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交流消息
南方的城市没有太明显的秋意。
至少在顾北的记忆中，春雨连绵，夏季要命，入冬，而秋天，他真没多少记忆。
或许稍微想起市里某条街上掉落的大片大片泛黄叶子，也能算得上是秋天表现的话，那么秋意在他眼里都没有刻意的出现过。
他记忆里的家乡，多是雨的印象。
与逸仙她们再遇后，光辉和可畏心里也没怎么想要出市游玩的心思，第二天早上也是阴沉沉的，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里也都还处于阴雨连绵的天气下，大家所以都呆在家里。
一些购物的计划也暂时搁置了。
“你们当时走了之后，赤城还有加贺也准备来东煌，不过长门和天城没有同意，把她们的想法压了下来。”
光辉泡着红茶，嗯，她们一直带着小镇上买的茶具，逸仙准备着一些糕点，宁海在帮忙，可畏…可畏她和顾北老老实实地坐在桌位上看她们忙来忙去，平海咬着嘴唇，看着桌子上的泡芙蠢蠢欲动。
今天是西式糕点和下午茶，当然少不了闲暇时的话题，不过说着说着聊就到了以前，提起茶杯的耳朵端着杯托，凑近嘴角，光辉轻抿了一口说道。
“那是在我们离开以后发生的吗。”
逸仙穿了一套家居长裙坐下，没有穿旗袍也这也见识到了她的一种风格。
听说她们聊天说起逸仙的衣柜里好像还有汉服，只不过逸仙现在没穿。平海说逸仙姐当时只是想买来当做一种情怀，顾北到有些惊讶平海少女的青涩也能说出情怀两字。
“当时阿芙乐尔小姐知道后还很失望。”
对于港区里的舰娘来说，名义上是姐妹，但是几个阵营的大家还是隐隐有些隔阂的，光辉话题慢慢转到了另一位和逸仙有些交情的舰娘身上。
东煌的她们和阿芙乐尔境遇很相似，毕竟同属阵营的人少，而听光辉提到阿芙乐尔，顾北也想到了这位曾经的大佬之证。
顾北得到她的时候，并不是之后牛鬼蛇神乱出的深水池，要倚靠看脸的概率建造才唤醒的。
当时自己没玩多久却对收集有些执念，也有过梦想，当时离船齐霸业仅差几步而已，所以对图鉴中缺少的她一直念念不忘，还好最后终于在周年活动中获得阿芙乐尔。
记得那是一个相当漫长的时间，还好坚持下来了，不然港区少了一个直爽热情的北方毛妹，那可能会是一件遗憾的事。
逸仙脸上也有些怀念的神情。
同样有些相同的信念，甚至她们可以说是阿芙乐尔的后辈，在港区里的时候她们当然也有来往。
虽然不会像她一样豪爽的喝完她带来的礼物，但是真挚的感情逸仙也能感受得到。
“只是，现在港区里还是只有她是一个人。”
她们沉默了一会，这好像是没办法的事。
这么一说，某人倒想起来自己自暴自弃时不间断弃坑，有些阵营的活动都错过了。
不过转换到现实时，在港区生活的阿芙乐尔到没有这种烦恼，和谁都是很好相处的模样，几乎没有看见过她低落时不符合形象的样子，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
“……”
光辉看着顾北她脸上欲言又止，明显想说什么，但思考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
很久以前某条无从考证的信息让她在意，大家曾经一度怀疑。
某片临近东煌的海域经常游离出没一艘海盗船，不是抢劫夺掠，反而是收取佣金和信息或者伏特加为来往的船只护航。
不然这样如果真的抢劫，独立舰娘和周边的国家早就派人过去围剿镇压了。
据说船上有一位被人当做战利品的白发公主，雇佣方的人有看见夜里的海盗船某个未熄灭灯火的房间，风平浪静时依稀能从听见海风传递过来不知名的女声。
不向命运妥协，会在这里祈祷，期盼着黎明的到来……
有人求证过，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就因为这样，之后的传闻越来越夸张。
那是一艘贩卖人口的黑船，有实力强大的舰娘做后盾进行着非法交易，同时瞒天过海贿赂了地方官员，欺上瞒下，几乎没人知道真相，只有在万里无云风平浪静的环境下，才可以有这么一个机会听到那位公主的声音。
那位公主是非卖品，是那些海盗彰显实力的象征。
没人敢派遣舰娘追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因为有些正义感的舰娘上去那艘船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她们。
