伟手指指了指徐冉，“只能说你们两个真是好运，没想到还有这躺事情，搞得廖华他想弄你又没机会了。现在你们两人参加完内部培训，安慰地跟好接下来的大项目就好。名单我给报上去了，上面也没卡。”
苏小璐奇怪：“廖组长为什么对于这件事这么耿耿于怀？”
“不是他小气。”黄伟摆手，“不看看他是谁喊来的，既然来了当然要做事，现在一些中高层都知道你们和梁董有关系，上面梁董的人想让你们留在A组，可另一边又在想办法让你们走...”
徐冉调侃：“你咋不说说你自己？”
“害，这位置要咋样就咋样嘛，反正我手里在跟的项目多，总不能让我全部放下然后走人吧？”
“黄哥，我听说你最近的情况不是特别好？”苏小璐想到什么连忙害羞摆手，“你也懂，A组的一些同事都爱八卦，说的那些事我都有听到。”
“这有啥，市场部的项目负责人哪个不八卦的？不八卦还能是项目负责人？”黄伟毫不在意笑，“我的事你们两人就别管了，你们安心做好准备跟项目就好，我说前面那件事也是为了让你们有个准备，看样子这次案件的影响发酵，或许上面对你们两人还有其他奖励也不一定。”
徐冉和苏小璐面面相觑。
说到这，黄伟想到什么微微叹气：“反正关于职业电竞项目的事，都认真点，最好别出什么意外。带头项目的负责人都是A组那几个老人，与你们都认识，也有恩情在，他们会照顾你们的。”
这个口气有些不对劲啊，徐冉微微皱眉。
话说廖华也回来工作挺长一段时间了，为什么黄伟还没回去跟人造心脏的项目？之前因为交接工作，所以停留。
然后廖华请假休养，所以又停留。
怎么现在黄伟还在办公室坐着？看起来也有些无所事事的样子。
难道他手里的项目真的在一点点交出去？
“黄哥，人造心脏的项目你不回去看看？”徐冉打了个侧锋。
黄伟一愣，随后若无其事笑：“我这有个更加重大的项目要做，那个人造心脏的项目就先不过去了。”
“这样。”
徐冉也没追问，不过经徐冉这么一提醒，苏小璐也发现了些特殊情况。
“关于职业电竞项目的事情，就是上次我和你提过放弃进军LDL的计划，黄哥想得如何了？”
黄伟摩挲了下巴：“这事我已经和那几个负责此事的老人聊过。”
“然后呢？”
“他们的计划想法没变。”
“没变？”苏小璐有些吃惊，“难道黄哥没有把LDL假赛的事情说给他们知道吗？”
“主要还是怪我。”黄伟叹气，“上次负责这个项目的人是我，当时弄的许多计划都是有时效性的，他们现在凭着现在的资料，依旧认为我的计划正确，没必要更改。就算LDL假赛泛滥，但是他们也认为这事对于我们进军LDL是一件好事。”
苏小璐奇怪：“这怎么能说是好事呢？”
“LDL假赛泛滥，也就说明里面参有了太多不正规比赛，换句话说...”黄伟手指扣动下桌面，“池风不介意打假赛。”
“这什么意思？”
“说到底，最初我的计划是进军LDL，然后熟悉联盟规则与俱乐部运营后，扎实选手实力，然后尝试冲击LDL冠军直接拿LPL联赛的名额，就算没成功夺冠，只要名次不低我也可以让池风帮战队买下LPL的名额。”
“我和他们商量出的结果便是，LDL打假赛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介意他们打假赛，运营俱乐部的经验很重要，甚至也各个想法，既然LDL假赛泛滥，那我们池风的战队也可以花钱让对方打假赛，只要我们保持自身战队不打假赛就没事。”
苏小璐那清纯的眼眸满是不可思议：“怎么可以这样。”
徐冉表情默然，其实这个并不奇怪，大家都是搞项目的，项目以利益结果为先，若是LDL假赛泛滥，为何不乘着这股风顺势而上呢？
毕竟在大家眼里，打LDL联赛或许有争取前名次的可能，顺便还能补充电子竞技方面的经验缺失。
可若是放弃LDL，选择进军LPL，那谁能保证战队名次在中游？
LPL战队大半挑出来都是能打的，头就算再铁也不能直接进军LPL给人家军训吧？
换句话说，进军LPL这个计划不值得大家冒险。
可问题在于，徐冉眼里这个时候进军LDL那才叫死路一条！
不怪池风其他项目负责人这么想，毕竟都觉得只要自己的战队不参与假赛事件就好，到时候就算英雄联盟彻查此事，也不会影响到自己才对。
可是他们根本不会知道...假赛曝光后，LDL联赛彻底全部停赛，整顿了半年，流逝许多玩家观看，LDL联赛甚至丧失了公信力。
这些徐冉知道，可他们不知道...
