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付出的太多了】（二合一）
半龙人王提起拓海踏云，几乎是面贴面的咆哮。
“噗~”
拓海踏云张嘴，吐出大口淤血，喷在半龙人王脸上。
半龙人王仿佛没感觉，继续摇晃拓海踏云，咆哮吼道，“说！我的圣物呢？在哪？你藏在哪？到底在哪！”
“噗~”
拓海踏云再次喷血，然后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啊啊啊！”
半龙人王咆哮，抓着拓海踏云衣领，将后者狠狠摔砸在地上。
杨姓老者想阻止都来不及，唯有眼睁睁看着，随后感知拓海踏云的气息，确定拓海踏云只是昏迷，没有身死，才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半龙人王继续发狂，咆哮怒吼。
杨姓老者没有理会，这种陷入疯癫的人，无论说什么都是白搭，与其万一惹恼了它，加害拓海踏云，不如任由它发泄。
……
同一时间。
“嗖！”
拓海踏云、杨姓老者等人的空中，苏景行快速飞掠闪过，拾取了一百多张卡片。
卡片到手，当即拐弯，向月荡山飞去。
此时的月荡山脉中，连绵的一座座山峰上，到处是欢呼声。
渡劫成功，踏入六境。
心月狐从此以后，不用再忌惮任何妖族。
烈焰虎王等妖王恭贺过后，一个个已经离去。
苏景行迎面飞掠来，直奔最中心的一座山峰，立即吸引了心月狐的注意。
不等苏景行降落山头，就有十几个半人形半妖身的心月狐，极速飞到空中，拦住去路。
“这里是心月狐圣地，阁下是谁？来此有何目的？”
一个屁股后面长了两条尾巴的心月狐老者，警惕的看着苏景行，沉声询问。
“七首座，他好像是人族。”老者身后方，一名保留狐耳的中年男子，轻声开口。
“人族？好像真是哎。”
“确实是人族，关键是什么人？”
“不会是那拓海家族的人吧？”
“……”
其它的心月狐，打量苏景行，低声细语讨论开。
“闭嘴！”
老者听在耳中，一声低喝。
所有心月狐顿时哑然，不敢再开口。
“咳~”
苏景行见状，轻咳一声，没有二话，直接取出乾坤囊，打开其中的三个。
啪嗒~！啪嗒~！啪嗒~！
嘭嘭嘭！
三具方舱当空呈现，苏景行外放灵元控制住。
再一一破掉封口，让躺在方舱里的念霜、念灵儿、念筱筱，全部苏醒。
整个过程中，两条尾巴的老者等心月狐，看的是瞪大眼睛，一脸惊愕。
“这……这……”
“这里是哪啊。”打了个哈欠的念灵儿，揉着眼睛坐起身。
“……这里是月荡山！”念筱筱俯视地面，然后，看向四周，目光落在两条尾巴的老者等心月狐身上，先是一滞，继而惊喜道，“七首座，你们怎么在这里？”
“念筱筱？”留着狐耳的中年男子认出念筱筱，疑惑道，“念筱筱，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在乾坤囊里？”
“那是孔宣哥哥，为了方便行事，让我们暂时待在乾坤囊里罢了。”念灵儿在一旁闻言，解释道。
“孔宣哥哥？”两条尾巴的老者，看了她，目光扫视，古怪道，“你是心月狐族？是我们的族人？”
“是啊。我和姐姐，都是心月狐半妖。”念灵儿点头，然后，又指向苏景行，介绍道，“他是孔宣哥哥，没有孔宣哥哥，我们早就死在暴血狼族的爪下了。”
“是的，七首座，正是这位人族孔宣，救了我。”念筱筱也在旁边附和道，“他是人族灵武，实力很强，三掌就能灭杀一个三境妖将。”
闻言，两条尾巴的老者目光一闪，脸上的警惕退去，恭敬的朝苏景行行礼，感谢道，“多谢孔宣小友的相救。”
留着狐耳的中年男子等心月狐，也纷纷行礼。
“不用客气，我也是顺手为之罢了。”
苏景行轻笑一声，将其余收刮来，救下的心月狐，从一个个乾坤囊里全部放出来。
一瞬间，空中多出一百多个或受伤，或完好的心月狐。
地面的山头上，不少心月狐看见这一幕，纷纷冲上天空，围过来询问情况。