有人说她们也被俘虏了，成为了海盗中的一员，海域附近的渔民战战兢兢一时间人心惶惶，心里祈祷着不要碰上对方。
真是奇怪，她们莫名想到了某人给谁送的一件奇怪衣服，对方还表演演讲了一下囚徒的样子对话。
所以这个奇怪又在意的消息暂时记了下来，之后远在海洋另一端的她们又收集了很多没用的信息，只是又会想到一些词。
白发，伏特加，海盗，舰娘。
怎么这么像那两位，小部分人想到了什么，但是不敢肯定，只是觉得这个消息需要她们亲自考证，只能商议等以后联系当地部门，大家再一起看看了。
而且还有其中的一位对于指挥官的消失可是相当的不满，在她眼里可能就是背叛，万一指挥官被她找到了的话……
看着光辉突然对他露出担忧的目光，顾北有些不明所以。
“七月的风，八月的雨。”看着眼前的风景，不知怎么的低声说了自己才能听到的一句话，“九月、十月又会是怎什么呢？”
手肘撑在桌面手掌拖着下巴，宁海在用自己的方式教育妹妹，平海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小口吃着不再像刚刚那样弄得嘴角沾满奶油。
“……没有归期的旅途，也又要有所准备，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留在这里我们也没有任何心思经营酒楼了。”
“……”
“指挥官，我们和你说话呢。”
“你的意见呢？”
可畏在顾北面前晃了晃手，他只能无奈应了一声，他刚刚其实听到了。
关于酒楼的问题，也在刚刚她们聊天的话题中，毕竟指挥官回来了，他真正的想法还没有完全跟她们说过，所以她们还以为他会继续进行以前的那种生活。
“不知道。”
其实他的预期完全被打破了，顾北还以为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然后他再打算去大一点的沿海城市或者某些人工岛去见识见识。
而现在想一个人？估计也不可能，她们不会同意的。
“指挥官你肯定想要干嘛，你跟我们说说吧，大家都是自己人。”
“北上吧，去沿海的大城市看看。”
虽然不久前给了逸仙隐晦的答复，但是有些时候想起依然会变得不自然，看着一脸追问的几人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为什么？”
“想要多看一些东西。”
不仅仅是沿途美丽的风景，还有你们这些舰娘。
报纸杂志上有宣传过舰娘的强大和美丽，但是内陆城市信息比不了沿海地区的真实，而且如果只是倚靠文字，是无法真正了解舰娘这种被为超规格存在的真实。
哪怕这里的宣传手段多么广泛，信息的真真假假都是不确定的因素，哪怕照片和影像都有可能骗人，当然他没有明说目的。
“唔，好像很不错的样子，我们很久没出去了。”
宁海点了点头捧着一块绿豆饼，一口两口的吃了下去，然后喝着还不太习惯的红茶，对于指挥官说的旅游，心中也有些期待。
“美食旅行吗？要去，平海想去，和指挥官一起。”
平海举起了手，不像姐姐那么克制，倒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副高兴的样子。
不仅可以玩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美食，甜点，面条，包子！不过就是不知道外面的包子，有没有逸仙姐和宁海姐做的包子好吃。
怎么听她们这么一说，像是打算一起去的样子。
“指挥官难道你还想一个人走吗？”
新换了一身荷叶边衬衫，短裙过膝黑丝的可畏，手指梳理着肩膀垂下长发轻轻笑道。
剩下的两位俨然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
看着她们这样，顾北撑着下巴，另一只放在桌面上轻轻的敲了起来。
可是这样又回到了刚刚的问题，逸仙对于酒楼变得不怎么在乎，似乎想把决定权交给他，但是他还是不想这么轻易地为她人做主。
“就按照逸仙的想法做，后续处理的事应该会有很多，至于那位舰娘告诉她一声之后再处理。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找我。”
逸仙点了点头，场地转让，人员遣散，购置的厨房设备等等都要处理，最重要还是帮过她忙的舰娘。
不过于情于理还是先要通知她一声，看来也只能写信给她说明一下情况了。虽然对于她为她们提供了很多的帮助，逸仙也对此很是感谢，但指挥官的回归才是她们真正的意义。