苏小璐扭头看徐冉，她的想法紧跟着徐冉的，对于放弃进军LDL这件事她深以为然，可是如何劝说她又不知道。
徐冉思考了下，抬眸认真问：“这事不能再商量了吗？”
“这倒不至于。”黄伟笑着摆手，“我毕竟不是此次项目的负责人，当时我找他们只是随便聊聊，他们对于LDL假赛的事也是头一次知道。这事你们得体谅下，毕竟进军LDL的项目计划完成度至少在七成往上，还现成的摆在那边，让大家推翻LDL的项目计划，有些不现实。”
他想到什么，认真地说：“不过项目启动时，你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在启动会议时和大家说说。当然，和人辩论，手里最好有点东西。虽然你和那些A组老人有恩情在，照顾你是一回事，可项目就是项目。只要你有办法在会议上让他们信服，那推翻之前的项目计划也未尝不可。”
徐冉也未气馁，缓缓起身：“我明白了。”
苏小璐正奇怪呢，咋聊着聊着还站起来了？她也连忙跟徐冉一起站起来。
“这件事到时候看我们的，若是还不成就算了。”
“那成，这项目记得多用心，不管进军LDL还是LPL，这个项目都对你们很重要。”
“清楚，谢谢黄哥了。”
“那行，你们先回去上班吧...”
“对了黄哥，我想请假出去一趟。”
黄伟看着徐冉的眼睛瞪大了。
...
徐冉开着车，扭头看了下坐在副驾驶的苏小璐，不由叹气：“这次不跟没事的。”
“你不是要见那个洛总嘛？我可是你的秘书耶。”苏小璐有些调皮。
“这次不太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徐冉双眼一凝：“我还说洛水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一次电话和消息都没给我打，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我们协助破案的事情传了出去，照片怕是洛水也看到了，知道我们两人是南大的学生，刚出社会没多久，还不知道我之前框他？”
“这...”苏小璐迟疑，“或许他没看到呢？若是他真知道了，你现在过去不是自投罗网？”
徐冉哼了声，有些不爽：“还怕了他不成，有的是办法弄他。而且职业电竞项目必须放弃进军LDL。”
“黄哥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在项目启动会议说服他们...”说起这件事，苏小璐自己也没多少信心。
“会议上说服他们固然要做，但是鸡蛋不能只放一个篮子里。只要我打破洛水这个点，拿到我想要的，那A组进军LDL的计划也得破灭。”徐冉深深看了苏小璐一眼，“这次见洛水和之前不同，你...要不别上去了？”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苏小璐很认真地回复，“洛总又不可能叫人打我们，怕他个球球。”
徐冉扑哧笑出声：“你说的也对，怕他个球。”
不过洛水那人就是坏掉的葡萄——一肚子的坏水，见钱就有胆子，但是不破掉洛水就没法拿到LDL打假赛的消息渠道，甚至还能抓到池风集团的老鼠。
换句话说，只要破掉了洛水拿到证据，那这职业电竞项目改变计划还用他在启动会议劝那些人？
徐冉想到什么，将车开到路边停下掏出手机。
“喂，夏姐。”
“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些？我记得我从医院出去的时候，你还没能乱蹦哒呢。”
“有事，当然有事。”
“就是有一个小忙...希望你能帮我一下。”
“诶，你先听我说完，别着急拒绝啊...”