等念灵儿、念筱筱，将苏景行的来历，出手相救，再次介绍一遍。
两条尾巴的老者等心月狐也好，刚上到空中的心月狐也罢，全都惊喜又感激。
就是念筱筱、念灵儿、念霜，也一阵意外。
她们三个最早进入乾坤囊，对苏景行后续路上搭救的心月狐，并不知晓。
这会儿一百多心月狐放出来，哪还不明白，苏景行这一路上付出了不小的精力。
哪怕苏景行实力不弱，轻松灭杀三境妖将。
但在七曜星，三境妖将并非最强，上面还有四境、五境。
苏景行能从四境、五境妖族的手下，搭救心月狐，无疑承受了很大风险。
这次拓海踏云的针对，围剿心月狐。
七曜星其它妖族，没有落井下石的已经算好的了。
像苏景行这般出手搭救的，可以说，有且仅有一个。
大恩人呐！
“孔宣小友，你的大恩，我心月狐永远铭记在心。”
心月狐真正的王，一个帅气无比、名叫封冼的中年男子，朝苏景行真诚感谢道。
“你放心，定星仪马上就会让人送来，除此外，我们还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孔宣小友不要推辞。”
“这份礼物因为无法挪动，只能请孔宣小友，你随我们走一趟。”
“……好。”苏景行沉吟片刻，点头答应下来。
心月狐既然愿意报恩，苏景行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本来，路上搭救心月狐，就是苏景行的赌注。
赌拓海踏云阴谋失败，心月狐成功扛过危机。
现在，苏景行赌赢了，自然到了收获的时刻。
定星仪只是其一。
拥有六境妖王坐镇的心月狐友谊是第二。
神秘的礼物，是第三。
这三样，不要白不要。
“狐王，听念筱筱说，念灵儿、念霜她们可能是你们第六脉的大首领，封简的后人。”
应承下来，苏景行不再客气，将因为兴奋暂时忘了验证身份的念霜、念灵儿拉出来，直接道，“能不能让那封简过来一趟，验证一下，她们的身份？”
“还有这种事？”心月狐王封冼闻言，一阵讶然，继而点头，朝念灵儿、念霜笑道，“你们放心，封简还活着，我们这就过去，找他验证一下。”
“谢谢王。”念灵儿闻言，忙喜色感激道。
“也谢谢孔宣哥哥！”
她可没忘记，这一路上苏景行的照顾。
苏景行点头，没有说什么。
“走！”
封冼大手一挥，带着几个首脑心月狐，以及苏景行、念灵儿、念霜，往第六脉的山峰飞去。
念筱筱等其它心月狐，则由两条尾巴的老者安排着，送去治疗。
路上。
念霜将她们姐妹俩的来历，向封冼介绍了一遍。
封冼等心月狐听完，对苏景行又是一阵感谢。
从其它星球，打开跨界传送通道，送念霜、念灵儿两人回七曜星。
苏景行的付出，太多了。
要不是看苏景行对念霜、念灵儿两人，不怎么暧昧，封冼等心月狐甚至以为，苏景行是看上了她们姐妹俩。
心月狐不同于其它妖族，对和人族结合，并不阻止，反而乐得配合。
眼下的月荡山中，事实上就不止苏景行一个人族。
还有不少人族女婿、媳妇，一直住着。
苏景行如果也成了心月狐的女婿，那封冼等心月狐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惜，苏景行对念霜、念灵儿，都只是一般态度。
反倒是念灵儿，对苏景行颇为亲近。
如果……
咳咳~
封冼暗自轻咳，嘴角露出笑意。
……
念灵儿、念霜告知自己的来历。
封冼也在路上，向她们和苏景行，告知心月狐的情况。
首先，心月狐大体上的实力，还是强大的。
七曜星八大妖族之一，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发生的太快，分散在外的心月狐，根本不会死伤那么多。
其次，心月狐达到五境的，一共有四个。
封冼虽然是王，但实力在这四妖当中，仅排第二。
心月狐第一高手，是念歌儿。
也就是这次渡过雷劫，第一脉的大首领，化形后绝代风华的那名大美女。
这个念歌儿，现在更是七曜星唯一的六境存在。