逸仙跟顾北说了她的顾虑，他也点了点头，对方当时显然是雪中送炭，而且逸仙对她很有好感，想必也帮她了不少忙。
逸仙继续说着之后打算，顾北和光辉听着偶尔提点意见，这期间也不得不佩服逸仙的能力，虽然她说大部分都是做秘书舰时学来的，还有人帮衬的原因。
看着逸仙一副窈窕纤细的身段，哪怕她是舰娘，但是在不动用舰娘身份的情况下，生活在这人吃人的社会中，也能联想到她们这几年里会遇到一些的困难。
可如今这位黑发美人笑颜依旧，与光辉轻声交谈，没有述说任何抱怨的话。而另一位白发舰娘也很厉害。虽然看起来温柔，但是没有果敢坚强的心的话，又怎么能带着港区的舰娘重拾信心。
摩砂着光滑的茶杯耳朵，接着又看了一眼坐姿端庄看出任何毛病的可畏，不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弄得她有些不自在，问了之后却没有得到顾北任何回应，在她们看不见的情况下，悄悄的戳了戳他的腰。
顾北喝茶，没理一头雾水的可畏。
宁海平海两人还在吃，嘴巴没有停下来，摇摇头总感觉她们中午没吃饱，莫非是在他面前矜持的原因？可是看着平海嘴角沾着奶油的样子，又否定了刚刚的猜想。
“宁海和平海她们也是要跟着指挥官的，学校那边只有退学了。”逸仙顺着顾北的眼神也落在了两位少女身上，“暑假还有几天，等她们开学就去和她们班主任说下。”
“她们……”
顾北想说她们还小，可是话刚刚到嘴边他又止住了。她们其实不小了啊，哪怕她们这个时期的同龄人一些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事，几乎都能说个七五八十来了。
“得问问她们的意见，如果想上学的话就继续上吧。”
过得像个人类女生一样，当然他不会把心里这句话说出来。
“我们要一直跟着指挥官。”这边话刚落下，平海就抢在姐姐面前说话了，“昨天说好了的，指挥官以后都不走了。”
微微皱眉，他会说这么果断的话吗？
“奇怪，逸仙姐没和指挥官说吗？”宁海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妹妹，示意她擦擦嘴边的奶油，“就算指挥官不回来，我们本来也打算读完这学期后就不读了。”
“学校说好也不好，老师们对我们很关照，有时候还给我们开小灶，好几次班主任让我们去她家补习外语，唔，是女老师。”
“每次补习完就觉得不能辜负林老师的期望，虽然稍微有点压力，不过我和平海每次考试的成绩都还行，也就前十吧。”
“学校里我是体育委员，平海是音乐委员，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位老师第一次上课就让我们当了课代表，真是奇怪。”
“还有，当时老师刚刚说完，平海就问了，人家老师笑着摸了摸平海的头说她唱歌好听这个理由就够了。”
宁海脸上带着一些骄傲，妹妹被夸奖看起来比她受夸奖开心，顾北有了一丝自家孩子在家长面前炫耀成绩的感觉。
听到姐姐这么说平海腼腆地笑了笑，可畏在旁边摸了摸她的头以示鼓励。
“之后其他老师也总让我们起带头作用，不过总感觉跟在逸仙姐身边打下手差不多。”
“每次班级活动还是校园活动，老师都让我参与了，说是锻炼我们，我们也当然知道老师是好心。但是班里的同学总在背后说，我们是老师泥腿子，背地里还说了好多我们的坏话，哼。”
“不过，我们不会在意这些话的。唔，可畏姐，不要摸我的头好吗？”
顾北这几位大人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看着宁海只是抱怨一下而已后，她就岔开了这些话继续说了下去。
“学校的事我们不太在意啦，其实我们也想跟着逸仙姐。”
宁海看着坐在指挥官身边的逸仙。
“逸仙姐有时候也很辛苦的，查资料修改菜谱，有时晚上我起床喝水看见楼下的厨房还亮着灯，才知道她还在试菜。”
一时间，几人也有意无意地看向逸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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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顾北的记忆中，春雨连绵，夏季要命，入冬，而秋天，他真没多少记忆。
或许稍微想起市里某条街上掉落的大片大片泛黄叶子，也能算得上是秋天表现的话，那么秋意在他眼里都没有刻意的出现过。