徐冉不可置信看着手机：“卧槽，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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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告别是永远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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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风集团内部培训为期十天，而徐冉就嚣张的临近内部培训结束才重回公司上班。
这个行为让许多池风集团的实习生很不理解。
要知道这次集团内部培训并非是针对于实习生，而是许多中、基层管理人员的培训，这次培训人员只有苏小璐和徐冉两个实习生罢了。
苏小璐且不谈，就徐冉这行为，如何让大家理解？魏辰就更不理解了。
好家伙，大家都是实习生，为了能够转正那叫一个呕心沥血，只为集团能够看到他的努力。
尤其这个内部培训机会，不说其他部门，就市场部的实习生个个看得眼睛冒光，能参加这种培训，基本就已经代表此人正式纳入集团的储备管理人员了。
然徐冉竟连续这么久不来上班，这个培训机会就此白白浪费，其他实习生自然不能理解。
可最好笑的是，等徐冉回来上班后，魏辰还以为徐冉会被黄伟或者休养回来的廖华说教一顿。
黄伟只是点头应声一下就没有表示了，廖华倒是看着徐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后明显抿嘴将自己丢回办公室去了。
而A组的其他同事见徐冉回来，个个欢迎有加，从外表看起来，徐冉的人缘竟比苏小璐还要好。
再过几天，内部培训结束，电子竞技职业战队项目启动就在眼前，市场部A组的各位明显再次忙碌起来。
黄伟办公室。
徐冉和苏小璐正坐在办公桌面前，两人相视一眼，看着黄伟摆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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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南州市十强企业员工协助珠区区所警察成功破获入室抢劫团伙。”
徐冉一听不由笑出声：“黄哥，这事你不是早知道了吗，现在说这干嘛。”
苏小璐知道自己上报纸后有些害羞起来，其实她觉得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做太多事，甚至拿电棍电陈哲时，她还做了噩梦。
黄伟拉下报纸，露出那对满是无语的双眼：“你这家伙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咋了？”
“小璐，你没和他说过吗？”
徐冉奇怪地看苏小璐，前段时间他在医院，苏小璐只是偶尔和自己简单说了下集团发生的事，但是与破案有关的事确实没怎么聊过。
“当时看你在忙，就没说多少。”苏小璐坐姿很好看，微微点头：“几天前区所因破案一事弄了一份报道出去，就是事先和你说过的，池风和区所准备来一次报道，这事对池风的口碑也是有提升的。”
“这我倒知道。”
“可是这事的社会反响有点大...”
“有点大？”徐冉一愣。
“主要有连锁反应...”苏小璐露出无奈的笑容，“池风当时的报道虽然没透露出我们的照片，但是简单的一些资料还是有外露的。”
“就这？”
“当然不止这些，只是我们同是南大的学生，然后南大的学生也看到这份报道，随后就...”
“连锁影响？”徐冉微微仰头。
“我们是拿过奖学金的，还拿过不少，自然在南大的专栏里有照片资料，学生一查就查出我们的资料和照片了，然后我们的样貌就暴露了，接下来嘛...”苏小璐微微脸红没接着说。
“剩下的我来说吧。”黄伟咳嗽一声，将报纸叠好丢桌上：“现在短视频火热，几篇报道再加上南大、池风方面的有意宣传，你和苏小璐长相本就不赖，听说你们南大的论坛还有你俩的照片，现在都传出去了。”
徐冉微微目瞪：“所以...”
“所以你和苏小璐的名气流量可不小啊。”黄伟嘿嘿一笑，满是调侃：“不是我说你们两个，这种刑事案件都敢参加，真就不要命了？我听小璐说，当时她还拿电棍电晕了一个歹徒，好家伙，听得我热血沸腾。想当年，我还年轻的时候...”