在此之前，大首座是下面心月狐，对各脉大首领的称呼。
第几脉，就叫第几座。
好比念霜、念灵儿的太爷爷，封简，就是六首座。
之前两条尾巴的老者，因为来自第七脉，才被人叫七首座。
不过，从今天开始，念歌儿“大首座”的称呼，是彻底证实了。
……
飞掠在空中。
苏景行和封冼等心月狐，畅谈甚欢。
等抵达第六脉所在的山峰时，才停止谈论。
“简老，快出来了，看看谁回来了。”
封冼一降临山头，便大声叫唤。
“来了，来了。”
一个老迈的声音，从后山方向传来。
“冼王大人，您老这会儿不去坐镇入口，到我这里来干嘛？我正准备跟随小歌儿，去找暴血狼族它们算账呢。”
一个驼背的老头，慢悠悠从后山方向飞过来，降落到封冼面前。
老头脸上满是皱纹，身上遍布岁月的气息。
比起封冼、念歌儿，一看就是岁数大出许多的老狐狸。
真真正正的老狐狸。
“我说简老，您不要再笑话我了好不好？”
封冼先尴尬的朝苏景行，念霜、念灵儿一笑，旋即，望着走过来的老头，无语道，“小歌儿渡劫成功，我们自然会找暴血狼族它们算账，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先完成一件事，暴血狼族就在那，它们跑不了。”
“哦，什么事？”老头慢吞吞的打量苏景行，“难不成是因为这个人族？”
“和孔宣小友有关。”
封冼拉过激动忐忑的念霜、念灵儿，指着她们姐妹俩，介绍道，“给您老介绍下，这两位是刚从其它星球返回的族人，她们的爷爷，名叫封想。”
“哦，封想啊，怎么……你说什么！”
本是驼背的老头，猛地直起身子，眼中迸射光芒，死死盯着念霜、念灵儿。
“你……你们爷爷叫什么？”
“封想。”念霜深吸气，咬牙道，“我们爷爷叫封想，他很早就去世了，但留下一些东西，并告诉我们，来自七曜星，心月狐。”
“东西，东西在这。”念灵儿从怀里取出一个布袋，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三件物品。
乾坤袋。
念灵儿居然一直随身携带，苏景行从没察觉到过。
也不知道里面的空间多大……
“是……是三儿的……”
封简哆嗦着接过东西，一一看过去，眼眶里已经挤满泪水。
“简老，节哀。”封冼在一旁安慰，“封想老弟去了，不是还留下她们姐妹俩吗？”
“对，对，我还有她们。”老头收起物品，双手一挥，释放两个光罩，笼罩住念霜、念灵儿。
“你们不要抵抗，放空心神。”封冼见状，快速说道。
念霜、念灵儿听罢，没有抵抗。
很快，老头收起光罩，将两女一把抱在怀里，带着哭腔的欢喜喊道，“我的乖孙，苦了你们了。”
“太爷爷！”
“太……爷爷。”
念灵儿一样喜极而泣，念霜僵硬的回应。
验证通过，身份确认了！
念霜、念灵儿这一下，后台稳了。
从封简和封冼的对话中，苏景行就看的出来，心月狐和其它妖族不一样。
其它妖族崇尚强者为尊，嗜血狂暴，对什么辈分之类，从不讲究。
实力高的，就坐高位。年老的，不顶用的，就选择抛弃。
心月狐却像人类的世家一样，讲究尊老爱幼，辈分越高，地位也高。
封冼这个狐王，更多的是一个大管家的身份。
……
喜悦泪目的认亲结束。
封简对苏景行的多次相救之恩，同样不停感谢。
“孔小哥，老朽没什么大本事，但你有任何要求，只要老朽能办到的，老朽就算拼了老命也一定完成。”
封简面朝苏景行，鞠躬行礼，真诚开口道。
“简老严重了。”
苏景行抬手，轻声道，“救念灵儿她们，真的是顺手为之。”
“对你来说是顺手的事，但对她们姐妹俩来说，却是救命之恩。”封简正色道，“所以，孔小哥你还是说个要求吧，好让我有机会报恩。族里的感谢，和我这里无关。”
“这个……”
