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产子真相
半个月的时光，昔日繁华的院落，已经呈现荒芜姿态，除了一个三个守门的婆子，没人来这里，仿佛这里被遗忘一般，像是勃勃生机春日里的一笔残荷，凄凉无比。
这样的寂静，能把人逼疯，徐氏见到老夫人到来，宛如见到救星。
徐氏蓬头垢面的大喊，完全颠覆当初贵妇人形象：“母亲，母亲，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母亲！”
这样饥寒交迫的日子，徐氏度日如年，早知今日，她必定乖乖不作妖，老实当好她的侯夫人，享受她的荣华富贵。
徐氏，典型的得陇望蜀性格。
饥寒交迫，盼望吃饱穿暖。
吃饱穿暖后，盼着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后，盼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徐氏的心就像是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她永远不会知足，只会想要更多，不论这个更多，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老夫人怎么还会怜悯她，没把她剥皮拆骨，已经是看在孙儿的面上。
所以无论徐氏怎么哀求，老夫人都无动于衷，只是冷眼看着。
侍女把妙华压倒徐氏面前，老夫人冰冷开口：“你猜她都说了什么？”
地上一张黑脸，徐氏一时间没有认出来，连连摇头：“母亲，我不认识这人”
老夫人也不兜圈子，指明妙华身份：“是吗？这是善姑庵的妙华，她马上就会送入刑部，你们的那些勾当，她一旦说出来，你说你是不是要去刑部走一趟。”
“刑部下场，不会比皇觉庙好，不过我陌家不能有玷污我家门的儿媳，我会让老大送休书过来，至于千寒，我也会安排一个新的生母给他，你放心，不会让你连累到他的”
徐氏连连哀求：“不要，母亲，不要，我什么都说了啊！母亲，求求你，母亲，真的不关我的事！”
钱嬷嬷扶着老夫人坐到丫鬟拿来的椅子上，吩咐人：“把人泼醒”
一盆冷水下去，没有反应！
言笑笑摸摸鼻子，把一个瓶子给小桃，小桃拿着放在妙华鼻子下面，妙华手动了动，还是没有醒来迹象。
“再来一次”言笑笑指着冷水，又一盆倒下去，“咳咳”妙华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生生的被冻醒。
妙华恶狠狠说道，低烧让她声音嘶哑的可怕：“你们这些贱人，如此对我，是会下地狱的！”
言笑笑满不在乎回答：“你在地狱都不怕，我们怕什么！我们又没害人！”
徐氏这下也认出了妙华的声音：“你快说我们就见过几面，我们真的没有其他的关联。你给我毒，说只要西北侯听话，就会让我当王妃的，妙华！”
妙华看着徐氏，露出一个古怪笑容：“你儿子是齐王之后，你自然是王妃，西北侯这么多年，白给人家养儿子，多有意思，我还以为你这个蠢货早就露馅，没想这个儿子身份藏的挺好”
“陌千寒是齐王之后？”老夫人一拍桌子，火冒三丈：“难怪你当年一定要去庄子散心，结果回来却说被吓，提前产子！”
想到这些猫腻，老夫人再也坐不住：“去找当年的稳婆，我要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徐氏去扯妙华头发：“你撒谎，母亲，她撒谎，寒儿真的是侯爷的儿子，他跟侯爷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侯爷儿子！”
徐氏慌张无措，这可是她最后的筹码，陌家不杀生子有功的生母，要是这一层身份都没，那她只有死路一条。
妙华断了徐氏最后生路，徐氏恨不得吃了她：“你个疯婆子，你为什么要血口喷人！”
妙华露出狰狞笑意：“纸包不住火，何必做无谓的挣扎，你当年求我帮你设计西北侯，不就是因为你和齐王早就私下苟且，已不是处子之身，怕嫁到别家被发现吗？”
妙华每说一个字，老夫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最后面沉如水，恨不得把徐氏沉塘。
徐氏想要过来哀求老夫人，可惜被婆子拦住，只能大喊：“我没有，母亲你信我，母亲！”
老夫人一字一顿：“你嘴巴有一个字是真的吗？”
徐氏不断磕头：“我说的是真的，当初给齐王产子的不是我，母亲救我，母亲！”
齐王真有后代？
老夫人耐着性子问：“不是你，还有谁？”
徐氏犹豫片刻，最后为了保命，也不管那么多：“真的不是我，是我的表妹，珊珊，我催产寒儿是为了掩护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比我早生三天！”
“孩子出生，他们就带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否则也不会帮二皇子，母亲，你信我！”