“诶打住，你要沸腾晚点下班自己回家再沸腾吧。”徐冉苦笑不已，“我说我这几天上班的时候，一些路人怎么对我指指点点的。”
“也因为这件事的发酵，廖华被喊去开会了。”黄伟手指指了指徐冉，“只能说你们两个真是好运，没想到还有这躺事情，搞得廖华他想弄你又没机会了。现在你们两人参加完内部培训，安慰地跟好接下来的大项目就好。名单我给报上去了，上面也没卡。”
苏小璐奇怪：“廖组长为什么对于这件事这么耿耿于怀？”
“不是他小气。”黄伟摆手，“不看看他是谁喊来的，既然来了当然要做事，现在一些中高层都知道你们和梁董有关系，上面梁董的人想让你们留在A组，可另一边又在想办法让你们走...”
徐冉调侃：“你咋不说说你自己？”
“害，这位置要咋样就咋样嘛，反正我手里在跟的项目多，总不能让我全部放下然后走人吧？”
“黄哥，我听说你最近的情况不是特别好？”苏小璐想到什么连忙害羞摆手，“你也懂，A组的一些同事都爱八卦，说的那些事我都有听到。”
“这有啥，市场部的项目负责人哪个不八卦的？不八卦还能是项目负责人？”黄伟毫不在意笑，“我的事你们两人就别管了，你们安心做好准备跟项目就好，我说前面那件事也是为了让你们有个准备，看样子这次案件的影响发酵，或许上面对你们两人还有其他奖励也不一定。”
徐冉和苏小璐面面相觑。
说到这，黄伟想到什么微微叹气：“反正关于职业电竞项目的事，都认真点，最好别出什么意外。带头项目的负责人都是A组那几个老人，与你们都认识，也有恩情在，他们会照顾你们的。”
这个口气有些不对劲啊，徐冉微微皱眉。
话说廖华也回来工作挺长一段时间了，为什么黄伟还没回去跟人造心脏的项目？之前因为交接工作，所以停留。
然后廖华请假休养，所以又停留。
怎么现在黄伟还在办公室坐着？看起来也有些无所事事的样子。
难道他手里的项目真的在一点点交出去？
“黄哥，人造心脏的项目你不回去看看？”徐冉打了个侧锋。
黄伟一愣，随后若无其事笑：“我这有个更加重大的项目要做，那个人造心脏的项目就先不过去了。”
“这样。”
徐冉也没追问，不过经徐冉这么一提醒，苏小璐也发现了些特殊情况。
“关于职业电竞项目的事情，就是上次我和你提过放弃进军LDL的计划，黄哥想得如何了？”
黄伟摩挲了下巴：“这事我已经和那几个负责此事的老人聊过。”
“然后呢？”
“他们的计划想法没变。”
“没变？”苏小璐有些吃惊，“难道黄哥没有把LDL假赛的事情说给他们知道吗？”
“主要还是怪我。”黄伟叹气，“上次负责这个项目的人是我，当时弄的许多计划都是有时效性的，他们现在凭着现在的资料，依旧认为我的计划正确，没必要更改。就算LDL假赛泛滥，但是他们也认为这事对于我们进军LDL是一件好事。”
苏小璐奇怪：“这怎么能说是好事呢？”
“LDL假赛泛滥，也就说明里面参有了太多不正规比赛，换句话说...”黄伟手指扣动下桌面，“池风不介意打假赛。”
“这什么意思？”
“说到底，最初我的计划是进军LDL，然后熟悉联盟规则与俱乐部运营后，扎实选手实力，然后尝试冲击LDL冠军直接拿LPL联赛的名额，就算没成功夺冠，只要名次不低我也可以让池风帮战队买下LPL的名额。”
“我和他们商量出的结果便是，LDL打假赛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介意他们打假赛，运营俱乐部的经验很重要，甚至也各个想法，既然LDL假赛泛滥，那我们池风的战队也可以花钱让对方打假赛，只要我们保持自身战队不打假赛就没事。”
苏小璐那清纯的眼眸满是不可思议：“怎么可以这样。”
徐冉表情默然，其实这个并不奇怪，大家都是搞项目的，项目以利益结果为先，若是LDL假赛泛滥，为何不乘着这股风顺势而上呢？
毕竟在大家眼里，打LDL联赛或许有争取前名次的可能，顺便还能补充电子竞技方面的经验缺失。
可若是放弃LDL，选择进军LPL，那谁能保证战队名次在中游？
LPL战队大半挑出来都是能打的，头就算再铁也不能直接进军LPL给人家军训吧？
换句话说，进军LPL这个计划不值得大家冒险。
可问题在于，徐冉眼里这个时候进军LDL那才叫死路一条！
不怪池风其他项目负责人这么想，毕竟都觉得只要自己的战队不参与假赛事件就好，到时候就算英雄联盟彻查此事，也不会影响到自己才对。
可是他们根本不会知道...假赛曝光后，LDL联赛彻底全部停赛，整顿了半年，流逝许多玩家观看，LDL联赛甚至丧失了公信力。
这些徐冉知道，可他们不知道...