见状，苏景行目光闪了闪，提议道，“那这样吧，简老刚才不是说要和大首座出发，去找暴血狼族它们算账吗？不知道我能不能一起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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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拓海踏云再次喷血，然后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啊啊啊！”
半龙人王咆哮，抓着拓海踏云衣领，将后者狠狠摔砸在地上。
杨姓老者想阻止都来不及，唯有眼睁睁看着，随后感知拓海踏云的气息，确定拓海踏云只是昏迷，没有身死，才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半龙人王继续发狂，咆哮怒吼。
杨姓老者没有理会，这种陷入疯癫的人，无论说什么都是白搭，与其万一惹恼了它，加害拓海踏云，不如任由它发泄。
……
同一时间。
“嗖！”
拓海踏云、杨姓老者等人的空中，苏景行快速飞掠闪过，拾取了一百多张卡片。
卡片到手，当即拐弯，向月荡山飞去。
此时的月荡山脉中，连绵的一座座山峰上，到处是欢呼声。
渡劫成功，踏入六境。
心月狐从此以后，不用再忌惮任何妖族。
烈焰虎王等妖王恭贺过后，一个个已经离去。
苏景行迎面飞掠来，直奔最中心的一座山峰，立即吸引了心月狐的注意。
不等苏景行降落山头，就有十几个半人形半妖身的心月狐，极速飞到空中，拦住去路。
“这里是心月狐圣地，阁下是谁？来此有何目的？”
一个屁股后面长了两条尾巴的心月狐老者，警惕的看着苏景行，沉声询问。
“七首座，他好像是人族。”老者身后方，一名保留狐耳的中年男子，轻声开口。
“人族？好像真是哎。”
“确实是人族，关键是什么人？”
“不会是那拓海家族的人吧？”
“……”
其它的心月狐，打量苏景行，低声细语讨论开。
“闭嘴！”
老者听在耳中，一声低喝。
所有心月狐顿时哑然，不敢再开口。
“咳~”
苏景行见状，轻咳一声，没有二话，直接取出乾坤囊，打开其中的三个。
啪嗒~！啪嗒~！啪嗒~！
嘭嘭嘭！
三具方舱当空呈现，苏景行外放灵元控制住。
再一一破掉封口，让躺在方舱里的念霜、念灵儿、念筱筱，全部苏醒。
整个过程中，两条尾巴的老者等心月狐，看的是瞪大眼睛，一脸惊愕。
“这……这……”
“这里是哪啊。”打了个哈欠的念灵儿，揉着眼睛坐起身。
“……这里是月荡山！”念筱筱俯视地面，然后，看向四周，目光落在两条尾巴的老者等心月狐身上，先是一滞，继而惊喜道，“七首座，你们怎么在这里？”
“念筱筱？”留着狐耳的中年男子认出念筱筱，疑惑道，“念筱筱，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在乾坤囊里？”
“那是孔宣哥哥，为了方便行事，让我们暂时待在乾坤囊里罢了。”念灵儿在一旁闻言，解释道。
“孔宣哥哥？”两条尾巴的老者，看了她，目光扫视，古怪道，“你是心月狐族？是我们的族人？”
“是啊。我和姐姐，都是心月狐半妖。”念灵儿点头，然后，又指向苏景行，介绍道，“他是孔宣哥哥，没有孔宣哥哥，我们早就死在暴血狼族的爪下了。”
“是的，七首座，正是这位人族孔宣，救了我。”念筱筱也在旁边附和道，“他是人族灵武，实力很强，三掌就能灭杀一个三境妖将。”
闻言，两条尾巴的老者目光一闪，脸上的警惕退去，恭敬的朝苏景行行礼，感谢道，“多谢孔宣小友的相救。”
留着狐耳的中年男子等心月狐，也纷纷行礼。
“不用客气，我也是顺手为之罢了。”
苏景行轻笑一声，将其余收刮来，救下的心月狐，从一个个乾坤囊里全部放出来。
一瞬间，空中多出一百多个或受伤，或完好的心月狐。
地面的山头上，不少心月狐看见这一幕，纷纷冲上天空，围过来询问情况。
等念灵儿、念筱筱，将苏景行的来历，出手相救，再次介绍一遍。
两条尾巴的老者等心月狐也好，刚上到空中的心月狐也罢，全都惊喜又感激。