老夫人一杯子砸下来，徐氏吓得一弹：“徐氏，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
妙华虽然浑身无力，思路依旧清晰：“呵呵，你怎么证明，他们带走的不是你儿子，你身边的不是齐王的儿子？窝藏反王之后，你们整个陌家都会陪葬！”
“只要你们杀了我，这件事就会公布天下，到时候，我看你们陌家怎么脱身！”
妙华这一盆脏水泼下来，徐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能苦苦哀求：“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母亲，寒儿是侯爷的儿子，母亲！”
老夫人气到极致，越发平静：“想活命，可以。你们不是神通广大吗？什么地方都能去吗？让老婆子见识一下，把她们送水牢关押，我看看谁能救走她们。”
陌家水牢，荒废多年，里面空气有些沉闷，徐氏和妙华两人脚泡在水里，四肢绑上了铁链吊着，周围都是墙，只留下上面一个天窗送饭送水。
深秋的水，寒刺骨，徐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抬头往上大喊，可惜无人回答。
要不是被绑，徐氏早就过去打妙华，如今只能隔空喊话：“妙华，你为何要害我，妙华！”
妙华有气无力回答：“我说的不过是实话，哪有害你！说到底，还不是你废物，这么多年，都没控制侯府。”
到这个时候，徐氏还指望妙华帮她脱罪：“你闭嘴，你去跟母亲解释，寒儿是侯爷的儿子。”
妙华对此只回了两个字：“蠢货！”
徐氏早就是侯府弃子，他们怎么可能还会饶过徐氏，不过要是因此能让陌家人相互误会，从而自相残杀，那也不错。
三人回到松寿堂，言笑笑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奶奶，娘，二哥应该是大伯的亲儿子”
陌千寒耳垂厚实，轮廓和西北侯的一模一样，鼻梁也是陌家独有的高挺鼻梁，从生物学上面来说，百分之九十以上，是陌家后代。
两个陌千辰那种除外。
“傻孩子”老夫人笑的一脸高深莫测，摸摸言笑笑的头：“我和你娘商量点事情，你先回去蒹葭院休息。”
两位前辈离开，言笑笑留在原地一脸雾水，她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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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寂静，能把人逼疯，徐氏见到老夫人到来，宛如见到救星。
徐氏蓬头垢面的大喊，完全颠覆当初贵妇人形象：“母亲，母亲，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我出去，母亲！”
这样饥寒交迫的日子，徐氏度日如年，早知今日，她必定乖乖不作妖，老实当好她的侯夫人，享受她的荣华富贵。
徐氏，典型的得陇望蜀性格。
饥寒交迫，盼望吃饱穿暖。
吃饱穿暖后，盼着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后，盼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徐氏的心就像是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她永远不会知足，只会想要更多，不论这个更多，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老夫人怎么还会怜悯她，没把她剥皮拆骨，已经是看在孙儿的面上。
所以无论徐氏怎么哀求，老夫人都无动于衷，只是冷眼看着。
侍女把妙华压倒徐氏面前，老夫人冰冷开口：“你猜她都说了什么？”
地上一张黑脸，徐氏一时间没有认出来，连连摇头：“母亲，我不认识这人”
老夫人也不兜圈子，指明妙华身份：“是吗？这是善姑庵的妙华，她马上就会送入刑部，你们的那些勾当，她一旦说出来，你说你是不是要去刑部走一趟。”
“刑部下场，不会比皇觉庙好，不过我陌家不能有玷污我家门的儿媳，我会让老大送休书过来，至于千寒，我也会安排一个新的生母给他，你放心，不会让你连累到他的”
徐氏连连哀求：“不要，母亲，不要，我什么都说了啊！母亲，求求你，母亲，真的不关我的事！”
钱嬷嬷扶着老夫人坐到丫鬟拿来的椅子上，吩咐人：“把人泼醒”
一盆冷水下去，没有反应！
言笑笑摸摸鼻子，把一个瓶子给小桃，小桃拿着放在妙华鼻子下面，妙华手动了动，还是没有醒来迹象。
“再来一次”言笑笑指着冷水，又一盆倒下去，“咳咳”妙华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生生的被冻醒。