他记忆里的家乡，多是雨的印象。
与逸仙她们再遇后，光辉和可畏心里也没怎么想要出市游玩的心思，第二天早上也是阴沉沉的，一天大部分的时间里也都还处于阴雨连绵的天气下，大家所以都呆在家里。
一些购物的计划也暂时搁置了。
“你们当时走了之后，赤城还有加贺也准备来东煌，不过长门和天城没有同意，把她们的想法压了下来。”
光辉泡着红茶，嗯，她们一直带着小镇上买的茶具，逸仙准备着一些糕点，宁海在帮忙，可畏…可畏她和顾北老老实实地坐在桌位上看她们忙来忙去，平海咬着嘴唇，看着桌子上的泡芙蠢蠢欲动。
今天是西式糕点和下午茶，当然少不了闲暇时的话题，不过说着说着聊就到了以前，提起茶杯的耳朵端着杯托，凑近嘴角，光辉轻抿了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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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仙穿了一套家居长裙坐下，没有穿旗袍也这也见识到了她的一种风格。
听说她们聊天说起逸仙的衣柜里好像还有汉服，只不过逸仙现在没穿。平海说逸仙姐当时只是想买来当做一种情怀，顾北到有些惊讶平海少女的青涩也能说出情怀两字。
“当时阿芙乐尔小姐知道后还很失望。”
对于港区里的舰娘来说，名义上是姐妹，但是几个阵营的大家还是隐隐有些隔阂的，光辉话题慢慢转到了另一位和逸仙有些交情的舰娘身上。
东煌的她们和阿芙乐尔境遇很相似，毕竟同属阵营的人少，而听光辉提到阿芙乐尔，顾北也想到了这位曾经的大佬之证。
顾北得到她的时候，并不是之后牛鬼蛇神乱出的深水池，要倚靠看脸的概率建造才唤醒的。
当时自己没玩多久却对收集有些执念，也有过梦想，当时离船齐霸业仅差几步而已，所以对图鉴中缺少的她一直念念不忘，还好最后终于在周年活动中获得阿芙乐尔。
记得那是一个相当漫长的时间，还好坚持下来了，不然港区少了一个直爽热情的北方毛妹，那可能会是一件遗憾的事。
逸仙脸上也有些怀念的神情。
同样有些相同的信念，甚至她们可以说是阿芙乐尔的后辈，在港区里的时候她们当然也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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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港区里还是只有她是一个人。”
她们沉默了一会，这好像是没办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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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换到现实时，在港区生活的阿芙乐尔到没有这种烦恼，和谁都是很好相处的模样，几乎没有看见过她低落时不符合形象的样子，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
“……”
光辉看着顾北她脸上欲言又止，明显想说什么，但思考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
很久以前某条无从考证的信息让她在意，大家曾经一度怀疑。
某片临近东煌的海域经常游离出没一艘海盗船，不是抢劫夺掠，反而是收取佣金和信息或者伏特加为来往的船只护航。
不然这样如果真的抢劫，独立舰娘和周边的国家早就派人过去围剿镇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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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公主是非卖品，是那些海盗彰显实力的象征。
没人敢派遣舰娘追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因为有些正义感的舰娘上去那艘船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她们。