就是念筱筱、念灵儿、念霜，也一阵意外。
她们三个最早进入乾坤囊，对苏景行后续路上搭救的心月狐，并不知晓。
这会儿一百多心月狐放出来，哪还不明白，苏景行这一路上付出了不小的精力。
哪怕苏景行实力不弱，轻松灭杀三境妖将。
但在七曜星，三境妖将并非最强，上面还有四境、五境。
苏景行能从四境、五境妖族的手下，搭救心月狐，无疑承受了很大风险。
这次拓海踏云的针对，围剿心月狐。
七曜星其它妖族，没有落井下石的已经算好的了。
像苏景行这般出手搭救的，可以说，有且仅有一个。
大恩人呐！
“孔宣小友，你的大恩，我心月狐永远铭记在心。”
心月狐真正的王，一个帅气无比、名叫封冼的中年男子，朝苏景行真诚感谢道。
“你放心，定星仪马上就会让人送来，除此外，我们还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孔宣小友不要推辞。”
“这份礼物因为无法挪动，只能请孔宣小友，你随我们走一趟。”
“……好。”苏景行沉吟片刻，点头答应下来。
心月狐既然愿意报恩，苏景行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本来，路上搭救心月狐，就是苏景行的赌注。
赌拓海踏云阴谋失败，心月狐成功扛过危机。
现在，苏景行赌赢了，自然到了收获的时刻。
定星仪只是其一。
拥有六境妖王坐镇的心月狐友谊是第二。
神秘的礼物，是第三。
这三样，不要白不要。
“狐王，听念筱筱说，念灵儿、念霜她们可能是你们第六脉的大首领，封简的后人。”
应承下来，苏景行不再客气，将因为兴奋暂时忘了验证身份的念霜、念灵儿拉出来，直接道，“能不能让那封简过来一趟，验证一下，她们的身份？”
“还有这种事？”心月狐王封冼闻言，一阵讶然，继而点头，朝念灵儿、念霜笑道，“你们放心，封简还活着，我们这就过去，找他验证一下。”
“谢谢王。”念灵儿闻言，忙喜色感激道。
“也谢谢孔宣哥哥！”
她可没忘记，这一路上苏景行的照顾。
苏景行点头，没有说什么。
“走！”
封冼大手一挥，带着几个首脑心月狐，以及苏景行、念灵儿、念霜，往第六脉的山峰飞去。
念筱筱等其它心月狐，则由两条尾巴的老者安排着，送去治疗。
路上。
念霜将她们姐妹俩的来历，向封冼介绍了一遍。
封冼等心月狐听完，对苏景行又是一阵感谢。
从其它星球，打开跨界传送通道，送念霜、念灵儿两人回七曜星。
苏景行的付出，太多了。
要不是看苏景行对念霜、念灵儿两人，不怎么暧昧，封冼等心月狐甚至以为，苏景行是看上了她们姐妹俩。
心月狐不同于其它妖族，对和人族结合，并不阻止，反而乐得配合。
眼下的月荡山中，事实上就不止苏景行一个人族。
还有不少人族女婿、媳妇，一直住着。
苏景行如果也成了心月狐的女婿，那封冼等心月狐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惜，苏景行对念霜、念灵儿，都只是一般态度。
反倒是念灵儿，对苏景行颇为亲近。
如果……
咳咳~
封冼暗自轻咳，嘴角露出笑意。
……
念灵儿、念霜告知自己的来历。
封冼也在路上，向她们和苏景行，告知心月狐的情况。
首先，心月狐大体上的实力，还是强大的。
七曜星八大妖族之一，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发生的太快，分散在外的心月狐，根本不会死伤那么多。
其次，心月狐达到五境的，一共有四个。
封冼虽然是王，但实力在这四妖当中，仅排第二。
心月狐第一高手，是念歌儿。
也就是这次渡过雷劫，第一脉的大首领，化形后绝代风华的那名大美女。
这个念歌儿，现在更是七曜星唯一的六境存在。
在此之前，大首座是下面心月狐，对各脉大首领的称呼。
第几脉，就叫第几座。
好比念霜、念灵儿的太爷爷，封简，就是六首座。