妙华恶狠狠说道，低烧让她声音嘶哑的可怕：“你们这些贱人，如此对我，是会下地狱的！”
言笑笑满不在乎回答：“你在地狱都不怕，我们怕什么！我们又没害人！”
徐氏这下也认出了妙华的声音：“你快说我们就见过几面，我们真的没有其他的关联。你给我毒，说只要西北侯听话，就会让我当王妃的，妙华！”
妙华看着徐氏，露出一个古怪笑容：“你儿子是齐王之后，你自然是王妃，西北侯这么多年，白给人家养儿子，多有意思，我还以为你这个蠢货早就露馅，没想这个儿子身份藏的挺好”
“陌千寒是齐王之后？”老夫人一拍桌子，火冒三丈：“难怪你当年一定要去庄子散心，结果回来却说被吓，提前产子！”
想到这些猫腻，老夫人再也坐不住：“去找当年的稳婆，我要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徐氏去扯妙华头发：“你撒谎，母亲，她撒谎，寒儿真的是侯爷的儿子，他跟侯爷那么像，怎么可能不是侯爷儿子！”
徐氏慌张无措，这可是她最后的筹码，陌家不杀生子有功的生母，要是这一层身份都没，那她只有死路一条。
妙华断了徐氏最后生路，徐氏恨不得吃了她：“你个疯婆子，你为什么要血口喷人！”
妙华露出狰狞笑意：“纸包不住火，何必做无谓的挣扎，你当年求我帮你设计西北侯，不就是因为你和齐王早就私下苟且，已不是处子之身，怕嫁到别家被发现吗？”
妙华每说一个字，老夫人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最后面沉如水，恨不得把徐氏沉塘。
徐氏想要过来哀求老夫人，可惜被婆子拦住，只能大喊：“我没有，母亲你信我，母亲！”
老夫人一字一顿：“你嘴巴有一个字是真的吗？”
徐氏不断磕头：“我说的是真的，当初给齐王产子的不是我，母亲救我，母亲！”
齐王真有后代？
老夫人耐着性子问：“不是你，还有谁？”
徐氏犹豫片刻，最后为了保命，也不管那么多：“真的不是我，是我的表妹，珊珊，我催产寒儿是为了掩护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比我早生三天！”
“孩子出生，他们就带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否则也不会帮二皇子，母亲，你信我！”
老夫人一杯子砸下来，徐氏吓得一弹：“徐氏，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
妙华虽然浑身无力，思路依旧清晰：“呵呵，你怎么证明，他们带走的不是你儿子，你身边的不是齐王的儿子？窝藏反王之后，你们整个陌家都会陪葬！”
“只要你们杀了我，这件事就会公布天下，到时候，我看你们陌家怎么脱身！”
妙华这一盆脏水泼下来，徐氏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只能苦苦哀求：“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母亲，寒儿是侯爷的儿子，母亲！”
老夫人气到极致，越发平静：“想活命，可以。你们不是神通广大吗？什么地方都能去吗？让老婆子见识一下，把她们送水牢关押，我看看谁能救走她们。”
陌家水牢，荒废多年，里面空气有些沉闷，徐氏和妙华两人脚泡在水里，四肢绑上了铁链吊着，周围都是墙，只留下上面一个天窗送饭送水。
深秋的水，寒刺骨，徐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抬头往上大喊，可惜无人回答。
要不是被绑，徐氏早就过去打妙华，如今只能隔空喊话：“妙华，你为何要害我，妙华！”
妙华有气无力回答：“我说的不过是实话，哪有害你！说到底，还不是你废物，这么多年，都没控制侯府。”
到这个时候，徐氏还指望妙华帮她脱罪：“你闭嘴，你去跟母亲解释，寒儿是侯爷的儿子。”
妙华对此只回了两个字：“蠢货！”
徐氏早就是侯府弃子，他们怎么可能还会饶过徐氏，不过要是因此能让陌家人相互误会，从而自相残杀，那也不错。
三人回到松寿堂，言笑笑犹豫了片刻，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奶奶，娘，二哥应该是大伯的亲儿子”
陌千寒耳垂厚实，轮廓和西北侯的一模一样，鼻梁也是陌家独有的高挺鼻梁，从生物学上面来说，百分之九十以上，是陌家后代。
两个陌千辰那种除外。
“傻孩子”老夫人笑的一脸高深莫测，摸摸言笑笑的头：“我和你娘商量点事情，你先回去蒹葭院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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