有人说她们也被俘虏了，成为了海盗中的一员，海域附近的渔民战战兢兢一时间人心惶惶，心里祈祷着不要碰上对方。
真是奇怪，她们莫名想到了某人给谁送的一件奇怪衣服，对方还表演演讲了一下囚徒的样子对话。
所以这个奇怪又在意的消息暂时记了下来，之后远在海洋另一端的她们又收集了很多没用的信息，只是又会想到一些词。
白发，伏特加，海盗，舰娘。
怎么这么像那两位，小部分人想到了什么，但是不敢肯定，只是觉得这个消息需要她们亲自考证，只能商议等以后联系当地部门，大家再一起看看了。
而且还有其中的一位对于指挥官的消失可是相当的不满，在她眼里可能就是背叛，万一指挥官被她找到了的话……
看着光辉突然对他露出担忧的目光，顾北有些不明所以。
“七月的风，八月的雨。”看着眼前的风景，不知怎么的低声说了自己才能听到的一句话，“九月、十月又会是怎什么呢？”
手肘撑在桌面手掌拖着下巴，宁海在用自己的方式教育妹妹，平海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小口吃着不再像刚刚那样弄得嘴角沾满奶油。
“……没有归期的旅途，也又要有所准备，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留在这里我们也没有任何心思经营酒楼了。”
“……”
“指挥官，我们和你说话呢。”
“你的意见呢？”
可畏在顾北面前晃了晃手，他只能无奈应了一声，他刚刚其实听到了。
关于酒楼的问题，也在刚刚她们聊天的话题中，毕竟指挥官回来了，他真正的想法还没有完全跟她们说过，所以她们还以为他会继续进行以前的那种生活。
“不知道。”
其实他的预期完全被打破了，顾北还以为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然后他再打算去大一点的沿海城市或者某些人工岛去见识见识。
而现在想一个人？估计也不可能，她们不会同意的。
“指挥官你肯定想要干嘛，你跟我们说说吧，大家都是自己人。”
“北上吧，去沿海的大城市看看。”
虽然不久前给了逸仙隐晦的答复，但是有些时候想起依然会变得不自然，看着一脸追问的几人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为什么？”
“想要多看一些东西。”
不仅仅是沿途美丽的风景，还有你们这些舰娘。
报纸杂志上有宣传过舰娘的强大和美丽，但是内陆城市信息比不了沿海地区的真实，而且如果只是倚靠文字，是无法真正了解舰娘这种被为超规格存在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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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像很不错的样子，我们很久没出去了。”
宁海点了点头捧着一块绿豆饼，一口两口的吃了下去，然后喝着还不太习惯的红茶，对于指挥官说的旅游，心中也有些期待。
“美食旅行吗？要去，平海想去，和指挥官一起。”
平海举起了手，不像姐姐那么克制，倒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副高兴的样子。
不仅可以玩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美食，甜点，面条，包子！不过就是不知道外面的包子，有没有逸仙姐和宁海姐做的包子好吃。
怎么听她们这么一说，像是打算一起去的样子。
“指挥官难道你还想一个人走吗？”
新换了一身荷叶边衬衫，短裙过膝黑丝的可畏，手指梳理着肩膀垂下长发轻轻笑道。
剩下的两位俨然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
看着她们这样，顾北撑着下巴，另一只放在桌面上轻轻的敲了起来。
可是这样又回到了刚刚的问题，逸仙对于酒楼变得不怎么在乎，似乎想把决定权交给他，但是他还是不想这么轻易地为她人做主。
“就按照逸仙的想法做，后续处理的事应该会有很多，至于那位舰娘告诉她一声之后再处理。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找我。”