之前两条尾巴的老者，因为来自第七脉，才被人叫七首座。
不过，从今天开始，念歌儿“大首座”的称呼，是彻底证实了。
……
飞掠在空中。
苏景行和封冼等心月狐，畅谈甚欢。
等抵达第六脉所在的山峰时，才停止谈论。
“简老，快出来了，看看谁回来了。”
封冼一降临山头，便大声叫唤。
“来了，来了。”
一个老迈的声音，从后山方向传来。
“冼王大人，您老这会儿不去坐镇入口，到我这里来干嘛？我正准备跟随小歌儿，去找暴血狼族它们算账呢。”
一个驼背的老头，慢悠悠从后山方向飞过来，降落到封冼面前。
老头脸上满是皱纹，身上遍布岁月的气息。
比起封冼、念歌儿，一看就是岁数大出许多的老狐狸。
真真正正的老狐狸。
“我说简老，您不要再笑话我了好不好？”
封冼先尴尬的朝苏景行，念霜、念灵儿一笑，旋即，望着走过来的老头，无语道，“小歌儿渡劫成功，我们自然会找暴血狼族它们算账，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先完成一件事，暴血狼族就在那，它们跑不了。”
“哦，什么事？”老头慢吞吞的打量苏景行，“难不成是因为这个人族？”
“和孔宣小友有关。”
封冼拉过激动忐忑的念霜、念灵儿，指着她们姐妹俩，介绍道，“给您老介绍下，这两位是刚从其它星球返回的族人，她们的爷爷，名叫封想。”
“哦，封想啊，怎么……你说什么！”
本是驼背的老头，猛地直起身子，眼中迸射光芒，死死盯着念霜、念灵儿。
“你……你们爷爷叫什么？”
“封想。”念霜深吸气，咬牙道，“我们爷爷叫封想，他很早就去世了，但留下一些东西，并告诉我们，来自七曜星，心月狐。”
“东西，东西在这。”念灵儿从怀里取出一个布袋，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三件物品。
乾坤袋。
念灵儿居然一直随身携带，苏景行从没察觉到过。
也不知道里面的空间多大……
“是……是三儿的……”
封简哆嗦着接过东西，一一看过去，眼眶里已经挤满泪水。
“简老，节哀。”封冼在一旁安慰，“封想老弟去了，不是还留下她们姐妹俩吗？”
“对，对，我还有她们。”老头收起物品，双手一挥，释放两个光罩，笼罩住念霜、念灵儿。
“你们不要抵抗，放空心神。”封冼见状，快速说道。
念霜、念灵儿听罢，没有抵抗。
很快，老头收起光罩，将两女一把抱在怀里，带着哭腔的欢喜喊道，“我的乖孙，苦了你们了。”
“太爷爷！”
“太……爷爷。”
念灵儿一样喜极而泣，念霜僵硬的回应。
验证通过，身份确认了！
念霜、念灵儿这一下，后台稳了。
从封简和封冼的对话中，苏景行就看的出来，心月狐和其它妖族不一样。
其它妖族崇尚强者为尊，嗜血狂暴，对什么辈分之类，从不讲究。
实力高的，就坐高位。年老的，不顶用的，就选择抛弃。
心月狐却像人类的世家一样，讲究尊老爱幼，辈分越高，地位也高。
封冼这个狐王，更多的是一个大管家的身份。
……
喜悦泪目的认亲结束。
封简对苏景行的多次相救之恩，同样不停感谢。
“孔小哥，老朽没什么大本事，但你有任何要求，只要老朽能办到的，老朽就算拼了老命也一定完成。”
封简面朝苏景行，鞠躬行礼，真诚开口道。
“简老严重了。”
苏景行抬手，轻声道，“救念灵儿她们，真的是顺手为之。”
“对你来说是顺手的事，但对她们姐妹俩来说，却是救命之恩。”封简正色道，“所以，孔小哥你还是说个要求吧，好让我有机会报恩。族里的感谢，和我这里无关。”
“这个……”
见状，苏景行目光闪了闪，提议道，“那这样吧，简老刚才不是说要和大首座出发，去找暴血狼族它们算账吗？不知道我能不能一起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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