苏小璐扭头看徐冉，她的想法紧跟着徐冉的，对于放弃进军LDL这件事她深以为然，可是如何劝说她又不知道。
徐冉思考了下，抬眸认真问：“这事不能再商量了吗？”
“这倒不至于。”黄伟笑着摆手，“我毕竟不是此次项目的负责人，当时我找他们只是随便聊聊，他们对于LDL假赛的事也是头一次知道。这事你们得体谅下，毕竟进军LDL的项目计划完成度至少在七成往上，还现成的摆在那边，让大家推翻LDL的项目计划，有些不现实。”
他想到什么，认真地说：“不过项目启动时，你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在启动会议时和大家说说。当然，和人辩论，手里最好有点东西。虽然你和那些A组老人有恩情在，照顾你是一回事，可项目就是项目。只要你有办法在会议上让他们信服，那推翻之前的项目计划也未尝不可。”
徐冉也未气馁，缓缓起身：“我明白了。”
苏小璐正奇怪呢，咋聊着聊着还站起来了？她也连忙跟徐冉一起站起来。
“这件事到时候看我们的，若是还不成就算了。”
“那成，这项目记得多用心，不管进军LDL还是LPL，这个项目都对你们很重要。”
“清楚，谢谢黄哥了。”
“那行，你们先回去上班吧...”
“对了黄哥，我想请假出去一趟。”
黄伟看着徐冉的眼睛瞪大了。
...
徐冉开着车，扭头看了下坐在副驾驶的苏小璐，不由叹气：“这次不跟没事的。”
“你不是要见那个洛总嘛？我可是你的秘书耶。”苏小璐有些调皮。
“这次不太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徐冉双眼一凝：“我还说洛水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一次电话和消息都没给我打，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我们协助破案的事情传了出去，照片怕是洛水也看到了，知道我们两人是南大的学生，刚出社会没多久，还不知道我之前框他？”
“这...”苏小璐迟疑，“或许他没看到呢？若是他真知道了，你现在过去不是自投罗网？”
徐冉哼了声，有些不爽：“还怕了他不成，有的是办法弄他。而且职业电竞项目必须放弃进军LDL。”
“黄哥不是说了吗，我们可以在项目启动会议说服他们...”说起这件事，苏小璐自己也没多少信心。
“会议上说服他们固然要做，但是鸡蛋不能只放一个篮子里。只要我打破洛水这个点，拿到我想要的，那A组进军LDL的计划也得破灭。”徐冉深深看了苏小璐一眼，“这次见洛水和之前不同，你...要不别上去了？”
“不行，我要跟你一起。”苏小璐很认真地回复，“洛总又不可能叫人打我们，怕他个球球。”
徐冉扑哧笑出声：“你说的也对，怕他个球。”
不过洛水那人就是坏掉的葡萄——一肚子的坏水，见钱就有胆子，但是不破掉洛水就没法拿到LDL打假赛的消息渠道，甚至还能抓到池风集团的老鼠。
换句话说，只要破掉了洛水拿到证据，那这职业电竞项目改变计划还用他在启动会议劝那些人？
徐冉想到什么，将车开到路边停下掏出手机。
“喂，夏姐。”
“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些？我记得我从医院出去的时候，你还没能乱蹦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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