逸仙点了点头，场地转让，人员遣散，购置的厨房设备等等都要处理，最重要还是帮过她忙的舰娘。
不过于情于理还是先要通知她一声，看来也只能写信给她说明一下情况了。虽然对于她为她们提供了很多的帮助，逸仙也对此很是感谢，但指挥官的回归才是她们真正的意义。
逸仙跟顾北说了她的顾虑，他也点了点头，对方当时显然是雪中送炭，而且逸仙对她很有好感，想必也帮她了不少忙。
逸仙继续说着之后打算，顾北和光辉听着偶尔提点意见，这期间也不得不佩服逸仙的能力，虽然她说大部分都是做秘书舰时学来的，还有人帮衬的原因。
看着逸仙一副窈窕纤细的身段，哪怕她是舰娘，但是在不动用舰娘身份的情况下，生活在这人吃人的社会中，也能联想到她们这几年里会遇到一些的困难。
可如今这位黑发美人笑颜依旧，与光辉轻声交谈，没有述说任何抱怨的话。而另一位白发舰娘也很厉害。虽然看起来温柔，但是没有果敢坚强的心的话，又怎么能带着港区的舰娘重拾信心。
摩砂着光滑的茶杯耳朵，接着又看了一眼坐姿端庄看出任何毛病的可畏，不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这样一来弄得她有些不自在，问了之后却没有得到顾北任何回应，在她们看不见的情况下，悄悄的戳了戳他的腰。
顾北喝茶，没理一头雾水的可畏。
宁海平海两人还在吃，嘴巴没有停下来，摇摇头总感觉她们中午没吃饱，莫非是在他面前矜持的原因？可是看着平海嘴角沾着奶油的样子，又否定了刚刚的猜想。
“宁海和平海她们也是要跟着指挥官的，学校那边只有退学了。”逸仙顺着顾北的眼神也落在了两位少女身上，“暑假还有几天，等她们开学就去和她们班主任说下。”
“她们……”
顾北想说她们还小，可是话刚刚到嘴边他又止住了。她们其实不小了啊，哪怕她们这个时期的同龄人一些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事，几乎都能说个七五八十来了。
“得问问她们的意见，如果想上学的话就继续上吧。”
过得像个人类女生一样，当然他不会把心里这句话说出来。
“我们要一直跟着指挥官。”这边话刚落下，平海就抢在姐姐面前说话了，“昨天说好了的，指挥官以后都不走了。”
微微皱眉，他会说这么果断的话吗？
“奇怪，逸仙姐没和指挥官说吗？”宁海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妹妹，示意她擦擦嘴边的奶油，“就算指挥官不回来，我们本来也打算读完这学期后就不读了。”
“学校说好也不好，老师们对我们很关照，有时候还给我们开小灶，好几次班主任让我们去她家补习外语，唔，是女老师。”
“每次补习完就觉得不能辜负林老师的期望，虽然稍微有点压力，不过我和平海每次考试的成绩都还行，也就前十吧。”
“学校里我是体育委员，平海是音乐委员，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位老师第一次上课就让我们当了课代表，真是奇怪。”
“还有，当时老师刚刚说完，平海就问了，人家老师笑着摸了摸平海的头说她唱歌好听这个理由就够了。”
宁海脸上带着一些骄傲，妹妹被夸奖看起来比她受夸奖开心，顾北有了一丝自家孩子在家长面前炫耀成绩的感觉。
听到姐姐这么说平海腼腆地笑了笑，可畏在旁边摸了摸她的头以示鼓励。
“之后其他老师也总让我们起带头作用，不过总感觉跟在逸仙姐身边打下手差不多。”
“每次班级活动还是校园活动，老师都让我参与了，说是锻炼我们，我们也当然知道老师是好心。但是班里的同学总在背后说，我们是老师泥腿子，背地里还说了好多我们的坏话，哼。”
“不过，我们不会在意这些话的。唔，可畏姐，不要摸我的头好吗？”
顾北这几位大人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看着宁海只是抱怨一下而已后，她就岔开了这些话继续说了下去。
“学校的事我们不太在意啦，其实我们也想跟着逸仙姐。”
宁海看着坐在指挥官身边的逸仙。
“逸仙姐有时候也很辛苦的，查资料修改菜谱，有时晚上我起床喝水看见楼下的厨房还亮着灯，才知道她还在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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